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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戏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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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已经渐凉,他却穿得极少,一身柔滑丝衣薄得透明,里面的春光在昏暗的天色下若隐若现。
  
  我厌恶地皱皱眉,把拐杖扔在书桌旁坐了下来,擦亮桌上的玻璃油灯,开始译一份国外的文稿。戏子在我身后微微呻。吟了一声,轻而妖媚的嗓音激得我背上一麻,把一滴墨洒在了文稿上。
  
  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得意的窃笑。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滑腻的水声也在身后响了起来,不用看便知道是他在抚慰自己,玩弄身后那濡湿的小。穴了。
  
  我定定心神,吸好墨继续工作起来,并不理会他在我身后刻意的勾引,直到完成大半才起身,出门吩咐了阿五拿来洗具。
  
  直到我洗漱好回来,戏子才停下自己的搔首弄姿,纤长的指从两股间抽出来,将丝衣重新盖回身上,委屈又不解地朝我嗔道:“学程,你……你为何不要我?”
  
  我冷笑一声便道:“娼妇,要是后。穴痒就滚出门找那街上的公狗,我一个瘦弱文人可满足不了你。”
  
  说罢再不理他,自己褪下长衫入了被。
  
  戏子不依不饶地贴上来,扯下自己轻薄的丝衣,光裸的胸膛紧紧贴着我露在被外的后颈,在我被眼镜压出一条红痕的耳朵上反复挑逗着,十分不满地叹着气。“我能满足你就行了嘛~”他嘟囔着,低头在我耳垂上轻轻舔舐,“学程,我是干净的……”
  
  我挥手打开他在我身上作祟的手,淡淡道:“别让我发火。”
  
  戏子失落地收回手,趴在枕边不做声了。
  
  他这样安静,我反而有些不习惯,刚想回头看看他的表情,却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影。
  
  身下一阵骚动,戏子钻进我的被里,水蛇般的身子慢慢扭动着,伸手解下了我的亵裤。
  
  我伸手去推他,却被下身那湿热的触感弄软了腰板。他居然含住我身下那物,生涩又专注地舔。弄起来。
  
  戏子没有这事的经验,全凭我呼吸的浓重来判断是否舒畅,一会儿在柱身上细细地用舌扫着,一会儿又将顶端深深咽进喉里,轻咬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甚至还啄吻着向下,吞吐那缀着的两个丸袋,在会阴处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
  
  “学程……嗯……舒服吗……”来回流连的空隙,他这般呢喃道。
  
  我掀开被子,正巧逢上他那双媚眼似水波般柔柔一挑,于是便再忍不住,合拢双腿紧紧地将他的脑袋制住,在他那两瓣妙唇里冲撞起来。
  
  “咳咳……”他擦拭着自己的脸颊上溅到的白液,将他们全卷在红嫩的舌上悉数吞咽下去,看向我的目光带着薄怨,“谁能想到我这唱十三咳的好嗓子,居然有为别人做这事的一天,哼~”
  
  我坐起来,将他跪爬着的身子按在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又想戳进去。
  
  “唔……不行,我不要了!”他一回头,我那处便戳上了他的颈项,在那上面留下些许黏稠的白痕。他坐起身来,圆润的臀瓣间那淡红的一点艳肉在我眼下起伏着,仰头打了个哈欠道:“明儿个还要唱戏呢,可不能坏了嗓子。”
  
  我看着他,然后抬起手摸上那光滑的皮肤,将自己的分。身对准那两瓣柔软间的穴口,一寸寸地推了进去。
  
  他轻颤了一下,十分乖顺地俯着身,敞开大腿方便我的深入。
  
  果然是个处女。那褶皱一点点展开,撑到极致时便发出了裂帛般的声音,在床被上晕染出一片鲜红;戏子的身子也不住地抖起来,尽量把自己的痛呼变成愉悦的娇吟,好像生怕惹来我的不悦。
  
  “……学程,你可要想好。”当我终于顶到最深的地方时,他忽然虚弱地撑起身,艰难地回头道,“若是惹了我,就要惹一辈子。”
  
  我的动作倏然顿住。
  
  “已经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么?”我不屑地笑着,将自己拔。出来随意地擦擦,稍稍平复一下便翻过身去睡了。
  
  戏子在我身旁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05

  我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又当戏子又当婊。子,还总想让人瞧得起,这都是他自找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罢。
  
  我睡得极浅,耳旁一直回荡着他那低低的哭声,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诡异的轻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极了。
  
  烦躁地裹紧被子,离他远远地睡在了床角。
  
  当他的哭声和笑声终于戛然而止时,我挣扎着从梦魇中清醒,在浓黑的夜色中感到几分寂寥。
  
  睡不好,仍是睡不好。即使现下已没了威胁到我的人,我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不安。
  
  到底缺了些什么?如今我有身份有地位,除了身体上的残缺皆是一帆风顺,不在党派的黑名单上,亦没有招惹到哪里的军阀,过几年也许还能娶到一个淑女为妻,甚至以大哥的名头再娶一位平妻,过上儿孙满堂的幸福日子。
  
  这样的好活法,谁不羡,谁不妒?而我却只觉得可悲。
  
  “学程……”身后那人的声音温润而清亮,就像一湾银月下的蓝湖,能让人照见内心的幻境。
  
  我翻身过去,哆哆嗦嗦地往他坏里钻,尽力把他绸缎般的肌肤揉进身子里;他也轻柔地回抱住我,软而温厚的手自我的腋窝下绕过,缓缓抚摸着我的背脊。然后他慢慢地凑过来,慢慢地将唇敷上我的嘴角。
  
  他吻了我。
  
  记忆中,我的兄长也是这般吻过我。
  
  “不要怕。”他的口中还有些淡淡的咸腥,在那微张的唇瓣间留下几道润泽的湿迹。
  
  唇舌厮磨之际,我抬起头看他:“你来了罢?”
  
  他深深望我,黑眸之中闪着微光,将白天的所有媚惑都掩埋殆尽,轻叹道:“我来了。”
  
  来了,我圣洁的兄长。
  
  ……
  
  ……
  
  第二日我起身,甘美地伸了个懒腰,余光瞥到昨日戏子留下的血迹,厌弃地皱皱眉,让阿五把那被褥拿去丢了。
  
  傍晚戏子在梨园唱戏时,竟将那唱词里花旦的情郎念作了“学程”。这消息传来时,我正站在讲台上和学生们研究赛先生,刚为她们讲述了何为新伦理,就被这一下耳光响亮地打在了脸上。那些十三春雨的戏迷们纷纷跑来我们中学,想探一番我这个能人的面目,简直是坏了规矩。
  
  我沉着脸,并不理会他们艳羡的目光和学生们窃窃的私语。
  
  戏子这便是开诚布公,绝我所有后路了。
  
  我顿时名声大震,走出门时总能迎来许多匪夷所思的目光,连《荒野》的知名度都连带着不断蹿升。
  
  我晓得戏子此番作为的目的;他是把我推向了明处。世人皆知十三春雨行事磊落,是艺术大师;而我梁学程是个散家救人的好先生,他与我一起傲然地站在那里,别人反倒不会去怀疑什么。
  
  有得必有失。梁婉仪自那天起就不再见我,我亦无可奈何。
  
  我想她心里应是既喜欢我又欣赏十三春雨的;所以对我们俩之间的这事,矛盾胜过不解,但也不屑于听我解释。
  
  从此十三春雨多了个诨名,叫校长夫人。每每有同谋或是报馆来我家拿文稿,总会探头探脑地往里屋瞧上一番,调笑般问句:“校长夫人也在嗬?”
  
  我不理会。
  
  才子与旦角的佳话,清时就有许多,放在这时也无甚新鲜,我便懒得去演绎。
  
  大多数舆论是艳羡的,然而也有一些可以说是不解、愤怒的,就如蜗居在《荒野》的孔非圣。
  
  我与他解释,又贿买了好些灰褂去探戏子的底细。可他们个个无能,皆说十三春雨就如他表面上那样,一来是美,二来心肠也善。
  
  于是末了也只得出一个结论——十三春雨不容小觊。
  
  “你且小心着他。”孔非圣如是警告我道。
  
  我点头称是,仍不与他研学,拿了几份画刊就移步回家。
  
  ……
  
  与那来路不明的淫。荡戏子半推半就地过着,这一年就这样没什么波澜地过去了。
  
  说是没波澜,那也是只对我而言;天下还在乱着。十月的时候国军攻下惠州,浙奉大战也于次日爆发,然而这战火暂时烧不到京师,我也就随遇而安。
  
  乱世中,只需学会自保便罢。
  
  戏子仍与我相交甚密,毫不避讳地邀我去看他新编撰的剧本首演,在谢场时身段窈窕地欠一欠身,再朝我抛几个柔柔媚眼,真是让一众看客羡煞了我去。我很安然地受着,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周旋在学校和《荒野》里,掐指算算,也只不过多个纠缠的尾巴而已。
  
  如今愈来愈多的人都认为,《荒野》只是一份单纯地尊奉德赛的杂志,与世无争得就像个深闺里的清纯姑娘。这就极好,是我想要的结果。
  
  国军开始南征的时候,京师有几大名门中学复校,分流出去一些我的学生,我也因此清闲了不少。梁婉仪不再对我避而不见(许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才子),又对我恢复了些热度,我便时常去拜访她,只是不再像以前那般热衷了。
  
  戏子竟也和我一起去拜访梁婉仪。虽然他洗去了花旦的妆容,穿上男子尊贵儒雅的唐装,可举止投足间却像个真正的校长夫人,与梁婉仪更是相处得姐妹一般。
  
  一旦得闲,必定不动声色地对我引诱;夜晚更是对我频频逗弄,没有一丝矜持可言。
  
  就我的内心而言,的确是不想动他的;可作为一个康健的男人来讲,这抗拒颇有几分无奈。
  
  “一个洋人给我买了房,学程,我们搬去那里住如何?”他吊在我的脖子上,两条嫩白大腿紧紧地缠着我的腰,扬着细眉道,“梁家风水虽好,始终是晦气了些。”
  
  我知道他口中的洋人是路尚德,却也懒得管。我不在意是否有人对戏子殷勤,正如我不在意他对我殷勤。
  
  不过这里的确是太晦气,我想了想便没有拒绝,和戏子一起搬去了他口中的洋房。当然,我在临走之前细细地检查过一番,确定没留下什么把柄才坦然住了过去。
  
  那里环境极好,是栋三楼的乳白色欧式建筑,夜晚能看到漫天皎洁的星光,美中不足的是离东交民巷近了些。
  
  我住了几日,愈发觉得无趣。有戏子看着,我也不能去偏远的巷子里找倌儿来泄欲;于是只在夜深人静之时将他哄睡,给他喝些安神的中药补汤,起身去阿五房里那事。
  
  我知道戏子一向狡猾警觉,所以每次都要紧锁上门,仔细检查才好;可没想到还是失策了一回,被那戏子当面撞个正着。
  
  “看够了没有?”我冷声问他,下身仍在阿五的股。间抽。送着,抬手指一指门外道,“出去!”
  
  戏子幽怨地看着我,甩着袖子走了;待他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把椅子,坐到我面前扬着下巴道:“怎么,你能做,我就不能看呀!”
  
  我便不再理他,只专注地冲撞着阿五的身子。
  
  戏子的目光极为露骨,阿五窘迫得不行,抬起身想要伸手推我,却被我一把翻过来,面对着顶入深处。戏子凑近观察着我们两人交合的私。处,抿着嘴鄙夷地哼了一声,不屑道:“那么松,一看就是很多人操过的,你喜欢他什么呀?”
  
  阿五惨白了脸。
  
  我恍若未闻,两臂制住阿五的双肩,低头在他胸前暗红的一点上啃咬起来。
  
  旁边忽然安静了。
  
  抬起头时,戏子已经除了自己的衣衫,正难耐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在那两颗乳。头上轻揉慢捻,双颊上布满了娇艳的红晕;双腿也朝我大大分开,露出中间私密的美景来。见我看他,他颇为可怜地将食指含入口中,语气有些微微的气恼:“你都没有这样对过我……”
  
  说罢别过头不再看我,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荡。
  
  我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他的胸膛上。那两颗乳。头是柔嫩的淡粉,饱满坚硬地挺立在空中,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温顺地贴着乳晕转动,明显是从未有人采撷过的姿态。
  
  下身也不知不觉停了动作,我抽出自己还未释放的物什,淡然对他道:“过来。”
  
  他眨眨眼睛,十分乖巧地迎向我,毫不客气地把尚在喘气的阿五挤到了一边。
  
  我掠开他落在锁骨上的长发,对着那两颗早被他捻弄得红肿的乳。头看了许久,低下头将其中一点含入口中,用舌尖勾弄起来。戏子愉悦地欢吟一声,一条腿高扬着缠上我的腰际,同时挑衅地瞥了一眼阿五。
  
  阿五默默地打理着自己被我施虐后的身体,抬眼看看我的脸色,见我丝毫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就安静地坐到了一角。
  
  戏子搂抱着我的脖颈,将自己的胸膛一次次挺到我的嘴边摩挲,迫使我的舌在那两点间打转;他的下端早已濡湿不堪,硬硬地抵在我身前,正因得不到满足而拼命摸索着我的腰腹。
  
  “学程,摸这里……”他用乞求的目光看我,拉着我的手去碰触那硬涨的物什,抚弄一番后又渐渐拉着它滑入那身后的密地,指引我在它的包裹下缓缓抽动,“还有……这里……呜……”
  
  我压着他的大腿直起身,和他静静对视着;他羞赧一笑,双眼逐渐变得迷离,轻喘着凑上来想要吻我。
  
  我皱着眉避开。“戏子,我这算是惹到你了罢?”我刮挲着他的内壁道。
  
  “谁知道呢~”他眼波流转,轻笑道,“毕竟还没有人真正‘惹’到过我……”
  
  我将他的两腿分开,抵住那柔嫩的会阴。道:“我不会惹你一辈子。你若想一直跟着我,就乖顺些——我厌起人来可是很快的。”说罢就要送进去。
  
  “那还是算了罢。”他居然拦住我的动作,将自己的后。穴从我的物什上抽了出来,高傲地披起衣物道,“一辈子都不会厌我的人多的是,我何必要执着于你。”
  
  顶端失去了穴口的温度,我心中有些烦躁,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道:“你能想通就好。”
  
  说罢拉过一旁歇息的阿五,冲入了他的身体。
  
  “学程,我……”戏子的脸上呈现出慌张的表情,手搭在我肩膀上像是要悔改方才的话,却被我一把甩开,眼睁睁瞧着我在阿五身体里去了。
  
  抽出时汩汩白液也随之流淌而下,那一瞬间我知道,戏子是极其愤怒的。
  
  “我还以为你会哭哪?”我取笑他道。
  
  他低着头,再起仰起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了娇媚的笑。“厌了我也行……”他像一条水蛇般缠到我身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喃喃道,“只要现在不厌就好。”
  
  ……
  
  “阿五,你说他这么美貌的戏子,怎么会是一疯子?”我边穿衣物边道,“知道他是个疯子,我还偏偏要去惹他——许是我也成了疯子。”
  
  阿五疲惫地睡着,并没有回话。
                      
作者有话要说:  





☆、06

  ……
  
  那日我不理会戏子,单单折腾了阿五许久。戏子一直在旁边安静地看着,目光幽深而诡魅。
  
  之后很长一段时日,他望着我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比以往学会了几分察言观色,甚至还和阿五一样做下人的活儿,生怕我一个不顺心赶走他,或是再不忍耐他的骚扰——其实他着实有些多虑,毕竟这是路尚德送他的房子,要走,也应是我走罢。
  
  我虽然仍不想动他,却没有再动阿五的兴致了。
  
  如此也好,我的欲望并不浓烈,戏子不再动辄惹我生气,这段日子也算过得合心。
  
  然而我早该知道,历史是不会容许我有半分喘息机会的。
  
  年初,张作霖宣布东三省独立,与北京政府断了关系;日本殖民侵略日益猖狂,铁蹄践踏之处民不聊生,大连成立了特别支部。敢于直谏开罪军阀的报刊,都被私下里暗暗盯着,我们《荒野》也不得不谨慎了些;我的学生纷纷为被奴役的人民哀毁骨立,执一份《共。产。党宣言》,与我戚戚地谈论着。
  
  护着学生去参加了反日国民大会,表面上我和他们一样义愤填膺、泣不成声,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我的内心深处却只觉得凄然。我的思想一向比较消极,只觉得这祖国的钝化和天下的乱伐,终究是不可避免的。
  
  我过了个不太圆满的新年。之所以说是不圆满,还是新家太空旷的缘故;没有了大哥和父亲令人心惊胆战的聒噪声,也遣散了些长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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