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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庶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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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下)

冯妈妈的担心也是正常的,这次太夫人请了各府的女眷过来,正是要给侯爷纳姨娘,侯爷成家十年,一直没有子嗣,这已里京城里无人不知的事情,奈何侯爷不肯纳姨娘,直到现在终于在太夫人的微逼下不得不同意。
百孝孝为先,无子为大。
再太夫人的泪水下,侯爷也不得不忍疼应下。
现今府里来了女眷,夫人不但没有去,更是在在院子里独自己招待几个娘有推荐的,还好有身子不妥为由,眼下到了吃饭的时候,怎么也不能推掉。
王氏在冯妈妈的期盼目光下,终于点头,又嘱咐一番,才带着众人离开,慧娘有意让徐妈妈和正梅留下,可毕竟一会那边人需要人手的时候更多,徐妈妈有经验,正梅又有眼色,哪一个都离不了,然后就被秀娘也支着去了。
独留下催英和秀娘,和王氏留下的一个大丫头扶辰。
见人都走了,催英才坐到秀娘身边,“二姑娘,你把衣服脱了,我把药膏给你抹上吧,我看你疼的厉害。”
秀娘是趴在小炕上的,侧着头笑着回道,“不用了,躺一会,等回了府在抹也不迟。”
笑话,在一陌生的地方脱光了上药,怎么可能。
催英确有自己的一番道理,“二姑娘若是这个时候上了,等一会夫人们回来,药也甚进去了,比总这样疼着忍到回府好啊,在我们那里,我小的时候总从马上摔下来,都是当场就抹药,很管用的。”
草原上的儿女自然要比养在闺中的大家闺秀一样好爽一些,规矩也少了一些,只是这些秀娘知道和眼前的催英解释也没有用。
只是轻轻一笑,不在多说,所谓言多必失。
眼前的催英一双机灵的眼睛,看着单纯,秀娘就想到了当初的慧娘,同样是一脸的天真,可内在呢?心却狠毒着呢。
见秀娘不语,催英就动手扶秀娘,秀娘浑身都疼,双手又不用,跟本挣脱不了,就被催英拉了起来,催英还一边吩咐扶辰,“你去打盆热水去。”
扶辰低头应声‘是’,退了出去。
“不用,真的不用”秀娘慌着开口。
可催英已动手角秀娘身上的衣服扣子,双手不能用,眼看着褙子被催英脱了下来,秀娘脸上又急了几分,可难道让她恶气声声的翻脸,也不好啊。
最后外袍都被脱了下去,鞋也脱了下去,一双玉足就露在了空气里。
催英显然是认真的想帮秀娘抹药,已把秀娘中裤的裤腿捥到膝盖上,膝盖上的淤青就暴露在空气里。
秀娘看到那片淤青也冷吸一口气,只知道会青,不想都变成紫色了。
“你看看,都紫色了,二姑娘可真能忍。”催英拿起药膏往上抹。
手指刚一碰上,痛得秀娘就冷吸一口气。
催英忙停了手,抬头间就看到秀娘额头上起了一层汗水,“二姑娘忍忍吧,这东西不揉开了,只怕一会都不能走了。”
扶辰这时端着水盆就走了进来,扫到秀娘腿上的紫青时也是一愣,又忙敛了神情。
催英就吩咐,“你拧了帕子给二姑娘擦擦汗水吧,指怕这一身的中衣是要打湿了。”又对秀娘道,“二姑娘忍一忍。”
手就又压了上去,秀娘‘嘶’的一声,狠狠的咬住唇角一边,先前就把唇的里面咬破了,此时在这样一咬,外面也破了,就流身血来。
扶辰上接拿帕子给秀娘轻轻的擦着汗水,见秀娘唇角有血,忍不住出声,“催姑娘先停停吧,二姑娘的唇都破了。”
催英听了,这才抬起头,见到那美艳的脸上一片惨白,唇角带着一抹红色,异常的刺眼,手也本能的停了下来。
这一停下来,秀娘紧咬的唇也跟着松开,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身上的中衣只这一会就湿透了。
催英仍旧坚持,“二姑娘,总是痛一回,你在忍忍,我把另一个膝盖也揉上药。”
秀娘已拿过帕子擦掉了唇角的血,就见冯妈妈拿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情影一愣,扶辰上前接过食盒,冯妈妈才到了小炕前。
“呀,二姑娘的腿莫不是严重了?叫大夫过来看看吧。”冯妈妈显然之前说的并这不是这话,在扫到秀娘的膝盖临时改了话。
秀娘虚声道,“才表姑娘给揉了药,现在好多了,妈妈不必担心,再叫大夫人,反而惊动了人,让太夫人问起来也不好。”
惊动了下人,就有可能惊动太夫人,那此时的举动岂不是白费了?到时也会让王氏在太夫人那边也不好交待。
冯妈妈嘴上说的也是客套话,秀娘的懂事也让她看向秀娘时眼里带了几分感激,为了救夫人受了伤,还能如此包容,难怪老夫人会喜欢让夫人了看看。
冯妈妈不能多留,秀娘看出来,就让她先去忙,催英又让扶辰出去重新打水来,才转身看着秀娘笑着,那笑里秀娘看到了一抹诡异,从刚刚被强脱了衣服,秀娘就对这位表姑娘很免疫了,现在见她又一副不怀好意的看自己,心里暗叫不好。
秀娘胳膊拦在胸前,“我是不会脱中衣的。”
催英笑的无害,“这里又没有外人,我给你上了药,也是为你好,二姑娘怎么到怕上我了,我爹就总和我说,好人不好当。”
这是哪根哪啊,秀娘额上升起数条黑线。
秀娘深呼吸一口气,试着和她解释,“咱们现在是在侯府,若是在李府,我当然不会拒绝,这时若是进来什么人,多不好。”
而且当着外人的面,只穿着肚兜,秀娘还有些拘泥。
催英也不管秀娘的劝说,只伸手去扒秀娘的中衣,秀娘只能被她扒,急的就差点要哭了,虽然是夏天,可在这里的夏天,只有晚上才能感到凉爽。
中衣一脱掉,秀娘红色的肚兜就暴露在空气里。
秀娘被催英背向上按到小炕上时,心里忍着气,想到在也不做好人了,就像现在,秀娘也看出催英是直爱肠子好心,可在自己心里,哪里会感激她,都快气死了。
不过腰上揉药膏时,从开始的刺痛,到现在的慢慢变得酸痛,让秀娘也享受的不在扭捏,两只胳膊在头上伸值,闭上双眼任那双小手在背上揉。
因为要到侯府来,早上又是早早就起来折腾,此时躺在小炕上软软的被子上,困意就涌了上来,等催英揉完时,就看到侧脸的秀娘睡了过去。
催英一愣,慢慢嘴角翘了起来,扶辰打着水就进来,催英让她找了小单子给秀娘盖上,才走到水盆旁洗手,一室的药香味,淡淡的,弥撒到哪都是。
扶辰把水端出去递给小丫头,折回来后,才开口,“姑娘,吃点东西吧。”
离冯氏送来饭菜也有一会了,此时的饭菜早就凉了。
扶辰从食盒里端出饭菜也是一愣,一屋的药味也让催英味口怏怏,她摆摆手,“我去外院子里坐会,你把饭菜也去换了吧。”
虽然生活在草原上不拘小节,但是对于饭食上,催英却比任何一个人要讲究。
其实这也是她留下来要照顾秀娘的私心,她家也算是西北的首富,吃食上只怕这京中的大臣府邸也比不了,到催尚府时,催英就带了四个厨娘来。
这次来侯府,若不是催家让她跟着来,她是不会来的,所以想到吃饭,催英就犯起愁来,还好这时秀娘需要人照顾,正好给了她留下来的理由。
扶辰没有反驳的理由,这事也理所当然,这才和催英一前一后出了屋子,到院子后,催英寻了一处有石椅子坐下,扶辰让小丫头上了茶,才往外院去。
侯府的前院,北宫伯青刚从宫里回来,一进府就直奔后院去,每次从府里回来,都要先给太夫人问安,才会回王氏的院子。
这次还没有进太夫人的院子,就见里面丫头婆子来回的进出,北宫伯青的眉无形中往中间聚起,身后的空风见主子停下来,忙上前拦了一个小斯打听,听到太夫人请了各府的女眷来了,心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身见主子往西院去,不敢多说,忙跟了上去。
主子的心里只有夫人一个,可偏偏夫人十年来一直没有子嗣,现今太夫人要纳姨娘进来,主子也再没有借口回绝,这时回避不去也属正常。








事发(上)

北宫伯青进了西院时,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原来催英坐到院子里时,见这院后是一花园,里面除了少见的花草外,竟然还有树棵果树。
引得催英高兴的便是这果树上的鸟窝,来京城已有小半年,别说骑马,就是上树也不曾有过,这一发现就忍不住了。
当值的几个小丫头生怕这位外家来的姑娘有个好歹,不敢有些点怠慢,万一出个什么事,她们这些人也是逃不过的,最后不好劝说就都只能跟了去。
空风看着院子里没人,也是一脸的疑惑,看着主子心情不好,也不敢大呼小叫,想必是夫人去太夫人那里吃饭,她们这才偷懒。
就这时,从后面隐隐传来欢笑声,北宫伯青听得清楚,眉目几不见的一皱,“去看看是哪个不知道规矩的。”
空风应声退,忙往后院去,要怪只能怪她们今天敢在侯爷心情不好时偷懒被捉到了。
北宫伯青更是直接进了屋,待一进内间看到小炕上趴着的身子后,微微一怔,眼里闪过兴奋,后又马上被一抹深遂而掩饰下去。
“还以为你在娘那里”北宫伯青坐到小炕边,对着头背对自己的妻子轻声开口。
秀娘正睡的香,隐约间就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慢慢转过身子,脑子里还真说不可能,自己的屋子怎么可能有男人进来。
身子这一侧过来,身上的小被也就慢慢滑落,只穿着红色肚兜的身子就暴露在空气里,北宫伯青的目光是从下往上看,如凝脂的肌肤配上刺眼的红色肚兜,再往上是胸前丰满的凸起将身型不可掩饰的显示出来,然后就是一张美艳的睡容。
北宫伯青看到竟是一陌生女子,只一想法就是马上离开。
不想这时门口传来东西‘咣’的落地的声音,扬头看去,不正是提着饭盒回来寻不到催英的扶辰。
秀娘也被这一声惊醒,睁开眼睛一刹那,看到的陌生男子,吓的一跳,继续而发现自己只穿着肚兜,终于忍不住惊呼起来。
“住口”北宫伯青脸冷得像冰冻了几年的冰山。
被这一喝,秀娘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慌乱的扯着东西往身上盖,一身身子往后梛。
扶辰也被北宫伯青的一喝吓得直接跪到地上,浑身发抖,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可怎么办?
北宫伯青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只觉得头欲炸开,起身离开小炕,此时他急需找个地方安静一下,出内间正遇到催英带着空风回来。
看见北宫伯青,催英‘咦’了一声。
后面的空风就上前来,“侯爷。”
这一叫,催英才收了大咧咧的性子,侧身福身道,“见过侯爷。”
北宫伯青不可见的嗯了一声,大步离开,空风困惑,急忙跟了上去。
催英撇撇嘴,这男人真不礼貌,才看见跪在地上的扶辰,上前几步,扫了一眼散了一地的食盒,“你家主子因为这个才生气的?”
虽然单纯,催英确看得出来刚刚那侯爷是在生气。
扶辰听了抬起头,一脸的泪痕,“表姑娘,您这是去哪了?”
自己真的要被这催家的表姑娘害死了。
看了扶辰这表情,催英有些不明白,扶辰看了心里这个憋气啊,若是自己死了,也是被这个催家的表姑娘害的,索性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奴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影,表姑娘还是快进去看看二姑娘吧。”
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李家的姑娘,这事可真是要闹大了。
催英这才脸色已白了,只说眼前这事,若不是她强扒了二姑娘的衣服上药,也就不会有这事发生,一个女子身子被男人看了,名誉何存啊。
这事怎么解决?最后的解决只有两条路,一是二姑娘嫁进来做妾,另一个就是二姑娘出家为保声誉。
这哪一条对于二姑娘来说都是不方便的,从之前的谈话,她也隐约听出,这二姑娘是嫡出的,那就更不能草草了事了。
催英已呆愣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里面秀娘在北宫伯青出去后,就忍着手上的痛,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刚刚她也听到外面男子请安的声音了。
叫他侯爷,既然他是侯爷,而自己的身子被看了,最会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嫁进来做妾?
不,她不要做妾,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
想到这,秀娘正色的看向门口,“表姑娘和扶辰进来吧。”
有的时候,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催英显然此时觉得无颜面对秀娘,进来时就一直低着头,扶辰是抹了眼上的泪痕才跟着时来的。
“刚刚的事情、、、、”秀娘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想必表姑娘也听扶辰说了,此时我不想追问侯爷是怎么进来的,为何又没有一个丫头拦着,毕竟事若是扯开了,表姑娘和扶辰也都不好交待。”
扶辰听了很快就反应过来,听二姑娘这口气,是不想把这事扯出来,忙上前正色道,“一切全凭二姑娘做主。”
一边也暗暗称赞,表面上看这二姑娘挺文静的一个人,若换成别人遇到这事,定会哭闹着要死要活不可,毕竟眼前侯府要纳个姨娘进来,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只要生下子嗣,那在侯府的地位,比正妻也矮不了几分。
再看这二姑娘,跟本没有这个私欲,又想将事情压下去,扶辰心里松了口气。
“这事、、、、就当全没有发生过,表姑娘和扶辰就把这事忘记了吧”秀娘一脸的坚定。
扶辰到是一百个情愿,可一旁的表姑娘怎么也是主子,她此时一直没有出声,做为了个奴婢她又怎么好意思先开口。
秀娘就看向催英。
催英一脸的挣扎望向秀娘,然后坐到秀娘身边,说出她心里的担忧,“可是二姑娘的声誉怎么办?即使我们不说,侯爷那边呢?”
第一个秀娘跟本就没有在乎,在现代女人要是被男人看到了肌肤就要嫁给他,那一个女人要嫁多少回啊,所以对于这一点,秀娘并不在乎。
最后一点,秀娘也想到了,听到催英问,这才确认的看向扶辰,“你家侯爷和夫人是不是真像传闻中那样相爱?”
扶辰怔了一下,才用力的点头,嘴上也忙着回道,“侯爷很爱夫人,而且为了夫人和太夫人也关系也一直很僵硬。”
并不想听侯府的八卦,秀娘在这里笑着打断她的话,“这就好,扶辰,你可否将你家侯爷请来,这事我想你家侯爷也不想让你家夫人知道。”
扶辰一脸的为难。
催英就挺身站起来,“我去吧。”
扶辰听了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若让人看到表姑娘和侯爷在一起,不知又会传什么,还是奴婢去吧,只是、、、”
秀娘看出她的犹豫,笑着颌首道,“你去了只管说我要见他便可。”
那个冰山一样的男子,若真爱王氏,想必一定会走这一回。
扶辰一颗心这才落下,快步退了出去,也忘记了行礼这规矩,看看时辰也不早了,在不快点,那边王氏就带着人要回来了。
催英这才拉着秀娘的手,一句话不说,泪滴就落了下来,看她一脸的愧疚,秀娘心里那一点点的怨气也就消失了。
拉了她坐到自己的身边,“表姑娘快别哭了,一会哭红了眼睛,要怎么向她们交待?”
“可是、、、若不是因为我,二姑娘也不会、、、、”催英终究是没有说出那样的话。
隔墙有耳,秀娘给她做了个手式,她这才将后面的话压了下去。
秀娘知道,若是催英的心结不打开,以她这样的性子,只怕会郁郁寡欢,到时引起尚书府的注意,到时就怕催英孩子心性,一个忍不住将今日的事情全吐了出来,那做的这些可就真的白废了。
思忖了一下,秀娘才笑着把受伤的两只手举到她眼前,“你看看,这两只手又有血湛出来了,表姑娘是真心为我好,在说又没有发什么事情,侯爷只不过是看我这两只手好奇,虽然女子不当与陌生男子见面,可在侯府受了伤,侯爷寻问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催英开始还不明白,眨着含泪的眼睛望着秀娘,见秀娘调皮的对她眨眨眼睛,这才恍然大悟,破涕为笑,清脆的笑声才传了出来,看到她达到眼底的笑意,秀娘也暗暗松了口气。








事发(中)

扶辰进了前院的厢房,一路打听在西厢房外看到了空风,这才迎上去,空风见扶辰也忙上前,不待扶辰开口,他就开声问道,“在正屋发生了什么事?爷才发了很大的脾气。”
扶辰的脸色就变了变,“空风,我、、、有事向侯爷禀报。”
平日里扶辰是王氏身边的大丫头,所以此时空风听了以为是夫人有事,也没有多问,就让扶辰进去了。
进了屋,绕过屏风,小炕上北宫伯青正坐在上面,似正在想事。
“侯爷”扶辰低声问安。
北宫伯青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并没有开口,扶辰心跳的七上八下,这才接着说,“侯爷,李府的二姑娘说要见侯爷。”
扶辰的话了出,北宫伯青寒眸一动,“她说有什么事吗?”
李府的二姑娘?并不认得,既然要见他,那么该是炕上的那位吧,北宫伯青转念间已知道了是指哪个。
扶辰心一横,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二姑娘没说。”
北宫伯青站起来,并没有往外走,而是来回跺着步子,走了几个来回后,才大步走了出去,扶辰紧绷的心这才放了下去,一边快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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