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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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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管它是什么东西,显然只要现实改变,话本就会受到影响。
  他眉睫轻抬,眸光微转,似笑非笑,华美的眉目,神情清狂又晦暗。


第74章 
  村口的茶摊一天也没多少生意; 不料这会儿竟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贵人。
  好在只有一个人坐着; 其他人都站着; 才省了摊主窘迫去四邻借桌椅凳子的局面。
  但摊主还是局促难安,便是他这里最好的茶水,也羞于递到那位贵人面前去。
  下属伶俐地用自己的外衣铺了老槐木做的长凳; 才恭敬道:“大人; 请坐。”
  晏无咎下巴微抬; 示意下属递上金珠给摊主; 温和道:“借老丈的地方一用,这些,算作打扰你生意的补偿。”
  老丈连推辞都觉得惶恐; 立刻双手接了,胡乱做了个揖,连忙识趣后退离开; 给对方腾出地方。
  边走边回头看去; 发现那些人竟然搬出一整套的精美茶器; 还有些他见都没见过的玩意; 给那位贵人烹茶。
  山野田园之间; 一间简陋的小小茶摊。
  不多时,走来一个年轻的剑客; 沉默地坐在那位客人对面。
  这两个人; 一个眉目华美冷面矜傲,纵使穿着玄衣锦绣的官服,也更像风流贵气的少爷。
  一人面容冷峻锐利; 一身修长简洁的灰白劲装,腰佩长剑,正襟危坐那里。
  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段惊险引人,血与桃花的故事。
  复仇,或者买凶…杀人。
  究其根本,奠定故事气氛的还是存在感强烈的晏无咎……的那张脸。
  那张脸一看就是个嚣张跋扈,为所欲为,野心勃勃,注定要闯下弥天大祸的佞幸妖孽之辈。
  晏无咎烹茶的水刚刚二沸,风剑破就来了。
  也不知道洛月跟他说了什么,风剑破神情冷静,整个人沉着了许多。
  若说以前的他是一柄无往不利的名剑,现在的他就像一块刚刚锻出剑形的玄铁。
  他来了也一言不发,坐在晏无咎对面,眼皮不抬。若不是脸上的神情过于沉默并无杀气,只是重剑无锋的平静,差点叫人以为,他对晏无咎过于排斥,以至于不看他一眼。
  没有人知道,风剑破只是不敢。
  他不敢看面前这个人。
  即便发现洛月无碍,方才那强烈的预感和失态,只是他一时魇着了,仓促之间反应过度。
  可是,纵使此刻心跳情绪已然平复冷静,他也不敢多回忆一刻。
  可是,就算不看不想,只要想到晏清都这个人,那种不可控的浓烈黑暗的情绪也会再次不受控制翻涌而上。
  那种爱恨交杂,过于真实极端的情绪,连风剑破也为之心惊。
  “……风大人意下如何?”
  风剑破回过神来,神情冷峻,眨了一下眼。
  晏无咎略略蹙眉,长眉一点不耐,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嗯。”风剑破却突然应了,尽管,他还是没有看晏无咎一眼。
  “好。既然风大人同意与我合作,调查孤禅寺一案的真相,那就请风大人先行回六扇门。至于诸葛霄,这是你们六扇门内部的私事,投桃报李,我只当不知情。”
  风剑破闻言,猛地抬头看去。
  看到眉眼微挑,笑颜绚烂绮丽的晏无咎,看他敛眸缓缓饮下茶水。
  风剑破眉头和心尖都不由一跳,这次却没有别开眼。
  晏无咎自然笑得愉悦好看,毕竟不管风剑破有听没听,既然答应了,那就由不得他反悔。
  风剑破想了想,点头:“好。”
  这次是深思熟虑了。
  晏无咎放下小小的茶杯,被茶水沾湿的唇微抿,笑容敛去一些凌厉锋芒,笑得从容淡然。
  “洛月姑娘的眼睛,好像不是先天就看不见吧。”
  没有意识到,风剑破下意识就回答了:“一年前被毒蛇咬伤,余毒不清,导致眼睛看不见了。”
  答完了,才发现对方问得是阿月。风剑破顿时凛然,想到那个梦魇幻觉里,他着魔了一样认定面前这个人是凶手,还对他……
  风剑破眉宇微凛,紧紧皱着,冷硬的薄唇一抿再抿,脸上和耳朵却有些薄红。
  晏无咎并没有注意,他得了想知道的答案,微微颌首。
  “不妨给风大人一些提示,此事很可能跟旭王有关。孤禅寺一案牵扯进我两位朋友,虽然我是旭王的鸦羽卫统领,这件事上也会一查到底。”
  晏无咎端起一盏茶,示意道:“以茶代酒,愿你我精诚合作,莫生罅隙。还有,你跟我的合作,你我二人知晓就可以了。”
  风剑破慢一拍端起茶水,一口饮尽。
  茶味涩苦,他本不喜欢喝,第一次知道,余味这般清远甘甜。
  “诸葛霄——就是你知道的文书先生东方,他博闻强记聪慧过人,擅奇门遁甲机关谋略,毒物医术也不在话下,更懂人心幽微。以前还以为他不会武功,现在……跟他打交道,你自己小心。”
  风剑破说完,起身离开茶摊。
  提起诸葛霄,晏无咎不由笑了一下,缓缓眨眼,眸光流转,百无聊赖。
  说得那么神乎其神,结果就这么被人抓住了小辫子,马甲在六扇门和自己这里都抖落得一件不剩。以至于,晏无咎对于和他玩游戏,都有些兴致缺缺意兴阑珊起来。
  怪不得六扇门一直追着那个秃驴跑,看来还是焚莲技高一筹,也不知道诸葛霄怎么栽在他手里的。
  ……
  风剑破交代了周围的村民照顾洛月,将所有的银子都留下,只身回了六扇门。
  即便不是晏无咎来,他见过焚莲以后,也打算这么做的。
  他向来不拖泥带水,一击必中,回来便悄然直奔顾月息这里。
  毫不废话,立刻将他试探诸葛霄,发现诸葛霄会武功,还打算杀他灭口的事一五一十讲清楚。
  更说清楚,他压根没有刺伤诸葛霄,发现真相后就立刻遁走。遇刺留字,整件事都是诸葛霄自导自演,嫁祸诬陷他。
  “你若不信,我们可以当面对质。”
  于是,三人面对面。
  诸葛霄还躺在床上,神情苍白虚弱。
  见到风剑破回来,眼里非但没有丝毫慌乱,竟是淡淡欣慰松一口气。
  风剑破却毫不避讳,单刀直入,将那天之事质问与他。
  “你认是不认?”
  诸葛霄听了这一通话,神情微微错愕,却是坦然从容,断然否认:“我怎么可能会武功,还是个叫你风剑破都忌惮的高手?这样荒谬的话,我就是认了,事实也无法更改。”
  风剑破知道他狡诈,却没想到他事到临头都这么冷静。
  “你敢不敢叫顾月息查看你的经脉?”
  诸葛霄无奈摇头:“我有什么不敢。这几日我病重,阿月不知道替我把了多少次脉,不差多这一次半次。”
  他大方伸出手。
  顾月息从始至终冷情冷性,面上冷静无波,这会儿伸手搭在诸葛霄的手腕上,输入清正微凉的内力,在他体内经脉游走一圈。
  但凡武林高手,脉门是最要命的弱点,一旦被人抓住,便像蛇被抓住七寸。
  内力游走经脉,倘若对方稍有不甚,便会对自己造成极大损伤,除非是绝对信任之人,一般人绝不会同意。
  而经脉是所有内力的根基,普通人奇经八脉细弱,越是内力深厚,经脉越是强壮,这一点断然隐瞒不了。
  一个叫风剑破都忌惮的高手,单是招式再精妙,也决不至于如此,毕竟内力才是关键。
  更何况,诸葛霄的外表绝对不可能是走外功路数的。
  诸葛霄一脸坦然任由顾月息检查。
  良久,顾月息放开他,对风剑破摇了摇头。
  风剑破就算早知道诸葛霄能什么都不做等着他回来,一定是有恃无恐,但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若是诸葛霄承认自己会武功,只是另有隐情,风剑破还不至于这么怀疑他。但现在他竟然连这一点都滴水不漏,风剑破只觉危机重重。
  “顾月息,那日我看见的人绝对是他,不会有错。他一定会武功,这世间一定存在叫人检查不出武功的奇怪法门。我会找出来,揭穿他的真面目。”
  诸葛霄从始至终神情平静,没有丝毫怨怪。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太大反应。
  他微微叹口气,眉宇微蹙,沉声冷静道:“风剑破,这件事有误会。那天我也看见你了,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我重伤昏迷了一天一夜。若不是运气好,被人发现的早,你现在看见的就是我的棺材。可是,我从未真的相信,你会杀我。”
  神情冷清的顾月息微微颌首,理智无情地说道:“我查过伤口,是风剑破你的剑招。地上的留字,也是你的手笔。”
  风剑破眸光冷锐射向诸葛霄,冷冷地说道:“诸葛霄若是想嫁祸给我,这一点根本不难做到。”
  诸葛霄神情也有些肃穆,但他神情坦然,平静道:“我从始至终都不信会是你。你不信我,我不怪你。我们一同长大,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我信你。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有人利用时间差,在误导我们。对方可能是个易容高手。我们见到的彼此,都不是真的彼此。很可能我昏迷以后,小风才来。对方用心何其歹毒,是要我们互相怀疑,不攻自破。”
  他这么一说,的确很有道理。
  但是,当事人风剑破却很清楚,那个人绝对就是诸葛霄。
  他已经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现在打草惊蛇,再难一击即中,索性沉默不语。
  顾月息听罢两人说辞,微微颌首,冷静道:“诸葛说得有理,日后大家多加小心。莫要落单,最少两个人一起行动。”
  此事便作罢。
  但是,谁都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
  傍晚时分,诸葛霄房内。
  “失踪的这两个月,他去了何处,为何迟迟不归?他又是从何处听来,我会武功这种荒唐话的?还这么深信不疑,连你的判断都不信。”
  “他说自己受了伤,行动不便将养了这些时日。但是不肯说在何处养伤,有什么人能证明。不过,他的手脚确实有伤后愈合的迹象。时间吻合。”
  “阿月,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他这次回来性情大变。能打断他手脚的高手,天下间不到五个人,从时间上看,很可能就是焚莲。可是他为什么一字不提?”
  “你怀疑他被人控制?”
  “不是没有过先例。别忘了西域魔门一案,高小楼就中过招。连我们都不认了。”
  沉默。
  “方才我跟他谈起孤禅寺一案,他说和焚莲无关,凶手另有其人。问他有何依据,他说不上来,只说会查到。小风的性情确实有些变化,但他认得我们,也没有失去记忆。我不认为他是被控制了,但他一定隐瞒了什么。”
  “希望如此。”
  “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我会注意观察他。”
  “阿月,交给你了。你顺着他的话说,你信了他的判断,怀疑我。这样也许会好办一点,左右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当是涉案避嫌了。”
  “我相信你。你会不会武功根本无关紧要,我相信你不会为了隐瞒这种小事就对小风出手。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但首要是封庄一案。八月前,陪陵一定要开启,时间不多,一定还会出事。”
  “多事之秋,敌暗我明,你多加小心。”
  门缓缓关上了。
  许久后,室内一声轻笑。
  他当然不会因为风剑破发现他会武功就对他下杀手,但是,谁说他隐瞒会武功是件小事了。
  他不对风剑破下手,只是因为,就算这个人知晓实情,也根本无关紧要。
  他根本就没有把风剑破放在眼里,别说是风剑破了,就是六扇门的门主,也早就叫他提不起丝毫精神。
  他有更有趣的事情做。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尾巴怎么可能辣么好抓?九条尾巴呢~
  啾啾……试着抓一抓。
  大师:等等,我先给你踩着,你再抓。好玩吗?


第75章 
  七月十九日; 旭王奉召入汴京。
  临走前; 旭王接见了晏无咎。
  “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别闹出什么事就好; 至于陪陵丢失密令和钥匙之事,本王此次面见父皇,会奏请御前; 呈秉此事。尽量保全封庄无辜百姓,不被迁怒。六扇门能破案最好,若是破不了,也已经无关紧要。无咎你; 一切照旧就是。”
  旭王说这番话的时候; 晏无咎见到了白家的族长白晓风; 还有; 木天河。
  白晓风是个四十多岁的清癯中年男人; 跟木天河站在一起,却不会叫人觉得是父子。
  因为白晓风虽也是武人; 却有一种岁月沉淀的儒雅之气。
  如果说木天河性沉质冷; 就像是背山的山岩巨石; 白晓风就是阳山一面历经岁月的参天古树。
  怎么说也是长辈; 晏无咎微微颌首; 算是见礼了。
  白晓风也温和还礼; 从容淡定,到底是一族之长,见过大风大浪; 不至于像木天河那样,每次一见了晏无咎,就被那矜傲凌厉的气场所慑,再怎么沉默,都透着警惕。
  这么可爱,简直招着晏无咎若有所思。
  什么没出事就好,查不出来也无所谓。对于旭王临走前的话,晏无咎半个字都不会信,或者说,恰恰要反着来理解。
  目前为止已经很明显了,旭王好像根本不愿意六扇门破案,对于密令和秘钥找不到乐见其成。
  但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秘密,才是晏无咎最关心的。这不仅仅决定他能不能在旭王这里立足立威,更重要的是,此事勾起了晏无咎的好奇心。
  旭王是十九号凌晨启程的,六扇门在此查案,怎么说于情于礼也要来送行的。
  一通废话寒暄和机锋之后,旭王离开,晏无咎立刻叫住一脸冷情冷性的顾月息。
  “阿月留步。”
  顾月息脚下不由自主停顿,冷清回头望去,但见那张华美凌厉的面容,红唇微扬,眼眸轻弯,琥珀茶色瞳眸浮光澄澈,笑得绚丽隐秘,无辜无害。
  似繁花春水,却不知水深几何,花下藏了多少刀锋。
  “时间不多,我们抓紧时间查案吧。”
  顾月息波澜不惊,清冷声音平静:“你确定要这么多人一起跟着?”
  晏无咎缓缓眨眼,下巴微抬:“你们先带人回去。”
  苏见青和樊雷对视一眼,眉宇微皱,但到底低头称是,带着一帮鸦羽卫的人,浩浩荡荡离去。
  “这样可以了吗?”
  顾月息没想到他这次这样听话,一个人都不带,顿了一下:“走吧。”
  六扇门这边虽然有一群便衣捕快,但是都只是小卒,顾月息也只一人,诸葛霄不在他身边很正常,毕竟前几天才重伤。
  可是,风剑破明明已经回了六扇门也没有露面,晏无咎就明白了,一定是风剑破没在诸葛霄那里讨到什么便宜。
  晏无咎对诸葛霄不经事的失望,又稍稍挽回了一点风评。觉得,还可以再观望一下。
  “这是要去哪里?”晏无咎问道。
  这次顾月息很快就回答了,声音平静不算冷淡:“底下人发现一具奇怪的尸体,可能找到一些线索,所以要去看看。”
  他顿了一下,淡淡道:“也可能什么都没有,你要是觉得无趣,也可以不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晏无咎。
  “阿月感兴趣的,我也很感兴趣。”晏无咎声音清淡,分明是旖旎的话语,听上去却无半点遐思轻佻。
  于是,两人和一众低调的便衣捕快,分头前往义庄。
  封庄虽然叫庄,却是一个小镇,既然是镇,便围绕着封庄,以四大姓氏基本划分为四个村庄。
  顾月息的人发现尸体的义庄,在北面比较偏僻的那处村庄,是封家的地界。
  那里平日里就人烟稀少,基本已经废弃不用,就停些客死异乡的薄棺,等统一登记了,再由封家祭祀统一收殓下葬。等着可能永远也不会找来的寻亲着,未来有一日将尸骨带回去,落叶归根。
  守在那里的捕快说道:“看守义庄的老头年老昏花,说不清这尸体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大人叫我们查看封家这里不正常死因的尸体,结果我们意外发现了这个。”
  “大人请看,这具尸体别的正常,但是他的衣服被人换了,明显不合身。按理来说,如果是无人收敛的苦命人,封庄这里见得多了,根本没有精力和条件给他们置办殓衣。能特意替他们安葬,已经是封家行善。更何况,您看——”
  尸体的样子有些可怕,已然看不出生前样子,晏无咎实在不知道还能看出什么来。
  但是顾月息面不改色,眸光冷静,带着手套仔细地查看着尸体的手脚和关节。
  晏无咎微微偏着头,缓缓眨眼看他。
  顾月息还算厚道,没有打哑谜,直接说道:“这个人生前是个体面人,生活优渥,并没有做过苦力。但他身上的衣服却明显与他的身份不符。的确是有人特意换了衣服,遮掩他的身份。”
  他继续翻检尸体,用药水小心将衣物和皮肤分离。
  等尸体翻过去后,就连晏无咎都微微睁大眼睛。
  只见,尸体的背上有一片格外明显的色块。
  顾月息面不改色,微微按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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