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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勾引你入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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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臣阅。”
  
  付飞哲手一震,杯子落地热水洒出,他不敢置信:“他一向很健康,怎么会?”
  
  殷俊也十分沉重。王臣阅是他们比赛时的评委,私底下为人亲和,对后辈颇为提携,算是付飞哲的音乐启蒙老师,平日相交也不错,两人不时还一起喝个茶。
  
  “听说去年演唱会的时候就几次晕倒,是他严禁消息外泄。当时只以为太累所致,过后休息放假,回来养的白白胖胖,都说他气色很好,怎知今年夏天忽然又不好,他去医院检查,只说是问题不大,结果谁也没想到发展这么快,昨天我回公司正巧听到一哥打电话,不知跟谁,哭得极惨。”殷俊说完又是一叹。
  
  吕一河与彭灵不一样,他与合作的艺人关系极好,王臣阅与他合作最久,两人好的像亲兄弟,如今王臣阅不久于人世,他的悲恸可想而知。
  
  付飞哲想了想,说:“帮我查一下档期,我要过去探望老师。”
  
  “明后两天都行,上午没有你的戏。”
  
  “那就明天,赶快定机票,越快越好。”
  
  “等等,我好像看过新闻,说是已经转来力协医院了。”殷俊一边说,一边快速查找新闻,片刻点头,“昨天刚到,大概一哥打电话就是为这个。”
  
  付飞哲干脆道:“好,明天我们一早就过去。”
  
  一整晚梦里梦外的没有睡好,天还没亮,付飞哲就起床穿衣了。
  
  殷俊睡眠一向浅,听到动静,朦朦胧胧的起身开门,说:“不用这么早吧?”
  
  “我睡不着,去做饭,你再睡一会吧。”付飞哲精神去很好。
  
  殷俊打着哈欠,在沙发上趴着,等清醒过来去洗漱。
  
  一路到医院,远远就看到好多记者围堵,两人面面相觑,完全忘了还有这个麻烦。
  
  身后汽车鸣笛,殷俊往路边闪了闪,那车却不过去,继续摁喇叭,他烦躁的转身,不意想竟是周明赐。
  
  “上车。”他说。
  
  付飞哲没多想,拉着殷俊便坐了上去。
  
  周明赐亲自开车,绕到医院偏门,穿过扶疏古树,来到住院大楼。
  
  “多谢周先生。”付飞哲这才说道。
  
  周明赐点个头,在前面带路,片刻达到幽静的特护病房,里面静静地,王臣阅正在睡觉,三人便在外面沙发上坐了一会。
  
  付飞哲不时的向屋内张望,但王臣阅一直在沉睡。
  
  周明赐看了他几眼,若有所思的侧脸,好像在回忆考虑些什么,片刻说道:“他是你第一张唱片的监制?”
  
  “对。”付飞哲语气颇有些沉重,回忆起往事,面部表情更加丰富,再想到此刻屋内躺着的人,担忧更不必说。
  
  周明赐说:“你倒很有心。”
  
  付飞哲略激动,尽量压低的声音却语速极快:“他这样的好人已经不多,为何命运这么不公,要让他提前退场,还要承受这么多苦痛……那些奸恶之辈,却人模狗样光鲜亮丽!”
  
  殷俊拍拍他的背,试图令他平静。
  
  周明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起身道:“他安睡一次不容易,今天怕不能见人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付飞哲扒着窗,想了想,摇头:“我再等一会。”
  
  “明天要来就到太平岛路口。”周明赐说完便走了。
  
  殷俊目送着他离开,试探着说道:“阿哲,我看老板像个慈善的人。”
  
  “魔鬼也都是披着天使的皮接近人的。”付飞哲冷冷的说。
  
  殷俊又说:“但有种感觉很奇怪,不知道他是事无巨细都有记忆,还是对你的事特别挂心,几年前的事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付飞哲暗道:他记得清楚的还有更多呢。
  
  那是个神秘的男人,至少在靠近他之前都充满了无数的谜团,这样的人注定是个难以对付的对手,付飞哲深知没有多少必胜的把握,但人生不能因为没有把握就不去试。
  
  此时付飞哲还没想过这些,只是挨着王臣阅,眼中尽是难过不舍之情。
  
  “阿哲。”睡醒的病人,神态还不错。
  
  “老师,打扰你了。”付飞哲微笑着抱歉,“花什么的就没来得及去买。”
  
  王臣阅摆摆手:“不要那些虚的,能看到你来已经很高兴。”
  
  付飞哲一时想不到话,只觉得嗓子堵得难受,握着王臣阅的手低着头,努力忍着眼泪别流下来。
  
  王臣阅反而很开朗,病发时的痛苦折磨的他形容清癯,舒服点的时候就分外的珍惜,所以反而是他在安慰付飞哲:“人总要走的,我这一生什么好事都经历过了,没有遗憾,你别这样,想开些。”
  
  殷俊也按着付飞哲的肩劝他:“阿哲,老师才刚睡醒,别让他情绪波动。”
  
  付飞哲抽抽鼻子抬头,勉强一笑。
  
  王臣阅又说:“阿哲,殷俊稳重,有他在你身边帮你,我才放心。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强,心思又重,什么都不肯说,老一个人闷着。我还记得那年你获提名奖,最后并没拿到,很多新人都偷偷的哭,你却在庆功宴的角落里安静坐着,我那时看着你,就知道你肯定会大红。虽然现在还不算,但不用很久,你一定能熬出头。”
  
  付飞哲想起往事,那时的不忿和委屈已经归为平静,便轻轻叹了口气,满怀愧疚的语气:“辜负了老师一番心血,到底是我底子太差,怪不得任何人。”
  
  王臣阅拍拍他的手,没有说什么。
  
  付飞哲想起当时的心思,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我那时以为,老师再也不会管我了,这么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没想到,你反而更加倾囊以授,第二年我就拿了新人奖。”
  
  时间过去几年,当年璀璨的天王已不再意气风发,而青涩新人逐渐变得稳重内敛。
  
  三人只坐了一小会,王臣阅脸上已显倦容,付飞哲忙告辞,说好明天再来看他。
  
  一路从正门出去,幸好医院来往人众多,记者并没发现轻便出行的付飞哲二人,只是他埋头疾行,让殷俊很是担心。
  
  终于走到人少的路边,他便说道:“别多想了,生死之事不由人。”
  
  “嗯。”付飞哲淡漠的回答,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这更让殷俊担心,追问道:“你在想什么?”
  
  付飞哲站定,在手机上打开地图,指着放大的区域道:“太平岛路,就是我家旧宅后面那条路。”
  
  殷俊闻言神色大变,惊疑不定的看着他,疑惑问:“他……难道也对你有怀疑?”
  
  付飞哲也是迷茫,半晌摇摇头:“估计他就住在那附近,而我们从Q区过去也算顺路……应该是这样吧。”
  
  “……”殷俊一向不善思虑,只能跟着他的思路走。
  
  “当然,还有一种解释,也是我不太愿意去想的那个。”付飞哲关了地图,两手抄进口袋,悠悠慢行,他知道殷俊就跟在身后,变声音不大的说给他听:“周明赐之所以住在那边,多年来是为了监视我家旧宅,希望能抓到那条漏网之鱼。”
  
  殷俊冲动的抓住他的胳膊:“阿哲,放弃吧!”
  
  付飞哲不解的看着他。
  
  “这条路太危险了!你现在一切都发展的很好,只要自己不暴露,就没人知道你是当年股神之子!而且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你找到也没有证据证明,仅靠你的嗅觉和听觉,没有人会认可的!”
  
  付飞哲平静的反问:“那我家六口人,就那么白白的死了?找不到凶手,用入室抢夺结案?我原本喜乐富足的生活被硬生生打断,流浪街头半年,孤儿院生活七年,现在又在这种圈子挣扎……我就应该活该倒霉?让凶手逍遥法外?让我父母死不瞑目?”
  
  殷俊原就嘴舌笨拙,但就算灵舌如簧,面对付飞哲接连质问,也无人能为他解答。
  
  “法律制裁不到,天会还我公道,我就不信没有办法报仇!”付飞哲恨恨的啐了一口,“只要我确认他的罪行,哪怕要我亲手杀了他也无怨!”
  
  殷俊大惊,最怕他走这样的极端,急忙劝解:“你冷静些!案件还在审理期,只要你找到证据,交到有关部门,案件终会水落石出。”
  
  付飞哲长长的出了口气,点点头。
  
  殷俊心里石头落地,也不再说这个,两人在路边拦了辆车,直接去剧组。

☆、第 7 章

  电视剧的拍摄临近尾声,金牌编剧改编热门小说,噱头已是不小,更有诸多帅哥加盟,围绕在女主角周围,上演权力之争,成为今年备受关注的古装偶像剧之一。
  
  付飞哲的戏份一加再加,但终碍于原着,还是只能担着男二号的名头。
  
  这剧拍摄期间新闻诸多,最精彩绝伦几乎超过本剧剧情的狗血之争便是几首歌曲的演唱者究竟花落谁家。
  
  女主角是新近蹿红的新一代玉女,歌喉平平,但唱两句口水歌还是没问题的。
  
  男主角也被认为是理所当然应该演唱主题曲的人选。
  
  至于付飞哲,原本就是歌手出身,唱功越来越好,也是有目共睹的。
  
  除此之外,还有凌恒也曾被传可能演唱其中插曲,更离谱的传言还有提到稳居歌坛天王至尊的陶臻也表示有兴趣。
  
  当然,最后一条虽然令人震惊,传播迅猛,但还是轻易就被人们拍死,且不说陶臻深居简出,近年来多在影坛发展,更别提这样的剧作根本就不可能求得他青眼,杜撰这号新闻的人真是脑子烧坏了。
  
  所以,关注点就只剩下付飞哲和凌恒的较量了。
  
  同间公司,差不多同时出道,虽然之前都是凌恒领先,但就近期来看,付飞哲俨然一派赶超之势,双方歌迷不依不饶,网上口水战一天一番新。
  
  眼看着拍摄工作就要告一段落,为宣传制作片花已经着手在办,歌曲演唱者的决定已然迫在眉睫。
  
  制作人找到付飞哲,想要跟他谈谈。
  
  拍了一宿的夜戏,他此刻只想早点卸妆休息,还要去医院探望王臣阅,所以一见制作人拉长谈架势就很害怕。
  
  天才亮不久,付飞哲手机居然想起来电铃声,看到周明赐的号码,让他心头一惊,很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结果那边的人问道:“几点能过来?”
  
  付飞哲想起他昨天走时说的话,便达到:“你清楚,还在片场,可能要试音。”
  
  “我等一会过去接你。”周明赐顿了一下,“他状况不太好。”
  
  “啊?……好、好!”付飞哲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了,挂了电话也听不见对面的人在说什么。
  
  “阿哲,怎么样?”
  
  付飞哲怔怔的抬头,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似的,半天缓过来,话却说得不利索:“我、我我现在、不太确定,我有事……我、我有事……先走了!”
  
  出门喊殷俊,马上去化妆间换衣服,洗脸漱口,看着镜子里通宵熬夜的脸色,用力拍了拍两颊。
  
  周明赐的车开进影视基地主干道,又打电话给付飞哲定位,见他脸色青白,以为是衫薄体寒,便把暖气打开,让他赶快上车。
  
  付飞哲一路没说话,脸色凝重。周明赐从后视镜看他几眼,便主动说:“一哥给我电话,说他昨晚昏迷了一会,你知道重症病人最怕昏迷的。”
  
  “现在呢?”
  
  “脱离危险了。”
  
  付飞哲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眼睛不知是困得还是眼泪憋得,一层水膜,还有些发红。
  
  到了医院,王臣阅没睡,脸色极难看,双手握成拳,身体绷得紧紧,一边点滴的针头还在滴着药液,显然是正在病发,疼痛难忍,他自己拔掉了针头。
  
  看到这一幕,付飞哲几乎要哭出来,冲动的要推开门,周明赐一把握着他的肩,将他牢牢拉住,对着他转回来的脸,轻轻摇摇头。
  
  仍旧在昨日的沙发静静地坐着,还是他们三个人。
  
  “你去帮他买点早点。”周明赐对殷俊说。
  
  虽然担心这两人独处时付飞哲的反应,但此刻他全心挂在王臣阅身上,想来也不会怎样,而且一夜未进食,遭遇这样的冲击,吃点东西也好。这么想着,殷俊便去了。
  
  等人走后,周明赐说道:“你这样脆弱,不适合这个圈子。”
  
  这话换来付飞哲不服气的瞪眼。
  
  他又说:“人总要走,聚合离散,这个圈子里这样的事尤其多,你还能每次都这样哭?”
  
  付飞哲红着眼,反驳道:“那不一样!他对我有再造之恩,如同父母,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你的感恩之心是优点,却也会断送了你。”周明赐不轻不重的说,回头看医生已经给王臣阅打了止痛针,便起身推门进去,付飞哲也不再去想他的话,跟着进去。
  
  王臣阅呼吸未平,疲惫的看着两个人,牵一下嘴角笑笑的力气都没有。
  
  良久,王臣阅颤抖着手覆在周明赐手背上,摇摇头:“不用再来了……”
  
  “我都替你办好了。”周明赐回握着他,“别多想,好好养养。”
  
  王臣阅看着付飞哲,话却是对周明赐说的:“看我的面子,照顾他些。”
  
  周明赐点点头:“他本来就在我力捧名单里,最开始就是我们定下的潜力新星。”
  
  王臣阅欣慰的闭了闭眼,又直直的看着付飞哲,付飞哲知道他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便到病床前,半跪在他跟前。
  
  “阿哲,我给你留了礼物,别嫌弃。”
  
  付飞哲眼泪夺眶而出,知道他是遗赠了东西给他,便用力的点头:“你挑的,我肯定喜欢。”
  
  杜冷丁起了效,王臣阅精神渐渐好了点,他把周明赐支开,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便慢慢的说道:“你眼睛总有杀气,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心底到底埋了些什么秘密。阿哲,看开些,对自己才好,前尘往事,该忘就忘。”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付飞哲略微含糊的带过。
  
  王臣阅知道自己劝不了他,也不强求,便说:“周明赐面冷心热,如果需要他帮忙,只要做得到,他会帮你的。”
  
  付飞哲想了想,点点头,没法告诉他,仇人正是周明赐。
  
  “我一生帮过的人不少,仇人也不少,最后只有你是有良心的,还记得来看看我。”王臣阅慨叹,生命走到尽头,言谈便带着厚重感,但说完这句他也不再多言,只是紧紧的握着付飞哲的手,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两滴泪,摇摇头,让他离开。
  
  付飞哲心里难受,终是不敢违背他的意愿,起身慢慢地离开。
  
  周明赐就坐在外面沙发等着,见他出来眼神询问,付飞哲摇摇头,拳头抵着口,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王臣阅熬过了日光温和的白天,终是在夜幕来临时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再没有醒来,他璀璨的一生,便早早走完。
  
  当晚,周明赐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主持一切事宜,而付飞哲当时正在剧组录音棚试音。
  
  早晨那一幕,被外出吃饭的导演和监制看到,周明赐极具特色的近乎黑色的深酒红保时捷十分好认。
  
  虽不知他们去做什么,但老板亲自来接,尤其是周明赐这种很少露面的老板,付飞哲的前途定是逐步登天,当即便敲定曲目演唱者非他莫属。
  
  于是,等他接到消息,已是追悼会。
  
  王臣阅在圈中浮沉十几年,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圈中好友无数,整个礼堂塞满了人,许多数得着数不着的人都来了。
  
  付飞哲一身肃穆的黑西装,和殷俊站在哀悼的人群里,冷眼看着那些面庞悲戚的演员。
  
  人在的时候,不肯去给他最后送一点温暖,现在对着媒体的镜头哭花了妆,连死人的版面都要利用,还敢更无耻一点吗!
  
  想到王臣阅握着他的手,那么心灰意冷的感慨,便让付飞哲心疼又愤怒。
  
  王臣阅的前妻带着幼女也来了,连夜从新西兰飞回来,小女孩抱着爸爸的遗像哭得撒泼,谁跟她抢相框她就咬谁。
  
  付飞哲本不想和那些作秀之辈一起哭哭啼啼,却因这一幕哭得难以自制。
  
  他想起自己丧失双亲时,来不及带走一张全家福,时间一年年过去,父母的脸在他脑中已经快被淡忘,他想起当时发丧,是警方帮忙火化收敛,他连哭都要偷偷躲在外面。
  
  那些原本以为快忘记的伤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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