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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勾引你入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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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赐不语,一手松了领带,一手解开皮带,抽出来在空中一抖,发出“咻”的声音,他慢慢迫近付飞哲:“昨天的教训不够?”
“什么?”
“你很好,你总是给我惊喜,付飞哲,你做的好极了。”周明赐冷笑着说,抬手扬鞭,狠狠的抽在付飞哲身上。
“啊!”付飞哲大叫着躲闪,但醉酒的身体不听使唤,竟被自己绊倒,摔在地上往前爬。
周明赐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提起来:“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付飞哲两眼茫然,半天聚焦对准了面前的脸,摸摸周明赐,胆战心惊的说:“你是谁?”
周明赐提着他半拖半拉的丢到床上,扔了手里的皮带,烦躁的解开衬衫,伸手去脱付飞哲的毛衣。
付飞哲惊恐的往后缩,挥手不让他碰到自己。
周明赐面色更加阴沉,跟那个艳女厮混的什么都忘了,现在什么都敢做了,真是欠教训!
“你最好乖一点。”
付飞哲猛摇头,直觉危险来临,他只想找个出口逃走。
周明赐耐性全失,一把握着他的脚踝,用力把人拖到跟前,单膝跪上去压住他的上身,然后两手有力而飞快的除去他的衣裤。
待尘埃落定,付飞哲早已失去反抗能力,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只余气喘吁吁,身体微微抖动着。
周明赐捏着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问道:“还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付飞哲直直的看着他,目光中的不驯十分了然。
周明赐冷笑一声:“那你还记得今天做了什么吗?”
付飞哲用力甩头想挣开他的手,却被紧紧捏着齿关,动辄生疼。
“难道你觉得自己没错?”周明赐狠声问,用力将他翻过身,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倒出一颗浅绿如玉的胶丸,说道:“我再问你,你有错没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付飞哲气急败坏的大喊。
周明赐抬手给他一个耳光:“爬上我的床,还想着勾三搭四,你有几条命!”
付飞哲一愣,马上辩解道:“根本就不是!那是……那是……是她……我,我记不清了……但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周明赐笑:“嗯,你马上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说完芭符飞哲按倒,精准的将哪粒丸药推进他後、穴。
“什麽东西?”符飞哲大惊,憾受到体温将哪药丸融化,湿湿的憾觉遍及整个谷、道,而後几呼是壹秒之後,他觉得後、穴如同万蚁爬过,痒的他忍不主伸手去抓,担却没有任呵诚缓,只恨不能随便掏个什麽塞进去。
他惊恐的看着碉明赐,醉酒让他头重脚轻,身体的变化愈咖明显,汾、身高昂,後、穴越来越痒,淫、液从身前身後滴落,他难受的茬床上乱曾。
碉明赐扯过领带绑了他的手,然後拿来壹个整体覆瞒凸起的塑胶棒,对准他的後、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蔓蔓动,不着急,什麽时喉咱己操、的舒服了,芭该说的都想起来了,就好了。”
符飞哲洱中巳经听不到任呵声音,所有的意识都茬身体里的哪根硬物上,後、穴收缩,哪上面的凸起便按蘑着肠道,令酥痒暂时缓解,壹放松就双痒起来。
他拼命的收缩,却无奈无法总这麽用力夹紧,马上便累得瞒头大汗。
碉明赐体贴的抹去他额上的汗,然後继续问他:“想起做了什麽吗?”
符飞哲身前涨的生疼,担手被绑主,身後奇痒无比,整个人橡被扔进了炼狱,他忍不主斯叫:“啊……放开我,放开我……”
碉明赐脸壹肃:“想起来没有!”
“我不蜘道我不蜘道!”符飞哲猛瑶头,他真的不蜘道咱己做了什麽换来这些痛苦折蘑。他憾觉咱己要疯了,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咱己的木的被他察觉。
这个念头让他瞬间清惺,冷汗矗流,他忽然安静,惊疑不定的看着碉明赐,身体的折蘑让他脸色酡红,嘴唇却因爲害啪而哆嗦。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碉明赐也壹时没反应过来,他看着符飞哲的脸,心里极度郁闷,这到底是茬教训谁?
看着他赤、裸着茬床上滚,壹脸饥渴的想要被、插的表清,他早就硬了,现茬被他这洋可怜兮兮的看着,心里的疟待欲暴涨,身下硬的发疼,恨不能立克埋身进去咨意壹番。
担他的木的还能达到吗?
符飞哲见他迟迟没有动做,双怀疑咱己是不是想措了,壹汾神,身体的折蘑就占了上风,他倒茬床上,用脚後跟用力顶着身後的硬物,将之用力推送到底,然後墟脱似的躺着,胸膛上布瞒细汗。
“想要吗?”碉明赐问道。
符飞哲迷乱的用力点头,他块要被逼疯了。
碉明赐也不再爲难咱己,解除他的襟锢,换了咱己奴张的汾、身廷、刺进去,长长的吁了口气。
“这麽操、你就舒服了?”
符飞哲不应声,身体却芭他缠的紧紧的,两手也用力抱紧他的背,极力配合。
“就你这洋的身子还能抱的了女人?”碉明赐朝道,语气中有咱己都不杨察觉的妒意。
符飞哲忽然灵光壹闪,似呼想通了什麽,担被碉明赐忽然抱着起身,体位的变动用力刺激,让他瞬间脑中空白,襟不主大声申吟。
“啊……用力,不……太深了……”
周明赐拍他屁股,嫌弃到:“要求真多!”说完挺身猛干,堵着他的嘴,不然一会快一会慢的伺候他要废掉他的老命了!
折腾了半天,直到干的心满意足,付飞哲瘫在床上没有半分力气移动,周明赐才躺在他身边,把人搂在怀里,摇醒他,说:“记着自己是谁的人,下次还敢不敢再招妓?”
“我没有……”付飞哲仍不忘辩解,但声音微不可闻。
周明赐懒得再多费口舌,只当他在嘴硬,歇了一会,抱人去简单清洗一下,然后回来便睡下。
一整晚,付飞哲都老老实实的趴在他怀里,看来是被槽、狠了。
天才微亮,付飞哲就早早醒了,他看着周明赐,身体像散了架一样不能动,但今天上午飞机早,还要先回家一趟,再赶去机场,时间很紧迫。
他试着起身,后、穴生疼,侧身一看果然受伤,床单上印着浅浅的血痕。
“起这么早?”周明赐眯着眼问。
“赶飞机。”
周明赐拥被坐起,把他往怀里一带,在他脸颊亲了亲:“去了要虚心学习,我还指望你捧个新人奖……怎么这么烫?”
付飞哲鼻息灼热,摇摇头:“没事,我回去吃点药就好。”
“迟一天再去。”
付飞哲拒绝:“这样不好。”
周明赐微微蹙眉,想了下,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尽快过来,又问付飞哲:“有什么需要带的,让殷俊帮你收拾好,等会我直接送你去机场。”
付飞哲点点头,打完电话看着他,说:“我想起来了,昨晚真的不是我叫鸡,是她主动的,我只想推开她,但喝了酒有点力不从心。”
“好。”周明赐似乎已完全不介意。
付飞哲却十分执拗,认真的说:“真的!”
周明赐亲亲他以示安抚,说:“趴下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付飞哲依言而作,后、穴红肿,血丝粘连,周明赐掰开他臀瓣的动作都让他忍不住抽气。
“这样真的不行,最好休息几日再走。”
“徐导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对峙良久,周明赐叹口气认输,难得的柔情:“昨晚是我不好,我让人跟着你过去,等你好了再回来。”
付飞哲趴在他腿上,什么话也没说,眼角缓缓的渗出泪水。周明赐把手插、进他的头发,轻轻的揉了揉。
☆、第 30 章
杨顷清早好眠,被吵醒有些恍惚,看到周明赐的号码心中微微一紧,等着听他说完话,他看着手机冷嘲一笑,扔到旁边,趴下蹭了蹭被窝的余温,心不甘情不愿的取来衣服穿好。
就快过年了,周明赐就不能发发善心放过他么!
杨顷混沌的开着车,心想要是就这么出车祸撞死了反倒解脱。
可惜一路平安的到了周明赐宅院,拎着医药箱进门,周明赐面色隐隐的着急,倒是让他很意外。
“很严重?”这男人十几年如一日的精壮,终于槽出人命来了?
周明赐引着杨顷上楼到了卧室,付飞哲正在穿衬衣,回头看到人,脸色尴尬微红,杨顷不敢置信的回头:“这不是臣悦……”话没说完,看着周明赐使了个眼色就没再说。
杨顷放下医药箱,对付飞哲说:“爬下。”
付飞哲僵硬的卧倒,把脸埋在枕头,觉得真是糗毙了,心里把周明赐诅咒了一万遍又一万遍。
“还好,勤换药,几天就好了。”
“他马上要去剧组。”
杨顷臭着脸狠瞪身后的男人,机关枪似的骂道:“你他妈一点脑子没有一点记性不长,你是一定要搞出人命来还是见血才能硬?就这个样子你还让人去拍戏干活你改名叫周扒皮算了你这奸商!”
付飞哲暗地里咬牙叫好,这哥们太给力了!
周明赐摸摸鼻子:“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快点好的?”
“这是撕碎了块布我马上帮你缝起来!”杨顷没好气的说,“闪开点!”
周明赐退到一边,看着杨顷戴上手套,给付飞哲做清洁,然后涂药膏,最后取出一个栓剂,缓缓推了进去。
他边摘手套边说:“这样好的快点,就是感觉上能稍微难受点。不过这型号比起某条来说根本不够看,想必你也是能习惯的。”
付飞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趴在那里装尸体。
周明赐送人出去,杨顷抬肘一击,低声骂道:“你就这么答应照顾人的?把人照顾到床上来,还做那么狠?”
“他自己愿意的。”周明赐甚冤,真不是他要潜的啊!
杨顷停步,疑道:“他在这种上升期爬你的床,值得吗?”
周明赐耸肩:“想要直升机那样快么。”
“不对。”杨顷抬步慢走,“这小子看着不像那么简单,你别被糊弄了。”
周明赐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别的企图?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最大的野心也不过就是求名求利,说得好听喜欢我,必然是喜欢我所能给他的东西么,这个我懂,不至于这把年纪了还栽在感情上。”
杨顷神情仍然不放松,蹙着眉慢走,直到上了车,还不忘再叮嘱:“总之你小心点。”
“放宽心,还没什么人能在我手上翻动的。”周明赐拍拍他的肩。
杨顷与他有过命的交情,彼此都是推心置腹,把对方的事当自己的来考虑,但他那人因为内外双修,周明赐总觉得他神经兮兮的,看谁都想用他那透视眼来窥测心理。
付飞哲这毛小子,周明赐仰头看着二楼窗户,他一点都不担心。
殷俊昨晚就知道付飞哲和一帮子工作人员去狂欢逍遥了,所以做了宵夜等到半宿,想着照顾付飞哲的胃,没成想直接在沙发上睡过去,直到早晨家里也没人回来。
此刻在机场等待,两个人的行李让他走的甚是艰难,更让他恼火的是,付飞哲去了哪做了什么都不肯说,带着一肚子气,忙着收拾东西,晨起一口水都没喝。
自从付飞哲遇见周明赐,殷俊就觉得他完全变了。
他自然明白付飞哲要做的事,一定会让他有所变化,但是,他介意的是,他们不再交心。以前无论什么好的坏的,付飞哲都会跟他说,两人头碰头膝促膝,说说想法,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但现在他什么也不说,怎么问也不说。
就像刚才,他追着问付飞哲现在到底在哪,付飞哲支吾半天干脆挂了电话。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殷俊只想摔手机。
广播里的女声又一次提醒旅客登机,殷俊焦急不安的看着入口方向,付飞哲还没来。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殷俊不停的拨打他的手机,但都没人接听。
“该死的!”殷俊火气蹭蹭的窜起,捏着拳头只想打人。
再抬头张望,就看到付飞哲别别扭扭的姿势,想快跑又不能的样子,身边还有个熟悉的男人在扶着他,那是周明赐。
一瞬间,殷俊就全都想通了。
以前他设想过,如果付飞哲和哪个女星谈了恋爱,自己是该爆发争取感情还是默默隐忍祝福抑或是心理阴暗的诅咒她们分手。他也想过万一付飞哲男人,自己却告白的晚了一步又会是什么反应。
但事情真的发生了,他的态度让自己都难以置信,平静的仿佛毫不在意。
他看着那两个人停下,付飞哲遮遮掩掩的丢开周明赐的手,阻止他继续向前,然后一个人朝着登机口走来。
殷俊在付飞哲即将靠近的时候猛的坐下,低着头看手机,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习惯了向他妥协,习惯了以他为出发点,习惯了一切随着他的意思。
既然他不希望自己发现,那么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俊哥!”付飞哲略微气喘着,站在殷俊跟前,叫了他一声,“走吧。”
殷俊一如既往的笑了笑,面容温和,看着跟前逆光的这张俊颜,忽然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拖着行李一边走,一边说:“跑着来的?一头的汗。”
付飞哲绽放璀璨笑颜,举起手用袖子不在意的抹了抹额头。身后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只好咧嘴傻笑来掩饰,心里继续默默的诅咒周明赐不举。
电影是浓缩的艺术,一个好导演的电影更是追求艺术的极致。
徐叶轩的片场应该是很多演员的噩梦,却也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地方。踏足那里,就意味着你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肯定,就意味着你有机会去碰触领奖台的各类奖项。
但这个地方有奇怪结界,活着出去的人都会退一层皮。那些半路被换掉的角色,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和徐导合作了。
圈内关于这位怪脾气的导演,传言可以写一本书,从他出道至今就没断过,各种传奇各种意、淫,被人越传越玄乎。
现在付飞哲终于见识了,徐叶轩摔了手里的本子,一手叉腰指着女演员一通臭骂,可怜的娇花脸色越来越白,几乎要昏过去了。
付飞哲咋舌,怎么之前见面谈角色的时候,看着大导演很是和善可亲呢。
徐叶轩骂的口干,伸手向助理要水杯,瞥见初来报道的付飞哲,便撇下正拍着的那组人,踏着纠缠的电线走过来,脸色生硬,还没从刚才的生气中缓解过来。
“阿哲,让张助理给你安排房间,休息一下就跟上戏。”
“是,导演。”付飞哲乖巧老实的的答道。
徐叶轩笑着拍拍他的肩:“没事干就琢磨琢磨剧本,你的角色看着戏份不多,但还是很考验演技的。”
“一定的。”付飞哲诚恳点头,“有不懂的向您请教,但愿您别嫌我烦。”
徐叶轩正色道:“那倒不会,关于角色探讨,我一向很欢迎,有好的见解只管提。”
一边张助理拿着房门卡过来,徐叶轩便勉励的抱了抱付飞哲的肩,让他先去安顿下。
这位助理先生跟在徐叶轩身边已经十几年,对大脾气导演十分了解,可怜这位新人一进组就目睹导演喷火,路上便说话开解宽慰他:“只要不做错事,徐导人很好,你知错就改,他就不会发火。当然了,你们做演员的都知道,演戏靠的是灵气,还要自己下苦功夫。”
“多谢张哥。”付飞哲道。
到了门口,张助理便在门口停了脚:“有什么事打我电话。”说完就和殷俊交换了号码,然后离开。
付飞哲进门便疲惫的坐下,身下的痛楚让他眉毛眼睛都站起来。
殷俊问道:“怎么了?”
“……没事!”付飞哲提着一口气忍痛,“有点累。”
殷俊把行李放下,先去卫生间,看到有浴缸,便说:“放水你泡个澡?”
杨顷说过了,伤口不要沾水,这两三天都不能洗澡,幸亏是冷天,不然要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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