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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路上有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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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唏你真的一年也等不起吗。或者,小唏你留下了吧。”
  夏斯年带着期翼,如果小唏能留下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让你回国陪着我,你不同意,那你又凭什么要我留下来陪你!!!”
  
  一个星期后,气鼓鼓拖着行李箱从夏斯年家甩门而出的原唏回了国。又是难熬的相思,原本说这个月回国的夏斯年因为这件事之后没有回来。简讯也变得日渐稀少,有时候只是早晨的一句‘早安’和晚上的一句‘晚安’,仅此而已。原唏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俨然决定利用忙碌而停止思念夏斯年,并立志于成为一个工作狂。
  
  晚5点下班,原唏走出公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起了大雨。眼看着四周狂风大作,路边的小树被风吹的一边歪倒,滂沱大雨砸下来伴随着天边时不时传来的雷鸣怒吼,冲刷着整个朦胧的世界。
  原唏庆幸自己是开了车来的,不至于回到家淋成落汤鸡。从停车场取了车倒出来,公司门口人来车往,车子堵着,半分挪不动。原唏按了几声喇叭,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抽了一根。正点火,有人敲门窗。
  
  原唏侧过脸一看,可不是蔚泽章吗?他没有打伞,淋得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头发湿漉漉地帖服在脸上,眼睛半眯着,嘴巴一张一合地像在说什么。
  原唏赶紧把副座车门打开,让他进来。男人弯着腰缩进来,显然有些冻到了,嘴巴发紫,身体不自然地哆嗦。原唏从后座扔了条毛巾给他。
  “赶紧擦一擦。还有,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在这儿?”
  蔚泽章随意用毛巾揉了揉头发,回答地简单扼要,“等你。”
  原唏一愣,启动车。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拒绝了他,还冒着大雨来公司门口等自己,有病吧。沉默是金,还是什么也别多说好了。
  
  “原唏。听说你出差了一个星期。”
  “恩,是。”
  “喔。”蔚泽章有些失望,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告诉自己,原唏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或许连朋友也称不上。
  原唏不去看蔚泽章的神情,一本正经地开着车,“你家在哪,我送你吧。”
  “我想去你家。”
  原唏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急刹车,“你说什么!?”
  “去你家。”
  “你…你开玩笑吧。干嘛要去我家?”
  “今晚,陈拓带了女友回家。”
  
  蔚泽章与陈拓住在同个出租屋里,因为是同事,也勉强算的上是好哥们,但是感情之事可以说是互不干涉。这一点,原唏还是了解陈拓的。那就是个重色轻友的水货。
  
  原唏斟酌了一会,沉吟道,“那你先回我家洗个澡吗,等一会雨小了,我带你去找个旅馆。”
  “晤。”
  
  蔚泽章踏进原唏家门口之后还有些恍惚,这儿完全就是个二人套间嘛。从门口的鞋柜直到屋子里,乃至浴室,没有哪一样家居物品是两人份的。给人有一种这个家是不是还有个人住在这里,一会儿就回来的感觉。
  
  原唏抓紧了时间把他推进浴室,“嘣”一声帮他把门带上。“毛巾上面的柜子里有新的,你将就着用吧。”听见里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原唏低声加了一句,“当然最好是洗的越快越好,早点离开这儿。”
  原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一会儿,蔚泽章出来,穿的是夏斯年的休闲裤与长…T,也许蔚泽章比起夏斯年要壮一些,衣服穿起来棱廓更分明。
  “我洗完了。”
  原唏抬头,男人一脸乖乖牌的样子盯着自己,没有什么表情,惹人发笑。原唏拍拍腿,“那我带你去隔壁近一点的旅馆吧。”
  蔚泽章歪头,“不可以留下来?”
  原唏摇头,“这里只有一张床。”
  
  “原唏。”蔚泽章沉默了几分钟,突然唤了一声原唏。原唏习惯性地应了一声,“什么?”视线就暗了下来。蔚泽章整个身体俯下来倚在原唏身上,两只有力的双臂裹住了他,像一座铁笼子,没有任何突破口。
  原唏吓坏了,“蔚泽章,你干什么!?放开我!”
  越挣扎越觉得徒劳,力气在渐渐地变小。蔚泽章没有吻他,只是低头在他脖子,胸口处留下一个齿印,不重不轻,像在发泄不满,又舍不得下重力。
  “呼~~哈。”原唏躲闪不及,反而挣扎地很累。就算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却无可控制的诚实着。
  
  “蔚泽章。你神经病啊!”
  “是,我就是神经病。你们明明已经分手了,为什么还可以做那种事。你们算什么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不可以?”
  原唏已经无法思考蔚泽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违心的火烧的头脑发热。“这是我的事情,你管……”
  几乎就要沉陷了,原唏的脑子一片空白。蔚泽章迷乱地脱去他的衣衫,但是接下来他却做了一件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他吻了他。
  他控制不了情绪吻了原唏,而原唏在他舌尖碰到自己口腔里的一瞬间,打了一个打激灵。
  
  不,他不是夏斯年。这个身上有着沐浴露香气但没有奶油香的男人不是夏斯年,夏斯年很瘦,夏斯年的眉毛很轻,很柔,夏斯年从不会这么粗鲁。不喜欢被除了夏斯年以外的男人碰,除了夏斯年谁都不可以!
  
  蔚泽章不知道为什么原唏在顷刻间会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将他推到在地。地板上很冰,他的身体碰到只觉得很冷,他承认自己胆小了,不敢再站起来去看原唏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做了一件永远也无法弥补万恶不赦的事情。
  
  “你走,现在就滚出这里!”
  蔚泽章从没见过如此生气地原唏。虽然头发很乱,虽然衣衫不整,虽然自己还是那么喜欢他。但是被他推出门外,狠狠地被从里面反锁了门之后,心还是绝望了。
  “如果,你还爱着他,永远不把心留给别人的话,你干嘛不去找他,和他在一起!”
  “我叫你滚啊!”
  
  门内的男人背靠着门缓缓滑落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Romantic Affair(8)

  “小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样?”
  “我会去找你。”
  “如果找不到呢?”
  “我会一直,一直,一直找下去。”——题记。
  
  窗外已没了雨声,房间里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又是一个整点报时,“现在时间,北京时间23点整。”之后一段献给爱丽丝的钢琴曲响起。
  原唏靠着门坐的太久,腿麻痹了。觉得像是有一群蚂蚁陆陆续续地在他大腿上小腿上游走,又疼又难受。他起来活动了一下,好一些了,晃了会儿神,才慢慢地打开了门。
  门外一阵雨后的轻风吹过,掀起了他略长的刘海。他抿抿嘴巴,左右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
  蔚泽章,该是早走了吧。
  
  原唏自嘲自己,你就是贱,这样对人家了,人家怎么可能还在。明明就不可能,心里怎么还会空落落的。贱人就是矫情。
  可这也不能怪谁,这是人的通病。得到了嫌麻烦,失去了留遗憾。
  
  蔚泽章临走时一句‘如果,你还爱着他,永远不把心留给别人的话,你干嘛不去找他,和他在一起!’一直在原唏脑子里徘徊。原唏觉得愈加烦躁,坐回沙发看电视,电视里此时正播着最新的新闻资讯。
  
  ‘某大学某男为了和在异地的女朋友维持五年的感情,每周末搭乘火车去看女友。火车票累计数百张,情人节写满爱意文字当做礼物赠送女方。女方感动地落泪,并表示,非君不嫁。小编不禁感动,我们终于又相信爱情啦!”
  
  原唏不由地一怔。真有这种持之以恒的感情么。
  五年。自己与夏斯年在一起也是五年,可是,仅仅是分离几个月已经觉得是无尽的煎熬。他为他的梦想而努力不得已这样,那自己呢?只是为了赌一口气留在台北。比起夏斯年的话,其实自己的工作根本算不得什么。
  自己究竟得到了什么,赢了什么。为什么总觉得,如果不能和夏斯年在一起的话,就好像输了全部,输了全世界。
  
  现在醒悟还来得及吗。糊里糊涂地以为执著地坚持着自己,如今才明白,错的是自己。应该去找他,对,应该不顾一切地撇下所有去找他!
  
  原唏幡然悔悟。即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去屋子里收拾行李,期间又想起应该先去公司里辞职,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公司里早没人了,只好给经理传个了简讯,敷衍了事。定了深夜的班机。即刻拎着行李箱出发。
  一切收拾的差不离,在鞋柜处穿鞋。前段时间懒懒散散,一堆的信件杂志垃圾广告单搁浅在鞋柜上,手肘一个不小心,把它们弄散到了地上。原唏没法一一捡起,心里只是急着要走,马上,立刻,就想去找夏斯年。
  
  尽管如此,仍是被一封一个月前从斯特拉斯堡寄来的明信片吸引了。无需置疑,除了夏斯年,没有他人会从斯特拉斯堡给他寄明信片。明信片翻到背面,上面文字也没多写,只有一句简单的法语——Tu me manques。原唏并不懂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回书房查字典。
  Tu me manques——我想你。
  
  原唏想哭。三个月前的分离,两个月前的思念,一个月前的重聚别离。这段爱谁都没有想过要放开,输在太理智,太偏执。
  
  他再次回顾这个房间。他无法肯定下次再回来这个温馨的小屋会是什么时候,但他知道,下一次,一定是和夏斯年一起归来,归来这个小屋,归来这座宝岛。
  
  打的,赶赴机场。飞机起飞,在幽黑的夜色里航行。
  在的士上给夏斯年发的简讯不知道是不是有收到。原唏很慌,很急。他在飞机上想了很多很多的话想见到夏斯年的时候讲给他听。可是他也怕一见到他,他就什么也说不出口。
  
  到了机场还是迷惘了。没有夏斯年,到处都没有夏斯年。原唏刚开始以为是手机简讯没有发送成功,可是当再次电话铃过去的时候,对方的手机是关机状态。
  一夜没睡,只是为了找你,见你。可是,为什么你突然不见了?
  
  原唏让自己静下心来。出门打的,用撇脚的英文与司机对话,并凭着记忆寻找夏斯年曾经带自己住过的住址。
  可是,门是锁着的。敲了老半天,里面无人答应。
  
  原唏就像被狠狠泼了一盆冷水,心里拔凉拔凉的,又不能生气。怪不得谁,只怪自己太无知,太鲁莽。
  狼狈地蹲在门口抽烟,行李箱安静地躺在那里,烟雾缭绕间来了一个男人。
  “你是谁?怎么蹲在斯年家门口?”
  是个中国人?原唏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希望的曙光,掐了烟。“你认识夏斯年?快告诉我,他在哪儿?”
  
  男人好像被原唏激动的样子吓到了,“我是他朋友。那个,请问你是…?”
  现在这样的情况,原唏真想掐死他,勒着他的脖子逼供他讲出夏斯年如今的坐标。想归想,原唏还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是他债主,找他讨债的!”
  男人擦了把冷汗,心里默念着,不四吧,讨债从中国讨到法国来了。“他…现在在店里呢。”
  “店里?喔,蛋糕店吗?快带我过去。”
  
  “Bonjour。”原唏跟着那个男人推开了夏斯年在法国工作的蛋糕店的玻璃门,迎面迎来夏斯年职业性灿烂的微笑。
  原唏管他三七二十一,把行李箱一丢,直接冲过去把夏斯年拖进厨房。“夏斯年,把欠我的都还给我!”
  “啊啊,小唏,你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简讯没回,手机关机!?”
  “诶?好像没电了。”
  “我干。”
  
  *
  Romantic Affair完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这次写这个关于台北的故事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问我,你现在又要写什么故事。我那样直白地告诉她,这一次的故事没有什么内容,仅仅是我自己想写。
  
  因此故事的相同点是,两者都是初恋未遂。这也让总想起井上雄彦说过的那句话,青春的梦想总是不完整的。
  所以我想,那些年,韶华时爱的那个人,曾经肩并肩坐在海边听浪花响,固执说着要过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的那个人。早就各自散落在了天涯。就如同如今的我们。
  现在留在身边的,也未必会是差的,只要是对的人。
  
  XD
  这或许是我最后一个短篇,也或许拿不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多年以前我也从未想过,我会坐在电脑前敲打出这些我原本以为永远不会写下来的文字。
  我时常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我拥有许多我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一直以来鞭挞我,驱使我的一股信仰。
  
  不想多说废话。
  
  *
  以下是为本文随便写写的词。
  
  如果稻草人有眼泪
  
  下一场雨会在哪里下
  想为你打伞 却追不上流沙
  你和你的他在一起了吗
  我还是像一个稻草人弹着我的吉他
  
  你的城如今迁徙到哪
  走走停停 花去了多少年华
  你还会回来这片麦田吗
  我已种下了孤独之花等你回来发芽
  
  如果稻草人有眼泪的话
  我再也不要那些虚假
  只要你给我一个拥抱
  我就满足
  
  如果稻草人有眼泪的话
  求你就爱我一次吧
  等到天上的星星都开满了花
  
  *
  
  My eyes and brows all belong to you。我的眼睛眉毛,通通属于你
  Except my heart to myself。唯独我的心留给我自己
  I do not want you to be crying silently like me in the night。我不愿意你在黑夜里像我一样沉默地哭泣
  Because I love you so much。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
  
  *
  鞠躬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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