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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你觉得你一个年近23岁的人，以少年自居真的合适吗？”乔忆感觉头顶降下几道黑线。
　　“什么嘛，什么啊，小生我明年5月底才满23岁的说，在此之前仍然是22岁啦，啊啊，真是的，小乔你这样说真的好伤我啊。”陆小文故作受伤的表情。
　　“不要……那样叫我……”这样精力充沛的家伙自己果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啊，啊，开玩笑的啦。”陆小文瞬间恢复正经，“不过也不是我想说你哦，24岁的人也不用老是摆出42岁的人才有的严肃吧，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活力啊。”
　　“不好意思，我的24岁上个月就过了，现在是25岁。”
　　“啥？……嗯，嗯，我知道了，好了好了，咱们也别在这磨蹭了，大家都在外面等着我们呢。”陆小文一脸你可别想食言的表情。
　　“行了，我知道了，走吧。”
　　……
　　“非羽宝贝……”刚打完篮球回寝室的韩宇，看见一个人窝在桌前冥思苦想的萧非羽，走上前摸了摸他的一头蓬松的发。
　　“嗯？韩宇？你要死啊，干嘛忽然吓我，我还以为撞鬼了呢？”真是的，居然在我正在聚精会神的时候做出摸人家头发这样可怕的事情。萧非羽在心里抱怨道。
　　“啥？大白天的哪会撞鬼啊？”韩宇放下篮球坐到萧非羽傍边。
　　“什么啊，没看见我正苦闷着呢。”
　　“哎？怎么，又吵架了？”
　　“什么叫做又啊？你这家伙，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嗯？我说非羽啊，你今天下午不是只有两节课嘛，三点就放学了，而且明天又是周末，平常这种时候你不是早该离开学校赶公汽去了吗？”
　　“啥？”是这样，吗？好像吧。
　　“你呀，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们……哎？这是什么？”韩宇拿起萧非羽桌上的画纸，上面画着一只蜷着身子睡着的黑色猫咪。
　　“？注：全世界最最小气，最没人情味的人？？”看着右下角的注释，韩宇有些哭笑不得。
　　“唉唉，我说小羽啊，你还真是个孩子啊。”
　　“切，随你们怎么说好了，反正我在你们眼里永远没有成熟的时候，”萧非羽说完很孩子气的嘟嘴抢过韩宇手中的画纸，一脸‘我不跟你玩了’的表情。
　　“啊，啊，原来是像猫一样性格的恋人哪。”
　　“啥？……哼，什么啊，我倒要看看他打算别扭到什么时候，你别跟我提他啊，现在正火大着呢我告诉你，为什么每次都好像我更在乎他一样，而且他那种不管发生什么都一脸不在乎的表情真的很欠揍哦，很欠揍啊，啊，啊。”
　　“哎，哎，非羽，”韩宇抓住萧非羽在空中挥舞的拳头，心里想着这家伙看来已经完全抓狂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个男孩子嘛，就算对方是比你年长两岁，但是不能也对女孩子动手的，我拜托你有一些男子气度好不好。”
　　男子气度，和一个身量和我差不多的，还长我两岁的人，我还得跟他讲什么男子气度，“喂喂，谁跟你说了，那家伙……”其实根本就是和我一样的，都是男人啦！
　　可是，没能说出口啊，那家伙是和我一样的男生啊，同性恋？哎？我吗？
　　虽然也不是那么在乎的说，但是，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哎哎，什么啊，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喜欢的人是男是女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啦，不想说就是不说，嗯，是这样的吧……
　　“哦，哦，我知道了，哎，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猫一样性格的恋人，是什么啊。”
　　“嗯，这样的人啊，怎么说呢，总结起来就两字啦。”
　　“嗯，嗯，哪两个字？”
　　“小羽，你把耳朵凑近点……”
　　“……”
　　“那两个字啊，就是……”
　　闷骚……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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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跟什么啊，早就说了不该去什么同事聚会了啦。乔忆一个人走在灯火通明的南京街头，闷闷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真是扫兴啊。因为自己的郁郁寡欢，好在都是些开朗大方的人，不会因为自己的提前离场而影响心情吧。真不想承认啊，自己是因为那个小鬼才从下午不爽到现在。
　　明明是自己说要分开的吧……呵呵，真可悲啊。
　　抬头看看屹立在街角的钟楼，自己竟然脑袋一片空白的在这油柏路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近两个小时。
　　呵，谁在乎啊。
　　只是，曾经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仅次而已吧。
　　余光扫到刚刚向自己迎面走来的路人，此刻已经从身边擦肩而过。忽然想到，佛言，前世的千百次回眸，才换得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这半年的相处，又会是前世的多少次回眸换来的。
　　“萧非羽，会忘记你吗？”乔忆抬头望望天空中的几点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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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是因为没带够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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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那样的下午，阿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小孩，你的手表，还你。”
　　而后来，站在我对面的一个小孩，对我说的却是，
　　“喂，你，是因为没带够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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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这一辈子，遇到这样那样的人，有些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有些人走了就不再来。下一次的擦肩而过又得经历多少个夕阳西下……

　　第10章

　　“回来了啊。”
　　哎？刚刚进门准备换鞋的乔忆，不解地看着面前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萧非羽，自己果然是不懂这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的。
　　这家伙，这么高兴啊，真让人生气……是因为自己昨天跟他说分手就高兴成这样？
　　“不好意思，我的东西会在明天中午之前整理清楚，然后我在下午3点之前搬出去。”
　　“嗯，嗯，还是这么有效率啊，真像你。”
　　啥？
　　“萧非羽，我说你今天真的很有问……”题……后面一个字没说再说下去，被对方忽然抓住自己的手臂，将自己压在玄关处墙壁的动作吓到了。
　　“阿忆，今天出去喝酒了？”
　　我出没出去喝酒难不成还要跟你这个小鬼汇报吗？乔忆心里有点不爽，“谁允许你这么叫我了，你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鬼。”
　　“臭小鬼？那又是谁允许你这么叫我了？”
　　“我……”
　　“第一，我不臭，第二，我不小，第三，我更不是鬼。臭小鬼这三个字我以后不想再听到。”
　　“不想听我就不叫了，有什么了不起啊。”
　　“哎，乖……”
　　“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时自己被压制住的姿势的影响，乔忆觉得今天的萧非羽有点危险，虽然还是顶着一脸安全无害的天真微笑，但是，真的好危险……
　　“阿忆，我们认识也有半年了，但是感情似乎一直没什么进展，很多话呢……”
　　“谁打算要跟你有什么进展啊，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在说话的时候，不准你打岔！”
　　“……”
　　“很多话呢，我其实一直都认为是多说无益的，所以还是换一种比较直白的交流方式也许会更好也说不定哦。”
　　比较直白的……交流方式？
　　“阿忆，我们来做吧。”
　　啥！？
　　“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嘛，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会好好对你的，放心好了。”
　　难道自己真的是退化了，被那小子像背大米一样放在肩上，然后放倒在昨天刚换过床单的床铺上，居然都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不行，我得后发制人，乔忆在心里嘀咕着，不然弄不好这小子还以为是他根本不想反抗。
　　“喂，我警告你，你……啊……”
　　真气人哪，还没坐起身来就又被这小鬼压在身下，都怪自己反应太迟钝了。
　　“我劝你呀，还是不要挣扎了，谁叫你平时那么不爱运动的，篮球不会打，晨跑也不去，现在好了吧。”
　　“什么，叫做现在好了吧，我的事不要你管，谁允许你这样数落我了。你不就是想上我吗？废话那么多干嘛。快点做完了事，做完了我就不要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了。”
　　“唉唉，真绝情哪你。”萧非羽故作感伤的摇摇头，“既然这样，那好吧，我们现在开始。”
　　SM？性虐待？
　　“喂，做爱就做爱，干嘛要把我的双手绑在床头啊？”居然还事先准备了绳子，乔忆觉得心里一阵寒，那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东西，打火机，蜡烛，缝衣针……在他还在思考的空挡，没发现对方已经把自己的下身脱了个干净，上身也只剩一件单衣，深冬的冷空气像是袭进人心般的寒冷。
　　“阿忆，你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哎？”说什么啊，这家伙，“不行，你先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才不要！”结果换来他这样一句孩子气十足的倔强回答。
　　“小羽你……啊……你，”要干嘛？乔忆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腾空托起。
　　“萧非羽，你……啊……你怎么能……”舔那个地方！？乔忆觉得自己心里快要炸开了。
　　“没关系的，舔开待会就不会疼了。”
　　什么叫做‘舔开待会就不会疼了’？你为什么连这样难为情的话都能如此不知羞耻的说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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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啊……不要……”再舔了！真是的，又不是自己不愿意，乔忆不爽到，这个情形，自己这种反应却好似被强暴一样。
　　“我说你……嗯……到底是，舔够了没啊？”！？
　　哎？那……“阿忆你是说，可以了。”萧非羽小心翼翼地问到，像个等着发糖的幼儿园小孩，乔忆愣了一下，把头转向一边，果然是跟自己构造毫不相同的生物啊，完全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用套也可以不疼的。”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太过丢脸，最后支吾出这样一句话。
　　“不行，我讨厌安全套。”
　　“可你以前没这样说过。”完全没听过这样的事啊。
　　“那我不管，反正我要进去了，你没准备好我也……”
　　“好好，小少爷，请你快进来。”废话那么多，真色情，乔忆不满的白了某人一眼，但是因为微微嘟起的嘴，被某人误认为是撒娇的表现，一时兴奋，往前一个挺身，直直的闯了进来。
　　“啊……”乔忆一声闷哼，还是疼，都说让他用套了，这个笨蛋！
　　“怎么？还是疼？”萧非羽小心的关切到，没有立刻动作。
　　“没有，你可以动了。”天哪，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不是和这小子已经分手了吗？这样算什么啊？不管了，早点做完，早点了事。就算之后要和好，可也不能在没和好之前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什么跟什么啊！
　　“阿忆，你那样不专心的表情伤到我了。”
　　“哈？”乔忆转过头刚要开口说你这小子又犯什么毛病了，却不巧对上他似是真的很委屈的眼神。
　　“小羽，”乔忆低垂下黑亮的眸子，小声道歉到，“对不起！”为什么看到这家伙那种被抛弃的小狗般的眼神时，自己会有一点点的心动呢？这样的事情真诡异。
　　“嗯，没关系。”萧非羽无奈的笑笑，“那我要开始动了。”
　　“哦。”
　　不算太顺利的初始，可能因为一个星期没做的缘故，入口处一直很紧绷，进出都不太轻松。拼命压制的呻吟，还是会伴随着疼痛不争气的断续外露。但是乔忆自认为声音太没大到让自己觉得太丢脸的地步，被绑在床头的手，绳子勒出的红印……而在自己身下缓慢进出的那个人，一直没有抬头看自己。
　　乔忆没来由的开始生气，于是开始满载不平的望着斜上方的少年，你为什么不看我？你为什么不看我？
　　为什么？乔忆觉得胸口有什么堵着一样难受，为什么这家伙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却还要露出那样哀伤又失落的表情？
　　“放开我！快放开我！”
　　萧非羽被他忽来的叫嚣吓了一跳，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抬头望见正一脸愤恨的看着自己的乔忆。
　　“让你放开我听不到吗？聋了啊你！”
　　萧非羽被这样的乔忆吓到了，从没见过他那样怨毒的眼神，也不知道他有这样的蛮力，奋力挣扎的同时，几乎整个床铺都跟着绑着他的床头摇晃起来。这样的乔忆真的把他吓到了，像是被猎人猎杀了幼崽的母狼，狠厉，疯狂。但是很奇怪的自己没有觉得害怕，只是心疼地想要落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阿忆，真实的阿忆其实是怎样的呢，也许自己从未了解吧。
　　来不及继续哀伤，看到乔忆被绑在床头勒得几近出血的手腕，萧非羽着慌了，“别，阿忆你别再动了，会受伤的。”说着解开他手上的绳子，露出还未被勒出血的手腕，萧非羽松了口气。
　　被解开捆绑的乔忆瞬间安静下来，不再说一句话也不再看他，只是目光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印花，哀伤又迷茫。
　　萧非羽怕他是出了什么事，慌忙抱着他的腰把他的扶了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阿忆你没有事吧？”萧非羽拉过乔忆的手想看看手腕有没有受伤，可是刚一触到，便是凉到心里的温度。萧非羽在心里大骂自己该死，阿忆一直都是那么怕冷的人，怎么就忘了呢！
　　“阿忆你是不是冷啊，对不起。”萧非羽拿起旁边的小棉被搭到他肩上，又伸手拿过床头的暖气遥控把屋里的暖气打开来。“你再忍一会，一会就不冷了。”萧非羽捂着乔忆冰凉的手掌，那样的温差让自己好是心疼，像是保护至宝一样要把它们捂热。
　　少年的体温伴着手掌的温差传过来，乔忆看着萧非羽心疼的眼神，开始轻声笑起来……
　　“呵呵，呵呵……”自嘲的笑着，一副不打算停下来的势头。
　　“阿忆，你笑什么啊？”为什么笑得那么悲伤呢？
　　“姓萧的，这样你就满意了？”
　　？“阿忆，你……”感觉自己的分身慢慢退离那个人的身体，以为是要从自己身上起来，可是下一秒……
　　“啊！……阿忆……你……”狠狠压下来的重量，还有被带到深不可测的地方的……
　　“阿忆你是不是疯了！”干嘛这样伤害自己呢。
　　“你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又是一记重重的撞击，萧非羽觉得那样的力道大得让人后怕，担心自己的弟弟会被震断，更担心阿忆的身体会受伤。
　　“阿忆，别这样……”不顾萧非羽的劝慰，乔忆仍是下着像是想把自己的身体捅破的力道，拼命的将对方的分身往身体里压，震得少年头晕目眩，说不出阻止他的话语，然后他开始骂人，
　　“明明是你要招惹我的，操，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现在受不了我的人也是你，你爷爷的狗腿，老子该被你这样耍着玩啊……”
　　萧非羽有点震住了，看不到乔忆埋在自己耳后的表情，听着他无休止的谩骂，自己从来不知道阿忆居然会说那么多的脏话，但是不觉得粗鲁，心疼，还是心疼……
　　不再试图阻止他疯狂的自虐，像是有一点点了解，乔忆这个人，这样的人，也许只有这样的方式对他来说是最合适的。让他做吧。萧非羽这样对自己说着，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乔忆，为什么我会遇上你这样的人？
　　任他紧紧抱住自己的颈项和脊背，和他的指甲在自己的脊背颈项留下的道道红痕。不觉得疼，回抱住他单薄的脊背，隔着衣料的温度，头埋向他的衣领间，熟悉的艾叶草香。
　　为什么我会遇上你这样的人？而我，也再不可能，遇上你这样的人了……
　　这样一个从来不会当着他人流泪的人，这样一个坚强又脆弱的阿忆。萧非羽将自己温热的泪水流进他的衣领，沾湿一片。
　　自己爱上的竟然是这样一个让人心疼到几近痛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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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下一章就结尾了，稍后送上，啊啊啊啊啊，成田剑大叔，偶恨乃……（哎？怎么回事？算了，下章再告诉你吧！）

　　第11章（最终章）

　　温热的水，和浴缸里弥漫的，艾叶草的香味，轻柔的泡沫。萧非羽拿着毛巾小心擦拭着乔忆的手臂，很小心的避开被绳子勒红的手腕。
　　“怎么样，阿忆，那里还疼不疼啊？”萧非羽哄小孩一般的轻声询问着，声音温柔得让人想流泪。
　　乔忆把头转向一边，没有看他，“刚才为什么哭？”
　　萧非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嗯，还有呢？”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愿意看我？”
　　“是吗？”这句话让萧非羽停了半秒，“可是阿忆你以前也都不愿意看我的。”
　　那是……乔忆忽然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回答，那是因为我为人比你矜持，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可是自己为什么又会因为他不看自己而……
　　不管你多想伪装出一副不需要任何人也可以活得很好的样子，会伤到真正想对你好的人。想起阿齐以前对自己说过的话，乔忆觉得自己活得很悲哀。
　　“呵呵，没关系的。”听到萧非羽这样说，乔忆微微侧过头来，低垂着眉眼看着眼前的少年，萧非羽还是没有看他，而是自顾自的说着，
　　“就算你以后你也还是不愿意，我也会体谅的，因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