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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关吧,主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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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皮肤一阵收缩,再加上背上的伤口被震荡的一阵疼痛,他瞬间黑了脸,“你找死。”
薛阳根本不理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嬉笑道:“果然还是一个人睡舒服。”
骆天行被气的七窍生烟,但他瞬间恢复了冷静,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薛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蹒跚着走到了旁边的椅子旁,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薛阳见此倒也没有意外,这人自打第一次出手失败后就再也没出过手,而且骨子里骄傲不已,能做出这种事也算正常。不过,他现在倒是有点欣赏这人了,这人天生就是一个领导者,比起骆天赐更加适合这个皇位,如果不考虑自己的任务的话。
想到这里,薛阳拿起边上的薄被盖在骆天行身上,转身又回到床上,不一时便昏昏睡去。
至于骆天行,本身就有伤,趴在桌子上一点都不舒服,所以哪那么容易睡着,本来只是闭着眼睛在想以后如何收拾薛阳,却等来了薛阳的一床棉被,手抬起又放下,终于还是没有将这被子掀开。
也许是有了被子温暖了些,不一时,他竟然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薛阳因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早早起床,见骆天行睡的香甜,便轻手轻脚的离开屋子,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已经候在外面,便带了笑意,踏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飞驰,终于在一座城楼处停下,车夫恭敬的道:“薛公子,前面就是皇宫,小的只能送您到这了。”
薛阳闻言,一挑车帘,就看见满目的黄砖绿瓦,琉璃宝盖,当真让人震惊不已。下了车,他站在门外,不禁有些感慨,难怪世人都要全力,这权力果然是个吸引人的东西。
“薛阳,你来了。”骆天赐从里面出来,正看见薛阳站在那里,便笑道:“父皇已经知道是你救了我,要赏赐你呢。”
“我也是听说有赏赐,所以赶紧巴巴的来了。”薛阳嬉笑道。
骆天赐也被他逗笑了,“那就赶紧跟我去见父皇吧。”说完,就带着他朝里面走去。
一座大殿内,薛阳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皇帝,他以为这人能杀兄弑弟,又除了帮助自己的功臣,应该是何等无情之人呢,结果,也不过是一个爱子情深的半百老人。
不过跟他落在骆天赐身上的慈爱不同,他打量在薛阳身上的目光冰冷刺骨,帝王威严显露无疑。
“你救了天赐,朕打算好好的奖赏于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父皇,儿臣想让他做我的伴读。”骆天赐抢先出来回道。
皇上闻言,转而对薛阳道:“你可愿意?”
薛阳没有看那两人,沉声道:“草民不愿。”
“薛阳?”骆天赐急声道,说完又想跟皇上说什么,却被皇上伸手制止,“那你想要什么?”
“草民想去参军,如今夏陈两国交战,草民想去那里祛除外敌,保我国土。”
“好,难得你有一片报国之心,我夏朝若人人都向你这般,何愁陈国不灭。”“朕就封你为中郎将,即日赶往边关,不得有误。”
“谢皇上。”薛阳说完,躬身而退。
大殿上,骆天赐有些焦急的道:“父皇,他救了儿臣,你怎么让他去边关。”
皇帝闻言,一低头,身体瞬间佝偻了下来,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天赐,父皇老了,你母后与宰相越老越势大,他去军中比留在你身边对你帮助大的多,你明白吗?”
骆天赐见皇上如此,也低下了头,用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道:“我根本就不想要这皇位,为什么都逼我呢。”
皇上看着这样的骆天赐,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不过也只是迟疑了一瞬间,就换成了满眼的坚定。
都城的一条马路岔口,薛阳看着这两条马路,有些犹豫。这其中一条就是回松阳客栈的,另外一条则是出城去往边关的,他现在需要做一个决定。
终于,他双眉一挑,腿上一用力,胯…下的战马便飞跃而出,而那方向,正是出城的方向。
第11章目标:君临天下
夕阳西下,骆天行等了半天也没看见薛阳,不由得来到少师青的屋子,推门问道:“那个贱民呢?”
少师青正站在窗口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回头淡然道:“走了。”
骆天行一愣,“去哪了?”
“与你无关。”少师青看着窗外,头也没回。
骆天行握紧拳头,又松开,冷哼一声便转身而去。
少师青伫立良久,终于拿起边上的包袱与那块刻了景字的令牌,消失在房间里。
夏国与陈国的交界处,入眼处全是一片荒凉,薛阳骑着马来到夏朝的军营处,对守门的士兵道:“宣节校尉薛阳前来报道。”
士兵听了赶紧进去禀告,不一时就出来对他道:“镇国将军在大帐中等您,请您立刻前去。”
薛阳闻言,翻身下马,直奔大帐而去。
大帐中,龚燕飞一见薛阳的长相便震惊不已,又听他自称姓薛,这个钢铁一般的汉子瞬间又是愧疚又是爱怜,不过这些倒不是对薛阳的,显然是通过他想到了某人。
薛阳见此就知道自己赌对了,高声道:“请将军分配职责。”
“听说是你自己要求来这里的,那你应该已经有打算了吧,说说看,你想做什么?”龚燕飞温声道。
“我想去前线杀敌。”
“那个人,她同意吗?”龚燕飞迟疑了一下,如此问道。
““自然是同意的,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好,明日我军与陈国正好有一场战斗,到时你就跟在我身边。”龚燕飞到底不放心薛阳,把他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
薛阳自然明白他的顾虑,所以也没有反驳,因为事实更容易说服人不是吗。
第二天,几声鼓响过后,薛阳跟着龚燕飞飞骑而出,来到两军阵前与对面的军队成对峙之态。没有多余的语言,一声令下后,两军就交战在一起。
薛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规模的战斗,鲜血永远最能激发人的激情,他也不例外。他只觉的瞬间热血沸腾起来,也不管边上的人如何反应,两腿一夹马肚子就冲入阵中,厮杀了起来。
龚燕飞看他如此,先是有些诧异,接着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那个人左冲又突完全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又看了良久,他突然叹道:“海棠,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呢。”
这边薛阳正杀的天昏地暗,那边就响起了鸣金之声。随着这声音,两边的士兵好似潮水一般瞬间退开,徒留他站在场中。
又追着杀了几个人,薛阳跑回龚燕飞身边,疑问道:“还没有分出胜负,怎么都退兵了?”
“以后你就明白了,这战争已经持续了七年,要是每次都拼个你死我活,夏、陈两国早就不存在了。”龚燕飞说完,带着人马直朝着大营而去。
薛阳也是聪明人,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夏、陈两国互相忌惮,但又实力相当,当然不愿意做那鹬蚌相争的事,只能这么干耗着,等什么好的时机出现。
想到这里,薛阳眼睛一亮,看来自己来这里还真是来对了。当初自己选择这里,一个是因为这里有龚燕飞,朝廷有人好办事,另外一个则是因为当初薛宰相叛国,罪名就是私通陈国,他当然要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不过,现在他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只不过需要再等等。
半年之后,薛阳坐在左营的大帐中,只觉的这半年有如做梦一般。因为这半年他从一名校尉一跃成为左营的将军,地位仅此于龚燕飞,这种升职的速度简直闻所未闻。
当然,他是奋勇杀敌了,但也不该这么快,所以他特意让玉海棠帮他打听了一下,结果当然出人预料。
首先是龚燕飞,他几乎将所有的功绩全都算在薛阳身上,还上书力荐,称薛阳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接着是景王,皇帝唯一的弟弟,不知从何处得知薛阳的才能,也跟着附和。
最后是皇帝与太子的态度,他们竟然也十分纵容,所以朝廷上虽然有些人有些微词,也没能阻碍薛阳这一路的平步青云。最后,大家也就都认清了事实,承认朝廷的又一个新贵已经诞生,纷纷来巴结薛阳,当然,这其中宰相一族做的最热切,也最大手笔。
薛阳看着手中宰相送过来的巨大蓝宝石,嗤笑一声,就将它仍在一边,好似它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一般。
而这半年,他的那个便宜表哥也没闲着,虽然没有继续刺杀太子,但也通过各种手段拉拢或是威胁了朝廷的一半官员。而这些大多是通过玉海棠的手实现的,再加上他现在对玉海棠十分信任,倒是便宜了薛阳,相信一旦发生什么事情,这些人绝对会站在薛阳身边,而不是他那个表哥。
还有一件事让薛阳十分在意,那就是他这个表哥最近好似等不急了,竟然给皇帝下慢性毒药,皇帝的身体因此一天天变差,想来什么时候突然一命呜呼也不意外。
这让薛阳有些着急,皇帝要是死了,无论是骆天赐登基还是骆天行登基,自己的任务也许就失败了,所以他现在已经不能再等了,他要回都城,而且是以强势的姿态回归。
下定决心后,薛阳换好衣服,趁着夜色离开大营,直奔陈国的军帐而去。
陈国的营帐中,定远将军李沐风独自坐在军营中,看着眼前的圣旨神情寂寥。这已经不是皇帝第一次怨自己毫无建树了,但却是语气最严厉的一次。
想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丝怨愤,这都要怪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薛阳,本来他跟龚燕飞不说是势均力敌,也是胜负均分,但自从他来之后,自己这边战胜的时候就几乎没有,也不外乎皇帝责怪自己。
想到这里,他又长叹了口气,现在自己的士兵都有些怕了薛阳了,只要他一参战,士兵的士气立即一落千丈,能打胜才怪了。
“李将军深夜不睡,是在为什么事忧愁吗?”伴随着这声清朗的声音,薛阳一掀帐帘,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沐风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了又看,最终终于相信,这个自己刚才还头疼不已的人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大帐中。天上掉馅饼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他立刻站起来,想要叫人杀了眼前这人,却听道薛阳说“李将军,我敢保证你听了我的话一定比杀了我得到的更多。”
李沐风虽然是个武将,但却粗中有细,所以稍一思索便又坐了下来,伸手对薛阳道:“难得薛将军肯赐教,我就听听薛将军有何高建。”
薛阳见此,也不客气,坐在李沐风的对面,伸手将一块羊皮纸扔给李沐风,“将军先看看这个,如果您满意的话,我们再谈。”
李沐风虽然诧异,还是拿起那块羊皮,随意的扫了一眼,却惊呼出声,“夏朝的军营布防图?”
“是,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下了吧?”
李沐风脸色变了几变,才道,“愿闻其详。”
不多时,薛阳从李沐风的大营里出来,遥遥望着对面夏朝的军营,叹了一句,“对不起了,众位兄弟,要是再多给我一些时间,我也不愿如此。”
一周之后的夜里,陈国突然夜袭了夏朝的军营,夏朝虽然也有所防备,但陈国却好似知道夏朝的薄弱点一般,专挑薄弱点进攻,夏朝立刻被弄的焦头烂额,溃不成军。
最后,还是薛阳赶来,夏朝的士兵才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组成了一些反抗的势力,但最终还是溃逃了三百里,损失严重。
又过了一周,圣旨降临,龚燕飞玩忽职守,削去镇国将军之职,即刻进京请罪,而薛阳则被任命代理镇国将军一职,守卫边疆。
消失来的既突然,又在情理之中。龚燕飞脱去了一身铠甲,身着一身布衣站在马车前看着薛阳,沉声道:“替我好好守卫这片土地。”
薛阳也当过兵,自然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但却突然笑道:“龚将军这一去也许是福不是祸也不一定。”
“你什么意思?”
“等到了京城,你自然会明白。”
龚燕飞见他不想说,也不愿勉强,回身就要上马车。
“等等,我有一句话想要问将军。”薛阳突然道。
龚燕飞回头,“什么话?”
“将军想要保的到底是什么,是骆姓一族,还是这夏朝的万里河山与百姓?”
龚燕飞听他问的奇怪,皱眉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天下之事风云变化,如果有一天骆家不再是朝廷之主,保护骆家就要山河动荡甚至生灵涂炭,将军又会如何呢?”
龚燕飞眉头皱起,“你这话是大逆不道,该当处死。”
“我以为我在就是个死囚呢,这话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龚某在一日,就不会让你说的这种情况发生。”龚燕飞说的斩钉截铁。
“这谁又能说一定呢,龚将军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第12章目标:君临天下
龚燕飞思考半天,最终道:“我龚家历代保的都是这夏朝的百姓与他们的家园。”
“那就好,希望以后龚将军不要忘了今日所说的话。”薛阳哈哈一笑,同时收回手中的匕首,拿出一块玉佩扔给龚燕飞,“这想来应该是龚将军之物,现在就物归原主。至于龚将军要拿它怎么办,就不关我的事了。”
龚燕飞一把接过玉佩,只一眼就认出这正是自己与玉海棠定亲之物,神色变换了一下,才将玉佩放入怀中,又捏了一下,确认不会掉,才对薛阳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但是你要是让她伤心,或是祸及百姓,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同样的话也送给将军,一直让她伤心的恐怕是将军才对。”薛阳此时倒是松了一口气,调笑道。
龚燕飞这次没反驳,而是上了马车,一路飞驰而去。
薛阳看着马车的背影,自语道:“终于要变天了。”
又过了半个月,朝廷传来消息,经过查证,与陈国勾结泄露军事机密的竟然是宰相一族,皇帝震怒,立刻下旨搜查宰相府。果然从其家中发现多封与陈国大将军李沐风的密信,并发现龙袍一件,这下宰相百口莫辩,情急之下竟然真的发动叛乱,攻打皇宫。
这时,镇国大将军龚燕飞突然出现,一举歼灭宰相一族,这件事朝廷大臣牵连者多达数十人,全部被诛连九族,连皇后都被囚冷宫,政局因此动荡不已,人人自危,生怕祸及已身。
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其他皇子的支持者,这次死的都是太子一党,现在太子正是身单力孤之时,朝廷也正是权力变化的时候,他们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好机会,纷纷弹跳出来,活跃不已。
这时,皇帝又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道圣旨,薛阳智勇双全,任为禁卫军统领,即刻上任,给本就浑浊的朝局又加了一瓢墨汁。
薛阳看着手中的圣旨,勾唇一笑,好戏就要开演,终于轮到自己上台的时候了。
皇城的大殿中,薛阳与龚燕飞、景王骆雪昂立在一边,太子骆天赐则立在另一边,皇帝看了看下面的几人,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咳嗽了起来。旁边自己有人递给他手帕,不一会儿,洁白的手帕上就满是点点的血迹。
薛阳在下边自然也看到了一些,不禁勾了勾嘴角,看来经过宰相这件事,自己那个便宜表哥真是一刻也等不得了,那自己要不要再帮助他一下呢,这么想着,他的神情就更加肃穆起来。
“父皇,你没事吧?”骆天赐对于皇帝才是真的关心,所以神情十分急切。
皇帝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见他如此焦急,反而安慰道:“朕没事,放心,这江山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父皇。”
“不用再说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好好听着。”皇帝说完,直视薛阳,“宏宣三十年薛家村出生,因为战乱失去了父母,后来流落到小李村,跟着村里的猎虎学艺,直到去年来京陈,薛阳,我可有说错?”
薛阳赶紧上前道:“皇上英明,您所说的正是臣的过去。”心中却大呼侥幸,幸好自己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皇上闻言满意一笑,“我知道你一心杀敌,要为你父母报仇,但现在却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做。”
“臣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皇上与太子的知遇之恩,皇上有什么事,请吩咐,臣定当竭力完成。”
“好,我朝现在正需要你这样的人。”皇帝赞叹了一句,接着话锋一转,说道:“宰相一族被朕连根拔起,朕还没死,几个儿子就等不急要弹跳出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个月内,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父皇”“皇兄”两道声音一个是太子骆天赐,一个是景王骆雪昂,都是一样的震惊,倒是龚燕飞只是皱了眉头,静默不语。
薛阳心中一喜,看来皇上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急着要给太子扫路了,但他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而是躬身道:“这,微臣地位低微,恐怕难当此大任。”
皇帝闻言,扔出一枚令牌,“见此令牌如朕亲临。”
薛阳赶紧捡起令牌,高声道:“臣定当全力以赴。”
“你先下去吧。”
“是,臣告退。”薛阳说完,躬身退出了大殿。
大殿内,景王皱眉道:“皇兄,难道你真的那么相信薛阳。”
“这人你不是也极力保举吗?怎么到这时候还说这种话。”
景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支吾道:“只是觉的给他的权力太大了。”
“你以为我愿意。朝中的人多为结党营私之辈,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只有这个人,才能毫无顾忌的完成这件事了。”看着下面的几人若有所思的样子,皇帝又道:“权力再大也是我给的,等到这件事完成,哼。”
“父皇,薛阳绝不是那种会被权力所惑的人,还请父皇不要,不要。”说到这里,骆天赐有些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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