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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给条活路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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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然是当初省城时捡到的哪一个。
  原本在傅昭华正式成为穆辞宿助理之后,穆辞宿几次都想把这个还给他; 可每次小孩都有新的花样导致他就忘了。
  这次倒是正是好了。穆辞宿突然什么都不想问,拿起大衣; 转头就走。
  他不是矫情,而是觉得可笑。从过年到现在,穆辞宿始终都在思考自己和傅昭华之间的关系,然而到了摊牌的时候却被告知一切都是傅昭华的算计。
  这个人分明早就算计好了,想要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扎个网俘虏自己。说不定,就连他的纠结,他的无奈,都被傅昭华看在眼里,因为猎物即将落网而暗自欣喜。
  傅昭华可能永远不能明白,当穆辞宿听到他第二个知道的时候,心里会有多凉。
  因为时锦当初也是这样,和傅昭华一模一样的手段,一步一步逼着穆辞宿不得不落入他的陷阱里。
  “宿宿,你不知道我多爱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爱到快要疯了。”
  当初时锦的告白犹言在耳,而后来惨烈的下场,那些因为时锦消失的人命,师兄他们仕途正好却活生生断掉的郁不得志,全都如鲠在喉。
  穆辞宿原本以为重活一世,又大仇得报,成功救了乔西,过去那些不堪入目就能够彻底放下。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远远没有那么豁达。有些龃龉已经铭刻进了骨子里,哪怕他对傅昭华有几分纵容和心思,也照样恶心他这种美名其曰叫追求的算计。
  这么想着,穆辞宿脚下的动作加快。说来也巧,晚高峰的时候不好打车,穆辞宿偏出门就遇上了。
  “哥哥!”傅昭华追上来,拉住了后座的门,僵持在那却不敢上来。
  他是真的着急了,最是怕冷的人,日常都裹得严严实实,这次连大衣都没来得及,只是拎在手里。
  最是冬天冷的时候,不到一分钟,傅昭华就冻得直打哆嗦。
  穆辞宿深吸一口气,到底最后说了一句“上车。”
  一路无话,傅昭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穆辞宿心里那把火却烧的更盛。
  拒绝了拆穿了就装可怜,这是仗着自己吃软不吃硬是吗?
  可偏偏穆辞宿不管重生前还是重生后都是这样。师兄说过穆辞宿一句话,他说穆辞宿吃了太多的苦,所以才格外心软,看不得别人受罪。
  可穆辞宿自持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偏偏遇见的一个两个都用这种方式拿他。
  这一瞬间,穆辞宿觉得挺丧气的。司机看他俩情绪不对,快下车的时候劝了一句,“兄弟俩好好地,哪有隔夜的仇。你弟弟看着就挺乖,回去好好教就行。”
  “谢谢您了。”穆辞宿没辩驳,下了车就一个人往楼上走。
  他弟弟,好好教,他穆辞宿算个什么东西,也能叫傅家的小少爷吗?
  “哥哥。”傅昭华追上来,试探着拉了拉穆辞宿的手腕。
  “先进来吧!”手腕上的手指凉得像冰,穆辞宿忍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把人拒之门外。
  有过和时锦相处的经历,穆辞宿怎么可能不明白傅昭华的打算?
  他要是敢把人晾在门口,他就敢拼了命在门口站一宿。
  当初时锦要死要活,那是他爸爸时望泉也是个疯的,所以不管。可傅昭华不一样,真在他门口有个三长两短,用不上傅家人,他穆辞宿自己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哥哥,吃饭吧。”傅昭华进屋就开始忙活,一直到饭做好了才敢叫穆辞宿。
  “嗯。”穆辞宿从书房出来,两人坐在饭桌前。仿佛和过去的相处一样,但穆辞宿不着痕迹的冷淡却让傅昭华的心里越发忐忑。
  到了晚上的时候,傅昭华抱着被子看坐再床上的穆辞宿。以往他都是大大方方的扑到穆辞宿身上耍赖要盖一床被子。可今天全都说开了,傅昭华却连和穆辞宿躺在一张床上都不敢。
  最后自己抱着被子去了沙发。
  穆辞宿没拦着,但也没立刻躺下,就是一直坐在床上想心思。
  一直快到凌晨两点,他才恍然缓过神来,抱了一床毯子去客厅。
  傅昭华个子高,裹着被子蜷在沙发里的样子就显得格外可怜。
  “不舒服就回家吧!”穆辞宿知道他没睡着,半晌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哥哥,我错了,你别赶我走。”傅昭华坐起来拉住穆辞宿的手。
  就和进门时候一样凉,捂着被子也没把人焐热。穆辞宿叹了口气,把毯子给他压上。然后就起身打算回屋,可衣袖却被傅昭华抓住了。
  “明天还上班,还有案子。”
  “……”傅昭华默默松手。
  穆辞宿转头看他,小孩眼圈发红,却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仿佛藏着一肚子话不知道要怎么说。
  可穆辞宿也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问他,“傅昭华,我问你,我真的救过你的命吗?”
  这么漂亮的桃花眼,如果放到小时候,肯定漂亮得让人见之难忘。穆辞宿从小就记性好,怎么可能记不住呢?
  傅昭华抿了抿唇,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穆辞宿点点头,“我知道了。”然后就起身离开。
  “……”傅昭华看着他的背影,最终什么也没说。他没有撒谎,只是不能把真相说出来。
  他能站在这里,就是因为穆辞宿。甚至他的后半辈子,都是穆辞宿用命续给他的。可他却不能把真相告诉穆辞宿。
  隔着一堵墙,卧室和客厅的两个人都是彻夜难眠。
  穆辞宿躺在床上想了很多,甚至把从见到傅昭华到现在的所有细节都回忆了一遍,也更加透彻的意识到了傅昭华和时锦的不同。
  可越是这么认知,他就越觉得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那么喘不过气。
  一样都是漂亮、无害、对他掏心掏肺。可这样的公子哥,刚二十二岁的年纪,掏出来的真心却真的是真心吗?
  过去穆辞宿赌了一次,一败涂地。现在面对傅昭华,反而不敢再赌。他知道这对傅昭华不公平。可穆辞宿没有办法。重活一世,他的命是捡回来的。老师也好、师兄师姐们也好,恩还没报完,怎么能再次折在感情上。
  更何况,傅昭华把他的底细查得明明白白,知道时锦用了什么手段逼得他不得不就范,转头却用同样的套路再来一次。
  穆辞宿觉得,自己有答案了。
  一夜转瞬即逝,第二天穆辞宿换了衣服去客厅的时候,傅昭华已经做好了早饭等他。
  多半也是一夜没睡,傅昭华脸色发白,像是因为冷,也像是过于疲惫。
  穆辞宿到了嘴边的话,就缓了缓。直到两人吃完出门快到单位的时候,穆辞宿才对傅昭华说,“你学的也差不多了,能独当一面。我会和老师申请,叫你独立接案。”
  “哥哥,你是什么意思?”傅昭华一下就急了。
  “字面的意思,恭喜你出师了。我上午要去工地那边看一眼,你把手里的工作简单写个汇总放我桌上就行。不用刻意交接。”
  “这个案子麻烦,好歹等案子完了。”
  “不用,去吧!我就不进去了。”穆辞宿摇头拒绝,然后掉头就走。
  傅昭华想要追他,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小傅律师,今儿没和穆哥一起出去啊!”有人看见穆辞宿先走,却留了傅昭华一个,还觉得挺奇怪。
  穆辞宿平时最护着傅昭华,每次出门都先叫了车,等车到了才叫傅昭华出来。今儿就把人晾在大门口也是新鲜。
  “不会吵架了吧?”
  “没有,今儿事儿多。”傅昭华这么说着,然后自己进去了。
  此时的穆辞宿却已经在去工地的路上。那工地距离穆辞宿家不远,分明直接从家里去就行了,他也说不准自己是个什么想法,竟然先把傅昭华送到单位之后又折返回来。
  幸好返程不堵车,穆辞宿到了约定地点的时候,昨天的男人已经到了。
  “穆律师,就是这里。”
  穆辞宿打量了面前还没开工的工地一会,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对这个地方有点印象,但是和师兄昨天传给他的资料完全不同。
  穆辞宿依稀记得,上一世后来这块地出过事儿,但牵扯出来的并不是孟家人,而是一个姓陆的暴发户。
  “你知道你们建筑公司的名字吗?”
  “平安太建筑公司。”
  “……”穆辞宿转头惊讶的看了男人一眼。
  “就是这个,穆律师我不会记错的。”
  “我知道你没记错,我惊讶是因为平安太不是建筑公司,应该是一家外包的公司。”而这个平安太的法人就是姓陆的暴发户。
  所以那天的司机为什么说这块地先是时家的,后来变成了孟家的?
  而且在提到孟家的时候,他口气明显是带着恨意的。至于师兄给他的资料上,也一样显示了这块地现在归到了孟家人名下。
  所以这样的建筑工地,为什么工人会是那个姓陆的暴发户名下外包公司的员工?
  穆辞宿只觉得这案子一团乱麻,完全没有个头绪。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没有让穆穆立刻答应昭华。毕竟他性格里是有傲气的,昭华是真的喜欢他,却也用错了追求的方式。或者说,他太小心翼翼,反而弄巧成拙。总要让穆穆发泄一下,否则就算两人在一起,以后也有个坎儿。他到底是个人,痛得那么厉害,大概不会很轻松的就接受另外一个人吧!
  我是这么想的,以前几乎没写过攻受冷战或者吵架的剧情,只能说尽力了QAQ。


第95章 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只能说; 如果不是真的有问题,那么这个挂在孟家名下的工地未免太明目张胆了一些。
  穆辞宿好歹也算是圈子里有名的“刺头“律师,有的那些见了警察都不敢较劲儿的纨绔子弟看见他都得先反省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纰漏。可这个据说企业文化特别且存在拖欠工资的工地对他却是来者不拒。
  “穆律师吧!您请; 我们负责任等您一阵子了。”接待穆辞宿的也是个岁数不大的小青年,眉眼间全是笑意; 乍一接触; 就让人觉得亲切非常。
  可穆辞宿却觉得这些亲切不过是他惯有的骗局,更是一个套路的开始。
  很明显; 他还没上套; 可身后那个告状的男人却已经迷惑了。
  毕竟这个负责人也见得太过容易了些。
  至于后面的会面也一如既往的顺利。
  穆辞宿只是委托律师; 过来沟通求证,可当对方拿出证据的时候,里面黑纸白字却将还没燃起的硝烟熄灭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您过来的意思; 我也知道这位同志的心情。都是出来打工的,养家糊口不容易。”
  穆辞宿不置可否,等着下文; 可男人却有点支撑不住了,脱口而出自己的要求; “那你们为什么不发工资给我!”
  “工资?”似乎很头疼; 负责人按了按太阳穴,“兄弟; 咱们做人不能太贪,该给的,我们早就给了。一共就给我们干了三个月的临时工,哪个月的工资没给?”
  “胡说八道!我过年还在这里干活; 这位,这位穆律师和我说过话!”
  “哦?是吗?在工地里面?”负责人突然收敛了笑意; “给您看看这个。”
  他出示的是工地里的视频记录视频,前三个月里,的确都能看到男人工作的样子,而财务那边发钱的时候,也有画面采集。
  可紧接下来的画面就没有这么友好了。
  第三次令工资的时候,男人手里拿着的信封明显比之前要厚一些,而这位慈眉善目的负责人也开始说话了,“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第三个月是你离职的日子,我们老总对农民兄弟很照顾,一般像这种情况的,最后那个月都会多给一些奖金作为回家的路费。”
  “那时候,我们因为你平时干活特别主动还多给了一些。可谁能想到,你现在竟然返回来污蔑我们?”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又到底是谁给的你勇气?”
  “你胡说!”
  “我可是有证据说话的!您稍等。”这客气的语气是对着穆辞宿说的,那人转头就叫了七八个工人进来。赫然是当初和这男人同睡一屋的工友。
  “老杨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工地可带你不薄,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吗?”
  “我之前听他和人打电话,好像是说要弄什么大事情。现在可能就是他弄得大事情了吧!”
  “不止!一开始你就是签的三个月的临时劳务合同,当时公司还给你交了社保,难道你练这些事儿都不认了吗?”
  七嘴八舌,一口一口的黑锅凭空砸在男人的身上,直堵得他喘不过来气。
  男人想要辩解,可到底笨口拙舌,只能着急的看着穆辞宿想要说什么。
  可这一次,穆辞宿却没有说话,不仅没有说话,他还谨慎的后退了一步,似乎想把人挡在身后。
  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并不像身后男人那么“天真”,所以很多事儿,只要有一个苗头,他就能得到很多预警。
  就例如现在,完善的证据,充足的证人,甚至还有清晰的陷害理由,以及身后只靠着一腔愤怒就找到他面前求他伸张正义的农村汉子,面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收口后的结局不言而喻。
  越是混乱,穆辞宿就越是冷静,在这般吵杂的环境中,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这个男人到底住在哪里?
  一个为了给女儿凑学费生活费而来燕京务工的人,他在北京如果有亲友,那么大年三十至少会有个人来看他,给他送一碗饺子,而不是独自一人在工地过年。
  他还记得男人和他形容时候的心酸。
  “大正月里,能回家的都回家了,整个燕京城都变成了空壳,就我们几个窝在工地里干活。”
  就他们几个……说明并没有人来看望过他。而一个居住在附近,在他还没有出事儿前都不愿意抽空看他的亲友,为什么会在他官司缠身,打算和工地死磕到底之后给他收留之地?
  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
  “对不起,我想我和我的当事人沟通有问题,今天冒昧拜访想必是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厉害。”穆辞宿抓住中年人的手腕,立刻就要往外走。
  而他垂在身侧的手机也自然开机,同时拨通了师兄的电话。
  时间紧迫,穆辞宿有预感,如果他们不立刻离开,恐怕接下来发生的情景,绝对比他脑补的还要麻烦。
  然而穆辞宿这边电话尚且没有打通,那边办公室门外就进来另外一伙人。
  打头的片警和穆辞宿挺熟,见面就笑着打了声招呼,可后面出现的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却让穆辞宿的当事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就是他,杨日昌,我好心收留他,他……他却在我家弄这些不是人的事儿……”似乎气坏了,那人连手指都在不停地发抖,“要不是我小闺女淘气,碰掉了他那袋子,我都不知道袋子里有那么多钱。快把他抓走,我们真的是无辜的,我就是好心收留了他。”
  “什么钱……”事儿到了这里杨日昌还是蒙的,他求助的看向穆辞宿,十分惶恐。
  可片警那头却已经回答了他的疑惑,“知道不知道都先和我们走一趟吧!你工地的负责人和你的朋友报警说你收了钱要污蔑陷害工地拖欠工资。”
  “不,我没有!他们污蔑我!”杨日昌彻底慌了,他一把抓住穆辞宿的手腕,想要和他解释。可片警的手也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哎,你没有你就别害怕,这都是常规流程。我们叫你回去也是调查。要不穆律师你帮我们劝劝。”片警也是很无奈。
  报案人证据确凿,又涉嫌到孟家这种著名企业家,上面立刻批了逮捕令,这案子简单到了极点,都不用通报市局。可没成想,竟然在这碰见了穆辞宿,而穆辞宿似乎还真是跟这个杨日昌来讨薪的。
  都是工作许久的人了,这里面有什么套路不用看就知道。所以他也没把话说得太实,原本的逮捕换了个模式就变成了协助调查。
  穆辞宿听得懂这里的区别,更明白自己今天能够顺利进到工地就是一个设计好的局。
  可未免也太快了一点。穆辞宿昨天刚见到杨日昌,今天就已经落下了遮天的网,如果是孟家人出手,怕这速递也未免太快了些。
  毕竟只是讨薪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这工地挂在孟家旗下,又是从时家哪里收来的烂尾工程,真出问题也不会影响孟家什么,要是主动断腕清除,反而还能落得个治理严明的好名声。
  这么迂回的应对,也未免太大费周章了一些。穆辞宿觉得现在的自己还真不需要被人如此忌惮。除非这个杨日昌身上还有别的蹊跷。
  能撼动孟家根本的蹊跷。所以他非死不可。
  这一瞬间,穆辞宿脑子里闪过许多细节,每一条线索都像是精密机器的零件,试图拼凑到一起。可却还缺少一个能够把他们连接到一起的核心。
  但这种场合并不是让他剥丝抽茧仔细思考的好时候。穆辞宿迅速衡量利弊,然后对杨日昌嘱咐了一句话,“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警察同志,要是害怕也可以先不说,我很快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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