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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火[强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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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楚生再度大驾光临,已是四十八小时过后了。他进门就一把扯住陶子杰头发,不容违抗地命令:“来,笑一下。”
  陶子杰隔了很久,才将目光聚焦到他脸上,费力地堆起了嘴角。
  这个笑容很敷衍,而且一点也不开怀,连眼角都没有弯,根本比不上那晚对着别人绽放的笑容。所以叶楚生决定加重惩罚,将他锁在房间不闻不问。
  洗手间里的水龙头可以解决干渴,却没有办法解决饥饿。陶子杰蜷缩在地板上,浑浑噩噩,被反铐的双手很痛,但抵不上胃部的刺痛。意识模糊的时候,也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他将头埋进膝盖里,咬住牙,不让哽咽漏出嘴唇。
  他甚至开始出现了幻听,一会是陶子安亲切地叫哥哥,一会是叶楚生恶毒的笑声,极度的虚弱和极度的孤独,是把磨钝了的锯齿,来回切割着陶子杰的心灵。
  莫北打电话来时,叶楚生已经连续三天没去公司了。
  他耐着性子听着沉长的汇报,默默喝下第不知多少杯咖啡,布满红丝的眼睛没离开过屏幕。终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莫北,你说一个人倔强到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地步,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老大,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一会,莫北才叹口气,道出这句话来。
  叶楚生将陶子杰抱到床上,用湿毛巾将他身上的污渍和血迹擦干净,然后静静守在床边,等他醒来。
  陶子杰清醒后,竟然笑了,咧开嘴说:“呵……原来我还没死。”
  叶楚生僵了下,端来一碗鱼片粥喂到他嘴边:“你不会死,我也不许你死,阿杰,你没那么脆弱。”
  食物的香气却引不来他的感激,陶子杰用尽力气撇过脸:“那么,叶畜生,拜托你下次再狠一点,把我弄死为止。”
  叶楚生垂下眼沉默,汤匙固执的抵在他唇间。
  陶子杰也在沉默,紧闭着嘴巴不吭声。
  “宝贝,你知道医院里是怎么给患了厌食症的病人灌食的吗?首先是绑着你,接着按住你头,然后把试管插/进喉咙深处,这种感觉你不会喜欢的。”
  陶子杰依旧沉默,无声对抗。
  叶楚生重重搁下碗,语调却很轻柔:“这样吧,我现在派人去美国,以后你吃多少,你弟弟就有多少吃的。”
  陶子杰闭了一下眼睛,艰难地撑起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粥碗,叶楚生想要帮忙,被他一把拨开了手。然后无视男人深沉的目光,大口大口咽下粥水、
  也许是粥太烫了,陶子杰感觉自己刚刚咽下去的是硫酸,整个胃都快烧着了。他放下碗,想忍却没忍住,抽搐了下,一口把粥水喷了出来。
  叶楚生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他趴在床边,吐得翻江倒海。
  “阿杰,你没事吗?”叶楚生轻拍着他的背问。
  陶子杰回答不出来,一个劲地呕吐,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面色白得像纸人。
  傍晚时分,天边的火烧云红得夺目。
  叶楚生站在走廊的栏杆前,非常非常想来根烟,他将手探入口袋,抬头看到了医院禁烟的标志,于是又抽了出来。
  经过医生诊断,陶子杰患有严重的胃溃疡,因长期不定时的饮食习性而引起。目前尚无法进食,吃什么吐什么,只能饮用牛奶和打营养针。
  “叶先生,病人已经醒了。”护士走过来说。
  叶楚生轻轻推门迈入病房,伸手将床上的人搂入怀里:“宝贝,对不起。”
  他倒是勇于认错,换来陶子杰的嗤笑:“好了,别假惺惺的作态,折磨了我又来跟我道歉,真让人恶心。”
  “宝贝,我道歉不是因为我折磨你。”叶楚生捧住他消瘦的脸,无比认真地说:“是因为我疏忽,把你的胃给饿坏了。”
  陶子杰觉得病的不自己,而是这个男人,简直病入膏盲无药可救了。
  叶楚生抱着他,用手揉他的腹部:“再忍耐两天,医生说等你的胃好些了,就可以进食了。”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叶楚生眼神一黯,轻吻下他的额角,默默离去。
  在医院的时间很无聊,病房里有监控器,门外有人守着,陶子杰哪里也不能去。
  所以当莫北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大发脾气赶人滚蛋,而是靠在枕头听他唠唠叨叨的说废话。莫北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比如明星的绯闻。比如股市大跌,比如意大利选出了新总统。
  “我困了。”陶子杰闭眼下逐客令。
  莫北识趣地起身,推了推眼睛,拉着他的手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莫北离去后,陶子杰没有入睡,他反复的猜测一个问题。
  ——三楼第六个房间。
  这是莫北刚刚用手指,在他掌心划出的字。
  叶楚生来接陶子杰出院,上车后,并非往大宅的方向开,而是停在闹市的商场。
  “你这是要做什么?”
  叶楚生笑笑,强行将他拉下车:“你弟弟再过不久就回香港了,不买些东西准备欢迎他吗?”
  陶子杰甩开他的手,情绪激动,恶狠狠地道:“叶畜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够听你的话了,你他妈的还要对我弟做什么!”
  “是你弟弟打电话回来,说学校要放寒假了,准备回香港陪你过年。”叶楚生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很冷,随即又是一笑:“阿杰真的是个好哥哥呢,我邀他到家里暂住,让你们兄弟团聚好不好?”
  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令陶子杰生生打了个寒颤。
  


☆、第十六章

  新一轮的寒流,已于昨日抵达香港。
  天色阴沉沉,冷风呼啸,但大宅内依然暖洋洋的,壁炉里的柴火和男人的欲/火,蒸腾着空气中的水分,模糊了落地玻璃。
  陶子杰匍匐在绒毛地毯上,姿势卑微而淫靡,舌尖顺着男人大腿往上舔,掀开了浴袍,落到那根早已昂然的傲物上。
  叶楚生仰头,嘴里叼着烟,眯起眼睛享受被人服侍的快意。
  同样身为男人,陶子杰又身经百战,只要他愿意去做,当然知道该怎么样才是最撩拨人的。舌尖沿着柱身舔舐,在顶端打圈,然后张嘴含进去,却不急于吞吐,而是边用眼神勾着对方,边轻轻地吮吸。
  “操!”叶老大忍不住爆粗,捻灭了烟,按住他的脑袋往下压。
  陶子杰顺从地、尽可能地将整根大家伙吞下去,被顶到了喉头,眼眶湿润,强忍住阵阵作呕吞吐着。因为唾液的关系,那根巨/物显得津津亮的,陶子杰用手握住,嘴移到了下面,去舔两颗饱满的蛋子。
  叶楚生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一手撑住身体,一手去摸他的头:“嗯……宝贝,你太棒了,好爽,快点用嘴吸我……”
  陶子杰加大力度套/弄他的分/身,含住圆头吮吸,舌尖不时扫荡着马眼。叶楚生闷哼了声,在他温暖的口腔里爆发,一泄如注。
  叶楚生沉溺在轻飘飘的云端里,朝他伸出了手。陶子杰咽下檀腥的液体后,爬了过去,俯下身,柔顺地挨在他胸前。
  良久后,叶楚生出声:“宝贝,你今天好乖。”
  陶子杰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以后都会听话,不要让我弟弟住在这里好吗?”
  “为什么?”
  陶子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要不让他住酒店吧,或者干脆叫他别回来了。”
  叶楚生缄默,捏住他的下巴,双唇覆了上去,撬开牙关,品尝自己残留在他的口腔里的味道。陶子杰别扭地回应着,想要避开他霸道的探索,却被顶住了舌根。叶楚生用一贯的强势攻城略地,用力吸他的唇瓣,缠住了他的舌头,不容抗拒的深入扫荡。
  一吻结束后,陶子杰气息不稳,狼狈地别开眼。
  叶楚生却紧紧抓住他,望进他的眼睛里:“我答应你,不会伤害你弟弟。”
  陶子杰还想再讨价还价,叶楚生已站了起来,轻拍他的脸:“午饭时间到了,我给你做饭去。”
  自打从医院回来到后,一日三餐,叶楚生都会准时喂他,如同刻意调了闹钟。即使是外出或者在公司,也会打电话叫餐,然后督促他吃下去。
  陶子杰正望着白蒙蒙的玻璃窗发呆,无端端的,突然想起莫北留下的暗号,于是他趁着叶楚生在厨房忙活,来到了三楼。
  三楼大部分的房间都能打开,甚至包括叶楚生的书房,惟独顺着右手数过去,排在第六的这间门是锁死的。陶子杰被挑起了好奇心,不禁开始期待,里面是否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他深知现在还不是该揭秘的时候,所以当叶楚生端着餐点出来,他已经乖乖坐在席上等吃。
  如果说陶子杰是只狼,那么他弟弟陶子安就是只松鼠,非常顺眼的一个邻家大男孩,温良而无害,活泼又开朗,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小虎牙。
  和他们相比,叶楚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综合了许多食肉动物的本性,很难区分他属于哪一类,因为大部分时间他会伪装成人。
  可即使这样,陶子杰还是察觉到了畜生眼中的幽光。
  野兽的直觉向来准确,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叶楚生果然对陶子安有兴趣,而且这兴趣还不小。否则,这男人绝不会笑眯眯的帮他弟弟倒茶水。
  “吃慢一点,这里没人会跟你抢。”叶楚生说。
  “唔,好!”陶子安匆匆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伸出筷子去夹点心,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怀念香港的叉烧包,还有蒸排骨和凤爪,还有还有,肠粉和炸煎堆,简直是世上最美味的极品!”
  陶子杰和弟弟相聚的喜悦,已经被担忧给冲淡了,他端起茶杯,不着痕迹的打量叶楚生,似乎想更进一步查探对方的意图。
  “哥,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两三个月才给我打一次电话,连邮件也不发了。”
  陶子杰转开话题:“你管老子在干什么,在美国那边的生活怎么样?”
  “哦!哥你不老实!”陶子安夸张地大叫,眨着星星眼问:“是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了?她是做什么的?长得漂亮吗?会不会做川菜给你吃?”
  陶子杰甩了个白眼给他,叶楚生则微微挑了下眉。
  吃饭期间,陶子杰向弟弟解释,自己目前正担任助理,并且住在雇主家。于是很好客的叶雇主立马邀他到家里小住,陶子安见哥哥没有反对,于是答应下来。
  当看到应有尽有、精致而不奢华的客房时,陶子安眼睛都亮了,咬着他哥的耳朵窃窃私语:“叶先生的品味好棒,哥你住在这里很幸福吧?”
  陶子杰敲了下他的头:“黑眼圈都熬出来了那么八卦,快洗澡睡觉去!”
  陶子安扁着嘴,像小时候那样装可怜。
  陶子杰揉了揉他的头发,好气又好笑,总是拿这个弟弟没办法。
  “哥,你快看上面是什么东西?”趁他抬头,陶子安立刻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夹紧他的腰,吸吸鼻子说:“哥,我好想你……”
  陶子杰楞了下,回抱住像树熊般的赖在自己身上的人。
  他独自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心情有点复杂,捂住脸倒在了床上。多少年了,什么都在变,惟独陶子安,仍是那个开心就会蹦到他身上撒娇的男孩,真好。
  夜渐深了,大宅沉寂在宁静的夜色里。
  叶楚生放下文件,目光移到监控屏幕上,微微地笑了笑。
  两兄弟之间的差别,从睡姿上就能体现出来。陶子安抱住枕头,卷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像春卷似的,是缺乏安全感的睡相。陶子杰则大大咧咧的仰卧着,睡觉跟打架般喜欢乱动,经常将枕头踢到床下,睡相和本人一样不羁。
  男人点了根烟,托腮,面向泛着蓝光的屏幕出神。
  星期天,下午两点三十五分,香港某栋大夏顶楼。
  陶子杰动也不动,眼睛紧紧盯着瞄准镜,冽洌的的冷风刮得他有些僵硬麻木,于是时不时动下勾在扳机上的食指。
  他要杀一个人,目标人物就在对面的高楼里,唯一的机会,便是对方经过窗户的短短两秒钟时间,并且今天也许会等到机会下手,也许不会。
  这是个考验耐性和定性的任务,亦是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必备的条件,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陶子杰要控制住呼吸,集中精神,把注意力放在任务上,任何胡思乱想和差错都会影响到行动的成败。
  他并不擅长也不喜欢这种守株待兔的方式,但必须去适应,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是绝不可能有机会扳倒叶畜生。
  因为流萤曾经说过,叶楚生的枪法略胜她一筹,并且有惊人的毅力和冷静。
  目标人物很好辨认,因为国籍的关系,皮肤呈棕色,有一头微曲的黑色卷发。陶子杰屏住呼吸,轻轻地扣下了扳机,子弹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飞驰,砰地一声,炸开了血花。
  持续三天的刺杀行动,终于在他和流萤共同的努力下告终。
  陶子安正在看动画片,乐得在沙发上捧腹打滚,见到了他哥,爬起来学麦兜语气说:“哎呀呀,这人是谁呀?”
  陶子杰被逗笑了,走过去赏他一个暴栗:“老子是你祖宗,还不速速跪下磕头。”
  陶子安捂住脑门咕嘟:“又欺负人。”
  叶楚生刚回到大宅,换好鞋走入客厅,问:“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
  “生哥!”陶子安眼睛一亮,攀住他哥的肩膀说:“我哥终于回来了,生哥你把人借给我,放他半天假好不好?我想他陪我去参加动漫展。”
  生哥?听到这个称呼,陶子杰顿时心一沉。
  陶子安虽然天真活泼,但绝非不懂分寸的人,看来自己不在的这些天,叶楚生真的很厚待他,两人的关系也突飞猛进。
  叶楚生笑笑:“好,不过要忙完正事先。阿杰,跟我来书房。”
  书房里,木门紧闭拉上了窗帘。叶楚生叠着腿坐在办公椅上,褪下了笑容,与方才斯文儒雅的气质大不相同,面容冷峻眼神深沉。
  陶子杰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心中却在忖思。
  与其说这个男人伪善,倒不如用犀利来形容,他可以针对不同的人,表现出不同的面目,然后用各种不同的手段对付。
  交代完公事,叶楚生点着了烟:“那就这样了,明天你陪小安去动漫展吧。”
  小安!陶子杰前额冒出青筋,在极度疲惫的精神状态下,失去了冷静。
  他冲上去,揪住叶楚生的领口:“叶畜生!你离我弟远一点!”
  叶楚生眯眼,反手拧住他胳膊,抬腿,腿骨砸到他背脊,将人压在办公桌上:“嗯?你刚才说什么?”
  “妈的!变态!死畜生!你别给老子装傻,离我弟远点,敢对他下手老子杀了你全家!”
  叶楚生勾起嘴角,从后方顶住了他:“宝贝,你明明是个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为什么要瞒着小安呢?”
  陶子杰浑身一震,气势弱了大截。
  “让我猜猜看好不好?”叶楚生去解他的裤子,扯了扯丁字裤,下流地揉弄着圆滚滚的臀瓣:“你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是在多少岁?十六?十七?甚至是更早?是不是在对自己的弟弟产生龌龊的欲/念时?”
  陶子杰想装作若无其事,但发抖的手指出卖了他。
  “嗯?看来变态的好像不只我一个。”叶楚生眯眼,轻轻在他耳边呼了口气。
  


☆、第十七章

  成就一个枭雄,需要太多太多的东西。
  叶楚生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除却他自身的实力和家世外,洞穿人心,是其中一项强大而可怕的力量,亦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收起了爪子和獠牙,他便是北美洲的剧毒蜘蛛,不动声色地吐着丝线,一层层编织成网。然后静静等待猎物落入陷阱,他的残忍之处,是并不急于杀掉猎物,而是用蜘蛛丝慢慢地将猎物裹住,享受对方从痛苦到绝望的过程。
  “求你了。”被困在网中的陶子杰,不得不放低姿态,卑微地恳求饲主的恩悯:“你已经毁了我还不够吗?就放过小安吧,他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叶楚生松开对他的钳制,坐回办公椅上,又叼起了烟。
  陶子杰犹豫了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仅剩下叶楚生特意要他穿的丁字裤。
  “我知道自己斗不过你,但如果你还想要这具身体,就放过小安,否则我有无数的方法毁掉自己。”
  叶楚生的眼神很冷,是刮骨的冰刀,厉声说:“跪下。”
  陶子杰双膝着地,挺直腰跪在他面前。
  “过来。”叶楚生打开了腿,待他挪到自己跨间,然后挑起他的下巴:“张嘴。”
  陶子杰双唇动了动,缓缓张开。
  叶楚生抬手,抖落了烟灰,灰色的残灰分毫不差的落入他嘴里。极具羞辱性的行为,陶子杰微微一颤,舌尖被烫了下,苦涩的味道蔓延到心里。
  叶楚生垂下眼帘,燃了大半的烟举起,按在他的锁骨。
  熟悉的灼痛感,腾起熟悉的烧焦味,痛苦里有人在隐忍,有人在享受。
  “生哥……”陶子杰摩挲他的腿根,声线略哑:“小安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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