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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就到碗里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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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医生没有留下什麽蛛丝马迹,所以白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他和江玉来罗马很突然,医生死的也突然,幕後的黑手肯定还来不及消掉与老医生相关的证据,两人多次上门拜访,就是为了引起幕後那个人的不安,促使对方因为心虚而行动,其实两人真的没有去翻阅老医生的遗物,最多只是在跟那个女人聊天的时候,打听了一些老人生前的行医事迹而已,而且每天两人都是故意旁晚出门去散步,还专门走一些人烟稀少的小道,为的就是要引对方出来。
  就眼前的这个情况来看,果然成功了。
  不过白树当然不会真的杀人了,但抓人质是必须的。
  砰、嗙。。。
  江玉双手抱拳放在胸前,一派轻松的看白树的表演。真的很厉害,男人出拳完全跟和自己切磋的时候不一样,每一拳都打在对方的要害上,只要挨了白树一拳那些人就都再也没爬起来了,全部倒在地上呻吟。
  当然江玉是不可能真的去数尸体的,他其实身负重任。
  得知老医生逝世的那晚,两人回去後开始商量对策,白树确实拳脚厉害,但再厉害的人也拿枪没辙,所以江玉要做的就是在对方忍不住掏出枪支的时候,能及时制止。
  这个男人真的是完全把命交到自己手了呢,万一飞刀偏了怎麽办?江玉心里自我调侃,嘴角挂著微笑,手指转动著匕首。
  一拳打在最後一个人的背脊骨上,成功让他倒地後,白树拍了拍身上的灰,理了理衣服,转身对江玉露出安心的笑。
  认真的男人最帅气,成功保护爱人的男人也是最MAN的,江玉尴尬的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微微发热的双颊。
  “盘问吧,我看著。”
  并不是打赢了就完结的,万一对方在背後补一枪怎麽办?
  白树点点头,走到最近的一个敌人身旁,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冷淡的说道:“谁派你们来的?”
  白树是用意大利语说的,这几天从江玉那里学了几个有用的句子,以备不时之需。
  毫不意外的,躺在地上的人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白树无奈的吐了一口气,都痛成这样了,还不识趣?眼神一暗,并起食指和中指,瞬间直击对方痛穴。
  “啊────”那人惨叫不已。
  “说!”白树毫不留情,两指又并了起来,击向那人的另一处痛穴。可惜的是对方连叫都没来的及叫出声,就痛的晕死了过去。
  呃。。。白树无语的摸了摸头发,朝江玉傻傻的一笑,直接被赏了个大白眼。
  不过这个人痛晕了过去,对其他的同夥影响是非常大的,当白树朝下一个人走去的时候,还没开口,那人就直接咬牙自杀死了。
  白树和江玉大骇,来不及阻止,地上躺的十几个人相继死去,嘴角流出黑血。
  “怎麽办?”虽然是黑道世家的孩子,江玉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看著地上的尸体,有些反胃。
  “我们先离开,走。”白树抓起他的手腕,两人趁著天黑离开了现场。




☆、(8鲜币)73 各自行动

  73 各自行动
  
  
  “还在害怕?别多想。”
  白树抱著身上的江玉,捋了捋两人的被子,沙发太窄了,两个大男人躺在上面是真心的挤。
  “你说一会儿警察会不会来敲门?”十七个人死了十六个,还有一个被白树打晕,这麽大的凶杀案,绝对是头条。
  “呵呵”白树轻笑,“你想多了,那些人的同夥会悄悄处理的,就算警察想介入都不可能。”真单纯。
  江玉听见他的嘲笑声,炸毛了,掐住男人的脖子就低吼:“你再笑试试?”已经不再像几天前那麽担心和害怕,完全信赖这个男人。
  “没,没笑话你,咳,你这样挺好的。咳。”连那群人都没伤得了白树半分,现在却被江玉掐住了气管。
  “好?好单纯?好无知?”靠!江玉火气很大,早就知道以前就该跟著二哥出去见见世面了,现在也不至於被看扁。
  白树拍拍他的後背,安抚道:“真的,你两个哥哥把你保护的很好,黑道上的这些玩意儿别涉入是最好的。”
  “你恢复记忆了?”江玉听他这麽说,浑身一震。
  白树茫然道:“没有啊,但我也是黑道上混的,知道这些很奇怪吗?”
  江玉希望落空,失望的趴在男人身上听著他的心跳声。
  白树眼神幽深,抿了抿嘴岔开话题:“别想了,快睡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的。”
  “嗯。”
  呃。。。不进屋睡麽?看见已经闭上眼睛的江玉,白树失笑的摇了摇头,抱著身上的江玉也合上了双眼。
  江玉能这麽依赖自己,白树心里非常的高兴,连梦境都是甜蜜的。
  
  
  
  
  
  “你是说失败了?”摸了摸手里的圣经,男人语气很平静,仿佛已经预料到一般。
  跪在地上的人全身都在发抖,“是,是的,对方有个很厉害的保镖。”
  “来历呢?”
  “是,是D城白家的少爷。”
  男人一脸惆怅的踱步走向窗边,望著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出神了很久才命令道:“备车。”
  “是。”
  
  
  
  
  
  江启看著手上的照片,脸色大变,连江亮看了都心惊,“大哥,怎麽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啪的一声,江启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江亮大骇,赶紧上前阻止,“大哥,你干什麽?”
  “快,去意大利把阿玉带回来。现在!立刻!”江启抬手挡在两人中间,对著二弟大吼。
  怎麽能忘了呢,就算不记不清这个人的脸,但也不该忘了他的眼神啊,怎麽能让三弟去意大利呢,怎麽能这麽糊涂啊!
  “好,我马上去。”江亮心里很不安,就跟二十四年前一样,捏著拳头的手都在发抖。
  
  
  
  
  
  
  对方亲自找上门,这个大大超出了白树的预料,他本以为像那晚一样的冲突至少还会发生个几次,才能成功把人逼出来,没想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汤姆?阿尔伯特就亲自来了,来找江玉。
  以江母的名义。
  “药还能吃几次?”江玉摇了摇几个瓶子,响声都很大。
  “差不多了吧,伤都已经好了,至於记忆的话,等我们回D城再找阿晓看看就好。”白树一边玩手机一边抬头冲他笑笑。
  “不行,一会儿我们就先去医院检查一次,顺便再买些药。”把瓶子都放进背包里,江玉皱了皱眉。
  本来就已经延误治疗时间了,再拖下去他很不放心,头部很关键。
  “好,都听你的。”
  “你在干嘛?”江玉看他坐在沙发上一直在摆弄手机,疑惑的来到他身边坐下。
  白树手指一按,偏头看向他,“哦,没什麽,就是无聊玩玩游戏,你东西都准备好了?”
  江玉瞄见男人手里屏幕上显示的俄罗斯方块,不削的瘪了瘪嘴,多大了,还玩小鬼的游戏,“都放好了,我们走吧。”
  “叩,叩,叩”白树正要起身,听见敲门声警戒的看了江玉一眼。
  江玉点点头退到後面,白树从容的走向玄关,出声道:“找谁?”
  “江先生,我是汤姆?阿尔伯特。”门外的男人说的是标准的中文。
  两人大吃一惊,尤其是江玉,惊恐的睁大眼睛,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可能知道父母死因的真相就在门外,江玉胆怯了。
  白树皱了皱眉,走到他身边双收托起他双颊,两人四目相对。
  “冷静点儿。”白树的眼神很严肃,小声的在江玉耳边低声说道:“要小心。”
  江玉眨巴了几下眼睛,回过神来,握了握男人的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去开门吧,我没事了。”
  白树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把他拉到墙角,做好了开门後的最坏打算,谨慎地摸上了门把。
  扑通,扑通。。。
  房门慢慢开启的过程,江玉很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太没用了,居然紧张成这样,事情来的太突然,他还没做好准备。紧紧抓著手腕来抑制身体微微的颤抖,看著门外站著的中年男子,心里五味俱全。




☆、(12鲜币)74 吴延

  “你们好,我是汤姆?阿尔伯特,中文名字叫,吴延。”门外的中年男人身穿黑色教服,拿著一本圣经紧贴胸前,脖子上挂著十字架的链子,典型的天主教神父装扮。
  白树在他身体感觉不到危险,那神父也完全没有回避白树质疑的眼神,很坦然地直视凌厉的目光,笑得友好、真诚,就跟之前他们拜访过的每个教堂的神父一样,面容和蔼可亲,没有任何恶意。
  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打消白树心里对他的困惑,平淡的问道:“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麽吴先生你会在这里?”
  江玉一听,神经也紧绷起来,全身细胞都拉响了警报,手伸进衣包里。
  “罗格神父是我的老朋友,不过他特别喜欢中国文化,通常都只喊我一个字:吴,你们那天走了之後他才想起来我也叫汤姆,然後我就开始托人打听你们的下落了。”
  白树微笑,眼神却很冷,“吴先生,我记得那个神父并不知道我们的姓氏吧。”
  话音刚落,江玉的匕首已经飞了出去,吴延的几根耳发轻飘飘的落地,而他本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脸上依然是温和的笑。
  白树眯了眯眼,脸上神情不变。
  “到这里来找我的中国朋友只会有一个,梁美。”
  听到吴延徐徐吐出最後两个字,江玉浑身一震,从墙角走了出来,“你怎麽会知道我母亲的名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像,真的太像了,玉儿,你和你妈妈太像了。”
  吴延很激动,激动的眼睛里都泛起了水光。
  !!一声,江玉手里的另一把匕首落在地上,鼻子顿时发酸。
  「玉儿,玉儿乖,要听哥哥的话,我们很快就回来。。。玉儿。。。」
  白树咬牙,快步退回他身边,把悲伤的江玉搂在胸前,低声安慰,“没事,没事了,冷静点,阿玉,冷静下来。”
  吴延擦拭眼角的泪,胸前的经书被他越捏越紧。
  “先进来再说。”白树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这个自称汤姆?阿尔伯特的男人,对方只身前来,也耍不出什麽花样,江玉现在情绪不稳,三个大男人站在门口太引人注意了。
  “请坐。”
  江玉躺在沙发上,仰头看著天花板,渐渐平定了情绪。
  ‘玉儿’这个名字二十多年没人叫过了,情绪突涌刚才完全压制不住,心里又苦又痛。
  “只有咖啡,要加糖吗?”白树端著托盘坐到江玉旁边,正视坐在对面的神父。
  “谢谢,两颗就好。”吴延举止很客气,情绪也稳定下来。
  三人都没说话,隔了许久江玉才打破了平静,“你和我母亲是什麽关系?”
  听见江玉主动和他说话,吴延很惊喜,眼中闪过高兴的光芒,“朋友,也是同学。”
  江玉闻言,陡然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同学?朋友?”他怎麽从未听说过?
  江家人身份特殊,结交朋友是一件很慎重的事,除了利益关系以外,安全问题也是考虑的重点,在A城除了骆家人以外,他们几乎不跟外人过多的接触。自从父母去世,他也从未听闻有过什麽朋友上门拜访的,这个自称是母亲朋友的男人很可疑。
  “嗯,我和你母亲是三十多年前在意大利认识的,之後我去中国留学的时候跟她成为了校友,她跟你父亲结婚那天,我都去了的,说来你大哥还见过我呢,当时才三岁不到,给你父母当花童,紧张的绷著脸太可爱了。”说到这里吴延有些哽咽,艰难的继续补充道:“後来因为要继承家业的关系,我回到了意大利,每到逢年过节我们都会相互问个好,没想到,才过了几年就出事了。。。”
  吴延说不下去了,悲痛的捂著嘴撇开了脸,不想让两人看见他发红的眼角。
  江玉心痛的一抽一抽的,一直抬头盯著天花板,不让眼泪掉下来,听见母亲的过往他心里发酸。
  白树握著他的手,静静地听著,看到他们两人都触景伤情,情绪有些不稳,赶紧岔开了话题,这个男人还不值得相信,虽然他的眼泪是真的,“吴先生和艾伦是什麽关系呢?”
  江玉一僵,暗骂自己太不理智了,怎麽能被情绪控制呢?就算这个人跟母亲是朋友,但也是有嫌疑的,大哥他们查了他的底细也只得到了少许的资料,可见这个人身份不简单。
  “我的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黑手党的成员,其实要我回来继承家业也不过就是帮忙打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罢了,但是我当时人微言轻反抗不了,只能找借口说是从底层做起,结果反而还得到了那些人的认可,没过几年就把我推上了核心成员的位置,那个艾伦原来是我的手下,在我离开後,他被选成了一个片区的黑手党首领,一直很尊重我。”
  “哦?”白树明显是质疑的,只是轻轻发了个单音节,但也并未多说什麽,不过吴延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如果你们要问为什麽艾伦会去中国,这个确实是我提议的。”吴延脸色一变,低著头非常懊悔,“对不起,我又做了错事,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江玉忍不住插嘴,他有太多问题想知道了。
  “艾伦每次要出远门‘办事’的时候,都会来找我祷告,可能是因为每天都活得很紧张的原因吧,这些年情况变得很严重,时常要我给他做弥撒、念经文。半年前我提议他转行,比如做点儿正经买卖,给自己老了留条後路,他确实是听进去了,没想到他居然去了D城,又犯了大错。都怪我,对不起,我又做错事了。玉儿,对不起。”吴延不停的道歉,面露悔恨。
  “叫我江玉就可以,我不太习惯那个名字。”江玉平静地接话。
  玉儿这个小名,除了自己的父母,他不想听到其他人这麽叫。
  吴延尴尬的点点头,“好,好的,江玉。”
  “你说你又错了,是什麽意思?”白树抓住了他话中的字眼,语气很平和。
  吴延嗖得起身,!当一下,双腿跪在地上,吓了两人一跳,白树和江玉赶紧站起来伸手要去扶他,结果被吴延制止了,跪著上前走了几步,抓著江玉的裤脚,悲痛欲绝,“听我说,江玉,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你父母的,是我啊!”
  江玉大骇,脸色惨白跌坐在沙发上,“你,你说什麽?”
  “当年我跟你母亲通过电话聊天,无意间听闻她要找全世界最好的妇科医生,毕竟她当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我担心她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就让我的妻子Angelia帮忙留意这个事情,她的交际圈更广一些,谁知道在找到那位医生的第二天,你父母就在赶来的途中出了意外,江玉,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啊。。。”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泪流满面,对自己犯下的错懊悔不已。
  白树心里暗叫不好,扶著脸色惨白,快要崩溃的江玉往卧室大步走去,也不管外面是不是有客人,一把关上了房门。




☆、(8鲜币)75 跟我走吧

  江玉听见吴延的悔恨,心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自己果然就是那个凶手,杀死父母的罪魁祸首,都是他的错,要不是这个怪物一样的身体,父母怎麽会到处求医,又怎麽会发生意外的?不是Angelia的错,也不是吴延的错,错的人是他,是他江玉啊。
  江玉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全身都在发抖。
  轻轻拍著他的後背,没有说话,看著眼前伤心之人,白树心里也很痛,无论真相如何,江玉的身体都是导火线,这个心结要解开只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现在的关键是外面那个男人。
  看著紧闭的房门,隐约还能听见门外中年男人道歉的声音,白树若有所思。
  等江玉稍稍冷静了一些後,白树才缓缓地起身开门出去。
  看见还跪在地上的吴延,白树友好的扶起对方坐到沙发上,把桌上的咖啡递给了他,“吴先生,不好意思,江玉他情绪不是很好,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吴延点头,抹了抹眼睛,声音嘶哑道:“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我都明白的,你问。”
  “那个医生的名字是?”
  “保罗,保罗?史密斯。”
  咦?找错人了?白树心里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医生还健在吗?”
  “去世了,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他是一位杰出的医生,在意大利很多人都尊重他。”吴延一脸的惋惜,说完还深深叹了一口气,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做了祷告的姿势。
  果然。
  “吴先生说之前是在黑手党里工作,主要从事什麽事情呢?”
  吴延无奈的扯出一个苦笑,“不能说的,这个是规定,我只能告诉你,我身子从小就弱,只能从事一些脑力的工作,不参与打斗的。”
  “抱歉,冒昧了。”白树歉意的点了点头,眼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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