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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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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小风小雨不算什么,只当是重温一次军校时的强训好了。深一脚浅一脚走了没有多久,骆骅就觉得脚下的水流忽然变得又迅又急,水势很快就没过了膝盖。他回过头,随着一道霹雳闪过,一个巨大的黑影裹着风和沙,冲着他猛压下来。
  脚下是厚厚粘稠的泥浆,狰狞斑驳的乱石,参差丑陋的碎木,头顶上是轰鸣盘旋着的直升机,口鼻中是阵阵腐臭霉气。对周围这一切,褚恒却浑然不觉,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被直升机正一点一点从泥沼中捞起来的厢车。
  老林从身后出现:“已经确认过了,别处都没有失踪伤亡情况。这里地势确实很特别。”
  褚恒扭头瞧了眼对面那似被刻刀整齐削去一角的山丘,和那昨夜还是山谷的平川。
  苗枫从一群纷乱的迷彩服人丛里匆匆跑出来:“最后两个也从下面救上来了,一共五个。有个家伙说。。。。。。说。。。。。。好像看见骆骅肩上受了枪伤。”他看看老林和秋弈,三个人面色紧张。
  褚恒似乎没有听见,眯着眼盯着那厢车被放到了平地:“苗枫,如果是你,你当时会选择哪条逃生路线?”
  “按照平时训练,应该就是那里。在山体滑坡前,那里并不是水流线路。”苗枫指着厢车被发现的方向。
  “也就是说厢车是不可能被水流推到那里去的,除非,它遭到什么撞击而改变了方向。”褚恒打量了一下附近地形:“比如说巨石或者树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骆骅也会改变逃生路线。”
  秋弈看看电脑里的卫星图:“这条线上有一两条支线,还有几个洞穴。”
  苗枫手一挥,人群便向着那下游方向涌去。
  “红外线显示,那些洞穴里都没有生命迹象。”下面的人报告。
  “人如果浑身都是泥浆,当然不容易被红外线探到。”褚恒咬紧嘴唇,手指在微微抖颤。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小恒,坐下歇一会儿,喝点水吧,都十几个小时了。”
  “谢谢林叔,我不用。”褚恒肌肉僵硬,双眼紧闭。
  秋弈摘下耳机:“他们找到一个洞穴,洞口被一块大石头挡住,他们正在设法移走。”
  视频上是一堆杂乱的灯光,人影,叫喊声,还夹杂着几声狗吠。那块
  巨石在人们的齐声喝喊中一点点被移动,洞口上方不停落下烂泥和石块。
  天上飘起濛濛雨丝,周围又变得泥泞起来。
  随着一声欢呼,巨石终于被移走,苗枫第一个冲进漆黑的洞穴:“仪器显示里面还有生命!”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秋弈渐渐沉不住气,手里的电脑好几次险些滑落在地,口里也不停哼哼着:“冲冲,别急,别急”。老林则不停与人通着话,来回踱着步。褚恒仰起脸,面颊和脖颈间早已被雨水淋透。他在祈祷,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就听见视频那头一片嘈杂喧嚷,褚恒好像听见了什么,人立刻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等他气喘吁吁赶到那里时,与众人一样,他的周身也都溅满了褐黄色的泥浆。
  苗枫怀里抱着的也是一个泥浆人,胸前肩头却是一片黑色:“是大哥,只是。。。。。。摸不到了脉搏。”
  褚恒突然大喊一声,周围立刻安静下来,他解开那泥人的衣衫,俯身听着胸前,好久,他确定,他听到了两声,微弱而熟悉的心跳。


    ☆、痴情的父子

  地震,它的出现总令人猝不及防,而它产生的冲击力更如狂澜巨波,让人难以预料。
  这场世界经济丑闻愈演愈烈,从欧洲蔓延开来,纵深横亘,撼动了多国的政经高层,多位主管巨头纷纷落马。媒体追踪聚焦,报章连篇累牍,乐此不疲。前一日才突然宣布辞职的蔡家二小姐,翌日就被监察机关拘捕收监,消息传开,从官方到民间,众人无不都在猜测,下一个将会是谁。
  外面的世界惊天动地,云起风涌,可在那白杨林间的小小院落里,一切却是宁谧温馨,俨如世外桃源。
  一间舒适雅致的卧房内,褚恒穿着一件白大褂,全神贯注地往病人的脸上打着细腻的泡沫,然后再拿起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刮拭。室内如此安静,只有那刀片与皮肤轻轻摩擦的“沙沙”声响。
  “哥,你说过最喜欢我给你刮胡子了,说比你自己刮得舒服,因为我的手很柔,懂得轻重,刮起来,麻酥酥的,引得让你想吃人,当然,你每次都是说到做到的。”褚恒自顾自地轻言细语,眼神中千万蜜意柔情。
  等他用清凉柔软的毛巾将病人的脸庞细细擦干,便听身后一声笑:“你这刮胡须的技术现在已经水平一流了,我记得那时候爷爷的脸上总给你弄得血迹斑斑。”一号俯□仔细观察着仍似在熟睡中的病人:“我听安大夫说,骆骅已经有反应了?”
  褚恒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对,安伯讲,伤口恢复得很好。哥哥现在可以听到我说话,随时都会苏醒过来。”
  一号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儿子给骆骅细心地剪着指甲,心头又浮起涟漪:“时间过的好快呀。二十多年前,我也做过这些事,只不过,你骆伯伯那时候是醒着的。我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一个走神,剪到了他的肉,出了血。我反倒强词夺理,警告他如果再一直盯着我,我会叫他十指出血。可那个人只会好脾气地躺在那里傻笑,说怕他一闭上眼,我就又不见了。”
  褚恒停下手里的动作,也觉得鼻头发痒:“爸,骅哥这右手就由您来剪好了。”
  一号苍白的面容上现出一丝俏皮:“你不怕我把你小骅哥哥的手指脚趾也剪出血来吗?”
  “不会的,我听妈妈说,爸爸可有耐心了,小时候我的指甲趾甲都是爸爸剪的,剪得可好了。”
  褚恒托起腮,望着父亲的动作,那专注的眼神里焕发着一种耀眼而迷人的光彩,他想自己完全能体会出当年骆伯伯的感觉。
  儿子耐人寻味的注视,让一号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体:“你怎么不怪爸爸总是缅怀往事,活在过去?”
  褚恒摇摇头:“因为我知道,正是靠着那些美好的回忆,爸爸才能有勇气面对现在的危机和压力。”
  一号的笑意更深:“
  还是我的儿子最懂我。你这小骅哥反倒劝我要接受现实,珍惜眼前,不要总沉浸在过去里,口气可真像……”
  “骆伯伯,对吧?”
  “不错。他们爷俩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很喜欢说教。”
  “而爸爸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只能忍气吞声。”
  父子俩对视的笑了笑。
  手里一闲着,困意立刻袭来,褚恒就觉得眼皮沉重。
  “你都几天没有躺下了,快睡一会,爸爸替你看着。”父亲的声音变得遥远飘忽。
  “爸爸也几天没有睡过了。”褚恒哼哼着,朦朦胧胧间,他觉得自己又在忙忙碌碌,为骆骅按摩,清洗,两个人相拥相偎,厮磨耳鬓,缠绵温存,骆骅重重的呼吸声似乎就在耳畔。
  一直到他被父亲推醒:“快,我看小骅要醒了。”
  噩梦重现。
  二十二年前,当他飞速赶到那个边境小村时,只见到一个血迹斑斑的泥人,冰冷,僵硬,早已经没有了活气。没有留下一句离别的话语,除了无尽的思念和煎熬。眼前,从直升机上抬下来的这个人,是那个人的儿子。同样的浑身泥浆,污血斑斑,面容也同样毫无生气。
  就在那一瞬间,被压抑了二十二年的情感突然喷发,理智也在霎那间再度被冲溃。那一刻,他确定了一件事,从今夜开始,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他,要这个人。
  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这个孩子,当年正是因为听说有了这个小孩子,他才终于死了心,放弃了最后的希望。可是,在那个阳光灿烂的夏天,在见到五岁的小家伙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由衷地喜爱上了这个小精灵。二十年后,对方终于叫了他一声“褚叔”,投入他的怀抱,令他多年的企盼和梦想成真。
  他希望能一生与这个孩子相守,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其眉眼和气质让他倍觉亲切,也不仅仅是因为其个性和见识更加合他的心意,而是因为,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敞开心扉去回忆隐忍在他心头二十多年的过去,与那个人的点点滴滴。说者滔滔不绝,听者如饥似渴,一同沉浸和分享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不知从何时起,渐渐地,彼此的眼神里只有对方的存在。
  “你是想从我身上找小恒的影子吧?”他毫不掩饰的注视着对方,想将这个人的一切看得通透。
  “您是想从我身上寻我爸的痕迹吧?”对方的眸光也大胆火辣,让他难以伪装遁形。
  如今,那双撩拨得他心乱的眼睛紧紧闭上,人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面前。他抬起那只无力的大手捧到唇边,把脸埋在温热的掌心。过去几天来,他一直都在乞求,在祈愿,他诚心诚意地哀恳老天的慈悲,不要再夺去他失而复得的珍宝;哀求那个当年舍他而去的人,不要再如此狠心,带走
  他生命中的最后一片亮色。
  沿着棱角分明的唇线触摸着那毫无血色的双唇,泪水模糊了视线,而病人的面容却忽然显得异常清晰,好似时光倒转:云峰,醒一醒,看看我,求求你,求求你。一边泣诉着,一边不顾一切地把唇覆盖在对方那清凉的唇瓣上,用力辗转。迫不及待地扣开那密实的口齿,勾缠的软舌在两人的口唇间进出,贪婪地吸吮,饥渴地探寻,交缠着彼此的气息。
  他是这样忘我,这样投入,完全没有察觉病人的呼吸渐渐粗重,与对方相扣的手指渐渐用力。等他惊觉对方是在回吻时,猛然睁开眼,恰好对着一双闪烁迷离的星眸。他如梦初醒,慌忙从病人身上爬起,飞快地思考着。就见那双充满倦意地眼睛又再度闭上,他转身去推醒沉睡中的儿子:“快,我看小骅要醒了。”
  一号走出门外,满身疲倦。他看了看老林和随后跟出来的秋弈、苗枫:“我们可以行动了。”


    ☆、谣言,谣言

  “L哥哥成逃跑新郎”
  “惊传:公子婚事推迟无限期”
  “传婚礼已于海外低调举行”
  “内部爆料:公子四年恋情已玩完”
  “惊传L哥哥移情别恋”
  “Mrs。 Boss不喜哥哥进门”
  “传公子赴欧州疗情伤”
  “惊天内闻:L哥哥背后不简单”
  “一仆二主:C老板………L哥哥………Mr。 Boss”
  “好了,好了,水果时间到了。”褚恒关上电脑,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骆骅。
  “为什么大家总认为受伤的一定是你呢?我的人品有这么差吗?”骆骅大口地咬着苹果。
  “呃。。。。。。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是被你用计给骗上的,这你可不能赖账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在大家眼里,自然一直都是个会受伤的人。不过我确实也被伤着了呀,你伤的是皮肉,我痛的可是心啊!”褚恒低头一个热吻,舌齿灵巧地从对方嘴里夹出一块果肉,带着一个诱人的表情吃了下去:“一向都是你挺身而出照顾我,现在终于轮到我来好好照顾你了。”
  原订的大婚之日已经过去两天,可是准新郎仍然躺在病床上。一号首长有令,骆骅被劫和受伤的消息一律对外封锁。谣言随即甚嚣直上,成为传媒捕捉焦点。只有明眼人才会注意到同一天的另一条消息:因健康原因,蔡老板闭居疗养暂不对外露面。
  褚恒娴熟地梳理着骆骅的乌发,一边轻轻做着按摩:“骆姨可喜欢我了,说我是最好的儿子。”
  骆骅没有笑,心疼地抚摸着面前这张失去往日光泽的瘦削面庞。他把脸埋在褚恒的腹间,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冲如鼻间:“当然,你永远都是最好的,我能拥有你,有你陪在身边,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褚恒把手指嵌入骆骅的发间,声音沙哑:“老天能把你送回来,也是对我最大的恩赐和厚爱。安伯伯说,你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心脏曾经停跳了三分钟。”他抱紧怀里的人,仍在心有余悸:“爸爸说,一定是你我的炽爱真情感动了上天。”
  小恒,你太幸运了,因为你要比我执著和坚持。褚恒清楚记得,当看到从直升机上抬下来的骆骅时,父亲的脸煞白,许久说不出话来,一定又是想起了当年的噩梦。
  骆骅叹了口气:“这些天,一定把你们吓坏了,也都累着了吧。你看,下巴都尖成这样了。”他用鼻尖轻轻蹭着褚恒的下颌:“看,我的鼻子都被这骨头戳疼了。”
  闪光灯一闪,常冲笑呵呵地出现在门口:“我真想把这一张传到互联网上,给那些造谣生事的家伙看看。那些瞎话编得,连我都快信了。”
  “你这人最好骗了,听风就是雨,还四处散播,唯恐天下不乱。”尤北满面春风地走
  进来。
  “散播谣言的我看就是你吧,那上面写的爆料人怎么听怎么就像你尤少爷。”常冲毫不示弱。
  “别听虫子胡说,那些娱记我可一个都不知道,更没说过话,也不知道怎么就传成这样。”
  “冲冲,怎么又跟北北闹起来了?”
  “秋哥,都是北北先挑的头。北北,还不先向虫子道歉?”秋弈和苗枫随后跟进。
  “你们怎么还那么客气,又来这么多补品,我的身体哪里有这样娇贵?”骆骅故意皱起眉头。
  “娇贵之躯当然不是你,这都是给恒哥的。”苗枫笑盈盈地。
  骆骅好像看见了什么,眼睛一亮:“褚恒,咱们今天该给苗枫和北北道喜了。”
  众人的目光瞬时齐刷刷都集中到了尤北那亮闪闪的无名指上,尤北一张粉面红晕更深。
  常冲立刻大呼小叫:“哎哟,怪不得北北刚才一直在我眼前晃他那根手指头,我还奇怪他什么时候得了手抖这个毛病呢?”
  “所以难怪北北跟你急。”秋弈笑骂着:“还不快去帮忙准备些吃的庆贺一下?”
  “你怎么终于开窍了?北北可真不容易,金石为开呀!”当只剩下他们哥仨时,骆骅笑着看看苗枫:“不会是因为我吧?”
  苗枫的眉宇间现出一丝柔情:“世事无常,我只想趁现在好好珍惜他,疼爱他。至于以后,我还真没有想太远,我绝不会离开他,我也会努力不让他离开我。”
  “他不会离开你的,他黏人的本事可一点不输给褚恒。”
  一旁的秋弈忽然笑了起来:“咱们哥仨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怎么就跟那三个少爷扯起来了?这都要怪大哥起的头,把兄弟们一起给拉下了水。”
  骆骅拾起一个哑铃:“褚叔知道了我们几个背着他干的好事,那天把我训了一顿,说要不是看我伤成这样,才不会轻饶我。他有没有找你们麻烦?”
  那二人一个对视:“有你这好女婿在这扛着,大老板怎么会为难大伙呢?正相反,一号说要一起行动,还希望我们以后能继续帮他,因为他身边现在很需要用人。一号说他也很想留你,可是你好像要跟褚恒一起走,所以。。。。。。所以。。。。。。”
  骆骅停下手里的哑铃:“你们俩少哄我了,我知道,褚叔身边的人对我还疑虑重重,认为我是姓蔡的人。他们一定是在反对这件婚事,所以才借助媒体这样推波助澜,大造声势。”
  “一号说,让你们到外面先暂时避开风头。等过个一两年,风平浪静,他会再调你回来。”
  骆骅走到屋外,看着那边正忙着准备着聚餐的褚恒:若是两个人真能过上平静的隐世生活,倒是求之不得,但是,这可能吗?正好褚恒向这边看过来,笑着挥了挥手。
  “哎,恒哥,你们
  俩与其在这晒幸福,还不如到网上去辟个谣,那C公子和L哥哥的两派粉丝现在吵个不停,还是快些让那些女孩子消停一会吧。”常冲切好西瓜,虽然肚子里已经下去了两片。
  “这又何必,看网上catfight乐趣无穷得很。再说,幸福不幸福,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没有必要秀给全世界看嘛,对吧,我的哥?”尤北拌好沙拉。
  “我觉得跟自己喜欢的人和关心自己的人分享幸福,得到大家的祝福,也是件很美的事。就比如说这婚礼,不仅是让大家作个见证,也是为了获得亲朋好友的祝福,分享快乐。辟谣的事嘛,清者自清,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褚恒抖了抖围裙:“我看,可以开饭了,叫几位大哥过来吧。”


    ☆、魔鬼与一号的对决

  今日吉祥色,蓝。
  什么蓝?湖蓝、藏蓝、水蓝、碧蓝、冰蓝、孔雀蓝?书上什么也没有说。蔡主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一枚宝石蓝的钮扣胸针给自己别上,来了杯蓝带马爹利,仰头望望车顶上的蓝天。
  离开那个呆了近二十年的大院,失意?后悔?怨恨?不服?他当然不能服气,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凭那几个后生。媒体称他们什么来着?新生代领导层,哼。不过是一帮蜜罐里泡大的娃娃罢了。
  他承认自己这次做得并不漂亮,可他无可奈何。欧盟高管的这次金融风暴实在来势汹汹,二丫头这次被卷进去是他意料中事,只不过没有料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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