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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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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筱的话肯定了他的猜测:“我甩开她们去见你,还没到约定地点,忽然又看到了那个僧人。我当时已经认定他是杀人魔,太害怕了,就跑了回来。然后被那个女人绑了起来,她们把我藏在大树和石头之间,叫红叶看着我。”
  晏无咎长眉下压,眼底晦暗又冰冷,面上却平静,他温声问道:“焚莲做了什么?”
  宋筱纤眉微颦,淡淡的怅然凄楚,望着窗外的月色,脸上却是微笑:“他发现了我,冷冷盯着我。我很害怕,但是,他走过来解开了我的绳子。叫我不准再见你。也叫我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见过他。”
  不是焚莲?晏无咎自己都不知道,他紧握的手指微微松开。
  “我往家里跑去,连夜就要出发。姨妈问起我见到了什么,我吓得说和尚。说完又赶紧住嘴。家里人都觉得我是被孤禅寺的案子吓到了,怀疑我见鬼了。我娘就带着我当真往家去。”
  宋筱闭了闭眼,痴痴地看着窗外,虽然没有哭,却像是整个人被雾气所笼。
  她喃喃平静地说着:“我没有回家,我在自己家的马车上睡着了,醒了以后却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人教规矩,说伺候贵人要注意的事项。我爹的小妾里有一个扬州瘦马,她性格温和,因为我好奇的缘故,对我讲过她的事。那些人对我,就像是对待一个瘦马。”
  宋筱扯开一点笑意,嘲弄阴冷,虽然在那张清丽忧郁的面容上,只是惹人怜爱。
  “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家的马车遭到了劫匪,害怕母亲和其他人遭遇不测,想着自救。等到我知道自己伺候的贵人是旭王以后,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笑着冷冷地说:“我被我爹爹卖给旭王了,堂堂正三品大员的千金,连个贵妾都不是,跟我一同那个女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吗?是秦淮河里名噪金陵的花魁。”
  晏无咎没想到,宋筱竟然是被自己的家人送来的这里。
  “可是,以你父亲的官职,他就算攀附旭王,也不会这么轻贱你。更不会这么仓促。”
  宋筱已经整理好情绪,她平静地看着晏无咎:“我也希望,他有什么不得已,可是,我想不到。我只能想到一点,我在孤禅寺落下的翡翠禁步。还有,孤禅寺的案子到底是不是那个焚莲做下的。如果不是,又是谁?”
  晏无咎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温和坚定:“我会查出来。你若不想跟着旭王,我去想办法。”
  宋筱咬着唇,微微垂首:“谢谢你,无咎。但是,不用了。你今日肯来,愿意帮我,已经很好了。我自己的事不可能只靠你。你杀了崔权投奔旭王,在他手下做事要小心。今日我辗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晏县令的事。原来不只是我,大家都各有各的磨难。”
  晏无咎眨了下眼,平静道:“已经解决了。你的事也会解决的。”
  她笑了一下,眉宇那雾气萦绕的纤弱淡化些许,又有了从前几许明艳。
  “旭王这个人简单好相处,只要你有用听话就好。但他手下和身边的人,各有各的阴险歹毒。他要做的事更是危险。封庄的事,我听说你在替旭王查办。但这件事不对劲,在你之前旭王手里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被他交代接手这件事的。”
  “这一点我也有些疑虑。但更说明,这件事值得一做。”旭王手下能人辈出,想出头就要做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晏无咎对于这一点一直很清醒。
  宋筱蹙眉思索着:“旭王在这件事里一定藏着秘密,你若是能找准关键,替他做好了这件事,许是能叫他另眼相待。”
  晏无咎问道:“关于废太子之事,你知道旭王是什么态度吗?”
  宋筱凝眉深思,不确定地说:“一直都好像很平静,没有悲痛,没有感慨什么。但是,我觉得有时候,他好像心情很愉快。像是期待着什么一样。”
  晏无咎微微挑眉,期待什么?陪陵打开吗?
  “对了,你知道吗?我有一个京中贵女的密友,她家里请了一个嬷嬷,好像是宫里出来的。曾经说起了一件事,说旭王的母妃和废太子的母妃交好,旭王本是有机会做太子的,但后来却是废太子的母妃被立后。旭王的母妃不久就病逝了。陛下为此哀恸至极,待旭王甚是亲厚。”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居然还能日六。有点意外,孤孤还以为自己今天要鸽了,因为又又感冒了,头疼头晕。码完这章后反而好多了。
  一整年感冒了六、七次,我这是三年不感冒,一感冒就感冒一年么~
  小天使们注意身体,啾咪~今天也是日更小仙女人设不崩的一日呢~


第65章 
  废太子慕容昭之事; 晏无咎也有所耳闻,大约是九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晏无咎才十一岁; 清苑县山高皇帝远的,大家并不关心汴京皇宫里天家夫子的事。这件事,晏无咎还是从柳珣那里听来的。
  柳珣之所以来清苑县; 就是因为当初不想入宫给皇子当伴读。
  “好险,若是我听了家里的话; 指不定这会儿是不是跟着一道被圈禁了呢。”
  晏无咎记得; 柳珣是这么说的。
  柳珣有些自恋,自诩才高,废太子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就挺看不上的。
  准确说; 晏无咎就没听见过他服谁。以至于无咎是直到发现了冉珩和他私下的联系; 才察觉到他竟然投到了旭王麾下。起初他都没往那里想过。
  晏无咎从柳珣那里得知,废太子因为巫蛊谋逆案,被皇帝厌弃圈禁,那会儿废太子三十一岁,膝下空虚,无一儿半女。
  后来又过了两年,听说是废人慕容昭幽禁期间疯癫,日常怨怪胡言圣人; 最后自裁了。
  也不知道是真自杀,还是被自杀的。
  没想到仅仅过了七年,当初恨太子恨到; 太子生前死后都不肯见他一面的老皇帝,现在有了小儿子,心却软了,开始对这个可怜惨死的儿子同情不忍起来。
  可是,晏无咎听过柳珣说起过很多京中贵胄的事情,唯独没有听说过,旭王曾经离太子之位那么近过。
  只听过,老皇帝因旭王的母妃病死,很是伤心,爱屋及乌对旭王格外宠爱之事。
  即便是子夜荒废无人的北院偏殿,也不能完全保证没有人来,晏无咎和宋筱不好久留。
  这番互相交换情报,商量好日后的联系方式和彼此要做的事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晏无咎回去自己的院子,换了身松白的常服,点灯推开了门。
  他执着烛火,毫不避讳向焚莲所在的厢房走去。
  走来的途中,晏无咎忽然想到,他出去夜会宋筱的事,旁人或许可以瞒过,但以焚莲的武功之高,又和他住得这样近,应该能察觉到他出去之事。
  走到门口,晏无咎屈指,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
  “大师,我进来了。”
  这更像是一句知会,也不知道,是知会的房间里的大师,还是院子外的人。
  说完,晏无咎的手覆在门上,轻轻用内力一震,门栓便断裂了。
  他若无其事推开门,反手掩上。
  若是远处有人看着这一幕,只以为是里面的人开门放他进去的。
  晏无咎执着灯盏,往室内走去。
  今夜这么久了,圣僧都没有出现来找他,晏无咎也很好奇,白日的妖僧焚莲,打算怎么应对夜晚那个走火入魔的他自己。
  晏无咎一路走进卧室,也没有看到和尚的人影,就当他以为焚莲也和他一样,跳窗离开去了哪里时,忽然发现床前摆着一双鞋。
  “大师。你睡了吗?”晏无咎站在原地,询问道。
  掩上的帘幕后依稀传来一点响动。
  “无咎?”清淡温和的声音,虽然好像并无明显的情绪,晏无咎还是一听就知道,这是圣僧。
  晏无咎微微挑眉,一点薄嗔微怒:“你在睡觉?”
  虽然夜里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但是晏无咎却生气得理直气壮。
  他随手将烛火置于桌上,径直朝床榻走去。
  床帘内的僧人却发出一声微微困惑犹疑的语气,好像在为什么而不解。
  晏无咎已经走到床前,伸手一把掀开帘幕,下一瞬,他微带薄怒的神情则一怔,下一瞬便笑了。
  眉眼弯弯,长眉微挑,轻佻嘲弄,笑得又坏又清甜。
  “大师,你这是要跟我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吗?”
  焚莲眸光沉敛温和,静静地看着晏无咎,即便是这种情境之下,整个人也透着一股宝相庄严圣洁禁欲的气息。
  “无咎,为什么要绑着小僧?”他眼中微有不解,却一片坦然信任,带着淡淡的包容,就像是被宠爱的顽童,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晏无咎忍笑挑眉,无辜地看着他眨了眨眼:“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明明才来。”
  在夜里的焚莲的记忆里,上一刻还是日出,晏无咎回眸对他浅浅微笑。下一瞬再睁开眼,就是黑夜里。
  而他盘腿坐在床上,两只手的手腕上缠着纤细的金蚕丝。
  这东西细而极韧,等闲的刀剑无法砍断,一般的内力也无法震断。削金断骨,不在话下。
  焚莲困惑地看着,一动不动。
  因为,这段极其罕有的金蚕丝是他自己的,而且是他准备送给晏无咎的。
  也因为,这金蚕丝虽然危险,这样绑着人的手腕,若是别人,若是胡乱挣扎,许是会被大卸八块。但焚莲所练的武功,这东西于他伤害却并不大。
  还因为,虽然这金蚕丝这样缠着他,好像看似无用,可是金蚕丝另一端缠着花盆。正是焚莲心爱的种着晏无咎的荼蘼花的花盆。若是他挣脱的时候稍有不注意,花盆就要跌碎的。
  焚莲一直看着,计算着什么力度角度,才能及时接住那盆花。结果他发现,这机关设计的很绕,时间来不及。
  不过,很快焚莲就放弃这么思考了。因为他听到了不远处晏无咎的声音。
  既然晏无咎就在他身边,他这样被绑着,很可能就是晏无咎的意思了。
  他就这样听着晏无咎的声音,偶尔盯着那盆花,间或就着打坐的姿势,闭目养神冥思。
  可是,晏无咎好像翻窗出去了。
  意识到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事实,焚莲脑子里有些空白。
  直到,再次听到晏无咎回来的声音。听到他开门朝自己走来。
  “不是无咎吗?”晏无咎这么说,焚莲就信了,他看着那盆花,“无咎,你能不能帮小僧把放在床柱顶的花盆取下来。小心不要碰到金蚕丝。这个东西很锋利。”
  晏无咎一手抚着床柱,笑得停不下来,纵使笑容绚烂又恶劣,这个人也很少多余的小动作,便是这样笑着也只叫人觉得矜贵绮丽。
  “所以,莲莲是不小心落在盘丝洞里了吗?”晏无咎的手指好奇的在暗金色的丝线上轻轻弹拨。
  那线果然极韧极坚,但凡再多用一点力气,晏无咎指腹便要被割开一道口子。
  他垂眸看着浅浅的白痕,笑容不变。
  “真危险,莲莲可千万不要动啊。”晏无咎没想到,妖僧焚莲为了限制夜晚的自己乱跑,竟然会想出这么个主意,用圣僧焚莲的花盆来要挟困住他。
  可明日天亮了,他自己又要怎么解决这困局?
  晏无咎一想到,妖僧焚莲可不会爱惜这盆花,若是直接落地摔碎,他藏在花盆里的秘密岂不是就要暴露了?
  他笑容依旧,眸中却添了一点似嗔非嗔的薄怒。
  那华美绮丽的面容,笑起来固然叫人神魂颠倒,但薄怒凌厉起来,却更惊心动魄。
  焚莲专注地看着他,微微叹息:“不会的。在你来之前,小僧已经想到取下来的办法了。只是无咎来取,会更安全些。”
  不等晏无咎说什么,只见眼前的僧人忽然动了。
  被牵引的金蚕丝立刻牵一发而动全身,下一瞬焚莲还是坐在床榻上,手中已然稳稳抱着一盆花。
  只是,被牵引的金蚕丝机关彻底触发,在床、柱还有僧人之间,勾缠成几道结,将他彻底网在中间。
  焚莲素白的僧衣上,数道破痕,渗出淡淡的血色。唯有怀中那盆花,完好无损,花苞绽开一点。
  他平静地看着晏无咎,眼底一点如这七月流火的温度:“小僧记得的,这是无咎最重要的秘密,小僧应了你会保管好,就一定会做到。”
  晏无咎缓缓眨眼,笑容如夜里静静盛放的荼蘼花海,绚烂亦晦暗。
  他俯身,手指穿过那金蚕丝网,在僧人脸上那道血痕上轻轻抚过,低声带笑,轻佻又温柔:“这样你就真的落进盘丝洞了啊,圣僧。”
  他倾身,笑着的琥珀茶色眼眸凝视着和尚:“吃了你,会长生不老吗?”
  像是陷入了一场仲夏或者暮春的梦里。
  金蚕丝和割裂的僧衣分开,在那双修长无暇的手指中,服帖也顺从。
  流血的地方被轻轻吹拂,如果还有柔软的亲吻落下来,便像是瞬间治愈。
  焚莲的手握着他的手腕,这个人所有的一切看在他的眼中都觉得完美易碎,轻不得重不得。轻了抓不住,重了好像会折断。
  心里在默念着五蕴清明色即是空的经文,神情是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庄重,明明是要推离阻止的,却反而僵持之后,将那个人主动紧紧拥入怀中。
  “吃了你,会长生不老吗?”
  如果他的血肉当真可以长生不老,他愿意奉血割肉来灌溉这株荼蘼妖花。
  喜欢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喜欢。
  心里会微微酸涩,像是被他亲吻伤口时候,刺痛却甜的刹那。
  像是置身无边无尽的夜里,世界只周身方寸之间一灯如豆的光亮,所以再多的欢喜也无法铺满照亮整个世界。
  对这个人的喜欢,就是照亮世界的光,因为源源不断的流逝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他的喜欢便永不停歇,永无满足。
  那些无边无际的黑暗是他所没有的过去和白天,只有这个人所在的地方,才像梦境里短暂清明秩序构造的真实。
  有时候连焚莲自己也会有刹那迷惑,他就像个永远只能出现在黑夜里,天光出现便要消失的孤魂。
  就像昨夜的携手同游,七月半分明是萧瑟凄清的盂兰盆节,却是因为和这个人牵手同游,便像是置身在上元花灯。
  亲吻亵渎一个禁欲无尘的僧人,就像是染黑一张白纸,并无任何稀奇特别。
  但,让一个寡欲无情的僧人主动因自己而亲吻破禁,就像是白纸自行浮色。
  晏无咎背靠着床内墙壁,那抵着他的僧人眉目一如往常沉敛宁静,圣洁清净得毫无欲色杂念,却在专注的吻他。
  晏无咎半阖着眼睛,今夜来这里原本是做什么的呢?
  有些想不起来了。
  从很早一起起,他就知道这个身体出了些问题,有着绝对无法叫任何人知晓的残缺。
  晏无咎很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除了不能叫任何知道这个秘密的想法略有偏执以外,他并不为此有任何烦恼。
  可是,却也没有想过,还会有这样的失控。
  虽然并不能有反应,可是心跳得很快,那种眩晕热切的紊乱里,每被亲吻一处,就像是烧起来一寸,冰雪融化,颤栗一样发抖。
  不讨厌,甚至很舒服。可是,叫他气闷。
  就像是,他才是那个吃了以后会长生不老的人,被妖怪叼在巢穴里。
  晏无咎微微蹙着眉,闭上眼,手背遮着眉眼,长长叹息一样,似嗔又软:“不要了。”
  那个人很听话,他这样说,便真的静静停在那里不动,用薄衾拢了他,小心拥抱。
  清越素净的声音如梵音,轻轻地对他说:“想在白日的阳光下,看看无咎。白天的小僧是什么样的,他也喜欢无咎吗?像我这样,喜欢无咎吗?”


第66章 
  这是夜里的焚莲第一次提起白日的他自己; 并且,有些羡慕另一个自己。
  晏无咎缓缓睁开眼睛,濛濛清凌的眼眸微微放空,纤长稠丽的睫羽投下薄薄阴翳; 心灰意懒似得; 偏生一片旖旎绮丽。
  “白天的莲莲啊,”晏无咎唇边的笑意微深; 睫毛却复又垂敛,“是个很难懂的人。他是不是像你这样喜欢无咎; 只有他自己知道。也或许,跟莲莲截然相反; 是讨厌。”
  焚莲静静地看着晏无咎,想不出来自己可能会讨厌这个人的理由。
  晏无咎抬手,若即若离抚着焚莲的眉眼; 不甚经心说:“想要在白天的阳光下看见我,并不难的。”
  他睁开半阖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焚莲的眼睛:“只要你足够想,就可以做到。”
  晏无咎确实想不出,让白日的焚莲接受他的蛊毒认主自己的理由; 就算勉强叫他不怀疑到自己,也还要想法子叫那个人愿意被自己借用内力。
  一件又一件,太麻烦了。而晏无咎最是没有耐心。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夜里的焚莲也出现在白天,一劳永逸。
  他笑着闭上眼睛; 额头抵着焚莲的额头,叹息一样声音又轻又甜,轻佻又温软,一句句,像呓语轻慢,像咒语呢喃。
  “只是羡慕白天的自己吗?大师的心里,没有过嫉妒吗?”
  “记得吗?我跟你的契约。莲莲把内力借给我用,是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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