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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乐业作者:大刀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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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利曜扬当下再无从火起,他不能否认自己欠这小表弟良多,尤其如今上了位,以前做的事便越发显得没品恶俗起来。
  他沉默,安掬乐吸鼻子挥手:「行了,拜托把它们拿走,你要真想玩这一套,我最想看到的不在这里。」
  利曜扬:「……那在哪里?」
  安掬乐恶毒笑。「某人的左手无名指。我要三根指节,切得乾乾净净,连个用丝线做的戒指都不能戴。」
  「……」
  利曜扬走了。
  安掬乐连句慢走不送都懒得讲,而且揍人超痛,痛得他飙泪,尤其利曜扬皮厚肉粗,耍帅结果便是他左手刚好,右手就扭了。
  安禹铭对此表示:……要到哪天才是个头啊?
  安掬乐伤过双手,睡了一觉,把脑子清空了,他想休学,这辈子就为自己活,不管旁人了,因此跟安父吵上了天,两父子骨子里其实都是个火爆脾气,这一吵,吵得除了与扬哥关系之外,安掬乐把能抖的全抖了,包含自杀一事,换来一场血淋淋毒打。
  安禹铭边替他擦药边哭:「祖宗,你到底何时才肯饶了你堂哥……」
  安掬乐满身是伤的呵呵笑,又开始了在堂哥家混吃混喝的日子。
  後来他转考二专,念设计,学校在南部,他离家住校,从此快活得意,逍遥飞上天。他去Gay Bar,人家问他叫啥名,安掬乐想了想,答:「菊花黑。」
  「噗!」对方笑。「你真菊花黑?」
  安掬乐:「我黑不黑,不介意的话,你等会能自己瞧瞧。」
  各种调情勾搭之後,对方瞧了。「你他妈哪里黑?你连阴毛都浅的!」
  安掬乐笑,他称自己叫菊花黑,不是菊花真黑,而是黑道干过的菊花,怎不黑?
  从此,这花名成了他人生代号。
  一直到不知哪一年,应该毕业前夕吧,利曜扬再度出现,他一身落魄,风尘仆仆,说:「我要去坐牢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安掬乐差点没拍手。「一路顺风。」
  利曜扬苦笑,他这表弟不管过几年、历经多少事,仍是这般直率惹人恨。
  又恨又爱。
  「我来,是想把一样东西给你。」
  安掬乐:「?」
  後来安掬乐非常後悔自己差劲的记忆力,说出去的话跟屁一样,早散光光。
  他傻傻接过,打开厚纱巾,差点儿没晕。您老就不能送些正经东西给我吗!!!!!就是一根按摩棒都好啊!
  那是利曜扬的左手无名指──切得乾乾净净,如他当初要求,连根都没留。
  有完没完!安掬乐很崩溃。「接回去、通通接回去!」
  他骂骂咧咧,这热腾腾新鲜手指,他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早知道当初要中指,还能加工做个造型品,搞猎奇。
  见表弟难得一副炸毛样子,利曜扬笑:「这是我为老大扛罪切的,一般只切一小段小指,我却一口气切了整根无名指,这事令我在帮派声望提高,怎能接回去?」
  安掬乐翻白眼,搞半天,原来切的是一石二鸟。「那你扔了吧。」
  利曜扬:「我想你收着。」
  安掬乐:「行。」说罢,他一不做二不休,扔进路边垃圾箱。「这可燃的吧?」
  利曜扬:「……」
  丢完了,安掬乐一脸清爽,利曜扬:「你生气了?」
  安掬乐莫名。「没啊。」
  利曜扬:「虽是扛罪切的,但我一直都记得,你要。」
  安掬乐叹。「我年幼不知事,何况我讲的话,你向来当屁,早知你会当真,我就叫你切唧唧了。」
  说完,他转身回屋。
  经过这几出,当晚安掬乐狠狠发了几个誓:一、再不跟黑道男人搞;二、不花一毛钱在姘头身上;三、不跟直男BI扯上关系──有违此誓,这辈子不得好死。
  他迎风叹息:利曜扬啊利曜扬,你可真是我的冤孽。
 
  31。 冤孽Return

  利曜扬是他命里冤孽,但再冤再孽,也就这样了,偏偏还要回来。回来就算,不知自我脑补了啥,硬是不给他一点平静……安掬乐头疼半死。
  这男人缠起来很要命,当年他想走,各种威逼利诱上流下流黑黑白白手段利曜扬通通在他身上使了一遍,不亦乐乎,他也是真不得已了,才搞那出,这些年也从未洁身自好(当然,这纯粹是他自个儿爽),没料捐了块肝,又把人召回来。
  安掬乐真想戳瞎自己双眼,小时候不懂事,怎就摊上了这枚不乾不净的货色?
  利曜扬三天两头骚扰,弄得安掬乐不堪其扰,对方目前心情算好,没上损招,就怕真把人惹毛了,搞得天下不安宁。他安掬乐虽天不怕地不怕,但做人该有的基本素养到底还有,利曜扬那就是说他畜生都糟蹋了畜生呐。
  以前他在老爸面前把能招的全招,也是怕成了男人索要自己的筹码,索性全吐光光,臭到底,以绝後患。
  总归日子还是得过,他去疤手术的日期定了,问诊以後,医生表示肚子上的疤养得很好,简单处理一下便能不留明显的痕,但左腕的疤太深也太久,磨过以後会较淡,却不会不见。
  安掬乐想一想。「那算了。」
  并不是非去不可,仅是顺道,除不掉,就别挨疼。
  这疤虽狰狞,可他始终问心无愧,因为这一刀,终於割断了他所有无可救药的愚蠢。
  他这回很乖,把日子跟杜言陌讲了,顺道提:「医生讲,手腕上的疤,时间太久,大抵去不掉。」
  杜言陌问:「有差吗?」
  安掬乐:「嗯?」
  杜言陌:「去或不去,有差吗?」
  安掬乐答:「没差。」
  杜言陌点头。「那就无所谓了。」他只在乎安掬乐的「在乎」,安掬乐不在乎的,他也不在乎。
  被他这样一讲,安掬乐原先就无所谓的心情,更加无所谓起来。
  世事本如此,碍不碍眼,是心说了算,利曜扬跟这疤,都一样,除不掉,那存在着也无妨。
  想通了,利曜扬爱来不来,安掬乐随他,生活该怎麽过就怎麽过。
  而一回见面,杜言陌那傻小子又丢来一堆术後保养事项,安掬乐看得好气又好笑,你会估狗,难道我不会?
  可他仍把一字一字,细细读了一遍。
  去疤不会一次全好,得分好几个流程,慢慢做。
  伤在肚子,刚手术完,发热发红,一使力便疼,医生建议他先休息,缓和一点再回去,安掬乐自然照办。
  他躺在空荡荡的诊疗间里,难得冥想,不一会有人开门进来,那股刺鼻菸味,令他眉宇皱起,连白眼都懒得翻。「你们黑道这麽闲?都不用忙着争权夺利大喊抢钱、抢粮、抢娘们?」
  利曜扬坐在另一头。「我出狱後地位高了一阶,而且帮派里有位新请的律师……呵,能干得很。」
  这话听起来有点不爽,但凡能令他不爽的,安掬乐都有兴趣。谁讲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跟那律师不合?」
  利曜扬一脸不屑。「他靠什麽?不就上下两张嘴。」
  唷,这话够酸,安掬乐中肯指摘:「你不也靠屌插女人上位?」
  话很粗但理不粗,利曜扬气得半死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转移话题。「你左手腕,医生说很像割腕痕迹。」
  「嘿啊。」安掬乐不否认。
  利曜扬:「为何割腕?」
  安掬乐掏鼻孔。「因为我傻我呆我笨我贱我白痴呗。对了扬哥,我的肝还好用不?」
  利曜扬笑:「排斥反应很少。」
  安掬乐把挖出来的鼻屎在手心里滚啊滚,捏成小球。「你是不是欠我挺多的?」
  「……」利曜扬:「是。」
  掂了掂,重量不够,再挖再补。「那妾身有一心愿,不知表哥您是否能为我达成?」
  安掬乐这般咬文嚼字,正经又不正经,还难得称他一声表哥,利曜扬心情很好,他要星星月亮,都能弄来。「什麽?」
  他把那鼻屎球弹出。「别再让我看到你。」
  耶,中了。不过利曜扬没注意到那啥玩意,只因这句话,脸色剧变。
  安掬乐抽卫生纸擦手,平静道:「我给了你心,你践踏;我给你屁股,你肏很爽;我给你钱,你拿去嫖妓跟上位;如今我还给你肝,看我多圣母?其实这就跟喂路边野狗没两样,我多着,给你也无妨,但我少的,就万万不会给出去。我心胸狭窄,被你踩烂一块,如今没剩多少,很抱歉,剩下的,我要用来爱自己。」
  利曜扬冷笑。「不是爱那个小鬼?」
  安掬乐:「?」
  利曜扬:「我查过,你自从跟他搭上,就再没找其他男人。」
  安掬乐个性他太清楚,和玩玩的,不介意一三五一批、二四六一批,周日再翻新牌。认真的,一到日都同一位。以前他们在一起,不论他在外如何糜烂、不成样子,安掬乐从未出格,除了那次……跟明仔和阿辛。
  所以他才会气得要他们手指。
  若非多年心腹,他更想要他们的命。
  安掬乐一脸无可奈何。「你不知他本事,唧唧大,马力足,我体力不够,找不了别人。」
  利曜扬:「我也不差。」
  「长度差了1cm、圆径差了0。3cm……喔,这是以前数据,年纪大,肌肉多少会萎缩,保不准现在已经……啧啧。不过,我猜你入珠了?看你鼻骨突出,像长了个瘤,上梁如下梁,老子最恶烂跟入珠的家伙做,你不怕感染,我怕。」
  利曜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电话响,他气得边接边走了。
  安掬乐招来护士,道:「麻烦给我拿盐过来。」
  ◎     ◎     ◎
  正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
  当利曜扬嘴里吐出小鬼二字,安掬乐内心多少颠簸了下。
  尽管当下他把两人关系说得很浅,仅是打炮──事实也如此,但仍怕利曜扬在他这儿求而不得,转而跑去找他人麻烦。
  希望不会。
  说实话,搞基这事在黑道里格外不受待见,在牢里那是没得选,母猪赛貂婵,偏连母猪都没,只得蒙眼找洞钻,出了狱,那就另回事,找鸭子玩玩就算,动了真格,被人知悉,铁定要命。
  试想,在一群臭男人齐聚的世界,谁能接受自己喊打喊杀时,背後站的是爱好美与和平的Gay啊?
  所以利曜扬终归无法太出线,否则这事若被捅出,最倒楣的还是他。
  安掬乐分析一番,暂且安心,於是当他接到利曜扬用杜言陌手机打来的电话,不由当街骂了好大一声靠。「你他妈脑袋被门夹?!」
  利曜扬笑。「猜猜我们在哪?」
  安掬乐气炸。「猜我阿姨的头!」
  利曜扬只扔下一句「老地方见」,便挂了电话。
  安掬乐握着手机,浑身寒凉,心里头百般滋味难以言喻,就怕少年出事。
  可他冷静下来,黑道杀人不是想杀就杀,有其规矩,何况利曜扬若真想与他再续前缘,那得罪他的事,万万是不能过界的──真过了,他利曜扬是疯子,他安掬乐同样不是正常人,鱼死网破,谁也讨不了好。
  安掬乐招来计程车,报出目的地,同时用手机做了几个联络。
  这过程里,冷汗竟沁湿了他满片背。
 
  32。 老地方见

  利曜扬所谓「老地方」,是他当年刚混离家,租赁的一间破屋。
  破得可以,墙壁单薄皲裂,据说最近在计画都更,能搬的都搬了,真是杀人越货毁尸灭迹藏污纳垢好地方……安掬乐边嘀咕边上楼,来到门前,摁下门铃,带点破音的铃声显示屋龄有多老旧。
  不一会,利曜扬来开了门。「小乐。」
  他一身白T、牛仔裤,打扮轻便,彷若回到那时,安掬乐每逢放学来找,利曜扬在屋子里,也是这般迎接。
  然後他会扑上去,两人先在玄关这样那样,到客厅这样那样,再至房间这样那样……脱了一路。
  利曜扬侧身令他进屋,屋子里倒是挺乾净,一些配置换新了,尤其那台超大尺寸的液晶电视,一片肉色,他安掬乐的身子映在里头,被一个男人用他胯下性器冲撞、驰骋……
  利曜扬凑近低笑:「他肯定不知当时的你多有滋味,给他见识见识。」
  电视机前,杜言陌嘴巴被捂,遭人反绑椅子上,鼻青脸肿,渗了些血。他见安掬乐来,睁大了眼。
  似在问:怎能来?
  活着,没大伤。安掬乐松了口气,心头OS:臭变态,干你妈的恶趣味──阿姨对不起。「你也肯定不知现在的我,能把你搅得不到一分钟就射出来。」
  利曜扬没料此情此景,安掬乐居然还能挑衅,可是他勃起了。
  「小乐,过来。」他招手,如同以往。
  但安掬乐早已不会受他左右,他吐吐舌,往後跳开。「死相,不要咧~」
  利曜扬眸一眯。「你就不信我会动你小情人?」
  安掬乐:「我信啊,你这没心没肺还烂肝的,难道他一脸青紫是自己撞的?」
  杜言陌双目睁大,明显挣动,不想安掬乐过去,後者倒是给了他一记安抚眼神,掏出手机。
  利曜扬则掏出枪,毫不犹疑指向杜言陌。「小乐,别逼我。」
  「安心,我要报警早报了,警察要有用,你今天就不会好端端在这儿。」他拨出号码,握着手机,扬声道:「许律师,你要不要劝劝你伙伴?我看他走火入魔了,这样不行喔。」
  利曜扬瞠目,看着安掬乐给手机摁下扩音键,那讨人厌的笑声低低响起:「扬哥。」
  到这会利曜扬不得不惊。「……你怎会认识他?」
  「我朋友是律师,他老公是大律师,刚好是这位许律师多年劲敌,这行也不大,问一问就能问出梗概……附带一提,我朋友的同事是许律师的弟弟,你说这关系巧不巧?」安掬乐手一摊。「所谓六度分隔理论。」
  利曜扬无言。
  许律师淡淡道:「扬哥,你这事弄得老大不太高兴,他女儿怀孕了,你却在外头追着男人屁股跑,传出去怎能听?不过你放心,老大说了,只要你不把事情闹大,一切好谈。」
  利曜扬:「……」
  安掬乐一叹。「你看看你,如花美眷在旁,还即将有子,不去照护妻子,跑来缠你表弟,脑袋被驴踢?还是监狱伙食太少,让你瘦了脑子?」
  这事安掬乐早掂量过,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一听对方是律师,安掬乐当即就找好友探问,也好巧,几乎不费功夫得到需要的情报。黑道终得由黑道人搞定,他这扬哥,心系权力,疯归疯,也没能豁出去到当真弃置一切,若有这般觉悟,他早绑了人远走高飞了,何苦在这儿搞纠缠?
  费时又费力。
  安掬乐:「扬哥,这样吧,别说我都不给你机会。你呢,现在跟许律师讲一声,说你啥都不要了,他那儿立刻就会准备好文件给你签,签完,我就跟你走,这辈子随你干到死,如何?」
  利曜扬:「……」
  杜言陌眼底流露惊惶,安掬乐说出来的话,不论玩笑或真心,从来都不作假。他极力摇头,想求安掬乐万万别傻。
  安掬乐没望他,这是他跟扬哥间的事,解铃还需系铃人。
  「表哥,我们和平解决这件事吧。」
  对峙良久,利曜扬摇头,无奈笑了一声。
  「小乐,你真的很懂你哥。」他收起枪枝。
  许律师出声:「扬哥,到此为止,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
  怎可能没发生?但如今唯有各退一步。利曜扬:「好。」
  对方有对方的做法,大抵许律师那儿录了音,安掬乐不管,他上前给杜言陌松绑,利曜扬颓然坐在那儿,并未阻止。
  杜言陌手脚一松,也不顾痛,立即捉住安掬乐肩膀:「你怎能来?!」
  安掬乐不管他身上有伤,当下就往他脑袋一巴──完全被堂哥带坏。「你又干麽来?!」利曜扬明显单干,按杜言陌的体力值,要被强持,肯定有番挣扎,可他身上并无相关伤口。「他掏枪逼你了?」
  杜言陌垂眼。「他说他手里有你过去一些……片子,我不过去,他就公开。」
  安掬乐这才又注意到电视上那些「精彩」画面,说实话,他都忘记这些何时拍下的了。
  啧啧,那胸、那腰、那屁股,他当年简直风华绝代,掐得出水,年轻就是好~
  利曜扬抬头。「小乐,你回我身边,我就永远不公开这些影档。」
  他这话说得一点气势都没,倒像是一种垂死挣扎。老招,太老招。安掬乐不屑至极,朝他比了根中指。「你就公开吧,我才不在乎,与其再受你威胁,不如死了算了。」
  利曜扬扯唇,不知是笑非笑。
  电话里许律师道:「这事我不好插手,不过你可请陆律师提告,敌手不是我,他很难输。」
  安掬乐噗一声,哈哈大笑,这话要给陆大律师听见,免不了一阵黑云压顶。「许律师,我欣赏你,咱们交个朋友吧?」
  许律师也笑。「当然。」
  利曜扬在旁只能苦笑,他的小乐,一直都是这麽这麽的,不怕天、不怕地。
  他想着安掬乐小时样子、想他一心一意纠缠他的样子、想他爱他爱得不行的样子、想他……很多很多,其实,早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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