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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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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做是晏无咎自己,若是有人趁他之危把他当充电宝使用,没发现就算了,发现了必要报复回去的。若是这样了对方还不放弃来硬的,晏无咎一定不死不休,势必弄死他。
  所以,晏无咎以己度人,认定比他还像眼睛长在天上的妖僧焚莲,对待他手段只会更凶残暴戾。
  说实话,晏无咎从前对焚莲挑衅归挑衅,拉仇恨归拉仇恨,但那都不至于结仇。现在这件事一出,弄不好就不一定了。他心底并不想多一个这样可怕,难以战胜的敌人。
  此刻心里想起的,却是夜里那个手握冰玉观音,抱着荼蘼花盆俯首吻住他手腕的焚莲……
  “等等,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焚莲叫住心不在焉,准备带鸦羽卫的人离开的晏无咎。
  在晏无咎回神抬眸看来后,焚莲眉宇空灵淡漠,平静说道:“阿弥陀佛。六扇门的人之所以来封庄,是追着贫僧来的。你若是与他们打交道,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贫僧在你这里。”
  晏无咎侧首看他,忽而笑了一下,缓缓眨了下纤长的睫羽,那眸光濛濛生辉,像是藏着什么隐秘,矜傲清狂:“知道又怎么样?清苑县时候不就已经知道了,也没能拿我怎么样。现在,就更不可能。无妨的,大师安心自在便是。”
  他微微颌首一礼,不再看焚莲,带着一众如寒刀利刃的鸦羽卫,从容平静地离开。
  焚莲看着他的背影离开,那身玄衣银羽的鸦首服饰那样眼熟,在清晨被露水漫射的光晕下,恍惚和前世那个人的背影相交错。
  “安心自在……”安心自在吗?焚莲默念。
  好像是有的,只要在晏无咎身边可以这样看着他,就觉得很安心。
  焚莲抱紧手中的花盆,手指触到冰凉的花盆瓷壁,他神情微微顿了顿,垂下眼来。
  这个花盆,莫名出现在他身边很久了。
  好像是前不久打算离开清苑县的那一天,早上醒来就看到自己怀里抱着一盆花,旁边还有用笔详细记载的养花的注意事项和说明,好像是专门从花匠那里抄录下来的。
  若不是这笔迹是他自己的,焚莲绝对不会没事抱着这个东西到处走的。
  他想了想,记起晏无咎屋前就有那样一株荼蘼花,最后还是将养花说明收好。
  从清苑县到封庄,从封庄到洛阳,不管睡前将这盆花放在了哪里,早上醒来的时候,花盆都一定在身边。旁边必然放着,不久前刚刚记录下的什么时候浇过水的册子。
  走火入魔后的自己是个花痴,这个事实让焚莲皱了皱眉,但花痴总比痴别的强,他就勉强替那个自己照料他的花了。
  事情的转变是昨天。
  焚莲昨天早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手腕受了伤,被人划了一道口子。伤口被一块素帕仔细包扎了,手法并不是焚莲自己惯用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再一次尝试了一下运功疗伤,逼出蛊毒。
  结果,这一次蛊毒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突然痊愈了一样。
  焚莲微微惊讶,总不能是夜里的自己想到法子根除了雨霖铃蛊毒吧。
  走火入魔后的自己做了什么焚莲并不清楚,更不清楚对方是不是有自己白天时候的记忆。
  但无论是哪一种,应该都不会想要治愈。因为治愈就代表不再走火入魔,代表夜里的那个记忆载体彻底消失。
  要验证这一点并不难,只要看看早上起来他还会不会出现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就明白了。
  然后,便是今天早晨,一睁眼就看到了晏无咎。
  既惊,也喜。那点验证的事情反倒无关紧要,全然不曾想起。
  焚莲眉宇凝重,若是和晏无咎住在一起,别的都好,夜里走火入魔的自己却是个不可控的变数。
  ……
  晏无咎早就知道当初在清苑县,六扇门的人试探他,很可能是冲着焚莲来的。
  直接证据就是焚莲突然中蛊,接着东方就闲聊间与他交换送来一些资料,里面就有雨霖铃的详细描述。此举不管是出自谁之手,东方是不是知情,都可以看做是六扇门的人在试探他。
  为什么不直接找焚莲的麻烦,而要迂回试探他?难不成怀疑他跟焚莲是一伙的吗?
  以晏无咎乖张清狂的坏脾气,一点也不在乎真相,他看六扇门不爽,所以也根本不去解释。他们愿意怀疑就叫他们怀疑,愿意试探就慢慢试探。
  冉小姐的死是六扇门冤枉了晏无咎,马家灭门案却是晏无咎做下的,一旦六扇门查出来真相,必定不会放过他这个真凶。
  还有那本莫名出现在晏无咎加冠那天,又莫名消失的话本,最后一页标示的晏无咎被天下第一神捕杀死,和“阿月”这个名字的巧合。
  种种一切之下,晏无咎表面与六扇门相安无事,实际上彼此都知道,他们已然势不两立。
  现在,晏无咎是旭王的鸦羽卫首领,死一个崔家家主,旭王都能替他兜底,他就更不可能在乎六扇门怎么想了。
  当然,晏无咎和东方肖还是挚友好友。
  这天上午,用过早饭后。
  晏无咎按照计划,要去和六扇门的人交涉,最好参与他们查案,亲眼看看那些卷宗涉及的当事人。还有些没有写进档案的案件线索,他也要了解一下。
  晏无咎本是要带着焚莲一起去,也好在六扇门面前过个明路。
  但是,他才刚刚提及要出门会见六扇门的人,就见焚莲皱了下眉。
  焚莲的表情向来冷峻淡漠,所以皱眉的幅度也很小。
  晏无咎略有不解看向他:“大师是不想见六扇门的人,还是有别的事?”
  焚莲平静地说:“贫僧要出门一趟。”
  这次轮到晏无咎皱眉了,他从前对焚莲只有两个极端态度,不是繁花春水笑里藏刀,就是凛冬一般无视冷待。今次重逢,却只如冰雪消融,并无冷冽,甚至有些以礼相待的温雅。但在矜贵淡然的眉宇映衬之下,这份温雅有礼便格外疏离。
  这一皱眉,眉目的凌厉不耐重现,虽有些原形毕露,这份矜傲却反而叫人觉得熟悉。
  晏无咎眉梢略挑,耐着性子问这个好像刚刚拐回来就意图乱跑的外挂:“大师有何要紧得事,非要自己亲自去办不可?鸦羽卫的人你可以随意差遣。”
  这话的意思听上去,好像晏无咎不愿意焚莲离开他身边一样,叫焚莲的呼吸微微一窒。
  理智清楚知道,晏无咎讨厌他,绝不可能舍不得他,却还是为这个误会乱了心跳,眸底瞳孔放空一颤。
  晏无咎一手托着侧脸,一手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忍着不悦:“一定现在就要去吗?”
  顿了顿,焚莲没有看晏无咎的眼睛,闭了闭眼,淡淡说道:“阿弥陀佛。是必须现在去做的事。”
  “很急?”
  “很急。只能贫僧自己去,但是,我会尽快回来。”
  晏无咎定定看了看他,忽然笑了一下,声音也缓和了些,他眨了一下眼睛,纤长的睫羽每当眨眼的时候,就会叫眉眼的凌厉柔和些许,连声音也清甜:“今日黄昏太阳落山前,大师会回来的吧?”
  焚莲平静看着那双含笑濛濛的琥珀茶色眼眸,顿了顿,点了头:“好。”
  他是鹤玉国的王族,跟中原人相比眼窝微深,此刻那双修长的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大,纵使眉骨线条犀利,眉目给人的感觉却并无锐利,反而有些空灵克制。显得无欲无求,又坚不可摧。
  此刻薄唇微启,整张脸上的攻击性和侵略性就降到了最低。
  晏无咎笑了,又眨了一下眼,他笑容幅度一向不大,但只要笑了便绚烂如繁花。
  尽管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样的笑容很多时候都未必有三分是真,繁花春水之下更多是心灰意懒似得寡欢无趣。
  但知道并不代表就能抵抗。
  “那就,以茶代酒,恭祝大师一路小心。”
  晏无咎亲自斟了茶,倒了酒,不等他拿起酒杯,一双手自行伸过来,端走了那杯酒。
  等晏无咎抬眼看过去的时候,焚莲已经喝完了。
  他拿着空酒樽,神情冷淡,看了眼晏无咎,淡淡地说:“少喝酒,记得练武。我回来的时候会检查你这段时间的武功进展如何。”
  晏无咎面无表情,极力隐忍才没有对他的外挂做出什么不逊的举动。
  就知道,这秃驴一天不欺压折腾他,就不正常。
  “鸦首大人,六扇门那边时间差不多了。”
  娃娃脸一脸名门正派相貌的苏见青微微躬身,顶着统领的低气压提醒道。
  晏无咎神情冷锐,长眉下压,声色不动便已经凌厉如刀。
  他冷冷看了眼苏见青,并没有迁怒,端起那碗妖僧没有喝的茶,抿了一口。
  “走吧。”
  白日的妖僧焚莲是不一样的,既讨厌又危险,但无疑很好用,晏无咎既然想用这把利刃,就要接受这利刃可能的割手。
  更何况,焚莲的这个举动或许不只是因为性情乖僻,也有可能是不信任晏无咎。毕竟,曾经有过一次晏无咎给他的酒水里出过问题的经历,焚莲又正值走火入魔,疑心重一些很正常。
  理解归理解,想通归想通,但,这当然不妨碍晏无咎在焚莲的名下又狠狠记上一笔。他拿白日的妖僧没办法,对着晚上的圣僧还不能欺负回来吗?
  已然飘然离去的焚莲,根本不知道他无意间踩了晏无咎的尾巴,又被狠狠记了一笔。
  他不喝茶喝晏无咎的酒,当然不是怀疑防备晏无咎给他的茶有问题,仅仅只是不想晏无咎喝酒。万一这个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喝醉了,怎么办?
  运起轻功往长安赶去的和尚,喝了酒的脸被山风一吹,耳朵微微发烫。
  他捂着耳朵忽然淡淡笑了,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又在骂他秃驴。
  这是晏无咎第一次表现出对他的挽留,焚莲一点也不想离开他,也不想叫他失望。可是,他有必须出门的理由,而且越快越好。
  大名鼎鼎的长安崔家,在中原声名不显,鹤玉周边小国却如雷贯耳,甚至影响过一个小国的政权更迭。
  他要亲自会一会,让他们知道,有些人动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58章桐狐小天使:想给顾月息、贺兰凛、莲莲各发一个啾啾毛绒抱枕,想看他们被啾啾弄得不开心时会对抱枕做什么?
  顾月息:(气得一脸清冷孤傲,回到房间,气闷茫然。抱起啾啾抱枕一脸冷情冷性看着,然后手指轻轻描摹那张轻佻傲慢的脸,捂着抱枕的眼睛,低头亲一下。接着被自己吓到。神色紧绷去书房读书,间或走神发呆。最后,带着抱枕一起去书房读书。想着要是真的晏无咎肯跟他一起读书就好了。希望晏无咎是好人。)
  贺兰凛:(脸色冷凝暗沉,不怒自威。回房之后,抱着抱枕,戳他的脸,神色会一点一点柔和。会说些气话,一边说一边欺负抱枕啾啾。最后给抱枕换女装、描眉。当手办宠~心情会很好。)
  莲莲:(小心抱着抱枕,额头相抵。对着抱枕疑惑啾啾为什么生气,因为他绝对不会生啾啾的气。然后,对抱枕啾啾说道歉的话。借着就会立刻温柔抱着抱枕,到处满世界去找啾啾了。见面就打直线球,最后获得真啾啾的亲亲抱抱~)
  大师:(面无表情,但因为抱枕啾啾一点一点神色温柔。抵着抱枕,回忆自己过去,道歉、认错。然后安置好抱枕,会去找真啾啾。在啾啾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看着他保护。要是有人惹啾啾生气,比如前面两个,会打上门。因为武力值很高,前面两个人会失去他们的啾啾牌抱枕。最后,莲莲睁眼:哇,竟然有三个啾啾抱枕了,好开心啊~)


第61章 
  焚莲虽然没有跟晏无咎一同去见六扇门的人; 在他们面前过明路,但是六扇门这里却已经知道了,鸦羽卫首领清晨回封庄行宫; 带着一个疑似焚莲的僧人同行。
  不,准确的说; 应该是从昨夜就有人看到,鸦首大人带着僧人从行宫里走出来。
  消息自然出自有神机子之称的诸葛霄。
  顾月息眉目微凛; 冷静从容:“所以; 人一开始就是从行宫里走出来的?”
  诸葛霄点头:“没错。”
  “确定不是行宫里的守卫没发现他进去?”
  诸葛霄看他一眼; 神情理智,若有所思:“不排除这个可能。有两种推论; 一种这个僧人武功极高; 高到一般的高手也无法察觉。但晏清都毫不避讳带着他出门,旭王必然已经知道了; 他怎么会容忍连身边的护卫都无法察觉到的高手,存在自己身边?”
  顾月息听了,毫无波澜:“另一种推论呢?”
  诸葛霄面容平静; 唯眸光锐利:“另一种就是; 这个僧人本就是里面的人; 旭王知道他,早就默许了他的存在。记得之前,我们追着焚莲来此地,封庄就这么大,他却忽然不翼而飞。现在想想; 当初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唯独露了山顶行宫。”
  顾月息的无名指微微一动。
  诸葛霄的消息网不会错,晏清都行事固然嚣张放肆,但是这个人一向很聪明,没有理由做这么明显会惹旭王猜忌的蠢事。他跟焚莲在清苑县的时候就是旧识,了解这个人的行事,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的。
  可是,若因此就说焚莲是旭王的人……
  顾月息声音清冷:“晏清都投靠旭王,应该只是这两日的事情,焚莲若与旭王有联系,那就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有一点说不通,禹城皇商季家是晏清都的外祖家,不久前才出了些波折。若是他们之间有这样一层关系在,季家就不可能受这趟波折。”
  他去洛阳查办马家灭门一案时,才知道晏无咎竟然从清苑县来了洛阳,也才知道了晏县令入狱,季家遭到官场倾轧之事。
  翻看卷宗的时候,顾月息几次都有些走神。
  想到那个嚣张傲慢的人,连面对六扇门和冉家也没有低头,这段时间却不知道受了多少冷遇,才找上的崔瑾。
  他并不清楚官场上那些倾轧,只是总会不由自主想到,是不是因为上回他们明知晏清都无辜,为了调查焚莲却还是顺势将他当作嫌犯,因为没有及时澄清,使得冉家先入为主,认定晏清都与冉小姐的死有关,这才导致晏家得罪冉家。才有晏县令之后入狱之事。
  顾月息书房的灯燃了一整夜,凌晨时候,开窗飞进来一只信鸽。
  直到收到汴京的义父的回信,顾月息才慢慢回神。
  这是顾月息第一次在案件中夹杂不相干的私事。
  他以查案为由,询问身为太傅的义父,禹城皇商和清苑县令之事,背后到底得罪了谁。
  义父却说,此事并不是冉家所为,而是王相一党和吴副相一派之争。
  “禹城季家乃是遭了池鱼之殃。今上后宫为崔氏所把持已有快二十年。今上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储君未立,今上又偏爱小皇子。如今母强子弱,又有吴副相在朝中拉帮结派,党派之争日盛。王相那边唯恐他日一旦山陵崩,事情会有不好,便想安置些耳目,若是事情有变,也有人能传个话出来。如今后宫之事,方方面面为崔氏所把控,他们只能把主意打在进出宫廷方便的内务御用织造上。若是直接动上面的人,动静太大,便想从下面想办法,再推人上去。那季家既非王党也非吴党,全靠一个妹夫在官场钻营走动关系,不出事还好,一旦有事,自然是首当其冲。冉知州气量不大,却是个沽名钓誉的,大约只是在里面推了一把……”
  顾月息心里知道,义父没有提及到的事还有,相爷那帮老臣并不看好云妃的小皇子,暗暗属意旭王居多。
  然而,六扇门几次查案分明发现,旭王这里并非一池清水。也似乎并不完全如民间所言,是个淡泊权势,喜好求仙问道的贤王。
  此事涉及党争之事,多有敏感,顾月息没有对诸葛霄提起,但是,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来,晏家出事,几乎可以归于相爷所支持的旭王。
  也就是说,晏家倒霉的因,在旭王身上。
  焚莲与晏无咎有半师之谊,又是季家的老太爷请来的人。若是焚莲是旭王的人,季家也绝不会被当做弃子。
  但这一点,顾月息无法当作理由说给诸葛霄听。
  他沉吟了一下:“洛阳马家灭门一案,虽然案件蹊跷之下破了。但是几乎是死无对证。他一死,晏家之局就解了。很难说其中有没有晏清都的手笔,否则他又何至于倾家荡产结识崔瑾?都说死者是旭王的恩人,也就是说,晏家出事因在旭王身上。焚莲若是旭王的人,此事绝不可能发生,除非他与晏清都关系疏远。”
  但现在,晏清都毫不避讳与焚莲携手夜游,关系能差到哪里去?
  诸葛霄看着他,私下里的时候,诸葛霄一向话少也没有表情,显得格外理智:“阿月的意思是说,焚莲不是旭王的人,只与晏清都亲厚。”
  顾月息点头,眉宇清冷,眸光却有些放空:“不妄作判断,一切都看证据。”
  诸葛霄极淡地笑了一下,眉眼神情微凉:“我倒是觉得阿月已经有了判断,最起码是有了自己的倾向。”
  顾月息看向他,冷情冷性的面容,波澜不惊:“你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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