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汉子的雌性荷尔蒙-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南荣莫微微一笑道:"夫人还是不要出来为好啊!"
“莫公子,我还有些话要问你,可以进屋说吗?"在阳军看来,这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南荣莫皱了眉头.
最后,南荣莫留了这样一句话就走了"夏小姐,你现在都嫁到郭家了,以前的事都忘了罢!"
阳军各种摸不着头脑,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妹子,难道你生前和南荣莫有一腿?
“喂,那啥,你有种别走啊!”阳军远望南荣莫飘逸的背影吼道: “把话说完会死吗?操!”
郭家儿正在灶屋烧饭,见媳妇苦着一张脸,头顶一蓬乱发进来,很是心疼地问:“饿不?"
“这南荣莫是个什么人?我以前就和他认识?"阳军往头上一拍,这乱发更像鸡窝了.
“他就是南荣辰氏的傍家儿!你娘家和他们是一个村的,或许见过."
呐尼?!他就是南荣辰氏的傍家儿!
这个世界真奇妙啊!他阳军的世界观又被刷新了。他突然格外地敬佩那个叫南荣辰氏的医生了;那是要有多大的心理;才能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啊!不知什么时候有幸能一堵芳容。
☆、三
晚饭后,郭家儿收拾好屋子,一身汗臭味,要去屋前的河塘里搓澡。可阳军听说了,也要去。
这里的水清澈见底,游泳的绝佳圣地,21世纪的游泳池哪比得上这里的山泉啊!
郭家儿光着膀子;壮实的身体将门挡得严严实实;脸红脖子粗地对阳军道:“不成;这绝对不成!”
“你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阳军做死地向外撞;就是撞不动;突然大吼一声:“老子就要去!”
郭家儿没办法;他家娘子,真是当今第一奇女子;异于常人;宛若山顶的一株朝天椒;美艳火辣;一般的人怎能招架得住;多亏他郭家儿能干;不怕事。
可这河塘还有不少大老爷们搓澡;娘子去了;把自个儿当成笑柄不说;可污了她的名声;就出大乱子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
郭家儿;把以前娘亲用过的大澡盆搬出来;刷洗干净;装了满满的热水;在山上采的新鲜皂果洗干净;装盘摆在边上。这待遇;可是大小姐才有的了。
没想到;翘着二郎腿在一旁抓头发的阳军,看了一眼不为所动,执意要跟他出去。不然就扯着他裤裆不让走。
郭家儿盯着阳军的小嫩手,红了脸颊,心里叹道:他家娘子,好不害臊!
话说阳军虽然在中年还混出了点名堂,但在少年时代那可是一小混混,痞气十足。当过几年兵。从小学开始,就经常数学一百分,语文五十分的瘸子。就算他爸再严厉,他也就那样,吊儿郎当,不求上进,整天和学校的混混们称兄道弟、打架斗殴。
高三,好歹借着他那点理科底子,混了个三流大学的财经专业。大学期间就被他爸送
到军队去了。三年一出来,倒还是有点人样了。
盖眼的黄毛剪成了寸板,竹竿样的身材长得壮实均称,少了些幼稚,多了点男人味。同时;还分配了一个体面的工作。他自己的条件一好;也开始积极向上了。从银行的小职员开始;认认真真地工作;加上他爸的帮助;终于混了个银长。他爸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就差没当街唱“共产主义好!共产主义好啊!”了。
虽说经过他爸妈的管束;军队的洗礼;单位的栽培;;阳军官方了不少;但骨里子的痞气;还是改不了。这不;就算换了副皮肉;还是那德性。
郭家儿没折;只好抖胆牵了她的小魔爪;出门了。
夕阳西下;野鸭子在溪水里嬉戏。
花的芬芳扑鼻,树林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这风景好不惬意!
阳军心情舒畅;甩开郭家儿的手;来了点诗意;清了清嗓子念道:“白日依山尽;一排白鹭上青天。那啥……日穷千里目,悠然见南山……操!记不清了。”
第一次想这么好好地背一次诗;可惜自己是个神奇的理科生;为之奈何?
郭家儿听了她的诗,先是一愣,然后憨笑着称赞道:“娘子原来还是才女!”真没想到;粗犷的娘子还会呤诗;虽然自己听不懂;但还是像拾了块宝。
阳军不知他的称赞是真是假;白了他一眼;吼着“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大步地走到前面。翻过那个坡;就到了男人们的澡堂。
其实;阳军一定要来这个河塘洗澡是有目的的。他想证明给整个宇宙;证明给自己的命运看;证明给郭家儿看;即使你们把我变成这么个模样;我依然是那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就算没有男人的躯壳;他也是真男人。
永远不变!男人能做的事;他一样能做;男人不做的事;他一样也不做。
“娘子!且留步!”只听郭家儿在后面喊;阳军哪里会听他的;隐隐约约听到山谷里回荡的笑语声,反而加快速度爬坡。仿佛坡的那一边有宝藏一样。
随后便是这么一个画面。
这是一个圆周有十来米的圆形温泉;其中大概有二十来个男人在洗澡。
有还在池边;脱衣服的;有在池中游来游去的;有站在石头上;搓洗身子的;有两人一起边聊天边帮忙搓背的;还有打闹追赶的;有扯着小男孩的JJ逗乐的………………
当看到坡上那个,散着发髻,胡乱地系着衣服,两手插腰,一脸诧异,胸上还有一个黑手印的女人后,池中的嬉笑怒骂,打闹追赶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望着她。要不是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大家都以为她是哪里的疯女人。
阳军,有点难堪,第一次被自己的男同胞当成了异类,很悲凉。
反应快的男人,有的立即穿了裤子,有的拿手捂了JJ;有的转过身去;有的蹲在了水下;有的用手帕盖了脸…………
反应不过来的,就那么呆呆地愣在那里;还有的很勇敢,根本不懈做什么,面不改色地洗着澡都是带着戏谑的目光盯着坡上的女人。
大伙愣过之后,都是好奇,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来过这里,甚至是从周围的小路经过都不敢,可这个姑娘,为什么会这么做。八九不离十,是疯了。
追上来的郭家儿,难堪得不知所措。莫名其妙地就收到了一群人可怜的目光。
但是阳军并没有退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纵身跳入池中,动作完美得堪比跳水运动员。也根本不顾,下面水深多少,有没有石头。
郭家儿要拦却拦不住,只能跟上去。
池中的男人们,好奇的,好色的就拥了过来;怕事的,本分的男人就退到了后面。
阳军站稳了身,忽略周围奇怪的目光,故作镇定地用手梳理着齐腰的长发。
一低头,发现自己胸前两个粉红色的突起若隐若现。再抬头看看周围的男人,都带着戏谑的目光,甚至听到他们的喘息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阳军终于受不了了,这种滋味很不好受。比单位的商业机密被盗取还生气;比自己的媳妇被人强了还难受。脸上还火辣辣的!
“FUCK!”阳军骂了句。这时郭家儿终于来了;立刻脱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搂着她冲出了那一圈人;走出了温泉池。
“嘿!郭家儿;你媳妇还没洗干净呐!别急着走啊!”后面有个大嗓门在喊。
“哈哈……………………”随后便是一群男人的浪笑。
“郭家儿看来是管不住他媳妇了!”
“就是就是………………”
…………………………
各种各样的议论,真难入耳。
人言可畏啊!阳军回头瞥了一眼;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满脸麻子的小个子男人;笑得最猥琐。
“你给老子记着,哪天落在哥手里,弄死你!”阳军在心里暗骂。
阳军避开了视线;就一路狂奔到家。他很生气;但是又不知道向谁泄火。
郭家儿追到家时,阳军就已经在澡盆里洗干净了,正裸着身子擦头发。郭家儿被屋中人吓了一跳,迅速转过身,大气都不敢出。
“喂,有剪刀吗?”阳军披好衣服,对着一头湿湿的乱发无可奈何。
郭家儿瞟见自己媳妇披了衣服,胆子大了些,呆呆地去抽屉里找了一把带着锈斑的小剪刀,慢慢地递给她。
阳军顺手接过,试了试道:“和我一起,把长头发剪了吧!短头发舒服;好洗方便。”
“娘子;这如何使得?!“郭家儿急得红了眼,伸手就要夺回剪刀。
阳军也不是个省事的,偏偏就不还给他。不料,阳军手劲不大,一不小心就松了劲,剪刀尖稳稳当当地插在了郭家儿厚实的脚背上。
两人都出了一身冷汗,阳军是吓的,郭家儿是疼的。
☆、四
两人沉默了片刻;阳军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把郭家儿扶到椅子上坐稳;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疼你等会;我出去给你叫大夫。”
“不碍事;只是有点麻!”郭家儿拉住阳军的胳膊;不让她出去。天都黑了;这里离南荣家有十几里路程;怎么放心
他把竹椅的扶手捏得吱吱响;吸了一口凉气对阳军道:”不用叫大夫;俺自己来。”
他瞟了一眼阳军愧疚的样子;把木桌上的煤油灯点燃;叫阳军给他烧了热盐水;洗干净艾蒿叶,然后自己开始拔剪刀。
阳军就蹲在地上;盯着郭家儿熟门熟路地拔出锈剪刀,用盐水清洗伤口,最后用艾蒿叶止血。
夜静得只听见郭家儿粗重的呼吸声。
木盆里血红的一盆水,在微凉的夜里,有些触目惊心。
凉风从窗户缝里挤进来,把煤油灯的火苗吹得摇晃不定。
阳军起身,把窗户拉紧了一点。思忖着,郭家儿好像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爹妈。一个人守着,这么个破屋子,想必是吃了很多苦头。
自己来这里也有个把星期了,看到郭家儿只有两件换洗衣的灰布衣。缝缝补补的,不知穿了多少年;屋里屋外的事都是他一个人做;吃的也不过是自己种的那点青菜,偶尔捕点鱼,算是加餐了;邻里乡亲又隔得远,别说照料,估计平日里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这么一比,阳军觉得自己真TM幸福多了。
想到郭家儿劳累了一天;还没洗上澡;就被自己扎了一剪刀,挺过意不去的。就去柴房;给他打了一盆水;让他擦洗身子。
郭家儿被一剪刀扎得更闷了;埋头擦干净了身子;就跛着脚端了水;准备去柴房。
“你去哪儿”阳军接过他手中的盆;轻言细语:“今天你脚不方便;就在这里睡吧!”
阳军平日里说话;都是大声吼气的;这句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郭家儿脸红到耳后根;抬眼看看自己睡了一二十年的床铺;漠生又熟悉。
破旧的花被单;比红楼镇布料铺里的丝绸,还要珍贵许多,当真是如坐针毡。
阳军倒了水进来;瞥见郭家儿轻坐在床头;一副小媳妇模样,莫名地有点烦躁,骂道:“老子只叫你在这里睡觉,又没说要和你上床,你至于吗?”
阳军心里不爽,想要抽支烟都没有。还是21世纪好,真想早点回家。
郭家儿听了阳军的话默默地缩到床的最里边,紧紧贴着墙面,远远地躲着阳军。
阳军吹了灯,也上了床。
两个各怀心思,半晌无语。
郭家儿在黑暗里,又像是对阳军,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头发万万剪不得,女儿家只有丧了夫,才能剪得。”
阳军心想,反正自己迟早会离开的,到时妹子回来,发现自己宝贵的头发没了,还不再次自杀?这好歹是那个妹子的身体;还是别太随便的好。
郭家儿脚疼,久久不能入睡。也不敢翻身,漫漫长夜,像在油锅里度过的。还不如那柴房里的稻草堆舒服。
阳军倒是一个人闷着恼了一会,就入睡了。
…………………………………………………………………………………………………………
此起彼伏的鸡鸣,夹杂着布谷鸟清脆的叫声,衬托得整个山谷的宁静空旷。
阳军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发现墙面上还贴着个人,睁着浮肿的双眼,盯着自己。
是个人都会被吓醒了。
“你大清早的,不睡觉盯着我干什么?”阳军睡意全无。
“脚疼,身子麻,睡不着!”郭家儿瓮声瓮气的。
一听到郭家儿委屈的声音;阳军顿时软了。随即起床;穿衣;顺便把快僵硬的郭家儿扶起来;安置在床边的椅子上坐好。
郭家儿松了一口长气;估计对这漠生又熟悉的床都有阴影了。
阳军看了一眼郭家儿红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脚;心里盘算了一下:
今天这里的琐事;只能由他来做了。挑水;摘菜洗菜;烧火做饭;洗衣扫地;还得去请医生。顺便同那些医生搞好关系;回去的线索还指望他们讷!
“郭家儿,你家里还有银子吗?”阳军犹豫了一会,还是对家务无从下手,最终决定还是先去找医生,“我去给你找大夫。”
郭家儿艰难地转过身,从床铺下的被子下面拿出一块布,又从布里拿出一把铜钥匙递给阳军道:“娘子,这是你箱子的钥匙,里面有你的行李。你把它丢在窗子后面的林子里,俺又拾回来了。再别丢了!”
阳军接过铜钥匙仔细看了看;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么精致的东西绝对不是郭家儿自己的,应该是妹子的嫁妆。可见,那个妹子为什么要自杀了。
打开一米来高的大朱红木箱;里面妹子用的东西应有尽有。华丽的衣裳;金银首饰;锈花鞋;玉器翡翠 …………
来了这些天,阳军终于见到点好处了。这也是郭家儿第一次见到自己媳妇笑。
阳军带着好玩的心态,翻了一件浅绿色的衣裳换上,再找了一条丝绸带子,把满头的乱发随意地在脑后系了个马尾。
脑海里想像着春晚里的李玉刚,自己学着华丽地一转身,小露香肩,对着郭家儿抛了一个媚眼,故作柔弱地问:“相公,你说老子美不美?!”
郭家儿一瞬间脚疼都忘了,笑得那张古铜色脸上全都是白牙,害羞地边点头边答:“好看得紧!”
“娘子,俺能帮你梳梳头吗?”
阳军犹豫了一下,拿檀木梳子给他,自己蹲在他面前,由着他轻手轻脚地梳理妹子的墨发。管它呢?只要舒服就好。
………………………………………………………………………………………………
丝丝寒意的清晨,一位衣着浅绿色衣裳的十六岁少女,提着小篮子,在一块打理得有板有眼的菜园子里转悠。
裙子在风中翻飞,宛如一只翠蝶,在花园里翩翩起舞。
晶莹剔透的露珠挂在嫩叶上,在晨曦的照耀下,更显梦幻。
阳军抓耳挠腮,不一会就开始骂骂咧咧:“这TM要怎么摘啊郭家儿那个傻冒;为了省几个钱;死都不肯让老子去找医生。得了破伤风;弄不死他。”
最终草草的扯了两个茄子和黄瓜、三个辣椒就准备回去了。
郭家儿的菜园是靠后山的;山后都是坟。阳军穿过山边的小路时;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他;后脊背发凉。
“谁!”阳军猛地一转身;什么也没有。可是一起身走;又有种不安的心理;甚至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阳军急忙在路边折了一根枯树枝,撒腿就跑。可惜这细胳膊小脚的,跑不快。真后悔出门时;没把菜刀带上。
阳军蛮郁闷的,以前也没这么疑神疑鬼的啊?怎么换了个身体,胆都变小了。按理说不至于啊?!难道刚刚真的有人
路过一座小桥时;趁机就跳下去了。静下来仔细地听脚步声。
沙沙声…………
五米、四米、三米…………
脚步声越来越近。
刚到桥上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了。
阳军紧紧抓着枯树枝,细手腕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盘算着,要是打不过,最起码要咬他一口。
很想看看桥上的是个什么人,可惜怎么也看不到。
就当阳军按耐不住,想要跳出来抽他一树枝的时候,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另一个方向过来。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阳军的脚一痛。低头一看;一只大螃蟹夹住了他; “妈的,什么东西,老子弄死你!”
“娘子!”郭家儿闻声从桥上探下头;高兴又焦急地询问:“娘子;你到哪去了;俺找了你一路!”
阳军站起身;就看见郭家儿拄着一根树杆;在阳光下擦额头上的汗;桥上也没看到其它的人。
阳军松了一口气;用力翻开脚下的一块被流水冲得光滑的圆青石;发现了几只大螃蟹。顺便把它们都抓进篮子里了。
郭家儿跟着阳军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回家。
阳军肯定自己刚才是被跟踪了,但什么都没对郭家儿说,估计说了也白说。
在田间小路上走;不时会遇到挑着木柴的村民;都很热情的上前来说话;询问郭家儿的脚伤。阳军一般不说话;实在是问上脸了;就敷衍几句。
其中还遇到;那天在澡池里那个满脸麻子的小个子男人;阳军装作看远处的风景;站远处等郭家儿;郭家儿像没事人一样;和王麻子寒暄。
“上次俺媳妇手被刀割伤了;大夫开的药还没用完;咱回家了;给你送去。可好用了!”
“俺没事的;不劳烦!”
“你脚吓人;嗯;还是用的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