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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情的囚锁拓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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篁苍昂已经给了他太多太多的东西,无论是他的人生还是感情,全都奉献在他的身上。 
让篁苍昂得到完全的自由不过是成人之美而已,比起他不管什么事都一心只为自己着想的牺牲,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此刻,这是他至少应该为篁苍昂做的,不是吗? 
「档……」只有他自己晓得这几个字说起来有多伤人。「我这两天就会去找一找的。」 
完全无法体会儿子心情的玛茜夫人开心的点点头,「那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 
只是短短的几个字而已,就令瑟緁的喉咙干涩得几乎吐不出来。 
☆ ☆ ☆ 
就在篁苍昂的卖身契问题解决后没多久,十二月中旬,看得出几乎天天到休拉尔府报到的维德特夫人有多想念她的儿子,玛茜夫人于是建议篁苍昂提早随着生母到维德特的领地莫考,准备过圣诞节与新年。 
虽然往年与自己过年过节的人突然不在难免有些寂寞,但只要一想到篁苍昂是去与分离多年的母亲相聚,玛茜夫人也不由得为他感到高兴。 
而自从得知篁苍昂要在圣诞节前就离开的消息,瑟緁出人意料地表现得相当成熟与理性,甚至在篁苍昂收拾行李时还在一旁与他聊天。 
本以为这段时间里再三发生的事件会引起瑟緁的反弹,尤其是那天当论及自己的卖身契时,气氛实在有点吓人,篁苍昂着实担心瑟緁会控制不住地失言;但一切,却都进行得意外顺利与平和。 
就连前几天玛茜夫人提起要放他一个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的长假,好让他能跟母亲一起过年时,瑟緁的反应都平静得教他吃惊。 
他原本以为瑟緁当场就会大力反对,但那双闪着银光的冰蓝色眸子只是冷冷的瞅着说得眉飞色舞的母亲。 
而在回房里之后,瑟緁也没再提起这件事。 
唯一能够感受到瑟緁确实有些动摇的,就是那双比往常更加抱紧自己的手臂,似乎不时会轻轻的颤抖。 
篁苍昂已经不确定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瑟緁真正安心,所以只能选择更加热情地响应那贪求着自己的拥抱。 
即使在瑟緁轻诉爱语时也积极地响应他,但似乎也因为太过了解瑟緁所渴求的与自己所能付出的有相当的差别,让他无法从中获得抚慰。 
篁苍昂真的不晓得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那种令他看了心疼不已的表情从瑟緁的脸上抹去。 
在这种似乎有什么事情将一触即发,却又完全捉摸不到一丁点线索的气氛下,时间快速的飞逝了。 
到了出发的当天,在看着男佣替自己将行李扛出房门后,篁苍昂环顾了下自己好几个月来除了来取放东西、并没有真正使用的卧房。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不过在瑟緁的房问睡了几个月,竟比这间自己已睡了数年的卧房还要来得有归属感。 
轻轻地搔了下头并喟叹了口气,他瞥了眼去年生日时瑟緁送的黑珍珠怀表,注意到起程的时问已快到了。 
提起脚步才刚走近门口,他被猛地闪过眼前的影子吓了一跳。 
就在他一个重心不稳失去平衡前,那道影子倏地攫住他的身子,并用力搂近他吻了上去。 
「唔……呜!」 
探入自己口中的舌既着急又不安,那彷佛想吞噬他的索求充满侵略性。 
又浓又烈的深吻,令篁苍昂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又深深地牵动他内心。 
「瑟緁……」 
这不是一个适合送行的吻。脑子仍处于缺氧状态的篁苍昂,只能以略微困惑的目光看着他。 
「我爱你。」 
伴随着听来有些令人心痛的语调的,是一个轻轻落在他眉上的吻。 
「我知道。」 
篁苍昂伸手捧住瑟緁的脸,顾不得门是开启的,在他略带讶异的神情中轻轻递上一个吻。 
「我也爱你。」 
瑟緁知道他的话并不虚假,只是这份感情……也许离他最渴求的那种还有一段距离就是。 
但无论如何,这是一个连篁苍昂自己都惊奇不已的进步。 
而且,不仅是为了安抚瑟緁他才主动吻他的,而是他自己也想要。 
然而,会有这种心情连篁苍昂自己都讶异不已;在明明就非常想跟母亲一起过新年的同时,他却又万般不舍离开瑟緁的身边。 
「那,我走了。」 
他用手轻轻地抵住瑟緁的双肩,示意他出发的时问已到。 
搂抱住他身躯的双手先是突地一缩将他抱满怀后,才在他的轻推下不甘不愿地放手。 
看着瑟緁依依不舍想跟着自己走的神情,篁苍昂不忍极了! 
他敛起心中的悲伤,清了清喉咙道:「到节庆前这几天的工作我已交代……」 
「这个我知道。」瑟緁唐突地打断他。 
「那……」 
他真的该动身了,否则在楼下等着送行的玛茜夫人要是等得不耐烦,很有可能会自己上来找人。 
而且,纵使有再多的不舍,瑟緁紧紧抱住他的这一幕被任何人撞见都不是好事。 
「再等一下……就好了。」 
终究,篁苍昂还是败在瑟緁坚决的态度下。 
瑟緁正以彷佛欲吞噬人的目光紧盯着他看,教他有些不知所措,他觉得那锐利的蓝眸似乎连衣服都看透了。 
然后,在感觉瑟緁放松手的力道后,他当这是他的首肯地轻轻抽离自己,转身往楼梯走去。 
「苍昂!」 
从背后传来的呼唤,再次令他止步回头。 
「嗯?」 
「新年结束……你就会回来?」 
「当然。」看着他脸上掩不住的焦虑神情,篁苍昂不禁失笑。 
然而瑟緁却彷佛连闹别扭的力气都没了似的,只是沉痛地凝视着他。 
「放心吧!」篁苍昂柔声地安抚着,「再来国会议事就快召开了,要是我不在的话,有谁能帮你呢?」 
☆ ☆ ☆ 
在耶诞夜来临的前两天,原本还算舒适的气候突然变得极度寒冷。 
就在圣诞夜当晚,原以为今年可能会缺席的雪花,开始缓缓飘落在伦敦市的各处。 
烧着温暖火光的屋内,佣人们来来去去的为耶诞大餐而忙得不可开交。 
看到篁苍昂与维德特夫人母子相处的温情画面,让玛茜夫人兴起了想跟儿子好好聚聚的念头,因此婉拒所有上门的邀请函,想在一年只有一次的平安夜里,好好与许久未曾相聚的儿子促膝谈心。 
但今年的平安夜,瑟緁似乎特别的提不起劲。 
就算已经好久不见的老管家卡夫卡特意赶来陪伴,他还是整个人彷佛失了魂的模样。 
虽然瑟緁没说,但她猜也猜得到是因为篁苍昂不在他身边的关系。 
感情好固然不错,不过好到这种地步就有点…… 
再说…… 
「那个消息是真的吗?」接过卡夫卡端来加了牛奶的红茶,玛茜夫人轻轻啜了口后,忍不住的问道。 
在优闲的下午茶时间,一般来说是不适合谈论过分严肃的事情,但这件事可是跟自己……不,该说跟整个休拉尔家有相当关系的事。 
「可能性非常高,夫人。」 
「是吗?」玛茜夫人轻叹了下。 
「听说等他们一从莫考回来,维德特子爵就要宣布正式收养苍昂,并立他为继承人。」 
「维德特子爵没有子嗣吗?」 
「是的,没有。」 
「这样啊……」在英国能真正得到头衔兼领地的贵族并不多,但维德特子爵是这几年从社交界淡去的爵士之一,因此她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苍昂继承爵位也一定能将那边的事业处理得有声有色的。」 
「那当然。」 
对于自己用心栽培出的英才,卡夫卡虽然从没在口头上赞许过篁苍昂的成就,但私底下可是以他为傲。 
相同的,在教育篁苍昂上也付出不少努力的玛茜夫人更是心有同感。 
「但以后可就要寂寞了。」 
玛茜夫人不由得大大地叹了口气,放下骨瓷茶杯,走到窗边盯着窗外的积雪。 
身为子爵的继承人,对于篁苍昂而言绝对是件值得大肆庆祝的喜事,而她自然也替他高兴不已,但一想到以后就没法像这样想见就能见面,那种寂寞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出了远门不再回来似的。 
而且,才分开没几天,瑟緁就那副德行了,她实在不敢想象要是他得知苍昂即将继承爵位,然后永远的离开这个家的消息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真不知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发展? 
转身踱回桌边,玛茜夫人坐下来开始享用卡夫卡准备的甜点,但话题还是继续在篁苍昂身上打转。 
「说不定他不会回来了。」玛茜夫人叹了不晓得第几回的气。 
「不,我想以苍昂的个性,他一定会先将这里的事做个处理,才会去考虑那边的问题。」 
「的确。」玛茜夫人点头认同,而在稍稍停顿之后,她再度轻叹,「不过苍昂就算回来,也很快就会离开了吧!」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门外有一只原本举起打算敲门的手就那样僵硬在原处,一直到房里的谈话转到某位伯爵新研发出来的玫瑰品种上,那人才离去。 
新年的第五天,位于英国南端的莫考并没有下雪。 


第八章 
早晨跟着母亲沿着海岸骑完马后,篁苍昂将她护送到维德特子爵身边,并委婉地拒绝子爵的午餐邀请。 
「我想在今天将那本书剩下的部分看完。」 
「这样啊!」 
喜欢到世界各国游走的维德特子爵收藏了不少外国书籍,而篁苍昂现在看的正是他从俄国带回来的……一本谈论政治制度对经济影响的书。 
对于这个完美得像是上帝特赐给他的继子,维德特子爵实在满意得不得了;他那比许多贵族更像贵族的仪态和风度,以及比一天到晚满口理论的教授更具实际的企管才干,加上长得一表人才,除了没有血缘关系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这个继子的地方。 
但唯一令他头痛的是,到现在,这个继子还没松口愿意继承他的爵位。 
「那好,我们不打扰你了,午餐我会叫人送过去。」 
面对已经是成年人的篁苍昂,与其强扮他也完全陌生的父亲角色,不如以对等的态度相处,较能获得和谐。 
「谢谢您。」 
手上拎着骑马装的外套,篁苍昂微笑地告退。 
母亲虽是续弦,但从维德特子爵对待她的态度看来,他可以确信这个人能给母亲幸福。 
在经过这两个星期的相处,他看得出这位年近五十的子爵确实称得上绅士。 
看来,被海盗卖到匈牙利算是母亲命运中的劫数,同时也是幸运,要不然她不会有机会在那里遇上正在旅行的维德特子爵。 
不过这子爵也有个很令他头痛的地方,就是他一直坚持要自己当他的继承人。 
当这位绅士的儿子他并不介意,但要他做子爵的继承人,那又是截然不同的一件事了。 
并不是他觉得爵位这种东西高不可攀或是是身分的问题,而是人总有想做跟不想做的事吧? 
再说,要是他成了子爵的继承人,那瑟緁该怎么办? 
而两人的感情…… 
只要他一点头应好,问题可能会像雪球一样愈滚愈大。 
而且近来在一些事件的催化下,他已相当有自觉自己对瑟緁的感情,似乎不是自己原先所想的单纯无欲了。 
尤其在这短暂的分离后,他更是确定经常会在半夜梦见瑟緁的寂寞,绝非单纯只是离开家人的感觉。 
有哪个人会在想念家人时,竟因欲念焚身而失眠一整夜的? 
「少爷。」 
一道清脆娇嫩的女声在篁苍昂的头顶响起,打断了他严肃的思考。 
「我说过,拜托别这样叫我。」他忍不住苦笑一声。 
「可是……」侍女棕灰色的大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然后像是被他的笑容熏醉了,两抹红晕快速地飞上双颊。 
事实上,篁苍昂一点也不希望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可是从他来这个家的第一天开始,就有好几位年轻的侍女紧张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表情太过严峻吓到她们,因为那时他满脑子都是瑟緁送行时的落寞表情,实在摆不出什么笑脸。 
但第二天,他就晓得他前一晚的误解是大错特错。 
那天中午,一开始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想想为何只是吃个午饭要有十来位侍女在旁边服侍。 
而且不晓得是不是他多心,他总觉得这些女孩子动不动就朝他的方向猛瞧,并且热心过度地在他想加水时,同时会有五位以上的侍女端着水瓶冲到他面前,争先恐后地要为他服务。 
原本他以为这是维德特子爵的叮嘱,要她们做到让他有宾至如归的实感,所以他也不好置喙。 
但在午餐结束后,当他开口建议只是用个餐不需耗费这么多人力时,维德特子爵竟当场捧腹大笑起来。 
「她们迷上你啦!」 
他得到的答案很简单,要想通也不需要花太多时问。 
毕竟,在伦敦时他就相当受到女性欢迎,只不过那时他的物件尽是些单身的贵妇人罢了。 
看来休拉尔府在雇用侍女小心翼翼的挑选不是没道理的,不然连他都这样了,那瑟緁不是会教这些女孩子看一眼就昏厥? 
看着眼前女孩的双颊明明越来越红,却仍不肯移开目光,他不禁叹口气。 
「算了,有什么事?」 
距离午餐还有一个小时左右,而平时他也要求过他要安静地在书房看书,所以会在这种时问来找他应该是别的事情。 
「咦?」看他看到发呆的侍女被他的询问吓了一跳。 
「你来找我不是有事吗?」篁苍昂实在不晓得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该不该笑,因为即使是苦笑,也似乎对这些侍女刺激过大。 
「啊……是的!」 
「什么事?」 
「有您的……」她掩不住满脸通红,说起话也是结结巴巴的,「电报。」 
电报?篁苍昂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他想不出在这种时候会有什么紧急到需要发电报的事情。 
「放在旁边就好了,谢谢你。」 
「啊……」侍女呆愣的递出手中的电报,「好的。」 
快马赶回伦敦,已经是过了午夜。 
篁苍昂跳下马,将马交给上来迎接的马夫后,没时间多打招呼地直往府第的大门冲去。 
他一边疾奔,一边想起看到电报时的震惊。那张电报是卡夫卡老管家捎来的,只有一段话……瑟捷少爷病重,速回。 
他快速的奔至门口,抬高的手还来不及敲门,沉重的门扉就在他眼前自动开启。 
「玛茜夫人?」 
来人脸上的表情令篁苍昂不禁感到诧异,因为那不仅是担忧而已,还有难掩的错愕与不可置信。 
然而,却不像是针对他忽然归来的这种小事。 
「苍昂!」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也没心情去厘清一切,因为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玛茜夫人,瑟緁怎么样了?」 
像要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玛茜夫人看着他,表情变得难以解读,「你先上楼去看他吧!」 
「知道了。」 
顾不得玛茜夫人那欲言又止的古怪神情代表什么,篁苍昂急忙穿过她身旁,直奔大厅右侧通往二楼的阶梯。 
「苍昂!」 
「是?」 
不知为何,在他才跨大步上几阶楼梯时,玛茜夫人又自身后叫住他。 
「他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 
篁苍昂迅速点了点头,一秒钟都不忍耽搁地直往瑟緁的房里冲去。 
留下将他一切动作与神情尽收眼底的玛茜夫人,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消失的背影。 
「瑟緁?」 
篁苍昂尽可能小心地以不会吵到房里的人的动作推开房门,借着中央点着的小灯烛,轻手轻脚地来到瑟緁的床边。 
「唔?」 
瞬问映入眼帘的情景,令他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气。 
在纱帘层层遮蔽的床铺上,瑟缝正紧闭双眼沉睡着。 
然而,眼前并不是他早已看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瑟捷。 
他的脸庞从颊骨处开始整个凹陷进去,该有的肌肉几乎都消失不见了;眼窝下方除了黑眼圈之外,也因消瘦而形成两圈明显吓人的窟窿。 
本是俊美得教人痴迷的脸孔,现在只剩一具躯体似地。 
他小心翼翼的在床边坐下,颤抖着手轻抚原本光滑且充满弹性的脸庞,然而现在手上却只剩下骨头的触感。 
接着,他从棉被下抓住瑟緁的手,突地惊觉那手腕竟细得彷佛一折就断。 
在他不过离开短短的两个多星期的时间,瑟緁整个人就形销骨立得几乎看不出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 
心口一紧、喉咙一窒,泪水跟着滑落脸颊。 
篁苍昂不舍地抓起瑟缝的一手轻轻的吻着,然后贴在自己的脸上。 
大概是被他的动作吵醒,瑟緁那依旧不变的浓密睫毛动了一下,接着就像把扇子一样慢慢地移动起来。 
「唔……苍昂!」 
就像是要确认眼前的人儿似的,原本惺忪半睁的蓝眸倏地瞪大。 
「嗯,我回来了。」篁苍昂连忙拭去泪水。 
「苍……昂?」 
「是的,是我。」 
篁苍昂努力对瑟緁挤出一个微笑,看着那双银蓝色瞳孔愈瞪愈圆。 
「不可能……」瑟緁不置信的喃喃低语。 
「为什么不可能?我不是说过我会回来?所以我现在回来了啊!」 
「不……」 
「瑟緁?」 
「不可能!苍昂……苍昂不可能会回来的!」直勾勾地瞪着他,瑟緁忽然有些像是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瑟捷!」被吓到的篁苍昂有些不明所以,只能用力抓住他的手,藉以告诉他自己的存在。「看着我!我回来了!」 
「骗人……」 
「没骗你!我回来了。」 
手腕上吃痛的力道让瑟緁终于将注意力移转到眼前的篁苍昂身上,不过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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