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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伶男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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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相衡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


第32章 查审
  太阳高挂,景相衡再次带着微生谰进了宫。
  这次进宫,微生谰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直接走进了大殿内,跪下:“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你……”景府枢这才反应过来,微生谰今天居然是男装的。
  张孔寻皱起眉头:“你……你是微生谰?”
  微生谰点头:“正是。”
  “你没死?”
  微生谰不再答话:“如今我爹已经洗清罪名,我为何还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洗清罪名?哪里有这么快?”张孔寻冷笑。
  微生谰扣手,“敢问皇上,您现在还能定我爹的罪吗?”
  “嗯……证据不足,不能定罪。”
  张孔寻却反驳:“可你也同样没有证据证明你爹是无辜的。”
  “等我找到证据,不就能证明了吗?”微生谰皱眉:“相爷,我爹洗清罪名又不会威胁您的位置,您这么紧张做什么?”
  张孔寻语塞,只能闭嘴。
  景相衡坐在一旁,“现在好像是在审梦花一案。”
  景府枢点头:“微生谰,梦花死的时候,你在何处?”
  “草民在回王爷府的路上。”
  “有什么人能证明你是在回王爷府的路上?”
  “陪同我的只有一人,不过那人是五王爷的属下,不能作证明。”微生谰实话实说。
  景府枢又问:“那我再问你,这手帕是怎么回事?”
  “那是梦花姑娘写给我的。”微生谰说:“我拜托梦花姑娘为我查明真正的逆贼,所以梦花在得到逆贼的消息之后,就写好了信息,准备告诉我,可却遭到人的杀害,所以只能临死前给我提了这首诗,给我信息的位置。”
  “你可找到了那些消息?”
  “找到了。”微生谰说,景相衡悬起了一颗心,这微生谰把着责任担下来干什么?让梦花帮忙的明明是他!
  景府枢点头,“东西呢?”
  微生谰把密码桶呈给公公,然后说:“能解开密码桶的人不多,但梦花的师父是一定能解开的,我们这次去了洛阳,就是为了找梦花的师父。”
  景府枢点头:“那你们找到了什么?”
  微生谰回答:“五王爷呈给你的红石。”
  景府枢再问:“所以你这是觉得,杀了梦花的人的逆贼?”
  “是。”微生谰说。
  尚居成冷笑:“你为了给自己脱罪,自然什么都能说出来,五王爷又站在你那边的,你还怕他不帮你们吗?”
  微生谰摇头:“草民没有必要撒这个弥天大谎,如果我想要脱罪,只要死不承认就好了,因为除了手帕,你们找不到更多的证据。我是读书人,不会舞刀弄枪,但梦花是被一刀杀死的,我哪里有这样的能力?”
  尚居成又说:“你可以雇佣凶手。”
  “那梦花姑娘根本不会知道是我杀的人。”
  尚居成:“……”
  “况且梦花要指证我,只需要写下微生谰三个字,或者蓝微微三个字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提这样一首诗,反正我没有时间回去销毁证据。”
  “言之有理。”景府枢点头,随后又说:“那你可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梦花?”
  微生谰摇头:“我不知道。逆贼人数庞大,我若是知道,定会第一时间禀告您的。”
  景府枢又去问尚居成:“尚爱卿,你怎么看?”
  尚居成眼珠转了转,“臣认为,应该将他收押,等找到更多的证据再审。”
  景相衡站起来:“我不同意。”
  尚居成指着景相衡:“你凭什么不同意?”
  “就凭你藐视王法,如今证据不足,他只是你怀疑的人,你没有权利收押一个没有证据指证的疑犯。”
  尚居成说不过,只能求助于景府枢:“皇上……”
  “乐恭王说的有道理。”
  尚居成却不服气:“皇上,我知道微生谰是您以前的伴读,可您不怕您这么做,会被百姓说您徇私吗?”
  景府枢一脸不以为然:“乐恭王说的有道理,你没有任何证据,我要如何收押他?若收押了,岂不是要被百姓说枉法?”
  “臣……不敢。”
  微生谰虽然很不满景相衡的特意包庇,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景府枢又问:“既然如此,微生谰,你可知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人?”
  微生谰摇头:“草民不知。”
  景府枢皱起眉头,“那这事……”
  微生谰道:“草民会去查的。”
  景府枢点头,随后对景相衡说:“乐恭王,我命你协助微生谰去把杀害梦花的凶手给找出来。”
  尚居成惊讶道:“皇上,微生谰是疑犯啊!”
  景府枢点头:“也对,那这样吧。乐恭王,我命你找出梦花的凶手。尚爱卿,就请你协助乐恭王了。”
  “臣……”尚居成不甘心地说:“领命。”
  景府枢满意地笑道:“如此甚好,你们退下吧。”
  “是。”
  微生谰回到王爷府后,直接问景相衡:“你为什么不让我被收押?反正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不行!你不能被关押。”景相衡说:“你的身份暴露,他随时可以以欺君之罪把你处死的。”
  “他也不能动用私刑,不然,他自己也会遭殃。欺君之罪那得皇上说是,那才能是。”
  景相衡抱住微生谰:“你别这样,我会被吓坏的。”
  微生谰抿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让我自己出事的。”
  “哎呀!你们在做什么?”岳三见他们在院里抱在一起,连忙将两人扯开:“少爷,你……”
  景相衡皱起眉头。
  微生谰对岳三说:“我是他的妻子。”
  “胡说!男人怎么能是男人的妻子!”岳三怒吼,微生谰垂下脑袋:“岳叔,事实如此。”
  岳三指着微生谰的手有些颤抖:“你……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老爷和夫人?”
  微生谰突然抬头看向岳三。
  景相衡看不下去,只能将微生谰拉到自己的身后:“岳叔,您若是不想看到我们亲昵,那不看便是了。”
  “你……”
  微生谰扯了扯景相衡的衣角。
  景相衡叹了一口气:“岳叔,我与他,是情投意合的。”
  微生谰眼神复杂地看着岳三,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只怕岳三会更加讨厌景相衡。
  岳三拉过微生谰:“少爷,您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岳叔,我不能走。”微生谰说:“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能为我爹洗清冤屈的机会,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可你……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喜欢上另一个男人?”
  景相衡却说:“岳叔,我想伯父伯母也会希望谰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现在人还没出现,你又怎知我家少爷不会喜欢?”
  “因为我已心有所属。”微生谰低下头,不敢看岳三的眼睛。
  岳三恨铁不成钢,又心疼自己的少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微生谰说:“岳叔,您就看着吧,我会把冤枉我爹的凶手给绳之以法的。”
  岳三愤怒地说:“冤枉你爹的,不正是那皇上吗?你要怎么……”
  “岳叔!”微生谰喊住他:“这种话您可万万不能让别人听到!”
  “听到又如何?我不怕死!死了反而看不到你们……唉……”
  微生谰看向景相衡,景相衡却只能说:“龙阳之好,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微生谰皱眉,“那……”
  “你们离开吧。”
  微生谰惊讶地看着景相衡,景相衡说:“我去找纤语去。”
  “你当真相信他是喜欢你的?”
  “自然不信。”景相衡说:“可若能从他的嘴里套来有用的消息,我定然不会放过。”
  微生谰皱眉。
  “这段时间,委屈你出去躲一阵子了。”
  “可你今日才在皇上面前审了我,还让我协助你办案……”
  “我知道,可我需要让纤语相信我。”
  微生谰道:“我们才成亲不久,你真以为纤语会相信你?”
  “那便先将他纳作妾。”景相衡说:“不,我不能给他名分。就当养一个小倌,养在后院里吧。”
  微生谰点点头。
  “这段时间,还得辛苦你作戏了。”
  “无妨,你也是为了我。”
  景相衡分析道:“杀害梦花的凶手必然是那伙逆贼做的,我想,我该去刑部一趟。”
  “你去做什么?”
  “找尚大人谈谈梦花的尸体。”
  “这梦花的尸体早就被下葬了,你要如何与人讨论梦花的尸体?”
  景相衡道:“这个你不必理会,你就待在家里就好,我怕有人会对你不利。”
  微生谰点头。
  景相衡叮嘱过后,便到刑部去了。
  刑部的尚大人很不待见景相衡,可尚居成和景相衡的矛盾早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了。尚居成十分不喜欢景相衡毫无章法的做法,景相衡却自觉潇洒,所以两人一直相处不好。
  可现在,景相衡却觉得尚居成是清白的,必定不会与逆贼有任何的勾结。
  那些想要造反的人,虽然骨子里不尊重皇上,可明里看去,却与任何人都能相处得很好。
  尚居成此人做事风风火火,一点儿不懂得巴结讨好,所以,应当不会是逆贼的人。
  因此景相衡来这里,毫无压力。
  景相衡来的时候,尚居成正在书房整理以前办过的案子:“你来做什么?为你的那名男妻说话?”
  景相衡笑了笑:“他本来就是清白的,我为何要为他说话?”
  尚居成闭嘴,不理他了。


第33章 验尸
  景相衡坐在书房的桌子旁,尚居成没命人为他斟茶,也没让人陪他,景相衡便只能自己斟茶,说:“尚大人,我是来跟你讨论梦花一案的。”
  “五王爷,你不该来找我。”
  “哦?”
  “你该回家去找你的微生谰。”
  “据我所知,那日邓采与他待在一起保护他的安全,微生谰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案的机会。”
  “那可以是你的包庇之词。”
  “尚大人,你若真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皇上似乎要你协助我办案来着。”
  “啪!”尚居成合起书本:“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要知道梦花的尸体……”
  “尸体已经下葬,就算你要我挖出来,尸体也已经腐烂了!”
  景相衡笑道:“我几时说过我要去看尸体了?梦花死了半月有余,尸体早已腐烂,我自然没办法看到。我想知道的,是梦花刚死时候的状态。”
  尚居成皱起眉头,“来人,把仵作先生请来。”
  景相衡惊讶地问:“梦花不是被一刀砍死的吗?要仵作来做什么?”
  尚居成不情不愿地说:“梦花死的时候,伤口有些蹊跷。”
  景相衡这就不干了:“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不是谰做的,你还偏偏要冤枉他?”
  “可他的嫌疑很大!我本是想抓了他之后,套出话来的,你可好,直接不准我带人走!”尚居成说:“你认识他才不久,就将他娶进门,这本来里奇怪。而且他前脚刚走,梦花就死了,我自然会怀疑他。后来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名男子,一名男子扮作女子混进醉意楼,这怎么想都很可疑好吗?”
  景相衡扶额:“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呢?我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尚居成却说:“你够了!微生谰全家都是被皇上处死的,如今证实了他的身份,他就更加有理由与藩人勾结,再者,我本就怀疑你与藩人有所勾结!”
  景相衡惊愕道:“这怎么又扯上我了?”
  尚居成说:“我有手下看到你与藩人坐在一起吃茶聊天。”
  景相衡抿嘴:“我那是……罢了,不说!不说,回头再跟你解释。”
  尚居成却闹脾气了,甩了袖子转身背对着景相衡。
  这时,仵作先生来了。
  尚居成站起来:“你们好好聊吧,我离开便是!”
  这仵作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景相衡有些惊讶:“这……仵作先生好是年轻,不知姓名?”
  仵作鞠躬道:“参见五王爷,在下姓程。”
  “程仵作。”景相衡站起身,对程姓仵作行了一个礼。
  “王爷折煞在下了。”
  “不折煞不折煞。”景相衡重新坐下,又给程仵作倒了一杯茶:“程仵作,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梦花的事情的。”
  “王爷尽管问,在下必定知无不言。”
  “这梦花的伤口,你怎么看?”
  程仵作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况,说:“这梦花的死状非常惨,这人虽然是一刀毙命,可梦花不是被砍死的,而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哦?”
  “脖子上的伤口有半寸之深,但梦花在死之前,似乎没有任何的挣扎。”
  景相衡觉得十分奇怪:“你的意思是,梦花根本没有求生?”
  “是。”程仵作说:“见到凶手后,她大概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所以,没有挣扎。在被砍之后,她假装死去,又在凶手走了之后留下了那首诗。这梦花姑娘也真是命硬,竟然能坚持到写下那首诗才……唉~若是她用这些时间用来医治伤口,说不定能活下来。”
  景相衡也表示了一番的遗憾。
  不过遗憾终究是遗憾,景相衡也是知道梦花为何不求生的。那些人来了,梦花知道自己肯定是躲不过的,而他们这些人,一辈子只认唱曲,若不能唱曲,还不如死了罢了。
  随后,程仵作继续说:“伤口应当是被刀子砍的,从伤口看来,凶手的力气并不算大而且没有杀人的经验,所以根本不知道梦花没死就跑了。”
  “所以你们认为是我娘子?”
  程仵作摇头:“最主要的证据还是那条手帕。如果真如你们所说,梦花写下那手帕不是为了指正五王妃的话,那便说明,梦花根本不认识那个人。”
  景相衡点头,“多谢程先生。”
  程仵作拱手:“这是在下的本分。”
  尚居成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了:“五王爷,您若是问完了,可以离开了吗?”
  景相衡叹了一口气:“你果然真的这么不待见我啊?”
  尚居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不送。”
  景相衡却说:“我没打算这么快离开。”
  尚居成瞪着景相衡:“你……”
  景相衡笑道:“别这么瞪着我,尚大人也想早日破案的吧?我也是,你能不能把手帕给我看看?”
  尚居成皱起眉头:“你要手帕做什么?那可是重要证物!”
  “我就是知道才想你要来看看的。你一直说证据就是那条手帕,你怎么就不让我看看那手帕呢?”
  “哼……若不是皇上要我协助你办案,我定然不会给你看的!”
  景相衡摇头:“尚大人,你这可不行!你可以看不惯我,甚至讨厌我,可你必须公私分明啊!”
  “你自己很公私分明吗?”
  “所以我让你不要向我学习!”景相衡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
  折腾半天,景相衡才看到那手帕。
  手帕上的字虽然有抖动,但却是梦花的字迹没有错,这是经过了核实的,说实话,如果怀疑的人不是微生谰,恐怕景相衡也会认为手帕上写的人就是凶手。
  “等等!”景相衡突然说:“这……”
  尚居成皱起眉头:“你又怎么了?”
  景相衡摸着手帕上的字:“这首诗里藏有凶手的信息。”
  尚居成挑眉:“微生谰?”
  “不,指正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尚居成笑着说:“你不会想说,是另外一个叫做蓝微微的女人吧?”
  “不,我看过梦花的这种藏有信息的诗。”景相衡说:“梦花留给我们的信息里,就是用这种方式在谰的诗里留下了信息。”
  尚居成被绕昏了。
  景相衡指着诗句里的字,道:“虽然墨分不出新旧,可笔画能分得出来,你看!”
  尚居成看过去:“没什么特别的啊。”
  景相衡指着诗,说:“这每句诗的第四个字都有或重或轻的笔墨,说明信息就藏在这首诗里。分别是美,人,边,竹。城南有户人家,是做编竹生意的,女人称作顾越凤。刚好与后面三句的第一个字:故,月,风相谐音。”
  尚居成问:“所以你是怀疑城南的顾越凤?”
  “是。”
  “可顾越凤和梦花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你忘了?梦花是寻找逆贼的,如果顾越凤与藩人有勾结,那杀梦花就没有什么必要的个人理由。”
  “那这也不是必然的证据啊。”
  “那你抓回来审问,不就知道了吗?”景相衡笑道:“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尚居成气不过,但又没有办法,只能按照景相衡说的做。
  师爷告诉他,这证据不足,却要抓人,就不能明明白白告诉犯人犯了什么事,而是要先带回来,再慢慢地套话。
  尚居成上次就是因为没有听师爷的话,所以才没办法抓到微生谰,这次,尚居成当然不会吃回上一次的亏。
  不多时,顾越凤就被押了回来。
  顾越凤跪下公堂之下,问:“不知大人将我押回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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