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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演戏的坏心恋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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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信任我,我倒是觉得很高兴,虽然没帮人设计过签名,却反而跃跃欲试了,斟酌起如何设计,才能让他的签名更出彩。
  
  解决完琐碎的事情,少不得再次纠缠到床上。然后不可避免的,再次争论起谁上谁下的问题。
  Sho好像确实瘦了些,手掌包住他的胸肋处能摸到明显的肋骨,他脸色很红,气息不稳地按在我身上,我拍拍他的脸颊:
  “适合而止,现在已经够瘦了。”
  Sho笑咪咪的看着我,微眯的眸子透着一股狡猾劲,他把气息吐在我脸上:
  “是不是心疼我了,你去和导演说啊。”
  我不认识他的导演,当然无从去找他商谈。我知道演艺界是残酷的,艺人为了镜头前那漂亮的一刹那,都会想法设法地减肥,把自己弄成皮包骨。只不过把身体也搞垮,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他今天没多少力气,虽然还有心和我挣扎相抗下,很轻易地就被我压到身下。
  不过我似乎小瞧了这家伙的毅力,他不服输地瞪着我,依然不肯罢休。
  Sho肯定不知道死心这两个字怎么写,他嚷着还要和我再赌,他赢了就得让他在上面。
  我的欲望被挑起来,实在没多少兴致和他玩这些,不过显然今天他才是客,他说了算。
  最后我屈服了,头疼地和他玩起十八般武艺。
  玩骰子,我大,他小。
  玩剪刀石头布,我剪刀,他布。
  玩抓乌龟,我失笑,因为他乌龟。
  几乎可以速战的方式,我们都试了过去,无一例外,结果都是我赢他输。
  最后被磨着下飞行棋,依然我先到终点,他直接哀嚎出声。
  
  他想来是绝望了,终于认命地躺到床上,抬头看着我:
  “给我等着瞧,我一定要赢回来。”
  我想笑,但也没有浪费时机,果断压了上去。
  他的体内还是这么紧致,包裹得我十分舒服,他则是略微吃痛地皱着秀致的眉毛,脸上渗出许多汗,皮肤微微发着红。
  他的腿绕我腰上,交叉着夹紧,我深吸了口气,差点克制不住。
  “好紧……”我在他耳边低喃。
  他的脸立刻变得通红,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耳朵,再到脖子,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
  Sho明天还有工作,我们只做了一次便停了下来,虽然我觉得还有些不满足,但也只能忍耐住。
  他好像很累,洗完澡出来连我给他准备好的吹风机都没碰,直接躺下便睡着了。
  头发还微微湿着,头下面垫了块干毛巾,头微微侧向一边,薄薄的嘴唇泛着光泽,微微嘟起,十分好看。
  Sho的睫毛很长,根根分明,垂在眼脸上扫出细细的阴影,让我忍不住想去触碰下。他身上也没有穿衣服,是直接裸睡的,脖子和肩膀上都是我留的吻痕。看到自己留下的杰作,我不免有些得意。
  十分年轻活力的身体,可是却被我占有了,莫名升腾出来的占有欲微妙地作着祟。
  
作者有话要说:我了个去,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我硬生生地3。5计划愣是给现实打败了,更上一章应该到了既定目标,接下来会放缓更新速度,等上了榜被编辑通知,我再加快哈~

Chapter 12 。。。
  Sho起得非常早,他套上衣服说要走,我还睡眼惺忪,未反应过来。
  他站在窗台处望着下面:
  “记者好像走了,现在出去应该没问题。”
  此时天还未亮,外面的灯光依然还是路灯的光亮,Sho轻步走回床头,把柜子上的手表拿起,带到手上,然后俯身到我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
  “我要去国外几天,回来再找你。”
  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有时候性感得不像话,我差点又想冲动地把他压回床上,脱掉他的衣服再做上一回。
  不确定大楼下面的门卫是否清醒着,我套上简单的外套就陪他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匀速的下降着,里面就我们两个人,sho背上又背回他的吉他,手悠闲地插在亚麻色上衣的口袋里,似笑非笑,看着曲着一条腿靠在电梯墙壁上的我,他扬起嘴角冲朝我微微一笑,带些魅惑的:
  “你如果刷了牙,我现在会毫不犹豫吻上去。”
  这小子有点轻微的洁癖。
  我耸肩,他依然站定,并未上来。
  电梯门终于打了开来,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Sho的经纪人已经来到大楼前面,和我差不多岁数的中年男人,脸上架着一副眼镜,他看到我们走了出来,立刻跑了上来。
  他似乎很赶时间,把Sho的吉他接过放到车里,便催促他快点进去。
  
  我有常年咳嗽的习惯,这是以前离婚时大病一场留下的后遗症,后来虽然治好,却也落下这么个毛病,医生说我生理上早已经痊愈,会这样完全是心病。
  这会儿被风一吹,我又捂着嘴巴咳嗽起来,Sho已经弯腰进到车里,见我咳得难受,又从车里退出来,从车里拿出一块手帕笑嘻嘻地放到我手上,轻浮地捧起我的脸,在我脸颊上亲了下。
  突然从角落就是蹦出一个人,他拿着相机对着我们这边一阵猛拍,闪光灯亮个不停,生怕漏掉哪个关键画面似的。
  事情发生太突然,我们三个都是一愣,sho先反应过来,上去欲追他,却被斜斜开进来的轿车拦住停下。
  那个偷拍照片的男人已经乘着这个空挡跑出一段距离,正欲往马路对面跑去。
  我把手帕顺手塞进外套口袋里,直接双手撑上身前的轿车前盖,猛地用力,直接从车身上越了过去,跳到了车的另一面。
  几步追到那人身后,乘他不备一脚踹上他的腿弯,在他跪着跌倒在地,把他身上挂着的相机拿到手里。
  Sho很快也跑了过来,他把相机拿了过去,把里面的记忆卡拿出来直接掰碎,扔到地上。
  “放了他吧。”
  等我松开手,Sho才皱着眉说道:
  “得罪谁都别得罪他们。”
  Sho的经纪人脸上也露出不悦,他对我道:
  “他最近在漂白形象,最好不要再出现这种和男人的绯闻,你以后尽量不要在人前出现。”
  这话是没错,不过我还是有些吃呛,心里不太舒服,只点了下头,默认了。
  他的经纪人才放心地再去开车门。
  Sho这时已经坐到车里,他心情恢复很快,已经换上一副笑脸,从车里面探出了头:
  “宝贝儿,回见了。”
  我点头,把他车门关了上。
  
  Sho去的那边通讯不太好,无法和我像平时那样保持联系。知道等不到他的讯息,我却还是习惯地把手机拿在手里把玩,无聊地按来按去。
  近期一直靠它打发时间,突然这么安静,反倒有些不习惯。
  赌场最近是很忙,可是真正需要我去处理的事情还是不多,我思考着要不要去找沈风谈谈司铭的事。
  正琢磨着,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太阳穴一跳,立刻拿起它。
  “好炮,友!有没有想我!”
  激动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刺得我耳朵嗡嗡耳鸣。
  我想都未想,直接把电话扣回座机,堵绝了魔音的来源。
  只两秒,电话再次顽强地响起,不间断的,我被迫再次接起。
  “别挂、别挂,我有事找你啦!”Bie连忙喊到。
  Bie是从沈风那边直接打的电话,他听沈风谈到我擅赌的事,便缠着让我教他赌博,知道我未必答应,他就把沈风搬出来,说是他的命令,我必须听。
  他把沈风搬出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绝,只能忍着头疼兼胃疼答应了。
  Bie是个风风火火的人,电话里刚说让我教他,只一刻钟时间,他人已经跑到我办公室,放大的笑脸占据了我的整个眼眶,差点顶到我的眼球,吓了我一跳。
  我翻了个白眼,把他的脑袋拍到一边。
  他一头白色头发全部染成回黑色,配上一张秀气的粉嫩娃娃脸,乍一看,我还以为见到了中学生,幼;齿得让我怀疑他到底成年没有。
  Bie笑得很没有良心,只不过唇红齿白的模样实在讨人欢喜,让人对他讨厌不起来,他满意地看着我吃惊的模样,摆弄地搔着自己新染的纯黑头发:
  “是不是很可爱,我觉得我只要再穿上中学生的制服就可以去学校里骗炮,友了,那些傻瓜中学生肯定特容易上钩,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这么棒的主意都能被我想到。”
  我:“……”
  
  我真想劝他不要去荼毒祖国的花朵,不过显然那些花朵是否受到毒害和我没有直接利益关系,所以我选择了闭上嘴巴,这样至少我可以免掉一场被鄙视的可能。
  Bie最近得了一个不错的化妆品代言,所以心情特别不错,一直和我说那个代言是多么多么难得,竞争的人又是多么多么多,最后还是被战无不胜无往不利的他抢到了,然后自我迷恋地从包里掏出随身带的小镜子,招摇地照起来。
  Bie让我知道了,镜子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可以嗜它如命,他宁可不吃饭,但不能不照镜子。
  他在自恋的时候,我就在心底祈祷,照吧照吧,最好把学赌博的事忘记。
  Bie突然便不照镜子了,而是把头转向了我,狐疑地上下扫视着我全身,而后翘起红润的嘴巴:
  “你有没有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有gay的味道了。”
  我下意识用力吸了口气,不禁有些心虚起来: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Bie奸笑,他终于把镜子收回随身背着的包里,手托着下巴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模样:
  “这是第六感,可不是看的。”
  他顿了顿:
  “你是不是发现,现在看男人,比起脸,更习惯先看屁股呢。”
  他说这话时我正低着头看桌上的文件,略微侧头,正好对上他故意侧向我的屁股。我喉咙一阵发痒,顿时干咳出声。
  Bie了然地淫,笑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男人的下半身比上半身更有魅力。”
  我嘴角已经开始抽搐。
  Bie继续恬不知耻地淫,笑:
  “屁股的形状比脸型重要有没有,关键部位的大小才是最重要的有没有,腿要够直够漂亮有没有!”
  我额上已经爆出了青筋,直接给他头上来了个暴栗:
  “别把你的歪理扣到我头上。”
  
  我们一走进赌厅,一双笔直的漂亮长腿就是朝我们大步迈了过来,因为刚才被洗脑一番,我脑中不免冒出了“这双腿还不错”的不正常想法。
  一抬头,看到的竟然是公鸡。
  仔细一看,发现公鸡竟然长得还不错,一直以来都被他那醒目的公鸡发型夺去眼球,几乎要以为那头发才是他的本体,竟然从未注意过他的长相。
  Bie也注意到公鸡,不过他显然只注意到他头顶那束醒目的红发,走到他身边去拉他的头发,嘲笑他:
  “弄得跟黑社会一样,真够傻的,哈哈。”
  “他就是黑社会。”我说。
  公鸡脸上表情十分淡定,低着头任bie拉扯他头发,想来是知道他的身份。
  Bie说他最近缺钱,需要赌几把挣点零花,要我教他百赌百赢的祖传秘招。
  说实话,遇上这种门外汉,是我们最痛苦的时候,你说你不会这种秘招,他就嘲笑你无能,你说你会吧,到时候如果不小心输了一把,他一样会嘲笑你无能,而且还是加倍地嘲笑。
  总之,被嘲笑是肯定的,管你有能还是无能。
  赌场可比沙场恐怖得多,不想陪这种小孩子浪费时间,我便带他去玩受众还算普遍的百家乐。
  我指着赌台对他道:
  “玩这个也需要策略,要配合上面的情况进行推演,进行预测,如果心下拿定主意,才可以放手一搏……”
  Bie只听了个开头就纠结地嘟起嘴巴,极其不愿意地对我道:
  “有没有简单点的,不需要动脑子那种。”
  我叹气:
  “玩这些都需要动脑子,你如果不想动脑筋,直接去玩老虎机。”
  
  Bie一听可以不动脑子,立刻就跑去了老虎机那边。
  不过人的运气显然有好有差,上次Sho玩时一直手气不错,轮到Bie,他脸上就未见过兴奋的表情,一路衰运到底,不止没赚到,还赔了不少,运气惨淡到快要让他哭出来。
  一般来说,新人玩这个都会运气不错,不过bie显然又破了先例。
  我实在看不下去,把他手里剩下的代币拿了过来:
  “玩这个也有诀窍的,你要注意规律。”
  我边讲解,边演示给他看。
  玩这个吃角子老虎没有必赢的办法,我开始也白投了两回,然后才有了好转,bie一看有赚,立刻兴奋地呼叫起来。
  到底是小孩子,虽然嘴巴刁钻,其实很好满足,我用力揉揉他头发,然后他一脸期待地把新拿来的代币塞到我上:
  “继续,再给我多赚点。”
  我无语,对这孩子果然不需要太客气,他擅长蹬鼻子上脸。
  看着bie兴奋地按照我教的方法玩赌博机,我走神地想到sho,上次他也想让我教他,我是直接干脆拒绝的。我对待他们两个好像的确不太一样,对于sho,我像是存着那么一份私心,下意识便不想他碰我认为不好的事情。
  而对象换成了bie,我只觉得无所谓。
  Bie之余我,就像一个没有成熟的青苹果,未尝到他就会觉得牙酸,根本不想去尝试,虽然他喜欢把我喊成炮,友。不过Sho之余我,已经有些不同,他像一个熟了的红苹果,我潜意识里认为他是可以采摘的,也觉得美味。
  所以就算他不如Bie这么积极,我也愿意和他成为床友。
  瞬间觉得自己这种心态真像一个猥琐蜀黍,头上没有流汗,我还是忍不住心虚地擦了两把。
  Bie玩的很开心,也确实赚了一些,他见我发愣,就扯着嗓子喊:
  “炮、友!别发呆啊,继续来教我!”
  如果我告诉他,我现在成了他敌人的炮,友,不知道他会怎样鄙视我。
  
Chapter 13 。。。
  赌场里突然发生了骚动,公鸡立刻来到我身后,探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
  “是上次被砍手的男人,好像找了有背景的来捣乱,说是肖家的亲戚。”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我觉得是唬人的。”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怪肖家在T城太威风,想出风头的无不掐着自己祖籍细算,愣是要从中翻出一个肖字,好像只要能和肖家沾上边,便光宗耀祖一般,出门喊句“我是肖家的亲戚”,就算不能真得到别人敬仰的目光,也能唬住一时半会儿。
  我让Bie留在这边别过去,自己则和公鸡赶到那边。
  闹事的几个都是的人高马大的家伙,之前被我砍掉手指的那个矮个儿男人正一脸得意地站在赌桌边。
  公鸡问我怎么办。
  我站着斟酌了会儿,然后掏出手机。
  “我们是讲文明的黑道,当然得借住正面的积极力量。”我和公鸡打趣。
  我喊来了police。
  公鸡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当机状态的木讷表情。
  Police来得很快,对方几人显然吓了一跳,表情完全不亚于公鸡刚才的样子。
  他们完全没想到我会出格地喊警察过来,那个被砍掉手指的家伙对我破口大骂:
  “你到底是不是黑道啊,有你这么做的吗!!”
  我摊摊手:“抱歉,我只是个合法的公民。”
  我在是一个黑道之前,首先是位好公民,当然,这后半句我只在心里吐槽下。
  说出来谁信呢。
  
  我把我的身份证拿出来,递给记录的警员。
  我的身份还真是清白的,没有在档的记录。会这么轻易就喊警察过来,也不仅仅如此,沈风这家赌场是挂牌做生意的,上面关系早打好,定期交税般地送上一笔钱喂饱那些上面的高官。何况我现在走的也完全是合法的手段。
  这几个家伙算是见识到了有文化的流氓的可怕,只不过他们还未死心,尤其是那个缺了手指的男人,他欲朝我冲过来,却被公鸡一把反剪住胳膊,按到赌桌上。
  公鸡不客气地用胳膊肘给了他背部几击,他马上蜷起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被警察拖走时,那个人恨恨地盯向公鸡,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恐吓:
  “试试看,最好别被我逮住……”
  这群人好像真和肖家沾了些关系,第二天便有手下来告诉我,说他们已经被保释出来,我不禁皱眉,有点敲拿不定昨天是不是下错决定。
  只不过出老千的按规矩确实得砍掉手指,从道义上讲,我们这边绝对没错,对方是肖家也一样。
  我打定主意,便让手下差公鸡过来,有事想吩咐他。
  被吩咐的人一脸茫然,疑惑道:
  “他今天没过来,我还以为他请假了。”
  
  我很快接到恐吓电话,说公鸡在他们手里,让我准备好钱过去,只能是我一个人,否则尸体海边见。
  几个手下都一声不吭地站着,没人说话。
  隔了良久,其中一人才谨慎地道:
  “公鸡这家伙是自找的,韩哥没必要为他涉险,他要是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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