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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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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拦着小沙弥问道:“小师傅可是从霖音寺来?”
  小沙弥行礼:“正是。”
  呼~~~我喘口气,“霖音寺还有多久可到?”
  小沙弥打量下我,犹豫说道:“寻常人,大约还需一个时辰,可是施主。。。。。。”小沙弥咽口水:“大约天黑之前,应该可以到吧。”
  哟,这小沙弥还挺瞧不起人?
  我一屁股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下,捶腿,接着问:“小师傅,向你打听个人。这几天,可有一位姓徐的施主到庙里来?”
  小沙弥稍微皱了下眉头:“可是徐宁施主?”
  还叫施主,看来还没剃度,还来得及。
  我嘿嘿一笑:“正是。”
  小沙弥又问:“施主贵姓?”
  我发誓,我当时绝对没有发现小沙弥的不对劲。
  我说:“免贵姓阮,双名疏桐。”
  小沙弥一声大喝跳起来,斗笠一扔:“原来你就是阮疏桐,我今天非替少爷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
  我瞪着双眼跟灯泡一样,看着小沙弥一头青丝。
  我靠!原来古代也有冒充和尚的,怪我太大意,轻敌了。
  还没想明白,小沙弥一拳头挥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打老子伤口上。
  老子嗷~~~嗷~~~连叫数声,捂着额头蹲在一边。
  小沙弥揉揉手腕:“哼,让你长长记性,看你还辜负我家少爷。”
  我看着小沙弥傲娇转身离去的背影,内心无比悲戚:唉,要打我,你好歹换个地方打成不?
  子曾经曰过:“有困难我们要克服困难迎难而上,没有困难我们制造困难也要上。要发扬革命先烈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坚持以成为打不死的小强作为人生终极目标,并为之奋斗终生。”
  飞雪:“哪个子曰的?”
  我答:“老子。”
  “老子什么时候曰过?”
  “不是老子,是老子。”
  “什么老子?”
  “注意重音,老子。”
  飞雪:“。。。。。。”
  飞雪问我:“你还去不去?”
  废话,当然去,一次失败哪能击垮我?不过以防万一,这次要做点准备。
  第二天,同样的地点,小沙弥仰着下巴傲视群雄——我,说道:“想见我家少爷,先过小爷这关。”
  为了见徐宁,就算让老子过五关斩六将老子也认了。
  老子知道老子他妈的混蛋,徐宁为了救我连他爹的免死金牌都出动了,所以,他现在怎么对我我都没意见,不过,仅限徐宁,关你小子屁事?你一个下人,在这吹胡子瞪眼给谁看?老子上次不和你计较,你他妈的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小沙弥阴沉着脸,故技重施,一拳挥过来。
  却只听一声惨叫,小沙弥痛苦的揉着拳头。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嘿嘿一笑,取下缠在头上的铁器,啧啧,力道不小啊,都凹进去了。
  我说:“小师傅,你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吧,现在可不可以带我去见徐宁?”
  小沙弥抬头,委屈的看着我,小脸憋得通红。
  我露出佛祖般的慈爱笑容摸摸小沙弥的头,道:“你家少爷有没有告诉过你,打人是不对的。”
  小沙弥贝齿一咬,嗷~~的一声高高跃起,脚底仿佛装了弹簧。
  我一脸仰慕:高人啊~~~~~~~
  然后我眼前的世界黑了。。。。。。
  迂回缱绻的惨叫声久久回荡在山林中,优美如百灵鸟的歌谣,高低起伏错落有致,让我想起来某种文艺的描述:初看傲来峰削壁干仞,以为上与天通;及至翻到傲来峰顶,才见扇子崖更在傲来峰上;及至翻到扇子崖,又见南天门更在扇子崖上:愈翻愈险,愈险愈奇。唱到极高的三四叠后,陡然一落,又极力骋其千回百折的精神,如一条飞蛇在黄山三十六峰半中腰里盘旋穿插。
  飞雪狠狠一掌摁过来:“你还有心思拽文?”
  我捂着眼睛,对着花镜顾影自怜:“慕郎,妾身是否依旧容颜?”
  飞雪恶寒:“你这是在抛媚眼么?别忘了,眼还肿着呢。”
  肿就不行么?不许歧视眯眯眼。
  衡睿突然进来,疑惑的看着我,道:“小阮,你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青了?”
  我惊诧,不好,一回头,却发现飞雪已经瞬间转移到房梁上,悠闲的晃着两条长腿,一副我看你怎么回答的表情。
  我讪讪而笑:“夜凉露重,起夜时不小心滑到了。”
  飞雪险些从梁上掉下来。
  衡睿疑惑看了看我,也没多问,只说:“下次小心些。”
  我眯缝着本来就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看衡睿:“阿睿,你可不可以帮我弄条船?”
  衡睿疑惑问道:“你要船做什么?”
  我拿过一根黑色的带子绑在额头上,遮住肿胀的右眼cos独眼龙:“我要成为海贼王。”
  事实证明,老子的确是先知。
  经过几天没日没夜暴雨的洗礼——我估摸着是不是雨神落了雨具——整个京城都淹了,霖音寺山脚下的涓涓细流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大河波浪宽。
  我坐在船舱里,心惊肉跳的看着飞雪撑船。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会是你撑船,难道没有船夫?
  飞雪道:“我就是船夫,你不信么?告诉你,我在成为走飞檐的之前曾是江洋大盗。”
  “哦?”我来了兴致:“那怎么改行了?”
  飞雪叹气:“狼多肉少,生意不景气啊。”
  一个浪头劈过来,我湿了身。
  我抹去脸上的水道:“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在十米不到的河里,一个时辰还靠不了岸吗?”
  飞雪撑一蒿子,说道:“你懂什么,表面越是平静,下面越是暗流汹涌。”
  呵呵!
  飞雪:“你不信?”
  我信,呵呵。
  飞雪扔掉蒿子,跨过来,死命摇晃我的肩膀,琼瑶剧女主角上身:“你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向后仰去,险些翻进水里。我信我信,欸,妈诶,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想起今早衡睿一脸微笑的告诉我:“我帮你弄了一艘船。”
  我听见这个艘字,笑出满脸褶子像一朵妖冶怒放的□□,说道:“哎呀,其实不用啦,真的不用弄这么大一艘的。”
  衡睿道:“不,是很小的一艘。”
  我问:“有多小?”
  衡睿:“很。。。。。。小。”
  然后我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很小。
  我微笑着看衡睿,温柔的抚摸他的脸:“亲爱的,不是所有的船都可以叫艘的。”
  现在,在这“艘”船上,我和飞雪相互扶持,勉强将纤细的小身板挤在舱中上演鲁滨逊漂流记。
  飞雪突然放开我的肩膀,郁闷的坐在船舷上cos思想者。
  我疑惑:“慕郎?”
  飞雪:“。。。。。。”
  我捏起嗓子:“郎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我疏桐讲,疏桐我为你解忧伤。”
  飞雪:“。。。。。。”
  我宽衣解带,顺便帮他宽衣解带。我唱:“郎君啊,你是不是困得慌,你要是困得慌,对我疏桐讲,疏桐我扶你上竹床。”
  飞雪难得没有对我拳脚相加,我反倒怪不习惯的。
  我推推他:“你怎么了?”
  飞雪忧伤的说:“我晕船。”
  哈?船夫晕船?是你晕了还是我晕了?
  飞雪很郑重的看着我,说:“疏桐,这世上有没有一种人是可以站在水上的?”
  水上漂?传说中上乘轻功?在哪在哪?
  飞雪指指我身后:“下巴扶好,别掉了。”
  切,飞雪也太小瞧我谢小爷了,不就是徐宁撑着伞一身白衣飘飘站在雨中羽化登仙么?不愧是美人啊,大雨天里,还是这么清丽脱俗,简直比这雨水还要冰清玉洁。不过,他,貌似好像真的是悬空站在水里。
  真人不露相啊,徐宁,莫非你是武林高手?
  飞雪道:“奇么?”
  我道:“奇。”
  “怪么?”
  “怪。”
  “奇怪么?”
  “奇。。。。。。怪。。。。。。”
  “下巴脱臼了么?”
  多大点事,至于么?还下巴脱臼,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有失身份的事,我只不过是直接掉进水里的而已嘛。


第25章 第 25 章 老子劫色不劫财
  飞雪凄厉叫了一声:“疏桐~~~~~~~~~~”
  我虎躯一震,想起我死前的那场车祸,小莉也是这么叫了一嗓子,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我还能再听见,虽说完全不是一回事,但老子心里颇感欣慰。
  我浮起身,向飞雪挥手示意。现在这虽然是阮小弟的壳子,好在当年的狗刨式还没忘记,阮小弟身子骨又轻,我刨着刨着刨到了徐宁的身边,手脚并用上了岸。
  上岸我才看见徐宁根本不是悬空站在水里,他不过是站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而已。只不过河水太浑浊,已经秋水共长天一色了。
  我只能看着徐宁笑,笑的一脸傻x。现在这情景,的确很像脑残言情剧的镜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然后镜头不停的旋转旋转旋转,转的人头晕。
  徐宁也看着我,漂亮的脸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说实话,对付衡景和飞雪这样的,老子一向很有经验,什么事都摊开了说,要打要骂随你便,火气发完了该干嘛还干嘛。就算是衡睿这样的老狐狸,老子也能哄,只要脸皮够厚装几天奴才端菜送水把他伺候舒坦了保证他再大的气也能消。唯独对徐宁,我实在没办法。
  我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这一次,我岂会料到为了救我牺牲最大的竟然是他。
  雨还是下个不停,我觉得我俩现在一个天仙一个地煞,他白衣飘飘,纤尘不染,我一身污泥,浑浊不堪。我们依旧差的太远。我很想过去牵徐宁的手,然后再说点什么,什么都行,再肉麻的话老子也豁出去了。可脚下就像是灌了铅,挪也挪不开。
  我暗骂自己没出息。
  斜睨一眼,看见飞雪还在河中央与那艘小船较劲,转了几十个圈,就是不见前进。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徐宁突然一声闷哼,然后向我倒过来。我赶紧伸手扶住他,再一抬头却见飞雪不知何时站在徐宁身后,手还扬在空中,保持着劈人的动作,干净利落。
  “看着累!”他解释道。
  我抖掉一身冷汗,谄笑:“厉害。”想着以后一定不能和这小子打架。
  打横抱起徐宁,我一路赶着马车往回奔,想来想去,睿王别院肯定是不能去了,徐宁要是醒来看见自己在睿王府上,估计当场就会撞墙。那就只能去阮小弟的院子了,虽然简陋点,好在还算个落脚的地方。
  我叫秋兰熬了点姜汤,自己喝了一大碗,又给徐宁灌了一碗下去。徐宁打回来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我在床边上守着,思考现在既然这样了,就索性摊开了说吧。
  傍晚时候雨停了,徐宁也终于醒了。
  我咳了两声,开始酝酿措辞。
  我说:“徐宁,你不要想不开,你看生活多美好,世界多和平,红尘之事还有许多值得留恋何苦出家?你这样遁入空门怎么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怎么对得起培育你这么就的朝廷和国家。”
  我原以为徐宁听见我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总能露出那么一缕三分的笑,再不济,抽抽面皮鄙视我一眼我也知足了。却不料他只是看着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日然的像在同我讨论今晚的菜放多了盐:“徐宁的事,不劳公子费心。”
  我像被一口干饭死死噎在了咽喉里,难受的快要窒息。徐宁,X,你他妈的前几天背着老子做了这么多事,现在告诉我不用管你,你成心让老子当坏人啊。
  我说:“我既然把你从庙里带回来,你的事我就管定了。”
  徐宁侧头看了我一眼,复闭上眼,转过头去。
  心思细腻的人就这点讨厌,什么都不说,好不容易说一句话还绕来绕去转n个弯,你当你是蜘蛛?
  不过老子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耗。
  要说以前,徐宁虽然不怎么爱说话,却也不似如今这么空洞如一潭死水,仿佛真的看破了一般,不当和尚都可惜了人才。
  我替徐宁掖好被子,起身出门。
  “我此去不是出家。”徐宁的声音缓缓从身后传来。
  我的手停在门上,等他继续说下去。
  “霖音寺里,我给阮三少爷立了个灵位,有时间,你也该去拜祭下。”
  一脸郁闷的给徐宁关好门,在心里把衡睿里里外外骂了个透,靠!他妈的绝对是故意整老子的,怪也怪在老子太他妈的拿自己当根葱了。
  我站在阮小弟的灵位前,突然有一种自己百年之后被人祭拜的穿越感,毛骨悚然。我打消这个念头,在灵位前插了三根香。
  我对阮小弟说:“兄弟,哥哥我对不起你,无端端占了你的身子,让你死也得不安生。不过,既然占了我也没办法,你就宽容点再借我用几年,你要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就托个梦,我尽量帮你。不过你也别老来,我怕鬼。”
  “阿弥陀佛~~”
  老子吓了一跳转身看见住持大叔站在身后。
  我也行礼:“大师。”
  大师说:“人死不能复生,只要活着的人能记得,死者倘若泉下有知也会欣慰。”
  我感激涕零,大师你真是好人。
  “这位施主,请你转告徐施主,他尘缘未尽,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若真与我佛有缘,他日定能得偿所愿。”
  我抽筋笑:“呵呵,呵呵。。。。。。”还是不要有缘的好。
  我问大师:“你如何知晓我与徐施主相识?”
  大师告诉我,这个灵位是徐宁半年之前所立,除了徐宁,我是第二个来拜祭的人。
  半年以前,那时候我才刚刚穿越过来,徐宁,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穿我的?
  离去前,大师还说,我面犯桃花,估计有桃花劫。
  我恶寒,你到底是大师还是江湖相师,怎么还给人看起姻缘来了。
  我咧着嘴笑:“其实我是面犯菊花。”
  留下大师在风中凌乱。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大师说的桃花是什么意思,自然这些是后话了。
  我匆匆赶回去,却见徐宁不在。找来人问,说,徐公子醒来就走了,连饭也没吃。
  徐宁徐宁,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么?
  一路在街上没头苍蝇一样乱窜,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在将军府外晃悠了一阵子还是没勇气去敲门。是啊,我说什么?我除了长得和阮小弟一模一样,与徐宁还有什么交情?
  一路郁闷回家,秋兰说:“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徐公子他。。。。。。”
  我关上门,握着徐宁的肩膀死死盯着他,几天之内,他让我经历了两次失去,却又失而复得。如今我怎么可能再放手?
  徐宁说:“阮兄。怪我没说清楚,我只是出去转转。去以前阮三少爷,我是说真正的阮三少爷喜欢去的地方看看。”
  睹物思人去了?心仿佛在油锅里煎过,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傻帽的问:“看完了,就不走了吧?”
  徐宁笑:“怎能不走?我此次就是来告别的。”
  还是要走?都到现在了你他妈的为什么还是要走?
  徐宁说,缘分尽了。
  尽了?我告诉你,你对阮小弟的情老子这些天早就看明白了,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吧?若不是用情至深,为什么连我这个A货你都舍命去救,真他妈的叫老子感激涕零。不过缘分这东西不是你说尽就尽的,对,阮小弟是死了,你俩的缘分是尽了,但是我谢小爷他妈的还杵在这里站的好好的,你他妈的把老子扯进来了,现在说尽了,我告诉你,晚了。
  我闭上眼,一不做二不休对着徐宁的两片薄唇吻下去。
  我吻的很轻很轻,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将怀里的人弄碎。
  徐宁没有拒绝,却也没回应,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变。
  我放开他,说道:“现在吻你的是我,虽然我俩长得一样,但是确实是我,你看清楚了。”
  我接着说:“你若是想死后与他合葬我成全你们,不过,怕是要劳烦你等上几年,因为我也不知道阎王什么时候来勾我的魂。”
  徐宁还是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我,看不出一丝波澜,却搅乱我一池春水。
  我本不喜欢大白天的干这事,可是现在这情形,由不得脑子做决定,全被下半身支配了。
  我死死圈住徐宁,在他耳后犹犹豫豫的吻了一下。
  还是不动。
  我靠!老子他妈的还就不信了。
  我一路顺着吻到脖子上,抱得太紧,两人的衣裳被汗水浸湿。
  我解放出一只手扯开徐宁的衣服。
  XX的徐宁,你好歹给点反应行不行?就算是个木头人我抱着抱着也能捂热何况你这个大活人?
  徐宁终于有反应了,在老子扯开前襟开始轻轻的啃他的锁骨的时候我隐约感到徐宁的身子向后微微仰了一下,一声不易察觉的沉吟从喉咙里冒出来。
  我一下子热血沸腾,抱起徐宁就往床上压。
  喘息声越来越密集,我渐渐的沉浸在云(防吞)雨之欢中,意识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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