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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洗尘[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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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是真的小。明明都二十五的人了,却一直保持着清冽温润的眼神,好像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喂喂,你们说这话小心我爸妈打断你们的腿。”贺洗尘像小时候那样揉着他们的脑袋,把富婆林欢和商业大佬林掩揉得有些羞涩起来。
  “深哥——”林欢不由得亲近地撒起娇。林掩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嘴硬地嘀咕道:“你这样我很没面子啊——”
  “我说,你们可以离阿深远点吗?”被夹在中间的林汌忽然冷冷开口,四岁的小屁孩端着张脸,“还有,别乱叫哥,阿深是我哥不是你哥。”
  哇哦!酷!
  林掩和林欢皮笑肉不笑,呵呵地用死亡视线盯着林汌。林汌竟也不怕,嘴角一提,也呵呵回去。
  *
  周末贺洗尘被艺名「安夏」的大明星夏安和长腿超模艺名「姚生」的曾姚生约在隐蔽的高级酒店里见面。
  他只穿了白衬衫和水洗的牛仔裤,脚下蹬着一双帆布鞋,看起来就跟个大学生一样。俊秀的长相,手里还牵着个小孩,这就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这你儿子?”夏安问。
  “屁!这我弟。”贺洗尘没好气地说道。
  曾姚生和夏安这才松了口气,联想到圈子里经常听到的豪门秘辛,顿时也真心实意地为他担心起来。
  “我最近主演的电影里还差个角色找不着人,你可以来帮我吗?”夏安打定主意,决定先不动声色地给贺洗尘找份工作。
  贺洗尘却不清楚,还以为真的缺人,说道:“我的演技也就半斤八两,不敢去祸害你的作品。”
  “那来我这吧,我刚好差个搭档!”曾姚生提议道。
  “姑娘别闹,你穿起高跟鞋都快比我高了。”他给林汌点了一杯牛奶,忽然想到什么,狐疑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在想些很无稽的事?”
  “绝对没有!”两人同时摇头。
  骗小孩呢?贺洗尘低头看了眼不屑地撇着嘴角的林汌,心想连小孩都骗不过。
  “总之,我很好,你们不用担心。”贺洗尘终究还是忍俊不禁,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啊,安哥儿,姚生。”
  夏安和曾姚生一愣,心里不由得暖呼呼的,也笑起来。
  然而,隔天被顶上热搜的八卦头条很快就让他们笑不出来。
  ——震惊!某A姓男艺人疑似出柜领养男孩!
  ——某Y姓超模脚踏两条船
  ——安生cp成真?男保姆带小孩?
  夏安和曾姚生的公关团队反应及时,只说是朋友聚会,然后把三人高中时的合照放出来。再加上粉丝控评,也就只有黑子一直蹦跶,对他们影响不大。
  *
  乔敬言刚回国,心理治疗后的他与之前的狂躁大不相同——量身定做的西装革履,金丝边平光镜,好一派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典范。
  “子豫不是和那个安夏是竞争对手吗?去推一把,然后把那几个垃圾吸/毒的事情爆出去。”他没仔细看合照,不知道其中原委,下达了一个将来让他被贺洗尘挤兑死的指令。
  助理当然明白老板口中的「垃圾」指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令他措手不及的是,水军运作一个小时后,林氏公司官方微博发了一条微博并艾特了各家八卦大V:对不起,这我家大少爷和小少爷。并附上日常照一张。
  “怎么过了七年还老是来找我麻烦?!”乔敬言差点又要被气得撕日历,最后深呼吸几下,冷静说道,“撤热搜!”
  按理来说,七年前那个幼稚的威胁对他已经没有效力了,但乔敬言想起每个月都会收到的警告短信——不准欺负人——即使自己没回过一个标点符号,终究还是没狠心去对付贺洗尘。
  “操!”乔敬言越想越憋屈,把桌面上的文件一撂,气势汹汹地给贺洗尘打了个电话,十几秒后,电话接通了。
  “你他妈在哪里?老子要揍你!”乔敬言不等对方开口就怒气沉沉地问道。
  贺洗尘眨了眨眼睛,乖顺地报上地址。
  “怎么了?”季兰芳问。
  “没事,有个朋友要过来玩。”贺洗尘不在意地说道,转向陈子豫那边时却严肃起脸色,“你哥好像要揍我。豫哥儿,我认为你应该尊老爱幼。”
  陈子豫和张洵最近要合作一部由夏语冰编剧的电影,现在两人正在小楼里跟夏语冰请教剧本。
  “不关我的事,你自己加油哦。”这时的陈子豫已经没有七年前那样好忽悠,张扬锐利的眉毛一挑,瞬间显现出玩世不恭的纨绔之气来。
  “没事,我立刻叫保镖过来!”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张洵却紧张地拿起手机,却被贺洗尘拦住:“开玩笑的,不要着急。”
  陈子豫却不愿意了,他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喜欢过张洵,但两人都性格强势,处了没一个月就和平分手,现在属于商业合作阶段,井水不犯河水:“你怎么说现在也在和我炒cp,能认真一点吗?”
  “对你完全认真不起来!”张洵瞪了他一眼。
  两人不动声色地较着劲,直到门铃接连不断地响起,带着乔敬言不耐烦的气势扑面而来。贺洗尘却不怵,笑意盈盈打开门:“噫呀敬言哥!”
  乔敬言一噎,火气先消了一半,厨房里的季兰芳走出来招呼道:“是深哥儿的朋友?快进来,午饭在这里吃吧。”
  窗户上又冒出两个脑袋,一个笑嘻嘻地叫道:“敬言哥!”一个扬起商业假笑,看来看去竟然属贺洗尘最顺眼。
  当着老人小孩的面,乔敬言不好发火,拘谨地吃完一顿家常饭,就借口公司有事,先行告辞。
  “对了,乔敬言,既然见面了我就不搞劳什子短信。”贺洗尘从院子里的树上摘下一丛灿烂的木芙蓉放到他手中,“花开得正好,送你一枝。你看,你接了我的花,就不准欺负人了。”
  乔敬言只觉得手里的花枝烫手得很,连带着面前这张还算顺眼的脸都变得可恶起来。
  “老子几百年没干那样的事了!”乔敬言难为情地把头一撇,钻进商务车里,司机便启程开往巷子口。
  贺洗尘目送黑色商务车消失在拐角处,牵起林汌的手走回小楼内。
  黑色商务车后座的乔敬言摆弄了几下木芙蓉花枝,嫌弃地啧了一声,把手伸到窗外,几秒后还是收了回来。
  算了,看看也好。


第75章 大梦谁先觉
  且说那天众人聚至醉仙坊; 贺洗尘与庄不周被人潮挤散,杵着黑骨红伞便要独自遁走; 却被从天而降的屠鸣周提起后衣领; 在凡人的惊呼声中御剑离去; 口中不忘喊道:“老头子!你平安无事就好; 徒儿便与老贺逍遥四方去了!”
  三言两语把首山剑宗宗主谢宣气得肝疼,奈何修为尽散; 只能干瞪眼,其余人更是急得跳脚。楚玉龄直接拽住屠鸣周的命线; 却被凌厉的剑气划破手指。
  “兄长!”向来温文尔雅、恪守礼仪的何离离直接怒喝,“首山剑宗未免太过放肆!屠鸣周; 我要与你约战镇魔台!”
  屠鸣周的飞剑一顿; 回头朝众人扮了个鬼脸:“怕你哦!”然后便全力驱剑; 眨眼的功夫消失在青天白云中。忽然一半碎玉破空而来; 落入贺洗尘怀中,正是龙涧上他送与庄不周的玉佩; 可惜在魔域中碎成两半。
  他轻笑出声; 将玉佩放进袖中,一手搭着屠鸣周的肩膀说道:“老屠; 你行事如此张扬无忌,也不怕被嫂子打?”
  屠鸣周登时一抖; 嘴硬道:“哼; 我才不怕她!”又转过头; 捏着贺洗尘瘦弱的手腕切脉; 也不提他落魄的惨状,只说道,“虽说无法飞升成仙,但修成地上一散仙总还是可以的。我带你回去,千段万段的玉流都给你弄回来蕴养经脉。”
  他与贺洗尘莫逆相交,即使凑在一块总是互相挤兑,但知交之心,不言而明。论剑、论道、论酒,逍遥行歌者,酒醉疏狂者,放浪形骸,若少了一人,乐趣却只剩下零丁。
  其余人背后的宗门财势雄厚,坐忘峰穷得只剩下一株墨梅、两个打坐的蒲团和三千五百多颗五眼六通菩提子,哪来的玉流让他调养身体。屠鸣周五大三粗,只道何离离等人未必会尽心尽力。思及此,便出手将人拦截过来。
  “此事难矣,先不急。”贺洗尘脸上不见丝毫忧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屠,我饿了,先带我去吃口饭。”
  屠鸣周一口气不上不下,嫌弃地撇了下嘴:“好好,你站稳了!”
  “哎哟哟!您倒是给我开个定风咒,我这身板可经不起风。”
  “把手给我放开!脖子!脖子透不过气了!”
  “哈哈,对不住对不住!”贺洗尘没有诚意地道歉,忽然又勒住他的脖子,“我好像听见下边的茶楼有人在说书,走,咱们去听上一段。”
  两个没心没肺的将众人撇在耳后,等听完说书先生的江湖逸事——诸如应家的大公子忽然魔怔了一般寻仙问道,诸如三秋阁的头牌姑娘花有意赎身从良,诸如月前的六星同坠、万钟齐鸣——才和茶楼的掌柜借了笔墨,用包芸豆糕的油纸折了几只纸鹤,飞到仙山报平安。
  “唉,可怜我一双手现在竟然只能给你折纸。”贺洗尘唉声叹气,“想当年我可用这双手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屠鸣周翻了个白眼:“呸!咱们也就五五开,说什么不要脸的鬼话?”他眼珠子一转,忽然用柔劲将贺洗尘扔上人家屋顶,自己施施然站在檐下,抱着玄铁黑剑看他的笑话,“老贺,贺道长,有能耐便自己下来!”
  贺瞎子也不慌,望向屠鸣周的双目无神却毫无彷徨:“老屠,屠师兄,你我相交数十年,你还不知我的能耐?”
  “先前是知道的,但现在的道长恐怕不及我一合之力。”
  这话别人听了恐会心伤,贺洗尘却笑嘻嘻道:“当真?”
  “当真!”
  “嗬!那你就瞧好咯!”说完便打开黑骨伞,直直跳了下去,安稳落地后,嗖的一声收起红伞,以伞为剑,刺向屠鸣周。
  “我靠!”屠鸣周匆忙竖起玄铁黑剑,剑鞘正好抵住伞尖。
  清脆的碰撞声传入耳中,贺洗尘微侧着身体,含笑说道:“你慢了。”忽又一个横削,欺身而上,攻势绵密。
  墙内的书生公子勤学苦读,花鸟鱼虫的挂轴一字排开,妙趣横生;墙外两个老家伙伴着郎朗的读书声,剑未出鞘,挟伞切磋对峙。
  屠鸣周哪曾见过他这一手盲剑,惊诧之余,又不禁心喜,哈哈大笑:“那些拦路的歹人若是欺你眼盲,恐怕要栽个大跟头!”
  “便是没了眼睛,我照样逍遥江湖。”贺洗尘把伞架在肩头,嘴角是恣意明朗的笑容,“老屠,刚才忘了,你可否给坐忘峰传一条信,便说「洗尘儿平安无事」。”
  ……可坐忘峰上已经没人了。
  屠鸣周动了动嘴唇,收回未出鞘的黑剑,点头应道:“自然可以。”他四处看了看,“但此地没有纸笔。”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此之谓大丈夫。”抑扬顿挫的声音从高墙内飘荡而出,贺洗尘与屠鸣周一顿,突然齐齐别过头,扬起如出一辙的蔫坏的笑容。
  *
  淳于家是有名的书香世家,家中子弟个个写得一手好文章,其中数淳于桓最为文采陶然,年前刚与应家定亲。今日天气晴朗,他正在书房中温书,读到畅快处,忽见墙上蹲着两个人影,在日头下看不清面容,不由分说便跳进院子。
  瞎眼道士搭着路痴剑修的肩膀大摇大摆走进屋中,缓行朗声说道:“书生,洒家要向你讨个纸笔。”
  一人落拓似江湖侠客,一人鹤发清颜,却是个眼盲心不盲的……奇怪,怎的长得与应家大少如此相似?
  淳于桓惊异地眨了眨眼睛,提气刚要说话,却忽然被听声辨位的贺洗尘捂住嘴按回椅中:“书生莫怕,我俩只要借个纸笔,多有叨扰,还望见谅。”
  淳于桓微不可见地蹙起眉,盯着他的眉目细细打量,只觉形似而神不似。应若拙是人间浪荡公子,这道士顶着一张同样风流雅俊的脸,却仿佛游离在尘世的隐士。
  他久久未答,屠鸣周不由得皱起眉头,瞥了下桌上署着他名字的政论文,嘀咕道:“淳书生,你愿与不愿好歹吱个声……莫不是个聋子?”
  “噫耶,可不敢胡说。”贺洗尘轻飘飘斥了他一句,手却从淳于桓的嘴上挪开,摸到他的耳侧,“淳公子,你可听得到我说话?”可怜贺洗尘眼不能视,便这样被屠鸣周带进沟里,好好的「淳于公子」变成四不像的「淳书生」。
  淳于桓神色微妙,缓缓答道:“在下无事。”
  “那就好,贫道还以为如此巧合,偏要让眼盲和路痴遇见一个聋书生。”
  ……与应若拙实在大不不同。淳于桓暗想道。
  *
  雅致的后院中栽了几盆兰花,幽香阵阵,往日的读书声没有响起,反而传出轻微的话语声。
  “师父在上,吾等七人,平安无事。秽气涤荡,人间清平……洗尘当归,勿忧。”贺洗尘口述,屠鸣周执笔,折成纸鹤后,还给它点了两个墨点充当眼睛。那纸鹤好似瞬间通了灵性,抖着翅膀飞向高空。
  淳于桓心中讶异,却默不作声,随后便见白发道长朝他鞠了一礼,说道:“多谢淳公子。”
  “只是纸笔而已。”他客气道。
  屠鸣周与贺洗尘不走寻常路,怎么来的还是怎么走,没看见身后清朗俊逸的公子趣味的目光。
  “少爷!少爷!不好了应家三姑娘逃婚,应家差人来赔礼退亲了!”门外的小厮忽然冲进来急急嚷嚷说道,却见淳于桓盯着桌上的墨渍意味深长说道:“应三娘?怪不得是三娘——原来是小舅子,妙哉!”
  *
  那厢翻墙离去的屠鸣周与贺洗尘刚跳下墙头,便被底下熟悉的气息吓得一个踉跄。
  “噫耶,龙儿,一顿饭的功夫你便找到我了?”贺洗尘扶着庄不周的手臂站直,旋即又转过身朝一个方向问道,“楚玉龄,你怎么也来了?”
  楚玉龄一噎,愤恨甩袖道:“来看你死了没有!”
  他与贺洗尘换骨的感应早在六星陨落时中便消失了,任他在魔域中翻找,却寻不得半点踪迹。之前在秦淮河,楚玉龄抓不住屠鸣周的命线,情急之下便在贺洗尘诡异莫测的命线上做了记号,勉强追踪至此。
  “口是心非不是个好习惯。”贺洗尘淡淡笑道。
  “贺儿,不与他们瞎扯,我们走吧。”庄不周虽无半点修为,但仅凭一身龙骨龙魂,如楚玉龄这等人物也奈何不了他。
  屠鸣周却抓住贺洗尘的手腕一把拽过去:“先来后到,老贺得和我走!”
  从来都是巧取豪夺的楚玉龄哪会讲究先来后到,冷笑着捏起贺洗尘的衣领:“我和他之间的帐还没算完,你们滚一边去!”
  这话一出,庄不周和屠鸣周哪能忍,当即喝道:“嗯?好小子欺负人啊?”
  眼瞧着战火一触即发,贺洗尘默默地扯出自己的手腕和衣领,微笑提议:“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喝杯茶先?”
  ***
  距离秦淮河十里远的黄沙道旁摆了一个凉茶棚,专给过路的行人提供休憩之地,若口渴了,老板娘便会提起长嘴的铜壶,扭着丰腴的腰身倒上一碗黄浊的茶水,两文钱便能管饱。
  “郑娘子,你一个人过得清苦了些。”方脸的忠厚男人嗫喏了几下嘴唇,羞答答地抬起眼皮快速看了一眼老板娘的背影。
  凉棚顶上垂下一块挡烟的竹席,老板娘往炉灶里添了几根柴火,隔着竹席笑道:“不苦,反倒落个清闲!我现在总算想明白了,安稳日子不是别人给的,是靠自己挣的。朱富贵现在想干啥就干啥,和我没关系。”
  方脸男人抓起豁口的茶碗,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望着竹席后的人影,只是灌下一碗茶水。
  茶棚内没有多少人,三三两两,只有最角落的一张桌子围满四个人,皆头戴斗笠,遮住面容,看不清相貌。
  “哎,你们说那男的是不是看上老板娘了?看上了就直说啊!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可急死我了!”其中一个人急燎燎地比当事人还上心。
  坐在他对面的贺洗尘说道:“老屠,你如此操心,以后不修剑,便去当个媒人也成。”
  “去你的!”屠鸣周解下腰间的酒葫芦豪爽地闷了一口。
  贺洗尘不禁笑出声,伸手在桌上摸索茶碗的位置,下一秒左右两人同时伸手将茶碗推到他指边。
  楚玉龄看了眼庄不周似笑非笑的神情,皱着眉头将陈茶喝尽肚子里,不爽地啧了一声:“这儿的茶不好喝,究竟要喝到几时?”
  “你这小孩,说话真是不中听。”贺洗尘摇头叹气,将碗底的茶水喝尽起身说道,“那便走吧,先去——闫芳馆先前我与拂衣游历,在那藏了几坛好酒,诸君可愿随吾同去?”
  “去的去的!”屠鸣周这个酒鬼哪能不应,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庄不周问:“可是在秦淮河那?还好小朋友都四散找你去了,要不恐怕又要被堵在那里。”
  “不妨事,又不是寻仇的。”贺洗尘笑了笑,隔着竹席与老板娘说道:“钱银放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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