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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蕾作者:小胖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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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流。今个不顺,项链断掉了。




26

26、第二十六章 。。。 
 
 
  ※
  许经泽被小姨陈一慧女士素手一挥赶出家门之后,一直没舍得走,就蹲在门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蔫头蔫脑,很是焦躁。
  房间里头足有半个小时没什么大动静,也不知道陈烬他们母子俩是轻声细语的聊天呢,还是对脸坐着沉默的对峙。
  这叫什么事啊……许经泽觉得就这么干等着实在太折磨人了,内心平静不了,可他琢磨了琢磨,还是两难。再冲进去吧,不合适,怕影响国际局势;就这么等着吧,七上八下两眼一抹黑,也有点……多余。
  人家是两母子,亲的。自己呢,不过是陈烬的哥哥,还是表哥。俗话说了,一表三千里,再进去掺和又得让人家一句话噎出来。
  
  其实,人和人相处都是有磨合期的,这挺正常。
  小夫妻结婚之后,怎么也得磨合个一年两年,才能把日子四平八稳的过起来。可陈家这对母子,磨合期长达十好几年,到现在反是越磨越糙,棱角越磨越尖锐,没一处对得上的,这种情况确实也不多见。
  俗话又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双方都有责任。
  妈妈陈一慧女士脾气坏要求高,那是出了名的。可是,严师出高徒,她那态度确实有点严厉过头,但出发点都是好的,望子成龙嘛,怎么也不算过分。连夫妻之间都没有隔夜仇,母子就更别说了。
  可偏偏陈烬同学也是个气性大的。
  
  许经泽刚上高一的时候,翅膀硬了,谁也管不了,想起一出是一出,头发留到肩膀,还挑染了几缕金毛。
  别人认认真真上课,他趴在桌上睡觉,又细又顺的发丝遮了半张脸,睫毛老长老长的,看上去比小姑娘还貌美如花眉目如画,那是相当有姿色。
  姚亦就骂他:“你这个风骚成精的玩意!”
  陈烬那时候还小,才上初中,审美情趣也不怎么大众,倒是觉得哥哥这发型很耐看,从里到外都透着股清秀劲,于是也不去理发了,默默的要把头发留起来。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好好个大男孩非要不土不洋的留什么三千烦恼丝,陈一慧女士登时怒了。 
  有天晚上,她站在陈烬书桌前,居高临下盯着他看了半晌,发号施令:“剪了。明天一早就去剪,我带去你。”
  陈烬满脸木然,沉默着无声抵抗之。
  这是叛逆期到了?……陈妈妈怒咻咻又添了句:“许经泽就是不学无术毫无家教的小流氓,你要跟他学?他是烂泥糊不上墙,你也是?”
  
  许某人在民众心里的形象太差,经常这样躺着中枪,他自己都习惯了。
  可陈烬最恨这种说法。不提许经泽还好点,一提反而激发了他无穷无尽的逆反心理。于是,他第二天上午没上课,直接去理发了。
  理发的后果就是陈一慧女士紧接着被老师叫到学校,她急匆匆奔到教师办公室,再看见儿子时,吓了一跳。
  三千烦恼丝没了,真没了,一根也没剩。
  班主任很紧张,问:“家里出什么事了吗?不要给孩子太大压力和刺激,会影响孩子的学习情绪……”
  陈妈妈竖眉高挑,一股火从心口直蹿到脑门上来,盯着儿子光溜溜的头顶半天没说话,最后掏出电话来打给许经泽,手都哆嗦了:“你,到陈烬学校来。”
  
  许经泽不知道发什么事了,一溜烟从马路对面的高中部跑过来,看见陈烬小同学亮晶晶的光头,眼都直了。
  陈一慧女士冷笑:“你教他的?”
  没……没啊!许某人颤抖。他比窦娥还冤还惨,直接就地分尸,都没等到秋后问斩。
  陈一慧女士继续冷笑:“陈烬的妈妈到底是你还是我?”
  这事谁敢跟她争啊……许经泽摸摸鼻子:“当然是您,是您……”
  陈妈妈眯着眼睛向他伸出手来,手心向上,素白素白的,然后用很轻柔的声音幽幽的说:“有打火机吗?我真想把你这头发一把火烧了……”
  
  翻翻多年来的血泪历史,许经泽夹在陈烬和陈妈妈中间,就没得过好。
  那是母子之间两个人的战争,就算真刀真枪用上了核武器,别人也插不进手去,尤其是他许某人。他随便说句话,都能让战争瞬间升级。
  陈一慧女士觉得,不管事情大小,只要沾上许经泽,必须是没有意义的,是离经叛道的,是不可忍受的。
  陈烬觉得自己这哥哥哪哪都好,处处闪光,谁都不能说一句不好,别管是谁。
  这两种看法当然都是偏见,还很是极端,但矛盾是尖锐的,现实是残酷的,陈烬跟老妈起冲突,十回有八回是因为这个,把许经泽郁闷的总想自戮以谢天下。
  再憋气也没办法,现实就是,就算陈烬被他老妈一秆子打的头破血流,或者俩人冷战百八十年,许经泽都没法站出来劝一句。
  他这哥哥当的,还不如一块抹布有用。
  无论多难受,忍忍就过去了。无论多喜欢,忍忍就过去了。
  
  人参啊,就是介么的无奈。
  许某人在门口蹲的脚都麻了,突然听见屋里有人喊了一嗓子。声音又尖又高,就像拉了防空警报似的,滋啦啦让人脑仁疼。
  不用问,这是陈一慧女士在发威。她虽然一向冷头冷脸的,但毕竟跟许妈妈是亲姐俩,基因错不了,狮吼功只是隐而不发,论实力绝对技惊四座。
  怎么回事这还吼上了?许经泽刚想站起来,门开了,陈烬走了出来。
  他紧皱着眉,先把许经泽嘴里叼着的半根烟掐过来扔了,再一把拽上人家胳膊,梗着脖子往楼梯口走,一言不发。
  怎么了?谈崩了又?
  许经泽有点发懵,回过头看看,房门半掩着,有点背光,里面一片昏暗,什么也瞧不清楚。
  拧过手腕来握住陈烬的手,许某人敏锐的感到今天这战役有点不寻常:“就这么走了?行吗?屁大个事,别跟你妈置气啊,把事说清楚没有……”
  陈烬双唇紧抿。
  陈妈妈没有追出来,只远远的徐徐的说了一句:“陈烬,你疯了。”
  
  陈烬究竟是不是疯了,这事很难说的清楚。
  也许真是他疯了,这世界上别人都是正常的;也许是这世界疯了,只有他醒着。谁知道呢?
  他拉着许经泽冲下楼,一路步行,往北走,一直不说话。
  中午的太阳正毒,白花花的阳光晒的许经泽俩眼发花,头发丝都是烫的。他知道现在陈烬心情很差,没有交谈的欲望,其实他自己也不想说话。
  他走在陈烬旁边,落后半步的距离,手里还一直握着那个人的手腕。陈烬体温偏低,瘦,臂骨纤长,很硬。
  
  俩人不着急,没方向也没目的地,就这么一直走到日头偏西,中间都没停下来喝口水。
  许经泽觉得自己都快中暑了,喉咙里冒烟,眼睛有点睁不开,脚底下发飘。可就是心情还不错,咬着唇角自己琢磨,要是就这么殉情的话,还挺新鲜的……
  走到新开区武元路附近,陈烬总算发泄完毕,也把思路理顺了,找了片阴凉地方站住脚,抬抬手肘,示意许经泽往右手边大门里进。
  许某人搭着他肩膀,眯着眼睛扭头看看——双佳快捷式酒店。
  “……干嘛?”
  陈烬回头看看他,脸色总算缓下来了,就是目光亮的吓人:“开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买了仨金鱼。。。截止到今天晚上。。己经死了俩。。

望天。

还有,鸡仔也去世了一只。。。咳咳,看来水土不服很严重啊。。。




27

27、第二十七章 。。。 
 
 
  ※
  陈烬最近说话总是这么给力。
  前两天就在高考前一个小时,他老人家毫无预兆的冒了一句“接吻么?”,这仨字把许经泽弄的魂不附体,蹲在学校门口挠了一上午的墙。
  许某人刚刚魂魄归位没多久,他又弄了俩字“开房”砸过来。
  这回字更少,伤杀力却更大。
  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许经泽僵在原地额角直跳,不带这么玩人的,太损了……
  
  许经泽内心那叫一个波涛汹涌,陈烬却很淡定,扭身进了酒店大厅。
  这个时间大厅里人不多,很是清静,酒店前台小姐看见一前一后进来了俩帅哥眼睛就一亮,未语先笑,特热情:“您好。”
  陈烬面无表情把身份证递过去:“一间双人间。”
  呃……前台小姐下意识扭脸看看墙上贴着的酒店价目表:“双人间?” 
  “是。”
  许经泽站在陈烬身后半步,听他回答的这么笃定,自己先心虚了。抬抬手想拦一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双人标准间,俩人一屋,两张单人床;双人间,俩人一屋,一张双人床。区别太大了。
  还真要开房哇?他这是想我死……那么,我到底是死还是不死呢?……许某人头重脚轻,既感性又理性的决定,算了,我掩面吧。
  
  武元路这一带挺繁华,再往前走就是A市科技大学,大批学生小青年经常在附近出没,估计携美开房的也不在少数。
  但是吧,俩帅哥过来开个双人间的,就很稀少了……
  看看眼前这对帅哥,长相七分像,个子差不离,般配的能上电影画报,前台小姐也内心翻涌了,微笑止不住扩大:“这是房卡,916房间,请您拿好,电梯在那边。”
  “谢谢。”陈烬继续面无表情。
  许经泽声音微弱:“陈烬,咱不逗了行吗?”
  陈烬转身搂住他肩膀,带点安抚性质的说:“你别害怕,一会儿就不紧张了。”
  
  我紧张个屁啊!许经泽最近是越来越搞不懂陈烬同学在想什么,难道天才的脑袋都是需要用外星语言交流的?
  现在这情况吧……许经泽被陈烬揽着往前走,真是有点错乱。
  他一边咬着牙发狠,不行,我必须得跟他好好谈谈,我在泥里站着没关系,他别下来扑腾啊;一边灵魂出窍般的琢磨,啊,我跟陈烬开房了开房了开房了……
  这一路天人交战还没得出什么建设性的结果,陈烬己经把房门打开了,侧过身虚虚的抱了他一下:“到了。你放松点。”
  陈烬抱的很轻,右手不能动,只把左臂环到许经泽腰上来。他微微倾着身子,发稍蹭着许经泽面颊。
  许公子虽然年纪不大,却怎么也算个情场老手了,什么人没见过。任何人来主动勾引他,别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能微微一笑,绝对不抽。
  但是,这个任何人里,并不包括陈烬啊!
  我是得放松放松……许经泽踩着棉花似的晃了两下,进屋:“我先洗个澡。”
  
  浴室不大,关上门更憋气。许经泽晕乎乎脱衣服,把淋浴花洒打开,觉得整个人都像浆糊似的。
  陈烬就在外头……
  我勒了个天的。许经泽抹抹脸上的水,低头看看,硬了。
  今天这事办的有点神经,陈烬说开房,他竟然傻了吧唧跟着来了。最可怕的是,陈同学一板一眼,看上去挺认真的,许某人两腿发飘,竟然没想到要跑。
  他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谁都知道忍字头上一把刀,有他这么踮着脚尖伸着脑袋,五迷三道的把脖子往刀口上送的吗?他还真以为自己练到无欲则刚的境界了?
  
  进浴室的时候还挺英勇的,可他真不知道一会儿出去该怎么面对陈烬。
  打哈哈的话是肯定挤不出来的,难道要跟陈烬装傻,说我洗完了,咱走吧。或者直接说,你离我远点,别撩拨我,这种玩笑开不得……
  还是严肃点说,咱俩不合适,不应该,不可能,再往前走一步,没准就是个惨绝人寰的伦理大悲剧。我妈掐死我,你妈掐死你,然后她俩再互掐,最后咱两家地下团圆。
  这些话道理上都对,理智上都说的通,可是他现在有点冲动,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脑子一热扑出去,直接把陈烬撂倒扒裤子。
  洗澡也是个错误。
  那些做惯了鸭子牛郎的哥哥们都有这爱好,跟着老板进屋,先把自己弄干净了,再服侍人。许经泽抬手给自己俩嘴巴,把热水关了改冷水。
  许经泽,遇上陈烬你就贱的二分钱一斤了。
  
  衬衣湿了,许经泽凑合着把它披上还没系扣子,外边陈烬敲门:“哥?”
  “呃……就好。”
  许经泽跟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现在就只能指望着陈烬同学心智坚定,力挽狂澜,修正错误,让兄弟关系重新走上正轨。
  结果他指尖抖抖,随便系了颗扣子打开门,见陈烬在外头堵着,身上就穿了条牛仔裤。
  ……考验许某人的时候到了,他盯着陈烬的锁骨,觉得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糟糕,刚才的冷水可能白冲了。
  “来,我帮你擦头发。”
  陈烬神色如常,把许经泽拉到床边坐下,自己拿了块毛巾过来,头顶发稍耳朵脖颈一点一点慢慢来擦。
  
  陈烬很瘦,腹部意外的结实,牛仔裤是低腰的,两边胯骨处微微凹陷形成的阴影一直延伸到裤里去。
  许经泽喉结滚动,好歹逼出句话来:“我,我自己来……”
  “别动。”陈烬右手不能动,伺候人不方便,往前迈了一步,去擦许经泽后颈发稍。
  真要命了,他贴的太近,己经站到了许经泽两腿中间,许某人看着他牛仔裤的扣子在自己眼前放大,突然一阵子口干舌燥。
  这个距离,他只要昂昂脖,就能啃上陈烬胸口……
  现在再谈克制,就太不人道了。这两年他抓挠着忍着憋屈着,即将练成柳下慧转世,可这邪火在他心里拱啊拱的,早晚要从骨头缝里蹿出来。
  
  陈烬手停了,毛巾软软的搭在许经泽肩上,微湿的,有点凉。许经泽不敢张口说话,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连声音都不在调上。
  陈烬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点危机意识不?他到底知不知道开房是干嘛的啊……洗完白白盖棉被,脸对着脸纯睡觉?许经泽闭闭眼,好想死……
  他胡思乱想,在扑与不扑之间玩命挣扎,陈烬反倒比较主动,而且明显什么都明白。
  手臂环在许经泽肩上,陈烬俯下身在他耳后亲了亲,然后在他两腿中间跪坐下来,还伸手隔着裤子摸了摸:“憋的疼么?”
  我……许经泽仰仰身子,眼冒金星,往后躲:“我靠,陈烬,你别闹。”
  
  陈烬笑笑,不说话了,直接压到床上来。
  许经泽出汗了,是真出汗,觉得自己今天没准就死在这了。全身骨节咯吱作响,不是喷发就是自爆。
  “不行……陈烬,你给我起开。”
  陈烬还不搭话,曲着膝,两腿跪伏在许经泽身体两侧,手往下探,往许某人裤腰里伸。
  这姿势……许经泽也说不出话来了。他难受,太难受了,小腹发涨,腰上又酥又麻,帐篷支了老高,陈烬竟然还把手伸进来……
  陈烬掌心特别烫,抚摸两下,直接用大拇指按住了铃口。
  这下许经泽是真受不了了,呼吸又重又急,哪哪都是汗,小腹一抽一抽的发紧,这才几分钟的事,缴械投降就近在眼前,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
  
  他声音完全哑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感觉陈烬在解自己扣子,连忙去扯他的手:“放开……靠……”
  “不舒服么?”陈烬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咬到他舌尖又很快分开。
  这下许经泽说话更不利索,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求求你了,小爷……哎哎,别闹行吗?我说,你得理智点,冲动是那啥……”
  “我己经够理智的了……”陈烬声音越来越低,闷闷的有点说不清楚,五指轻轻滑动:“哥,我热。”
  其实吧,在这事上陈烬绝对是个菜鸟,手上的活真的挺差劲,力道没轻没重,可许经泽就是觉得快感排山倒海,好像离死不远,整个人都飘了。
  许经泽,遇上陈烬你连人都不是了,就是个只知道发情的畜生。
  
  本来许经泽精虫上脑己经没什么反抗的余力了,可坏就坏在,陈烬无心之间多说了一句话。他说:“哥,我们再也不回家了吧。”
  家……
  许经泽听见这个字,睁开眼,瞬间魂魄归位。那感觉就好像披着暖洋洋的阳光站在高山顶上突然被人一脚踹到冷水湖里,一口水灌进肺腹,就剩下透心凉了。
  家。
  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们还有家。
  家里有神经兮兮更年期综合症严重的许妈妈,家里有常年面含冰霜灭绝师太一样的陈妈妈。她们姐妹命不好,这辈子没遇上良人。
  她们一人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在一张床上打滚。
  许经泽坐起来,听见陈烬问他:“哥,怎么了?”
  “没什么……”许经泽揉着额头,脑袋里像钉了根针似的,眼前一阵阵发灰,好不容易挤出来个笑:“不闹了。你小子长大了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己经黑下来了,屋里没开灯,暗的很,陈烬模模糊糊盯着许经泽侧脸的轮廓,愣了半晌,咬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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