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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洗尘[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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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着几个小孩一蹦一跳地离开,才松了口气,背后忽然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只有门前的石灯笼亮着暖光。
  ……
  “春微兄这人最喜欢琢磨些好吃的,本来哪里的莲蓬不是莲蓬,但看其他人都对无相寺的趋之若鹜,他心里也直痒痒,但又拉不下面子去讨上一枝。他是个大夫嘛,救死扶伤的,从来不信神佛,只信自己的双手,这辈子就没踏进寺庙一步。”
  贺洗尘背着何妨快速从屋顶掠过,不过一会儿便溜进无相寺,循着贺春微指给他的路线前进。
  无相寺太大了,又隐藏着诸多高手,他小心翼翼地踩着树枝越过小路,树影连晃动一下都没有。
  “宝镜师父的轻功好生了得。”
  “一般,教我轻功的老爹可嫌弃着呢。”贺洗尘皱起鼻子,单脚立在水中凉亭顶上,环顾四周。
  蓝色的水鸟在水上低低飞着,荷叶莲蓬的杆子露出水面大半截,红莲菡萏从他脚下蔓延向远方,无相寺的十里莲塘海,名不虚传。
  贺洗尘缓缓落地,将何妨小心地放下:“小何姑娘,你在亭子里等我,我去采些莲蓬,你看中哪枝,便告诉我。”
  何妨点头道:“宝镜师父小心一些。”便见玄青布袍的和尚转身离去,飘若轻鸿,脚尖点上矗立在水面的荷叶,比之游鱼还要轻盈上几分。
  距离亭子十丈之远的硕大莲蓬脱颖而出,个头比周围的还要大上一圈,贺洗尘瞄准目标,伸手便要去摘,旁边却忽然飘出一苇扁舟和一扇白袖,正好挡住他的手。
  贺洗尘手腕一翻,直接抓住白袖子一扯。白袖子的主人不甘示弱地往回拉去,同时打出一掌,贺洗尘闪身一躲,踩上小舟捏住他的手腕,一招分筋错骨手,将人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高高的莲叶遮挡住他们的身影。
  何妨见贺洗尘一下子没了踪影,忍不住小声叫道:“宝镜师父?宝镜师父!”
  “我没事!小何姑娘别怕!”
  舟上两人同时松开对法的挟制,站起身来,双手合十施了一礼。
  “宝镜师兄。”
  “五蕴小师父。”
  五蕴却也没想到能在这遇见贺洗尘,不禁有些欢喜。他的相貌是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刻而出,身穿白袍,在月下恍若业火中的佛陀。
  “宝镜师兄是来采莲的?”
  贺洗尘对这个和尚没什么恶感,现下还有些做贼心虚,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叨扰贵寺了。”
  五蕴摇头道:“宝镜师兄只管去摘。只是我一直心存疑惑,今夜偶遇宝镜师兄,还想请师兄为我解惑。”他这么一副笃定欣喜的神情,让贺洗尘实在狠不下心拒绝。
  “……但说无妨。”便当是莲蓬钱了。
  五蕴躬身,虔诚问道:“何为「空」?如何「空」?”
  贺洗尘一梗,这个莲蓬钱太贵了!
  「空」在佛法中之博大精深,实在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说完,便是历代讲解佛法的法师也未必真的弄明白它是什么意思。
  摩柯迦叶的拈花一笑是空,六祖慧能大师做过的一首偈子——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也是空。缘起性空,虚空,法空,心空,「空」能生万物万相万法。
  贺洗尘长叹了一口气,道:“以教解义,三世佛冤 。”说着半跪在舟上,伸手打破水镜上两人粼粼的倒影,“这就是「空」。”
  “至于如何入「空」,”贺洗尘哂了一下,“我自己都没这个境界,便不耽误你了。”
  五蕴怔然,也跪了下去,白色的衣角沾湿也不在意,望着水中破碎的倒影逐渐复原,讷讷道:“宝镜师兄还是与十年前一模一样。”
  贺洗尘不解问道:“我与你见过?”
  “见过的。”五蕴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好像一下子没能转过弯,“师兄忘了便忘了,不是什么大事。”
  贺洗尘也是心大,没继续追问,脚下一点,在莲塘中几个来回,便摘下满满一怀莲蓬。
  五蕴似乎也整理好心神,滴水的衣角却暴露出他的心不在焉:“师兄,我送你回去。”他撑起竹竿,拨开密密麻麻的荷叶,到了水亭子边上才悠悠停下。
  贺洗尘跳上岸,见五蕴转头就要走,连忙往他手里塞了一枝莲蓬:“执迷于「空」,往往更难悟得真谛。你说我们十年前见过,那我们也算是有缘,宝镜痴长你几岁,便劝你一句——玉郎小僧,去尝尝世间百味吧!”
  五蕴尚且没反应过来,便见贺洗尘背着何妨飞上屋顶,逐渐消失在月色下。与十年前一样,也是点拨他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那时的玉郎僧还只是个小沙弥,十六七岁的年纪,跟着灯影师父去台州府参加传灯禅会。启程前日,他满脑子都是关于「道」的释义,乱糟糟的跟打了结似的,这模样上了擂台不用其他人,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绕死。灯影看不下去他钻牛角尖,叫他去市集上转一转,散下心,兴许还能转出个道来。
  五蕴便去了,低着头念念有词,也不看路,街上人潮络绎不绝,他被撞得东倒西歪,突然有人拉住他的手走到一处墙下,墙上伸出一丛木槿花枝。
  “小和尚,走路便好好走路,发什么愣。”眼前的佛友俊朗和气,头戴斗笠,一袭灰衣,眉头却不甚赞同地皱着。
  五蕴连忙双手合十躬下身:“多谢这位师兄,贫僧五蕴。”
  “贫僧宝镜。”贺洗尘也回了一礼,叮嘱道,“以后可别如此粗心。”
  “是!”五蕴红着脸低下头,想起寺中诸多师兄都解决不了的难题,锲而不舍地求知,“宝镜师兄,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贺洗尘挑了下眉,颇感兴趣地点头:“问吧。”
  “宝镜师兄,什么是「道」?”
  “你这小和尚,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贺洗尘忍不住笑起来,忽然伸出手接住掉落的粉红的木槿花,“这就是「道」。”他将芬芳依旧的木槿花放进五蕴手中,转身便去帮贺时晴与林和犀买冰糖葫芦。
  五蕴小心翼翼地托着手中的花朵,凝目细瞧,只觉得哪里都可爱哪里都欢喜。抬头望去,那位萍水相逢的宝镜师兄手里牵着两个同样戴着斗笠的小孩缓缓走远,细碎的言语透过人群传到他耳朵。
  “林无诤,你还病着呢!把你的糖葫芦给我!”
  “不给!小花你这个小矮子,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啊!”
  “两位祖宗,你们就消停一下吧!”
  ……
  阿弥陀佛,入得世俗,出得世俗,才能悟得其中百味之一。
  *
  回生堂的夜晚十分安静,只有虫鸣蛙叫之声。贺春微在院子里摆了一张矮桌和两条板凳,桌上一壶酒一壶茶,他抬头看月亮,面上满是安宁和煦的神色。
  月中忽然闪过一道黑影,迅捷飘逸,落在地上,却是贺洗尘与何妨。
  “啧,早知道你能带人,我也要走上一遭!”贺春微极其扼腕叹惜。
  何妨面上满是笑意,抱着莲蓬叫道:“先生!宝镜师父猜得果然没错,你忽然在这里等我们!”
  “哈哈,”贺春微开怀大笑,捋着胡须问:“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些什么?”
  贺洗尘故作沉吟,接着道:“我猜你在想,这些莲蓬是炒着吃还是炖汤吃?”
  “错了!”贺春微一副大获全胜的模样,“当然是新鲜着吃!”他抱过莲蓬,对何妨道,“小何姑娘,去叫他们起床!咱们便来试试这无相寺的莲蓬有多好吃!”
  “老哥,天还没亮呢。”贺洗尘无奈道。
  “管天亮没亮!”
  何妨已经踏踏地跨进屋内,忽听院子中的贺洗尘问道:“小何姑娘,你还困惑么?”
  她转过头,笑靥如花:“还是困惑,但没关系,很快就可以知道答案了。宝镜师父,我很高兴!”
  “那便好。”
  四个小孩被撵着起来的时候满腹怨言,但进了院子,见一桌的莲蓬,登时也不抱怨了,直接席地而坐,就着月光吃了一肚的清香。
  “哎,给老蔺留点!”贺时晴提醒道,她与蔺百晓拼酒倒是拼出了感情。
  “放心,给他留着呢。”
  ***
  传灯禅会很顺利地结束了,不出两天,岐枝馆又放出消息,八月十五的金试赏金改为《长生诀》,江湖上瞬间更加动荡,听闻此消息的沈明镜却高兴不起来。
  “切,我本来还想顺便给掌门师父赚点钱。”
  陆未晞却无所谓,却听贺洗尘劝道:“《长生诀》是个麻烦东西,沾上了要脱身就麻烦了,你还是别去蹚浑水,等下次金试吧。”
  “我不怕麻烦。”
  “麻烦不可怕,可怕的是它后面那群虎视眈眈的狼。再说了,历练也不是指扬名立万,未晞小友,这事儿让别人知道没用,你自己知道就足够了。”
  陆未晞思虑良久,虽还是似懂非懂,但依旧点了点头,问:“宝镜师父,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眼睛好了没几天的林和犀蹿出来道:“当然是去大漠!”
  贺时晴揪住他的耳垂:“巴蜀!”
  两人又吵吵嚷嚷起来。
  贺洗尘眼珠子一转,忽然揽过林和犀与贺时晴的肩膀,兴致冲冲道:“咱们去苗疆吧!我忽然想起小方平儿还给我留了一本《驭蛊术》,不知在那里得流传成什么样子。”又问,“未晞小友,你要不要继续与我们同行?”
  “自然。”
  “哎,也带我一个,哪儿好玩便去哪儿!”沈明镜也跟着凑热闹,“和尚,下次我一定会打败你!”
  “小妨儿,你呢?”贺时晴停下与林和犀的战斗,转头问道。
  何妨已经换成素净的女子装束,闻言盈盈一笑:“寻不到人,我总归得先回家一趟。等与父母商量好了,我便去找你们。”
  话音刚落,蔺百晓垂头丧气地走进门口,无精打采道:“各位,兄弟是来告别的。我家馆主说不让我负责玄机老人那条线了,明儿我得去苗疆查魔教教主的行踪。就此别过,有缘再聚!”
  众人突然放声大笑,把蔺百晓笑得摸不着头脑。
  “等等老夫!等等老夫!”贺春微挎着一个药箱急奔而来,“我恰好也要去苗疆采药!同往!同往啊!”
  此时的无相寺门外,五蕴牵着一匹马神色不悲不喜,与众位同门告别:“此番历练,只求圆满。”
  他还不知道预想之中平静寂苦的旅途不会到来,与贺洗尘众人的不期而遇,才是真正的红尘历练。
第49章 盛宴 Ⅰ
  清晨的白雾笼罩着还未苏醒的法斯特小镇,街道上驶过一辆马车; 碾过露湿的泥土; 直奔镇中心的教堂而去。
  默里一身黑袍; 脖子上挂着黑铁十字架; 做完祷告后正在门前浇花; 便见这辆来势汹汹的马车停在他面前。驾驶座上的年轻人跳下来,摘下头上的帽子; 嬉皮笑脸叫道:“神父!”
  “莱修少爷。”默里应声,眼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岁上下,黑卷发被雾气沾湿; 少见的黑眼; 皮肤却白得好像冰雪堆砌而成。
  贺洗尘见他冷淡的模样,撇撇嘴问:“我听尤金说你要被调到安律尔的都城当主教了?”
  “一个月前的吸血鬼围剿行动虽然很顺利,但我的资历浅; 克劳狄斯大主教不一定信得过我。”默里终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贺洗尘忽然促狭地笑起来; 双手从背后摸出一束狗尾巴花,“昨晚失眠; 跑到山上摘花了; 就当是我供奉给神明的。”说着把花往前一递。
  默里不禁抿唇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花束; 道:“你这要被别人看见; 准得把你打死。”
  “幸好是你呀; 默里。”贺洗尘大喇喇搭上他的肩膀往教堂内走去; “有什么好吃的?我快要饿死了!”
  “厨房里还有一块黄油面包和一瓶牛奶。”
  “卡纳沙嬷嬷肯定还做了其他好吃的,你别骗我!”
  两人吃完一顿简单的早餐,风风火火的贺洗尘便驾着马车沿来时的路往寂静的林荫道跑去。默里静静凝望马车后飘扬的尘土,垂下眉眼握住胸前的十字架。悬挂在车架上的独属于贝克勒尔的标志——一只闭着的眼睛,被沙尘模糊了形状。
  ***
  贝克勒尔伯爵拥有安律尔面积最大的土地庄园,法斯特只是他名下一座小小的乡村,因为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公爵夫人和她唯一的儿子才会在这里养病。开满月光蔷薇的山坡位于小镇最大的城堡北面,是少女们钟爱的郊游散步的地方。当然了,为的是英俊的伯爵少爷,还是其他不知名的风景,就不得而知了。
  贺洗尘驾着车辆路过山坡的时候,随手摘了一朵含苞欲敛的月光蔷薇。
  城堡门口的老管家恭敬地与他问好,接过马车的缰绳,微低着头道:“少爷,小姐在画室等你。”
  往常这个时候朱丽叶还在睡觉,贺洗尘意外地点了点头,道:“谢谢你,约翰先生。”
  “这是我的职责。”老管家恭敬地弯下腰。
  贝克勒尔城堡的灰色墙壁上爬满藤蔓,偶尔上面会结出一点一点的紫色小花,给这座阴森的城堡添上几分颜色生机。
  贺洗尘扶着红色的旋转楼梯拾级而上,画室在走廊的尽头,门外是花卉的涂鸦,推门而入,清脆的铃声叮铃铃地提醒有人来访。
  美貌的清纯少女抬起双脚坐在窗户上,暖黄色的长裙垂在地上,侧着脸望窗外的风景。她转过头,看见贺洗尘的瞬间露出明媚的笑容:“莱修!”
  “朱丽叶。”贺洗尘也笑起来,屋内的画架上是一副未完成的肖像画,冲突的颜色堆在一起,刺眼得很。
  “今天的天气真好。”朱丽叶黑色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的发绳拢在一起,她从窗边跳下来,赤着雪白的双脚走向贺洗尘。
  “吃饭了吗?”贺洗尘将手中的月光蔷薇插入她的黑发中,洁白的花朵衬得她更加可爱明丽。
  “没有!”朱丽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蓬松柔软的黑发,“我在等你。”
  “那我们先去吃饭。”
  两人都是黑发黑眼,相似的样貌不像母子,反而宛若双生。寂静的城堡里只有细碎的脚步声和低语声,贺洗尘低着头,目光温和地看向比他矮一个头的朱丽叶,听她手脚并用地讲述梦中发生的奇异场景。
  “我又梦见他了!莱修你不知道,我的天哪!”朱丽叶激动地掐着贺洗尘的手臂,把他掐着咝咝地吸冷气。
  “冷静,冷静一点啦朱丽叶大小姐!”
  他无奈而又怜惜地看着仿佛陷入爱河的少女,忽然停下脚步,扶住墙壁慢慢蹲下身。朱丽叶也发觉他的不对劲,连忙掺起他的手臂一边焦急问道:“莱修?你怎么了?”
  贺洗尘摆摆手,苍白着脸安慰道:“没事,老毛病了。”突如其来的晕眩袭上大脑,随之翻滚的还有暴虐的吸血的欲望——本就冷淡的唇色瞬间失色,森白的獠牙缓缓伸长,黑瞳闪过慑人的红光。
  口腔中泛起酸水,大脑拼命地释放一个信号——血!血!身体却反射性地拒绝着,那是足以令他死亡的东西,绝对不能碰触!
  贺洗尘捂住嘴,艰难地用手指将变长的獠牙按回去。大概是他上辈子嘲笑了太多次沈明镜想吃鱼又吃不得的窘迫模样,现下也轮到他遇到这种境况。人血过敏的吸血鬼,大概比米饭过敏的人类还要难捱上几分。
  “你的血瘾又犯了。”一个冰冷的声线突然出现,有种凝结空气的压迫感,朱丽叶的眉眼不再是跳跃的神色,她半揽住贺洗尘的肩膀,像个女王般矜贵地蹙起眉头,“喝我的血吧。”
  同类的血在吸血鬼闻来简直如同臭水沟一样恶臭,但至少可以缓解一下贺洗尘的虚弱和痛苦。
  贺洗尘的额头已经爆起青筋,却还强笑着去牵她的手:“哎呀不用担心……我忍忍就好了。”
  “你忍了二十年了!”朱丽叶冰凉的唇吻上他发红的眼尾,“我爱你,莱修,我爱你。但我很后悔,为什么要把你生下来,让你有一个这么痛苦的人生。”
  贺洗尘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黑发被汗湿贴在脸颊上,背靠墙壁虚弱地笑道:“不要老是否定自己,朱丽叶。我很庆幸,能来到这个世上,能遇见你。”
  朱丽叶抿起一个似哭似笑的神情,紧紧地抱住微微颤抖的惨白的年轻人。
  *
  上帝用七日创造了世界,最后一个夜晚,他将所有恶意倾注于最后一件作品——吸血鬼。剥夺他们的温度感知,赋予他们阴冷邪恶的性格、漫长的生命和异于人类的强大能力。他们可沐浴于阳光之下,可登上权力的巅峰,然而他们的所爱所恶,只由人类赐予。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朱丽叶还只是一个人类少女的时候。故事说起来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吸血鬼与人类的结合,并且最终诞下后代的烂俗剧情。但现实往往没有电影那样浪漫唯美,发生在朱丽叶身上的悲剧从她被转化为吸血鬼开始。
  饮下他的血,即饮下他的罪恶,汝之身,汝之心,亦为罪恶,无可赦免。——教廷颁下的法典如此说道。
  除了人类的体温和死亡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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