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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入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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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锐当时是多么高兴啊,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流沙地,无情的黄沙彻底掩埋了周宴白,褚锐眼无计可施,只能睁睁看着他消失在眼前。
  不过几秒,细腻的沙粒一点点漫过了褚锐的脖子,淹没了他的口鼻,将他整个身体,整个意识都拖向了无尽的黑暗……
  褚锐记着周宴白的话,在被淹没的一瞬深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生命从未如此短暂而漫长,黑暗中褚锐觉得自己的胸膛憋闷的快要爆炸了,就在他大脑极度缺氧,即将晕过去的一瞬,忽然感觉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那只手一点点地发力,将他因为窒息而几乎麻木的身体一分一寸地扯出了浮沙,拖行了一段,丢在了地上。
  一双手臂将他面朝下拦腰抱起,勒着他的腰,卡着他的脖子挖出他口鼻中的沙子,接着,一壶冷水兜头浇下,将他彻底弄醒了。
  夕阳西下,大漠中一片寂静,只听到远处越野车燃烧的风声。
  褚锐脱力地躺在沙地上,一只冰冷的枪口拨了拨他的头:“你们是什么人?”
  勉强睁开眼,逆着光褚锐看到一个戴着风帽的年轻男人用步枪指着自己:“说话!”
  褚锐不动,那人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拖了起来:“喂!信不信我把你再扔回去,让你跟你的同伴一块填沙子。”
  “他人呢?”褚锐茫然四顾,却找不到周宴白的影子,拖着他的人嗤笑一声:“能把你拖出来都是命大,他早死了!”
  听到一个“死”字,褚锐看不到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原本虚弱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挣脱开禁锢,一拳打在他胸口。
  “啊!”那人猝不及防被打翻在地,他的同伴惊叫一声扑了上来:“阿曼!”
  褚锐是标准的C国人身材,高高瘦瘦,但协调性很好,非常灵活,当初金隼知道自己仇人多,时刻怕人绑架褚锐要挟自己,从小就请了C国最好的师傅教他射击、散打、搏击,甚至传统气功,因此他看着瘦弱文秀,身手真的施展起来,攻击性却很强。
  此刻虽然流血过多头晕目眩,但周宴白的死也刺激了他,出拳比平时更加凶狠有力,两招就将那同伴扑倒在地。
  “班音,你住手,把他让给我!”那个叫阿曼的迅速爬了起来。
  褚锐双目灌赤,如走火入魔般以死相拼,虽然阿曼身高、体重和临敌经验都占着优势,一时竟奈何不了他。
  正打斗间,一辆黄褐色的敞篷吉普“嘎——”一声急刹停在了两米外,一个又高又壮的中年男人跳下车,二话不说举起枪,准确打中了褚锐的右腿。
  褚锐痛呼一声往地上倒去,阿曼收势不住一脚踢在他胸口,褚锐吐出一大口血来,终于昏厥过去。
  “伊伯茨大叔!”阿曼愤怒地大叫,“你为什么要偷袭?!”
  “沙暴就要来了,我没时间让你胡闹。”伊伯茨收了手枪,弯腰抓着褚锐的头发看了看,惊讶地道,“他们是C国人?”沉着脸转头问班音,“你不是说是P国间谍么?”
  “我怎么知道,塔台的情报是这么说的。”班音耸肩。
  伊伯茨皱眉,拍了拍褚锐的脸:“醒醒!”褚锐迷迷糊糊只觉得脸上一痛,悠悠睁开眼来。
  “你们是什么人?”伊伯茨问,“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警戒线上?”
  褚锐恨恨不语,伊伯茨二话不说直接抽了他一个耳光:“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沙暴马上就要来了,你不说的话,我就把你吊在城门上风成肉干!”
  这个耳光打醒了褚锐,想起周宴白临死前的嘱托和警告,想想父亲,他无奈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低声说:“我们是C国平民。”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日不落’的警戒线上?”
  “我是考古者,遭遇沙暴迷了路,已经走了两天了。”
  伊伯茨将信将疑,拔出了褚锐腰上的格洛克手枪,打开弹夹扫了一眼,发现一个子弹也没少,拉起他的手看了看,只见那手细腻修长,只有右手中指因为长期握笔磨出了一个薄薄的茧子。
  “他的同伴枪法很好。”阿曼插言,“一把HK步枪,这么远的距离还打伤了我们两个人。他的身手也不像是平民。”
  伊伯茨示意阿曼将褚锐提起来,反剪双臂跪在地上,褚锐左肩和右腿的伤口剧痛无比,差点晕厥过去。
  搜完身,伊伯茨问班音:“车里有没有他们的证件。”
  “火这么大,根本走不过去,就算有也都他妈烧烂了。”
  伊伯茨掏出手枪,用枪口捅了桶褚锐肩头的伤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我说实话!”
  褚锐疼的直哆嗦,但还是咬着牙说:“我们是平民,我是考古者,我的同伴……他是个退伍兵。”
  “沙暴要来了。”班音看了看天色,催促道,“毙了他吧,我们得赶紧进沙城去准备了,明天日落要是回不去一号基地,黑索大人会发飙的。”
  “闭嘴班音!”伊伯茨瞪了他一眼,班音撇了撇嘴不敢再说话,伊伯茨看了看天色,道:“算了,带他回去一号基地吧,晚点再查他们的身份。进沙城,叫其他人开车跟上来。”
  阿曼拖着褚锐往沙堡走去,褚锐步履蹒跚,阿曼索性将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班音小跑两步跟上了阿曼:“干嘛这么费劲呢,他伤这么重,我们又没有医生,说不定今晚他就死了,要我说不如杀了算了,他的同伴伤了我们好几个人,不杀大家心里不爽。”
  “伊伯茨说了算,大概他是想让黑索审问一下吧。”阿曼轻轻踢了班音一脚,“喂,我们是巡逻队,不是恐怖分子啊。”
  “嘁!谁知道?”班音白他一眼,“我明白了,听说黑索喜欢C国人,也许伊伯茨想带他回去治好黑索的性冷淡,哈哈,他长的挺漂亮的。”
  “闭嘴吧班音。”阿曼又踢了他一脚,这次力气挺大,“小心黑索知道了,用火漆封了你的菊花。”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载求花花~
  
                  面瘫男
  沙暴来临的时候褚锐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他被扔在一个地厅的角落里,日不落的巡逻队忙着进餐和休整,给他拷了个手铐便没再管他,直到大家吃完饭,阿曼才想起他来:“队长,要不要给那个C国人吃点东西?”
  伊伯茨拿着一个面包走到角落里,褚锐侧身静静躺在地上,凌乱的黑发贴在脸上,看不清表情。
  用脚尖拨拉了一下,褚锐毫无反应,伊伯茨拿手电筒照了照,才发现他面色青灰,嘴唇泛白,头发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发烧了。”伊伯茨摸了摸他的额头,深深皱眉,“糟糕,大概是伤口发了炎。”
  “我早说过他活不过今晚。”班音蹙了上来,“我们队里没医生,也没有药。”
  “闭嘴。”伊伯茨训斥了一句,翻开褚锐的上眼睑,用手电照了照,发现瞳孔收缩正常,想了想,吩咐阿曼,“打开手铐,拿我的酒壶来。”
  伊伯茨用匕首挑开褚锐伤口处的衣服,发现他的伤口里全是沙子,二话没说就将烈酒淋了上去,冲洗起来。
  完全没有愈合的伤口淋上烈酒,疼痛可想而知,昏厥中的褚锐立刻惨叫一声清醒了过来,疼的整个身体都蜷成了一团。
  他虽然睁着眼睛,但没什么意识,双目眼神涣散,只是下意识地踢打着不让人靠近,伊伯茨只好让阿曼压制住他,用烈酒给他肩头和小腿的枪伤做了清洁,又用冷水浸湿了毛巾给他降温。
  这场沙暴不大,不到午夜就过去了,巡逻队开始收拾装备准备上路。
  疼痛消减后褚锐再次昏睡过去,但伤情没有太大缓解,依旧发着高烧,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连头发都滴着水。
  沙漠昼夜温差极大,虽然时至七月,半夜时野外还是是滴水成冰,阿曼怕他着凉,用自己的大衣将他裹了起来,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沙暴过后,天空月朗星稀,分外高旷怡人,沙漠静谧一片,神秘而单纯。
  冷风一吹,褚锐悠悠醒了过来,睁眼时发现天地都颠倒了,视野随着阿曼的脚步一晃一晃地,眼前全是绵延不尽的黄沙。
  沙漠的线条依旧平静而优美,仿佛亘古依赖便是如此,但褚锐看得出来,沙暴改变了沙丘的位置和形状,一切都与傍晚时的不一样了。
  越野车、周宴白……所有的一切都被埋葬在了黄沙里,一点都痕迹没留下,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要不是身上的伤口痛到麻木,褚锐甚至以为几个小时前的遭遇战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想到周宴白的死,他恨透了袭击他们的这伙强盗,但同时,他也恨透了他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C国,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父亲,而父亲,又是否能够原谅他,原谅这个杀死了两个他挚爱之人的灾星……
  无论报仇还是逃走,首要的前提是,他得活下来。
  褚锐被平放在阿曼越野车的后座上,没人看押他,也没人再给他上手铐——用不着,高烧快四十度,也许他根本就坚持不到第二天黄昏,坚持不到一号基地,坚持不到看医生。
  可能是佩服他的身手,也可能是不忍见他年纪小小就死去,阿曼对褚锐十分照顾,一路上不停给他喂水喝,同时擦拭身体降低体温,第二天中午见他实在撑不住了,干脆给他灌了半壶烈酒。
  大概是这壶烈酒起了作用,或者是褚锐年轻的身体生命力太过旺盛,第二天黄昏到达“日不落”大本营一号基地的时候,他还没有死去。
  一号基地位于腾里沙漠腹地,是靡月王国被黄沙掩埋后残存的几个绿洲里最大的一个,也是日不落最大的聚居地,军事、经济中心。
  伊伯茨跳下吉普车,一进军部大门就看见了萨伦法。黑索的卫兵:“黑索在吗?”
  “伊伯茨队长。”卫兵敬礼,“他在吃晚饭,吃完饭大概还要去四号工厂转转。”
  “塔塔医生呢?”
  “她大概在解剖蜥蜴。”卫兵笑着说,“阿曼一直不回来,她只能拿那些小可怜出气。”
  “叫她去急诊室,我们抓了一个C国人,弄不清是间谍还是平民。”伊伯茨示意阿曼将褚锐扛下车,“不过他伤的太重了,得马上急救。”
  “嗨,阿曼,你回来了!”卫兵一看见阿曼就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你也太狠了,临走的时候居然偷偷拿走了塔塔祖传的蝴蝶刀,赶快去领罪吧,看她不扒了你的皮。”
  阿曼嘿嘿一笑,扛着褚锐往急诊室走去。
  塔塔是日不落的医生,纯种的靡月人,高鼻深目,皮肤白皙,身材修长而凹凸有致,一双翡翠色的眼睛伶俐动人。
  “C国人?”塔塔无视懒洋洋靠在门边的阿曼,一进门就开始清洁双手,检查褚锐的伤势,“C国人很少到沙漠里来哦。”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伊伯茨抱着胳膊站在病床边,“塔台发给我们的消息说他们是P国人,我们发生了冲突,他的同伴死了。”
  “狙击子弹伤了肩胛骨,腿上的伤倒没什么。伤口里沙子太多了,炎症很重……先把两枚子弹取出来吧。”塔塔指挥护士给褚锐清理伤口,打麻药,准备手术。
  “严重吗?”
  “死不了。”
  “你们带了俘虏回来?”手术做到一半,冷冽的男声忽然响起,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阿曼忙站直了身体:“是的黑索大人,他受了伤,塔塔医生正在给他做手术。”
  传说中铁腕独裁,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头目——萨伦法。黑索,既是日不落头号统治者,也是靡月族这一任的族长。
  他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从外表看跟纯种的靡月人没太大区别,高大魁梧,双腿修长,火红的头发留到肩头,但修剪的很利落。
  唯一不同的是,他有着一双诡异的妖瞳,左眼是翡翠绿,右眼却微微泛一点蓝。
  幽深的眼睛,双色的妖瞳,泛着冷光的白皙皮肤,过度挺直的鼻梁……这一切让他看上去孤傲冷淡,带着天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质,不怒自威。
  和平常一样,他穿着身黑呢立领制服,纽扣扣到最上面,露出一截白色衬衫领子的边缘,双手插在裤兜里,面色冷峻,几乎看不出表情。
  他没有理阿曼,径自走近了伊伯茨:“卫兵跟我说塔台的情报出了错误?”
  “是的。”伊伯茨回答,“我已经让班音去塔台查记录了,如果机器和软件有漏洞,会通知技术组尽快修复。”
  黑索点了点头:“很好,塔台的库是要重新整理升级一下了……你们只留了这一个活口?”
  “是的,他们一共就两个人,我们用榴弹打翻了他们的车子,年长一些的那个在车祸中死了,只留下这个孩子。”伊伯茨指了指昏迷不醒的褚锐,“他说他们是C国平民,出来考古迷路了,但我不是很相信,他的同伴枪法很好,他的身手也不错,还有他们的车,虽然烧毁了,但看残骸不像是普通民用的。”
  褚锐颧骨上的擦伤已经被塔塔缝的平平整整,脸上的血渍脏污也擦净了,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孔。
  他的长相非常古典,嘴唇饱满,鼻梁挺直,剑眉挺秀,最漂亮的是一双丹凤眼,睫毛细密,眼线黑而长,眼角微微上挑,看来有些骄傲,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
  黑索微微低头看着褚锐,仿佛忽然愣了,伊伯茨惊讶地发现他一向如坚冰般的眼神在几秒钟的时间里竟悄然融化,透出一丝暖意。
  即使是一瞬间的失态,黑索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伊伯茨的注视,很快,他就恢复了先前冷漠的状态。
  “测量他的身体参数,包括身高体重、血型、DNA、骨密度,明天下午交给塔台。”黑索吩咐塔塔,而后转向伊伯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塔台,让他们进C国警网查一下。”
  “是,明天下午我要出发去北部巡逻,让阿曼留下来配合搜索。”
  “可以。”黑索扫了一眼褚锐,“他醒了通知我。”
  “好的。”
  黑索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停住了,侧头乜斜了一眼阿曼:“对了,你这个月的补贴我已经让财政部划一半给塔塔医生了。”
  “不是吧?”阿曼的脸垮了下来,“我只是拿了她的蝴蝶刀而已!”
  “还有,你下个月的补贴将会有一半打在我的账上。”
  “唵?”阿曼傻了眼。
  “你走后塔塔心情很坏,潜入我的酒窖喝掉了五瓶二十年的白兰地。”黑索依旧面无表情,“你该庆幸我上个月刚给你涨过补贴,否则你三个月都没烟抽。”
  “又不是我喝的!”
  “作男人的当然应该为自己的女人付账。”
  “她不是我的女人!”
  “她现在是了。”黑索拍拍他的肩膀,“你不知道吗?那把蝴蝶刀是塔塔父亲留给女婿的传家宝。恭喜你阿曼,你即将迎娶日不落最有价值的姑娘,以后你再也不用攒环切手术的钱了,她用剔骨刀就能帮你解决。”
  (*注:环切手术可以处理男性包|皮过长问题。)
  “Oh~no~”阿曼哀叫一声,“我只是那天和她赌输了,想气气她罢了,我不要这么年轻就进入坟墓……”
  “夺”一声轻响,带着血迹的手术刀片钉在阿曼耳边的门框上,塔塔愤恨地叫:“你这个白痴,你要是真进了坟墓倒好了,我宁愿做个寡妇也不想嫁给你这种蠢货!”
  急诊室里叫骂声、劝阻声此起彼伏,黑索已经走出了医疗大楼,唇边刚刚显现的一丝微笑立刻消匿无踪。
  他站在台阶下点了根烟,眯着眼看着漆黑如墨的天空,吐出一口淡淡的青烟。
  “一个C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补一点有话要说……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就是半夜出来得瑟一下,抱头飘走~
  
                  我是谁?
  比塔塔预想的要慢得多,做完手术整整十天,褚锐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十天里,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的内容混乱不清,毫无头绪,只感觉到浓重的恐惧和压抑,仿佛置身于一个笼罩着层层黑雾的蛋核,想要破茧而出,浑身却没有一丝力气,分毫动弹不得。
  迷蒙中他感觉有一个忧郁的眼神会偶尔出现,带着某种极致哀伤的追忆注视他,他看不到那眼神的主人,也分不清那眼神的方向,只是一种感觉,但非常真实,比噩梦还要真实。
  缓慢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纯白色,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床单,只有地板是深灰的水泥色。
  躺了很久,他才渐渐回忆起之前的事,毕业论文,靡月法典,沙漠,燃烧的越野车,以及浑身是血的周宴白。
  他想起了那场和日不落士兵的打斗,还有腿上的枪伤,然后想起来,自己被俘了。
  那么,这里,应该就是日不落的基地了,褚锐转了转僵硬的脖颈,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很小,不超过十平方,除了身下的单人床,还有一个小柜子,一个小方桌,以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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