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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是个什么东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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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就带着审视训诫味道,口气像是教导主任抓住了溜号的学生。于是他回一句,“这又不是你家地盘!”想着为了有点气势,梗着脖子来一句,“老子爱怎么晃就怎么晃!”
  
  显然他那时那副瘦弱白嫩黄豆芽的形象说出“老子”这样的自称有点不搭调,但即使不搭调他叶翼也不能当场笑成那样,并在笑过之后,横身挡在他前面,十分流氓地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鼻梁,笑嘻嘻问他,“老子?谁老子?”
  
  他之所以知道那晚明知他是学弟还耍了点小流氓的人是叶翼,主要原因是第二天他们又见了不甚愉快的一面。
  
  那晚在叶翼伸手点他鼻梁时他毫无疑问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当时月黑风高,操场上又了无人迹,叶翼使出如此流氓变态不正常的手法,他还是有点担心的,于是争强好胜的心少了一半,找着空隙就跑,临跑之前瞅准时机狠狠在叶翼脚面上跺了一下,疼的叶翼嗷一声惨叫,并在他跑出老远之后还喂了几声让他停下来。
  
  他哪里敢停。
  
  睡了一觉之后的第二天遇见叶翼时却是在学生会的面试上,当时他因为迟到落单,最后一个进去面试,而负责那个部门面试的人以他姐打头都溜出去上厕所的上厕所透气的透气,避嫌的避嫌去了。因此他单枪匹马进去时只见到一个负责面试的学长,正边看简历边在面前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头也不抬地跟他说先做个自我介绍。
  
  当时他做了个很正经的自我介绍。但这介绍只持续到他说“我叫白玉霜”就被打断,那学长抬起头来问,“叫什么名字?”他这才看清原来这学长就是昨晚撞了人还调戏人的叶翼,但叶翼此时真是衣冠楚楚且一脸认真负责的样子,形象与昨晚出入太大。
  
  落在此人手里他自然觉得不爽,但一码归一码,他不能意气用事,只得再次报上自己大名。谁知叶翼听后眼睛一弯笑的甚是好看,且由衷赞了一句,“白玉霜?真是好菊花啊!”
  
  于是他把叶翼打了;隔着桌子挥了一拳,擦在叶翼下巴上,瞬间一块乌青印记。他本来还想趁胜追击,企图爬上桌子去火拼,被及时赶来的他姐白银月从桌子上拎了下来,没有火拼成功,且被训地惨不忍睹。
  
  但这事认真研究起来其实真的不能怪他。他自能听懂故事起,白银月就声情并茂,深情款款地给他讲了弥子瑕与卫灵公分桃,汉哀帝为董贤断袖,魏王与龙阳君乘船以及屈原与楚怀王,黎耀辉与何宝荣,程蝶衣与段小楼等等白银月自以为感人肺腑的故事。
  
  他虽年少听得稀里糊涂,但看白银月讲述故事时那一脸哀婉动人的神色,想来这些故事应该是很深入人心,感天动地。自小耳濡目染的结果是,那晚叶翼虽然是拿手指点了他的鼻梁并不是用传统戏剧里的手段那样拿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但两者效果一样,他深深感觉到一阵难言的威胁。那一晚是鉴于月黑风高他只顾着跑了,如今光天化日再面对一句如此坦诚的“好菊花”的赞赏,他忍了一下,觉得忍无可忍。
  
  但当时境况,众目睽睽之下白银月怎能承认造成这场误会的罪魁祸首就是她那些坑死人的睡前故事,而况叶翼狡辩说,他的那句称赞说的是真菊花,白玉霜它是大菊的一种,他们家里还有种,开起花来很漂亮,不信可以去上网查,或者过段时间去植物园的菊花展上求证。
  
  他当时是怀着怎样一种把脸皮贴在地上叫人踩踏的心情走出面试教室的他已忘怀,但此事之后他和叶翼一来二往如何就到了如漆似胶的地步他却记得清清楚楚,又一来二往如何弄成叶翼老死不和他往来的状况,他也记得清楚。
  
  上大学选社团的时候他其实也有考量,叶翼那样一个人定然是混学生会或者校团委的,为了避免彼此不必要的见面,他选了个当时报名点人最少的实践俱乐部,但命运有时会时不时给人一点冷幽默,负责此次面试的人里赫然就有叶翼。
  
  实践俱乐部的面试十分简洁,两人一组,每组一张A4白纸,要求是使上吃奶的劲来发挥主观能动性,用这张纸做出个东西来并把它推销给主考官。
  
  和白玉霜的男生名叫章如,是文学院的新生。他两人齐心协力做出了一个带着一朵小百花装饰的笔筒,并排练了推销词。
  
  章如看他此时站在叶翼面前一副木鸡像,立觉情况不对,赶忙上来帮腔,他听得章如在面试官跟前侃侃而谈,才缓过几分神来,随着章如的叙述查缺补漏,总算应付下来,但完全没有和章如练习时的顺畅连贯,重点突出,心里毕竟没底。
  
  但叶翼听完后只是点点头,抬起下巴指着他道,“你留一下。”
        

  
  白玉霜出了教室之后在纠结到底是走还是留,照理说,面试结果是会短信通知,那叶翼让自己留下又是几个意思?和他搭档的章如倒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他旁边,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不禁疑惑,“你不回去么?”
  
  章如右手手掌朝着自己面孔,用中指推了推眼镜,绽开一抹灿烂笑容,“刚面试的学长不是让我们留下来么?”
  
  白玉霜愣了一愣,刚才叶翼到底说的是“你”还是“你们”呢,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但看章如十分笃定的神气,那叶翼说的可能真是“你们留下来吧”,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想通此节后他还是认真向章如道歉,“刚才不好意思,关键时候掉链子,影响你发挥了。”章如笑的眼睛弯弯,“哪里话哪里话,说不定是我沾了你的光呢,你说话的时候那个学长笑的一脸灿烂,想来是对你很满意!”
  
  “哪个学长?”
  
  “叫我们留下来那个啊!”
  
  白玉霜背上一层冷汗,叶翼对着他笑的一脸灿烂是出于什么心理什么态度他搞不清楚,难道自己方才的表现差到难登大雅之堂,只可逗人一笑?他背上又是一凉。
  
  固然他现在和叶翼似乎没什么关系,但即便如此,谁又愿意在自己曾深深爱过的人面前自曝其短呢?他是想着练就无上心境,要古井无波,但也没有强悍到如此地步。
  
  “你和学长认识?”
  
  “啊?”
  
  章如又推一推眼镜,用一种勘破天机的得意笑问,“你和方才叫我们留下来的学长认识?”虽然章如的脸色实在很能欺骗大众,但白玉霜斟酌一尚,觉的章如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随便问问,于是支吾着敷衍,“没有。”
  
  章如目光凌然,高深莫测地点点头。点的白玉霜莫名其妙,但是两人才刚认识,他还不好意思问章如这个头点的是什么含义。
  
  章如一副真相就在我心中的神色,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点了一阵见白玉霜还是淡定依旧,他就有点憋不住,凑过去道,“你们必然有一段非比寻常的交情,目前有点误会,是你误会了学长,你在生他的气,对不对?”
  
  “不……是。”
  
  章如深深点头,“果然被我说中!”看一眼脸色不甚好的白玉霜,自来熟地伸手搭上他肩膀,“你别以为我是打听了你的八卦才来炫耀的,我没那么无聊!”
  
  “那是。”但初次见面就这样侦查别人隐私也是无聊的一种吧。
  
  “这都是我分析得来的,你看刚才我们一起做笔筒练习推销时你还思路清晰反应迅捷,我注意到面试时你是在看到学长的时候才忽然颓掉的,说明学长对你是个特殊的存在!再者你说话的时候学长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低着头,但是脸上的笑意却很明显很与众不同,说明你对学长也是个特殊的存在。”
  
  “呃……”
  
  “由此可见你们认识是没错了,那么要是你们关系一般的话我问你你不会否认,你这样含糊其辞,那就说明中间必有隐情。而况学长对你笑脸相迎,你却很严肃,可见你们有点矛盾,而且你现在对他不怎么满意。”
  
  白玉霜勉强吞吞口水,“你……真聪明。”
  
  章如眼中晶亮目光收敛,几分淡淡哀愁漫上来,“你可别羡慕,聪明有聪明的坏处,有句话说,‘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话说的十分感伤,白玉霜想,两人虽然不熟,但出于道义,自己惹得人家伤怀,似乎应该安慰,但一个因为自己太聪明而惆怅的人他还有点不知该如何劝解。章如倒是恢复地很快,转眼就涎着脸凑在白玉霜跟前皱着鼻头说,“当年我妈的婚外恋情就是这么被我观察分析出来的,我先跑去跟我爸告密,我爸一顿皮带打得我一个礼拜不敢提裤子!那年我才十三岁!”他吸吸鼻子,颇为唏嘘地道,“所以说天妒英才,聪明的人老天爷会使绊子给你的。”
  
  白玉霜抽了抽嘴角,心想老天爷能造就这样一个小小年纪就懂得侦破母亲婚外亲并向父亲告密的人才也不容易!他这嘴角还没抽完,章如就先往门口迎上去,叫了一声“学长!”白玉霜抬头恰看到低着头的叶翼被猛扑过去热情如火的章如吓得堪堪退后了半步,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叶翼就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而后又低头和章如说了几句话,章如一边点头一边笑,而后才挥手向他告别。章如走了叶翼才走过来,开口就问,“他怎么也留了下来?”
  
  “不是你让我们留下来的!”
  
  叶翼好笑,“我说的是你,不是你们,我留他干嘛?”
  
  白玉霜嗤笑一声,抬头看住叶翼问,“那学长你留我干嘛?”叶翼愣了一阵,脸上的笑意如疾风扫过一样点滴不剩,一阵沉痛像是潮水一样一点一点漫上他脸庞,他似乎是忍耐了一阵才能使声音平静镇定,“我就是问问你,你身体好点没有?你这样跑来面试,吊瓶打完了?”
  
  白玉霜觉得嗓子哽着,要别过头去才能慢慢出声,“那多谢学长关心,我好多了。”他顿了一顿又道,“据说郑凯是学长叫来的?”
  
  叶翼漫不经心答应了一声,“啊,是的。”又道,“你睡着的时候叫他的名字,我想你应该想见他。”
  
  白玉霜冷笑了一声,“那好在我叫的是郑凯而不是我妈,否则学长岂不是要把廖诗岸调过来!”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似乎语气不对,他是要冷静以对,这样子太像是无理取闹,自己有什么资格和叶翼无理取闹呢!于是笑着说,“无论如何都谢谢学长,他们都说学长帮了不少忙。”
  
  叶翼叹了口气,语气柔柔,“那没什么。”走了一段路又声音沉沉接着上述话题解释,“昨天那个时候你睡不安稳,一直叫郑凯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恰郑凯打电话找你……”
  
  白玉霜从这话里听出一股无可奈何的意味,嗯了一声算是答应,这话题再继续下去有什么意思呢,他睡里梦里都叫着一个男生的名字,这在别人看来是何其变态的一件事,除了郑凯那个没脑筋的会贴上来问自己梦见了什么之外,正常人大概都会觉得怪异难解。而况叶翼大概以为自己和郑凯是那种关系,当年就避之不及,现在又岂能容忍。
  
  但两人这样静默走路,他心底里一阵一阵发虚,胃里一阵一阵抽痛有恶心,只得找话题来聊,“刚才面试表现的很差吧?”
  
  叶翼微微笑了笑,“你们一组的想法比较实在,东西也制作精良,只是你一开始有点紧张。好在和你搭档那小子不错,他补救及时,后面你放开了,表现就很好。”
  
  他不免雀跃,“意思是过了么?”
  
  叶翼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在他面前站定,他下意识抬头,叶翼脸色隐在昏黄路灯的阴影里,看不清神色,但他的声音沉稳平静,语气严肃认真,他说,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做事了,实践俱乐部虽然不像别的社团那样人员庞大,里面却有许多牛人,你好好学习就会有进步。
  
  他又伸出手来揉揉他头顶,不无感慨地说,“小霜,你都长这么大了,都到我眉头这里来了。”
  
  是呢,高中三年他个子拔高的快,初三时候还被老师安排在第一排,而后每年往后挪几排,高二后半学期挪到最后一排,就再也没能挪到前排去。而叶翼以前明明比他高出半个身子,他跟着叶翼的时候只到他胸口以下。
  
  不管人们愿不愿意,时间就是这样地改变着所有人,也许过不许久大家都要华发苍苍,那时叶翼大概会对他说,“小霜,你都长出了白头发。”
  
  他如此想着便有很多伤感,觉得生命短暂,自己心里那点小小怨气微不足道,一句柔柔的“叶翼”就要冲口而出,叶翼却已收回搁在他头顶的手,转身走了。
  
  他站在灯影下看那个细长细长地踩在叶翼脚下的影子,心潮起伏,觉得自己多年来的努力似乎要毁于一旦,但竟也并没有十分难过。
  
  他想,一直没有忘掉叶翼也没关系,不需要强迫自己去忘记,终有一日,时间会让自己忘记这个人,甚至名字都想不起。倒是想到此处,他才有些伤心。
        
惊疑
  白玉霜宿舍三个人,两个进了社团,只有乐正继面试失利,有些小小失落,贺从安慰他,“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既然进不了社团高层那就当班干部,竞争个班长什么的来玩玩也很过瘾。再说要是宿舍的人都去了社团,派谁去联系班级感情呢!
  
  纵然贺从如是安慰,乐正继失落依旧,于是贺从表示,他先下手为强,去隔壁宿舍和女生宿舍帮他拉票,贺从说到做到,穿过阳台钻进隔壁宿舍,隔着一堵墙的距离,对面宿舍里的对话一清二楚,贺从如是卖力地拉票,乐正继终于笑了。
  
  劳累说笑中军训很快过去,全校会操时他们班是第三,学生们各个欢欣鼓舞,只有教官陆威脸色不甚好,贺从跑上去问,“第三名啊教官,你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庆祝?”陆威盯着贺从的脸看了三分钟之后很认真得问,“我大二那年带军训时,会操我们排是全校第一,大三带军训时全校第二,我觉得已经够丢脸了,结果你们拿了个第三,你让我庆祝什么?庆祝这世上没有最丢脸,只有更丢脸么?”
  
  贺从听了瞠目结舌,半晌后才态度诚恳地劝陆威,“教官,学长,你要看开,蝇头微利,蜗角虚名,人生一场大梦。”白玉霜听得一脸惊疑,贺从什么时候说话竟然如此引用还不错词了?乐正继看着那边的情况淡淡道,“我教他的苏轼词,他把两阙整合了一下。”白玉霜笑着点头,心想这只怕不是整合而是记串了吧。而那边的陆威听了贺从的劝后很慎重的点了点头,对贺从竖起拇指道,“你说的对!”
  
  而后潇洒的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回头又问贺从,“哎,你说我还想读个研究生,明年我要是带军训会不会得个全校第四。”贺从战巍巍答,“不……会吧。”陆威走了,留下一帮学生穿个军训服各种拍照,一时之间帽子上衣丢得满操场都是,辅导员是学校的研究生,一边跟在新生屁股后面捡衣服一边喊,“衣服别丢,以后实习的时候要穿的,哎,别丢啊!”
  
  学生转眼即散,瞬时操场上只剩下抱着衣服帽子的辅导员摇头叹息,而后相互安慰,“算了算了,谁没个年轻的时候!”
  
  军训之后紧接着就是国庆假期,乐正继家就在本地,当晚就收拾行李回了家,留下贺从白玉霜孤家寡人两个在宿舍,商量着国庆去干些什么好,贺从一心想着出去旅行,但是人生地不熟,他一个人出门一不好玩二心里没底。白玉霜兜里票子不足出去旅游显然不成,想着出去兼职,临近国庆,学校到处都贴了招聘兼职的信息,虽然都是些派发传单,市场调查和货架整理之类的事情,技术含量不是很高,但聊胜于无,目前他愿意将就。
  
  次日纠结的贺从选了就近的地方;终于踏上了去旅行的路。而白玉霜却在一堆兼职信息里千挑万选,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店当服务员。上班第一天他负责一个楼层客房的各种服务及卫生,正埋头收拾客房的时候听见走廊里说话声音,“这才是08,我们的房子还在后面啊!”是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另一个声音笑意深深,“走廊这么深,正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白玉霜愣了一下,不确定似的站到客房门口往外张望,那沿着走廊走过来的不是叶翼是谁,他胳膊上挽着的一个长发女生,正是他报道那天给叶翼拿水且趴在叶翼耳边说悄悄话的那个人,他不由地脸色一白,这两人竟然已经到了能来开房的地步了么?
  
  他搞不清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心里只愿他们的房间号码不是自己所在的这间,思想间已然退到床边,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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