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名医难求-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几次下来,马善人还是咬紧牙关死也不说,浩子不耐烦了,正想把马夫人拖出来,没想到同行的钱三费,就是上文说到的尖嘴猴腮不讨喜的那位,揣摩着马善人的表情,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拎出了芝芝。

    芝芝本来是活泼爱笑的姑娘,家逢大变,早已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被拽着铁链拖出来,吓得只晓得哭。马夫人的尖叫声刺耳,马善人的呼吸陡然沉重起来。

    钱三费嗤笑一声,把芝芝像小狗一样往河心扔过去。前几日洪水刚退,水里浑浊,且面漂浮着不少死鱼死鸡,臭不可闻。

    芝芝惊叫着在河中挣扎,钱三费笑嘻嘻的拖着铁链把芝芝拉了回来,待芝芝惊魂未定爬回岸边,又捉住她再扔,如此几个循环往复。芝芝的呼喊声已经越来越低,马善人的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

    “我说,我说,你把我女儿放开!”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钱三费得意洋洋就要把芝芝拉上来,手心一滑,铁链滑脱,已经精疲力竭的芝芝却是无力爬回岸上,一个浪头打过,她小小的身躯就被黄水淹没,只有细瘦肮脏的胳膊在水面上一浮一沉。

    马夫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不顾别人阻拦,就往水里冲。抓住她的青年惊呼一声,手里的铁链就松了开来,大家定睛一看,原来马夫人一只胳膊已经呈现一个怪异的姿势垂落下来,显然是骨折了。马夫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往水里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

    岸上的青年乱了阵脚,慌忙就要把马夫人拉回来,马夫人拼命朝着河心走去,这一拉一冲,铁链绷的紧紧在河面上僵持。

    忽然一声沉闷响声。

    宋明哲赶到的时候,人群四散开来,马善人抱着满脸鲜血的马夫人,嘴里念念有词,“他们都在作孽,作孽,小凤你不要害怕,马上我们就能一家团聚了,小凤你和当年一样好看。”

    宋明哲手撑在膝盖上,不明所以喘着气,惶惑的寻找着女孩的身影。

    浩子脸色煞白,一边后退一边自言自语,“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不是我干

    的……”

    扑通一声落水声,宋明哲连日来磨豆子复发了旧伤,慢了两拍,在他眼前,就看着马善人带着昏迷的妻子,滚入了湍急的河水里。

    浑浊的水面上,依然看得见一缕鲜红。

    “来人呐,救命呀,快来人!”宋明哲在岸边想要招呼几个人帮忙把人捞出来,没想到众人纷纷像是看了老虎吃人一样避之不及,掉头就跑者甚众,其中钱三费跑在最前面。

    宋明哲让呆如枯竹的浩子帮忙,自己冒险下水摸了几回,奈何肩伤刺痛,水下能见度极低,却是找了许久都在没有那一家三口的踪迹。

    浑身湿透的宋明哲终于死心,蹲在岸边不动声色擦着眼里的水迹,徒劳的挤着衣裳里的水分。揉揉眼睛回头看浩子,他面色白的似鬼,嘴唇颤抖的不住打颤,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宋明哲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却是终于未能开口。摇摇头,脱了湿漉漉的鞋子,提在手上,赤着脚,一瘸一拐往城里走。

    据说后来浩子再也没参加过吃大户这样的行动;据说浩子有段时间夜夜噩梦,日渐消瘦,孙母眼泪日夜不断,到处求神拜佛,寻找灵丹妙药;据说浩子后来改邪归正,帮助邻里乡亲特别热心,就是一点不敢一个人去井边或者水边。人家问他为什么,他说,怕看见自己造的孽在水里对自己笑。

    这些后话宋明哲只是听说,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孙家,转而去一家客栈打工,老板娘徐娘未老风韵犹存,跑堂有点神神叨叨害怕捕快,老板娘的小姑子总想着如何逃课,客栈的掌勺没啥文化,有把奇怪的菜刀,账房是个酸秀才,和跑堂的小郭结了婚。宋明哲像一个隐身人一样在客栈里打零工,他觉得这样麻木的生活还不错。

    有空的时候,他总是往王家跑,总也不死心想问问,有没有人收留一个叫芝芝的小姑娘,因为惊吓可能有点语言障碍,但是眼睛大大的,看起来乖巧的样子。

    王丹仁王老先生听说宋明哲是从京城来的,顿时非常接待了宋明哲,言谈之中借机结交两个贵人的意思,宋明哲一概装作听不懂。王丹仁修剪精致的短胡须,双目炯炯有神,中气十足的半大老头子,三句话不离他的手艺,他的窑厂,他家业的传承。

    宋明哲摸摸后脑勺表示王老先生是个狂热的手艺人。不过看起来他对收养的那个男孩不错的样子。男孩拿着陀螺玩耍的时候碰翻了他做了一半的土胚,吓得语无伦次道歉,王丹仁只是笑眯眯摸着小男孩的头,把已经成了形状的土胚加了水回去重做。

    宋明哲看着小男孩安安静静在屋里搭积木的样子,眼神暗淡想起了被水冲走,生死未知的芝芝。

    这天,太阳很好,难得看见了湛蓝的天空,前世少见蓝天的宋明哲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应邀去王家的宋明哲,想要打听打听小顾将军在西边的情况,最近有无车队往西走,自己搭个顺风车。没想到王家父子俩为守着头一窑去了窑厂,家里只的英娘在家。

    “呕——”王家媳妇英娘在给宋明哲倒茶的时候犯了恶心,宋明哲很关切的询问,“要帮你把把脉吗?我家传的医术,京里也是颇有口碑的。”

    英娘怀疑的看着宋明哲此刻一副打杂的落魄样子,犹犹豫豫把手伸了出去,“帮我看看呢,最近胃口不好,吃什么都不舒服。”

    宋明哲伸出了右手,社会下层人士也没有许多男女大防,他三根手指按在英娘的脉关上,沉吟片刻。前番司马狱历险,右手落下旧疾,虽然把脉没有多大妨碍,但是写字已经不大灵活,长时间握笔手腕酸痛异常。

    “你这个病严重了啊,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宋明哲沉下脸,英娘的脸上浮现一层灰白,身体摇摇欲坠。

    眼看火候过了,宋明哲咳嗽了一声,“这是喜啊,姑奶奶!”瞬间换上了喜庆的神色,“恭喜了呢?”

    绝处逢生,英娘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脸上的表情却不单单是喜悦,混合了些许难以置信和痛苦?

    宋明哲歪头,这真是好奇怪的反应,在大梁,没有哪个小媳妇不希望早生贵子,母子平安的,有了儿子在家里才有底气,说话才能挺直腰板,虽然作为雄性生物不太理解,但是自小长在百草堂,看过了太多怀孕的喜悦,这就不大正常了,对吧?

    医生的职业素养,和病情无关的家庭问题,尽量不要主动涉及,宋明哲得了英娘不要告诉别人的嘱咐,乖乖把嘴巴紧紧闭上,安心当他的锯嘴老蚌。

    “对了,已经给魏然找到了收养的人家了?”宋明哲换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英娘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慢说,“公爹找了一个邻县姓胡的家里有田地的大户,昨天一早就送过去了,以后你怕是看不到他了。”

    宋明哲似懂非懂点着头,起身离开了,没有品出英娘话里的冷意。

    又过了一些日子,宋明哲陪着掌柜小姑子去邻县采风,其实就是找借口吃喝玩乐,宋明哲乐的清闲,这样的活计他总是和掌勺抢着做的。

    偶然想起被王家收养过的魏然好像就是送到了这里,宋明哲一时兴起想要看望一下他,看看他最近过的如何。谁知问了一片人,都说这里并没有姓胡的大户,宋明哲的额头上就是一层细密的冷汗。

    匆匆找了一个借口,说有个身怀绝世武功的高人要找她婶婶麻烦,宋明哲轻易打发了掌柜小姑子,跟着跑堂小郭很快回了永平城。

    宋明哲去了县里的衙门,想要查查魏然究竟被送去了哪里。衙门里山羊胡子师爷不耐烦在门槛上磕着烟灰,“辣里来的人呦,则个后生尽瞎白话,我们这两年失踪的孩子挺多,就是没见哪个人家收养了男孩。”

    宋明哲心沉重的像是秤砣,既冷又硬。“能让我看看失踪人口的信息么?”师爷刚想拽两句文反驳,宋明哲静静站在原地,眼里满是恳求,“人命关天,求求你,帮帮忙,让我看一眼。”宋明哲哗啦哗啦翻阅着失踪人口信息,他呼出了一口气,没有看到魏然的名字,几个同龄的孩子体貌特征也差的很远。

    宋明哲拱手道了谢,想着去县里其他地方问问有没有人知道王丹仁把魏然送到了哪里。

    县里的瓷器店面,腰板挺直的朴实汉子,听闻宋明哲打听王丹仁,欲言又止。“我们这行一直有王丹仁不太好的传言,你还是不要太提他名字比较好。”

    男子谨慎不肯多话,柜台里面嗑瓜子的女人像是他的老婆,态度就要活泼随意的多。“呦,不就是王害人嘛,”女子呸呸呸娴熟吐着瓜子壳,“我们这疙瘩都传言他烧窑用活小孩祭窑,周边几个县失踪的小孩都和他有关系,稍微知道点的人都不许自家的娃儿靠近他家。”

    女子撇撇嘴,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我们都说阴德亏太多,活该他家断子绝孙。”

    “臭娘们,还不闭嘴!”男子吼了起来,声音之大,震的宋明哲耳膜作响。

    宋明哲脑海里像是有一条线,把失踪的孩子,王丹仁的窑厂串联的起来,宋明哲口干舌燥,不及多说匆匆忙忙赶回了永平。

    宋明哲先是在窑厂扑了一个空,窑厂里连帮忙的小工都不在,远远能看见窑里浓烟升起,宋明哲赶紧杀回永平城,素日觉得并不远的脚程,居然这么漫长。

    “你究竟把我爹弄到哪里去了?”王雨生少有的对英娘高声大气,英娘眉眼冷漠,“公爹痴迷窑厂,自然待在窑厂了。”

    王雨生额上的青筋暴起,“我刚从窑厂回来,爹明明不在那里,你最近鬼鬼祟祟,不要搞什么鬼想要拆散这个家吧!”

    英娘惨淡一笑,“有的事情公爹一直瞒着别人,但是我不相信你一直不知道,他窑祭的时候用的可不是寻常猪羊!”

    王雨生气急败坏,“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宋明哲好容易赶上,看了看院子里相持的两人,断断续续说着,“英娘,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弟弟的失踪,和王老先生有关系。”

    “有关系,什么叫有关系!”英娘像是被戳了痛脚一样,转身把博古架上的瓶瓶罐罐统统扔了下来,乒乒乓乓满地碎瓷响,宋明哲在一地碎片中看到了让他胆寒的东西。

    碎瓷片中露出了许多骨灰和零碎骨头,粗略看过去,有的已经有好多年历史,而有些则像是新烧不久。

    “这就是满口仁义礼智的王家,”英娘笑得花枝乱颤,但是宋明哲和王雨生都没有一丝笑容。“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我把公爹关在窑厂活活烧死的又怎样!他烧死的孩子还少么?我弟弟被他火烤了的时候,你王雨生可有站出来说上一句有良心的话?不过是舍不得那两个臭银子罢了,豺狼虎豹狼狈为奸……”

    “你信不信我宰了你!”王雨生气的满脸通红,随手抓起碎瓷就冲着英娘撞了过去,英娘一个措手不及,捂着肚子跌坐在了地上。

 第四十七章 天边

    英娘捂着肚子,鲜血从手指缝里淌了出来,王雨生却像是发了疯一样,用手里边角锋利的瓷片拼命在她身上扎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反应过来的宋明哲上前想要抢下瓷片,胳膊伤被划开了不小的口子,血流如注。

    英娘捂着肚子,用手肘支撑自己,在地上挣扎爬动,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王雨生,终于甩开了宋明哲,一把揪住英娘的头发,弯下腰,“我再问一次,你当真不曾后悔。”他的手指在颤抖。

    英娘闭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从她的眼里流出,“我嫁进来每天一天,都想着如何报仇,所以你杀了我吧。”

    宋明哲蹂身而上踹开了王雨生,和王雨生在地上翻滚扭打了起来。宋明哲被按在了地上,王雨生拎住宋明哲的耳朵,把他的头往地上重重磕了几下,宋明哲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宋明哲手指动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连忙站起来,顺着血迹,一个个房间找过去,终于在厢房找到了王雨生和英娘。

    王雨生抱着英娘,英娘一动不动躺在他怀里,脸上和手上的血迹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宋明哲腿脚一软,站立不住,勉强扶着门框才不至于跌倒。

    王雨生背对着宋明哲,抚摸着英娘瓷白的脸庞。“我还记得揭盖头的时候,她对我笑了那么一笑,我那个时候觉得,和这样一个人白头到老,也真的不错。”

    “我带她去窑厂边山坡上采花,她戴着我给她编制的花环,转着圈,我躺在她腿上,我们一起懒洋洋晒着太阳。”

    “我知道她对那些瓷瓶从一开始就很在意,我总想着,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她是不是就可以放弃报仇了。”王雨生一下一下抚摸着英娘,动作轻柔的像是碰触什么易碎的珍宝。

    宋明哲喉咙口的话咽了进去,他没有勇气告诉这个时候王雨生,英娘怀了孕,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话,他们应该是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奈何两个人从一开始就站在彼此的对立面,再多的呵护,再多的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你不用担心,我收了爹的骨灰就会去衙门自首,不劳烦你了。”王雨生的声音轻轻响起,宋明哲从自己的思绪里猛然惊醒。

    他低头看自己一手的血,心头涌上了深深的疲倦。他离开了王家,临出门前还听到厢房方向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数声呼唤,他一遍一遍喊着英娘的名字。

    天边声声唤英娘,可是这人世间哪里还有英娘。

    宋明哲回到客栈收拾了包袱,也没有几件行李,轻飘飘的包袱彰显了他一个异乡人的身份。掌柜倒是有些不舍得他,毕竟宋明哲吃住在客栈里,几乎不拿工钱,这样的便宜长工谁都会喜欢的。

    宋明哲走之前听说王雨生杀妻证据确凿,但是鉴于发妻谋害生父在先,所以大约就是判个流徙千里吧。

    京城里,陆老头提着小酒壶打算在玉翠楼消磨一个下午,朝堂上如火如荼的党争又和平头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琴棋书画诗酒茶罢了。陆老头眯着眼睛惬意的抿了一口酒,招呼小二把自己的酒壶打满,再切点清口的莲藕来。

    一个人忽然在自己的对面坐下,陆老头还以为是宋明哲,刚想招呼他和自己一起唱唱驴肉盒子,多看了两眼原来是便装朴素的萧裕纯。

    陆老头意兴阑珊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不知道小王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

    萧裕纯对陆老头的怠慢不以为意,甚至勾了勾嘴角,“我可不是宋明哲那个小滑头。”

    陆老头笑了出来,喷了一桌的酒水,“我倒是好些日子没有看过他了。”立刻就有来事的小二上来赶紧把桌子擦干净。

    萧裕纯凤目里露出了一点黯然,“他离了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还以为你把他金屋藏娇了,不许他和我这种臭老头子多来往,免得臭了你端王府的门槛。”陆老头抢白了一句,身为司马狱掌狱陆家出身,和端王府那是仇深似海,一言难尽。

    萧裕纯放在桌上的手握了拳,紧了紧,自从宋明哲远走他乡,他就极少带着他向来不离身扇子,说起来理由是熟悉的扇子骨不在,不习惯,深层的原因只有萧裕纯本人知道了。

    陆老头等了等,没有等到萧裕纯的下文,仿佛两个人就是相约一起喝喝茶,听听曲儿。他向来是不耐烦官面文章的人,甩了甩头,也就不去想小王爷的来意。

    “不知道陆先生离了陆家,家传的青玉膏可还有留存。”萧裕纯放下茶盏,瞅了一个空子问道。

    陆老头睁大了眼睛,眼里涌现出难以置信伴着恐惧,“你怎么知道?”

    萧裕纯头也不曾回,专心听曲,声音在嘈杂的大厅里几乎难以辨认,“明哲走的匆忙,之前给他配的药膏都没有带上,路上万事艰难,恐怕伤口恶化,萧某只好涎着脸皮前来借药了。”

    陆老头的脸色阴晴不定,青玉膏向来是陆家秘传,极少示人,治疗内伤骨折损伤却是有奇效,只是成分昂贵制作复杂,是以不能大量制作,陆家嫡传积年也只收藏的一点点。

    萧裕纯言谈里宋明哲的伤好似路边失足一样轻描淡写,半点也没有提到这伤是司马狱由陆老头嫡亲晚辈兼族长的陆辛留下的。

    思及此处,陆老头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惭愧的拱了拱手,“别的没有,这点子药膏老头还是有留存的,及时今日小王爷未开口,老朽也是愿意把药膏给宋晚辈的,论其根本,还是我陆家人造的孽啊。”

    萧裕纯坐在那里,薄唇抿了又抿,他从袖子里用三指拈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在了桌上。

    “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