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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花与带子狼作者:罪化 王十一 devillived-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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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些话郎斐始终没有和丁宁说过:以三春的影响和能力,绝对没有可能将他们包装推出;但是换做俪天的话,也许一切都将不同。
  上午九点,郎斐准时来到公司。趁著其他事务展开之前,开启了办公电脑,将光碟送入。
  似乎与开朗活泼的性格不同,丁宁的行事风格意外细致。在烧录的光碟中,同时附上了乐队成员的简介、联系方式,三首歌的歌词、简谱和一些简单解读。郎斐知道这些东西盛载了满满的热情和希望,让他也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几秒锺之後,播放器开始工作,耳机里突然跳出了一阵舒缓的音乐。
  这是一首情歌,看歌词是在描写年轻人的多角恋情。
  郎斐知道丁宁一直在接受专业歌唱训练,从这个角度来说,唱得已经不错。只是无论曲子还是歌词,总是有那麽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对照起丁宁平时阳光开朗的模样,他实在忍不住捂住嘴,微微*著肩膀。
  “一大早的什麽这麽好笑?”
  一个不太熟悉,但也已经不算陌生的声音,从他对面的办公桌上幽幽地传了过来。是那只染发的吉娃娃,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坐在那里,瞪著两只大眼睛看著他。
  自从郎斐回归以来,几乎每天上班都要与这只小狗朝夕相对;不仅是上班如此,就连中午吃饭,甚至是在休息室里打水的时候,一抬头也会不经意对上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知道以自己的常识无法解释这种动物性的表现,郎斐干脆选择了视若无睹。至少在谢晖出面之後,吉娃娃已经不敢再像刚见面时那样出言不逊。
  所以此刻,他也只是回答了一句:“没什麽。”
  吉娃娃显然不满意这个敷衍,但接不上什麽话,於是也就只能继续干瞪著眼睛。就在郎斐不禁怀疑他的眼球构造是否有异於常人的时候,忽然又听见了自己手机的振铃声。
  号码是谈晓生的,看起来他终於看见了那只手机上的一串未接来电。郎斐摘下耳机,迅速赶往走廊。
  他花了几分锺时间解释前几天发生的一切,但是放下电话之後,却又觉得谈晓生这只狐狸根本什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打这通电话只是为了探探口风,兼满足一下自己的八卦欲望。
  谈家还活著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九点半的例会即将开始,不到场将会有相应的惩罚措施,他不敢怠慢,转身直接走去会议室。半个小时的晨会简明扼要,会後郎斐也向部门主管请好了下午的事假。
  一切看起来都是简单而顺畅的,但当郎斐回到座位上之後,却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
  他明明记得去接电话之前,自己才听到丁宁的第二首歌。但是此刻耳机里的歌声已经停止了,电脑光驱里也什麽都没有。
  光碟不见了。
  所有人的办公电脑都是单独使用,而他的办公桌又深埋在办公室的最深处、紧靠著窗户,几乎不可能有人会临时急用。这样想来,光碟的丢失就只有一种解释。
  偷窃。
  郎斐忽然想起了之前听说过的一些“业内传言”。为了所谓的业绩和人脉,策划人、经纪人之间会出现各种形式的“挖角”行为。有些传媒公司对此命令禁止,而另一些公司反而鼓励这种内部的激烈竞争,并视其为残酷却有效的“丛林法则”。
  不知道俪天的态度又会是如何。
  他迅速思索著,忽然又感觉到了那一阵熟悉的视线。抬起头去看时,正撞上吉娃娃那双神*的大眼睛。
  一瞬间,郎斐仿佛明白了什麽。
  “你跟我出来一下。”他忽然起身,快步走到吉娃娃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与他四目相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开水间里,吉娃娃被逼得靠住了咖啡机。事到如今,郎斐才发现他的确是个只会虚张声势的家夥,即便被逼到了角落里,也依旧只会瞪瞪眼睛龇龇牙齿而已。
  但正是这种家夥才最是可恶。无论郎斐怎麽诱导威逼,他始终不承认自己拿了那张光碟,看起来大有“个中老手”的态度。
  郎斐做了个深呼吸,告诉自己先冷静下来。
  如果吉娃娃不愿意主动交出光碟,把事情闹大了对谁的影响都不好,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公司里来自俪天的那部分同事孤立。而他更不愿意看到的是,这种负面消息传进谈将臣的耳朵,将又成为被他轻蔑的一个理由。
  即便元凶不承认,处理这种事的办法还有很多。
  思及至此,他忽然露出了一个并不经常联系的邪恶笑容,伸出手去整了整吉娃娃的衣领。
  “你最好是真的准备好好培养这群年轻人。”说到这里,他指了指额角上的那条丑陋痕迹,“否则就让你知道,我这脸上这条疤是怎麽来的。”
  下午三点,郎笑正式办理了出院手续。在郎斐和丁宁的左右护驾下和医生护士一一告别。
  这是入冬之後难得的好天气,出了医院之後,他们将东西放回家中。好几天没有人气的老旧房间里终於又透出了一丝温馨。
  从藏钱的地方取出几张百元大钞放进口袋里,郎斐转头对著小狼微笑:“爸爸要奖励你和小丁哥哥,说吧,今晚出去吃什麽?”
  “肯德基!”
  一高一矮两个“小孩”异口同声。
  距离老区最近的一处肯德基就在附近的商业区。明明距离圣诞还有好几个星期,可是这里早已经张灯结彩,人行道两旁到处是闪烁的小灯珠和雪花造型的装饰品。布置华美的橱窗里陈列著各式各样的圣诞树,叫人大开眼界。
  也许因为今天不是周休日,现在也并非晚餐时段,肯德基内的顾客并不多。三个人点好了餐,在一处靠窗而又温暖的地方坐下。
  在医院里闷了一周的小狼显得非常开心,一边吃一边玩著谈晓生带来的玩具。趁这个时候,郎斐也向丁宁说出了光碟丢失的事。
  “哎呀,没想到我的歌还蛮受人欢迎的啊。”
  丁宁不愧是丁宁,无论什麽事都能够从积极的那一面去思考。与他相处的时候,郎斐偶尔会有一种被阳光笼罩的轻松感。
  “我觉得你们的演奏和唱功已经很不错。事实上,有些现役歌手甚至还比不*们。”他斟酌著说出了记忆中对於那张光碟的一些感受,“但是在填词作曲方面,似乎还需要多多练习。”
  “是啊,我们也觉得原创这边似乎不太顺手呢。”丁宁也露出了苦恼的神色,“每次在学校里演出,翻唱的歌曲总是比较受人欢迎,而自己作词作曲的,总是没有人能够记得住。”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一笑:“果然还是没有那个文学细胞。”
  “人不是生下来就会写字的。”郎斐饮了一口咖啡,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以前也写过几首歌,也许你们可以拿去修改。但都是很久以前……”
  “真的?”丁宁兴奋地提高了音量,“我可以唱你写的歌?”
  他这一喊,惹得旁边的食客纷纷侧目,郎斐急忙示意他小声。
  “我也只是业余的,是你一直都把我看得太高了。”
  丁宁却不以为然:“我明明听见你唱过歌,去年夏天,就在阳台上。说真的,那时候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直到现在还想,其实你应该去参加达人秀。”
  “你还是饶了我吧。”郎斐苦笑。
  这个时候,餐厅内一曲终了,随即切换成了轻松的圣诞歌。
  “对了,”丁宁又想起了什麽,“平安夜有空吗?我们会在校外的青年会演出,请你和小狼一起去看哦!”
  “好啊。”郎斐正想要点头,口袋里的手机又振动起来。
  这一次的号码来自於谈将臣。
  “我想见你。”
  男人开门见山。
  “叙叙旧。”
  郎斐伸手替小狼擦掉了脸颊上的酱汁,也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很忙。”
  “忙到去吃肯德基?”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
  郎斐怔了怔,立刻警惕地朝四周张望,自然并没能有什麽特殊的发现。
  他转过身去,压低了声音追问:“你监视我?”
  “是又怎麽样。”
  谈将臣傲慢得如同一位穿越而来的暴君。
  “你的命运捏在我的手里,如果我愿意,还有你的儿子。明天晚上七点,晓生会到你家做保姆,你跟车走。”




宝石花与带子狼 10

    “对不起啊,我有把柄在那个恶魔手里。”
    第二天晚上六点五十分,站在郎斐家门外的谈晓生一脸无奈。谈将臣派来的车辆已经停在楼下,光可鉴人的车身和名贵厂牌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郎斐依旧坐在桌边,督促著郎笑吃掉碗里的最後一粒米饭,心里也已经是忐忑不定。
    门外的人继续喊道:“你体谅一下我吧,白天要忙著工作,晚上还要帮你看孩子。再不放我进来,是要把我也弄进医院吗?”
    这时郎笑也心软了起来:“爸爸,外面很冷的。让谈叔叔进来吧。”
    “小狼,去洗洗睡觉。”
    像是做出什麽重要的决定,郎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然後走过去开了门。
    “火候把握得可真好,”谈晓生打著哆嗦,“再晚一点你就该替我化霜了。”
    这时楼下又传来几声汽车喇叭声。
    谈晓生乘机做了一个苦脸:“宰相府里三品官,大哥的司机我也惹不起,你还是快走吧。”说著就抓起椅子上的大衣披到郎斐的肩上。
    “等等。”郎斐一手拦住即将在他面前合上的家门,“小狼问起来,就说我公司有事,回去加班了。睡前给他读一个童话,书就在床头柜上。还有,不准和他说任何有关於谈家的事。”
    “好好,都听你的。”谈晓生频频点头,“明天早上我会送他上幼儿园的,不必担心。”
  
    家门终於在自己面前紧紧地合上了,门内随即传来谈晓生逗引郎笑的嬉闹声。郎斐慢慢将大衣穿上,等待著体温将这层厚重的“外壳”逐步同化。
    他走下楼梯,谈将臣派来的车辆就等候在正门前的一小块空地上。不想让它再次鸣笛催促,郎斐尽量加快了步子走过去。
    七点零五分,车辆离开了老城区,开始横穿城市。经过缀满宝石灯光的商业区,经过静悄悄的公园与河流,迅速开向另一个方向的远郊。
    郎斐很久没有坐过如此长时间的,这个散发著淡淡皮草气息的封闭空间让他感觉有点晕眩。所幸车速很快,没过多久,已经停在了一处漆黑而安静的道路旁。
    这里是一处低调的别墅式建筑,被高高低低的植物所包围。不知为何,通往主楼的道路一片漆黑;而别墅那些高大的落地窗也被厚实的窗帘所遮挡,不透出哪怕一丝的光线。
    郎斐下车後,车辆再次迅速地滑进了黑暗,只剩下他一人站在夜间郊外四起的薄雾之中。
    这个场面实在有点诡异,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夜访吸血鬼、或是别的什麽恐怖电影。
    就在这时,他看见脚下道路的尽头,那扇别墅的大门无声地开启了。亮白色的灯光如同匣子里的珍珠流泻出来,一时间竟然有些晃眼。
    像是受到火光诱惑的飞蛾一般,郎斐拖著脚步朝那里走去。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等候在门前的并不是那位冷酷的“吸血伯爵”,而是一位身著粉色护士服的美貌女性。
    “请问您是郎斐先生麽?”护士准确报出了他的名字,“李博士已经在等您了。”
    李博士,难道不是谈将臣?
    一瞬间郎斐觉得有什麽事发生了出入,他试图询问,这时候手机一震,一条短信跳了出来。
    “跟著她。”
    护士将郎斐带入了一条散发著木材清香的桧木走廊。两侧,一间间看似高级酒店客房的房内摆放著治疗器械,并有身著护士服或白大褂的人进出。他这才恍然明白这不是什麽私人别墅,而是一座综合性的医疗会所。
    最後,护士站定在一扇虚掩的门前,请他自行进入。
    李博士是一名五十上下,头发斑白的中年男人,在看见郎斐之後,虽然有些小小的讶异,但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素养。他首先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而後开门见山地说道:“郎先生,我们是受到谈将臣先生的委托,请你换上客袍,我们将为你做一次全面体检。”
    说是体检,但郎斐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次针对自己跛脚和疤面的评估。李博士不仅详细询问了他当年受伤、治疗的经过,仔细检查了患处;还请护士领著他去拍了腿部的X光片。与此同时,郎斐也注意到,就在这间诊疗室的书桌上,堆著一叠复印件,正是自己当年的资料记录。




宝石花与带子狼 11

今晚发生的这一切,都在郎斐的意料之外,不过自始至终,他都默默地配合了。一方面为难这些人并没有价值;另一方面,他相信这点反抗对於谈将臣来说,根本算不了什麽。
  对於检查结果,医生没有任何的透露,相信这也是受到了“那个人”的特别委托。所有的检查都在晚上九点左右结束,这时之前的那位粉衣护士再度出现,领著郎斐穿过走廊,来到一道外形特殊的对开双门前。
  门後竟然就是入室车库,刚才接送郎斐的那辆车正敞开著後座的车门。
  “等一等,”郎斐急忙低头示意道,“衣服呢?我的。”
  护士小姐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按照约定的服务条款,您的衣服在更衣之後就已经被‘彻底处理’了,当然,其中的贵重物品在经过消毒之後……”
  处理?消毒?这是什麽意思?!
  郎斐心中有什麽东西“啪”地一声扭曲了。
  他从客袍的口袋里取出唯一随身的手机,拨通了谈将臣的号码。不等对方说话就披头盖脸地问道:“这算什麽意思?怕有病就不要打电话来啊!我自己的身体,好与不好,哪里有什麽问题都不用告诉你这个外人知道!”
  电话对面没有一丝声音,直到郎斐吼完了,谈将臣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的衣服在车里。”
  郎斐转头看向车内,里面没有开著灯,因此黑黔黔的。不过的确可以看见座位上隐约摆放著一堆什麽东西。
  他逐渐平复著呼吸,很快意识到自己毕竟不能在车库、护士的面前更换衣物。因此虽然心有不忿,但还是紧了紧客袍,钻进了车里,将门带上。
  几乎与此同时,前方响起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然後,郎斐发现,所谓的“衣物”不过只是一个靠垫而已。
  车辆驶离会所之後,并没有掉头朝著市区前进。相反,它沿著郊区僻静而通畅的快速路行驶著,没过多久就进入了一条郎斐并不熟悉的隧道。等到再钻出来的时候,两旁的景色已经变了模样。
  这里应该是郊区某个风景点的一座小山,缓缓爬升的公路两旁,是不知名的高大常绿树木。羽状的叶面簇拥在一起,在路灯的照射下将一串串斑驳的影子投射在道路以及车身上,宛如一片片蓝花楹的花瓣。
  太像了。
  虽然理智提醒自己这里并非故地,但似曾相识的糟糕感觉还是像钩子那样,努力地勾取著郎斐脑中那端血腥的回忆。他不安地捏紧了满是冷汗的掌心,迅速从车窗边挪向後座的中部,甚至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一会儿,爬坡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车辆在平地上拐了几个弯,放慢了速度,紧接著传来了电动车库的大门向上卷动的声响。
  四处已被白色的日光灯照得通明。中控车锁弹起之後,他开门下车,发现这里又是一处入室车库,与医疗会所的车库相比有些寒冷,不过通往主屋的门就在不远处。
  门的後面是一个休息室。四个外形简洁的落地灯照亮了白色磨砂沙发与米色长绒地毯。嵌入了液晶电视的背景墙上,装饰有大片马蹄莲图案,与不远处茶几上的花卉呼应著,给人以淡泊宁静的格调感。
  郎斐原本以为这只是一间提供给司机或是来访者临时休息、等候的休息室。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这里对於自己来说还有另一种作用。
  他听见了水声。
  马蹄莲图案的背景墙左侧,有一道虚掩的白色木门,一团团的水汽正从门缝里向外冒出。门前的地上,整齐地摆放著一双崭新的浴用木拖,一旁的沙发上则是一件叠好的浴袍。
  没有电话或者短信指示他该怎麽做,但是郎斐已经明白了。他静静地站在门前,过了足有四五分锺之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穿上了木屐脱下客袍。
  平心而论,在这里洗澡的确比家里那狭窄又简陋的洗手间舒适太多。以至於当郎斐被温暖的水汽熏得朦朦胧胧的时候,还想过应该带小狼崽一起舒服地泡一泡。
  不过放松过後,现实依旧摆在面前。虽然为了拖延时间,他又花了十几分锺吹干自己的头发,但推门而出是必然的。
  接下去要发生的事,似乎已经不需要多少想象力了。
  “到这里来之前,不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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