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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航程之南海秘密作者:苇蓑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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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出乎意料的大胆碰触让厉振华眼睛一眯,鼻端控制不住轻哼出声,一下紧紧搂住了怀中的人。如同受到鼓励一般,男孩更加放肆的吸吮,仿佛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婴儿。
  “阿孝,够了……”厉振华声音喑哑,额上也隐隐暴出青筋。
  对这句充满警告意味的话充耳不闻,阮文孝仍旧颤抖着眼睑专注地探索着男人的身体,长长的睫毛不时刷过男人胸前的肌肤。
  被那毫无章法又不计后果的撩拨弄得无法忍耐,厉振华不得不伸手捏住阮文孝的下巴,低头强硬地堵住那张不安分的嘴,急躁甚至是略带粗暴地吻着他。缠绵之间厉振华褪去他身上薄薄的T恤,大手毫无阻碍地在他光裸的肌肤上爱抚。
  也许是终于得到回应,阮文孝激动得面泛潮红。他意乱情迷地伏在对方身上,一边任由那只经历过无数风浪的粗糙手掌抚遍全身。厉振华狂野的吻侵略如火,他几乎跟不上那疾风骤雨般的速度,舌尖被吸得发麻生疼,然而他却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男人的个性从来称不上温柔,此刻放弃了一直刻意的小心翼翼,更是如同一只攫住猎物的猛兽,牢牢咬住无论如何不再松口。
  厉振华用了极长时间反复亲吻阮文孝,一分一寸,每个角落,直到他完全打开身体。阮文孝迷迷糊糊地躺在他身下,眯着眼睛看见厉振华在他双腿之间越吻越深,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感受到坚硬的胡茬略微刺痛的摩擦,男孩全身都酥软了。
  “那里,别……”受不了这种陌生的碰触,不知如何是好的阮文孝推了推厉振华的肩膀,那种奇怪的地方也被亲到,太让人羞耻。
  谁知男人听了他的话,不仅伸出手压住他的,连舌尖也变本加厉地企图入侵。那做梦也想不到的刺激吓得阮文孝浑身一阵痉挛,后穴本能地收缩屏蔽即将到来的危险,连前面小小的阴茎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他双颊通红,眼里全是羞窘和忍耐的水光。
  “啧,真快。”厉振华伸手摸了摸他微微湿润的前端,孩子如此坦率直白的宣泄让他愉悦地轻笑出声,“小朋友。”
  “你……混蛋!”被调侃的阮文孝登时不干了,涨红着脸伸脚踢了对方一下,可那带着拖腔的沙哑声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在他分神叫骂之际男人的手指已经悍然入侵,阮文孝闷哼一声捂住了嘴,身体如同张开的弓弦一般绷紧了。身体内部被逐步深入地探索让他不安地扭动,那不时故意屈起的指节也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霸道的手指不停地在他股间摸索抽送,最后带着冰凉湿滑的液体狠狠地插入扩张,阮文孝甚至没有时间去想那究竟是什么,只能被动地接受,把一切交给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被反复爱抚过的地方已经不受控制地软化,就在阮文孝觉得再这么折腾下去他眼泪鼻涕都要一齐流出来的时候,厉振华暂时停止了动作,轻轻地将他翻过身覆在他背上,在他的眉梢、眼角、耳边次第亲吻着,带着无比的爱怜:“阿孝,阿孝。”
  “嗯。”阮文孝抽空应了一声,却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
  “可以吗?”与刚才狂风暴雨般的侵略不同,厉振华此刻低哑的细语更加撩人心扉。
  “……”
  靠,都把他弄成这样了还问这种问题!阮文孝又羞又怒,然而身后那个灼热坚硬的东西在股间摩挲迂回,扰得他意乱情迷。想要与这个人融为一体的诱惑根本无法抵挡,他忍着羞耻又轻轻地“嗯”了一声,脸颊已如火烧一般。
  “好,”厉振华在他脊骨上印下一串轻吻,“这次我不会停下来。”
  阮文孝终于受不了地转头,微红的眼角漾着水光,却恶狠狠地朝厉振华吼:“你要是敢停下来,我咬死你!”
  低沉的笑声滑过厉振华的喉咙,他不再犹豫,甚至没有给阮文孝留下缓冲的时间,就这么一口气长驱直入,滚烫的器官一直插到最深处,埋在他的身体里。
  一种被撕裂被侵占的感觉瞬间袭击了阮文孝,他闷哼一声咬住嘴唇。厉振华停住动作,从后面抱紧阮文孝,轻柔地在他脖颈后背不停地亲吻安慰,食指撬开他紧咬的牙关伸了进去,代替那几乎快被咬破的唇皮,“别怕,我不会让你痛。”
  阮文孝衔着那根粗糙的手指,一直紧张的神经似乎骤然放松了。
  说话间厉振华开始缓慢地动腰,挺进去又退出来,深深浅浅地反复摩擦。异物入侵让阮文孝的身体紧绷,后穴牢牢地含住插入的器官,无论是细小的触动还是狠狠地抽送,每一下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令他全身仿佛燃烧起来。
  “疼吗?”厉振华专注地望着孩子的表情,身下的冲撞却片刻未停。男人身材高大体毛粗硬,进出间不时蹭到他肌肤柔嫩的臀缝与腿根,又痒又麻。阮文孝浑身微微痉挛,咬着厉振华的手指说不出话来,却仍旧诚实地摇了摇头。
  似是赞美和奖赏,厉振华低头亲吻阮文孝光滑颈项和背脊,低哑的喘息回旋在他耳边。瞥见他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似乎不堪重荷,厉振华索性将他翻过身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而那灼热的东西仍然停留在体内。
  阮文孝全身酥软地向后仰躺,为了稳住身体他本能地伸出手圈上厉振华的脖子,上下颠簸中他胸前的突起若即若离地擦过男人微微见汗的肌肤。厉振华眸色一沉,屏着呼吸抱紧男孩牢牢禁锢在怀里,接着是一阵直没根部的大力贯穿。
  阮文孝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双股战栗不已。厉振华又准又狠的抽插屡屡侵犯那个令他魂飞魄散的地方,下腹涌起一股热流,后穴在一阵阵收缩中获得无比甜美的快感,初尝情事的男孩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挺起臀部,追随这几乎要融化他的强烈冲击。
  不知多少个回合下来,紧绷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胸前樱红的乳尖肿胀硬挺,背脊上传来的阵阵酸麻让半硬的前端突然起了令人羞耻的变化,阮文孝不由得紧张起来,“喂,你快停下来……我……我不……”
  “怎么了?”厉振华依言停住动作,吻了吻他红润的嘴唇,“不舒服?”
  “不,不是。”阮文孝的声音里带了点呜咽,“就是,那个,我……嗯嗯……”
  虽然厉振华停下了动作,但那跳动的阴茎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停留在他柔嫩的后穴中自作主张地小幅度抽动。这隐隐的挑逗似乎比刚才狂野的进入更加挠人心肺,阮文孝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双颊憋得通红,全身都细细地抖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厉振华一脸的无辜,搂着他。
  “你……”不确定厉振华是不是在调侃自己,阮文孝羞愤之下举起手想给他几拳,却被厉振华抓住双手压在头顶,将他放平。
  “是不是要射了?”厉振华低声在他耳边问,又重新开始挺进,三分温柔七分狂野。带着老茧的大手小心地套弄他小巧的阴茎,直到它更加膨胀坚硬,“这也怕羞么。”
  不好意思直接回答,阮文孝侧过脸去,双腿夹住厉振华结实的腰,臀部紧贴着他强壮的下腹,撒娇似的轻轻来回磨蹭,“那你快点……我们一起……”
  厉振华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孩子的一句话而变得无比亢奋,他一次次重重地顶进去,狠狠摩擦,再退出来。阮文孝在颤栗中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男人每在他体内抽送一次,他就失去呼吸,痉挛不已。
  “阿孝,你叫我一声。”感觉那临界点就要到来,厉振华抱紧阮文孝在他耳边喃喃细语,喑哑的嗓音穿透了被欢愉的浪潮紧紧簇拥的男孩,“叫爸爸。”
  “我……”阮文孝头晕目眩,仰着修长的脖子不停地喘息,却迟疑地说不出一个字。
  “阿孝。”厉振华又唤了他一声,“阿孝。”
  心痛中带着求恳的声音逼得阮文孝不得不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接触到厉振华幽黑的眼眸。那深不见底的孤独和悲伤,不顾一切的决绝,还有不知如何是好的爱怜都狠狠地击中了他,一颗颗热泪不知怎么地就从眼角掉了下来。此刻男孩什么也不去想,双手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喊出了他这十多年来内心深处最最渴望的声音。
  “爸爸,我要爸爸……”
  “阿孝。”
  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宝贝,激动地吻着他脸上滚落的泪珠,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不分彼此,直到体内的热流一起喷薄而出。
 
  第二天醒来,阮文孝发现他睡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全身干干净净的,还穿着睡衣。起初他的脑袋里混沌一片,直到身边紧箍着身体的手臂让他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脸上立刻微微发热。
  自从他叫了一声爸爸之后,厉振华如同出笼的野兽般一发不可收拾,不停地拥抱他,亲吻他,进入他,让他叫爸爸,仿佛怎么也要不够,他现在满身的吻痕和瘀青都是那人昨夜的杰作。
  阮文孝模模糊糊地记得后来他们在去卫生间的路上在地板上做了一次,洗澡的时候厉振华一边帮他清理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插进去,好不容易洗完澡阮文孝说房间里好闷,厉振华就抱着他到阳台上纳凉,结果他趴在躺椅上又做了一次——他们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估计现在厉振华的房间已经乱得不能看了,所以才和他一起睡在这里……想到那个平时不苟言笑的男人也有如此乱七八糟的时候,阮文孝忍俊不禁,捂着嘴偷笑。
  “醒了?”感觉身边到细微的动静,厉振华低沉的声音立刻响在头顶,随即翻身压在阮文孝身上。
  “唔。”被那人的体重压得闷哼一声,全身的酸疼终于让阮文孝体会到一夜纵欲的报应,他轻轻推了推厉振华,有些委屈,“……疼。”
  厉振华听了,伸手抱着阮文孝让他躺在自己身体左侧,两个人和刚才醒来时换了个位置,“以后你睡我这边。”
  “嗯?”慵懒的周末微熹初露,窗外微风轻送,阮文孝一时没注意厉振华说了什么,只是抱着他结实的手臂,惬意地合上眼睛用脸颊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像只亟待爱抚的宠物,“你刚才说什么……”
  吻了吻他的额角,厉振华在他耳边霸道地说:“我要一睁眼就看到你。”
 

  69
  开拓号还在船厂接受全方位维修的时候,厉振华接到一条消息:在南海某处新生一座珊瑚礁,严格说来这个小小的岛礁已经成为我国领土的最南端。虽说在涨潮时它露出水面的部分不足一百平米,但是如此重要的位置足以引起各方面的注意。
  果然没过多久,海测局的任务就下来了,总局直接指示要他们在两个月之内完成该海区的测量任务,以便海军今后部署驻兵。
  厉振华干了这么多年的测量,遇上如此紧迫的任务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此刻他们的开拓号仍旧残缺不全地躺在船坞里。为此他只好跟船厂的领导协调,让工人们组织倒班,尽快将船修好。这样一来他白天在海测局工作,晚上还要去船厂,几乎没了空闲。
  黎怀南在靖海治疗了一段时间,待完全伤愈已是两个月之后。这也意味着,他必须回越南去了。阮文孝在靖海暂时没有年纪相若的朋友,听到他要回去颇有些不舍,又担心他就此无家可归,心里不免有些难过。直到厉振华告诉他说已经帮黎怀南安排了去处,男孩这才开心起来。
  开拓号的修理工程眼看就要结束,这天厉振华抽空约了包括朱明瑞在内的几位老同事和老街坊,一起到“黄记”去吃了顿饭。席间他明确告诉诸人他的孩子找回来了,就是阮文孝。
  众人先是震惊,听完他的解释之后更是唏嘘不已,纷纷喟叹不容易。突然变成焦点的阮文孝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天性活泼,一顿饭倒是吃得很热闹。老板娘肥倩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得意不已,为此还免了酒水单当作是贺礼。谁也不知道厉振华选择黄记是因为肥倩实在是个出色的新闻传播源,相信过不了多久他找回孩子的事情就连街头大排档里的濑尿虾都知道了。
  听说很快就要出新任务,麦浩辉立刻办了出院回局里报道。新开拓号就要下水,随船队伍的组编也必须尽快完成。林闹海殉职之后,作为一等水手的麦浩辉顶上他的缺做了水手长,厉振华又从局里其他船上的机舱抽调了几位业务骨干,重新组成轮机部。
  阮文孝还是决定接着做他服务生的工作,原本厉振华是不太同意的。他打算让孩子去读书,这个决定却遭到阮文孝的坚决反对。他觉得自己都这把年纪了,不好意思再去上学,而且就算他肯学,还不知道哪个学校肯收。最最重要的是,上学就意味着要留在岸上,他一点也不想离开厉振华。
  最后还是覃越给厉振华出了个主意,说可以带上教材咱们业余时间教他,到时候让小阮参加国家统一的自学考试也是一样的。其实厉振华的内心何尝愿意把阮文孝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家里,但那孩子错过的教育却不能不补上,听了覃越这个建议之后他自然从善如流——有覃越这个既耐心又博学的人给阮文孝做家庭教师,他还有什么可愁的。
  就在万事俱备只等开拓号出厂的时候,船厂的技术人员有些尴尬地打电话告诉厉振华,说最后测试发现船艏的大门似乎出了点问题,不能随意开启关闭,次数一多门机就发热冒烟,他们担心明天不能如期交船。
  厉振华那时候正在局里开会,一听说这事,连忙跑去船厂。
  任务这样紧还发生如此耽搁时间的事,船厂的人也觉得很不得劲。厉振华赶到的时候,工人和技术员都在动脑筋想办法,目前大家倾向于在门机各滑轮组处再加一个滑轮组,用以减轻门机负荷。只是这个办法需要铸工、船体、机械各个车间一起加班制造,也不知道还要多少时间。
  厉振华到场之后没有马上表态,他只是绕着开拓号走了一圈仔细观察,又钻进机舱里捣鼓了一阵子,最后盯着门机滑轮组研究了好半晌。最后大家都不说话了,只是等着他的意见,厉振华这才笃定地说:“不需要加工件。”
  开门的机械是按照开拓号原来的图纸原位定做的,理论上不会出现超负荷的情况,厉振华检查下来,他认为是工人穿钢丝绳的时候误将动滑轮装成定滑轮了,这样大门自然无法活动,只要反穿回来应该就可解决。
  听他这么一说船厂的人都纷纷如释重负,这样一来不仅开拓号可以按时交付,大家也不必熬夜赶工。工人们立刻按照厉振华的意见将钢丝绳重新穿过,船艏的大门果然可以灵活关闭了——纠结了一天的难题在厉振华的指点下几分钟就解决了,年轻的技术员连拍后脑勺,直说惭愧。
  听说厉振华又打算在船厂呆一宿,覃越心里直犯嘀咕——厉振华就算一贯精力旺盛,他们这些年轻人又怎么能眼睁睁瞧着领导夜以继日地连轴转。如果顺利的话船厂明天就可以交船,这次验船海测局是指定覃闽来做的,绝对不会有问题,今天晚上他说什么也要劝厉振华回家休息。
  厉振华这半个多月来几乎没怎么回过家,都是在船厂的厂房里随便找个地方胡乱窝一晚。好在阮文孝知道他工作忙也不去打扰,每天下班之后乖乖呆在家里自行看书写字。一贯对加班从无挂碍的厉振华某天半夜到家见那孩子一个人蜷在沙发里,看起来倒像是等得累了就此睡去,那一刻男人心里想到的只有相依为命这四个字。
  因覃越主动来接班,厉振华见工作的确差不多了,又想到这段时间太过忽略孩子,便没再推辞。
  所有功能测试完毕之后已是深夜,覃越跟一部分来不及回家的工人们暂时呆在船厂的电机车间里。无比宽大的厂房里空荡荡的,三层楼高的巨型立式铣床静静矗立,同时昭示着人类的渺小与伟大。
  覃越学着其他工人将几张一米多高的工具箱围了一圈,中间两条长凳拼在一起就是一张简易的床。他坐下躺好,高高的厂房顶上有几块玻璃,星光一路倾泻而下。
  明天大姐验完船,最多不过后天,他们又该扬帆启程了。
  覃越在硬硬的凳子上翻了个身,想起几天没联系的麦浩辉,暗暗叹了口气。父亲最近病情不太稳定,母亲十分担心,他万万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轻举妄动,就连麦浩辉出院也没去接。好在那人对他一贯信任宽容,并未表示任何不满,但覃越总觉得有些愧疚。承认感情是一回事,对家人昭告那又是另一回事,只要一想起那时麦浩辉妈妈充满怨怼的眼神,覃越就觉得浑身难受。
  “阿越,你叹什么气?”
  暗夜中一个声音传来,覃越几乎能看到那双笑嘻嘻的眼睛和子夜般漆黑的卷发。
  70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吱声。” 覃越坐起身来埋怨了一句,刚才他还以为自己累得幻听了。
  麦浩辉嘻嘻一笑,脸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早来了,人多,你没瞧见我。”
  “大老远的,何必跑来。”
  “来陪陪你,晚上一个人怪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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