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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名医难求-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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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明哲不顾郝福起的阻拦,来到病患屋里亲自把脉,“要是连郎中都不敢靠近了,这些人还有什么希望呢。”宋明哲态度坚定,郝福起也无话可说。

    宋明哲想的却是一场*,多少医务人员倒在自己的岗位上,他们也是别人的父母,丈夫,妻子,子女呀,报名参与*病人救治的时候,却是人人争先。

    “天人合一,气理相通,上半身天气,下半身地气,病邪入心肺,邪毒上攻,泻下只能泻去胃热,上本身邪毒何解?”

    宋明哲跟着其他几个负责的郎中抱着古籍苦苦思索,书中没有记载的异症,只能自己斟酌着下药了。

    “宋公子,王爷请你回府。”西风带着大队人马,包围了救治的小屋。宋明哲抬头看了一眼西风身后队伍里密密麻麻举起的火把,“我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天降大难,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西风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一把拦腰提起宋明哲,就要把人带走。

    “再让我试一试,这么多人命,我想再试一试。”宋明哲声音很低,轻轻恳求着,西风手臂骤然收紧,触手宋明哲肋骨分明,整个人更是没有多少分量。

    “好,就一个晚上,我们在外面等。”西风转身带着人守在外面。

    宋明哲旁若无人,翻开看了一半的医药典籍,“大家再看看,有什么想法没有。”身边几个本来听闻守军要烧城的准备跑路的郎中,脚动了动,最终还是坐了回去。宋明哲一夜未眠,抱着书册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得了一个方子,将要清晨的时候他忽然惊醒,赶紧抄录了下来。

    “方用黄连苦寒,泻心经邪热,用黄芩苦寒,泻肺经邪热,上二药各半两为君药,用橘红苦平,玄参苦寒,生甘草甘寒,上三味各二钱泻火补气以为臣药,连翘,鼠粘子、薄荷叶苦辛平,板蓝根苦寒,马勃、白僵蚕苦平,上六味散肿消毒,定喘以为佐药,前五味各一钱,后一味白僵蚕要炒用七分,用升麻七分升阳明胃经之气,用柴胡二钱升少阳胆经之气,最后用桔梗二钱作为舟楫,使上述药性不得下行。”

    得了这个方子,宋明哲展开未干的纸面,长长叹了一口气。周围郎中交头接耳,“拿去试试吧,不行的话……”话里未尽之意大家都明白,立刻有手脚麻利的准备抓药煎药。

    宋明哲强撑着自己和西风对视,“天色已明,要不再等一个白天?”他涎着脸皮与西风讨价还价,西风阴冷着脸找人另行通报了端王府,愣是站在宋明哲对面练习对眼神功。

    一只嗡嗡叫的蚊子,在秋日的最后的暖阳中懒洋洋飞舞,最后停在宋明哲的鼻尖上。宋明哲把嘴巴撅起来呼气,想要把蚊子吹走。

    “有用!药吃下去有用!病人清醒了!”同行跌跌撞撞前来报告喜讯,宋明哲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了终于不用和西风以死相拼了。西风也略松了一口气,好了终于不用做杀人放火的一把刀了。

    巧妇为难无米之炊,如今有了方子,就如同有了米下锅,整个疫病救治工作井井有条,宋明哲人前人后帮忙,不时能听到别人指着他介绍,“这是我们这里的神医,就是他救了咱们城西,开出来的方子治好了大头瘟。”

    宋明哲摸着有点发烧的脸颊,虽然被叫做神医是每个郎中的终极梦想,但这一天真的来临了,自己的老脸怎么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忙起来前后加起来月余,好歹把疫情控制了,基本上就是几个重病患恢复,疫病区发放点预防药材,把方子刻在石碑上供人抄录,和最后一批打包来的各种药材一起联袂而至的是大忙人萧裕纯。

    “今晚法门寺起了佛像金身,正好有法会,你陪我一起去吧,也算是为了这次瘟疫先前病故的百姓做个法事。”萧裕纯给出的理由永远让你不好意思拒绝,就像每次拿出美味佳肴一样,宋明哲打嘴舍不得放。

    “下雪了。”宋明哲伸出手,接住天上飘下的几朵雪花。

    “你身子骨还不大好,要注意保暖。”萧裕纯脱下身上的雪狐毛边披风给宋明哲披上,两个人站在覆盖了薄雪的山坡上,俯视着灯火通明的法门寺。

    “半个月前,我托人回家帮我捎点东西,他们说宋家大宅已经几个月没有人居住了。”宋明哲突然选了一个萧裕纯最不想提及的话题,他保持着可贵的沉默。

    “我就在想,我先前不是宿醉,而是成的一场重病,病中的事情我都不大记得了,每次我拼命回想,脑子就越来越痛,我就在想会不会,”

    “会不会是我自己发病时候,把家里人……”

    “不是这样的!”萧裕纯强硬的扳过宋明哲的身体,和他四目相对,宋明哲满脸泪水的样子毫无预兆落在的萧裕纯眼里。“这里面的事情我以后和你慢慢解释,相信我。”他想把最后三个字说的掷地有声,但对着宋明哲憔悴的脸,怎么都缺了三分底气。

    “我们下去看看热闹,也求个签吧。”萧裕纯接过西风递上来的宫灯,先一步踏雪而过,宋明哲擦了擦脸上冰冷的泪水,红肿着眼睛跟了上去。

    “此签何解?”萧裕纯拿着签文认真询问面前的一个瘌头和尚,和尚鼻如悬胆两眉长,目似明星蓄宝光,一见便知道不是俗人。只见和尚打着哈欠,拍打着自己滚圆的肚子,随口敷衍小王爷,“南北东西无阻碍,任君直上九霄中,这是上上签,施主您是福泽深厚之人,”癞头和尚口吐莲花,正把萧裕纯说的心花怒放之际,忽一眼瞥见了萧裕纯身后脸色苍白宋明哲,住了口。

    “可惜,可惜,可惜了——”他长叹了两声,萧裕纯见状接了口,“不知大师何出此言?”

    瘌头和尚摇晃着脑袋,不知所云讲了几句,“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杀人放火金腰带,造桥修路无骨骸。”

    宋明哲听闻心中一动,正想拉着世外高人再问两句,没承想高人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看到萧裕纯流露出去意,忙不迭收拾摊子走人了。

    宋明哲只得细细咀嚼着两句话,越想越觉得有深意。

    “为什么我们不走正门?”宋明哲气喘吁吁跟着萧裕纯从后山往寺里走。

    “法门寺后山的雪景是一绝,今晚的雪再大一点,我们正好可以赏景去。”兴致勃勃的萧裕纯拉着宋明哲就往山上走,两边草木渐渐被雪覆盖,看不清原有的形状。

    萧裕纯拉着宋明哲的手,正想与他指点什么,突然两边雪堆中暴起人影,冲着两人扑来,手里的刀映着雪地,雪亮。

    “西风!西风!”萧裕纯大声呼喊,打头的那个直接对着自己一刀刺来,雪地里绽放出大朵血花。

    萧裕纯多次遇到暗杀袭击,但这次他当真怕的心都抖起来。宋明哲张开双臂挡在自己身前,胸前血水飞溅,染红了自己给他披上的纯白披风。

    赶上来的西风一行护卫和刺客杀得难解难分,萧裕纯见机拖着宋明哲脱离战圈。

    宋明哲原本惨白的脸色在失血过多后更是面如金纸,他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蠕动着嘴唇却发不出声音。萧裕纯颤抖着用手按住宋明哲的伤口,口里不住的念叨,“没事的,会没事的,我带你去庙里,佛祖保佑,你一定会没事的。”

    “主子小心!”那厢西风又是大声呼喊,萧裕纯见状不好,抄起宋明哲背负在自己背上,踉跄着沿着小路向下往法门寺赶。

    “宋明哲你千万不能睡着,我们马上就到了。”

    “宋希你给我醒醒,我们说说话吧。”

    萧裕纯脸上一片冰凉,弄不清楚是融化的雪水,还是自己的泪水,身后宋明哲声音越来越低,只有一两声极低的□□,伤口和自己背脊接触的地方,从湿热一片开始变凉。

    “宋明哲你敢睡着斩了你!”萧裕纯距离法门寺已经不远,听得见佛音阵阵,闻得见香火气息,只是自己身后感觉不到动静。

    萧裕纯大声呵斥,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眼眶里飞溅出,他把宋明哲翻过来,放在地上,冻僵的手摸上了宋明哲的脖颈,自己的手上被鲜血染红,映着满地银白,像是一朵开在雪地的花。

    萧裕纯反反复复摸着,哈口气在手上,再摸,却怎么也摸不到哪怕微弱的脉搏。他身体僵硬,停在原地,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杀人放火金腰带,造桥修路无骨骸!杀人放火金腰带,造桥修路无骨骸——”大笑声连同山坡上打斗声,一齐被北风裹着风雪吞没了。

    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安静。

    ☆、第82章 番外
    
    永宁十三年,夏。
    心正是法门寺一个普通的小和尚,平日里跟着师傅做做功课,早课晚课念念经书,一日三餐粗茶斋饭倒也自得其乐。可是好日子在三日前堪堪结束,传说当今圣上要来寺里祈福,方丈嘴角急出了一溜水泡,天不亮就把他们从被窝里叫出来挑水洗地。
    心正擦着滚圆小脸旁边的汗水,这单大生意方丈怎么都得打起万分小心,据说膳房里已经有了小太监天天盯着,德永师兄紧张的不行。你说心正怎么知道的,嗨,掌勺大师兄连续两天搞错盐和糖了,你说他能不知道吗,说出来都是泪。
    心正一直是师傅口里的好苗子,嗓音亮,记性好,人也灵窍,该问的及时问,不该问的不开口。师傅摸着心正光溜溜的脑袋,很多次告诫心正,就算在寺里也不要乱走,曾经有比他大几岁的小和尚,在一个深夜不小心走出了禅房。
    “后来怎么样了呢?”心正小心翼翼等待故事的结局。
    德昭师傅饱含深意撩起眼皮看了心正一眼,“他现在还在藏经阁罚抄书呢,你去看他的屁股,好大的疤痕!”
    心正刚想说,我不想看其他师兄的屁股,就被自己小师叔打断了,“德昭,你又在编故骗小孩子呀,那年出去乱逛的小和尚不就是你吗,那年咱们被方丈罚的真是好惨,后山竹林里到处都是咱同舟共济的痕迹呀。”
    心正看着小师叔嬉皮笑脸走进来,完全没有端庄的出家人样子,好容易才摆正脸色,“师叔好。”
    “呆,你个浑人,要不是你说半夜有女鬼唱歌,我会跟着半夜一起溜出去?”
    心正假装没看见自己向来淡定的师傅一蹦三尺高活泼的不行,和小师叔掰扯那些年一起看过的月亮,一个人默默除了禅房。
    心正没有见过女鬼,打了诳语不按时完成功课小和尚的故事倒是听了很多,不过心正偶然一次在膳房帮忙,往后山送过一次斋饭。
    后山有一片禁地心正是知道的,里面是何方神圣心正也有过猜测,什么人会被关在这个日日听钟声,早晚课诵经声的地方呢。那一次去后山送饭,心正好巧不巧看见禁地里的人冲了出来,被几个强壮的嬷嬷抓着。
    是个凤眼美貌的中年女子,只是表情疯疯癫癫,头发散乱看着极是怕人,她一身白衣,手里抱着同样颜色的布娃娃,看见心正距离自己不远,口里咿咿呀呀喊着什么。
    心正拎着篮子,不知道该如常走进小院还是赶紧后退。
    那个疯女人喊着,“雪娃娃,雪娃娃,下雪啦,下雪啦,雪娃娃变成血娃娃,谁把红娃娃背回家——”
    声音之凄惨,听得心正毛骨悚然,好几个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差点爬起来念经吓坏一干师兄弟。
    背着人,心正也小心打听过女子来路,略微知道一点的人,比如小师叔,一脸高深莫测,那是一位你问了会凭空消失的贵人。知道的多一点的人,比如师傅,冷着一双星目把心正从头到脚看遍,然后微微一笑,表示心正挺壮实的,挨一两顿打没有问题。
    再然后,心正摸着被打的不对称的屁股,再也没有了好奇心。
    终于挨到了圣上驾临的正日子,心正揉着睡眠不佳的黑眼圈,里里外外忙碌个不停。因为有好些个尊贵女客,大方丈二方丈分身乏术,一概青壮僧人都不能到人前,是以心正这个刚换完下的小和尚也扛起了给主子端茶送水的重任。
    茶是今年新上的龙井,水是德行师叔一大早从山上挑下来的,极是清甜。心正带着茶壶往静室走,被师兄劈手夺过,心正恋恋不舍觑着静室,隐约听见里面有男子的声音。
    “…来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你,也不知道遇到了能不能认出你,你先我一步,千万要记得在奈何桥上等我一等,明明宅心仁厚的人是你,救死扶伤绝没有二话,虽然嘴巴馋一点,脾气坏一点,性格懒一点,但你不在的这么多年,真的很想你…”
    心正还待再听两句,那间房间里他记得只摆了一尊弥勒佛,房间的这位施主是在求来生吗?师兄已经横眉毛竖眼睛赶自己走了,心正扁扁嘴巴,抬脚跨过门槛。心说想的却是,要论救死扶伤,谁比得上在法门寺后山立碑的宋神医,治疗大头瘟的方子也刻在上面,好多人过去拓石碑,远远近近谁不夸宋神医悬壶济世。
    每年寺里都会给宋神医做*事,自愿前来的百姓人山人海,都愿意沾一点福气百病不生。
    那碑上的字也写的极好,心正也被师傅捉来临摹过那一手正楷,只是碑上无有署名,落款只得一个纯字。不过心正还记得碑上的内容。
    “宋希,大梁人也,字明哲,生于医药世家。希幼时常有巧思,每遇食鼠药之鸡,折股之犬,皆以刀剖伤处,洗疮后裹,俄而鸡犬皆痊。昔希入司马狱,不以刑诬,时司马掌刑狱之陆辛,窃论希乃司狱第一人也。
    希为名医之,出书中写被劫自救特详,人每问其故皆笑不语,人有聪明,上好酒食,希酒后摇首顿足言其事,问他人汝亦知射乎?吾射不亦精乎?不待对,已则曰矣,无他,手熟尔。众人闻希曰,并示甚感,有个字好者与希同席,洋洋洒洒与希写一牌匾,上书知道射精,愿挂在斋,以存其多年为民乐业为之大效,或者传言,希的匾后,喜喷茶半盏有余,莫见此匾,盖其密藏何所矣?
    西夏侵雪拥,希着皂衣,踏雪而来,其神若世外高人,又似神兵天降,面无惧色举狼头牌入西夏大营,连呼三声,李昊何在。后两国言和,并温泉憩,汤侧石沸,无人敢坐其上,惟希坐之,谈笑风生,西凉使震,顾以大梁可畏。
    京城疫,希苦思三昼夜,得一奇方,治愈百姓无数,赞者无数,始称名医。”
    心正觉得,这才配称得上悬壶济世,只是这宋神医时不与他,寿数不长,不然肯定又有奇方造福一方百姓。
    心正摸摸头顶心的结疤,罢了,自己一个小和尚烦恼那么多神干嘛,如今圣上英武圣明,百姓安居乐业,风调雨顺,称得上太平盛世,自己敲自己的木鱼,熬资历,从小和尚熬成大和尚也过几天舒坦日子才是真的。
    另一个时空里,宋明哲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感觉手腕一阵冰凉,心里发急,哪个兔崽子帮自己挂的水,滴管开的这么急也不怕自己有不良反应。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听见周围有絮絮的说话声。
    “你说小宋医生今天能醒过来吗?”
    “各个科室主任都来看个遍,主刀的还是院里的第一刀,看着自己同事因为医患纠纷被砍成这样,院里再息事宁人就是寒我们下面人的心呐!”
    “可不是么,保安他就是一个摆设,还不是要靠我们自己上,听我家侄子说他们高三一个年级都没有几个肯报医学专业,以后没有了医生,看那些医闹还闹什么闹。”
    两个人的话题又转到新来引进人才上,说是个特别优秀的小伙子,据说还是单身,领导器重,几场手术做下来主任恨不得录下来当教学材料用,正说着呢,正主来了。
    “萧医生,又来查访了啊,小宋医生术后体征还算平稳,就是还没有清醒。”
    宋明哲听到一个萧字,不知为何心头一跳,心律快了不少,他睁开眼睛,眼前的强光让他非常不适应,过了一时半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自己这是在病房?
    他发出了哼哼声,立刻有人上前给他做检查,宋明哲抬起眼皮,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醒来不记得梦中的情景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自己不认识,但怎么看都觉得眼熟呢?
    “小宋医生醒了!”一片兴奋的嗡嗡声,要不是宋明哲意识还有些模糊,早就有大群来探病的同事把他包围了。
    “你!”宋明哲提起最后一丝力气,甚至感觉自己牵动了胸口的伤口,指着眼前男子喊了一声,然后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萧医生脸色铁青。
    这家三甲医院里从此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因为医患纠纷被砍伤的小宋医生,被萧医生主刀救起后,看了一眼救命恩人,又吓得昏过去了。萧医生从此恶名在外,媒人纷纷绕道。再后来天天像背后灵一样盯着小宋医生整个治疗过程,小宋医生,感动的痛哭流涕,不可自拔。后来的后来,那就是另一个甜萌师弟和腹黑师兄在医院内相爱想杀的故事了。
    你要相信,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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