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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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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歌一颗心放下,心中仍有种不真实之感。
  这是迄今为止他听过的最大一笔钱,莫说见,十万两白银,纵使听也只听过这么一次。
  因这个巨大的喜讯,沈歌甚至将他刚考上状元的事抛在了脑后。
  上门报喜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李谦蓉暗地里与丈夫酸道:“看这模样,好似那沈歌才是荀府之主一般。”
  李谦蓉娘家侄儿连贡士都不是,沈歌这头已考上状元,流水一般的人来向他道恭喜,李谦蓉想不眼热都难。
  荀厚邈心中也不是滋味,他父亲获封国公,侄儿袭爵成为新国公,他夹在中间,一辈子都在看人眼色办事。
  无论荀厚邈夫妇如何想,面上还是挺得体,听闻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打发身边的大丫鬟带着礼物过来,向沈歌道喜。
  老太太也差人过来恭喜沈歌一通,还让沈歌中午去她那吃饭。
  荀飞光中午回来听到消息,面上表情不怎么显,却当场让荀澄给府中下人多发一个月月例当赏钱,还令府上中午加菜。
  这下,整个荀府的仆人心中对沈歌的恭喜真的不能再真。
  沈歌这一个状元名头当真出所有人意料之外,大家想他顶多是名探花,他的容貌姿态,与探花之名再合适不过,不成想他居然高中了状元。
  一时间京都坊上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最得意的当属支持沈歌的一干女娘。
  大多数女娘们已拿到一赔五的赌金,相约宴饮时,女娘们道:“满大街有识之士,还不若我们这些个女娘们眼光好。”
  “可不是,有些习惯以貌取人,竟因沈公子长得貌美而疑他才华,这下苦头吃到了。”
  “不过都是一群肤浅之辈,要我说,我们先前就不该与他们争论沈公子是否有才的问题,掉价!”
  颠颠钱袋,这些赌金大多可是从质疑沈公子的男子手上赢来的,思及此处,女娘们心中越发畅快。
  女娘们大多是闺中娇客,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不过能从那帮讨人厌的男子手中赢得钱财,实在再令人神清气爽不过。
  女娘们仍在大街小巷,茶馆酒馆等地讨论沈歌,旁的人频频听到沈歌之名出现在女娘们口中,心中也酸,不过这次却再无狂妄之辈敢跳出来说,你们当街讨论一男子,伤风败俗!
  这次赌局压沈歌不中的男子十中有九,很多男子赌输了也不敢声张,只能灰溜溜地自个把苦果吞了,就怕被人嘲笑眼光不行。
  同样输得极惨的还有坐庄的庄家,他们原先未估计到沈歌真能进士及第,更没想到荀府之人会砸两万两白银下来豪赌,即使他们改了赔率,仍大赔了一笔,一下亏空近万两。
  不过正如韶信所说,赌场之人昧谁的钱也不敢昧荀国公的,皇榜出来那日下午,赌场背后的主人就亲自带了十万两银票,恭恭敬敬地送到荀府中来。


第57章 告知
  十万两白银; 面值最大一千两银票足足有一百张在那; 摞起来如同一本薄薄的书册; 甚至许多书册都不如这一沓银票厚。
  沈歌拿起一张银票,一边仔细观察一边感慨; “我总算知晓何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了。”
  韶信在一旁随口道:“书中自有黄金屋,酸儒眼瞧手无禄。若想伸手得万贯; 先要运好胆气足。”
  沈歌没想到他脱口而出就能说一首酸诗,不有诧异地望他; 笑道:“韶大哥; 你这才气大有长进呐。”
  “那可不?”韶信得意地抬眼望沈歌一眼,“蛮子拜在我门下; 我总不能连弟子都不如。”
  沈歌先前托韶信教蛮子一些武功; 韶信算蛮子半个师傅,这么说来倒没错。
  荀飞光对这十万两反应并不大; 只是与荀澄道:“这十万两放到歌儿名下。”
  “是。”
  沈歌在一旁听到; 立刻抬眼,“荀哥; 这是你挣得钱; 怎么放到我名下?”
  荀飞光看他一眼,“你不是说要开学院?十万两开个学院正好。”
  十万两看似多,买地建房延请名师,林林总总一算下来,也无多少。
  沈歌未想到荀飞光一直将此事放在心头,不由一怔; 心中升腾起一股感动。
  他伸手握住荀飞光的手腕,笑道:“我还想了别的挣钱的法子,荀哥你要是给我钱,恐怕我就不想奋斗了。”
  荀飞光看他一眼,嘴角一勾,低声问:“连我也瞒着?”
  沈歌捂住有些发痒的耳朵,朝他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么?”
  荀飞光没有追问,只是对他道:“你若要用银钱直接在荀一处取便是。”
  唐朝有新进士雁塔题名之习俗,大燕朝虽无雁塔,也有簪花游街、宴集同年的传统。
  沈歌作为状元,这一切都得带头。
  第二日,有太监过来荀府,给沈歌送大红的状元衣袍,并指导他面圣的礼仪。
  过来指导沈歌的是一名姓朱的中年公公。
  朱公公对沈歌极客气,见他有些拘谨,笑道:“沈状元放宽心便是,就是些行程礼仪,咱家需略与您说一说,您就知晓了。”
  沈歌也朝他笑,“麻烦公公。”
  朱公公摆摆手,“您不必同我客气。首先是明日的行程”
  说到这里朱公公面色一肃,“明日辰时您须得与其余进士们一道在庄和殿前等陛下召见,到时有礼官陪同。陛下训完话后,一榜三位进士骑马出发前往前贤门,去那头的前贤园摘朵花簪在发上,而后沿街骑马到小雁塔题字,最后回宫宴饮。”
  这些都是老规矩,沈歌早就知晓,这时听朱公公再讲一遍不过是把行程确定下来。
  “沈状元可还有疑问?”
  “朱公公讲得极清楚,我并无疑问。”
  朱公公笑道:“这些您应该早就听过,咱家也不多说。接下来,咱家再说说礼仪。”
  朱公公仔细与沈歌说了一番面圣的礼仪,包括走姿,站姿,坐姿以及行礼的姿势。沈歌按他的指导一一练过一遍,直到朱公公觉得无问题方告一段落。
  朱公公走时,沈歌往他手里塞个红封。朱公公先是推脱一番,最终仍收下,而后对沈歌笑得越发真心实意。
  他临走前笑着低声安慰沈歌一句,“陛下最喜有才之人,平日间极随和,沈状元放宽心。”
  沈歌拱手称是。
  红封乃荀澄为沈歌提前准备之物,沈歌先前悄悄打开看过,里头是一百两面值的银票,纵使在京都也足够一家五口生活两年,无怪乎朱公公那么热情。
  沈歌中状元的消息第一时间穿传到胡青言的耳中,胡青言大感欣慰,下午派老仆过来荀府,请沈歌与荀飞光到他府上喝酒。
  沈歌携荀飞光去赴宴,心里也极高兴。
  沈歌亲人不多,能有这么一位关心自己的长辈在,他非常领情。
  胡青言府上没做饭,晚上的宴席乃他亲自从凌风楼叫的。
  荀府有荀飞光专门从凌风楼中挖来的厨子,因此沈歌第一口便吃了出来,不由为胡青言的钱袋心疼。
  凌风楼百年老店,价格可不便宜,胡青言哪怕是二品大员,叫他家的宴席,一桌便能将一个月三分之一的俸禄花掉。
  沈歌扫一眼桌上摆满的菜碟,上面好几个盘子装的都是硬菜,心知这等宴席必然便宜不了。
  沈歌虽未说话,但神色带出了些。
  胡青言见他这模样,又是感动又是好笑,“舅舅刚赢了两万多两白银,叫桌宴吃吃还能嫌贵?”
  沈歌抱怨,“那钱不是正好能给您换座宅子么?”
  胡青言对于外甥心疼自己很是受用,他含笑道:“舅舅知你好意,不过舅舅就孤身一人,住大宅子反而觉得空荡荡的十分不适。这院子大小正好,旁边的也是老邻居,相处起来舒坦,再换所宅子恐怕我还不习惯。”
  沈歌给他舅舅敬杯酒,劝道:“既然如此,您不如成个家啊,也省得自己一个人孤零零。”
  胡青言摆摆手,面上带着伤感,“都快年过半百了,娶什么妻?”
  “嘿,您不惑之年还未到,怎么就成年过半百?快差十年了都!”
  胡青言与荀飞光碰了个杯,闻言手一顿,有些出神地说道:“还是不了,婉儿未负我,孩子亦未负我,我焉能再娶?”
  婉儿便是沈歌那位早逝的舅娘,她闺名为其婉。
  提到这个,沈歌不好再劝。
  胡青言抹抹脸,“不说我了,你们何时成婚?歌儿你状元已考上,也该想想成家之事。”
  沈歌侧头与荀飞光对视一眼,轻咳一声,带着一丝不自在地说道:“我们已定下,六月十六在坤究县成婚,八月二十三再在京都办一次礼。”
  胡青言一怔,拈着酒杯再次出神。
  他乃工部侍郎,若沈歌六月在坤究县成婚,他必赶不过去。
  沈歌小心地喊了声:“舅舅?”
  “嗯?”胡青言回神,若无其事地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要待十月以后方成亲,未想到这么快。”
  沈歌闻言小声而飞快地说了句,“盼了好久,故想尽快把亲成了。”
  沈歌说话时努力显出平淡来,不过耳尖上的薄红还是出卖了他。说完他有些窘迫,端起酒杯饮起酒来。
  荀飞光拍拍他的背,对胡青言道:“我们在京都办礼之事还得请舅舅多操持。”
  “应当之事,你们放心。”胡青言一口应下,而后心里浮起百般滋味,既高兴又难过,连口中的美酒也不知不觉变了滋味。
  沈歌第二日还得穿大红的状元袍游街,不好多喝。
  舅甥三人喝到上灯时,沈歌与荀飞光告辞打道回府,再晚些有宵禁,撞上巡逻的军士便不大好。
  第二日沈歌一大早起来沐浴更衣。
  他的状元袍府上针线娘子特地改过,大部分地方都缩紧了,显得极贴身。
  沈歌压得住红,穿上后,一举一动无比倜傥风流,看的府上一干女娘眼睛都快直了。
  沈歌如期到宫门前,与众进士汇集。
  吴予时得中二榜,正是进士出身,此刻他站在人群中,面上带着喜气,意气风发。
  沈歌上前跟他打招呼,“师兄。”
  此刻他们站在宫门前,礼部官员还未过来招呼,故进士们三三两两地松散站着,并不按排名。
  吴予时旁边的进士见到沈歌,感叹道:“也只有沈状元这等偏偏少年郎能压住这大红的状元服。”
  吴予时压低声音笑道:“赵兄慎言,榜眼与探花可就在隔壁呐。”
  探花耳尖,听到这话,回过头打趣道:“晚了,我已知晓!”
  “如何?是否只有状元郎能压住这大红衣裳?”
  一甲三人的衣裳皆是红色,只是式样不同。
  在场之人仔细打量一番,皆笑了起来。
  探花还好一些,也是白皙端正的美男子,着红并不会显得突兀。
  榜眼一身黑皮,用大红衣裳一压,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榜眼自己也知晓,他有些无奈地笑,“莫说我,你们能有几人能将大红衣裳穿出沈状元的风采?”
  有人答:“还真不能,成婚时也不能。不过不是好在我们成婚时旁边无沈郎么?”
  众进士闻言哄笑起来。
  “若是昨日沈状元被女娘们抢了回去,成婚时怕也能撞上沈郎。”
  “到时候在旁边趁着,抢了我们的女娘会不会心下懊悔而退婚?”
  “哈哈哈,当真有可能。沈状元,你昨日没在莫不是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形?”
  沈歌昨日压根没去看榜,都是蛮子与韶信确认后回来告诉他。
  整个京都的女娘都知沈歌的事迹,当下卯足了劲,摩拳擦掌地想要把沈歌抢回家。结果沈歌压根没出现,那些女娘们别提多失落,一个两个就差没当场哭出来。
  少了沈歌,榜下捉婿的环节远不如先前热闹,有人失落,有人却庆幸得很。
  沈歌听他们打趣,但笑不语,论起成婚的日子,说不得他们还真会撞上。
  礼官没多久便过来了,带一干进士到庄和殿前等着。
  沈歌等整理好衣物,肃容立于殿前。一声陛下到,将气氛拉回紧张当中。


第58章 游街
  皇帝威严而温和; 坐于上首; 对一干进士勉励几句; 大抵便是好好做官,为国为民之言。
  他的声音回荡在殿堂之中; 激得底下进士们热血沸腾,个个眼睛发亮; 恨不得就此立下誓言,一心忠君报国。
  在这种气氛之下; 沈歌心中亦多了几分对未来的期待。
  皇帝训完话之后; 一榜状元、榜眼、探花三人在礼官的引导下自庄和殿出来,三名牵着马的侍卫已在殿前等着; 沈歌三人需骑马去前贤园摘花; 而后再回离庄和殿不远的小雁塔题字。
  三匹马都是神骏白马,沈歌这些日子与荀飞光的爱骑杜辛混得极熟; 对其余马匹自然也不怕。
  缰绳递到沈歌手上; 沈歌接过缰绳熟练摸摸大白马的脖子,而后翻身上马。
  他人动作极俊; 配上那张如三月春花般的脸; 别提多赏心悦目。旁边的侍卫看他时,眼里不由自主流露出欣赏。
  后面榜眼及探花在他的衬托之下,动作显得有些僵硬,上个马上得小心翼翼,不够潇洒。
  榜眼上马时可能可能扯痛了马,马还睁着大眼睛转头看了他一眼; 榜眼不提防之下被吓了一跳,若不是旁边侍卫伸手扶了一把,可能便摔了下来。
  沈歌骑术算不得极好,不过走在平整的大道上,身后两人骑术不及他,胯下的马又是温驯的好马,他那不错的骑术硬显得好了三分,整个人英姿勃发。
  前贤园离得不远,沈歌一行人约走了一炷香时间,便抵达了目的地。
  看管前贤园的小吏早已洒扫好道路,打开府门,等待状元一行人到来。
  前有仪仗开道,后有侍卫护送,沈歌三人在一干人簇拥之下来到前贤园。
  哪怕现在还不是游街时刻,周围仍有许多百姓在围观,无数声音汇集起来,显得热闹而隆重。
  沈歌三人严肃着脸,按照礼官所说的步骤,下马进入前贤园。
  沈歌走在前面,有小吏用托盘托上一枚小小的金剪。沈歌在花圃中看了一眼,挑了其中一朵叠瓣的粉色牡丹剪下。
  后面榜眼与探花用小吏递上的银剪各自剪下一朵牡丹。
  牡丹乃百花之王,前贤园所种的花都是名贵牡丹。
  沈歌还未加冠,有一部分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大朵娇艳的粉牡丹簪上去,并不显得怪异,反而令他面如傅粉,透着一股艳色出来。
  这种艳色不是女娘那般千娇百媚的艳,而是艳中有带着一股勃发的锐意,任一个人看来,都不会将沈歌看成女娘。
  后头榜眼、探花相貌也不错,能名列一榜,面貌先得端正,不然连贡院都进不了。不过有沈歌珠玉在前,后头两人即使再端正,也被压制得黯淡无光。
  大燕朝开国几十载,状元游街也举行过好几次,然这一次乃是第一次出现榜眼与探花被状元的风采压制得灰头土脸的情形。
  恩荣街两旁人山人海,许多百姓将儿女托在肩上,就为一睹三名一甲进士的风姿。
  有花瓣从沿街百姓的提篮中不断洒到三人头上,不过沈歌头上的花瓣如夏季暴雨,大片大片的花瓣如不要钱般往他头上扬,令他整个人都沐浴在花雨之中。
  与他相比,后面的榜眼与探花那头声势小得多,沈歌这边的花雨如暴雨倾盆,他们那头的花雨则好似飞扬的小雪,稀稀拉拉的花瓣只是偶尔被洒到他们头上。
  他们这头的花有许多甚至是沈歌那头的花瓣来不及落地,被舞起来之故。
  好在沈歌骑术不错,没有被这乱花迷了眼。
  街道两旁的酒楼茶馆中一直有女娘在尖叫,嘴里嚷着“沈郎,看这里”之类的话语,偶尔能听到少年们清亮的声音。有小孩儿在父亲的鼓励之下,也会开口叫一两声“沈状元”,好沾沾喜气。
  此刻极热闹,叫嚷的人极多,并无谁追究谁是否失态,众人都极放得开。
  密集的香包不断望沈歌头上砸来,有香粉漏出来,沾沈歌一身香气。
  待马走到鸿喜楼,一直躲香包的沈歌主动抬头往上看。
  在二楼观状元游街的女娘们发出一声声尖叫,急忙整理衣装。
  沈歌一眼扫过一张张美丽的脸,目光并未停留,直到扫到某个窗口前站着的那名俊美男人时,沈歌忽然朝他挥挥手,对他展颜一笑。
  沈歌这笑容在花雨之中忽然闪现,就如久阴的青黑色天空忽然透出一股暖阳般,别提多引人注目。
  女娘们的尖叫声瞬时间震耳欲聋。
  “沈郎对我笑了!”
  “胡说,明明是对笑。沈郎啊啊啊啊——看这里!!!”
  “我这心跳得快喘不上气了!天呐!沈郎为何会这样俊?!”
  “孩儿,你看到沈状元了么?你日后也要好好念书,像沈状元一般骑马游街,接受大伙的祝愿。”
  坐在父亲肩上的孩子眨巴眨巴眼睛,弯腰在父亲耳边奶声奶气地问:“爹,我能不能不考状元,就要沈状元这样一个新娘子啊?”
  当爹的还未说话,他娘亲在一旁哈哈笑两声,“若是沈郎,你能娶他当新娘子,娘亲也不反对呐。”
  周围极嘈杂,谁都难以听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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