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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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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也就……”
  “……”
  时乐笑:“人家又不知你在,不然哪敢调戏做你装扮的少年,下手也忒狠了。”
  萧执心道他生气的又不仅仅是这个,是当年在笠州那混账欺负了你,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不耐烦的:“那又怎样?”
  时乐习惯了他的坏脾气,莞尔:“不怎样,他白牧文有这个下场,也是大快人心。”
  听到这话,萧执终于满意了,不仅满意,心里还涌起一丝丝甜,他被夸了,虽然这夸得有点绕。
  “只不过……”
  “什么?”
  时乐睁着一双迷蒙的眼:“洗完澡,就赶紧跑,不然白家发现你,又是一堆破事儿。”
  萧执不屑:“发现了正好让天下人知道,欺负了我的人都是这下场。”
  这句话很微妙,时乐理所当然的听成了「欺负了我,的人」,理所当然的将这一切行为都归结在萧执心狠手辣的人设上,一点没往心里去。
  于是,这两人当真正正经经洗了个澡,时乐洗得舒坦,萧执则洗得憋屈。
  出浴堂时,天灰蒙蒙亮,夜市摊儿刚撤,卖朝食的小贩就出摊了。
  整座城池在井然有序的市井气中醒过来,时乐久违的觉得心情闲散,可不过盏茶功夫,早晨的安宁就被一阵骚动打破了。
  “东街的听潮楼走水了!”
  时乐萧执对望一眼,皆露困惑警惕之色。
  整座晚霖城,在兵荒马乱的呼救声中醒来——
  “走水事小,听说,白三公子在听潮楼,被人虐待致死!”
  时乐心中一沉,暗道萧执这混蛋果然骗了他,这会儿事情真不可收场了。


第33章 送死
  白三公子在听潮楼被人剜了舌头挑断手脚筋,虐待致死不算,死后魂核还被生生捏碎,再不入轮回之道。
  白家人平日里虽对这纨绔成性的败家子十分厌恶,甚至不想多看他一眼,但怎么说,白牧文好歹是家主最疼爱的儿子,如今在自家的地盘死得如此难看,白家的脸面今后往哪儿搁?
  白家自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捉住为非作歹的狂妄之徒。
  视人命如草芥的白三公子一死,一方面百姓们暗自叫好,心道这不速之客真是除了晚霖城一大毒瘤;另一方所有人暂时不得安生,白家布下天罗地网,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
  时乐看这兵荒马乱的架势,有些头疼,人已经死了,他也没有责备萧执的心力和立场,万分无奈道:“先回船上再说。”
  萧执看时乐神情冷下来,心里一揪一揪的不自在,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喃喃自语道:“死了倒干净。”
  时乐拧眉,一言难尽的看着他:“确实干净了,但恐怕会耽误叶道长去南桑国寻药。”
  闻言,萧执心里顿时窜起一团火,冷声道:“他师尊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
  “先前你们游山玩水的,也不见说耽误。”
  时乐正思考如何破局出去,被萧执一呛就有些不耐烦,语气失去了耐心:“事情是你惹的,少说两句。”
  “时乐,你当你在同谁说话。”萧执停下脚步,声音冷得渗人。
  四目相对,时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淡淡摇头道:“别闹了,先回去再想法子。”
  看时乐这个失望的态度,萧执心口似被人拧了一下,他不自觉抿了抿唇,过了许久才极低极低的说了句:“不是我。”
  时乐走在前边,脚步顿了顿,也不知听清没有。
  两人赶回晚霖河畔,时乐远远就瞧见秋觉一个人站在舱外面露焦急之色枯等,他忙挥手报平安。
  “觉儿,叶道长呢?”
  秋觉看时乐全须全尾的总算松了口气,拽着他的手道:“听说城里出了事儿,叶道长放心不下,去寻你和萧公子了。”
  如此说着他摇动手中风语铃,叶知行交代过,若时乐回了,晃一晃铃铛他就知道。
  “时哥哥,白三公子他当真是……”
  时乐看了萧执一眼,萧执不答,他就替他答:“舌头是他拔的,手脚筋是他挑的,修为是他废的,至于人是不是他杀的,我就不知了。”
  看时乐这般说,萧执憋的气全消了。
  不多久,叶知行回来了,他在兵荒马乱的人群中尤其显得淡然自若,只走近萧执和时乐时,眉心微不可察的跳了跳——
  他嗅到浴堂的味道。
  “前辈,没事儿?”
  时乐对他自然是笑得温和:“我能有什么事儿,只这城怕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了。”
  叶知行只淡淡的看了眼萧执,既没有询问也没有责怪,转而对时乐沉着道:“事已至此……总会有办法的,前辈不要担心,交与我就行。”
  “叶道长有何办法?”萧执冷声发问。
  叶知行语气依旧平和:“师尊同白家家主沧源君有几分交情,想必不会太为难我们。”
  “人家与你师尊有几分交情,你还下得了杀手?”
  闻言,在场众人一时无言,叶知行不愧是男主,只清淡的笑笑,一举一动足够镇场:“萧公子太看得起我了。”
  萧执也是试探,看他如此说,也没了言语。
  “那就有劳叶道长去走动走动了。”
  时乐将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与叶知行听,对方一直保持客观冷静的态度,不对萧执的行为进行评判讨论,末了眉头皱了皱,时乐看出他是为难的,又不愿说出来让旁人忧心。
  事关浮余山与晚霖城的交情,自然儿戏不得。
  晚霖城封锁了一日,所有行人车马船只不得出入。傍晚时分,天色暗了下来,满城流动的火把嘈杂的人声,再不似昨夜繁华的夜市景象。
  叶知行得到消息,白家人几乎已经确定,从手段术法来看,杀了白三公子的是涂煞宫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转向萧执,他只漫不经心的道了句:“说过了,我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死。”
  经过这一日的风波,萧执话语的可信度已经降到最低,他也没做解释的闲心,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似乎全不关他事。
  叶知行想通过浮余山与白家的交情出城,奈何事到如今这层关系也不灵了,晚霖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实在不行,只能想法子强行出去了,不然夜长梦多。”
  叶知行语气里难得有些无奈,时乐秋觉静默不语,萧执早早回了自己舱内休息。
  这夜十五,清明的月色浮在晚霖江面上,苍白的一片,船身随波一晃一晃的,看似花好月圆,整个城池却沉浸在人心惶惶的紧张氛围中。
  时乐坐在甲板上心神难安,恍惚间听到极轻的脚步声,萧执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身影沉在暗处的阴影里。
  “你怎么来了?”
  萧执不言语,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把抓住时乐的手腕,看时乐想说话,便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时乐不知他要玩什么把戏,正打算不理会开口询问,就被对方一手贴在背上按在了怀里,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将解药塞入他嘴里。
  彼此挨得极近,能清晰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时乐就是在这令人燥热的距离里将药吞下了肚。
  萧执还微微弯腰将脸贴在他脖子上,时乐似感觉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事物擦他耳垂而过,背脊一凛,打了个颤。
  “时乐,我做了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数。”
  “……”
  “也不需要叶知行替我善后。”
  说完这两句话,萧执才将他放开,两人并肩站在甲板上,一时无言。
  而不远处的坐于舱内暗处的叶知行,将方才的一幕尽数全看了去,从他的角度,是萧执在吻时乐的脖子。
  叶知行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子,看了眼自己干净得没有一点脏污的右手,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
  江面上月色正好,南域湿热的暖风吹拂,时乐开口道:“你要自己处理?”
  “嗯。”
  “怎么打算的?”
  萧执嘴唇抿成一条线,不讲话了。
  “人到底是不是……”事到如今,时乐也有点琢磨不透这件事了。
  “不是。”萧执言简意赅。
  “嗯……”难不成是有人在他们去浴堂的档儿,到听潮楼给白三公子补刀?若真是如此,谁会做这种事呢?白三公子仇家太多,他也拿捏不好。
  时乐虽然点头,心里却是半信半疑的。
  “时乐,明儿你同叶知行先离开,我随后就去找你们。”
  听到这里,时乐心中咯噔一响,有些诧异的望向萧执:“你打算独自去引开白家人?”
  萧执无所谓道:“不然等在此处也是无聊。”
  有那么一瞬,时乐是懵的,他印象里萧执的人设,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你……”
  “怎么?”
  “为什么……”
  “别胡思乱想,我不是为了谁,就无聊罢了。”
  “……”
  “况且白家人也奈何不了我。”
  如此说着,萧执不知怎么回事,微微偏过头没去看时乐,沉默一瞬又转身进了舱内,独留时乐一人愣愣的站在舱外,月色过于清明,将他照得形单影只的。
  不多久,叶知行走了出来,时乐这才回过神,温和道:“叶道长也睡不着么?”
  叶知行莞尔,答非所问:“方才萧公子的话我听到了。”
  “嗯……”
  “事到如今,这也是个办法。”
  也不知是不是这夜月色太白的缘故,时乐错觉叶知行身上弥漫着清冷的肃杀感。
  叶知行看时乐一时无言,又问道“前辈是不是担心萧公子?”
  时乐无奈的笑了笑:“他啊……估计用不着我担心。”
  顿了顿又道:“指不定,是大小姐诓我的。“
  两人在夜色里又说了几句话,就彼此回舱内歇息了,不知怎的,时乐这夜在榻上翻来覆去一夜睡不好,隔壁的萧执也是如此。
  天光朦明之时,时乐迷迷糊糊的陷入浅眠,半梦半醒之际他听到脚步声,是萧执推门而入,他刚想起身询问,对方转瞬移到他身侧,一阵冷香弥漫,时乐头脑立刻混混沌沌的,身子又软了下去,眼皮也异常沉重再睁不开。
  难不成是萧执又要给他下什么毒?时乐模模糊糊的想,即使不情愿,却也没办法。
  一双温暖干燥的手覆在他额头上,温暖的灵流从头顶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上所有的不适感一点点消失,于此同时,带着细茧的手指擦过他嘴唇,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时乐的喉头动了动,将萧执的血吞了下去。
  “浣灭毒……先暂时替你解了。”
  “万一……”
  万一下月十五我回不来,你也不至于这么难受,更不会死掉。
  这句话,萧执只在心里说。
  “别高兴得太早,毒解了,我还可以再下,反正你逃不出我手心。”
  萧执魔怔了般,伸出舌头舔了舔时乐沾了血的唇,只是这么轻微的触碰,他的心就跳得不像话。
  ……太难堪了。
  “算了,你还是别知道了,省得以后肆无忌惮躲我。”
  如此说着,萧执默念咒决,现在发生的一切,在时乐醒来后就会如同早晨的露水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日光透过窗格落在时乐脸上,昨夜他做了异想天开的梦,梦里萧执把他身上的浣灭毒解了。
  当然,这种好事绝对不会发生在现实里的,他理所当然的如此认为。
  他头有些晕,感觉像是宿醉,他揉了揉太阳穴便潦草的穿衣洗漱,不多久秋觉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时哥哥,你总算醒了。”
  看他面色不对,时乐皱眉:“怎么了?”
  “现在外边乱作一团,白家人好像发现杀白公子的涂煞宫人了,现在正在全力捕杀。”
  “哈?”时乐刚醒来不久,还有些懵。
  “而且……萧公子也不见了……我怀疑他们口中的涂煞宫人是……”
  时乐面色沉下来:“是萧执,没错了。”
  “那怎么办?”秋觉咬了咬唇,心情有点复杂。
  “……”时乐不答,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前辈,晚霖城的封锁解了,我们赶紧离开。”叶知行的声音,冷静得有些冷淡。
  “可……”
  叶知行沉默片刻,沉声道:“是萧公子交代的。”


第34章 归来
  叶知行一句是「萧公子交代的」,让旁人不好再说什么。
  秋觉询问的望向时乐,时乐点头:“那赶紧离开。”
  事已至此,旁的他就不用再多说了。于是,他们的船在半个时辰内,顺利的从晚霖江出了城。
  出城时时乐询问守城的白家人,城内境况如何,有没有抓到虐杀白三公子的人,因局面过于混乱,守城修士也不甚清楚,只说若是捉住了,依家主对白三公子的宠爱程度,将这人挫骨扬灰都算是温和的。
  时乐一路上沉着脸不言语,出城后还折了追灵蝶去探查情况,可惜带不回什么有用信息。
  船行了几十里地,叶知行看他这样,不动声色道:“前辈若是真担心萧公子,我再回城一趟也无妨。”
  时乐迟疑了片刻,莞尔:“算了,你是浮余山人,出面不合适,弄不好人家还以为浮余山勾结涂煞宫呢。”
  “……”意料之中的回答,叶知行没立刻答话。
  “大小姐说了,他清楚自己做什么,也不希望旁人来替他善后。”
  “可是前辈你……”
  看叶知行难得露出迟疑之色,时乐柔声道:“怎么了?”
  叶知行抿了抿唇,避开眼低声道:“我不想……看到前辈难过。”
  叶知行说这话时侧着脸,时乐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直觉得些无所适从,但究竟是哪儿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兴许是叶知行这样处处周到又认真克制的性格,会不自觉的让与之相处的人感到有些沉重。
  这孩子总是为人着想,太累了——
  兜兜转转一圈,时乐得出这个结论,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至于,就是不知大小姐这会儿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闹心呢。”
  叶知行的神情放松下来,刚想开口说什么,秋觉就走出船舱,他一看叶知行脸色微变,就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可两人已经看清了他,他再退回去就不像话了,索性硬着头皮道:“时哥哥,若……萧公子情况不好,你身上的浣灭蛊怎么办?”
  时乐能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
  叶知行却皱了眉:“我们尽快赶到南桑国,应该能寻到解蛊毒的法子。”
  秋觉点头,叶知行又补充道:“此事我来想办法。”
  时乐发现了,男主很爱说这句话,他来想办法,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肩上扛。
  可时乐并没有发觉,叶知行只有对他的事如此。
  又过了五日,萧执依旧没追过来,时乐零零碎碎的听到些消息,说白家人似抓住了那位涂煞宫人,可后来又让那人给跑了。
  这些消息真真假假,很难令人信服,他们的船也早早的离开了晚霖城地界,抵达数百里之外的若川。
  因为萧执的事儿一直梗在时乐心里,闹得他睡不踏实,这日深夜,辗转了一番实在睡不着的他想到舱外吹吹风,刚巧叶知行也坐在甲板上。
  “叶道长,怎么也没睡?”
  夜深人静,时乐故意放低了声音,按理说修行之人五感灵敏,再轻微的声响都能察觉,可叶知行却恍若未闻,背对着他用手撑着额头,对他的话毫无动静。
  “叶道长?”
  时乐走近,发现叶知行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双眸紧闭眼睫微颤,脸色煞白煞白的,似在极力忍耐痛苦,就在他想询问之际,叶知行睁开了眼,眼睛布满血丝,望向他的眼神有些惶恐有些无措,片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克制。
  “抱歉,方才没注意到前辈来了。”
  时乐俯身坐在他身旁,放缓语调:“你究竟怎么了?”
  叶知行沉默不语,半晌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时乐身上,答非所问:“此处虽为南域,但夜间风凉,前辈穿着单衣出来,仔细着凉了。”
  “我哪有这么娇贵。”时乐作为一个粗糙的直男,何曾被人如此细致的照料过,可他这人偏偏就是糙,人家越细致他越不自在,连带着盖在他肩上的外袍也变得沉甸甸的。
  叶知行将他面上细微的为难看了去,心底竟生出了一点病态的满足感。
  “所以,方才你究竟怎么了?”害臊归害臊,时乐可没糊涂到被对方照顾一番就忘了正经事。
  叶知行抿了抿唇,又是那副乖孩子做了错事的自责表情,克制又无措:“之前同前辈说过,我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先前在无生岛就因此做了错事。”
  “控制不了具体指的是什么?”时乐的语气很冷静,此时若他再表现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对方就更无措了。
  “做坏事的冲动。”如此说着,叶知行不自觉的拽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里。
  比如现在,他故意让时乐看到他无措的一面,故意让他和自己守着这个秘密。
  时乐沉默一瞬点头,抓起叶知行的手腕,将两指搭在他腕脉上,他一心一意在为对方诊脉,并没察觉因为彼此的肌肤触碰,叶知行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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