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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的一百种方式[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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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陆崇浑浑噩噩地任人将他推进了监狱,从始至终都没有做出半分抵抗。
  他的大脑里似乎一片空白,又仿佛被与阮锦棉有关的记忆占据了每一个角落,令他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他想起初见时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投射在阮锦棉的脸上,让他清楚地看见了阮锦棉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他想起阮锦棉第一次和他说话的时候,嘴角变幻的弧度和声带震动的频率。
  他想起从背后揽住阮锦棉纤细的腰时,对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肋骨。
  还有他脚踝上的一颗浅棕色的痣。
  他吃到洋葱时偷偷皱起的眉。
  他在承受不住时用力蜷曲起来的脚趾。
  以及仅有一次的,他病得昏昏沉沉寻找热源,主动攀着陆崇的肩在他怀里睡了一宿。而那天晚上的陆崇,僵硬地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吵醒怀中的人,碎了自己的美梦。
  陷入了回忆中的陆崇嘴角浮现出一点浅淡温柔的笑意。
  直到他低头看见了手里紧紧握住的骨头。
  一小块烧得漆黑的残碎的人骨,是阮锦棉存于人间最后的印记。
  定位器如他所愿牢牢地扒在碎骨上,即便已经烧毁也没有脱落。
  然而这有什么用呢,除了证明阮锦棉确已死亡以外,它还有什么用呢。
  可笑陆崇曾经竟以为有了它就再也不会找不到阮锦棉。
  终究还是阮锦棉赢了。
  他果然彻底摆脱了自己。
  只是不知道,当导弹落下时,他在想些什么呢。
  是否会有不甘,是否还恨着自己。
  会不会有过一瞬间的后悔,只是因为被锁在囚笼内无法挣脱,才被烈焰吞噬。
  这么想着,陆崇的喉咙间突然泛上一股腥甜。
  仿佛是知道身体的主人并没有生的意志,所以鲜血都争先恐后地翻涌出来。
  陆崇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承认自己后悔了。
  后悔毁了阮锦棉光风霁月的一生。
  后悔逼得阮锦棉鱼死网破。
  可他能用什么来赔。
  ·
  陆崇被关押的地方是联邦安全等级最高的监狱,每个角落都用超强合金反复加固过,体能再强的Alpha也不可能徒手将其破坏。被关押在内的犯人要戴上特制的手铐、脚镣和颈圈,倘若没有指令允许就私自离开牢房,颈圈上的感应炸弹会在三十秒内爆炸。狱警也无法直接接触到犯人,每餐的水和食物只能通过传送带运输,有特殊情况要打开牢门必须由监狱长和副监狱长同时扫描指纹和瞳孔。
  这座监狱是联邦司法部的骄傲,自建成以来还从未发生过一起暴动,更不用说是越狱了。
  陆崇自从被关进监狱以后,整整十数天里都滴米未进,每天送进去的饭菜都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这一日狱警发现他的生命体征被监测出了异常,于是急忙汇报给了监狱长。
  当监狱长率领一队全副武装的狱警走进牢房时,他们几乎都认不出来那个奄奄一息的干瘦男子是谁了。他的头发变成了干枯的灰白色,眼窝深陷,面色发青,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快去叫狱医来,还没过审和宣判,可不能让他死在我们这里!”监狱长急急说完这一句,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鬼魅般的叹息。
  下一秒,他就被打晕在地,不省人事了。
  次日,陆崇越狱的消息震惊了整个联邦。
  此后再无人见过他的踪影。
  ·
  “阿锦,我来看你了。”
  席煜将花束放在墓碑前,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碑上的电子相片里阮锦棉年轻英俊的脸依然熠熠生辉,可他本应花繁似锦的人生却已早早终结。
  说来也是可笑,席煜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在救挚友出苦海呢,没成想竟是成了他谋杀自己的帮凶。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席煜已经慢慢接受了他离开的事实,也在爱人的开导陪伴下逐渐变得不那么自责。只是仍有一件事,始终令他耿耿于怀。
  “下个月我家崽子就要出生了,我会告诉他你这个干爹有多厉害的。”
  “五年了,阿锦。若你在天有灵,可一定要帮帮我,让我早点找到那个混蛋。他欠你一条命,我得帮你讨回来。”
  席煜絮絮叨叨地自说自话,一直坐到腿都有些麻了,这才起身准备离去。
  他刚走出没几步就接到了萧悦晴的电话,光脑另一头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非常尖利:
  “席哥,阮老师他没死!他没有死!!”
  “什么?!”
  席煜匆匆地往科学院赶去,进到机甲部时发现所有人都异常亢奋。
  萧悦晴抱着几个文件袋扑到他面前,语速飞快地道:“席哥你看这个,今早上刚刚寄过来的。这是阮老师之前预备研发的机甲,因为只有个雏形,很多技术上的难关我们都无法攻克,所以一直搁浅着。但是这几份文件,”萧悦晴又哭又笑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看看这些文件,完整细致的设计图纸,详尽的演算过程与原理,只有阮老师才能做到!一定是阮老师寄的!”
  “噢,对了,还有这个。”萧悦晴一通乱找,翻出了几张纸给席煜:“这几张上面有手写的字迹,这是阮老师的字,我绝对不会认错的!阮老师他一定没有死!”
  席煜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是阮锦棉的字迹无误。他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大脑都有些当机了。
  那一瞬间他想的是:小崽子能看见他活的干爹了。
  还未等席煜完全消化掉这个信息,光脑又显示他收到了一封特殊的邮件。
  “晚八点,热寂0204包厢见,有事相商。
  ——罗苇江”
  自陆崇东窗事发以后,与他交好的几个家族行事都变得相当低调,罗苇江作为他的死党更是几年都没有公开出现在任何社交场所过。
  席煜跟他半点交情也无,相看两生厌还差不多,能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商量?
  席煜心中疑惑,命人守在门口,独自进了包厢。
  罗苇江正自斟自饮,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有什么事,说吧。”席煜没有走近,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冷淡地问道。
  罗苇江擦擦嘴站起身:“跟我走一趟吧,陆崇想见你。”
  ·
  一连两个信息量巨大的消息砸下来,席煜简直有些晕陶陶的了。
  若非此时坐的是自家的飞船,船上都是自家的兵,而罗苇江只有孤身一人,他一定会觉得是个阴谋。
  “陆崇为什么要找我?”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罗苇江的语气十分平静:“等下你就知道了。”他转过头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又补充了一句:“你一定会高兴的。”
  席煜翻了个白眼。
  我跟他有什么好高兴的,只有他死了我才会高兴谢谢。
  等下飞船一调转头我就炸死那个王八蛋。
  他们沿着一条偏僻的航线行驶了近四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这是一颗狭小而又贫瘠的卫星,植被极少,动物和人更是连影子都看不到。罗苇江领着他们往一栋建筑走去,席煜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席煜有些惊讶,“这是不是姓陆的在蓝渚的那栋房子?”
  罗苇江面无表情道:“嗯,他找人建了栋一模一样的。”
  “让他们在楼下等吧,你和我上去就好。”
  席煜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他吩咐士兵在一楼好好站岗,自己跟罗苇江走上楼梯。
  二楼整个打通成了一个大的单间,天花板是透明的玻璃顶,看起来亮堂堂的,光线很不错。席煜吃惊地看着正中间那个巨大的金灿灿的“鸟笼”,和里面侧躺着的身穿白色睡袍的男子。他半长的灰白色头发太过凌乱,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这是什么意思?”席煜皱着眉问。
  罗苇江轻轻叹一口气,冲着笼内喊道:“老陆,人我带来了,你跟他说吧。”
  “陆崇?”席煜震惊得睁大了眼。笼内人慢慢地坐起身,他走上前去细细观察。尽管发色变了,全身上下都消瘦得几乎只剩一把骨头,皮肤也极尽苍白毫无血色,但仍然能看出来确实是陆崇没错。
  “不对,你的信息素呢?怎么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陆崇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怎么,当时宣判我的罪名里,难道没有非法人体改造这一条吗?”
  席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看到笼外散落着不少纸张,便随手捡了一张起来。这是一张写满了论证过程的草稿纸,而上面字迹分明就是出自阮锦棉之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席煜将纸攥成皱巴巴的一团,低声质问:“机甲部的那些文件,是你寄的吗?”
  “是我。”陆崇的笑里带上了一点温度:“棉棉一直想做这个机甲,他会高兴的。”
  席煜沉默地与他对视半晌,最后扭头去问罗苇江:“他疯了吗?”
  罗苇江苦笑:“早就疯了,疯透了。”
  陆崇并不理会他们两个的对话,自顾自地晃了晃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歪着头对席煜说:“你看,我被锁住了,逃不了的。我还给你准备了一艘战斗用飞船,型号和所携带的导弹都和当年炸死棉棉的一样。等一下你就可以派人驾驶它,然后一声令下,轰,我就如你所愿,死啦。”
  席煜静静地看着他,最后略带嘲讽地一笑:“这有什么用,阿锦又回不来了。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把这个机会留给了我。”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罗苇江犹豫片刻还是走到了囚笼前,他蹲下身轻声问陆崇:“你觉得开心吗?”
  “当然,这是我五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那就好,”罗苇江闭上了眼睛,苦涩难当道:“希望我不会后悔。”
  “你不会的。”陆崇难得温和善意,“多谢你成全我。你保重。”
  罗苇江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转过身无声地痛哭。
  ·
  房子里又只剩下了陆崇一个人。
  他轻轻地哼起了歌,安静地等待他的死亡。
  弹火下落的瞬间他看见阮锦棉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此生第一次流下了泪水。
  “我爱你。”陆崇闭上眼,喃喃自语一般地倾诉爱意。
  虚幻的阮锦棉笑了笑,用口型说道:“你不配。”


第30章 卿本良人1
  陆崇这次沉睡得格外久。
  他需要漫长的时间来重整记忆,温养自己的灵魂。
  否则一睁眼就仿佛还能看到漫天火光中的阮锦棉。
  即便是理智冷静如他,也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二十四静悄悄地守着他,仔细观察他的每一个反应。
  每年都有为了高额积分而主动选择困难模式,最终却走不出任务世界导致精神崩溃的宿主出现。一旦陆崇出现了类似的征兆,它就必须马上清空宿主记忆,将他送回现实世界。
  至于“连续三次任务失败宿主的意识将无法从系统抽离”这种鬼话当然是骗人的啦,毕竟它们BE系统也不是什么魔鬼,只是吓唬吓唬不打算好好完成任务的宿主而已。
  出乎意料的,陆崇醒来以后虽然看起来比较疲累,但精神还算不错。
  “几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二十四一开始没听清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哦,27000分,在A+等级里也算是相当高的分数啦!宿主你很有做任务的天赋哦。”
  陆崇露出了满意且欣慰的表情。
  “你还好吗?觉得自己状态怎么样?”二十四殷切地问道。
  陆崇耸耸肩:“还行吧。”
  “会不会残留有上一个任务的消极影响?有任何不舒服都要告诉我哦,保证宿主的心理健康是我们的第一要务。”
  “当然不会,”陆崇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我不是他。我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我永远都不会伤害阮阮。”
  “倒是跟你的配偶说的一样……”二十四小声嘟囔。
  “嗯?”
  二十四解释道:“0077问了阮先生类似的问题,阮先生回答它:‘关陆崇什么事啊,我为什么要恨他。那个人不是陆崇,陆崇是绝对绝对不会那样做的。’这样看来你们二位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那当然。”陆崇嘴角上扬,在心里亲亲抱抱举高高阮锦棉一万次。
  二十四有些讪讪的:“系统的判断可能还真是出了问题,你们两个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沙雕作精情侣……”
  陆崇:“我早就这么说了!阮阮一点都不作!”
  “那他之前的那些行为又是怎么回事呢?按照系统抓取的事件来看,是符合作精人设的啊……”
  “是我非让他那么干的!”
  二十四:……哦,破案了,原来作的人是你( ﹁ ﹁ ) ~→
  陆崇叹一口气:“阮阮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从小就特别懂事,乖得让人心疼。我希望他能在我面前‘作’一点,使使小性子耍耍小脾气,不要总担心会给我添麻烦。”
  二十四:……不敢说话,怕被宿主打。
  辣鸡绑定程序害我!!
  “那个,等到总部的人工判定下来了,如果确实是我们的工作出了问题,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尽量向总部多申请赔偿的。”二十四讨好地说。
  陆崇勉强给它个面子:“看你表现了。”
  “对了,阮阮那边怎么样?他还好吗?”陆崇想起来自己还没关心一下媳妇儿。
  “很好啊,”二十四脆生生地答道,“在等你登出的这段时间他相当于是放了个短假,心情相当愉悦呢。对了,他还有一封简讯要我转达给你,你现在要听吗?”
  “念。”
  二十四用毫无起伏的机械音照本宣科道:“老公我好想你,感叹号,下个世界就别用困难模式了吧,逗号,啾咪,大于号3小于号。”
  陆崇满头黑线:“什么鬼。”
  他在脑海中将大于号小于号默默替换成符号,于是得到了一个“3”。
  他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阮真甜。
  另一头的阮锦棉也正摩拳擦掌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短暂的假期令他身心愉悦元气满满,甚至有些膨胀:“我还能再BE一百次!”
  七七无语:到时候哭唧唧的还不是你……
  “行了行了,别叉腰了,”七七有气无力:“即将开启第四个任务世界,请宿主做好准备。”
  “好的!我准备好啦!”
  “5、4、3、2、1。祝您旅途愉快。”
  “哟嚯~~~”
  ·
  “王爷,现在已是辰时三刻,您要不要起来用早膳了?”起居太监细细的嗓音轻轻响起。
  “嗯嗯,起了起了。”
  阮锦棉麻利爬起来,站在脚踏子上让侍女们帮他穿衣服。
  阮锦棉穿越过来有一会儿了,刚才一直在赖床,顺便接收完了原主的记忆。
  他现在所处的时代是大辰王朝,原主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十四岁就封了淳王自己出宫开府单过去了。
  如今长到了十八岁仍未娶妃,身上没有半点实权,每日也不去上早朝,只一味的憨吃憨玩儿,是京城里的头一号纨绔。
  阮锦棉对这个身份倒是很满意:不用上班还有钱花,简直美滋滋。
  穿戴整齐洗漱完毕,阮锦棉走到铜镜面前打量自己。
  镜中的少年身量稍显不足,脸上的婴儿肥也还没有完全消去,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他生得唇红齿白,面如美玉,目若点漆神采飞扬,端的是一副好相貌。今天穿的是一件绣了金线暗纹的月白色亲王服,头发用和田玉冠整齐地束起,除此之外身上并无其它装饰,看着简单低调又不失贵气。
  阮锦棉以前只在大学的社团里摸过汉服,自己还从来没穿过呢,此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直到被小太监委婉提醒早膳怕是要凉了才拔腿走出寝殿。
  各色粥粉点心摆了一大桌子,阮锦棉只吃了一口就哭了。
  “呜呜呜呜好好吃……”
  他试图跟七七打个商量:“下回我还能当王爷吗?”
  七七面无表情:“随机哒,不好说。”
  阮锦棉遗憾了几秒,然后又继续快快乐乐地吃早饭了。
  吃饱喝足以后阮锦棉带着两个随从出了王府,到大街小巷上溜溜达达。
  西街的茶馆新请了位有名的说书先生,每日都是座无虚席。阮锦棉凑热闹进去听了一耳朵,没听出个什么好玩来,馆子里上的茶也远比不上御赐的贡品。倒是瓜果点心里有一小罐糖渍的杨梅十分可口,他连忙打发人去买了些带走。
  东街有两家紧邻着的成衣铺子,老板养的两只八哥正在对骂。
  “黑店!”
  “过时的土老帽。”
  “没品位,人还瞎。”
  “我是你爹!”
  阮锦棉站边上围观了半天,捂着嘴笑弯了腰。
  巷子口有人在卖会作揖的小京巴狗儿,雪白雪白的一团小东西黑眼珠子就那么滴溜溜地看着你,看得人心都软了。
  阮锦棉正犹豫要不要买呢,一个穿金戴银小少爷模样的男孩抓着两只小狗的尾巴甩了甩,听到狗害怕的叫声还觉得很好玩似的,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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