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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是个什么东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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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正继理由简单,他家里只有母亲一个,想留在本地,能时常回家探亲,而Z大在本省无疑是牛掰无比的学校。贺从了然点头,“没想到小乐你还是一个大孝子!”白玉霜听得一头冷汗,感情这哥儿们一直以为乐正继是姓“乐”!
  
  果然乐正继语气凉凉,“我不姓‘乐’,我姓‘乐正’。”贺从囧的抓耳挠腮外加一百个不相信,“还有姓‘乐正’的?真的假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乐正继用王熙凤看刘姥姥的神情语气给他解释,“乐正在古代的时候……”贺从赶忙连连告饶,“好好好,我相信了,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最怕古代二字,初中时候考历史我光荣的考了25分,被我爸一顿板子敲得两天下不了床!”乐正继面上笑着,心里大是赞同贺父的做法,这种自以为学个理工科就可以忽视历史及传统文化的登徒子,是应该好好敲打敲打。
  
  “小白你呢?你家离这儿又远,成绩又足够选一个比这更好的学校,你怎么跑这穷山恶水来了?”
  
  作为本地人的乐正继明显不依,“这里怎么就穷山恶水了,哪儿穷山恶水了!”白玉霜默默望着房顶,宿舍和谐很重要啊很重要,可是这两人好像不对盘地有点明显。
  
  贺从充分体现出东北大老爷们的心胸宽广,决定不在这种小事上和乐正继争,退一步道,“好好,这里很好,好的不得了!小白你怎么选这个学校的?”
  
  “他有一群学长在这边,各个对他关怀备至,不选这里选哪里?再说Z大全国也算有名!”乐正继那语气凉的透心。
  
  “是因为这个?那别的学校难道没有你的学长?再说学长那就是个资源,就算之前没有,去了可以再发掘嘛,哪有道理为此放弃上好大学的机会!”
  
  “我……”
  
  乐正继显然对贺从一味地贬低Z大和自己家乡十分不满,这种事情上他荣誉感极强,一分一毫也要争回来,立刻予以反击,“Z大不好么?不好你干嘛来上?白玉霜你说对不对?”
  
  “我……”好端端地夜聊瞬间有了硝烟味道,白玉霜想起郑凯的忠告,宿舍里虽然人少,但是大多情况下会有帮派纷争,轻则冷战,重则火拼,自保之道是千万别倒向任何帮派,两边都要平等对待,至少表面要如此,可避免火拼时受伤。
  
  贺从重申自己观点,“Z大当然是个好学校,他的综合实力很强,这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抹杀的,但是它不是排名第一的院校,在他前面还有很多更好的学校,小白你说对吧?”
  
  “这个……”
  
  “哪里有很多?再说你刚才分明就不是这么说的……”
  
  白玉霜总算明白,这两人唇枪舌剑之后必然要有一句“你认为如何”,但是自己认为如何显然并不重要,而况自保之道是不加入任何一派,现在出来和稀泥指不定会被他两人群起而攻之,最好的办法是自己睡觉,让他们慢慢去争吧,总不至于打起来。其实打起来也不要紧,毕竟从他打架的经验的来说,这两人就算干一架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破坏和伤害,毕竟两人实力相差有点悬殊。
  
  鱼死网破和两败俱伤,那得火拼的两方实力相当才成,谁见过捞个小锦鲤还挣破渔网的!
  
  白玉霜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唾沫星子中渐渐睡去,却一直睡不安稳,梦魇像是越挣越紧的渔网将他困在中央,然他在此境地终究不能不挣,最终惊坐而起的时候砰地一声磕到额头,与此同时听到一声惨叫,伴随着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揉揉眼睛表示自己真的很迷茫,却在无边黑夜中看到一张白皙脸庞的轮廓,乌黑眼珠重过夜色,看起来是两点微弱星光,正幽幽盯在自己脸上,吓得他大叫一声缩在了墙根。
  
  而后一阵鬼哭狼嚎和乒乒乓乓,宿舍里的灯光骤然亮起,这才看清场面狼藉——贺从大咧咧平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一直眼眶,另一只眼眶含着莫名的感情和晶莹地泪光看着一脸惊恐坐在床上的白玉霜,浅色的睡衣上一个明晃晃的拖鞋印子。而乐正继只穿一只拖鞋站在地上,亦是十分莫名地看着床上头发杂乱神色惊惧且有隐隐泪痕的白玉霜。
  
  尴尬三秒之后白玉霜终于从墙根挪出来,“现在几点了?”
  
  乐正继看看手机,“凌晨三点一十五。”
  
  白玉霜哦了一声,还是不能理解方才发生了什么,他还没从一个噩梦醒来就发现床头趴着一个人盯着自己看的恐怖事件中回过神来。
  
  还是贺从从地上跳起来,顶着一只发青的眼眶跳脚挥手,“白玉霜你这是要谋杀啊?”
  
  “啊?”
  
  “啊什么啊,老子眼珠子差点被你撞出来!”
  
  乐正继相对较为冷静,理理衣襟,从贺从脚下救出自己的另一只拖鞋,动作优雅自然地穿上,而后坐在凳子上,“白玉霜你梦魇了。”
  
  “嗯。”此节他自然知道。
  
  “我和贺从正在聊天,忽然听见你在床上翻来覆去,哼哼唧唧,似乎很是难受,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所以跑过来看你。”
  
  当然实情是他和贺从两个从大学和地方到兴趣爱好人文历史都吵了一遍。正当他俩争来争去,口诛笔伐恨不能一句话置对方于死地的时候忽然听见白玉霜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讲梦话,语声缠绵声调凄恻,顿时八卦之心战胜了义气之争,两人不约而同地凑到了白玉霜床头想听清他念叨的到底是个什么,为此不计前嫌地一人一只脚挤在窄窄的上床梯上。
  
  “我们试图……叫醒你来着,但你似乎睡得很沉。”贺从听到此处看一眼乐正继,暗想,刚刚他们有叫白玉霜么?自己莫不是被撞失忆了吧。“叫不醒你,我们就想凑过来仔细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了。谁知你忽然坐了起来,以额触其目!”说着一指贺从眼眶。
  
  贺从抬头打断,“以什么干什么?你说了个什么?”乐正继一脸恨铁不成钢,心想贺从这号所谓梦想考清华北大的人,能考进Z大,语文肯定是抄袭的。
  
  白玉霜生怕这两人又因为贺从的无知吵起来,揉着自己额头解释,“他的意思就是我突然坐起来,用我的额头撞了你的眼睛。”乐正继一脸孺子可教地神色,嗯了一声,接着道,“你把他撞翻在地,坐起来看了看我,而后吓得哇哇叫,我至今还没想明白我到底哪里长得恐怖把你吓成那样!”
  
  白玉霜在心里默默吐槽,你梦魇醒来发现床头趴着个人盯着你看我就不信你还能淡定。乐正继继续道,“我见你哇哇叫也跟着叫了两声,跳下床去开灯,踩到了坐在地上的贺从,撞翻了凳子,终于开了灯。”说到此处一撂自己睡裤露出膝盖上铜钱大的青伤,“还撞青了膝盖!”话语间不无委屈。
  
  贺从更爷们一些,虽然眼眶发青,但依旧行动利索地找了个凳子坐下,呷一口冷水,“事情就如乐兄,呃,乐正兄所说,小白你说你到底梦见了个什么,这么地生猛?”
  
  白玉霜重又躺下,闷闷吐出两字,“恶梦。”
  
  “废话,春梦的话你不是这个反应!”
  
  白玉霜望着屋顶,“就是些被坏人追杀,被野兽啃食,飞檐走壁,刀光剑影之类的梦。”乐正继笑了,“还真是丰富多彩。”贺从愤愤,“老子的这双招子差点就毁在你丰富多彩的梦境里!”
  
  白玉霜由衷赞叹,“招子?你这词用得好!”
  
  “不说了,老子要睡觉,半夜吓人会心肌梗塞的。”说着踢掉拖鞋爬上床就睡。
        
尘花
  
  三点多正是更深夜静的时候,这样闹腾一翻,贺从和乐正继关于大学和地方的争论告一段落,年轻孩子,头挨着枕头就沉沉睡过去。白玉霜听着宿舍里回荡的悠长呼吸,对这两位小青年的睡眠表示羡慕。他躺在床上,尽量不去翻腾尽量放空自己,如一具尸体般静默着;方才梦境里的场景却又像是潮湿的墙壁渗出水珠般慢慢涌进脑海。
  
  梦境是个奇怪的东西,那些白日里你不愿承认不敢去想的事情,它都给你一一呈现,就像跌坐在叶翼脚跟拽着叶翼衣袖哭个歇斯底里,请他不要离开这种事情。放在现在,钢刀架在脖子上他也未必会做。
  
  他不是没有想过求叶翼,求他至少见他一面,至少给他个道歉的机会,至少给他个悔过的机会,但这念头也仅限三年前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自以为是自己的告白吓到了叶翼,让叶翼觉得他原来一直有这样龌龊念头,真是辜负了叶翼往日对他的好,是他的告白让叶翼觉得自己恶心猥琐,从而疏远自己,决绝的不来相见,哪怕只是见那么一面,一分钟,几秒钟。
  
  那时他想,如果叶翼可以原谅他的冒犯,原谅他的鲁莽,他是可以改的,他可以保证,一定竭尽全力改掉这个坏的想法,会努力再努力,像叶翼想要的那样对待叶翼。他是那样的卑微,为这个机会在他家楼下等了那么久。
  
  直到后来,直到他渐渐接受叶翼真的是去外地上大学了,他是真的不打算见自己了,而自己却还一如既往地想念着他,他确然是会梦到自己和叶翼亲亲摸摸,确然是会从这样的梦境里哭着惊醒过来,在那样夜深人静,虫鸟皆息,万籁俱静之中,他深刻地明白,就算那时叶翼见了他,给了他改过的机会,纵然他真的竭尽全力去改,也未必能改掉这个习惯。
  
  醒在半夜独自看月光在窗帘上徘徊时,他是如此清楚明白,爱上一个人本身不是一个错误,无所谓改与不改。诚然,他早恋,且恋上的是一直待自己犹如亲生兄弟的叶翼,且他是个男生。但这也算不得错事。他只得试图忘记他好让自己好过些,但却绝对无从改起。
  
  然而在梦境这个不讲理的情景中,他又重回到三年之前中考结束的那个夜晚,他依旧鼓起勇气告白,却没有借酒撒疯,也没有趁机亲到叶翼的脸颊。既是如此,在他深情告白之后,叶翼还是毅然决然转身就走,他用全部力气去拉他,想让他再听自己解释,发生这样的事情确然是个意外,他并不是故意要冒犯他,他也才不过十四岁,迷茫恐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翼却不理他,依旧要走,于是揪着叶翼衣袖的他就被拖翻在地,他在此时变得歇斯底里,仰着头痛哭失声,痛苦让面部表情都变得扭曲酸痛,心脏里像是接通了水泵一样一片潮湿膨胀,眼泪不可抑制,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哽着嗓子质问叶翼,“你为什么要走,我不过就是早恋且爱上了你!我做错了什么?当初要不是你一味地对我好,包容宠溺我,我又岂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你把这爱恋一丝一毫刻进我的心底,我果然爱上你了,你又开始躲避!”
  
  一切质问在看见叶翼不耐又冰冷的脸色时变得毫无底气,他吸着鼻涕抽噎半天吸进许多冷气,声音渐渐弱下去,那样子看着像是失群且饥饿的羔羊羸弱倚在墙边时的一声呼唤,一切像是茕茕自语,“叶翼说过你永远不会讨厌我的,你亲口说的,而况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我也不差。”
  
  他也能不济至此,用曾经玩笑时一句誓言来挽留一个人,像是所有小说电视里无助又凄凉的男女配角。原来艺术源自生活这话不差,卑微时候,人都如此。
  
  当然客观来说,他是一点都不差的,年纪小小模样就生的周正,照他母亲廖诗岸的说法,他那一副自小白皙漂亮的样子简直和他父亲白铭远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虽从没见过父亲这个人,但照片是看过的,那时那个男人还年轻,十分英俊。
  
  他母亲长相也不差,故而他和白银月姐弟,都继承得来一副好皮囊。除去模样周正,他还乖巧懂事,学习上进,孝顺父母,虽然团结友爱这一项未必做的够好,但也极少欺凌过别人。唯一的一次也是因为叶翼。
  
  这样算起来,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来说,他真的是半点都不差的。除了他早恋且是同性恋。
  
  然而醒着的时候,他很是明白,一个人喜不喜欢你,和你这个人好到什么程度,并不程一定的比例关系。尤其他喜欢的人是叶翼。这世上是有很多人闻同性恋而变色,他曾看过报道,说得了病的同性恋者宁可说自己是招|妓感染了病毒,也绝不敢说自己是同性恋者。前者不过是风流罪过,后者足以让世人眼光置你于死地。
  
  他十四岁之前就走上这路,当时一心沉溺其中,从不觉得这有什么艰难,等明白个中辛酸时,却已没有回头路来走。
  
  至于梦里那些抱怨叶翼的话,什么“是你把这爱恋一丝一毫刻在我心中”,他曾经也是怨地,怨叶翼对他曾那么的好,一朝自己爱上了他,他却撒手走开,干净利落。后来冷静下来,细细思量,他却不得不对叶翼心怀感激。不管叶翼后来怎样,他当初对他的那些好他都该铭记于心,没有受人恩惠,没有像他这样心存怨怼的。
  
  即便今日相见时叶翼对他那般平淡,来宿舍找他也是受白银月之托,极力撇清自己,他也不该心存怨念。其实叶翼一切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三年过去了,叶翼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叶翼,而最重要的是,不管是过去的叶翼还是现在的叶翼,对于曾经那样腻在他怀里撒娇闹腾,其实怀着别样心思的自己,总是会避之不及的吧。
  
  他来,不过是想见他,见已经见了,他还能强求些什么呢。
  
  如此辗转,不知何时才有了点睡意,正在朦胧中,忽然听见一声怪叫,白玉霜揉着惺忪睡眼撑着发晕发疼的脑袋,眼睁睁看着贺从连滚带爬从床上落到地上,而后举着双手站在宿舍中间连连怪叫,“起床啦起床啦兄弟们,今天要军训,要迟到了!”
  
  而后三个人呢如梦初醒,昨晚太过折腾,以致忘了今早还要军训这事,现在离集合时间不过十分钟,三人如遇饿狼追赶,飞速洗漱清理,而后踏着军训鞋就往操场跑。
        
心思
  
  据说军训是大学生活的一道开胃菜,先吃过这个,才能享用梦想中的象牙塔里的美酒佳肴,奇果异疏。可这道开胃菜端上来时是一箩筐又一箩筐的菠萝,许多人只吃两嘴就酸倒了牙,须得意志坚强且口腔健康的人才能挺过去,并在开胃菜后还有吃大餐的兴致。
  
  白玉霜宿舍的人显然牙口都不怎么好,军训第一天就迟到且衣冠不整,教官是自己学校的国防生学长,为树立威信,将他们三只当做杀给猴看的的病鸡,放在大太阳底下站了两个小时军姿之后,莫说贺从这个肤色本来有点小黑的,就是白玉霜和乐正继两个小白脸,中午回去的时候也是一脸绯红,睡个午觉起来绯红脸色就变成了紫红,晚上回来这脸就成了漆黑,且皮肤发痒,挠过之后蜕皮,三个本来姿色中上的大男生只半天就面目全非,自己都不敢照镜子。
  
  除此之外最变态的事情莫过于查内务,被子要叠成豆腐块,地面要纤尘不染,甚至厕所门都要干净如洗,白手套抹过一遍之后白净如初才算。对于白玉霜宿舍的人来说,卫生可以发挥主观能动性搞好,但是被子他竟然能叠成一个豆腐块真是太神奇了,神奇地超出三个人的能力范围。
  
  他们也不是不努力,他们的教官陆威在宿舍亲自示范过一遍之后,他们三个人在地上铺了两张凉席,把一床被子在地上折腾蹂躏了两个小时,午休时间都放弃,但被子他就是不屈不挠,叠出来永远是一副塌肩耸背,软软趴趴的模样,仿佛背脊佝偻又矮又瘦的烟鬼,没半点挺拔神气。且听得楼上学长们讨论,“陆威又来折腾大一的小屁孩了,你看他们一群群围着一张被子动手动脚,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按着一头猪强吻。”“当年我们何况不是如此,苦难大家分担才见上天公平。”三人回头再看一眼地上被揉搓地不见形状的被子,只觉这被子比被强吻的猪还要悲惨。
  
  贺从一屁股坐在地上,做冥思状,“事到如今,只有三条路可走。”他被乐正继熏陶两天,说话好带点古腔,却又在三句之内现出本色。乐正继假模假式抱拳,“愿闻其详。”贺从像模像样伸手,乐正继小心递上茶水,顺带给白玉霜一杯。“第一嘛,就是打电话给叶翼学长,他不是当过兵么?这点小事难不倒他,但我们和他没甚交情,不好无辜相求,只得委屈小白兄打这个电话。”
  
  白玉霜翻翻眼皮,暂将此计列为下下之选。首先在自己过得风平浪静小有惬意的现在,给叶翼打电话这事他不愿意干,十分不愿意干。其次,他现在这张一眼望去只有眼白和牙齿是白色,其余一片乌漆麻黑的脸,最不愿见的人就是叶翼,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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