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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名医难求-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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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邵文远。算他运气不错,本来小王爷面前伺候的近身侍卫只有西风一人,端王怕边关战事复杂西风一个人支应不过来,特意拨了邵文远前来,作为暗卫保护萧裕纯。邵文远此行,一方面算是在指挥大营,并未多少危险,另一方面,来回途径玉京上,找个把机会祭拜一下祖师爷,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公费出游了。

    所以邵文远很珍惜这次机会,一路上和西风相处的也很融洽,听闻小王爷叫自己,立刻掀了帘子进来。“小王爷有什么吩咐?”

    “把父王京里交给的两颗药丸拿给我。”萧裕纯话语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旁人还好,邵文远脸色大变。

    这药是好药,传说有续命奇效,不说活死人肉白骨,受了严重内伤或者气不能聚的时候来一粒,不比大罗神仙的灵丹妙药差。邵文远略同医理,传说萧家第一代开国皇帝和纯阳派祖师爷是同门师兄弟,二人曾有降服恶龙的功绩,所以这神机丹邵文远也帮忙斟酌过剂量。

    这药效这么好,若是没点缺点,哪怕用药再珍贵,也多得是达官贵人争相购买,可惜这神机丹好是好,虽有一时提升之效的,但透支的竟是而后数十年精力。

    端王把药给邵文远带着的时候只说了一句,以防万一。邵文远以为此行大概永远用不到这两颗药丸。

    “给我。”萧裕纯微太高下巴,无形中又增添了几分压迫力。邵文远硬着头皮,从怀里掏出一小玉瓶,小心的在萧裕纯的手上抖了一抖,倾倒出一粒。

    “王爷说了,这药是应急之物,况且战事未完,下面要发生什么尚未可知,小王爷还是谨慎些好。”邵文远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静悄悄并无人反驳。

    萧裕纯不再看邵文远一眼,沉默了吞了手里莹白色的药丸,闭目养神。一边的郝副官咬着唇很是尴尬,他一颗粗狂的少男心简直要崩溃了,主帅身患隐疾,随从携带家常用药剂量不够,这仗到底还让人打下去嘛!

    宋明哲策马狂背终于远远看到了顾家军大营,中途自己不识方向走了一点岔路,总算赶在天亮之前回到大营。宋明哲摸了摸西风的颈脉,出血好歹是止住了,脉搏微弱但是各项生命体征还算平稳,只要接下来治疗得当,凭着西风的身体底子,还是很有希望尽快痊愈的。

    宋明哲带着西风换了一匹马,却是看见天边乌压压的一片,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前行。宋明哲心里一凉,莫非是前线和小顾将军胶着的西夏军,得知大营有变特意回来增援,把自己正好包了饺子?

    宋明哲扶着西风在马上喘息,又一次深恨自己没有编故事的特长。春秋战国时期,有一张利口那简直各方诸侯最急需的人才。宋明哲正在构思一个落单西夏兵被自己施救,情急之下路途遥远无法与西夏大营联系的故事。

    天边跳动着火红的日头,太阳升了起来,金色的光芒洒满雪原,宋明哲眯着眼睛,迎着日头,终于看清了前方队伍大大的萧字旗。

    萧裕纯还在昏迷之中,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宗室皇亲,莫非是深宫六院七十二妃都忙不过来的官家,御驾亲征了?宋明哲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且不说官家不是一股热血上涌的愣头青,御驾亲征事关重大,不是必胜之役,君主绝不会离京的。主帅会是谁呢,宋明哲挥动着双手,嘴里大声喊着,“自己人,别射箭——”

    终于看清,领头那人,不是别人,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萧裕纯。他一身雪白的狐皮披风,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在金色的日光下,带着两分宛若天神一般的威严气度。

    宋明哲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梦境里,雪地里夺命狂奔久了出现了幻觉,昨夜是自己亲自与萧裕纯把脉,明明尚未清醒的人,现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真的是你?”宋明哲睁大了桃花眼,逆着光,对着打头一人大声喊。

    “是我。”萧裕纯放慢了马速,来到了宋明哲身边,正待伸出手去想摸着他的脸,忽然想起庭广众,众目睽睽,将要收回去的时候。宋明哲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样捉着他的手不放。

    “可算找到人了。”宋明哲赶紧招呼萧裕纯队里的人把西风架着往回抬,同时简明扼要的讲述了自己在西夏大营的一番奇遇。

    “我之前救他之时,并不知道他是西夏狼主,这次万幸赢了赌约,他答应就此退兵。”宋明哲不忘夸大一下自己在这次事件中的重要作用,忽略了若不是西风围魏救赵,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全身而退的事实。

    “好,我们正好趁胜追击!”萧裕纯扬起手里的马鞭,就要打在烙着三足鸟的马臀上。

    “停!”宋明哲伸手做老鹰捉小鸡里的母鸡样子,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李昊不答应了退兵,穷寇莫追,我们就此停战不好么。”

    萧裕纯用鞭子把宋明哲挡在身前的手挪开,言语中带着他惯有的萧氏讽刺,“首先,若不是西风扰乱军营,他能不能答应退兵还是未知数,其次,他答应了退兵,我可没有。”萧裕纯的目光紧紧绞着宋明哲周身不放,“还有你居然亲手救了他,照顾他,和他夜话,天南海北无所不谈?”

    宋明哲未曾想到冠冕堂皇的理由后面跟着这么一句,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愣神间,萧裕纯已然带着人马从自己面前呼啸而过。

    “等我回来!”萧裕纯背对自己,挥了挥手里的鞭子。

    宋明哲整理了一下逻辑关系,总觉得自己这出很有点红颜祸水的味道。恸哭萧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蓝颜,这诗歌里的蓝颜,真有这么好当的吗?

    宋明哲跟着护送西风回大营的小队人马往东走,好在一路上西风伤情稳定,征西军里自然配备了上好的疗伤膏药,西风起码性命无舆。

    不知何时,雪原上飘来了阵阵歌声,极尽哀痛,一唱三叹,宋明哲侧耳细听了片刻。是了这是当地慰灵歌。

    “风忧石恨震赤霜,云愁水转吞苍茫。血起荒原山河泪,泪洒点点走沧桑。君不见,吾家儿郎过天险,一寸山河一寸血;君不见,谁家枯骨黄土埋,征妇孤儿泣雪关?刀出鞘,剑在腰,铁军单衣卫枯礁,生民血肉筑长桥,可怜西凉多少泪,夜半声声无人回。”

    大梁西夏一战,多少生灵涂炭,多少忠魂埋骨他乡,或者史书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或有幸青史留名,流芳百世,但着短短几行字间,略过了游魂几何?

    雪拥关一役。征西军连着顾家军残部,将西夏军打的落花流水,退败之下追击三十里。捷报传至京城,大梁朝堂上下气势为之一振,若不是尚有那不开眼的御史拦着,官家就要把嘉奖的诏书发到前线来了。

    不过宫里的小道消息已经从各个渠道里传了过来,这郝福起是官家金口玉言封了福将,不日定有高声。小顾将军嘛,虽然未能事前发现西夏军动向异常,但是守城之战打出了大梁人的精气神,打出了顾家军的铁血风范,大约也有封赏。唯一诡异的事情,京里半点没有提到萧裕纯的消息,好似这个在战局中举足轻重的世子仅仅来打了一场酱油一样。

    好在萧裕纯不甚在意,该做什么做什么,之前他怀疑雪拥关城门被轻易攻破是有内应的缘故,这段时间修整,他一直在排查这个问题呢。西风伤病未痊愈,连带着邵文远忙碌的不得了,他自己戏称为霹雳小陀螺。

    京里传来的消息和宋明哲没有多大关系,战后重建雪拥关的事情极多,光是烧塌的房屋一项就是巨大的工程量。宋明哲在雪拥关住了数月,又是走街串巷的郎中,俨然以本地人自居,又兼有军中关系,这段时间以来他意外的吃得开。

    这日,风和日丽,宋明哲带着重建的木材需求单子去了军里,正面撞上了邵文远。因为西风不在身边,邵文远就是小王爷身边的第一大红人了,往来多有奉承,几日不见,走路又飘飘然了几分。

    不过他似乎对萧裕纯与宋明哲之间的关系有点自己的猜测,无论何时何地,对宋明哲的态度都很客气。

    “宋郎君又来探望世子么,世子正有点军务要处理,不如郎君先等等。”

    宋明哲别扭了起来,之前雪原相逢,话没有说两句,军机不能耽误;再后来得胜归来,小王爷身边围着的人太多,宋明哲也不大好意思上前,所以两个人相逢以来就没时间单独相处。宋明哲现在总觉得两个人见面很别扭,见不到他,想他,见到他了,却不知道用什么态度与他说话。这种别扭又酸甜的感觉,真是胜过少年时期对期末考试的矛盾感觉。考了试,就有假期,但是考试的过程又是痛苦的。

    邵文远并未将宋明哲的别扭与少男心事总是诗联系在一起,以为他好奇军务呢,遂压低了嗓子说了两句。

    “小王爷现下查到了雪拥关下面有个村子,怀疑内应在村子里,正在拷打呢,郎君还是晚点过来吧。”

    宋明哲摸了摸发凉的后脑勺,没有由来的想起了陆掌狱的那双白皙细腻宛若少女的手,他站在坡下,远远望了大帐一眼,心里没有由来的涌起一点敬畏。

 第六十三章 狠心

    这个晚上,宋明哲睡的格外不踏实,他梦见山岗上的树成片的倒下,他梦见河岸边无数缺氧张嘴呼吸的鱼,他梦见山麓上死去的鹿群。他忽然从梦中惊醒,挣扎着坐起来想要给自己倒一杯温茶。他听见了屋外轻微的动静,像是极力压制的移动声。

    宋明哲一个骨碌爬起,抄起枕头藏着的砍刀就摸到了门边,自从雪拥关被夜袭,这种家家户户做好民防的观念已经深入包括宋明哲在内每个居民的心。宋明哲蹑手蹑脚,弯腰蹲在窗下,借着窗户口空空的花盆掩护,露出半个脑袋一看究竟。

    他看见了大队士兵簇拥着萧裕纯往城外行军,众人俱是黑衣,人衔枚,马裹蹄,行色匆匆。宋明哲留意多看了一眼,他注意到队伍里只有邵文远紧紧跟在萧裕纯左近,并不见郝副官或者顾家班底的影子,宋明哲突然心里一阵寒意。

    马上的萧裕纯像是感觉到了宋明哲目光,朝着这个方向探寻的看了过来。宋明哲慌忙屏住呼吸,蹲点更低了一些。宋明哲大脑飞速运转了起来,这个时候战事大体结束,并未有需要大规模用兵围剿的小股势力。就算是有,白日行军也未尝不可。夜间急行军,行踪隐秘,只有一个可能,是偷袭!

    偷袭的对象需要动用征西军大半精锐,莫非是偷袭顾家大营?!宋明哲瞳孔骤然缩紧,手里没有抓稳的大砍刀掉落差点夺下他的半个脚掌。应当不会,若是想要摘了顾明冲的果子,只要借着西夏军的手,之前有太多的机会可以把顾明冲风过不留痕处理掉。就算最直白,郝福起都想得出来的阴谋,萧裕纯他晾着顾家军与西夏军对峙,磨去西夏军元气的同时,顾明冲就算活下来也颜面扫地了不是?

    好奇心害死古往今来无数的黑猫白猫,但架不住依然有人前赴后继的往坑里跳不是?宋明哲匆匆披衣穿鞋,活动了一下冻木了的脚趾,等着大股部队走出数十丈开外,远远的缀在后面。宋明哲与萧裕纯日常消磨的时间富足,连着和西风也是常来常往日日相见,这不动声色跟踪也算是偷过师,学过艺,不过不大精通而已。

    就这样宋明哲夜半惊醒之下,机缘巧合发现了萧裕纯夜行军,一时心痒不管不顾跟了上去,这其千里寻夫大约也就这个精神头了,这等坚忍不拔,不屈不挠的精神,若是放在学习正道上啊,那成就一代大儒指日可待啊!

    萧裕纯夜行军还真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能做的生意,邵文远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脖子,脸色露出两分为难。小王爷这几日在城里细细查访,城西城门无故大开的时候,尚未到换防的时间。是一个叫司十八的小兵,窜撮着班长提前换班,说是换完班去喝一杯水酒。再查下去,这个司十八还真有点问题,接班的几个都是狼溪村上的同乡不说,还有一个干脆是他连着血缘的堂哥。

    萧裕纯还待研究,顾明冲沉默了一下,补充了一句,狼溪村姓司姓胡的几户人家,都是多年之前西夏子民,作为战俘或者人质交换过来的,已经过了三代人了,多年来也一直与当地人通婚,没有想到竟然会和西夏重新联系上。

    萧裕纯拿到手的资料里,查到这个司十八在城门口的混战中身亡了,但是他还有老父在家,同族的亲属都还在狼溪村里。顾明冲表示他可以找向导带人过来回话,萧裕纯不耐烦挥手,表示他直接带着队伍杀过去,节约大家的时间。

    萧裕纯站在雪坡上,就这迷蒙的月色远眺着静谧的狼溪村。因为地处偏僻,人口稀少,山路难行,所以除了雪拥关主城以外,周边几个村庄都未能波及到。萧裕纯□□的马不耐烦喷着响鼻,萧裕纯的鞭子轻轻拍打,百来号人浩浩荡荡顺着往日里安静的进村小路,沿路留下密密麻麻的脚印。

    还未进村,就闻得犬吠。萧裕纯口里喊着西风,邵文远左右一看,自发自觉上前两步,挺起了胸膛表示主子有问题先交给我吧。萧裕纯想起还躺在病床上行动不便的西风,深深呼吸,手里的缰绳越握越紧,当下便对邵文远示意。

    村里最警醒的守卫尚未来得及走出家门一探究竟,邵文远早已飞石解决了村里的几条狗,萧裕纯惯用的精锐挨家挨户搜人搜物技术娴熟。这大头兵搜人,哪里有的客气,长刀挑起鸡笼,掀开灶台上的锅盖,把人家牲口圈里的牛羊统统赶了出来,至于村里的人口,就地围在了村中间的空地上,司十八的老爹被捆在很前面。

    “发生什么了?”

    “我们都是良民啊,大人!”

    “嘤嘤嘤,我家娃娃还在炕上呢,没得人喂奶。”

    萧裕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露出了一丝疲惫。哭声,求饶声,叫骂声,一下子充斥了这个并不大的村子。

    “小王爷,属下在司十八屋里找到的。”邵文远恭恭敬敬捧着一些事物来到了萧裕纯跟前,萧裕纯只看了一眼,就让他把东西扔在求饶声喊的最大,司十八老父面前。

    司老头正闷头喊冤喊的兴起,突然被砸了满头,刚想破口大骂,却像滚烫的炉膛被泼了一盆凉水,一下子熄火了。

    砸他头上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和儿子前些日子从西夏内应手里倒腾的,包括几副狼头面具,简易的顾家军兵力布置图,西城门的防守安排,换岗轮班时间记录。自己儿子十八识字不多,除了雪拥关几个字日日从城门口上看来的,其他好些都是用符号代替的,就是这样,白纸黑字写下来的东西,赖无可赖。

    唯一能够辩驳的,只有一条,自己儿子已死,死无对证了。

    司老头打定了注意,正要开口痛骂儿子,给自己挂一面悲情牌,打一打老夫无力约束不孝儿子的惨痛家历,忽一抬头,对上了萧裕纯沉静如墨的一双眸子。

    司老头心里打了一突,心里打好腹稿的几句话还未来的及说出,眼前的大官并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自顾自说了起来。

    “雪拥关城破之前,有人看到司十八一家反常行为没有?”

    有两三个媳妇动了动,却被自家汉子用目光压了下去,几个人虽然没有交头接耳,但是明显短暂目光交流了一下。

    萧裕纯的声音很平静,“你们也许发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也许得了司十八的好处,也许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毕竟是街坊邻居。”

    司老头的身体摇晃了起来,这个大官不等自己的吹拉弹唱就定下了自己罪名,看样子打算不问青红皂白,打算把自己先杀鸡儆猴了?

    司老头努力挺直身体,“大人,俺老头子是清白的呀——”一个呀字还未落地,他的头旋转着飞在空中,双眼睁大,表情停留在惊恐的一瞬间。

    鲜血喷溅,后面有妇人见此惨状昏倒了过去。萧裕纯擦着手上沾着的斑斑血迹,表情淡然的就像是刚刚浇过了心爱兰花一样随意,白狐皮披风的边缘沾染上了些许血迹,毛骨悚然的美感。

    “动手。”萧裕纯几乎是懒洋洋发号施令,邵文远咬着牙关,就要带着人动手,转眼之间——

    “慢!”村口一人踉跄跑来,速度并不很快。萧裕纯眯着眼睛,待看清来人,本来就薄的唇瓣抿了一抿,露出一个僵硬的线条。

    “你怎么来了?”

    “我,我,半夜发现你们出门,就,就知道没有,好事。”宋明哲深深呼吸,缓了一会儿才把呼吸喘匀了。

    “你真是作甚么?私设刑堂,草菅人命!”宋明哲气的眼睛通红,萧裕纯却是料到会有此问,不紧不慢给他整理着外衣领口,“查出了有人私通西夏,略做惩处而已,你也清楚,这个罪名放在京里,是连坐多少人,株连几族的罪过。”

    宋明哲一下子哑了火,他自小在京里长大,也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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