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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 iii 璀璨(完结)作者:风弄[出书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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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岚沉下脸,「怎么你没有说?」
 
  管家见他那样子,不禁畏缩,忙答说,「总长,您电话里说,要是宣副官睡了,就不要吵他,等他醒了再告诉他。我接了电话,过来一看,宣副官早睡熟了。我就没有说。你瞧,我这一早过来,就是想看宣副官醒了没有,要是醒了,我准第一个和他说。」
 
  白雪岚气得只想抽他一耳光,沉声问,「宣副官昨晚在房里等了一夜。好好的,怎么他睡在桌子上了?是不是你们乱嚼舌头,让他听了什么别的话?司机回来的事,他知不知道?」
 
  管家吃了一惊,说,「那我可不知道,我昨晚来看的时候,他在床上睡得很香的。他昨天练了一整个白天的枪呢。要是有人嚼舌头……这我可要去问问昨晚值夜的人。」
 
  白雪岚说,「还不快去!」
 
  管家不敢怠慢,立即跑着去了。
 
  不到一会,气喘着回来,说,「总长,您真神,都猜准了。昨晚值夜的是陈深,正睡觉呢,我直接进房里抓他起来问了。他说,夜很深的时候,宣副官起来了,问总长到哪去了。陈深跑了一趟电话房,可电话房那时候没人,他说大概是夜里一两点钟的时候,那个钟点,电话房向来是没人的。」
 
  「就这样?」
 
  「陈深怕宣副官听不到您的消息,心里急,又跑了一趟门房,结果门房说,总长人没回来,车回来了。司机回来的时候透了口风,说是在梧桐巷子那里把总长放下了。他就把这话和宣副官说了。」
 
  看着白雪岚脸色不好,管家又忙说,「我一听,骂了他两句,说他多嘴。这人别的还好,就是说话不经脑子,也不想想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害怕了,待在屋子里不敢动呢,我叫他过来,让您发落他?」
 
  白雪岚说,「发落他?我还等着人家怎么发落我呢。去吧去吧,别站这让人看着心烦。」
 
  他独自在墙角下徘徊了几分钟。
 
  这心情,竟如小时候犯了错的,要被捉拿去见先生似的。
 
  回心一想,又觉得,可是,自己也没有犯什么大错,私事是私事,公务是公务,怀风是个明白人,不该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可是。
 
  可是。
 
  要是出了这种误会,怀风不当一回事,自己必然更失望伤心。
 
  这样说来,怀风不休不眠地等他,其实乃是幸事。
 
  只是,他花了这么多心血,好不容易和怀风贴了心,要是这时候出点岔子,前功尽弃,岂不愁煞人?
 
  白雪岚思前想后,心乱如麻。
 
  一向明白机灵的脑袋,现在像塞了一团酸溜溜的浆糊似的,想了半日,猛地一咬牙。
 
  还是进去再说!
 
  他几步上了台阶,在房门前略站了站,整整气息,才伸手推开门,轻轻放脚步进去。
 
  走到桌后面,看着宣怀风静静地趴在桌子,半边侧脸挨着手背。
 
  这恬静姿态,一下子让他的五脏六腑像春水一样软了,连刚才的烦恼迟疑都忘了,便弯着腰,把手贴在宣怀风肩上,柔声说,「怎么在这睡了?挨着桌子不舒服,到床上睡吧。」
 
  说完,要把宣怀风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宣怀风却一听他的声音就醒了,簌地直起身来,抬头看着白雪岚的脸,却是一怔,半晌,淡淡说,「你回来了。」
 
  别开了目光。
 
  白雪岚心里大是懊悔,不该去这么一夜,脸上却不动声色,说,「我一晚没回家,你等我就算了,何必哭,眼睛肿的桃子似的。」
 
  宣怀风吃了一惊,难道自己梦里竟哭了。
 
  站起来凑到穿衣镜前一看,两只眼睛好好的,哪有肿成桃子?
 
  本来已经不满白雪岚昨晚的行为,才一醒来,又被白雪岚捉弄了,宣怀风再好的脾气,也不禁来了气,骂着说,「你这种撒谎不打草稿的行径,自以为很有趣吗?」
 
  要转身出房,却被白雪岚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腰。
 
  宣怀风说,「放手,别拉拉扯扯的!」
 
  白雪岚当然不放,两只手紧紧环着他纤腰,笑着问,「知道我昨晚去哪了吗?」
 
  宣怀风说,「知道,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梧桐巷子吗?你放心,我也不会追问你去干了什么,以后你的事,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白雪岚说,「哦?这是要分手的意思了?」
 
  宣怀风说,「志不同,道不合,当然就只有分手一途。」
 
  白雪岚说,「怎么忽然说到志不同,道不合上来?我们原就是志同道合的,你生这个大的气,其实不过是为了梧桐巷子的名声,我在那里过了一夜,带累得我名声也不好了。只是我要声明,我是清白的。」
 
  宣怀风说,「你不必声明,我也说过了,你的事,和我没有干系。你快放手!」
 
  白雪岚说,「这不行,我非向你证明我的清白不可。」
 
  宣怀风问,「你怎么证明?」
 
  白雪岚说,「看我的吧。」
 
  宣怀风只觉得白雪岚搭在腰上的手一用力,自己两脚顿时腾空了。
 
  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
 
  人已经被白雪岚扛在肩上,走到里间,猛地摔在弹簧床上。
 
  宣怀风大骂一声,坐起来要下去,无奈那美国的弹簧床又软又厚,承接刚才人摔在上面的力道,犹自震个不停,反而不好着力。
 
  只迟疑了那么一会,白雪岚就把他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住了,鼻子蹭着他的脸,撒娇似的问,「你还信不信我?信不信?」
 
  宣怀风用力把头别开,黑着一张俊脸,说,「每次说不出道理,你那些流氓行径就出来了,只会做身体上的下流事。我以后都瞧不起你。」
 
  白雪岚笑道,「你难道不是为着怀疑我和别人做了身体上的下流事,所以才生我的气?如今我不和别人做,只和你做,你总该满意了。」
 
  抓着宣怀风的手,直往自己胯下送。
 
  宣怀风叫着,「放手!放手!」
 
  但昨晚的肩膀酸痛,今天醒来更为严重,从肩膀往下到手肘、小臂,都酸软无力,根本没挣扎的本钱。
 
  被白雪岚抓着手腕,五指不由自主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长衫料子,摸到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硬烫大物。
 
  宣怀风又气又怒,倒一下子没了声音。
 
  白雪岚问,「怎么样?」
 
  宣怀风半天咬着牙,后来才从牙齿里挤了一句,「当我看错了你。」
 
  白雪岚苦笑道,「那我可真冤枉。」
 
  宣怀风问,「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冤枉的?你力气大,有本事,尽可以为所欲为。我不过是任你鱼肉的囚犯罢了。可笑这个社会上,说什么男女平等,也只是废话。女子被强奸,尚可以求助。男子被强奸,说出去是个笑话,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也对,是我自己活该!」
 
  这一番话,却猛地戳了白雪岚的心。
 
  白雪岚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全不见了,嘴角微微扯着,一双乌黑眸子盯着宣怀风,问,「那我在你心里,就是一辈子的强奸犯了?我知道,我也只配当个强奸犯。」
 
  又说,「抱你,我是流氓,抱别人,我又成了负心汉,叫人两头难做。你摸摸这地方,我要是和别人鬼滚了一晚上,能这么硬实?也对,反正你我没有干系,我分辨这个干什么!」
 
  霍然转头下了床,迈开步子就走。
 
  宣怀风此时已经明白过来,他为什么抓着自己的手摸那地方。
 
  他听姐姐悄悄和张妈说过,男人吃了野食回来,都是软脚蟹一般。
 
  白雪岚显非如此。
 
  他暗自后悔自己说了「强奸犯」这忌讳的词,看见白雪岚掉头就走,不禁心里一跳,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白雪岚走了几步,倒没有出大房,往左一拐,直接拐进了浴室。
 
  不一会就听见了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像水柱打在铁皮桶上,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哗啦的泼水声。
 
  宣怀风沉不住气,到底还是下床走过去,探头一看,浴室门没关,里面水龙头开到最大,冷水直往下淌,撒了一地,白雪岚绸缎长衫全湿了,皱巴巴贴在身上,越发显得他胸宽背挺。
 
  他也不脱下湿衣服,接着满桶的水,举起来就往头上满满地淋下来,只管一桶一桶地接着,淋着,如灭心头火一样。
 
  宣怀风又心疼又好笑,看了一会,白雪岚竟然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只好走进去说,「你生气归生气,拿自己身体来泄愤,不是男子汉所为。」
 
  白雪岚冷冷道,「身上不清爽,洗个冷水澡,算什么拿身体泄愤?再说,我们不是没有干系吗?」说完,一桶水又接满了。
 
  他还是提起来,哗啦一下浇到自己身上。
 
  宣怀风说,「好,是你说我们没有干系的。我就走了罢。」
 
  转身出来。
 
  身后猛地哐当一声巨响。
 
  白雪岚把铁皮桶随手扔了,抢上来,紧紧抱了他,磨着牙说,「没有干系,这句话到底是谁先说的?你倒会栽我的赃。」
 
  宣怀风说,「松手,弄我一身水了。」
 
  白雪岚说,「就不松,你还我这个公道。」
 
  宣怀风好笑地问,「如今说起来,你跑去梧桐巷子过了一夜,再用冷水浇浇身子,反而就有理了?我却不懂这什么逻辑。」
 
  白雪岚说,「要和我说逻辑吗?这个我不会,我去念洋书,又不是像你这样念数学。」
 
  宣怀风说,「不唠叨这些,你先松手,把湿衣服换了。就算大夏天,穿着湿衣服也会生病。」
 
  白雪岚说,「病死就病死,反正,迟早也让你折腾死。」
 
  宣怀风说,「闭嘴。说了多少次,不许说这种话。你到底换不换衣服?」
 
  白雪岚和他对答了这几句,心上阴霾去了大半,答道,「换罢。」
 
  松开两只手,低头去解自己的长衫扣子。
 
  偏偏那布纽扣本来就紧,湿了水,更不好解,白雪岚故意弄了两三下,皱着眉对宣怀风说,「你帮一帮忙。」
 
  宣怀风就凑过去帮起忙来。
 
  几根细长的指头,慢慢地沿着扣眼,和那排布纽扣一颗颗地细致战斗。
 
  白雪岚一低头,就瞧见他白皙颀长的脖子,在眼皮下微微弯着,仿佛天鹅般的优美灵巧,嗅着若有若无的肌肤上发来的气味,复又意马心猿起来。
 
  昨晚人人都点了姑娘过夜,他既然跟了去,没必要闹得不合时宜,让别人脸上不好看,便将就着把吃饭时在他身边陪酒的,一个叫明妃的点了,熄灯睡了一张床,却碰也没碰那姑娘一下。
 
  倒不是假正经。
 
  他对窑子里的女人,一向不怎么稀罕,说说笑笑,谈天解闷可以,真要做那种事,敬谢不敏。
 
  那些人,哪里入得了他白雪岚的眼?
 
  这些日子,每晚都是宣怀风陪着,只离了一晚,就浑身不得劲。
 
  所以昨晚竟是憋着一股阳火,以至于一早就起来了。
 
  现在,看着宣怀风和自己这样贴近,举动又如此乖巧可爱,刚刚被冷水浇熄的阳火,不禁又渐渐烧了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猛烈一些。
 
  白雪岚忍不住拢着唇,朝宣怀风脖子上呵了一口气。
 
  宣怀风头也没抬,说,「你不要又装神弄鬼,这是最后一颗了。」
 
  果然,布纽扣都解开了。
 
  宣怀风帮他把长衫脱下来,见到他那肌肉起伏的躯干,很是结实强悍,不经意瞄到亵裤,那地方俨然又突兀地撑了起来,脸颊红了一红,低头要退开。
 
  白雪岚拦着他,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打算这么走了?」
 
  宣怀风说,「扣子都帮你解了,还要我怎么救你呢?」
 
  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了很不该说的话,耳根子顿时红透了。
 
  白雪岚唇一抿,邪魅地啧啧道,「不错,扣子都帮我解了,还等什么?剩下的体力活我来做罢。」
 
  把宣怀风拦腰一抱,送到床上,吻着他的鼻尖,问,「这次可是你情我愿的了。」
 
  宣怀风被重重的身子压着,倒觉得很熟悉踏实,那吻轻轻地落到肌肤上,痒痒地诱人,他很有些羞愧,只是双臂酸软,拿不出劲反抗,嘴里抗议说,「现在可是一大早。」
 
  白雪岚说,「你总该给我一个机会证明。」
 
  宣怀风正想问证明什么,记起前言,明白过来,也就不问了。
 
  少时褪了衣裳,白雪岚分开那两条修长漂亮的大腿,从从容容地进来,腰杆一挺,顶得宣怀风像心肝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似的,忍不住低叫一声。
 
  白雪岚大展神威,一连硬邦邦地来回了许多下,弄得宣怀风喘气都喘不及,才略停了一停,得意地问,「怎么样?我没把力气花外人身上吧?这算不算是确凿的清白证据?」
 
  宣怀风心里很是满意,唯恐让白雪岚看出来了,以后被他当成把柄来使,便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竭力地装着凶恶的眼神瞪他。
 
  那样子着实可爱。
 
  白雪岚邪气地笑笑,叹着说,「这证据还不够吗?那我只好再给多一些证据了。幸好,这种证据,要再多都有。」
 
  按着宣怀风,又一阵重重鞭挞,疾风暴雨一般。
 
  每隔一段,便逼供似的,软硬兼施地问,「你现在信我是清白的了?」
 
  宣怀风满身满心,都被撑得顶得要裂开似的,但还是觉得亲口回答这个,显得自己太懦弱了,再三的不肯说,惹得白雪岚越发得了借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翻来覆去地使劲要他。
 
  几回下来,弹簧床上洒满两人爱液,一屋子都是热情气味。
 
  那羞人的地方像火烧着了一样发红发疼,异物在里面略一动,更是浑身颤栗的刺激。
 
  宣怀风见白雪岚还要再进来,吓得勉强提力气把双腿拢了,沙哑着嗓子说,「不行了,你再硬来,我绝不干了。」两手抵着白雪岚,不许他靠近。
 
  白雪岚执拗地问,「你信了吗?不信,我还是要让你瞧瞧。我就不信,出门和别人睡过的男人,有我这样的精气神?」
 
  宣怀风在这样庞大的身体威胁下,还怎么顾得上那虚无的面子,叹气道,「信了,成不成?」
 
  白雪岚说,「不成,这个语气,听起来太勉强了。你也要给我一点证据,让我相信你是诚心相信的才行。」
 
  宣怀风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刁难人吗?我的证据,都让你压榨光了。」
 
  白雪岚一看那床单和两人身上沾的斑斑点点,不禁莞尔一笑,说,「那咱们今天早上的买卖,算是作成了。」
 
  他也不忌讳有人从窗子外头看见,光着身子大剌剌地下了床,去浴室里接了半铜盆的冷水,又把热水瓶里的热水倒了半瓶,兑成温水,端到床边,搓了干净毛巾帮宣怀风擦身。
 
  都弄好了,白雪岚说,「手略抬一抬,我帮你穿件衣服,不要着凉了。」
 
  宣怀风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喃喃地说,「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更加发酸。你干你的去,让我歇一歇。」
 
  白雪岚说,「是了,听说你昨天练枪了。手臂酸吗?我帮你揉揉。」
 
  他便重新上了床,在宣怀风身边侧躺下来,手搭在宣怀风肩上,轻轻揉着。
 
  揉了一会,白雪岚问,「舒不舒服?」
 
  宣怀风昨晚本就睡得不好,现在劳累一番,倦意更深,而心情是极放松的,听见耳朵边有声音,也不知道问的什么,嘴里迷迷糊糊地吐了一个单音。
 
  白雪岚再问时,连单音也没有了。
 
  白雪岚见他赤条条地睡了,既充满孩童似天真的诱惑,又蕴含着西方人体油画的深远美感,不禁含笑欣赏。
 
  后来,又思考着,要不要把薄被子给宣怀风胸口盖一盖。
 
  这时,睡着的宣怀风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手慢慢摸索到白雪岚的手臂,像把它错认为是被子的一角了,拉着往自己背上一搭。
 
  一条长腿伸展过来,在半空中无意识地一蜷,压在白雪岚大腿上。
 
  便继续沉沉睡过去了。
 
  白雪岚见他梦里还念着自己,极是快乐,只希望这恩爱的姿势保持得越久越好。
 
  就这样硬是一动不动的,在床上待了好几个钟头。
 



    第八章

 
  梧桐巷子一事,两人不曾生嫌隙,反而更好了三分,接下来几日,自然过得蜜里调油一般。只是宣怀风又几次说起争取自由出门的权力,白雪岚开始不以为意,后来见他的声色,知道他是极认真的,要继续耍着手段敷衍过去,总要闹出些大事来,反不好弥补关系。
 
  后来,又看见宣怀风常趁着空就在后院练枪,学得非常专心,左右两手使枪,进步格外的快,白雪岚高兴得又再送了他一把崭新澄亮的手枪,要他以后出门左边挂一把,右边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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