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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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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种出尘之气,在他眉毛凝着的那股含而不露的威势前,已然彻底被破坏殆尽,只叫人觉得危险。
  被他这样看着,即便是晏无咎都无法视而不见。
  晏无咎下意识长眉微微下压,隐隐露出他在旭王面前极力淡化的矜傲凌厉:“王爷?王爷是对这个秘密根本不感兴趣,还是恼怒无咎自作主张杀了他?”
  旭王原本是坐在书房桌后的。
  此刻,他站了起来,不动声色向晏无咎走来。
  走到他面前,相隔极近的地方,这样的距离,彼此任何一点微弱神情变化,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晏无咎微微抿唇,眉宇一点隐忍微蹙,看着旭王的眼睛却没有丝毫闪躲或波澜。
  旭王知道他不喜欢,这矜贵傲慢的少爷,大概还从没有人离他这么近过,觉得被冒犯了不舒服。
  可是,他就是要他不舒服。
  旭王笑容讳莫如深,眸光深沉且锐亮,紧紧攫住晏无咎的目光。
  他语气却温和:“本王更感兴趣,他是怎么威胁本王的鸦首大人的。”
  旭王的右手落在晏无咎的肩上。
  晏无咎的肩不薄不厚,没有丝毫叫人联想到羸弱之类的纤细脆弱,有一种习武之人特有的柔韧。仿佛筋骨都被细细打磨过,蕴含精粹的力量,没有一丝弱态,但也没有坚不可摧的冷硬。
  旭王自己也是高手,所以他一碰就知道,这样的骨肉,绝不是长于武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之人。
  但是更像是精细打磨出的玉,或者瓷。
  可作是和氏璧,做不了杀人的刀。
  就像这个人一样,精致华美,金尊玉贵锦衣玉食里滋养出来的尤物。
  用来杀人沾了血,无损完美,但是会邪。
  现在,旭王望着晏无咎华美矜傲的面容,就觉得那眉锋睫羽的阴翳里,有些血煞的邪气。就像春水桃花,淬毒妖化。
  叫他生气。
  察觉到旭王的手落在自己的肩上,晏无咎不易察觉左眼尾梢微微一锁,立刻就平静淡然,身体甚至没有僵硬一分。
  但下一刻他就意识到,这样欲盖弥彰了,唇角不适的抿了一下。
  晏无咎眨眼,纤长密仄的眉睫错觉微颤,冷静看着旭王,似是忍着不悦。
  旭王的手在晏无咎的肩上手指轻轻点了点,像是无意,又有几分轻慢的狎昵。
  下一刻,那只带着玉扳指的手辖制着晏无咎,只听一阵物体扫落地面的声音,下一瞬晏无咎视野旋转,整个人被压在那张金丝楠木书桌上。唯有脚尖勉强着地。
  旭王一只手按着晏无咎的肩膀,动作不甚用力,但是却叫人一丝挣扎的力度也无。
  他站在书桌前,俯身垂眸看着眸光睁大放空的晏无咎,目光沿着晏无咎被迫露出的喉结往下看去。
  鸦羽卫的服饰以玄色为底,袖子很窄,衣服的剪裁流畅贴身,腰带很宽,可以完美护住脆弱的腰腹,显得这个人比记忆里更严谨且瘦削。晏无咎穿上很好看。
  美中不足的是,衣领简洁也同样一直到领口最上面,禁欲又威严。跟这个人本该有的轻佻放荡的气质不符。
  旭王的手指仿若无意捏着晏无咎的下巴,微微摩挲:“这身衣服很适合你,知道本王当初为什么把鸦羽卫给你吗?”
  晏无咎从旭王猝不及防翻脸,就抿唇一语不发,神情冷静微凛,长眉微蹙隐忍。
  说不好隐忍的到底是不悦不适,还是凌厉阴鸷的杀气怒意。
  他一眨不眨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旭王。
  旭王问完却没有要晏无咎回答的意识,轻笑一声,脸上显出一种温和高雅的雍容来,语气甚至略带宠溺:“你很聪明。是本王至今为止,见过的唯独觉得拿捏不住的三个人之一。太聪明反倒叫人困扰,不知道怎么用你才好。”
  他语气一停,高声说道:“进来。”
  晏无咎躺在那里动不了,只感觉自己的腿贴着旭王的,但凡稍有蓄力,就会被察觉。
  门一声极其细微的响动,有人进来了,单膝跪在前面。
  旭王仍旧看着晏无咎,目光没有移开过一分,却若有所思,略显慵懒明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吧。”
  旭王的声音微高,那不是对晏无咎说话的语气。
  那个晏无咎看不到的跪下的人便恭敬陈述:“白漆吴大人传出的最后一道命令是,他发现了一个重要机密,要亲自告诉王爷。之后就杳无音信。属下没有等来他的消息,察觉到不对立刻逃出封庄,听到六扇门和鸦羽卫在封锁封庄,不准任何人出来。”
  旭王笑着,眸光熠熠,不知是怒是什么,盯着晏无咎:“确定是鸦羽卫?”
  “是鸦羽卫没错。”
  旭王笑着,温和地看着晏无咎:“你呀,少爷脾气。听说来了汴京以后,先找地方洗漱换衣,这才来见本王。被人捷足先登了吧。这个人就比你早到一刻钟而已。”
  晏无咎喉结微动,脸上却没有什么波澜,眸光像沉寂的河流,有些心灰意懒,不予示人的矜傲清狂。对旭王的话和他的眼神,没有半分回应。
  旭王眸光微眯,冷冷捏着他的下巴:“不解释一下吗?背叛本王的到底是谁?你是真的养不熟吗?还是说,本王从一开始就该打断你的腿,锁起来,才不至于落得像崔权那样的下场?”
  晏无咎眸光一瞬凌厉,冷冷瞪着旭王,眸光清泠像薄冰。
  眉眼华美阴鸷,这一眼乖张不逊,却看得旭王不怒反而整个人都微微一烫,热起来。
  甚至,心里对于晏无咎的背叛,好像比起发怒生气,更多反而是期待和愉悦。
  就好像,打从第一次看见这个人单膝跪在他面前效忠,就在期待着他背叛自己的一天,好名正言顺的惩罚他。
  旭王的喉结克制的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微暗:“想本王怎么罚你,我的晏大人?”
  晏无咎唇线抿得冷淡,心灰意冷似的并不看他:“王爷不信无咎,是白漆吴技高一筹,无咎无话可说。当王爷至少也该听听无咎千辛万苦带回来的秘密,要杀要罚,随你。”
  旭王的手指沿着他精致的下颚,手指在那冷淡颜色形状却极为完美,仿佛刚刚咬过鲜嫩的荔枝的唇上无意似的揉按了一下。
  比起荔枝,更叫人想咬。
  这时候,跪在地上的人顿了顿,似乎抬头看了眼被旭王压在书桌上的晏无咎,踟蹰了一下,继续道:“刚刚封庄的人传来消息,晏统领和白漆吴大人杀了白晓风,被六扇门追缉。但六扇门没有大肆宣扬,现在仍旧固守封庄。白漆吴大人不知所踪。鸦羽卫的苏见青和樊雷,两个人坚持认为是晏统领绝不可能杀死白晓风,背叛王爷,认为另有隐情,这才和六扇门合作封锁封庄。”
  旭王俯身的动作停在那里,手指仍旧残留着那柔软微凉的触感,目光落在领口若隐若现的一点冷玉一样锁骨相接的颈窝。
  鸦羽卫的衣服料子很好,里面是雪白的中衣,只要不管不顾撕下去,那染血妖邪的和氏璧就是他的了。
  可是……
  跪下的人说:“属下该死,之前所报消息断章取义,误导了王爷。”
  桌上的晏无咎唇边微抿,眼睫微抬,琥珀茶色的眼眸如清泠的春雪覆盖满枝繁花。
  那眼神寡欢冷寂,晦暗隐秘地看着他:“王爷确定不想听,陪陵里秘密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旭王:秘密哪有你好吃,好不容易钓鱼执法成功,不管了,吃……
  ……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之,王爷死了。


第86章 
  旭王的手指停在那里; 沉默片刻; 顿时怒极将书桌上方才未能挥落的砚台砸了出去; 转身冲着那跪着的下属斥道:“滚出去!”
  在他起身的同时,失去压制的晏无咎也从善如流跳下来,站在另一边,薄霜凛然的眉宇; 毫无表情; 无动于衷。冷眼看着一旁的旭王发怒。
  尽管有方才那番惊险变故; 晏无咎周身上下仍旧一丝不苟,连墨发都没有丝毫凌乱。
  他笔直站在那里,如同一柄未曾出鞘的华美的刀,锋芒不露,却不可攀折。
  旭王借着这番发火缓和了之前的情绪,慢慢收敛了神情; 恢复之前的尊贵温和。
  他没有入座; 依旧站在那里; 神情略显莫测,慢条斯理; 意有所指对晏无咎说:“说说看; 陪陵里有什么秘密,能重要过无咎?”
  晏无咎面无表情,学着顾月息一脸冷情冷性,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无咎之前一直不明白,白漆吴为什么要杀白晓风。直到我发现他和六扇门有联系; 他眼看事情败露,便告诉我,之前王爷派出去的盗令之人是他杀的。因为盗令之人听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不敢回来见王爷。白漆吴从那个人口中听到秘密,就立刻杀了他灭口。生怕这个秘密外传。”
  晏无咎轻轻嗤笑一声,淡淡地说:“怪不得白漆吴这般有恃无恐,没想到他也是王爷的人。看来王爷不止不信无咎,也不信白家。可为何偏偏就信了他?白漆吴说,这个秘密他谁都没有告诉,王爷也好,六扇门也罢。他要亲自面呈御前。他说,只要无咎肯跟他合作,替他一起隐瞒王爷,到时候功劳与我平分。”
  旭王扬唇笑了一下,眼神微眯:“是什么样的功劳?本王倒想听听看。”
  晏无咎抬眼:“王爷可知,为何密令秘钥丢失,木家公输家两族老族长接连自杀身亡?畏罪自杀不假,只是保管钥匙不利,至于害怕成这样吗?”
  旭王负手而立,手指微敲:“说下去。”
  “因为他们害怕,觉得陪陵闹鬼了。”
  旭王笑了,扬眉轻蔑:“封庄之人见多了鬼魅,一个废太子至于这么害怕?”
  “废太子固然可怕。但有一种鬼,却是人人都怕的。”晏无咎淡淡说道,“比如,一具即将分娩却冤死的女鬼。再比如,这个女鬼是废太子的女人,诞下的死婴是当朝陛下的亲孙。而他们当年主办废太子葬礼,目睹了女人饮下毒酒一尸两命。七年后,密令、秘钥不翼而飞。前脚鬼魅横生索命,后脚圣旨重启陪陵。往前往后,都是死路。人老了,怎么不怕?”
  从听到晏无咎说,废太子的女人一尸两命,旭王的脸色都瞬间变了。
  他脸色暗沉,凝而不散,复杂又像是屏息。
  片刻,旭王忽然低声笑起来,笑声荒诞而愉悦,乃至于有些讽刺狂喜。
  “哈哈哈哈哈……”旭王笑着,一掌击在书桌上,面上笑容极深,眼睛亮如火炬,眉宇神情却阴冷讥讽,“好好好,真是好极的秘密,原来当年还有这一出。”
  晏无咎微微敛首,平静如常说道:“白漆吴和盗令之人都不敢将此事告诉王爷,后者是怕被王爷灭口,前者却是想在陛下面前揭露此事,趁着陛下对废太子有感情,想将皇孙胎死腹中之事推到王爷和当时看管皇陵的白家身上。”
  他顿了顿,缓缓放慢语速:“白漆吴说,毕竟王爷一直力主劝陛下莫要重启陪陵,又命人盗走密令、密令,如果说是不想陪陵里的秘密泄露出来,被人发现,那就太合乎常理了,并且人证物证俱全。陛下若是知道了,王爷百口莫辩。正值王爷失宠于御前,而陛下偏爱云妃的小皇子之际,纵使只有三分证据,陛下也会坐实。就像当初的废太子慕容昭被厌弃一样。”
  “他倒是敢想!”旭王脸上显出沉沉怒意,这怒意却不是对着白漆吴去的,而是皇帝。
  区区一个白漆吴,就算背叛他,也不过无足挂齿的小人一个,但诚如晏无咎所说,若是此事当真叫白漆吴成功,老皇帝的确会借机发作他。就像当年,老皇帝把慕容昭那个废人直接踩到泥里一样。
  老皇帝就是这样一个人,一辈子猜忌多疑,刚愎自用,好大喜功,除了他自己从不顾别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想到这里,旭王神情一缓,望向晏无咎,眉目虽有阴翳,语气温和:“无咎受委屈了。都怪本王识人不清,险些错怪了无咎。本王也是爱之深责之切。死多少个白漆吴都无所谓,但若是无咎弃本王而去,本王便六神无主了。无咎,怪我吗?”
  晏无咎站得笔直,姿态恰到好处的恭顺,微微敛眉垂眸,面容的线条从额头眉骨,到鼻梁唇线下颚,线条流畅,华美绚丽,仿佛世间最高明的画师描摹而成。
  如霜华雪月,无端浸染血色绮念。
  似春水繁花,河流倒影剑戟银甲。
  矛盾,却引人。
  闻言,晏无咎微微抬起眼睫,昏黄烛火之下,华美眉目掩映下,眸光清澈静敛。
  “王爷言重了,王爷待无咎的恩情,无咎莫有一日敢忘。必当百倍偿还,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那张矜贵华美的面容这样清澈,眉目如画,清湛皎洁,仿佛瞬息万变的流霞,每时每刻一眼看去,都像是自成一境,目不暇接,美不胜收,永不可得。
  旭王怔怔地看着,眼底慢慢融化。
  那琥珀茶色的眼眸像浮光暖融的潭水,静静地迎着旭王的目光,没有丝毫避让。
  看着便叫人错觉,这个人这一刻完全属于自己。
  “你会背叛本王吗?有朝一日,会背弃本王,站在别人那边吗?”
  晏无咎微抿的唇轻启,旭王却立刻提高声音打断:“本王要你发誓!”
  就像无理取闹的主人,恼怒撒娇一样的发怒。
  晏无咎迎着那双阴鸷暗沉的眼眸,平静决绝地说:“我发誓,不会背叛王爷,若违誓言,叫我万剑穿心而死!”
  旭王的手撑在书桌上,神情没有缓和,反而恼怒皱起,他侧身对着晏无咎不看他,自觉失态,一时却想不出说什么缓和词句。
  书房之内一片静谧,只有烛火微微摇曳,轻轻燃烧的声响。
  晏无咎声音清润平和:“王爷,封庄之事如今一团乱麻,白晓风身死,只剩五天了。陛下如今执意炸开陪陵,只怕到时候看见遗骸,知晓当年还有如此惨事,恐怕会迁怒王爷,王爷当早作打算。”
  旭王抿唇别开视线,如常淡然说道:“白晓风没有告诉你吗?本王要他们引爆陪陵机关,炸毁陪陵。”
  晏无咎微微意外:“啊,因为无咎奉王爷之命,一向与六扇门走得近,又被白漆吴误导之下,对木族长和白族长生了怀疑。上次之事,不瞒王爷说,无咎对白族长有些迁怒。我们关系不和,他的事怎么会告诉我?若非我们矛盾重重,也不会轻易被白漆吴钻了空子离间。”
  旭王声音温和,语气却有些不自然,站在那里看了眼晏无咎,很快又别开眼,按着桌面的手指无意识动了动:“这事怪不得你,本王也有失察。”
  他沉默了一下,想起晏无咎方才嘲弄的话,他确实信任白漆吴也比晏无咎多。
  补偿一样,耐心将此前他想利用封庄炸毁陪陵的事情说了一遍。
  晏无咎就像第一次听见一样,隐隐惊讶,很快镇定下来:“原来如此。虽然白晓风重伤不知死活,但白漆吴一死,应该没有人知道王爷的计划。唯一的变数是六扇门,只要白漆吴没有告诉顾月息,我们就可以如常按计划进行。派个人过去掌控局面,一切还是照旧。”
  他略略蹙眉:“可若是白漆吴告诉了顾月息,恐怕前脚陪陵炸毁,后脚六扇门就会翻检出尸骨,诬陷当年是王爷害死了废太子遗孤。今日才处心积虑毁尸灭迹。白漆吴敢这般有恃无恐,无咎一直疑心他背后到底还有没有人。若是崔家,王爷便危险了。”
  旭王颌首,神情深沉尊贵:“这也是本王忧虑之事。”
  他沉吟了片刻,指下敲定:“无咎,如今祭天在即,本王在京中随驾左右,不得离开。便由你回去封庄之中,掌控局面。密令封庄之人拆掉陷阱,必要的话,杀掉所有知情之人。”
  他看着手中本来要销毁的密令秘钥,眯了眯眼:“本王会带着密令秘钥进宫,陪陵如期正常开启。那位胎死腹中的皇侄,想必父皇还不知情。当年可是本王这位好父皇,金口玉言,亲自下令服侍废太子的所有人陪葬。不亲眼看看自己下令毒杀的皇孙,父皇岂不是抱憾终身?”
  这可比老皇帝下令炸开陪陵,结果意外炸毁废太子尸骨,要狠得多。
  旭王唇边挂着神秘莫测的微笑,眸光复杂晦暗。
  亲手杀死自己刚刚出世的孙儿,亲眼见到那具尸骸,这样的大礼,不知父皇满不满意?
  晏无咎微微忧虑:“这样做,陛下会不会迁怒王爷?当年之事,与王爷无关吧。”
  旭王并不在意,但因为晏无咎的关心,神情和缓些许:“不会。本王可是一直替这位皇兄喊冤叫屈,正筹谋为他翻案呢。”
  否则,只是一具炸毁的遗骨,只是废太子的魂飞魄散,怎么足够气死那位薄情寡义的帝王?这样的痛苦,还远远不够。
  不够偿还他的母妃,也不够偿还他自己。
  旭王眯了眯眼,沉稳雍容的脸上,神情冷酷而偏执。
  “是,王爷。”晏无咎恭敬颔首,面容之上无喜无悲,从容淡然地自旭王面前退下。
  转身之后,眉睫微敛,睫羽在眼眸投下薄薄狭长的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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