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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暗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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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什么痛,快说你是谁,谁派你躺在这里,你把红玉弄哪去了?”邹青临盘腿坐在床上。
  “好痛,好痛,好痛。”许是因为害怕,女孩向后退了几步。
  “呵,原来是个傻子。”邹青临笑道,把枪放在了床头柜上。他下了床,慢慢走到了女孩跟前。
  “好痛,好痛。”女孩依旧在喊痛,她用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这个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哈哈!美人!我会让你爽死的!”邹青临突地抱起了对将要发生的事毫不知情的女孩。他把她扔在软绵绵的床上,强壮的身体覆盖住美丽的女孩。
  淫/秽的声响在豪华的屋子里久久不能停息,在女孩紧致的身体里律动了几百下之后,他即将到达高/潮。
  “哦!好爽,好爽,哦,哦,我快要到了!哦,哦,哦,啊!啊!”律动停止,一把尖刀从背后戳进了心脏,在死前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
  深夜,蒋寒坐在奔驰车里处理文件,车的前后是两辆低调的黑色宝马,里面坐的都是些训练有素的保镖。
  位于前面的车子在黄灯亮之前开了过去,剩余的车子只能耐心等待。这时,一位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婆婆正拄着拐杖过马路,她弓着背,时不时地咳嗽几声,走路的速度堪比蜗牛。
  “怎么那么慢呢?”司机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
  “好了,老人家走路慢,你要多体谅体谅她,多等一会儿吧。”蒋寒把文件拷贝进U盘,之后便关上了电脑。
  “是。”司机趁这个空档给妻子发了封报平安的短信。
  “嘀嘀嘀!”
  “砰!”
  一辆不受控制的大货车突然出现,并飞速地撞向蒋寒所坐的奔驰车,奔驰车被货车撞倒了一棵千年古树上,司机当场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脑细胞快不够用了


☆、救援

  “咳,咳,呼,呼,咳。”蒋寒推开车祸发生时把他护在身下的保镖,然后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左侧肋骨断了两根,右手手骨骨折,头很晕,想吐。
  “呃,呃。”刚刚护住他的保镖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老大!”没受伤的保镖们跟蒋寒一起抢救伤员。
  “坚持住,我来救你了。”蒋寒爬到保镖身边,拉着他的双手,把他拖出车子,安放在了离车祸现场十米远的路边。然后他又去救车里的司机。
  司机被玻璃碎片划破了颈动脉,鲜血正潺潺流出,他全身抽搐着,眼睛开始翻白眼。蒋寒把围着的围巾解下来,用它简单包扎了伤口,正当他把司机往外拖时,一颗子弹飞快地从他的头顶掠过。
  “老大上车,这里有杀手!”先行通过红灯的车子停在了蒋寒身边,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青年朝他吼道。
  蒋寒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情况,一辆银色的跑车以200码的车速从桥头冲了下来,剩下的保镖们朝车子射击,但收效甚微。
  “还等什么,快上车!”青年催促道。
  蒋寒依言上了车,没等他系上安全带,车子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其他人呢?”蒋寒费了好大的劲系上了安全带,他看了看彻底粉碎的挡风玻璃和失踪了的引擎盖。
  “都被杀了,全车七个人,除了我之外,剩余的都被银色跑车上的人一枪毙命,要不是我机灵,和那辆车硬碰硬,我也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青年又加快了速度。
  “我叫蒋寒。”蒋寒伸出右手。
  “林匀。”青年点了点头。
  青焰的车子都是世上配置最好的车子,虽然外表和普通的豪车没两样,却大大的保证了遭袭后的生还率。
  保镖们见蒋寒上了车,其中一小波人上了完好无损的宝马车,拼命追赶着前面的车子,余下的人一起对抗着银色跑车后面持枪的飞车党。
  银色跑车的性能卓越非常,在加上驾驶员无人比拟的技术,简直就像飞一样,很快赶上了保镖们所乘的宝马,“砰!砰!”两声枪响,宝马车失去了平衡翻了个底朝天。
  “该死!”林匀低咒一声,又加大了马力。
  “砰!砰!砰!”三声枪响,其中一枪击中了宝马车的左后轮。
  “该死!该死!该死!”林匀以精湛的驾驶技术停下了车子。
  “下车!”林匀把一把枪抛给了蒋寒,随后掏出自己的枪下了车。
  两人在枪林弹雨中奔跑,几颗子弹堪堪从他们身边掠过。两条腿又岂能比得上四个轮子的跑车,没过几秒,跑车便已超过了他们。
  一辆油罐车突然从黑暗的路口冲了出来,“砰”的一声撞上了前面的银色跑车,“轰”,撞击引燃了油罐车里泄漏的燃油,接着便发生了爆炸,即使是性能卓绝的银色跑车也不能幸免。
  一排黑色奥迪越过火海朝蒋寒驶来。“该死!今天你就该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出来!”林匀拉着蒋寒的手朝相反方向奔去。
  “这不是有我决定的!”蒋寒觉得非常悲催。
  “嘀嘀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超过了奥迪车。“嘿!需要搭车吗?”梁瑞从车窗里探出了头。
  “你怎么现在才来?!”林匀朝红色跑车的挡风玻璃开了一枪。
  “哦,哦,火辣的美人,我喜欢!”梁瑞向怒火中烧的林匀抛了个媚眼。
  林匀挽起袖子,一副和梁瑞拼命的架势。
  “喂,喂,我可是人,不是什么超人,我已经超出极限了。”梁瑞从车里走了出来。
  “来,帮你介绍一下。他叫林匀,是我安排给你的保镖,怎么样,素质好吧?”梁瑞拍了拍林匀的肩膀。
  “幸会幸会。”蒋寒伸出右手,友好地笑道。
  “算了。”林匀摆了摆手,径直走到红色跑车前,打开门坐在了驾驶位上。
  “我累了,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拜拜。”林匀道别后便开着梁瑞的车离开了。
  “他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梁瑞无可奈何道。
  “我已经看到了。”蒋寒点了点头,然后朝地上栽去,好在梁瑞反应快,一把搂住了他。
  “你怎么样了?”梁瑞急切问道。
  “不太好,肋骨断了两根,左手骨折,还有些脑震荡。”蒋寒虚弱地说道。
  “你牛。”梁瑞翻了个白眼,“还等什么快跟我去医院!”
  市公安局。
  梁瑞安顿好蒋寒后马上开车到了这里。
  “咚咚”,蒋寒敲了敲门。
  “请进。”一直处于忙碌状态的夏磊抬头看了看来人。“怎么是你?”他觉得非常诧异。
  “你他妈怎么还敢来!”老廖气势汹汹地朝梁瑞走去。
  “他不是来找茬的,你冷静点!”夏磊拉开了想要上前理论的老廖。
  “我有事找你。”梁瑞说道。
  “跟我来。”夏磊带梁瑞来到了天台。
  “你找我有事吗?”夏磊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梁瑞掏出烟抽了起来。
  “他的事与我无关,以后再来不要找我。”夏磊把冻得冰凉的手伸进口袋取暖。
  “好歹是躺在一张床上的炮/友,你这样也太无情了吧。”梁瑞讥笑。
  “前炮/友,而且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就算他死了呢?!”梁瑞大吼。
  “你说什么?”夏磊皱眉问道,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怎么会突然听到“死”这一个字。
  “他差点死了。回家途中遭遇了车祸,要不是保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早就见阎王去了。肋骨断了两根,左手骨折,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拼死逃命。幸好我派去的保镖及时赶到,不然他又要再死一次。难道这真的不关你的事吗?”
  “……”夏磊搓了搓冻僵的脸,没说什么。
  “他在人民医院的VIP病房。”梁瑞撂下这一句就直接走了。
  目送梁瑞离去后,夏磊惨白着脸回到了办公室。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老廖急切地问道。
  “没事,家里有事,你能帮我顶一下吗?”夏磊换上了羽绒服。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现在不能说,改天请你吃饭。”没等老廖答应,夏磊便急匆匆地出了办公室。他今天没开车,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出租车的影子。好在人民医院离这里不算太远,等得不耐烦的他直接跑了过去。
  “蒋寒”这两个字恐怕是他一生的魔咒,避又避不开,逃又逃不了。
  天上飘着零星的雪花,夏磊陷入纷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好像脑袋里的记忆能随着渐渐加快的步伐而抛出脑外。
  “玫瑰花,卖玫瑰花了。哥哥,姐姐这么漂亮,你要不要买束花送给她,她肯定会非常高兴的。”卖花的小女孩扯着一个穿黑色大衣青年男子问道。
  “走开,你没看见吗?我都要分手了,买什么玫瑰花!”黑衣男子粗鲁地推开小女孩。
  “你总是这样,我们约会了那么多次,你却连一朵玫瑰花都懒得送给我,我一定要和你分手!”女孩甩开牵着她手的青年。
  “喂,喂,你等等。”青年丢给卖花的女孩一百元钱,随手拿了朵玫瑰便追了上去。
  “祝你和漂亮姐姐重归于好!”小女孩衷心祝愿。
  “卖花了!卖花了!”小女孩把纸钞郑重地放进口袋后,又叫卖起了花朵。她的耳朵冻得通红,双颊被冷风无情地侵袭,最后成了鲜艳的苹果色,拿花的手上长了冻疮,有些还裂开了。
  “给你三百,这些花都归我,好好休息会儿吧。”夏磊把剩下的花全都买了。
  “谢谢哥哥,祝你有情人终成眷属。”小女孩蹦蹦跳跳地消失在小巷尽头。
  夏磊朝小女孩挥了挥手,之后又跑了起来。
  “你好,请问蒋寒蒋先生住哪个病房?”夏磊询问前台的护士。
  “二楼,有一大堆保镖守着的就是了。”护士淡淡说道。
  “谢谢。”夏磊上了二楼,果真如护士所说,他老老远就看到了那间特殊的病房。
  “站住!”一个保镖拦住了夏磊的去路。
  “我是夏磊。”
  “老大吩咐过了,今天不管是谁见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保镖说道。
  “你能帮我通报一声吗?只要听到我的名字,他一定会见我的。”
  “老大刚刚睡着了,临睡前还特地吩咐过谁都不准打扰他。”保镖又说道。
  “那好吧。”夏磊只能离开。
  零星的雪花转眼间变成了鹅毛大雪,远眺窗外,世界变成了纯洁的白色。夏磊打开了一扇窗子,风夹杂着雪花灌了进来。他抬头看了看医院的天台,接着又看了看医院对面的杂货店。终于,他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老板,我要买捆绳子。”
  “好嘞,你要多长的。”
  “最长的。”夏磊付钱后拿着绳子来到了医院的天台。
  风越刮越大,裹着片片雪花干扰着夏磊的视线,温度下降得飞快,一会儿的时间便已降至零度,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夏磊仅凭着拴在腰间的绳子一步步爬向蒋寒所住的病房。蒋寒的病房位于十二层,离顶楼有十层的距离。
  夏磊小心翼翼地爬到蒋寒病房的窗户前,大冷天里,蒋寒病房里的窗子竟然奇迹般的打开了一个手掌的距离,他解开了绳子,钻窗进入了蒋寒的病房。
  “你探病的方式还真特别。”蒋寒把枪重新放回了枕头底下。
  作者有话要说:  


☆、宽慰

  蒋寒脸色苍白,左手被挂在胸前,脸上还有几道刮痕,看起来糟糕极了。
  “恩,你的保镖不让我进去,所以我就爬进来了。”夏磊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愿直视蒋寒的眼睛。
  “呵,好吧,这是我见过的最危险的探病方式。”蒋寒重新躺回了床上。
  “你还好吗?”夏磊问道。
  “不好,非常不好,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还是你想再次谴责我。”蒋寒动作迟缓地枕头垫在身后。
  “不,我不是来指责你的,我只是单纯地想来看看你。”夏磊立即辩解。
  “坐吧,然后你可以好好看了。”蒋寒示意夏磊坐下。
  “哦。”夏磊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
  “几天没见,想不到你的浪漫细胞渐长,是谁教你教你这招的?”蒋寒直直看着夏磊胸前口袋里的玫瑰。
  “这……”夏磊本想辩解,但他却看到了蒋寒希冀的目光,于是便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其实我一直都那么浪漫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把胸前的玫瑰送给了蒋寒。
  “这是我见过的最丑的玫瑰。”玫瑰蔫蔫的,花瓣还掉了几瓣,花茎也光秃秃的。
  “外面的雪太大了。”夏磊解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爬楼前居然鬼使神差地从那束花中挑了最鲜艳的一朵插在胸前,这真是不可思议。
  “帮我把它插/进玻璃瓶里吧。”蒋寒闻了闻玫瑰花残存的香味,接着便把它递给了夏磊。
  “我放好了。”夏磊在玻璃瓶里放了点水,然后才把玫瑰花放了进去。
  “好了,现在你可以好好看我了。”蒋寒把被子稍微拉上了一点。
  “我去把窗户给关上。”夏磊又起身去关窗。
  “那现在呢?你又想做什么?”夏磊关上窗后又坐回了椅子上,他的眼睛四处晃荡,想找些事做,看到他这样的蒋寒忍不住问道。
  “你既然没事,我想我应该走了,希望你的保镖们对我的突然出现不要太惊讶。”夏磊又从位子上站起来,大步迈向房门口。
  “等等。”蒋寒叫住了夏磊。
  “还有什么事?”蒋寒这样问道。
  “坐过来,我想好好看看你。”蒋寒拍了拍床沿。
  夏磊站在原地,既没有走到床边有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这样傻愣愣地站在这里。
  “坐过来吧。”蒋寒再次说道,这次带了点乞求。
  “恩。”夏磊依言坐到了病床旁。
  “你变了好多。”蒋寒抬起了他的下巴,“既变老了,还变丑了,你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我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都三十了,当然不如年轻的小伙子帅气了。还有,我的睡眠质量与你并无多大关系。”
  “当然有关,好歹我们之前是炮/友关系,要是你变得太丑了,他们会怀疑我的品位的。”蒋寒摸了摸夏磊带有胡茬的脸。“你有没有好好吃饭,为什么我觉得你瘦了很多?”
  “我有好好吃饭,你只是太久没见我了,所以产生了幻觉。你……”蒋寒突然把他给抱住了,太过震惊的他只能僵着身子,任由蒋寒的体温温暖着他。
  “真的瘦了,腰都细了一圈。”蒋寒的手正好环住了夏磊的腰。
  “没事我就走了,我来这里可不是给你占便宜的。”夏磊把环在腰上的手掰开。
  “告诉我,你在焦虑些什么?”蒋寒抱住了他,温热的脸贴上了夏磊冷冰冰的面颊。
  “你弄错了,我并没有焦虑,我现在的感觉非常好。”夏磊还想着辩解。
  “不要再试图骗我,就算别人不了解你,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听众,我保证绝对不泄漏出去。”
  “好吧。”夏磊叹了口气。之后他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向蒋寒诉说了他年少时那段荒唐的岁月,以及由于年轻气盛所犯下的错误。
  “人与其一直后悔倒不如往前看。既然错误已经铸成,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所以你的向前看,看能不能不再犯相同的错误,同时也要想着去如何弥补。”
  “我年轻时间接或直接伤害过太多人了,有些人我根本不认识,即使我真心想去弥补,但我却连想要弥补的人都找不到。”夏磊也曾想过,但茫茫人海,他去哪里找那些曾被他伤害的过客。
  “那就不要再犯错误,工作时多抓几个坏人,平时参加一些公益活动,你努力不犯类似的错误的同时,也直接或间接地帮助了需要帮助的人,就当是所犯错误的补偿。我们这辈子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整天都在那自我谴责的话,那一辈子很快就用光了,在你死后回想往事时,只会不间断的谴责自己,为什么要白白浪费如此宝贵的时间而不去弥补,即使现在想要弥补却也来不及了,最后带着悔恨和不甘闭上了眼睛,人着一生就这样过去了。”
  “……”夏磊一直盯着蒋寒,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眼前的男人。
  “你是一个勇敢的人,这世上真正勇敢的人少之又少,勇于承认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不被名为悔恨的海洋所淹没,重新审视自己,并能为止而改变,学会去弥补,学会不再犯下与之相同的错误,让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蒋寒温柔地亲了亲夏磊的脸颊。
  听了蒋寒的夸奖后,夏磊的脸竟然红了,鲜艳的色泽从双颊一直蔓延至到脖颈。“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这些天我一直在后悔,迟迟无法解开心结。”他又想到了死去的夫妻和他们可怜的女儿,脸顿时变得煞白。
  “不,你就是这种人,即使不用我开导,只要给你足够多的时间,你也会想清楚的。”
  “好吧,你说的肯定是另一个我。”夏磊如是说。
  “你是一个固执的人。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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