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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蕾作者:小胖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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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拍案而起“凭什么!她爱买不买!没钱她怎么不住大街上去?这些年你姥姥姥爷少给她搭钱了吗?!我还没找她算帐呢————”
  得得得,许经泽可吼不过她。自己老妈又转性子了,看见钱比谁都亲,动不动就说,别看钱是个死物,这世界上还就它靠的住。
  
  没说通老妈,许经泽自己取了十万先拿过去了。
  可是小姨这头,也没给他脸。
  小姨接都没接,板着脸问“这钱是你妈的还是你爸的?是你妈的,我可不敢要。要是你爸的……我都嫌脏。”
  这话说的,一如即往的彪悍呐……许经泽摸摸鼻子,多少有点灰头土脸。
  最后没用许家一分钱,房子还是买了。才六十几平米,地理位置那叫一个偏,从市中心开车去也得一个小时。
  陈烬上的中学不是寄宿制的,早晨七点半上课,他六点就得从家里出来奔赴公交车站,简直披星戴月。
  许经泽心疼的失眠了两宿,黑着眼圈跟弟弟说“住我家里来吧……实在不行,我给你租个房子啊?”
  “我妈不放心。”陈烬抬头看看他“家里搬的太远了,不会见不着你了吧?”
  那当然不可能。转头许经泽就买了辆车,那些日子光油钱一个月就烧了两千多。
  
  陈家姐妹水火不容,最难受的还是老太太。
  许经泽外公在陈烬出生那年就去世了,她一个人在家孤零零呆了十好几年。偏偏身边两个女儿一个赛一个不省心,大女儿脾气比年纪长的快,小女儿又硬又倔,老太太光跟着生气。
  最近几年老太太身体每况愈下,今年开春就住了回院,最近血压又犯了。老太太胸闷气短头晕眼花,到医院一看,又住下了。
  
  许经泽下午才到医院,病房里安静的很,老太太睡着,陈烬坐在床边正在看书。
  窗帘半掩,房间里微微有点阳光,许经泽站在门口长长的舒了口气,突然感觉一阵子安宁。 
  这两年陈烬个子长的快,可还是瘦,单薄的肩骨把衬衫撑出来个很好看的形状,脖颈曲线要命的漂亮。
  许经泽凑过去,把手肘撑在人家肩膀上,压低声音说话“看什么书呢?这么厚。”
  陈烬现在正上高三,马上要考大学。当然了,以他的水平,重点大学是稳拿,一点悬念都没有。
  “嗯,我妈说让我尽快把本科学分修完,然后考研。高考复习我己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没什么事,我买了几本专业书自己先看着。”
  
  陈烬跟许经泽虽然是表兄弟,但是就相貌上来看,比大多数亲兄弟还要像的多,只不过陈烬还带着股少年独有的青涩气息,脸部线条稍显冷锐,眼角眉稍比许经泽欠了几分精致浓艳。
  可是要说学习,两个许经泽捆在一块,也比不上陈烬。
  那可是重点高中里重点班的重点培养对象,保送B大人家都不乐意去,非得自己考。
  许经泽伸手翻翻书“《微观经济学》……你准备考什么专业?经济?”
  “不是,就是有兴趣,随便看看。”陈烬合上书,转过头来微笑。
  呃……许经泽盯着人家嘴唇看了一眼又一眼,半晌捂着肚子掩饰了一句“饿死我了,有东西吃不?”
  
  病房里无非就是些牛奶水果,找着两盒点心,许经泽还不爱吃甜的。好在俩人坐了没几分钟,陈烬妈妈来了。
  陈一慧女士白衣飘飘面似冰霜,根本没有抬眼往许经泽脸上看,直接一扭身坐在床边,留给俩人一个灭绝师太般的背影。
  脸色估计也好看不到哪去……一会儿老太太睡醒,睁眼就看见这么一尊黑面佛,非得给吓着不可。许经泽咧咧嘴,无声的问陈烬“怎么了又?”
  陈烬看看门外,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赶紧撤,外面细说。
  
  俩地下工作者哼哈几句,以吃饭为借口从病房里溜出来,找个饭馆解决温饱,坐下来交换信息。
  陈烬这人天生没啥幽默细胞,言语特别贫乏,多么跌宕起伏的过程到他嘴里也就几个字“律师来了,把我妈和你妈叫了出去,然后她俩又吵了一架。”
  “律师?”
  “姥姥找他写了份遗嘱。”
  啊?还没到这份上吧……许经泽咬着筷子头“然后呢?”
  然后……陈烬慢条斯理的一根一根夹海带丝吃“然后吵架。”
  “吵什么了?”
  陈烬同学作回忆状“钱什么的吧……说我妈不要脸,我是野种……反正就那一套。”
  
  行行,够了够了。一团菜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许经泽无比虚弱。
  他太清楚自己老妈的行事作风了,每次闹起来有句话必然要骂“陈一慧!咱爸妈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你还觉得你是受害者?狗屁!!拖着个野种还有脸进陈家门!还好意思让他姓陈?……”
  主题思想就这个,措辞花样每次翻新,总也骂不腻。
  开始几年这么骂小姨还听着,气的浑身颤抖呜呜直哭,后来也忍无可忍揭竿而起了。
  
  老一辈那些陈谷子烂芝麻哪还分的清楚谁对谁错,许经泽都懒的知道。可这两个女人吵来吵去总不过瘾,总觉得一股子邪火没发出去,于是各自回家折腾儿子。
  许经泽倒没什么所谓,他老妈骂归骂,关键时刻还是疼儿子。
  她思想比较传统,总觉得男人靠不住,丈夫在外面昏天黑地连家都不回,以后如果有了什么事,还得靠儿子撑腰,养儿防老嘛。
  小姨陈一慧女士可就不是这么想的了,她著名的论点就是“陈烬,我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可可不是为了让你当废物的。”
  于是她是真拿孩子当宇宙战士那么练。
  
  俗话说,慈母多败儿。
  许经泽妈妈打他一巴掌返过身来还得揉半天,要什么给什么,终于把他惯成了现在这德性,吊儿郎当,吃喝玩乐。
  陈烬妈妈常年见不着一个笑脸,严格的跟训练特种兵似的,按计划把儿子整成了当世人杰。
  许经泽成天揽着姚亦四处胡逛,喝酒抽烟,一学期上不了几节课,混的风生水起。
  陈烬从上幼儿园开始但凡考试就没得过第二名,惜字如金,一天说不了十句话,没朋友,特别孤僻,或坐或行肩背始终挺的笔直,习惯了面无表情,恨不得从骨头缝里嗖嗖冒寒气,一看就是精英类人种——用姚亦的话说,还特别有种禁欲系的气质。
  
  两位妈妈相互照比一下,都觉得自家儿子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许经泽他妈激动起来能把桌子拍碎了,完全是恨铁不成钢“你在学校都干了点什么?连考试都不去!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许公子眉歪眼斜还跟老妈逗“要不你把我塞回去?”
  陈烬妈妈始终觉得自己儿子性格有很大的问题,太阴沉,一点不活泼,心理严重老龄化,不是自闭就是抑郁。
  性格决定命运,这很严重。
  于是陈烬妈妈查阅了资料咨询了专家,最后给儿子下达了最高指示“别有空就和许经泽在一块,去,交几个女朋友回来。”
  陈烬“……”
  
  交女朋友这种事,勉强不得。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幼儿园的小机灵鬼都知道带点零食上学,屁颠屁颠的哄小女生开心。
  可陈烬不一样,他上幼儿园的时候忙着学意大利语,小学时忙着奥数,中学时忙着去国外当交流学生。在他眼里,世界上的所有人种加起来就分两大类,一是许经泽,二是除了许经泽以外的其他人。
  第二类人跟他一点关系没有,可以完全无视。
  第一类人如果一天没打电话过来,陈烬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他把电话摆在床头,抱着被子,一坐就是一宿。
   

作者有话要说:没发成功?

喵?




3

3、第三章 。。。 
 
 
  ※
  王书伟的事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各种版本都有,五花八门很是神奇。
  这两天许经泽干脆就没往学校去,嫌烦。
  班长还腆着脸几次三番打电话过来,许经泽才懒的对付他,直接就说了:“公安机关要调查肯定直接找我,你就别操这份闲心了。你要实在太好奇又闲的发慌,我找人带你去局子里参观参观?”
  陈烬从书堆里抬起头来,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许经泽的朋友同学舍友陈烬基本都认识,这个王书伟也见过一两回。感觉是个挺斯文的人,脸色苍白,瘦高个,话也不多,存在感很是微弱。
  自杀?为什么?陈烬挺吃惊。
  “谁知道呢……”许经泽有气无力“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活不下去了,大家都没多少顺心事,个个不都活蹦乱跳的嘛。虽然我跟他关系很一般,他这一死,我心里还挺难受的……”
  
  许经泽觉得王书伟勉强算个普通朋友,可王书伟拢拢身边,也就他这么一个人。以至于许经泽觉得王书伟并不是真喜欢自己,他是被大家晾的太厉害了,迫切需要找个同伴,不管是谁都行。
  那时候许经泽和姚亦他们勾肩搭背出来进去,王书伟就在远处直勾勾看着,现在想想,那眼神真让人脊背发凉。
  后来许经泽他们去酒吧玩,王书伟偶尔也跟着,不知怎么的就一来二去搭上了方枚。
  
  方枚比许经泽大上两三岁,是圈子里有了名的玩主,男女老少全不忌口,玩几回转头就换,一般人还真没他那么潇洒。
  谁都觉得这俩人凑成一对怎么看怎么不靠谱,于是许经泽侧面提醒了几句。
  王书伟苦笑两声没吱声。
  大尾巴狼方枚倒是挺欢实,腻腻歪歪蹭过来,还说胡话:“怎么,许少爷舍不得我,想吃回头草了?热烈欢迎啊……还是我好吧?姚亦能像我似的,让你一把推到床上去扒裤子?……”说着支支手肘捅许经泽两下“说真的,还是你带劲,要不咱再凑合几回?”
  这人什么都不缺,就是欠抽。姚亦大神蹿过来,扬手就把手机砸他脸上了。
  
  王书伟和方枚从一开头就像是胡闹,果然没多久就散了。
  方枚还有话说:“没劲呐没劲,自打见识过了许公子,我算是阅尽千帆了。跟别人,那都是味同嚼蜡……泽泽啊,你看姚亦那小子滋润的,你也滋润滋润我呗?”
  他这人从来不要脸,恨不得拿脸皮去垫桌脚,什么浑话都敢说,大家都只当没听见。
  “别介呀,别不理人呐……说真的,最近怎么没见陈烬小朋友,你要不乐意,换成陈烬也成啊!我保证好好伺候,天天让他舒舒服服……”
  这回许经泽亲自动手砸他了。
  
  看方枚的态度,上床就像吃了个家常便饭,大家好聚好散。这事瞧多了谁也不往心里去,可王书伟再也没来酒吧玩过。
  这回王书伟出事难道跟他有关系?许经泽摇摇头,觉得不太可能。
  圈子里没什么责任约束,聚散都是平常事,玩不起就别玩,大家都明白。可是话又说回来,人若是钻了牛角尖,也没什么不可能……
  许经泽这两天被这事绕的头疼,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了。如果以前自己再对他好点,别那么不冷不热的,也许……
  
  事己至此,想什么都没用了。
  许经泽越琢磨越闹心,没回家住,就跟陈烬一块在姥姥家猫着。不知道怎么闹的,吃饱喝足挺舒坦,可就是睡不好。
  翻来覆去折腾好久才睡着,睡过去就做梦。
  梦见他和姚亦开车出门,在三环路上绕啊绕的。本来好好的,突然咯噔一下车就停了,姚亦打了半天轮都开不动。许经泽打开车窗瞧瞧,正好看见王书伟在他们车轮子底下躺着,人都变形了,还抬着脸冲他乐。
  吓的许经泽全身一震,腾的一下坐起来。
  
  最近老太太身体不好,陈烬母子俩都在这边陪她住着。现在老人家住院了,陈烬妈妈天天晚上去陪床,今晚家里就剩下陈烬和许经泽。
  许经泽睡着睡着呼的一下蹿起来,把陈烬也吓了一跳。他本来开着台灯坐在卧室小沙发里看书,一惊之下把书都扔了。
  “怎么了?”
  台灯光亮很弱,颜色很暖,许经泽拂拂额头,一手的冷汗:“没事……就是做梦。”
  陈烬在床边坐下,凑头过来抵着许经泽额头眉心试了试温度:“有点发烧。”
  
  家里没有退烧药,许经泽也没心思出去买,下床找了两片消炎药随便吃吃,洗把脸又躺下了。
  越躺越迷糊,就是睡不实,身上有点冷又觉得很燥。零零散散还是做梦,梦境断断续续,像是走在森林里,无数巨大的树影伴着阴霾的天色一层一层覆上来。
  这时候床边微微一陷,陈烬也爬上床来睡了。他裸着上身就穿条睡裤,胸膛贴在许经泽背后,手臂轻轻环在他腰上。
  陈烬呼吸很轻,问他:“好点没?还难受么?”
  一点也不好。难受的快死了。许经泽登时有点喘不上气来,什么梦啊醒的全没影了。从那事之后,他半年没找过人了,现在陈烬靠过来他就有反应。
  他微微动动身子,特别想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这文跟灵异啥啥的无关—————只是本牛恶趣味发作而己。

。。最近特别没动力呢。。。跌




4

4、第四章 。。。 
 
 
  ※
  许经泽一猛子扎下去大半个星期不见人,姚亦给他打电话,有时接有时不接,说话声音又软又懒,总跟没睡醒似的,弄的姚亦抓挠的厉害,真想顺着电话线爬到那头去看看他。
  没有许经泽在身边,干啥啥没劲吃啥啥不香,姚亦可受不了这个,干脆晚上攒了个饭局。
  姚亦有帮子狐朋狗友总在一块瞎混,出来吃吃喝喝是常事,许经泽最近失眠挺严重,没什么心气:“吃饭啊……在哪?”
  “金柏楼!你不是爱吃那的松子鱼吗?”姚亦一手举着电话一手穿鞋“我接你去?”
  
  物以类聚,姚亦的朋友都是有点身家背景的,家里不是高官就是富商,大人们在外面有头有脸你来我往,家里孩子们也结帮拉伙。
  这帮狼崽子个顶个的有心眼,明里暗里都有点上赶着姚公子,可姚亦就跟许经泽一个人铁。
  姚公子请吃饭,大家都来的早。六七个人坐在饭桌边上聊天,茶水都喝了两壶,才看见姚亦和许经泽并肩走进来。
  四月初立夏,五月份己经挺热了,姚亦穿件黑色衬衫,手臂环在许经泽肩膀上,死揽着不松手,沾的许经泽身上哪哪都是一股子热气。
  
  冬子早等的不耐烦了,见他俩进来赶紧招呼:“可算来了,再不过来我都准备开辆消防车去接你俩了。”
  “本事的你。”姚亦把空调风向调调,先让许经泽坐下,自己才紧挨着落坐“点菜没?赶紧的,这都几点了。”
  李远庭让服务员把菜谱拿来,几个人开始闹腾着点凉菜,顺口问姚亦:“想吃什么?”
  “我没所谓,能吃就行。”姚亦捏着打火机在桌子上敲敲“松子鱼点两份啊,一份放我们这,另外那盘你们爱怎么扒拉就怎么扒拉。”
  
  越大的饭店菜越华而不实,金柏楼招牌菜松子鱼一份一百八,端上来漂漂亮亮老大个盘子,里面能吃的就没几块。
  许经泽吃饭太慢,又好干净,上回来吃这道菜,挟了一块还没吃完,冬子就把酒杯掉盘子里了。许某人当时没哼声,出来时自己打包了一份回家吃。
  姚亦追着逗他:“怎么着,带着好吃的回家喂小情人啊?”
  许经泽咂咂嘴:“那一份可不够分的哇……”
  气的姚亦把饭盒打开,一块块捏着挨个咬了一口。
  
  姚大公子眼睛长在月亮上,看谁都矮自己一截,就跟许经泽周到细致,冬子他们嘻嘻哈哈一阵淫笑,开始满嘴跑火车。
  “瞧瞧,姚亦你也忒不厚道了,老在我们面前秀亲密,搞特殊化……” 
  “就是,还我们你们的,你俩干脆结婚领证去算了,找什么女朋友啊,到时候我们给一个红包就行了,还省一份!”
  程林最坏,使劲撺掇:“来来,嘴一个,嘴一个!”
  
  这帮人没一个好货,越理他们就越来劲,许经泽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去去,别咋呼。”
  姚亦心情大好:“领证好哇,到时候法律还得保护我,咱也是有法可依的人啦。你们这几个损货我能指望的上吗?还红包呢,哪次到我那不是连吃带拿……”
  大家笑的东倒西歪,就有一个声音不和谐。
  方枚中午就喝的七荤八素,现在还不清醒:“说什么呐说什么呐,姚亦,做人不带你这样的,我妹妹都跟你多长时间了,你要甩了她,她非得跟你玩命不可。”
  说着还往许经泽跟前凑,眼巴巴的,特别诚肯。
  “泽泽啊,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姚亦是什么人,当年和你抢我妹妹的时候,那小手段玩的……他可靠不住,就算没有我妹妹,想进姚家门的女人也能排到街对面去……你就算累死,最多也就混个小妾,咱何至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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