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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围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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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笑了,
“你也是留学回来的,对於国人来说,你的家人现在也都在国外啊。”
“是啊,可是我姐早就跟她那俩儿子说了,谈恋爱可以,但是要结婚,必须找华人,最好连土生华人都不要找。”
“…能理解。你们在那边,也去教堂?”
“是,其实在那种人口稀疏的地方,教堂真的是重要的社交地点。我开始对这个并没什麽兴趣,毕竟,咱们这边都是听著《进化论》长大的,更信达尔文。但在那边,不得不去,不然,就会有人用看异教徒的目光看你,甚至有人很直白的过来问我,中国人是不是真的只相信马克思,只好去了。但是即使去了,坐在教堂里面的时候大家好像都接纳你了,可出了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的那根弦还是存在。我曾经想过是不是因为我是黄种人,也和公司其他的亚裔同事共同讨论过这个问题。大家的回答五花八门,基本没有参考价值。当然他们也知道我的情况,後来就有比较亲近的这样提醒我:GAY,又和一个变性人…呵呵。”
罗骥接著灌酒,安宁若有所悟,也跟著慢慢的喝。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是要打定砂锅问到底的。最後,终於弄清楚了。的确,荷兰的法律规定同性婚姻合法,也有反歧视的相关法规。但政府是政府,民众是民众,他们不会歧视你,最起码表面上绝对不会表现出来…也许用这个词有点儿重,但就是那种栅栏後的东西,你越不过去。举个例子,如果我住的街道上有家人办一个花园烧烤会,他可能会邀请你而不邀请别的什麽酗酒者、无政府主义者。你带著鲜花去了他们也会非常开心的和别的朋友介绍你,拉著你聊天。但是,如果你说你要借用房间里的洗手间,主人夫妇中绝对会有一个人跟著你直到你出来。而你很清楚的指导他这样做是因为他的孩子们正在楼上而他不希望你和孩子们有过多的接触。”
安宁倒吸口气,不知道该说什麽。
罗骥也叹气,
“我们曾经为了这个讨论了很久,Leonie甚至提议过要不要收养一个孩子──说来可笑,生育率起低的国家,待收养对象竟然大部分是来自中国的女婴。”
安宁点头,
“的确,是有很多人生下女孩後遗弃。”
“Leonie也想过要不要找个代孕母亲,但最後还是被我拒绝了。是不是合法再说,重点是,我真的需要为了打入所谓的主流社会而用孩子作为铺路石吗?当然我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觉得…抱著这样的目的对孩子不公平。”
安宁陷入沈思,的确,罗骥说的很多问题是他们都在青春年少的时候没有想过的。
“开始的时候,我对这种…‘有色眼光’还有些愤慨,但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倒是後来有不少邻居同事问我,为什麽不要孩子,呵呵。咱们在这边总是听说什麽西方人不重视孩子,其实到了那边才知道,他们比中国人还重视。离婚的家产可以不要,孩子一定要争。单亲的住地下室靠救济金生活定期上康复中心领美沙酮的都紧紧的把住孩子不放。我是跟人说过自己的想法,可是後来发现这种做法大错特错──他们都相信孩子是上帝给的,说我拒绝上帝的赐予。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Leonie开始埋怨我。”
罗骥长叹一口气,摇摇头。安宁沈吟一下,
“那你这次回来呢?”
“…不想瞒你,其实我回来也有段日子了。也到外面转了转,真的,现在外面的这些人和我们当年那时候差的太远了。”语气无限感慨。
安宁想起上次那位,想想还是不要揭穿,
“是,记得蝈蝈儿吗?郭文强,曾经跟我说过一句:以前提上床,别人都觉得你谈恋爱态度不端正;现在是提谈情,别人觉得你上床态度不端正。”
罗骥哈哈大笑,
“蝈蝈儿还是那麽逗啊。你们还联系…?”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迟疑。
安宁倒是落落大方,
“是,後来我们睡过。不过觉得不合适,现在还是好朋友。”
目光直视罗骥,清澈分明,没有一丝的惭愧或掩饰。
罗骥的笑容顿住,在脸上慢慢消弭,
“…我也听说了,只睡三次是吧…”
跟安宁碰碰杯,喝下,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
“其实我没觉得有什麽不好。”安宁失笑。
罗骥摇摇头,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当初我走了之後,你没必要跑去给所有人说,我离开你了。”
“可这是现实,我是学新闻的,干的就是这个。”
“我知道你是学什麽的,可这样做真的对你自己好吗?我也知道你不是冲动的人,可为什麽总是这麽逼自己呢?当年你刚毕业还没到单位报到呢,我跟你说你先别出柜呢,你自己去出了离开了家,我当然希望更多时间和你在一起,可过後难受的是你自己啊!这次又是这样,你明明可以淡化的处理这件事,那时候你也不是刚出社会的楞头青了,可为什麽你还要这麽做?我反正是拍拍屁股走了,受罪的是你自己你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如果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安宁慢条斯理的截断他的话,喝掉杯子里的酒。罗骥一下哑然,半晌,才讷讷的,
“我那时候,真的不想伤害你…”
安宁笑了,
“我知道,毕竟你留下了所有财产,我领你情。”
罗骥失神,
“是,从听说那时候你是怎麽处理我走了这件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眼圈儿有些红,看得安宁也有些黯然,
“那麽,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一句…当然你可以不回答。”
罗骥深吸了口气,
“我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要从两方面来说:从情感上,我後悔了──我明白了生活不是能用来赌的。我承认我走之前很压抑,每到闲下来的时候就计算著什麽时候能攒够移民的钱和职称。我承认,面对Leonie带我入籍的诱惑,我动摇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尽快过上梦想中生活在阳光下的‘天堂生活’。但後来发现,幸福没有捷径,我用尽全部去换取的,只是一个泡影。每一天,还要继续脚踏实地,茫茫无期的生活。我和Leonie的感情基础毕竟不深厚,没有足够的共同话题。越感到孤独,心里就越觉得自己放弃的太多,与获得得不成正比。
但是从理智上,我不得不说,绕了这麽一圈是值得的──你不切切实实的走这麽一圈,就不会知道彼岸到底是什麽。心中怀揣梦想的人都是不理智的,别人越是说不是这样自己就越要亲身去尝试一下。”
安宁垂下眼皮想了一会儿,
“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相信你。”
罗骥笑了,满足的神情,终於有人能听明白他的感触,
“安宁,我知道我曾经做过什麽,也知道你这些年是怎麽过的──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换作是我,也许更糟…”
安宁心中开始叹息──这话说的还不够糟吗?
“那时我们都太年轻,太容易受到诱惑,以为自己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很好…”
安宁开始後悔,自己怎麽没通知蝈蝈,最少可以约定个时间让他打电话过来…电话真的想了,难道是心灵感应?迫不及待的作出个稍等的手势止住罗骥的怀旧──不是不感这份情,旧情人恳求再给一个机会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值得虚荣一下的…为什麽是平稳?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了。我在外面吃饭呢?什麽?你过来接我…。那好吧,XX路XX餐厅,就在家附近那个,对,等你。”
再回身,罗骥的眼神已经恢复平静,
“…怪不得听人说你最近不怎麽出来了。”
“呵呵,其实也不是为这个,换了个工作,想换个心情。再说之前也不怎麽到处晃,一般没事儿的时候也都是和几个老朋友坐坐而已。”
“这个…认真的?”罗骥深深的看著安宁,眼睛里说不出什麽味道──失望、探寻、迫切,兼而有之。
“还不知道,比我小很多…幸好还有些脑子。”毕竟忘不了之前那段偷听,不著痕迹的暗讽一句。
罗骥也不知道听没听出来,坐回去想了下,
“那真是恭喜你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回来之後也找了几个小孩儿混了混,鸡肋。还尝试著上网找人聊天,有个孩子聊了会儿实在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麽,就问了句,
‘你和你原来的朋友在一起干吗?’
结果人家就回了一个字,
‘嗯’。”
安宁哈哈大笑,罗骥也只好苦笑。然後长吁一口气,
“安宁,不知道为什麽,跟你说了这些,我轻松了很多。之前迟疑著没找你是怕你见面後骂我,但後来又怕你不骂我。不过无论如何,能这样的谈话,真是超出预期的好。”
安宁微笑,的确,他们都已经能放下对方,轻装前进了。
“那麽…你接下来怎麽打算?”
“我吗?快过年了,去X国跟我父母姐姐姐夫过呗。说来好笑,当时我出柜,父母一百个不同意,尽是挑你的毛病,说你太小,不会有长性的。”
“什麽叫我太小啊?我才比你小两岁好不好。”
“是啊,可那时候你的确让人感觉比较小。後来我和Leonie在一起,他们又挑剔是个红头发的差异太大,反正种种不满意,又责怪我为什麽放弃你。”
安宁唏嘘了,父母归根结底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安稳的。
“从荷兰回来也有不少猎头找我,既然我们已经…也许过了年我就会去XX公司上班了。负责东亚及东南亚这边的xx工作,空中飞人,估计一个月也闲不了几天那种。”
对那架通讯公司略有耳闻,安宁点点头,
“好,有休假回北京的时候一起出来喝茶。”
“…应该机会不多,难得有休假,可能不会光跟家一个人待著的。”罗骥说的直白。
安宁心里叹息,他真的要这样生活了…手机忽然再次响起,
“我朋友来接我了。”
罗骥抢著付了帐,出门,平稳正站在路边等他,罗骥瞄了两眼,
“看著倒是挺老实,不过实话说真有点儿不配你。”
“有车有房吧,还有上升空间。”说不清什麽味道,反正脱口而出的就是替平稳的辩解。
罗骥耸耸肩,轻笑著走向旁边一辆崭新的萨博,从车窗里挥挥手,离开了。安宁也笑著挥手,只不过脸有些僵。等罗骥的车转弯了才有些气愤的对著平稳,
“你车呢?怎麽没开来?”有总比没有强
“今天周三,我的车限行…”
不开车的安宁郁闷得想吐血,忽地转身就走,平稳愣了一下赶紧跟上,身高腿长的他几步就赶了上去,
“你怎麽了?刚才那是谁啊?你生气了?”
安宁一下停住,满面假笑的对著仍然一头雾水一点儿都不灵醒的傻大个儿,
“我没生气啊,我为什麽要生气?刚才那个是我前任,约我出来劝我再给他一个机会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我生什麽气啊!”
平稳挠挠头,往罗骥刚走的方向看了看,
“哦,那就是那个跟人妖跑了的人啊,看著没毛病啊。”
安宁心知是自己酒後失言,所以更气,直接越过平稳伸手拦出租车,
“你干嘛啊?走走就回去了。”
“我不想走。”
“那你想干嘛?我陪你啊。”
安宁眯起眼睛,酒气弥漫下笑得愈显妩媚,
“我想找人上床,找男人,你明白吗?”
平稳沈默了,忽然抓紧安宁的胳膊把他拖到旁边没人的地方,
“你到底受什麽刺激了,怎麽突然这样?”
“什麽样?我一直都这样,没你的时候就这样了。”安宁仰著头,气势逼人。
“是不是那个人刚才说什麽惹你不高兴了?”
“我不是说了吗?他求我被我拒绝了,我还能有什麽不高兴的?”
“那你干嘛还要这样…找男人啊。我们不是说好了让我追你的吗?”平稳没带眼镜,端正的面孔上透出的已经是哀求。
安宁冷冷的扫了他几眼,
“谁跟你说好了你找谁去。现在让开。”
“不行,我不让。”索性又抓住了安宁。安宁挣扎著想要挣脱,即使天气寒冷平稳不知是急得还是什麽的竟然薄薄出了一层汗,终於吼了出来,
“你不是就要个男人吗?我不是啊?!”
安宁不动了,酒量本就不好正好微醺被风一激有些混沌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一点儿──自己刚刚那麽闹好像是逼平稳跟自己上床似的,略微不爽,
“你没必要说这个。我不是什麽好人,实话跟你讲,我睡过的男人没100也有80。而且从来都是睡三次就玩儿完。你不是这种人,没必要淌这趟混水。”
平稳沈默了,微微弯下腰眼睛直对著安宁,
“你为什麽要跟我说这些?”
那麽近的距离,安宁没来由的有些心虚,当然嘴上还硬气,
“只是跟你说清楚游戏规则,你自己衡量玩儿的起吗?”
平稳的脸微微涨红,看著安宁那轻佻又轻蔑的神情恨不得打他几巴掌,拽著他转身走,
“唉你要干嘛?”
“回家,跟你上床。”
安宁紧跟两步扒拉他的手,
“你当我什麽人啊,我都是外面开房的。”
平稳忽的回头对著安宁,一字一字,
“…好,那就去开房。”
“…东西都你准备,套子我要XX牌至尊的;油儿我要XX牌水溶性的;口交液我要XX牌蓝莓味的。”
“你怎麽这麽多事儿?!”
“怎麽了?蓝莓对牙齿好。”安宁轻晃著脖子。
“…好!”平稳的眼睛里已经要喷出火来,
“…你先告诉我要去哪里买。”
──
没什麽说的,罗骥已经翻篇儿了。这次见面对彼此来说,只是个告别仪式。试探过,被拒绝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都是成年人,已经没什麽执著一说。




第十四章

安宁指定的东西很快都买好了──平稳有生以来第一次踏入闪烁著暧昧光芒的‘成人保健’小店,不知道老板跟他说什麽了,反正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不过好歹是都买齐全了──安宁还特意检查了一下。有了这经验打底,再去酒店的时候,颇有点儿雄赳赳气昂昂的感觉。
酒店自然是安宁指定的,离家不远的一老牌4星级,安宁掏出自己的钱包给平稳看:没带身份证。准备掏钱给平稳被拒绝了,把装著东西的塑料袋揣怀里尽力作出平静表情踱到前台要开房间,张嘴就是
‘朋友喝多了,想不起来家住哪里了。’不管酒店工作人员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
工作人员倒是没多问什麽──半夜来开房的人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只是给他介绍了房型和价格,然後就是掏证件掏钱。
“先生,您的身份证过期了。”工作人员把平稳那临时身份证还给了他,
“您的朋友没证件吗?”
“呃,他的没带…”回头看看静静站在那里的安宁,
“那算了,不开了。”
出酒店赶紧打车,安宁不满意了,
“怎麽回事?”
“我身份证丢了,回去办了个临时的过期了人家不让住。”
“那你驾照呢?”
“今儿没开车啊就没带。”平稳的语气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开心,
“要不,你先上我家吧…小翾不在家。”
安宁斜眼瞅他,
“你不是故意的吧?”
车来了,平稳赶紧把安宁塞上去,自己坐到前面。
当著司机,安宁倒是没再说什麽,悄无声息的任由车开到平稳家楼下,乖乖下车,
“还做吗?”
绽放出完美的微笑,
“为什麽不?”
折腾一大圈儿,安宁有些累了,进了屋子安逸得像是回自己家一样,看平稳手足无措样子,
“你先去洗吧…还是一起?”
然後看著大个子狼狈的逃进浴室。
这边供暖还是不错的,安宁围著浴巾回到卧室,看见被子里看著自己的平稳,不知怎麽的忽然想起了‘暖床’这两个字。心里笑笑,掀开被子看见平稳还穿著睡裤,皱皱眉头却也没说什麽,直接趴了上去。不做什麽,只是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呼吸。很快,感觉到被硬硬的东西顶住,安宁无声的笑了。不过自己的东西还没什麽反应──是得没反应,平稳僵硬得像木头人──干脆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伸。浴巾自然是一挣就掉的,安宁感觉著平稳的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悄悄握住了自己的东西:这次手心里都是汗,不过很热。
安宁感觉到自己的兴致来了──且不说有多长时间没做过了,平稳毕竟是年轻,皮肤紧绷光滑趴在上面又不会觉得特别硌。脚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蹬著平稳的睡裤,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的时候,轻轻从他身上滑下来,侧躺到他身边,不说话,只是笑,咯咯的。
平稳不解的看著他笑,从惊讶茫然到欲火中烧,终於扑了上来──这回安宁满意了:手绕到他背後去,往下拽那碍事儿的裤子。都这时候了平稳自然不会再拘著,侧了两下身子手忙脚乱的把裤子脱了中间儿还压到了安宁,疼得他叫出来,然後没等平稳关心笑得更大声。
怎麽也没想到他会这麽骚的平稳脑子已经混乱了,以口掩住那笑声下半身本能的摩擦。安宁特别配合的张开了双腿,却在感觉平稳的东西滑入腿间又用脚试图将他双腿再合上之後翻脸,一个小嘴巴打到他脸上,
“做就做全套,我不喜欢这个。”
平稳撑起了身体看了他半天,伸手拿过了床头的袋子,伸手揉揉刚被打的地方,顺从的把腿架在平稳的双肩上,在然後…
等平稳终於笨手笨脚的给他做完了润滑之後安宁只觉得腿都僵硬了,自己的东西也早就软了,困意上来,刚想说要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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