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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复仇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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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薨的?世子呢,他没事吧?”
  罗大娘就摇头,表示不知道了。
  龚芳便带着罗大娘回了正房,周氏和龚蓉听了这消息,虽然惊惧,但也只是纳闷硕王爷怎么说没就没了。
  毕竟赵瑾还在,靠着吃父亲的老本,硕王府也还能继续风光一阵子。龚蓉也即将荣升王妃,想到这,她同周氏就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来。
  龚芳见状,眼神冷了下来。母亲和妹妹这般愚蠢,还当这是一件好事了。皇帝那么多兄弟,就硕王爷能留在京里,不就是因着他善揣摩帝心,左右逢源。硕王爷活着,皇帝心里会想着硕王府。硕王爷死了,皇帝和赵瑾这个侄子没什么感情,赵瑾又是个碌碌无为的,硕王府,想要继续辉煌下去,可难了。最怕的,是墙倒众人推,那么多硕王爷欺辱、得罪过的人,赵瑾能压得住他们吗?
  可恨嫁入王府的不是自己,否则,否则凭自己的本事……
  京城另一边,龚宁急匆匆走在去冯森住处的路上。
  冯森还在东宫没有回来,龚宁便在他书房等着。白玉上了茶,龚宁看了他一眼,想问他什么,又觉得还是等会直接问冯森比较好。
  白玉神态轻松地在院子里剪着树丛的枝叶,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小多在一旁乐呵呵地扫着地上的小树枝们。龚宁托着下巴,透过窗户打量着他,也跟着高兴起来。
  硕王爷一直像一座大山一样压着他,他重生这几年,就没有一天能喘过气来。只要一想到,上辈子和硕王爷相处的情境,想到这辈子还是很有可能逃不离他的魔爪,龚宁就寝食难安。
  可现在,硕王爷死了,白玉和冯森联手,把硕王爷给弄死了。
  龚宁现在才有一丝重生的感觉,从地狱走出,终于窥见人间光明的喜悦。
  冯森回来时,就见着龚宁趴在他书桌前,已经睡着了。
  “一听到消息就来了,刚睡着,晚饭都没吃呢。”小多很有眼色地主动道。
  冯森揉了揉脸,疲惫地笑了下,坐到龚宁身边,有些舍不得推醒他。
  龚宁却自己醒了,他一脸迷蒙地看着冯森,慢慢地眼神清明了起来。
  “皇帝的生母,当年是硕王爷生母裕太妃宫里的才人,就侍奉了先皇一次,便有孕了。裕太妃看她不顺眼,在她生产时故意延误了请太医的时机,害她难产而亡。皇上一直感念裕太妃养育他的恩德,对硕王爷也一直恩宠有加。不过现在,他知道了生母死亡的真相,硕王爷的荣宠,也就到头了。”
  龚宁听了,轻声问道:“他是真死了?”
  “真死了,皇上派人下的药。”冯森回答道。
  龚宁伏在桌子上,急促地喘了几下,终于抑制不住哭了起来。
  冯森将手轻轻放在龚宁肩上,不敢多用一分力,生怕把龚宁捏碎了一般。
  为什么龚宁突然买了一个伺候人的戏子?为什么他要花大价钱买一个硕王府出来的娈(童?为什么他一听到要去背龚蓉出嫁,就那样排斥?为什么一向只知道玩闹的他,会突然关心起龚碧正的仕途安危?
  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龚宁被硕王爷欺负过?不然他怎么会突然一夜之间就成长了起来,对着硕王府充满了仇恨?
  冯森无数次回忆着龚宁突然转变的那段时间的点点滴滴,被龚家和自己保护得那么好的龚宁,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硕王爷钻了空子?
  那段时间,龚宁刚去龚家二房住过几天,然后他就和一向玩得极好的龚芳姐妹闹翻了。
  一想到龚家二房与硕王府的关系,一想到他们在这里面也许起到的作用,冯森就恨不得把龚碧忠一家子都碾到尘土里去。
  就是皇帝想不起来清除硕王府的那些党羽手下,他也会提醒太子,去做这些事情!
  那晚龚宁没有回家,冯森把正房让给了他,自己去了客房睡了一晚。
  小多同白玉咬耳朵道:“冯二爷不是不行吧?”
  白玉摇摇头,想了想,拿了冯森的一枚玉佩冲着弟弟晃了晃。
  小多茫然看着他,过了会才明白,白玉的意思是冯森是如玉般的君子,品质高洁。
  小多嗤地笑了一声,枕着胳膊道:“哎,少爷可真是好命,冯二爷可真是可怜。”
  龚何成亲后,龚碧正就辞去了职位,带着罗氏和龚宁离开了京城,回老家颐养天年去了。他这样做,主要也是为了同二房撇清关系,也防着二房来打秋风。
  京里的宅子就留给了龚何和龚大少奶奶,没两个月,龚何调去了南京,携家带口离开了,这宅子就彻底空了下来。
  小多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他被龚宁留下来看宅子,这也是龚宁体恤他们兄弟,不想让他们分开。
  “小多哥,那个婆子又来了。”门房的人苦着脸道。
  “打出去打出去,跟她说,再来我们就去报官抓她了!”小多闭着眼道。
  “可……到底是老爷的弟媳啊。”
  “什么弟媳,都已经分了家了,没关系了。”小多哼了一声,沉声道,“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留你有什么用?”
  门房的人听了,立刻道:“是是是是,我这就把她赶走!小多哥放心!”
  龚碧忠和龚芃死后,龚芳被休回了娘家,龚蓉和赵瑾被圈禁在硕王府中。龚家二房的宅子家产也被抄没了,周氏带着龚芳租了一间破败的小房间,靠着做女工赚钱养活自己。
  龚芳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苦日子了,她把自己卖了,卖给一个富商做妾去了。她恨周氏偏心龚蓉,也压根不想赡养周氏,走之前都没有同周氏说一声。
  周氏一觉醒来,大女儿没了,她哭了半天,摸到了龚家长房门口,闹着要住进来。
  这一闹就是好几天,小多烦死了这个婆子,想着若是明天她再来,就真的报官抓她进衙门,不死也要脱层皮去。
  日渐西斜,小多洗了把脸,溜达着去了隔壁宅子,寻白玉一起吃晚饭。
  这日冯森回来的早,小多进来的时候,他也在,小多不得已就过去给他请了安。
  “那女人又来闹了?”
  “是,不过不劳冯大人操心,小的能解决。”
  冯森点点头,想着周氏一个女人,应该是没那个本事跋山涉水回到龚家老家泽城,去骚扰龚碧正一家。他摆摆手,小多便行了礼,拐去白玉屋里了。
  冯森走到墙边,仰头看着从龚宅伸过来的树枝。他还记得小时候,龚宁诳他上树摸鸟蛋,他前脚上树,龚宁后脚就把梯子给撤了。
  冯森在树上喊人,龚宁却大叫着不许那些奴才过来。冯森心里也赌气,干脆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一下子就崴了脚,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龚宁一开始还笑,后来见冯森是真的摔得不清,就哇哇大哭起来,好像受伤的是他一样。
  冯森浑身都疼,被龚宁哭得脑仁也跟着疼。他强撑着爬起来,拍着龚宁的头安慰对方。那时候,龚宁多大来着?好像只有七岁,漂亮得跟个女娃娃般,哭起来让人看得心都要化了。
  冯森安慰他的举动便做不出来,只想看他多哭一会,巴不得他就这么哭一辈子给自己看。
  结果龚宁见他起来,就不哭了,反而得意地看着他,笑道:“我就知道你是装的!哼,我要告诉娘,你是个大骗子!”
  午后灿烂的阳光照在龚宁带着泪珠的脸上,晃得冯森脑中一片空白,这一空,就是近十年。
  冯森轻轻抚着墙壁,将额头抵了上去:“阿宁,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你是不是就要这样扎根在泽城,在那娶妻生子,在那安享天年?
  无论怎样,只希望你一旦遇到困难,还会记得,在京里的我。我会爬得更高,坐得更稳,只要你在一天,我便护你一天。
  只望你,一直记得我。
  

  ☆、第八世(1)

  吴锋有一个毛病,他妻子曾经说,他早晚要死在这个毛病上。
  控制欲太强。
  吴锋觉得,这锅得教给他死去的爹背。
  吴父对儿子特别严厉,吴锋从吃喝拉撒到衣食住行都被父亲一手包办,连起床后先迈哪只脚都有着严格的规定。
  这就导致吴锋特别的喜欢计划事情,不但计划自己,还计划别人,一旦有什么事超出了他的控制,他就格外地难受。
  妻子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这个毛病,哪怕大宋朝规定,女子主动提出离婚要坐牢,妻子都义无反顾地提出和离了。
  当然,在娘家的运作下,吴锋的妻子只是象征性地去官府走了一遭,便带着嫁妆离开了吴家。
  吴锋为了不断后,也不想再娶个早晚和离的妻子,便收养了族兄的儿子。
  他这一房算是吴家最富的,所以那族兄欢天喜地地把儿子送了过来。吴锋自然知道那些人打的什么主意,送来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是生怕记不住自己的亲生爹娘是谁,以后继承了财产后不晓得孝敬他们吗?
  吴锋把那孩子关到屋里,饿了三天,只给稀粥,把那小子饿老实了才放出来,让他给自己磕了头。
  他还记得,那孩子第一次见他时,那宛如刀锋一样的眼神。
  当时吴锋就觉得,他早晚要死在这个孩子手上。
  他给这孩子改名为吴良,养到十五岁,给他定了一门亲事。
  结果吴良不知道抽了什么疯,闹着不肯娶那个张氏,说什么也不肯低头。
  吴锋就又把吴良关到屋里,打算饿他几天。但是他忘了一件事,吴良已经长大了。
  吴良半夜从窗户里翻出来,跑了,了无音讯好几年。
  吴良的亲生爹娘找了上来,指责吴锋把自己儿子逼走了。吴锋把族长请了过来,问吴良到底是谁的儿子,是谁的儿子谁领走养。
  见着吴锋都要改族谱了,吴良的爹娘才不吭声了,开始抹泪打苦情牌,说起今年收成不好,家里都开始卖田了。
  吴锋便道,多少田,他买了。
  吴锋以高出市价三成的钱买了十亩田,吴良的爹娘开开心心回了家,买了一堆鸡鸭鱼肉和女儿红回来。当晚,这家人都喝了个烂醉,只有年幼的女儿吴二妞清醒着,在半夜失火的时候,逃了出来。
  至于这火是怎么着的,众说纷纭,一直没有定论。
  吴二妞被族长收留了,她见人就说,是吴锋害死了她一家人。
  吴锋懒得搭理这小丫头,一直到五年后,吴良回来听信了妹妹的话,把他告到衙门里,吴锋才晓得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吴良同知府勾结,硬是治了他的罪,抄没了他的家产,判了他秋后处斩。
  吴锋进了监狱后,吴良带着吴二妞进来过一次,狠狠地痛骂了他一顿,又哭了一次他们的爹娘。
  吴锋冷眼看着这两人,心里想,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养不熟。
  吴良问吴锋,死到临头,是否有对他的父母有一丝的愧疚。
  吴锋没有回答,吴良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凶手,自己反驳又有何用呢?
  吴良吴良,这个名字,他是起对了,还是起错了?
  吴良走前,吴锋问他,知不知道张氏在他出走没多久,就上吊自杀了。被退了婚的女子,很难再嫁好人家,还会连累姐妹们的婚事。
  吴良眼神复杂地看了吴锋一眼,道:“这还不都怪你和张家,非要定了这门亲,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子。”
  吴锋便笑笑不说话了,在吴良看来,他没错,他父母一家没错,吴二妞没错,族长没错,错的只有自己。
  被砍掉脑袋前,吴锋还在想,砍头到底疼不疼呢。
  再睁开眼,他就躺在熟悉的床上,盖着他的云被,闻着他的熏香,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绣着凤尾花的寝衣。
  吴锋起身,小厮荣宝伺候他更衣,端了新沏的碧螺春让他润口,然后才轻声细语把新来的小少爷的情况说了。
  “今天已经不闹了,刚荣庆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生闷气呢。”
  吴锋皱了皱眉,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吴良到他这的第二天。
  吴锋第一反应是,把这个小子扔回到他那个穷爹蠢娘的怀里,让他继续去地里刨食去。
  自己锦衣玉食养了他四年,供他读书教他礼仪,结果养出了一只白眼狼,转过头活生生咬死了自己。
  没有他,吴良就只是族里一个稍微机灵点的小子,日后能当个铺子管事便是顶天了。没有他,吴良哪里学得那些圆滑手段,学了一肚子可以同达官贵人交好的学问和玩乐法子,又哪里能和知府的儿子成为挚友,害得自己没了家业,丢了性命。
  他记得吴良刚来时,一身破烂衣服,手脚都是冻疮,连三字经都背不全,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他亲手把吴良从一个穷小子变成富家少爷,吴良则亲手把他从富家老爷变成阶下囚。
  吴良看不到自己给他的,只看到自己夺走的。他觉得自己硬是把他从他爹娘身边夺走了,却不想着,明明是他爹娘欢天喜地地把他卖给自己的。
  “什么都不要给他,连水也不要给,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吴锋冷冷道。
  荣宝缩了缩脖子,道:“是。”
  吴锋看了会账,核对无误后,让账房收好,去了族长家里。
  他开门见山说了来意,想要再收养四个儿子,反正他家大业大养得起。
  族长听了,眼睛瞪得滚圆。
  吴锋给了族长一百亩良田,让他归到族里做祭田。族长便眉开眼笑地应了,把族谱拿出来,挨个点着名字给吴锋挑选。
  吴锋循着上辈子的记忆,点了四个人出来。
  吴起,十三岁,从小就同吴良不对付,吴良额头上的疤,就是被他打出来的。
  吴重,九岁,敦厚老实,后来进了吴锋的铺子当伙计,一直战战兢兢忠心耿耿,很得那铺子管事的信任。那个老狐狸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夸过吴重,若不是吴重年纪太轻又太老实,那老狐狸是意属他日后接自己的班的。
  吴培,十一岁,是个读书的好苗子,长得也俊秀,若不是担了个克夫克母克兄弟姐妹命太硬的名头,他也不会被排挤得从族学退学,去田里干农活养活自己。
  吴兰,十五岁,上辈子自己入狱,只有他来探望过自己,抹着泪说知道自己是冤枉的,还塞给狱卒前,求他们不要打骂自己。
  族长看着这四个名字,脸色古怪道:“吴起吴重就罢了,这个吴培,你确定?”
  “我命硬,不怕。”吴锋淡淡道。
  族长苦笑一声:“好吧,我不劝你。但是吴兰,他是家里的长子,他们家其他的孩子小的小,病的病,就靠他支撑门户了,他父母怕不会愿意过继给你。”
  “吴起和吴重,我给他们家里各二十亩水田。吴培,我会送他去城里最好的书院读书,只要他愿意考,我就会一直资助下去。吴兰嘛,我给他家里五十亩水田,我想他父母应该也会同意了。”
  三年后,吴兰给人当了上门女婿,若不是家里实在穷的没法,他们家怎么会舍得让长子去跟了别人的姓。
  吴锋所料不错,听了他开出的条件,除了吴培,其他三家都很快同意了,当晚就把儿子送了过来。
  吴培也来了,他是来婉拒吴锋的。
  吴锋想了想,道:“不然这样,我收你为义子,你依然可以继承七房的香火,但也要尊我为义父,孝敬我赡养我。”
  吴培略一沉思,痛快地跪下磕头,唤道:“义父。”
  “嗯,起来吧。三天后我送你去城里的通天书院读书,你有什么事,这三天赶紧处理完。”
  吴培一听通天书院的名字,眼睛立刻亮了。不管吴锋此举为何,他总是能得到好处。
  打发走吴培,吴锋把梳洗干净的另外三个便宜儿子叫了过来。
  三个人由吴兰打头,给吴锋磕了头,敬了茶。等到过年时开宗祠,吴锋带着他们一同祭拜祖先,就算正式过继完毕了。
  “爹,吴良呢?”吴起忍不住问道。
  吴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吴起是在叫自己。
  “屋里关着呢,你去看看他吧。”吴锋漠然道,“荣宝,带二少爷去瞧三少爷。”
  吴起听了,眼珠子转了下,一脸坏笑跟着荣宝走了。
  吴锋见状,心里挺满意,吴起果然机灵,猜到了自己又认了他们几个的原因。
  吴兰和吴重都忐忑不安地看着吴锋,吴锋道:“吴兰明天起,就跟着崔管家管家里的田和庄子吧,顺便跟崔管家认认字。吴重还小,和他二哥、三哥一样,去族学读书。”
  “是,父亲。”吴兰慌忙道,吴重也跟着嘟囔了句。
  吴锋便摆手让他们下去了,回屋练了会字,听了荣庆的回报,满意地上床睡觉了。
  

  ☆、第八世(2)

  吴兰抱着吴重上了床,哄吴重睡了觉,又去吴良屋里,把还在和他打架的吴起扯了出来。
  “明天你们几个都要去族学里念书,去了那可不许再打架了,知道吗?”吴兰板着脸道。
  “是,大哥。”吴起从吴兰胳膊下伸出头,对着吴良做了个鬼脸,“你知道了吗,三弟?”
  吴良不服气地瞪着他,无奈两天没吃饭,实在没力气再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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