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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柔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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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文感觉自己脑袋已经非常的不清醒,眼睛如果长时间盯在一处就会渐渐失去焦距,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适合作出任何的判断,可他就是不服气,他想亲口问问姜海,问什么,他却不知道。
姜海对于他一路的尾随并没有理会,他开门让他进来,他拿拖鞋给他换上,他按着他坐在床上,“张小文,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张小文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打开抽屉四处乱翻。“姜海,我爸那些违法的事儿就是你举报的吧,你肯定有证据,你藏哪儿了?给我看看。”
姜海没理会,倚着墙看他折腾,丫的运气不错,上来就翻抽屉,丫的傻炮,翻东西也不彻底,眼皮子底下都看不到。看着满地的狼藉,躲着时不时就飞过来的臭袜子,姜海摇摇头,一把将疯子拽到旁边,“给你,看吧,这儿呢!”
张小文抱着个档案袋在手里,坐在地上一条一条的研究,姜海拿了个椅垫放他屁股底下,拖着腮帮子看他的眼。
“姜海,你怎么能骗我呢?你不是说你不报仇么?”
“姜海,说好的父债子偿呢?”
“姜海,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有这么一天,你吻我、你干我就是因为你恨我爸,就是因为你想往我们家祖坟上撒尿?”
姜海淡淡一笑,“张小文,知道现在的你在我眼里像什么么?就像一条疯狗。”
“你这样做,我爸迟早有一天会被你逼死。”
“你爸要是死了,那也是他死有余辜。”
你爸要是死了,那也是他死有余辜。
“今日凌晨,市区大范围遭受罕见特大暴雨袭击。持续一个多小时的降雨造成入市盘山路段山体滑坡,泥土沙石大量堆积路面,给过往车辆带来极大困难。凌晨二时许,一辆私人轿车行驶经过,在躲避沙石过程中高速撞向道路中央隔离带,车上二人当场死亡。”
奶奶并没有看早新闻的习惯,七点的时候打开电视,完全是给自己屋里头赖床的孙子提个醒,再睡就过头了。
姜海叼着牙刷瞥了电视一眼,心里想着人有旦夕祸福说就是这一类事件,意外的发生从来都是突然而无法预见。镜头由远拉近,已成废墟的车体还冒着阵阵青烟,地上没有血迹,想是已被大雨冲刷干净。画面最后锁定在蓝色车牌上,主持人说,发生意外的是一对夫妇,他们儿子很优秀,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参加高考。
“奶奶,我去趟小文家,他父母可能出事了。”
奶奶端着热粥走出厨房,“什么,你干嘛去?小文怎么了?”
“刚才新闻报道了一起车祸,车牌号看着眼熟,我这就去看看,你别着急,有消息我给你挂电话。”
奶奶应了一声,看着孙子火气火燎的走远,放下手里的碗筷,低低叹了一口气。
姜海走出家门就开始给张小文打电话,关机,打给张文宇,占线。车祸身亡?这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他夫妻俩不在自己家好好生气,开着车跑外头干狗屁!沙石堆积、撞向隔离带,张妈那火眼金睛怎么可能躲闪不及?
姜海抬手第二次砸房门的时候,张文宇的电话终于打通,“喂,姜海哥。”张文宇哭了,唧唧歪歪的咧嘴叫唤,“姜海哥你怎么一晚上都关机呀,姜海哥你怎么才打电话过来啊,姜海哥你快来医院,我哥他。。。。。。”
如果说在电话接通之前,他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奢望所有都不是真的,事上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就那么寸摊到自己身上。那么张文宇那听起来有点沙哑的声音,张文宇混在嘈杂的背景里断断续续的抽泣,让姜海终于空白了思绪,心底的倾宇高楼,也摇摇欲坠了。
姜海认识张小文13年,从未见过他今天这个样子。他像根小草,长在悬崖峭壁之上,亲人的安慰像阵阵吹过的风,身子前倾接受拥抱,坐回椅子里继续安静,不哭也不笑。偶尔有身穿制服的人员走到他旁边,指着一张张白纸让他签字,他攥着笔认真看一会儿,抿着唇更加认真写自己的名字。姜海站在门口,视线跟随他的笔尖,一撇一捺,一横一竖,忽然顿了顿,歉意的抬起头。身穿制服的人温柔笑笑,从公文包里拿出备份,张小文在旁边划了几道,工工整整描完自己的名字。
张小文已经被击倒,就连自己的名字,也无法一次性写好。
姜海有些看不下去,握着拳头转过身,看见张文宇满是泪痕的脸,“姜海哥,都是我的错,我命不好,我克身边所有的人。我爸妈被我克死了我还不死心,居然不要脸的跑姑姑家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张文宇开始往自己脸上呼巴掌,眼泪不停的流出来,姜海攥住他的手,“去把衣服给你哥穿上,他冷。”
张文宇抽抽鼻子,接过姜海手里的衣服,一步步往屋里走,“哥。”
张小文抬头,看见张文宇,摸摸他泛着红印的脸,侧过脑袋看见姜海,只一眼,就又低下头。
姜海不敢走上前,他猜不到张小文眼光里的任何情绪,那一闪而过的、算不得注视的注视,让他觉得,姜海和张小文,可能要完了。
踱着步子走到过廊的尽头,姜海捂着嘴巴给奶奶打电话,话筒的那一头半天没有反应,话筒的那一头嘱咐自己好好照顾里面的人,“姜海,让小文别难过,还有奶奶呢,他还有奶奶呢。”
姜海放了电话,仰头把差点流出来的眼泪咽回肚子里,“让他别难过?我有资格么?”
两天后的午夜,张小文平躺在床上张开眼,侧头看着趴在自己床头的人,说了第一句话,“姜海,我爸死有余辜。”
姜海两天两夜没合眼,一直跟着张小文。小文不讲话,姜海也不说,小文不推开他,他就离他近一步,更近一步,直到皱了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轻生?或者糟糕的未来?张小文总是红着眼睛,姜海却从没见他哭过,后来想想那几日他总是频繁的去厕所,就都明白了。冲动的时候,姜海甚至想踹开玻璃门,告诉他自己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告诉他从此以后的所有我姓韩的都跟你一起扛,冷静之后才发现,多可笑?
“姜海,你知道我跟我妈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我说没有什么能将咱俩分开,除了死。”
“姜海,你说我妈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去死,不是她,是我死,我死,我死了,就好了。”
姜海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连被子带人紧紧抱在怀里,他不敢看他的眼睛。
“姜海,我爸死有余辜,那我妈呢?”
姜海留下眼泪,心口阵阵抽搐,他知道,他和张小文,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姜海,我想上你。”
这句话出自张小文之口,父母头七刚过,双膝酸软的他走出烟熏火燎的焚烧场,从姜海的嘴里抢过烟头,“姜海,我想上你。”
姜海脑袋还贴着墙,只斜了眼睛看他,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再说一次。”
“姜海,我想上你。”
“行。”姜海应了一声,攥住张小文的手,拦了辆出租车一并钻了过去。
“司机,回市区。”姜海对前排的师傅报了个地址,拽过张小文冰凉的手指头,继续放掌心里攥着。
车窗之外是不断向后倒退的风景,参天的大树隐蔽住晌午的阳光,地面上两两相望,泥土里盘根错节。张小文侧身倚在座位里,前额的头发被呼呼的凉风吹着,姜海伸手过去摇上车窗,拉着他脖子搂进自己怀里。
“姜海,咱俩第一次□是在哪儿?你还记得么?去那儿好不好?”
姜海抬眼,在后视镜里看见司机师傅的讶异和鄙夷,闭着眼睛蹭了蹭小文同样冰凉的脸,“我记得,好。”
领口处一阵湿热的感觉,姜海低下头,看见张小文在哭,不,也不是哭,只是流泪,无声的流泪。你抬手擦掉一串,就会有另一串掉下来,源源不断。
“师傅,前面的青年宾馆停一下。”
一个紧急的刹车,姜海本能的抱紧怀里的人,从裤兜里掏出50块钱放在副驾的座位里,“不用找了,谢谢您。”
姜海事后回想,那可能是第一次他毫无顾忌的将自己和张小文暴露在阳光下,他们的关系早已经不轨,他们自己亲密自己的没伤害任何人,凭什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姜海事后品味,其实如此活着,并没有想象中可怖。
张小文依旧在哭,办理入住的时候哭,坐在窄窄的床上也哭。姜海搬了椅子坐在他对面,举着湿润毛巾擦他的脸,“小文,别哭了成吗?你想要什么,跟哥说。”
他们两个很小的时候,张小文是管姜海叫哥的,所以姜海一直忘不了,他第一将张小文做到双腿发软,做到哀叫求饶的时候,他嘴里喊的是,“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
那件事,也成了他俩之间的一个结,张小文没有办法接受深陷在□里面的自己,用那样的方式丢掉尊严和骄傲,便再也不叫他哥。
“我要你,姜海,我要上你。”
姜海面上一乐,拍了拍他的脸,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屋子里气温很高,小旅馆的地下室,只在简陋的浴室里设了通风厨,姜海脱到只剩下条内裤,已经折腾出一身的热汗,不禁在心里头咒骂,自己当年是什么品味,第一次为毛不找个高雅冒泡的地方。
姜海躺在床上,抱着张小文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心口,“都是我的错,你恨我就行,别钻牛角尖,别跟自己过不去。”
张小文哭得更凶,趴在姜海身上胡乱吻着,在任何地方,没有任何章法,“姜海,姜海。。。。。。”
张小文的吻只集中在他的上半身,姜海隐隐约约知道原因,被弄得难受至极了,起身抓起疯子一样的人,温柔的放在自己身下。
“闭上眼睛”,姜海将他的脆弱含进嘴里,极尽挑逗,舌尖在顶端打转。张小文的东西渐渐发硬,姜海整口吞没的时候快感更甚,他闭着眼睛,深深地挺进。
姜海被顶的越发难受,干呕了几次之后,一边隐忍张小文更狠的冲刺,一边抬手摸向自己身后。
姜海低头,索了个长长的吻,然后一点点坐下去,将他的硬挺,一寸寸埋进了身体里。张小文惊叫一声,循着自己的频率,挺进,刺入,“姜海,姜海。。。。。。”
姜海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撕裂的疼痛让他更加清醒,更加真切的看清楚张小文的面容,原来他带给自己的痛苦,竟是这般的。
“张小文,我喜欢了你十年,我不结婚了,我再也不推开你了,你别哭了成吗?我跟你一起扛,除了死没人能将我们分开,你别哭了成吗?我爱你,我爱了你十年。”
张小文咬着牙,低吼着泄了,没有回应姜海一句话。
那一整晚,张小文的二弟一直埋在他的身体里,软了就歇着,歇好了继续上,那一整晚,姜海一次都没有勃|起,那一整晚,姜海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什么叫抵死般的缠绵。
那晚过后,张小文失踪,再没有出现。
姜海去过他的学校,他怕他不参加考试,站在校门口等了好几个晚上,人影都没有。后来又去他租住的房子,坐在沙发里,坐在曾经专属于那个二逼的地方,抽烟,或者看满屏飘雪花的电视。思绪混乱的时候会觉得脚背生疼,好像那个二逼狠狠的踩了一脚,掐着腰说这是老子的地方,你要是不起来他就哭,哭累了说,我要上你,姜海,我要上你。
姜海猛然惊醒,摸着屁股苦笑,丫的要是十分钟之内出现,老子就让你上一辈子。
再后来他等过了一个又一个十分钟,小二逼还是不出现,姜海也终于明白,一分钟,还真就有六十秒。
这一年的七月末,市里重点高中放了大红榜,姜海看见张小文的名字写在最上面的位置,开心的笑了,再看看后面的大学名字,笑得更开心。
上海,远到不能再远的地方。
年少才有的,无所顾忌的青春,挥霍在给彼此的伤害和疼痛里。那个时候,我们有无尽的未来,那个时候,我们敢爱敢恨。机缘巧合让我们相爱,更多的机缘巧合让我们彼此伤害,分开了才明白,故事真的只会变成回忆,未来还有没有你,谁也不知道。
『是否说爱都太过沉重我的虚荣不痒不痛烧得火红却缠绕心中终于冷冻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 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十、七年后
七年后。
时间,年深月久,习惯终于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姜海皱着眉头转醒,左手手臂一阵酥麻,近来几日,他总是噩梦不断。躺在一旁的人也迷糊着坐起身,顶着鸡窝头,眼睛还没睁开呢就抱住姜海的胳膊左揉右捏,“姜海哥,你手又麻啦?”
姜海暗自苦笑,拍了他的脑瓜门儿,“没有,没有,有你这么个靠谱的按摩师,没它麻的份儿!”
文宇呵呵地笑开,使劲儿瞪圆了眼珠子又闭上,仰着脖子问,“几点了?姜海哥。”
姜海穿鞋下地,回身说,“你再多睡一会儿,今儿我去进货。”
“还是我去吧,昨天跟街头儿那个郑彪子说好了,他开车带我去。”
“那丫啊,哈哈,你别给他取外号,人家是正经生意人。”
张文宇听见正经两个人,歪着脖子想了一会儿,有点儿不太高兴,“他正经个屁呀他,没事儿就喜欢占我便宜,自己开个表店有吃有喝,偏偏让我给他做饭吃。”
“哟,你现在都可以掌勺啦?”
张文宇一个跟头从床上蹦下来,冲到洗手间搂住姜海的腰,“没有,没有,有你这么一个靠谱的厨师给我做饭,哪轮得到我掌勺啊?”
姜海两年前考了厨师证,用奶奶留给自己娶媳妇的钱盘了个门市,在街区正式起灶干家业。最开始就他和文宇两个人忙乎,一个后厨一个服务员,四张桌子摆满了都嫌挤巴。张文宇没干过体力活,起早贪黑一个星期就腰疼屁股疼,姜海看他每天的死狗样儿,好几次提议雇个服务员,他却不乐意。他说姜海哥我是个大老爷们儿,你能干的我凭什么不能干?你能吃的苦凭什么我不能吃?姜海听后无话,心想这丫的真他妈拧巴擦,不识好歹。
那时候饭馆离家还挺远,关了店门回到家,常常都是后半夜。大白猫瞪着眼睛嗷嗷叫,追着蹭他的腿,姜海蹲□摸摸它脑袋,抬头一看,张文宇已经成大字儿仰躺在床上了。姜海知道这样的日子肯定不行,两个人还这么年轻,没灾没难的拼那个命干狗屁?
开饭馆的下半年,生意日益红火,姜海攒了点儿钱,赶上机会就顺手将饭馆二层也盘下了,然后是隔壁,打通了俩门市,隔壁的上层。做到今天,一道街区已经有了口碑,你提到姜家饭馆,方圆好几十里都竖大拇哥。
“哟,韩老板,今儿开业这么早?没陪你媳妇买菜去啊?”
姜海双手推着卷帘门,嘴里叼小烟儿说话不利索,哼哼呀呀说,“媳妇让郑彪子拐走啦,丫的,等回来扒他一层皮。”
同姜海寒暄的是街对面五金商店的老板娘,四十多岁了一口大黄牙,膀大腰圆的往那一站,每天不寒碜自己几句,姜海都怀疑她会活不下去。至于她口中的媳妇,自然就是张文宇,姜海耳根发热,不太确定她到底是玩笑还是嘲笑。
张文宇来店里已经快到中午了,那时候姜海已经收拾好桌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喝茶水,挺着脖子看NBA直播。屋外一阵喧哗,姜海回过脑袋,看见郑鑫的斗鸡眼,“哎,郑老板来啦,来吃饭?”
郑鑫呲牙一乐,两颗小虎牙咬在嘴唇上,歪着脑袋不好意思,“姜海哥,你别总编排我,我不就占用了你媳妇半天么?你至于么?”
张文宇顿住脚步,竖着耳朵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姜海再搭话,埋下头,心里像蜜一样化开。
郑鑫中午还是留在了饭馆吃饭,三个人送走了高峰期的最后一桌客人,围着靠电扇的桌子喝啤酒聊天。入夏的季节,天气闷热,大晌午的大火球一个一个从天上往地下飞,姜海脱了汗衫甩到一旁,起身就去拽郑彪子的。
“哎,哎,你丫的,姜海你丫的你跟我混熟了是不是?”
张文宇躲在旁边看热闹,捂着嘴笑个不停,过一会儿得了姜海的眼色,加入混战。
“哎呀我擦,夫妻同心,其力断金是不是?丫的,你们开的简直就是黑店,老子再也不来了。”
饭后郑鑫张罗着要给钱,姜海翻了白眼儿说你快别磕碜我了,你开跑车带着我媳妇逛了一上午,我赏你点儿饭吃,就当抵油钱了昂。
郑鑫没再说什么,几杯啤酒下了肚脑袋还真有点儿晕,张文宇跑过去擎住他,抓着张牙舞爪的胳膊瞪姜海,“他不能喝酒你还灌他,现在好啦,醉鬼你一个,你说怎么办?”
姜海也喝了不少,倒也没大醉,“咋啦?你心疼啦?怎么办不行?你给他拖楼上去,我可不管,下午还要干活呢,他睡醒了自己就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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