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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主的绊脚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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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镜之笑着回头,随手从天罡的行囊里拿起一本书,卷了卷敲在天罡的脑袋上,“还不是时候,莫多问”

  天罡虽还是心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地坑就有些犹豫了,阮镜之给他也赏了一记,这才让他那蠢蠢欲动的好奇心给平复了下来。

  一行人到延清庙真的休息收拾好时,已经是晚膳时分,时间如流水,转眼匆匆又是半个月的时间。

        江都四月,海棠花开的正是好时节,这时节旧病不愈的安王宋梓洲终于是在宋帝重金聘请名医的圣旨下,身体渐渐的好了起来,人也能够下床,宋帝大悦,一时间赏了安王府不少东西。

  但这些跟阮镜之并无什么关系,他正躺在贵妃榻上,手上依旧是那本熟悉的蓝色封皮书,天晓得这书里究竟是藏了什么美人,让他们家世子爷捧了一个月还没看完,地坑心里突吐槽,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给他们家的世子爷添上了茶水。

  阮镜之这半个月依旧是过的潇洒,早上起来跟庙里的和尚做早课,其余的时间就是像这般打发时日。

        到了下午他就会抄写那厚厚的二十卷往生经,天罡以为自家世子爷这会也要起来抄书了,就把案几收拾了下,摆好了笔墨纸砚,就差一个世子爷了。

  世子爷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语气有些散漫道,“今日就不抄了,听说后山的海棠花开了,下午就去看看好了”

  天罡刚把东西摆好,听到自家世子爷这么说,立时就利落的收了东西,把要出行的东西备好,到了下午,阮镜之身上多穿了件衣服,这才去了后山。

  天色微暗,已积上了不少黑云,看着便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但漫山的海棠却是开的正正好,白茫茫的一片,置身其中像是被这漫山的花埋没。

       地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天色,“刚刚上山前,还好好的,这回怎么就要下雨了,世子爷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阮镜之摇了摇头,“天罡你回去取伞,让地坑留着陪我便好”

  天罡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在林中还没走上多远,就听见了兵刃相接的声响,地坑一愣,站在原地就要拉他们家的世子爷远离这是非之地,阮镜之站在原地没动,朝地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人就已经小心的走到了一颗海棠花树后。

  前面一方空地里正是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跟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打的不可开交。

         阮镜之只是静静眯眼看着,那打架的人不是卫沉又是何人,书中关于这段剧情描写,说的是卫沉上延清庙后山是为了祭拜自己的母亲懿心皇贵妃,但曲成楼里的势力因为日渐庞大,想要刺杀曲成楼主的队伍也是日益壮大。

  这日不巧,卫沉就遇上了死对头里派来的人,只见刀光剑影间,卫沉就已经挥剑杀了两人,刀柄上的剑穗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荡了一圈,红色的鲜血在这片白海棠中显得异常刺目,剑穗上的红珠翻滚,在暗沉的天日之下透出了一股诡谲的光芒。

  男人抬脚就踹中一人,向下一压,手上刀柄由心而动,行云流水间就又杀了两人,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的动作显然就有些犹豫了,一时之间都开始畏惧起了人,但显然已是为时已晚,男人凉薄的唇缓缓的勾起了一抹笑,眼神淡漠晦暗,像是在看一群蝼蚁一般。

  正在这几名黑衣人犹豫之间,卫沉手上剑花一翻,就又是鲜血翻飞的景象,他却是一身白衣,干净的见不着一点脏污。

        男人解决完了这几人,手上的剑就像破出的利刃一般,破空而去,直直的就插在阮镜之面前的那颗海棠树上,树身被这力道震了了震,一树的白色花瓣在此时硕硕落下。

  少年也在此时从树后走了出来,眼含笑意不见惧色,唇角弯弯,白皙细腻的脸上是他从没觉着的艳色,墨色的发丝上还沾染着些落下来的花瓣,一身白衣衬得他像是花中来的妖。

  卫沉在见到阮镜之的那一刻,眼里的杀意就褪了不少,眼神里散发出来的光让人琢磨不透出他的意思,他虽常年一袭白衣,但这是他的师父当年训练他的一个标准,血不沾身才算上成,他虽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却也还是习惯了一身白衣,但此时他看着阮镜之。

  少年也穿着一身白衣,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很适合白色的衣服,卫沉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就蹙起了眉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阮镜之面上笑意不变,抬步就朝他走了过去,徒留地坑一人正瑟缩着身子,一脸惊魂未定的坐在原地,少年无视满地的尸体残骸,只是走到男人面前站定,“你大概是忘了,我现在住在这里”

  卫沉愣了愣,这才想起半月前的那桩事,他的眼眸眯起了些,语气危险冷肃,“你在这里不该是巧合”

  阮镜之笑了笑,“你以为我在跟踪你?”

  卫沉盯着少年眼角微红的桃花眼看了会,最后移开眼神道,“既然不是,你就不该在这里同我说话”

  阮镜之偏了偏头,“为何”

  卫沉语气冷硬,“你以为你看见了这些,我还会放过你”

  阮镜之了然的哦了一声,尾音拖的有些长,听起来就有几分深意,少年站在原地,身子往男人的方向靠近了些,“所以你要杀了我吗”

  卫沉身子一僵,他并不喜欢有人靠的他这么近,这时已然是蹙起了眉头,往后退了几步,他脚下步子一动,就见少年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里闪过了几分失望,身子也收了回来,“你要是不杀我,那我就走了”

  卫沉这下心里的感官就有些复杂了,但他还是冷冰冰的道,“你走吧”

  阮镜之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总体形容上来就两个字失望,很失望,卫沉这下是彻底复杂了,阮琯溪究竟是在失望些什么,他没杀他,他就这么失望吗?

  阮镜之没再多说什么,拉着惊魂未定的地坑就下了山,只余身后男人一脸不明所以,问道,“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吗”

  卫沉的身后应声就出现了四个黑衣蒙面的人,是卫沉的四个下属暗一到暗四,四人齐齐摇头,但比起这个更加让他们好奇的是卫沉对阮镜之的态度,但几人却是没一人问出来,只是静默的站在一边。

  阮镜之回到延清庙时,脸上的神情该变得早就变了,到现在只余一派的平静之色,按照原剧情,在这里卫沉应该会在解决完所有黑衣人后,还要再被一人偷袭重伤,但现在,先不说,那本该偷袭的人连个影子都没看见,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潜藏的暗卫。

  阮镜之算是明白了,此时只略一思索,干脆撇开一切上床洗洗睡了。

  入夜,延清庙里一派静谧,一个白色的身影很是扎眼的翻进了一栋院墙内。  

  
  

    





第66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四下寂静,偶有树叶莎莎作响的声音,男人翻墙的动作熟练迅速,没一会就推开了那扇半开的窗面跳了进去。

        他天生夜视能力就好,再加上修习了功法,房间里的一应陈设在他眼里自然是毫无障碍,穿过书案,就来到那罗汉床前。

  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挑开了那层白纱床幔,床上躺着一个已然熟睡的少年,墨发披散,散落在蓝色的锦被上,白净的小脸上,长而卷的鸦羽静静的垂着,右眼角处有一颗让人忽视不了的泪痣,眉目如画,呼吸匀称的能让人看出来他确实是睡的不错。

   男人的眉目微挑,狭长的眼眸里突然出现了一抹兴味来,他伸出手在少年白净的脸上捏了一把,触感柔软滑腻,倒是块好皮。

         他的唇角扬了扬,正待收回手,就触碰到了少年脸上的泪痣,指尖一烫,手指绻了绻,最后还是还是放了回去,在那块肌肤上摩挲了两下。

  宋梓洲眼下觉着卫沉有些奇怪,三更半夜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说是有事情要交待,结果他把茶壶里的茶水都给倒没了,卫沉却还是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眼眸低垂,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宋梓洲有些忍不了,他感受了下肚皮上的膨胀,最后还是道,“兄长,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卫沉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大拇指跟食指,听到宋梓洲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明日宋帝若是让你接管布防的事情,你便拒了”

  宋梓洲一愣,“可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应承下来吗,中间可是出了什么变节”

  卫沉点了点头,“阮琯溪出现在那里,下手的人只待了一会便走了”

  宋梓洲的眉目蹙了蹙,“是那日在延清庙门口遇见的那位小公子”

  卫沉嗯了一声,世人只知二皇子宋梓洲在宫养病,哪里会知晓二皇子宋梓洲根本就没去过宫宴,用的人也只不过是一具替身,真正的二皇子还在安王府里住着,有空了就随着自己的兄长出去浪一圈了再回来。

  宋梓洲了然,“阮鸿书那个老匹夫,倒是生了个俊秀的世子,心思也剔透,要是能为我们所用,也是个好的,可惜了活不长”

  卫沉手上的动作一顿,“何意”

  这下倒轮宋梓洲不解了,“暗一他们给你交的情报,兄长你没看”

  卫沉眼眸暗了暗,一般阮琯溪这种牵涉不了什么的人物,下属都是直接口述重要信息,还真是不会去看,他的神思转了转,这几次见他都没瞧出半点病弱的神色来,是藏的太好,还是根本没病。

  这般想着,他才记起自己今夜本该是去探查他的筋脉,白日里那一战,他虽然是发现了来人,但在那一剑之前,阮琯溪的气息隐藏的极好,可他今夜是去干什么了。。。

  卫沉的脸上出现了几分不自在,同宋梓洲又交代了几句,这才走了。

  阮镜之这夜睡的极好,早上起来才知晓昨天夜里,卫沉曾来过,阮镜之听了98K细细的描述卫沉是多么凶残的掐了他的脸,他只是轻笑,在98不解的问句里,只道还是不够火候。

  这边算是没掀起什么轩然大波来,朝堂之上却是翻出了花来,先是宋帝要废了太子的布防一职,改任安王任职,但久病初愈的安完却是坦然拒绝了。

         对着坐在皇座上的人行了行礼,便道,“父皇,儿臣只求长伴在您身侧,承欢膝下,不求其他,至于这布防一职,太子任职多年,现如今也只是犯了这一回错,儿臣恳请父皇,再给太子一个机会,相信太子此次,定当痛改前非,整治下士”

  宋帝虽然还是有些犹豫把自己的安全交给太子,但太子确实是比安王有经验,要是真让安王任职了,那必然是要有些交接处的麻烦。

        更何况安王自己都这么说了,想到这里宋帝的眼神就软了软,“你们兄弟能够这么互帮互助,手足情深自然是好的,既然如此,就命安王为西凉洲布安指挥使”

  宋河远本来听到自己这个二皇弟这么识相的不跟他抢布防一职,还心生喜意,没想着这西凉洲的指挥使就被他父皇又许了宋梓洲,这可是他一早就看下的肥差,虽然不是给自己当,但他已经许好给了章知武,这下该如何交代。

  他面上焦急,视线望向了他的舅舅右相章成案,章成案已经是只千年成精的老狐狸自然是明白宋帝这时的心意已然是定了。

        且二皇子刚才还拒了老皇帝一次,眼下说什么都是不会再拒一次的,只好冲太子摇了摇头,心下开始仔细谋算该怎么给自己的儿子再求一个差位来。

  太子虽然在政道上资质平庸,但好在是听右相这个老狐狸的话,可到底是心有不甘,眼神又开始扫了眼兵部尚书阮鸿书。

         阮鸿书一再努力的低着头,就是为了让太子不再注意着他,他也是只老狐狸,也明白此事是没什么回旋的余地的,但他不是位高权重的右相,也不是太子他舅舅,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道;

  “启奏陛下,臣以为安王殿下大病初愈,就这么让安王殿下上任,怕是会伤及神思,不如给殿下派及左右贤才,待日后殿下身子彻底好了,这二位贤才是去是留就由着殿下做主,岂不美满”

  这话说的,不愧是老狐狸,明面上说是为了人好,背地里就是要找两个自己人来分了这美差,说什么是去是留自己决定,到了那时候怕是早就巩固了地位。

  就连右相都忍不住高看了阮鸿书一样,投去一个赞赏的神色来,转头时便立即附和道,“陛下,臣以为阮尚书的提议及好”

  阮鸿书强撑着自己面上的微笑,这已经是他急中生智,想的最为稳妥的法子,好在右相跟太子都满意了,至于皇帝会不会答应,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宋帝也很是满意于这个决策,但到底是放在老二身边的人,怎么看都要看他愿不愿意,“梓洲觉得如何”

  宋梓洲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心道还真是群老狐狸,但他也不会拒绝,这宋帝看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实则是决定好了的,他要是拒了。

        宋帝定然心生不悦,那他之前做的一切就毁了一半,只是笑道,“一切都听父皇做主”

  宋帝很是满意于自己这个儿子的恭顺听话,刚想考虑着人选,就听太子上前一步道,“儿臣听闻右相家的大公子,自小聪慧,在江都也有贤明,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宋帝不太喜欢有人干涉自己的决定,但既然是自己的儿子也只能皱了下眉,又听他举荐的人是右相家的公子,不免望向章成案的方向,“右相以为如何”

  章成案很是谦逊的低下头来,“犬子不才,但既然圣上看重,那自然是要让他,多少出去历练历练的”

  宋帝并没觉着自己看重章成案的儿子,但他是右相,又是陪自己打下帝座的人,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笑道,“既然如此就封他为西凉右侍郎,不知爱卿们可还有人选”

  太子心里高兴西凉洲指挥使的位置被瓜分了出去,正上着兴头,还想着把自己的党羽里的势力给分进去,正待举荐阮鸿书家的庶长子。

        就听一声不大不小的咳嗽声响在这大殿里,让人都不得不注意到他,宋帝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毕竟是为他受的伤,心下愧疚,便轻声问道,“梓洲可有人选”

  宋梓洲又咳嗽了一声,摇了摇头,有些虚弱,“儿臣自然是听父皇的,不过这主意是阮尚书提的,儿臣想着不如就选阮尚书家的。。。。”

  他说着就又咳嗽了几声,太子虽然很奇怪宋梓洲怎么会突然帮他,但想着这宋梓洲这么上道便也没出言阻止。

        就听宋梓洲不紧不慢,“不若就阮尚书的嫡长子如何,儿臣听闻他是个玲珑心肠的人,想来也是能帮的了儿臣的”

  此言一出,只有宋帝一人不明所以,右相沉着一张脸,没想明白这二皇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阮鸿书则是一脸奇怪的看向宋梓洲,心道阮琯溪是怎么跟二皇子牵扯上的,太子也是一脸莫名,但想着终归是阮尚书的儿子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

  宋帝笑着点了点头,询问起了阮鸿书的意见,阮鸿书自然是不敢不同意,但还是有些犹豫,

        “启奏陛下,臣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臣的这个儿子,自小体弱多病,更有医士断言臣这儿子怕是活不过二十,再者犬子现还在延清庙为臣的发妻祈福一年,怕是。。。。怕是。。。。”

  他话还没说完,那头的宋梓洲又开始掩袖咳嗽,声音里平白让人听出一丝凄凉的意味来,

         “儿臣刚出鬼门关里出来,听闻我这表弟同我一般幼年丧母,还自小体弱,不免心生同感,不如父皇赐儿臣同他一起去祈福好了,正好近来宫里不平,儿臣自当帮父皇祈求身体安康,国泰民安”

  大殿上的几人齐齐就变了脸色,这宋帝以前虽不喜这二儿子,但提及懿心皇贵妃时,总会给安王多些体面,更何况,今日的安王不同之前的安王。

        宋帝连犹豫的时间的都没有,立时就训斥了阮鸿书不识好歹,也不管阮世子究竟是不是在祈福,一锤定音,就应了这事。

  有人欢喜有人愁,也没人见着他们虚弱的二皇子那双淡漠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兴味来。

   





第67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护国公府,姚姨娘待在房内,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去那延清庙内,把阮镜之的头给他剃了,再点上戒疤,让人一辈子都待在延清庙内,再也翻不出半点朵浪花来。

        眼瞅着她们这二房刚舒坦了半个月,那晦气的东西就又要回来了,还升的是西凉左侍郎的位置,这等美事,太子殿下本是嘱意她的儿子,现下无端被人抢去。

  气的人头风病都犯了,现下正躺在床上,跟她的两个儿子商谋着事情,三人脑袋瓜一凑,阮慕松的脸上出现了点担忧害怕的神色来,“娘,要是人没死成怎么办”

  姚姨娘躺在床上,虽在病中,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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