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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男怨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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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听巫泽远还是沉默著,不知阿徵跟他怎麽了的陈敬丰到此也大概探知一二了,小老弟是个很重视家庭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动了回他妈妈的族里买婚的心思,可大巫师显然在这点上跟阿徵还没有共识,原来老想著要找机会劝劝两人想清楚,两个男人在一起有坏无好没前途,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没必要了。
「巫先生,你大概很忙吧?很抱歉占用了你宝贵的时间说这麽多有的没的,要是有空,经过我这里就进来坐坐吧,我给你泡最好的茶。」
「……还好,陈哥别这麽说,最近富徵跟宜山一起合作的case有几件,我会找个机会过去的。」
陈敬丰的话不再涉及私事,还越说越客套,又哈拉了两句便道了再见挂断,方才陈哥说的都让巫泽远直觉很不对劲,可要明白揪出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这个下午巫泽远心绪不宁,无论做什麽总是恍惚,在工地还差点摔下楼梯,还好已经拆掉石膏的左手及时抓住了扶手,要不然他可能又要进医院报到了。
晚上七点半,巫泽远收拾了要回家赶工的图稿卷进图筒里准备下班,刚收进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叮铃两声,是简讯传进来的提示声,掏出来查看,巫泽远脸上不自觉涌现一抹笑意。
是李其徵,他问巫泽远有没有空,今晚八点半,他想请他去东海别墅国际街的春水堂喝个茶。
两人那晚之後,李其徵偶尔隔个两天才会传来一封嘘寒问暖的简讯,大概也知道巫泽远在生气不敢直接打吧?而确实还生他气的巫泽远也怕李其徵不知道他在生气似的从不回覆,就这样僵持到今天,都有十七天又二十小时又四十二分了......
巫泽远想了想,飞快在手机里打了个“好”回给李其徵,然後又想了想,走进盥洗室开始洗脸梳头的打理起自己的仪容。
下午那一跤,让深灰色西装裤沾上了掸不乾净的浅色泥灰,巫泽远拿擦手纸巾沾了水去擦,稍微乾了点还是看得出来,试过三次总算勉强不那麽明显了,这才出了盥洗室回到自己的位置背起图筒肘上挽著西装外套,离开公司开车前去赴李其徵的邀约。
(0。5鲜币)旷男怨男II 038。为何将老婆;换给别人做?
038
定位导航系统很顺利的让巫泽远找到了李其徵说的这家餐厅,才刚看见招牌,就见到一个穿著西装外型很出色的男人站在店门口一旁低著头,背靠在行道树的树干前吞云吐雾。
再开近些瞧,原来是李其徵。
「这里没有位置停车。」
巫泽远停到他面前将车窗按下来,李其徵听见声响抬起头,没有笑容的对来赴他约的巫泽远微微颔首,将烟蒂丢在地上踩熄,「前面转角有家超商附有停车格,店长是我同学,他替我留了一个位置,是给你的。」
说完没有上车,只是站直身躯开始以步带路,他的腿很长步伐很大,巫泽远望了眼仪表板,发现李其徵的时速竟然七八将近十公里,要比平常人慢跑的速度更快。
跟我闹别扭吗?干麻不上车要用走的?巫泽远还拉不下脸来问,只是随在他後侧任车蜗行,将车暂停在划了红线的路旁看他走进店里熟捻的跟一个微胖的男人打招呼笑著说话,然後走出来在店旁拿开一个橘色的请勿停车告示牌,转头对他招手。
停好车巫泽远发现李其徵又靠著围墙燃起一根烟,白色的细长薄雾从他擎在嘴边的手指袅袅上升,路灯照在他的侧脸,显得有些忧郁。
下车走到他身旁,巫泽远刻意跟他保持三四步的距离,一是他不喜欢烟味,一是他不想让自己有多管閒事的机会,去揪下那根烟。
「吃过晚饭了吗。」大大的吸了两口,那根烟被往地上扔,难逃被踩的命运。
「……没。」李其徵问他话却没看他,让巫泽远心生介意。
他从来,就没有对他这麽无视,这麽冷淡过。
「走吧。」李其徵仍旧没有看巫泽远半眼,大步迈开又朝餐厅走,也不管人有没有跟著他,好似不怎麽在意巫泽远跟不跟过来。
他妈的,不想理我又干麻约我?巫泽远气恼归气恼,牙一咬眼一瞪,还是跟上了。
餐厅小有名气又位在大学学区附近,所以到了晚上客人向来很多,李其徵事先订了座,所以两人还能在一楼有位好坐。
巫泽远将菜单翻了又翻看了三回,没有胃口的他还不知道要点什麽,而坐在他对面的李其徵已经点好两盘功夫面,一盘综合卤味跟珍珠奶茶,正偏头望著窗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著水。
巫泽远不想自己开口问那两盘面是不是有一盘是替他点的,服务生在桌旁整整站了快三分钟,就在邻桌要将服务生叫走的时候,李其徵开口了:
「再一盘功夫面,不要辣,香油不要加,一杯中杯的翡翠柠檬。」
原来最先叫的那些都没他的份?巫泽远不知道他瞪向李其徵的眼神有多像怨妇,连一旁的服务生看了都觉暧昧。
「叫我来这里,有事?」
两人相对,默默无言,十分钟过去,餐点几乎都到了,巫泽远实在不想再这样浪费彼此的时间,率先打破了沉默。
「对。」将筷子搁在一旁拿起饮料牛饮一口,已经吃掉一盘面的李其徵沉著声应了句,总算正眼与巫泽远相对,「你先吃,吃完再说。」
「我很累了,想快点回家,不能边吃边说吗?」李其徵还是懂他的,叫的饮料很合他的口味,面吃起来也很清淡,「我还有图要修。」
一个长长的鼻息声,从李其徵高挺的鼻梁传出,巫泽远见他一脸的沉重,心里有点忐忑。
「我知道你很忙,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要好好顾,坏了没有别人能(代)替你(病,疼)。」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要早睡早起,你的黑眼圈才会消。」
「不管以後怎麽样,我都是你的朋友,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有办法我会尽量帮助你。」
朋友?
巫泽远将杯子放回桌上狠狠瞪著李其徵,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他心知肚明,可是凭什麽,是他李其徵,甩了他巫泽远?
「你过日子的方式,跟我很不一样。」李其徵的眼里,流泄著浓浓的悲哀,「单身贵族很适合你,我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妈,无法配合你这样过,可是要单方面要求你来迁就我,的确也太委屈你了。」
我就知道你约我出来没好事,就是想分手!
说什麽想照顾我一辈子,原来是开玩笑的!
巫泽远心里愤怒嘶吼著,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的个性让他无法当众发作。
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如梗在喉。
「再怎麽慢慢来,我的条件都是配不上你的。」
这句话让巫泽远怒得想拍桌子,他已经忘记其实最初两人纠缠不清的那个清晨,他确实曾经嫌弃过李其徵的没文化。
「我的经验告诉我,跟你继续这样下去,再多的努力到最後大概也是白搭。」
你有超能力能窥知未来吗?继续下去会怎样,没有试过,有谁知道?
「我老妈年前,已经住过两次加护病房,发过三次病危通知,随时都有可能离开我,当她儿子我没什麽大能耐,好好让她走完最後一段(人生)路,让她没有牵挂的走,是我唯一能做的。所以......」
所以,你想怎样?
李其徵风卷残云的将另一盘面跟大半的卤味扫进肚里,抽掉吸管灌光那杯珍奶,才花了不到三五分钟,又接著讲:
「既然你都不想问,那就这样切了吧。」
李其徵方才狂吃的时间,其实是给巫泽远一个表现在乎的机会,可是巫泽远连敷衍一下开开金口,问候他阿母现在如何的样子都不肯摆,让李其徵整颗心彻底凉透了!
算了,都算了,反正不打算再见面了,李其徵乾脆豁出去,把心里的话通通倒出来!
「我知道我这样一直找你,让你很烦。」
「现在想想,是我不自量力,单方面一厢情愿的一直强迫你,对不起。」
嘴里说著对不起,李其徵脸上的表情,却是寒心的:
「我已经找到一个好对象照顾我老妈了,她是个很安分守己,很好女德的女人,结婚後我也会好好对待她,生几个孩子给我老爸传香火。你也赶快找个肯对你好的伴一起过日子吧,就这样,我先走,帐单我会付。」
话才说完,人也已经起身离座,倒扣在桌面的帐单一抓转头就往门口的柜台走,没有一句再见,结完帐也没有再朝他这里望过来,李其徵打算就这样毅然决然的走出巫泽远的视线,切断与他的关联。
巫泽远原本不想再看的,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视线,而随著那个高大英挺的背影一起消失的,还有他原想等李其徵跟他道歉之後,答应与他半同居,常常过去他那里当亚霓另一个老板的决心。
这麽个思考了整个下午,都想得差点摔下楼撞得臀上一个乌青,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定下的决心,现在竟成了个大笑话!
就像一开始对他的积极纠缠,李其徵果然想到做到,这麽快就找著一个肯跟他一起撑起一个家,替他守在家里侍奉老母,还兼有他这辈子怎麽做也不可能做到的养儿育女功用的女人,彻底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巫泽远明白事已至此,大概也就底定了,李其徵好本事,根本用不著他可笑至极的决心。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不过才闹短短几个礼拜的脾气,李其徵就将他的老婆,换给别人做?
将早就看不见那个身影的视线调回桌面,巫泽远发现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就连杯子里半透明的吸管,都看不清楚......
(0。52鲜币)旷男怨男II 039。如果我无牵无挂;不会放弃你
039
爱面子的巫泽远不想出去失态,买了两瓶johnny walk绿牌在家里借酒浇愁,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一瓶都还没喝完就越过微醺的界线,开始在家里借酒装疯,砸烂了厨房所有玻璃跟瓷制的杯子碗盘之後,他拿起手机按下唯一设定的快速拨号,然後继续砸客厅柜子里的收藏。
李其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今天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却连他的手指半根都没勇气去摸,还脑子一热搞砸了一切灰溜溜的回家,心里的後悔淹得他心头窒息到不行,一向好吃好睡没失眠过的他看来今晚是别想睡著了。
在床上懊悔直到将近午夜,正当他侧著身望著窗外采光罩上反射路灯的点点光亮发呆之际,手机响起他专程设定用来辨识巫泽远来电的歌声。
“煞著你,煞著你,煞著你,煞著你~~~”
要接吗?
李其徵心里有著挣扎,今天分手分得那麽绝决,还好没有丢脸的抱著巫泽远的大腿哀哀请求他委屈的继续跟他,要是接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歌足足唱了一整段才停,李其徵知道这要对方没有挂断直到进语音信箱才办得到,他从床上坐起来,望著书桌上的手机亮著未接来电的炫灯直闪,心里像是爬进了什麽小昆虫,在里头又是飞又是爬的,痒得要死。
才间隔不到半分钟,手机一阵震动,然後,煞著你又开始唱了。
“我袂来对你空嘴薄舌,我现在所有陇总给你,没性地啦没性地啦,要安怎样陇没关系……”
男歌手豪迈性格的嗓音唱出了那晚巫泽远要他唱这首歌给他听的甜蜜情景,想起当时巫泽远脸上的乌青还有笑容,李其徵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咒骂了几声,冲下床去拿起手机:
「喂?」
打来电话的人回应李其徵的,是玻璃或是瓷器摔碎在地的清脆声响。
「巫泽远,你干麻?」
又有一件被砸了,李其徵听得心惊,整颗心提得高高的,不祥的感觉充斥他的臆想!
「巫泽远,停!不要再摔东西了!」巫泽远拿起碎片往身上戳刺的画面浮现脑海,李其徵胆颤了,「乖,你先别生气,跟我说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不必,不需要,你来可怜我。」
总算说话了,可明显是边哭边说的腔调,让李其徵急得开始在房里团团转。
「乖啦,你乖,不要哭。」李其徵向来吃软不吃硬,巫泽远的话说得硬气,他却只听见他吸鼻子的声音,「是不是在家里?你等下帮我开门,乖,不要走动,就站在原地等我好吗?」
李其徵只是猜的,巫泽远也不再接腔,唏哩哗啦的破碎声响直到他抓过钥匙跳上摩托车还在持续,李其徵首次为一个不是家人的人感到揪心不已。
两人住得本来就很近,原来骑车只要五分钟的路程更是硬生生被李其徵浓缩成两分钟,急到连安全帽都顾不得戴上的他将车往骑楼随便一停便冲到公寓大门按对讲机,楼上的巫泽远只听见他说了句是我就开门放行。
没想到一上到五楼,巫泽远的门是大敞的,门口站著三四个这栋公寓的其他住户,正在讨论要不要报警。
「对不起对不起,我表弟最近工作压力大,我来安抚他就好请不要报警,打扰到大家了,我替他跟大家赔礼。」
李其徵鞠躬连连的送走这些閒杂人等,然後走进门将锁落上,一打开铝门纱门,就被一地的玻璃陶瓷碎片,刺激得猛爆粗口!
「干伊娘,你骚逼痒了欠人干是不是?这是干什麽,妈的你还不给我站住,不准再砸了!」
站在一地碎片里的男人并不看他,头发蓬松一脸苍白表情木然,眼眶红著眼袋肿著双脚赤著,手里拎著一瓶酒,另一手拿著一个印在瓷盘上的旅游纪念大合照,对李其徵的骂声充耳不闻,迳自将瓷盘继续往地上掼。
「叫你不要走来走去,啊你是耳聋了吗!」
看见巫泽远摔完了眼睛又朝柜子里物色下一件牺牲品,不顾一地的碎片脚步还在挪动,李其徵的脚底涌上一股类似惧高的痒劲,穿著人字拖将地上碎片踩得喀喀响地,冲进客厅从巫泽远背後拦腰一抱,就将人往沙发上抛!
被抛上沙发的男人酒瓶虽未离手,却也洒湿了一张椅面,他将脚都缩上来盘著,继续朝嘴里灌酒,眼睛还是不看李其徵。
「臭鸡掰,这种酒最多假的你还这样喝,是想喝到中毒吗?」
李其徵趋前伸手想夺下巫泽远手里的酒,巫泽远不肯放,眼看酒瓶就要不保,乾脆露出两排牙,做势要咬李其徵的手。
「咬啊,有种你咬咬看,我打得你整排落了了,不信的话试试看!」
酒瓶还是被拿走了,巫泽远偏著头怒瞪管他閒事的男人,瞪得眼里血丝被逼出一大片,这才总算开口发飙!
「哼呵呵,打啊,你伤害我的,还缺这一项吗?」男人肯定是边用喉咙哭还是骂边大口急速的灌酒,所以声带都暂时被灼得沙哑了,「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刚刚吃饭那时你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被甩得莫名其妙,我不甘愿,我不爽!」
巫泽远在他面前就算鼻青脸肿,也不曾这麽落魄过,李其徵望著他不知流尽多少眼泪,此刻还水光潾潾的双眼,心里说不会舍不得,那是骗人的。
见李其徵不接话,巫泽远凄凄的笑了,「真想不到就连你这种型的,竟然也一样嫌弃我去娶女人,我要眼睛做什麽?不如挖掉算了。」
话还说著没说完,巫泽远就屈起两指去捅自己的眼,李其徵看了大叫一声不可以,甩开手里的酒瓶用力拍开想自残的那只手!
「干!拎北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听懂?不是你的原因,是我配不上你!」
李其徵拍得很用力,巫泽远白皙的手背立刻就红起了一大片。
「这种好听话是用来哄女人的,你当我不知道?」巫泽远又哼哼笑,眼睛却开始落泪,「也是,在你眼里我连个陌生的女人都比不上,什麽都不能替你担,屁也放不出半个,更别说生孩子了。」
「……你值得找个比我更好的,不必屈就我。」这些话说过了,可是李其徵实在想不出有什麽更新的说词,「如果我无牵无挂,我是不可能就这样放你过的。」
「你再说一次。」
李其徵的最後一句话就像汽油,让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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