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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必须拯救男主[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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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瑾长舒一口气,无意间瞥见顾黎川看过来的眼神,浑身的毛又炸了起来。
  “国师不打算解释一下?”他开口,声音凉飕飕的。
  商瑾莫名打了个冷战。“我怎么知道,他每次喝醉酒就要来我这里耍酒疯,又不能直接赶他走,我也很委屈啊。”
  顾黎川见他眼神闪烁,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即使通过刚才两人的只言片语,他也能听出顾文轩对商瑾报的是何种心思。而自己不在的四年里,不知道粘人精曾被这人骚扰过多少次。
  想到这里,他眸色渐深。
  而商瑾则是欲哭无泪,他觉得顾文轩就是个抖M,自己以前那样折腾他,甚至害他差点丢了般条命,他以为这厮当上皇帝之后肯定要给自己好看,于是早早打定主意要夹紧尾巴做人。
  谁知月余过去,顾文轩没来招惹他不说,依然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就在他以为这小子还不错的时候,某天夜里他不请自来,依然是这样喝的醉醺醺的,抓着他的手就要跟他唠嗑,这可把商瑾吓得不清,连忙叫来了门外的侍卫把这个醉鬼领走。
  第二天再见顾文轩时,对方又一切如常,仿佛昨晚只是一时醉酒失态。
  他这样商瑾也不好意思凑上去问你跑来我房间干嘛,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都要计较,未免有点太过小肚鸡肠了。
  谁知过了两天,这厮又跑来了自己房里,此时商瑾已经很镇静了,给他倒了杯水,听他对自己吐了几分钟苦水,然后让侍卫将他带走。
  此后这个习惯便一直延续至今,商瑾对跟着顾文轩的侍卫有过交代,让他们看见皇帝醉了就赶紧把他带回寝宫,这样到处乱跑真的很扰民。
  侍卫则是一脸为难,“我们也试过劝着皇上,可他醉的厉害,谁若是敢拦着他的路,他必定是要大发雷霆。小的们也难做啊。”
  清醒时的顾文轩对他恭谨有理,只有喝醉的顾文轩会跑来骚扰他,可对一个醉鬼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
  好在现在为止他的行为都不算出格,跑来找他说两句后便能跟着侍卫乖乖回去。
  除了想跟他搞基。
  商瑾也很无语,我也个大老爷们,喜欢的是软萌的妹子,怎么可能去搞基!而且对象还是你这种大变态!
  直男商瑾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顾黎川怀里小猫依人。
  做好一番自己绝不可能搞基的心理建设后,商瑾又开始理直气壮起来。
  “哼,我跟他只是表面兄弟情,我好讨厌他的!”
  “讨厌他还让他抓着你的手?”顾黎川声音危险。
  商瑾秒怂:“QAQ我不是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见商瑾对感情之事如此懵懂,顾黎川只当他天真,也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反而提心吊胆,只把他揽到一边,低声叮嘱他:“以后要把门给锁的严严实,不许放他进来。”想了想又补充。“离他远点。”
  至于这句话到底是担心商瑾的安危还是来源于自己内心那微妙的醋意,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商瑾扒着他的袖子悄悄看了一眼躺尸中的顾文轩,又仰起头看着顾黎川,脸上仿佛写满了“乖巧,不凶”。
  “我再也不理他了!”商瑾信誓旦旦。
  这样说了之后又觉得自己满口答应,似乎有点怂巴巴的,于是他口不对心补充了句。“你也没好到哪去,我今天出门时还听见两个宫女谈论你。说你英明神武百战百胜,不少人都对你芳心暗许呢。”
  训我之前先把你自己的事给整明白了!
  “国师日理万机,没想到对道听途说的消息却如此挂心。”顾黎川似笑非笑。“堂堂一国之师却对顾某的生活如此关注,倒是令我脸红心跳了。”
  商瑾咂摸着自己刚才说的话,也品出一丝不对味来,怎么感觉像个深闺怨妇埋怨自己的丈夫太招人喜爱似的。
  呸呸呸,他摇摇脑袋,试图驱散掉这个危险的想法。可再抬眼去看顾黎川时,却直直撞入他幽深的眸子里,他一瞬一瞬的盯着自己,眼里透出的光让商瑾有些腿软。
  却并不可怕。
  一种古怪的氛围在二人周围弥漫,商瑾看着他英俊的脸庞,觉得有些目眩神迷。而顾黎川似乎准备张口说些什么,一丝轻微的“噼啪”声却陡然打断这令人窒息的暧昧氛围。
  原来是蜡烛即将燃尽,爆了一丝灯花。
  商瑾瞬间回过神来,他极不自然的转过身,用力揉了揉滚烫的脸颊,欲盖弥彰道:“嗯。。。。。。我要叫人把他带出去了,你快藏起来。”
  顾黎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被他伪装的很好。
  再等等,想要这根小木头开窍可要花上许多功夫,在此之前千万不可以吓到他。
  他依言躲进了商瑾的被窝里。
  商瑾叫来侍卫把顾文轩弄回去。侍卫见顾文轩昏迷不醒,问了句。“皇上这是。。。。。。”
  “哦,他喝的太醉了。没说两句话就倒下了。”商瑾面不改色扯谎。
  侍卫不疑有他,行了个礼后便扶着意识全无的皇帝离开。
  商瑾只能祈祷第二天醒来时顾文轩不要记起今晚的一切。
  处理好了醉鬼,他见顾黎川窝在他床上也不出来,开始有点莫名心虚,他好不容易才回来看自己,却在自己这里遇到了非常讨厌的人。
  换了谁心情都不会好吧。
  他慢慢掀开幔帐,心中打算如果对方生气了他就好好跟他道歉,大不了像以前那样让他捏捏脸。
  可床上的顾黎川一动不动,呼吸平稳,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商瑾这时才敢放心打量他的脸,英俊的五官在微弱灯光的映衬下更显深邃,眼底却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是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
  哪怕是威名赫赫的将军,也会有累的时候吧。可惜他却无人诉苦,也不能诉苦。
  他的手慢慢抚过顾黎川的脸颊,眼里闪过一丝动容。接着起身去吹灭桌上的蜡烛,悄悄躺在顾黎川身旁。
  顾黎川似乎不经意间一个翻身,把商瑾抱了个满怀,然后舒适地用脸蹭了蹭他的头发,继续陷入沉睡。
  商瑾完全不想挣扎,安静的躺在他怀里阖眼睡去,被熟悉的味道所包围,一夜好梦。
  第二天醒来时,被窝的另一边已经凉透,似乎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奇幻的梦境。
  商瑾抬眼便看到了桌上有一束风干的花,花色艳红,显然是在开的最盛之时被人摘下,再小心风干,才使它能永远维持着开花时的娇嫩姿态。
  那是唐菖蒲,只开于西南边境。
  商瑾蓦地笑了起来,眸光流转,煞是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国师皇帝将军三人深夜共处一室,究竟会引发怎样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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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摘星
  数月后,夷族举三十万重兵进犯景国西南边境,而驻守西南的士兵仅十万余。
  姬萧将军派人进京求援,八百里加急的战报送出了一封又一封,长途跋涉间竟活生生累死了数十匹战马。
  朝中也是风雨欲来,连往日最看不惯武夫粗鲁的文官都开始讨论起西南边境的战况。
  可皇帝却对如此紧急的军情仿佛视而不见,对姬萧送来的的求援信更是按下不批。
  每当有朝臣向他提及此事,总会被他以一句“不急,时机未到”搪塞过去。
  渐渐大家也都看清了,皇帝哪里是不知轻重缓急,根本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至于针对的是谁,那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商瑾虽然整天呆在移星楼,该听的八卦却是一个不少,自然知道朝中目前微妙而紧急的局势。
  他也知道顾文轩想的是什么,一个天子骄子般的大哥,一个处处比他能干的七弟。压了他这数十年时间,一朝找到机会报仇,必然是会不择手段报复。
  果然是太幼稚了。商瑾摇头,拿江山做赌,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但这并不影响他急得团团转,因为按照原剧情,这时候顾黎川还没离开皇宫,去西南军营的只有大皇子一人。这场危机甚至在书里都没有具体的描述。
  现在剧情改变了,顾黎川就在那里。
  历朝历代的规矩便是国师不得干政,他虽有心去劝谏皇上,却也只能按捺,暂时静观其变。
  又半月,西南几近弹尽粮绝,将士死伤四万余。
  龙椅上的人却依然沉得住气,那薄薄一纸求增援的折子也被压得死死的。
  翌日商瑾正在移星楼准备景国一年一度的祭祖事宜,有神官来报太傅到访,他吃了一惊,心里隐隐明白是为了什么事。
  他让人传太傅进来,不消片刻有一人缓缓步入移星楼。
  四年的岁月并没有在沈归玉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像打磨一块璞玉般,是=使他愈发容姿清朗。
  “太傅怎么来了。”商瑾连忙迎上去。
  “我。。。。。”沈归玉开口,语气有些迟疑。“不知国师对西南战事,怎么看?”
  商瑾早已看透他和大皇子之间种种关系,进来时见他神色焦虑,早已失去往日的从容温和,便知道他一定是对顾濯担忧非常。
  商瑾思索着开口。“我也很忧心西南战事,可景国自古有令,国师不得干政,我有心劝谏,却是无从开口。”
  沈归玉也知道商瑾的难处,却也不甘心就此放弃:“我只是一介书生,朝堂之上插不上话,可你不一样,你是一国之师,如果能在皇上面前提点一下,想必。。。。。”他话还没说完,却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你也有诸多难处,是我强人所难了。”
  商瑾摇头:“我何尝不想想皇帝出兵增援,但现在他压住折子不批,所思所想众人都能猜出。如果我现在去劝他出兵,结果却可能更糟。”
  沈归玉容色又灰败一分。
  “不过我会尽力。但太难了,或许需要什么人从中推动一把,如果朝中大臣联名请愿,或许还有一丝可能,但那帮尸位素餐的老骨头,谁有这个胆量。”
  呜呜呜都怪我拿的剧本不够厚,原著里根本没写到这个事啊!
  “从中推动。。。。。”沈归玉似乎在反复琢磨这句话,片刻后他眼里有光一闪而过。
  “多谢国师,我会仔细考虑。”
  商瑾并不知道他有了什么主意,只冲他拱手:“你我师徒一场,且平日对我多有照顾,不必拘礼叫我国师,叫我小瑾就好。”
  “好。”沈归玉笑了,如春风化雨。“小瑾。”
  沈归玉回府后,一人在卧房坐到深夜,他并未点灯,只有点点月光透过纱窗,照亮他书桌的一方天地。
  当时商瑾说那番话时,他的脑海灵光一现,冒出一个疯狂而大胆的想法,可回来路上冷风一吹,他发热的头脑又开始清醒了。
  值得吗。他问自己。
  他曾是一篇文章传唱整个王都的探花郎,中举那日在街道**时,他头簪红花,回眸一笑,引得满街女儿娇羞掩面,好不风流。
  而现在他亦是尚书房首席太傅,当朝皇帝的恩师,假以时日,富贵荣华,更是指日可待。
  现在夜深人静,他终于有空好好整理下自己混沌的大脑。
  值得吗。
  幼时他家境殷实,父母和睦,从没体会过人间疾苦,因此也使他养成了如此温和淡然的性格。
  可如他这般的人,也有反骨。
  当年在在私塾读书时,大家都乐意跟他亲近,他与谁都维持着不错的关系,除了顾濯。
  那时他还不知道他是景国金枝玉叶的大皇子,只当他是来求学的富家子弟。顾濯虽然从未在众多学生中有出格表现,但浑然天成的贵气却煞是惹眼。
  当时少年人心思活络,不少人想借机与他拉近关系,都被他兴致缺缺的表情堵了回去。如果硬要缠着他不放,那被骂更是家常便饭。
  沈归玉曾亲眼见到顾濯把一个虎背熊腰的同窗骂的放声痛哭。
  沈归玉摇头,觉得他脾气实在不好。
  后来某天他碰巧与顾濯联席,却顾濯在他身边昏昏欲睡。夫子见顾濯萎靡不振,于是点他起来重复自己刚才所讲的句子。
  顾濯自然不知道,他支吾着:“生死契阔。。。。。嗯。。。。。”
  沈归玉鬼使神差撞了撞他的胳膊。待顾濯看过来时,用气音提醒他。“与子成说,执子之手。。。。。”
  话还没传完就被暴脾气的夫子打断:“沈归玉,我是在考顾濯还是考你?这么会背书就滚出去背到太阳下山。”
  接着又恨铁不成钢地对顾濯说:“还有你,出去给我反思!”
  顾濯反没反思沈归玉不知道,可在屋外他沐着春光对自己展颜一笑,实在称得上眉目如画。
  “跟我一起被夫子赶出来不觉得丢脸吗?”
  沈归玉不知是被太阳还是他的笑晃花了眼,慢吞吞回答。“无所谓,今天要交的课我早已自习完了。”
  听了他的回答,顾濯的笑顿时更真诚的三份:“你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他顿了顿,又说:“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跟着我混怎么样?”
  私塾里谁也没想到,众人费尽心机往顾濯身边挤,最终成为他小弟的居然是最温吞的沈归玉。
  顾濯很能疯,也带着沈归玉一起疯。两人争风闹过花楼,也于酒坊痛饮到烂醉过。
  沈归玉看上去温润,做起这些事来却面色不改,照单全收,连顾濯都为之侧目。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天底下最听话的乖学生。”
  彼时沈归玉刚一口饮尽一碗酒,面上泛起绯红,一双桃花眼里水雾朦胧。
  “我不是吗?”他反问顾濯。
  顾濯呼吸一滞,随即搂着他的肩膀,半开玩笑般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沈归玉当时醉的厉害,之后再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了。
  后来他家中变故,父亲病倒不说还欠下巨额外债,当他被债主堵在屋里,正收拾着准备变卖自己珍藏许久的文章孤本时,顾濯出现了,轻松便打发走了那群追债的人,甚至给了他父亲一笔足以治病以及东山再起的钱。
  沈归玉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和他之间,是云泥之别。
  再之后他开始冷落顾濯,发奋读书,势必要在今年的科举之中出人头地。唯有这样,才能偿还顾濯的恩情,才能与顾濯站在平等的位置。
  顾濯感受到了他的疏远,某一日便突然消失不见,其他人都说他是体验够了平民的风气,回家过属于富贵人家的日子去了。
  沈归玉正为科举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无暇去思考他去了哪里,或者说,是害怕去想。
  放榜之后他高中探花,家里人和同窗都兴奋若狂,而他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殿试时他听说景国那位素来狂放不羁的大皇子指名要亲自考核他,待见到那人时,他素来平静的脸上也忍不住流露出些许错愕,那坐在高位之上,手摇折扇的人,不是顾濯又是谁?
  就这样一直到了现在,他和顾濯之间从来是心有灵犀的,有些关系虽一直未挑明,二人却是彼此心知肚明。
  他的为人总是淡淡的,除了顾濯,似乎再不会有人知道他也是天生反骨。
  沈归玉用手扶住脑袋,不知为何,喝醉那夜顾濯对他说的那句话,他从前一直想不起来,今夜却突然无比明晰的出现在他脑海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天微微泛起一抹鱼肚白,沈归玉望向镜中的自己。
  干干净净的一张脸,清清明明的一双眼。
  他如释重负般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今天好忙。
  太傅想到了什么主意呢,我也不知道((*゜Д゜)ゞ”


第21章 摘星
  第二天一早,沈归玉去国师府找到了商瑾。
  他冲商瑾行了一个大礼:“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今天早朝时务必到场。”
  商瑾连忙扶起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我去了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到时我有办法可以试一试,不过还需要你的帮忙。”
  听他这样说,商瑾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可他抬眼去看太傅时,对方神色平静,毫无波澜。
  商瑾按了按跳的有些过快的心脏。“可以,我需要做什么?”
  沈归玉微微一笑:“到时你便知道了。”
  很快便到了早朝时候,商瑾破天荒去了金銮殿,顾文轩有些诧异的扫了她一眼,似乎洞悉他目的般撇了撇嘴角。
  看这表情商瑾就知道,哪怕自己说出朵花来,也是没戏。
  接着照例是汇报各部情况,大约半小时后,顾文轩宣布无事退朝,起身准备离开时,殿内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臣有事禀报。”
  众人定睛看去,居然是向来不问政事的沈归玉沈太傅。
  沈归玉沐浴在众人的打量之中,却并不拘谨,只沉着开口:“臣有一事要报。”接着径自开口道。“臣请陛下出兵,支援西北战事。”
  顾文轩没什么表情,冲他摆了摆手:“这件事太傅不必再说,朕自有主张。若是没有其他事,太傅便退下吧。”
  众位大臣见皇帝是铁了心不打算出兵,无奈的同时也对这位即位刚满一年的新帝产生了些微妙想法。
  可沈归玉在听到顾文轩花式劝退说辞时却并没有动,他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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