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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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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惟也耍无赖了:“大伯!这人思想有问题!您能不能再给我找个聪明的?”
  同时要求换人!
  但洪老大不可能换秦惟,也不想换了这么多年一直给他开药的曹郎中,只好让他们两个人合作,不然他各打五十大板!
  秦惟到了床边,低头看洪老大的光脊背,很主任地说:“我要开始了,你说你知道止痛的穴位,下针吧!还记得我的要求吗?”
  曹源听到秦惟问他,正好吐槽,狞笑着说:“你的要求?我还真没记全!除了要止痛、止血、开药补血、补气、外加洗伤药水、外敷药膏……还有别的吗?”
  秦惟眼中发射小刀:“到时候别吓得吱哇乱叫,我说要什么,赶快给我送过来!”
  曹源瞪眼张嘴……
  洪老大愤怒:“你们还敢吵架?!不想让我活了是不是?!”
  大虎喊:“别吵别吵!”
  曹源哼了一声,开始往洪老大身上扎针,他一连扎了三十多个穴位,洪老三的背上、手臂、腿上……到处是针,秦惟皱眉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道:“你这是不知道哪些穴位才是管用的吧?”
  曹源咬着牙说:“洪爷!您听见了吗?他开始的!”
  不等洪老大开口,秦惟接着说:“我可是看过那些有能力的,几根针就行了,病人在手术……刀下,一点都不觉得疼!”那时大学里曾有针灸麻醉的纪录片,虽然最后总结其实是说针灸并不可靠……但是此时用来刺激一下曹源也未尝不可。
  曹源的确心虚,嘴硬道:“他是他,我是我……”
  洪老大无奈地说:“闭嘴!”他真有些后悔了!就要治伤了,这两个人都这么不靠谱!
  秦惟好像得胜了般说:“拿刀具和布巾来吧!”
  大虎重复了秦惟的要求,接过了一个人的托盘,小心地走到了秦惟身边,洪老三端了一叠白布。
  秦惟又让人端着盐水进来,最后再浸了一次几件器械,放在了个干净的瓷盘上,终于深吸了口气,看了眼曹源,说道:“准备止血,别手忙脚乱!”
  曹源撇嘴:“我可是见过战场的!十五年前……”
  秦惟将锐利的刀口按在了皮肤上,一刀划下,曹源忘记了要说的话。
  秦惟没有止血的工具,虽然洪老大一声不响,秦惟还是对针灸的效果半信半疑。他见血液流出,只能加快手术的速度。他全身心进入了手术状态,一举一动都利索果断却又细微准确。
  就如他推测的,他清晰地看到了一块箭头戳在了脊椎边缘,将将地接触到神经纤维。秦惟怕撕扯碎块反而会破坏神经组织,眼睛大瞪,嘴角紧抿,用镊子固定了残片,然后用刀尖小心地将血肉剥离,最后将箭头夹了出来。
  曹源真的就如秦惟所说,手忙脚乱地拿针一会扎这里,一会扎那里,大虎在一边用白布擦血。他方才还让曹源和秦惟“别吵”,现在如果不是看到秦惟脸色专注,怕秦惟分心,他自己也会与曹源吵开了——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真懂吗?!
  曹源也冤——他哪里参与过将人皮肉切开由他止血的事?他怎么能确认哪个穴位能止血?一见鲜血猛地流出,他还能想起几个穴位已经不容易了!
  碎片一出来,秦惟就大松了口气,他放下刀子,又拿起照他反复指点和试验做出的银针,穿了丝线,一下下地将伤口缝了起来。
  秦惟的手指灵动巧妙,连他自己都觉得十七岁少年的手指灵敏度一点都不比自己前世三十多岁练出来的手上功夫差!秦惟将最后一针打了结,要了剪子剪断了丝线,直起腰说:“好了。”
  整个过程也就一刻钟,秦惟的汗已经湿透了衣衫。其实不仅他,旁边的曹源、大虎、洪老三,更别说卧着的洪老大,每个人都出了一身大汗。他们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大眼瞪小眼地看秦惟。
  秦惟将针和剪子很潇洒地往大虎的托盘里一扔,又从洪老三的托盘中拿起了一条布巾,将手指轮流擦了擦,特别绅士的样子,语气里带了前世作为医生时的淡淡骄傲说:“手术很成功,后面,要好好看护伤口,别让脏东西进去。拜托曹郎中开药,我在这方面一无所知。”收尾工作就让别人干吧。
  大家虽然没听过“手术成功”的说法,但此时全反应过来了,大虎连连点头:“好好!您歇着!”他都不敢叫这位公子小兄弟了!方才秦惟的手法真太厉害!利索准确!这绝对是神医啊!
  秦惟的笑容依然浅得似有若无——别说他做过的手术,他上过的腰椎解剖课都比这难多了!什么剥离这个膜那个膜,不能切这个神经那个神经……若是论手术的复杂度,这个手术真是小菜!只是工具落后,让手术平添难度!
  洪老三也笑,喃喃地说:“太好了太好了……”他低头洪老大,小心地问:“大哥?大哥?”
  曹源心有余悸地说:“我把他扎晕了。”
  大虎哼了一声:“是吗?我干爹不是疼晕的吧?”
  曹源刚要反驳,但瞟了眼秦惟,咳了一声,迟缓地说:“这位小郎中,一定是家传的绝技吧?”绝技!他算是看得起这小子了。
  秦惟还得靠着曹源做后期护理,忙笑着谦虚道:“曹郎中真是过奖了。我就是知道些开刀的窍门儿,大伯的伤从此后就得完全靠您的治疗了。”
  曹源听秦惟这么说,心里高兴,去摸了下洪老大的脉搏,说道:“我自会尽力,现在看来还好。”
  秦惟说:“多谢了!”点了下头作为告别,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往外走。
  洪老三跟在他身后,忙不迭地对门外的人说:“快去给公子准备澡水!公子,穿件大衣服,外面凉……”
  大虎也跟着热情:“好好伺候我这位小兄弟!他绝对是神医啊!那刀术真太利落了!”……
  秦惟躺在热水里,舒服地出了口长气:这手术比他估计的还简单!只要不感染,洪老大完全能摆脱长久的疼痛……一种久违的自豪感和满足感浮上心头——这就是为什么他喜欢当医生!他前世的父亲是对的,能解脱人们病患,就有种能顶天立地的感觉。何况,还有好的现世报。前世许教授在黑白两道都有人,什么政府高官商业大款,全对他恭敬有加。此世,秦惟也开始体会这种便利了——这次给洪老大的手术如果成功,他以后头上就有了个遮阳伞,在西北的美好生活妥妥地板上钉钉……
  洪老大次日有些发烧,秦惟一天去三四遍观察伤口,曹源更是日夜住在了客栈,开方抓药煎药一条龙服务。三天后,洪老大烧退了,秦惟早上去“查床”时,洪老大情绪特别好,笑着对秦惟说:“大侄子啊!我觉得真好啦!这么多年了,每夜不被疼醒几次啊!昨天睡了个囫囵觉,我今天能不能下床……”
  秦惟严肃地摇头:“不行!十天后才能下床活动,您好好养着,别给我砸了牌子!”
  洪老大哈哈笑:“你小孩子家有什么牌子?”
  大虎在一边小心地说:“这位小兄弟现在有名了,有别的兄弟也想来让他取身体中的刀箭碎片呢。”他那天之后逢人就赞叹秦惟的医术,半天之内,客栈内无人不知洪老大后背的箭头被取出来了。一天后,半城人都知道了……
  秦惟忙说:“先等等!等大伯起来走路了再说。”
  洪老大信心满满:“我肯定是好了!你放手去做吧,我给你打保票!”
  秦惟对床边的大虎和洪老三说:“你们一定要看好大伯!十天!然后才能下床慢慢活动。”
  大虎和洪老三一致点头:“一定一定!都听你的!”
  洪老大笑呵呵地说:“听听,谁是老大啊!”一点都不生气。
  秦惟笑着说:“当然是大伯您啦。”很讲礼貌!
  这天后,有好几个人来找秦惟,让他取嵌在腿里、胳膊里的异物,秦惟认为这些手术都无比简单,可消毒怎么办?在没有认识到细菌的时代,西方的医生们胆大妄为,不消毒器具就去做白内障手术,解剖完不洗手就去接生,造成了多少病人的死亡。秦惟可不敢野蛮操作,只能使劲拉着曹源,希望他能用些中草药来进行内外消毒。
  曹源自从那天后,就再也不与秦惟吵嘴了。他还是一脸土匪像,可是见了秦惟总挤他脸上的横肉,大概是想露出些笑意。他知道有人要来开刀,就特别积极,使劲怂恿秦惟尽快动手——只要他在旁边看着就行。
  一个月间,秦惟又给十来个人做了手术,虽然曹源一个劲儿地说他找出了止痛的穴位,可那些人一个个地惨叫得震天响,有的还得被绑在床上,秦惟才知道洪老大的强悍,难怪是一方老大!
  洪老大的客栈在很短时间内就在石城中被人传成有个“神医”驻店,每日都有人来打听神医的手段。
  洪老大已经能下地走动了,一日早上,没等到秦惟去看他,他就带了五六个人来找秦惟了。
  秦惟发现洪老大恢复得很好,就不每天去复诊。这天正好睡了个大懒觉。
  洪老三对这个孩子已经宠到了骨子里,早上见秦惟没起床,绝对不会去叫他——年纪这么轻就能给人治伤,这多伤神!要好好休息!
  洪老大等人进了院子,洪老三隔窗见了,赶快跑进向东和小木走了以后秦惟就去睡的里间,在床边推秦惟:“孩子!大伯来啦!”
  秦惟正沉浸在青少年特有的深厚睡眠中,洪老三推了半天,他才懵懵懂懂地睁眼,愣愣地看着洪老三:“许……三叔?什么事?”
  洪老大已经在门外了,喊道:“大侄子?”洪老三忙起身:“来啦!来啦!”他低头又推了下秦惟:“快起来!是你大伯!”
  秦惟使劲揉眼睛,打着哈欠起身穿衣,听着外屋洪老大洪老三等人的说话声:
  “大哥,今天觉得怎么样?”
  “一天比一天好!”
  “干爹都能自己上下楼了。”……
  秦惟面带笑意,穿了衣服,人家在外面,他也没法去洗漱,只能很不好意思地出了屋,躲开所有的人行了个礼,小声说:“早,对不起……”
  洪老大看着头发乱乱的少年,觉得特别亲切,笑着说:“不用客气,只想过来跟你说,城外三十里,有个秃鹫山,山上有温泉,你上次跟大虎提过说想去温泉看看,不如今天就去看看吧,我让大虎带着你去,这几个孩子陪着你,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打猎的好手,你们好好去玩玩。”
  秦惟心中一紧——去泡个温泉需要马上就走吗?他知道自己这些天太得意了,怎么忘了自己其实是个死遁的十七皇子这个茬儿?!他看了眼洪老大带过来的几个人,都是三十来岁的高大汉子,知道洪老大派了人来保护自己,忙再次行礼:“多谢大伯!”
  洪老大随便地对旁边的偏厅一摆手:“你去准备一下吧,正是好年纪啊,我多想也这么能睡。”
  秦惟听他催促,也不多礼了,忙小跑着去偏厅盥洗。外屋,洪老三让几个大汉去收拾行李,自己凑到洪老大身边小声问:“有人追来了?”


第21章 第一世 (20)
  洪老大不想让站得不远的大虎听见,也特别小声地在洪老三耳边说:“以防万一吧,我刚得了东北的消息,说过来了一队五十来人的马队,非商非兵,有东宫路引。如果他们往别处去,就没事。可如果是往石城来的话,该是与我们的信人前后脚到……”
  洪老三骂了一句:“白眼狼!”他骂那个十七殿下救了的人!如果十七殿下没那么心软,怎么会被识破?现在那个忘恩负义的竟然又追到了这里!
  洪老大却以为他在骂太子,叹气道:“守边的靖远侯都栽在了他手里,你们要小心些。”
  洪老三皱眉问:“靖远侯握着军权,那边是怎么得手的?”
  洪老大压低声音说:“据说是他的副将突然发难,斩了他的首级,说他有通敌之意……”
  洪老三呸了一声——军中之人最看不起这种出卖袍泽的人。
  洪老大摇头:“当然,那个副将接着就被靖远侯的人剁成了肉酱,也没问出是谁的指使。两天后,京城那边的旨意就到了,说六皇子七皇子与靖远侯勾结,通敌谋反。”
  洪老三问:“有人信吗?”
  洪老大撇嘴:“谁信?那时洪老将军虽然战死了,可西边胡人也一样死伤甚重。靖远侯乘机打了几仗,把那边收拾服帖了。这些年,两边息兵,靖远侯仗着有两个皇子外孙,吃香的喝辣的,是这一方的土皇帝,他通敌干吗?”
  洪老三再次低声骂道:“白眼狼……果然不是个好东西!”秦惟对他说了他们救的人是东宫的谋士,洪老三直觉得这些毒计肯定都是那个人出的!
  洪老大黯然道:“当初靖远侯来接洪家的班,多么趾高气扬!可现在,全家抄斩,下场比洪家还惨哪。”
  洪老三离开西北已经久了,不明边境状况,问道:“靖远侯这么一死,现在边境谁掌兵?”
  洪老大的眉头间现出一道深沟,他将声音压得极低:“没人。”
  洪老三一惊:“什么?!”
  洪老大点头:“朝廷派来接管军将的郭将军几天前马失前蹄,从山上摔了下去,当场死亡。死讯大概正在报往京城的路上……”
  洪老三愕然:“马失前蹄?!”
  洪老大意味深长地点头:“那边既然敢用副将谋杀主帅,别人就敢以其人之道还之。”
  洪老三了然:“靖远侯在此经营十几年,怎么能没有几个忠心之人?可这么杀来杀去的……”
  洪老大长叹:“所以啊,洪老将军战死沙场,何尝不是善终?这么多年来,我多少次后悔没死在战场上。多亏大侄子治好了我,不然我活着也是遭罪。”算是承认了秦惟与洪老三的亲戚关系!
  洪老三笑了:“大哥别难受了,我看你腰都直起来了,脸也胖了些,往后日子就好过了。”
  洪老大也笑:“是啊,我跟重新活过来了一样,能吃能睡的,大概不久就会跟猪差不多了。”
  洪老三哈哈笑,大虎听见了,也咧嘴笑,秦惟从偏厅里出来,发现大家都笑着,就觉得情形肯定不是很糟糕,洪老大让他躲出去就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心情轻松了,嘴角也翘起,脸上带了微笑。
  洪老大见秦惟出来,笑得更亲切,招手让秦惟走过去,拍了下秦惟的胳膊说:“孩子,别担心,这些哥哥们都会护着你的。”
  哥哥?我前世和他们差不多大好不好?秦惟知道洪老大把自己看成了个孩子,笑着说:“好的,大伯要注意,三个月不能提重物,不能……”
  洪老大笑着打断:“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这就出城吧!你们一出去,我就可以回去休息会儿了。”这是说他们离开他就不用担心了。
  洪老三拉了下秦惟,行礼道:“大哥,那我们就走了。”
  秦惟也行了礼,洪老大将他们送到了院子门口,洪老三打头,大虎和那些大汉们扛着行李包裹,秦惟空着手,一起往前院走。
  在前院大门内,独眼龙拉了几匹马等着他们。秦惟注意到这些马匹都不是他们来时骑的了,换成了一水儿高头大马。
  独眼龙将马缰绳一一递给大家,人们将行李等绑在马鞍上。
  独眼龙到秦惟面前,低声说:“孩子,你要多加小心。”
  秦惟笑着点头:“谢谢李叔!”
  独眼龙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塞给了秦惟,说道:“我知道大哥给你准备好多东西,可这是我给你做的,你说的枣糕。”
  秦惟接了,顺手揣入怀中,只能再次道了声谢。
  独眼龙扭头对洪老三说:“你们快走吧。”
  洪老三对独眼龙说:“你也要多小心。”
  独眼龙摆手:“我们这里有大哥,人也多,你们不用担心。”
  听了这话,洪老三吆喝着:“上马!上马!”大家相继上马,曹源远远见了,跑着过来,看到马鞍上的行李,问道:“你们是要出城了?”
  洪老三催促:“是啊!改日再见啦。”踢马向前。
  独眼龙一拍秦惟的马,说道:“走啦!”
  秦惟在马上回头,大声对曹源说:“曹郎中,我跟你说的那些事儿,大伯的康复,止血,止痛的药……”
  曹源看出他们的急迫,挥手道:“我都记得!你早点回来!”
  独眼龙一扯他的袖子,对他摇头,曹源马上改口:“别急,在外面好好玩!”
  秦惟摆手,他们一出了院门,大虎一马开道,引着他们往西城门骑去。到了城门处,远远地见兵士们像上次那样没站起来,洪老三才暗松了口气。
  他们根本没有在城门处停留,一队而出。刚出了石城,大虎就纵马狂奔。秦惟来时骑了一路的马,本以为技术不错了,此时还是觉得应接不暇。他两腿紧夹着鞍子,双手攥着缰绳,专心跟着大虎驰骋。
  洪老三跟在秦惟侧后方,骑马间多次回头看,其他的人也间或回头。他们跑入山峦间的小道,几次在山间回望来路,一直到傍晚,没有发现有人长久地跟着,大家才找了个背风之地休息了。
  临睡前,洪老三有些惆怅地对秦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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