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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花与带子狼作者:罪化 王十一 devillived-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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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笑亮晶晶的眼睛紧盯著郎斐,等他说完之後又回头看了看吉娃娃,半张著小嘴做惊讶状,仿佛依旧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这时候一位同事插嘴道:“话说回来,其实小艾的确长得蛮不错的。就算和艺人们站在一起也不逊色。”
  另一个人补充:“就是品位差了点,整天穿得像个大公鸡。”
  “你们懂什麽。”吉娃娃哼了一声,又瞪著那对大眼睛,“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他脸颊上还有淡淡的淤青没有消退,不过精神已经完全回复。刚开始,郎斐还曾经担心他会拒绝参加聚会,毕竟从上一次的冲突中,已经可以猜测出他对老板的儿子有些什麽不平凡的想法。
  但是,根据餐馆老板这几年来零零星星的,他儿子郭辰前後找过好几个女友,是个地地道道的直男;而更伤脑筋的是,郭辰对於同性恋者有著非常明显的敌意,吉娃娃显然是一直对他有所隐瞒,因此那天他才会发出如此惊讶的声音。
  这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郎斐无意於窥探他人隐私,也就不再去细想这些事。他从包里取出一份特意包装过的纸包,拍了拍丁宁的肩膀。
  “给。”
  “给我的礼物?!”
  丁宁受宠若惊,双手接过纸包,好奇地正反翻看著,甚至还举起来对著灯管照了照。
  “照什麽啊,拆开来不就知道了。”吉娃娃在一边冷笑。
  丁宁咕嘟了一声,十分小心翼翼地将那张深绿色的包装纸展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叠式样有些老旧,并且是用过的稿子和笔记本。
  “这是我上次和你说过的东西,歌词和曲谱。这里最早的一首歌诞生时,我也就是你们现在的年纪。”
  郎斐顺手拿过最上面的笔记本,翻开,几行深蓝色的手写笔记就跳了出来。
  “有些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上大学时我念的并不是什麽中文,而是音乐学院,并且还和你一样,曾经想过要成为一位歌手。”
  丁宁因为他的坦白而微微一怔,再低头去看那些字迹,在心中轻轻哼唱了开口的几句,忽然发现这就是去年他在阳台上听见的那首歌。
  “你,要把这些送给我?”他心脏突然狂跳起来,“让我来演唱它们?”
  “不,这是送给你们四个人的。”郎斐纠正道,“希望你们可以在它们的基础上加以改进,让它们成为更具有流行气息,真正能够被唱出来的好歌。”
  ”可是,”丁宁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你为什麽不再唱了呢?唱歌的梦想一定还停留在你心里的某个地方,否则你也不会将这些东西保留到现在!”
  “也许吧,”
  郎斐因为他的话而露出苦笑。
  “我四岁开始学会了唱第一支歌,那是为了博得领养人的关注;之後也是因为养父的建议与家族的资助而进入音乐学院;不过还没等我学成,我身边的人就一个接著一个的离开。没有了听众的剧院,还有开张的必要吗?”
  “那麽也许,下一次,你可以为了自己而唱。”
  丁宁诚恳地直视著郎斐的双眼。
  “而在此之前,我们一定会努力让你感觉到,这些曲子真正的价值。”
  

作家的话:
最近几天一直在反反复复的发烧,今天也没有大的好转,但是文也不能这麽拖著。所以还是更新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可能会断断续续的。请大家继续支持我吧,谢谢




宝石花与带子狼 21

这场小餐馆里的聚会一直持续到了夜里九点锺。此後,几位年轻人满面红光地去稍远些的商业区酒吧里续摊,郎斐则抱起了已经睡著的郎笑往家里走。
  深夜的老城区万籁俱寂,只有冷风偶尔吹过。郎斐用自己的围巾将小狼的脑袋包好,打横抱著,拖著左腿一点点往家里走。
  老旧的公寓前,亮著几盏昏黄的路灯。灯光照亮了花坛边范围不大的一小片停车带。在几辆小排量的国产车之间,郎斐看见了那辆黑色光鲜的高档轿车。
  知道这意味著什麽,他心中一沈,重新搂紧了手上的郎笑,尽量加快脚步。
三楼的走廊还是拥挤破败的老样子,并且一片昏黑,可是郎斐很快就发现自家前的走廊上透著光,而门也是开著的
  锁是很老旧的款式,所谓的“防君子不防小人”,但是由於家里实在没有什麽可偷的,郎斐一直没有舍得出钱更换。此时此刻,那把被扯坏的锁头就落在门旁的饭桌上,一旁则刺眼地摆著几张大钞。
  不用转头,郎斐就已经可以确认了,这名闯入者的身份。
  身穿灰黑色大衣的谈将臣就坐在展开成床的沙发上,程亮的皮鞋反射著并不怎麽明亮的灯光。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是郎斐还是能够隐约地觉察出空气里的沈闷。
  “到哪里去了?”第一句话谈将臣便抛出了两个问题,“为什麽不开机?”
  郎斐并没有理会他,反而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转身先将小狼抱进卧室。
  郎笑的“官方睡觉时间”是晚上八点半,此刻已经睡得迷迷糊糊。郎斐首先将床上的电热毯打开,随後为儿子脱掉衣服鞋袜,包入了温暖的棉被洞里。
  这时候,背後冷不丁地传来了一句声音。
  “他长得很像我。”
  郎斐的眉毛突跳了一下,好在卧室里十分昏暗,这才掩盖了表情。
  “出去。”他转身对著跟进来的谈将臣小声道,“我不会从阳台上逃跑的。”


  在安顿好郎笑之後,郎斐锁上了通往卧室的门,随後深吸了一口气,转向这边的“战场”。
  “最近公司签了几位新人,刚才就是和他们在吃饭。手机没电了,关机。”
  知道就算自己不说,谈将臣也会调查个清楚明白,为了避免多事,郎斐选择了“主动坦白”。
  “吃饭?”
  谈将臣冷哼。
  “重要得至於忘记今天是什麽日子?”
  的确,按照上次的约定,今晚上原本是郎斐前往谈将臣处的日子。看起来司机接不到人,而电话又打不通之後,谈将臣一定做了什麽不好的联想,这才主动跑到了这里。
当然,这一切也诚非意外。郎斐并不是那种忘性很大的人,而手机也是在电池满格的状态下被故意关闭的。他当然不会去解释,因为谈将臣此刻的表现,恰恰证明了他之前的猜测。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谈将臣,宛如一位来到了农舍的暴君。狭小的客厅里几乎盛载不下他所散发出的那种专制又固执的诡异气场。
  “现在,补偿我。”
  他寡廉鲜耻地指著自己的胯下:“就在这里。”
  “邻居会听见。”郎斐拒绝,“这里的墙壁很薄。”
  “那就换公寓。”谈将臣显得毫不在乎,“或者干脆把这层楼买下来。”
  郎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反驳,倒是真地向著沙发走了过去。但就在谈将臣几乎就要伸手去接的时候,他却在床边坐下,随後变戏法似地从桌下拖出了一个纸箱子。
  “我还有活儿要做,或者你也可以帮忙。”  
  居然遭遇了拒绝,谈将臣眉心一皱正要发作,忽然间看清了纸箱子里的东西。
  那都是一摞一摞用锡箔纸扎成的“立方体”,有些开口的肚子里还塞著小的“元宝”,一看就知道是什麽用途。
  “做什麽?”他霎时无法理解,“难道拿去卖?”
  “贵人多忘事。”
  郎斐说道:“明天是冬至。”
冬至,又是一年冬至。
谈将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明天要为玉节扫墓?”
  “是玉节和安芝。”
  郎斐纠正他,同时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叠锡箔,拍在了谈将臣的腿上。
  “还不走的话,就给你弟妹多叠几个金库。”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关心,今天人稍微好一点了,也去上班,所以开始更新。
希望大家能多给反馈,这样洒家如此卖力更新也就值了。鲜网虽然每次都很难爬,不过会客室各位的话我都有认真看过哦




宝石花与带子狼 22

  这种情况下,再提做爱之事的确非常不合时宜。然而谈将臣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他有些迟疑地拿起了一张锡箔,转头去看郎斐的动作。 
  转眼间,郎斐已经迅速叠好了一只大元宝,丢进纸箱里。同时随口问道:“你有几年没有去看过他们了。” 
  身边起初是一阵沈默,过了会儿才听谈将臣回答道:“七年,都在美国。只有偶尔回来过几次,也对不上日子。” 
  顿了顿,他反问郎斐:“你每年都去?” 
  “对。” 
  郎斐点了点头,又叠了一只元宝。 
  “清明冬至。反正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坐几小时巴士,再换扫墓专线到附近的公墓,翻过一座山坡就到。” 
  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谈将臣却明白这条路绝对没有那麽容易。否则前几年母亲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念叨著,说要拨钱为了上坟而专门修出一条盘山公路。 
  更何况郎斐一个瘸子,又要带著一堆上坟的用具,也许还拖著个小拖油瓶,这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但他偏是个不怕难的人,正是这一点让人头疼而又著迷。 
  谈将臣又问:“为什麽不找晓生带你去?” 
  “晓生上坟,那是你们谈家自己的事。而我去,是出於和玉节、安芝的情谊。” 
  郎斐这样回答,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何况晓生也许会与谈夫人在一起。” 
  知道谈夫人指的正是自己的母亲夏豔玲,谈将臣再一次陷入沈默。这个名字,仿佛一个不能提的禁忌,让略有缓和的气氛再次凝冻起来。 
  有两三分锺的时间,不大的客厅里只能听见一只只元宝落入纸箱的窸窣声响,随後谈将臣忽然起身,将被自己揉成一团的锡箔丢进纸箱子里,走出门去。 
  郎斐并不想猜测他究竟是去做了什麽,但是很快,谈将臣又回到了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摇晃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顿了顿,他又强调:“没有司机,车我来开。” 
     
   
  第二天早上,刚刚睡醒的小狼崽惊讶地发现了一位陌生的叔叔。 
  这位叔叔正躺在爸爸的沙发床上,穿著爸爸的睡衣,枕著爸爸的枕头。盖著爸爸的棉被,呼呼大睡。挺帅的脸上沾著点银色的锡箔。   
  唔……他长得有一点像晓生叔叔,而最重要的是,叔叔也有一头卷卷的头发。 
  他是谁呢? 
  郎笑猜不出来,不过也许是因为那头和自己很像的卷发,所以他决定要喜欢这个叔叔。 
  当然咯,可不是像喜欢新娘那样的喜欢。 
  “小狼崽,刷牙洗脸吃饭了。” 
  爸爸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朦胧之间,谈将臣闻见了一股食物的芳香,并且以此意识到自己肯定不是睡在那张大床上。 
  自己的卧室与厨房相隔甚远,而且按照谈家的规矩,也决不允许将食物的味道弄得满屋子都是。 
  而之前的“逢场作戏”──那些名模、明星、名媛交际花,也不记得有哪个是下得了厨房的角色,送进卧室的早餐?除非里面夹著账单了。 
  身下的床垫算不上舒服,事实上有些硬得过了头。被子好像也过於沈重,应该是棉花的。谈将臣确定自己之前从未到过这里,於是就在狐疑中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小孩子的腿在眼前晃来晃去。 
  客厅实在太小了,在沙发床展开的情况下,饭桌旁的椅子几乎已经贴著床沿摆放,而郎笑正坐在椅子上吃著早餐。 
  “爸爸,叔叔醒了。”他如此汇报。 
  “恩。” 
  厨房里的郎斐含混地应了一声,之後便没有了声音。 
  谈将臣摸了摸睡乱的头发,坐起身来,正好与椅子上的小狼崽对上了眼睛。 
  “叔叔好。”小男孩咧著嘴对他乖巧一笑。 
  “……” 
  谈将臣著实愣了愣。 
  的确,他早就想过该如何对付那个“霸占著郎斐”的小屁孩儿,可是真的见面之後,一切的预演又都成了空谈。 
  总之一句话,对著这个软呼呼的“卷毛小怪物”,所有想要用来吓唬的狠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郎斐终於端著一锅稀饭走了出来,并且瞥了这边一眼。 
  “起床刷牙吃饭。”




宝石花与带子狼 22

  穷人家的早饭非常简单,除了一碗白粥,几块腐乳、一碟花生、几根黄瓜就是佐餐的全部。谈将臣瞥了瞥单独放在郎笑面前的荷包蛋,颇不情愿地端起了自己手里那只带了缺口的大瓷碗。
  看在小狼崽还未成年的份儿上,不和他计较。
  
  吃完早饭大约八点来锺,冬天的暖阳也终於从东面的群楼间冉冉升了起来。天公作美,今日晴朗,而早些时候落下的积雪也差不多消融殆尽。
  谈将臣的司机昨夜已经离开,而车依旧泊在原处。谈将臣下楼暖车,郎斐则负责整理上坟用的纸钱蜡烛与准备的几样贡品。他用一个纸箱将这些归拢,搬到一楼。这时候黑色轿车已经停在了他面前。  
  “爸爸,爸爸!”
  郎笑指著副驾驶座的车门问道:“我可以坐在叔叔边上吗?”
  “不行。”
  “不行!”
  两个成年人异口同声地坚决反对。郎斐看了一眼谈将臣,随後耐心地为儿子解释:“小朋友一定要坐後排,而且要系好安全带喔。”
  说著,他打开後座车门,让郎笑钻进去,随後为他扣好安全带,又将多带的毯子放在他膝盖上。
  “冷就盖上,知道了吗?”
  “嗯。”
  小狼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乖乖地点头。郎斐随即又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谈将臣原以为他会坐到自己身旁,不想等到的却是那只纸箱,郎斐自己则依旧钻进了後座,与儿子坐在一起。
  这是什麽意思?
  他正想发问,不过眉头一皱之间,却又醒悟过来。
    
  这趟短途的目的地叫做吕方,是母城下辖的一座地级小市;而扫墓的地点,更为确切地说,是吕方郊外的一座叫“松凤山”的小山。
  古人讲究风水,松凤山因为藏风聚气,风水甚佳,所以早在百年以前就被谈家买下当了祖坟。时至今日,谈家还有六成左右的过世者埋葬在那里,其中包括谈将臣的亲弟弟谈玉节、同父异母的妹妹谈安芝,还有他们的、也是谈将臣的父亲谈昱林,他过世也已经过了四个年头。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回想起当年自己刚被谈家领养时的情景,郎斐觉得只有用一个词语来形容。
  恍若隔世。
  
  最近几年,谈将臣的确很少亲自驾车,不过毕竟有十多年的驾龄在身,车辆依旧跑得快速且平稳。不多会儿就驶出了拥挤而破败的老城区,开上了新城区的大马路。
  与其他地方一样,这座城市的新旧城区同样泾渭分明。以一桥之隔,这边便是高楼广厦、康庄大道。宛如一名西装革履的成功商人,睥睨著对岸那个褴褛疲惫的同伴。
  当然,会做此种感想的,大多是心里些沧桑的成年人。而只当出来远足的小狼崽则非常兴奋,不停地指著路边的建筑问这问那;郎斐一开始还耐心解释,可是很快就对著窗外皱起了眉头。
  “你不认路?”他问谈将臣:“这个路口我们刚才来过。”
  “不可能。”後视镜里映出谈将臣自负的眼神,“没有错的。”
  车辆继续前进,又过了五分锺,郎笑忽然指著路边那个大大的M字。
  “爸爸,这家麦当劳刚才是不是来过?我们可以去吃吗?”
  “你记错了,开车的叔叔说没有来过。”
  如此回应儿子的郎斐,又通过後视镜看了谈将臣一眼。
  “不会啊,真的好像来过哦!”
  听不出爸爸话里的“弦外之音”,郎笑依旧嘀咕著。
  “这车上没有导航仪。”驾驶座上的人终於很不情愿地强调起了理由。
  郎斐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然而脸上依旧表现得平静,一边说道:“现在开始起,听我的。”
  很快他便开始下达命令:“下一个路口向左。”
  车辆开始变向转弯道。  
  “快要红灯了,跟上。” 
  “司机”乖乖地踩一脚油门。
  事实证明,郎斐的“导航性能”和方向感优异。仅仅是凭著路牌和平日的一些记忆,很快找对了道路。当高速入口收费处的标志出现在远处的时候,伴随著郎笑的欢呼声,车内的气氛忽然轻松了起来。
  谈将臣忽然发现短短半小时之内,郎斐对他说的话比前几次见面的总和还要多,而这种交流的感觉,竟是如此自然而舒畅。
  
  近入高速公路之後,行程便开始流畅起来。路两边满目的蓝天、农田,间或可见一片片林地与池塘,倒也赏心悦目。由於路上车辆较少,他们只花了不到一小时便顺利抵达吕方市,随後继续在郎斐的导航下朝著祖坟所在的松凤山开去。
  前几次扫墓,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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