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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辞职之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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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少女说:“这些日子,摘星楼的事务暂时交予你负责。”
  “啊?”少女愣了愣,问道,“那师父去做什么?”
  陈棋说:“我要去看着那两个变数。”
  那两个变数现在身处藏锋阁。
  他们想要修剑,肯定需要“苍碧地心乳”。这件灵物千年难得,而陈棋恰好知道哪里有苍碧地心乳。
  陈棋要借着这个机会,靠近那两个变数,得知他们来到两万年前的目的。
  藏锋阁。
  有位守卫挡在了两个不速之客的面前,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番两人的衣着穿戴,口气还算客气,问道:“请问二位为何而来?”
  江容易拿出了一枚白棋,说:“修剑。”
  许是那位名为陈棋的修士真的与藏锋阁有几分交情,守卫只看了一眼江容易手中白棋,就立刻换了一副面容,堆起了笑意,说道:“正巧,我们藏锋阁最有名的铸剑师还在阁内,两位请跟我来。”
  守卫在前面带路,一直走到了九重高塔的第四层才停了下来。他抬手敲门,指节还未落下,就听见“吱嘎”一声,大门自动打了开来。
  有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正对着大门而坐,这人年纪虽小,但竟有着一头白发。他一直低着头,额前白发落下,挡住了眉眼,令人看不真切。
  “方剑师……”守卫小心翼翼的说,“摘星楼的人前来修剑。”
  方止戈这才抬起头,露出了少年人特有的稚嫩容貌,他看了眼守卫身后的两个人,开口说道:“进来吧。”
  江容易与周思危走入其中,房间内没什么装饰,只摆满了各种兵器,有斧有剑有枪,皆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兵器,件件都散发着冰冷的杀意。
  方止戈朝着江容易伸出了手,只说了一个字:“剑。”
  江容易取出了十狱剑,递了过去。
  方止戈伸出双手,极为郑重地接过了面前的那一把剑,目光仔细地看着剑身上的裂缝。在面对着兵器的时候,他冰冷的五官竟显露出些许温柔来。
  “好剑。”方止戈夸了一句,“什么名字?”
  江容易回答:“十狱。”
  “十狱。”方止戈垂下眸子,认真地看着手中之剑,轻声夸了一句,“好名字。”
  方止戈仰起头,看向了江容易,说道:“你的剑并非凡品,需要各种灵物作为辅助才能恢复如初。”他停顿了片刻,继续说,“其余灵物藏锋阁内可以凑齐,唯有一件苍碧地心乳世间难得,连藏锋阁都没有。”
  江容易问:“那方剑师可知道哪里可获得苍碧地心乳?”
  方止戈仔细回想,片刻后才开口说:“中洲各个拍卖行里应该有苍碧地心乳的消息。”
  江容易道谢:“多谢方剑师。”
  方止戈“嗯”了一声后,说:“你们去寻找苍碧地心乳,找到后再回来就是了。”他话中的意思是要将十狱剑留在这里。
  江容易看了眼十狱剑,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说:“那就麻烦方剑师了。”
  方止戈像是不善于与人交谈,干巴巴的说了几句话后,就紧紧地闭起了嘴巴,只专心看着手中的剑,思索着该如何修补。
  江容易见状,就拉着周思危退了出去。
  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藏锋阁中后,方止戈才缓缓抬起了头,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张,自语道:“是你们吗?”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上了十狱的剑身。
  十狱剑上虽遍布裂缝,但依旧散发着锐利的气息,方止戈的手指还未落到上面,就已经被割裂出一道深深得伤痕,几乎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就算如此,方止戈的面庞已经是一片淡漠,好似受伤的不是自己。他顶着凌厉剑气,终于将手指按在了十狱剑上。
  嗡——
  不知为何,十狱剑竟然震动了起来,一道无形的波纹从剑身上发出,扩散至四面八方。只是九重高塔周围布着各种阵法,无形的波纹止于墙壁面前,再也出不去一步。
  “咳……”方止戈的五脏六腑一震,吐出了一口鲜血。
  但方止戈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嘴角慢慢地勾起,染红的嘴唇竟显现出一分妖异,他咽下了口中的血沫,轻轻说道:“果然是……本体的气息。”
  他收回了手指,鲜血淋漓的指尖上,凝结的赫然是一团生死交缠的雾气。
  中洲位置得天独厚,四洲之境于其四面相接,繁华至极。
  这里从没有黑夜。
  白日里是两只三足金乌于上空盘旋,撒下一捧捧的日光;夜间,中洲的每一个角落都挂上一盏盏精致的琉璃花灯,其中燃烧千年万年不灭的人鱼烛,火光灼眼,几乎夺去了上方月宫的光辉,连天上的星辰与之相较都要过于黯淡。
  若是有诗人路过此地,怕是要叹上一句“火树银花不夜天”了。
  此时正是中洲的夜晚。
  在琉璃花灯的照耀下,有妖族少女蹦蹦跳跳的走过,口中唱着清脆的歌儿,身后漂亮的羽衣随之飘扬;有天生仙人仰着下巴似有不屑,一副不沾人间烟火的模样,可看见路边摊位上售卖的物件,还是要停留下来讨价还价;还有人族修士与魔修一路同行,交谈甚欢。
  看起来倒是四海升平,一片和谐。
  中洲本就是容纳了各类修士,互通有无之处,故而这里没有纷争也没有种族之别。
  江容易与周思危并肩走在一起,他牵起了周思危的手,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过了一会儿,开口评价道:“看起来倒是四海升平,海晏河清。”
  周思危正要回话,突然发现身边之人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周思危转过身问道。
  “没事……”江容易眉心皱起,回答道,“刚才我感到有一些不安,只是不知道这不安从何而来。”
  周思危想了一圈,也不知道有何事会让江容易心生不安。
  他只能握紧了江容易的手掌,说:“不必担心,我们在这里一无所知,还是先去寻找苍碧地心乳,其余的只能见招拆招了。”
  “嗯。”江容易将这一丝忧虑压下,点了点头,“走吧。”
  周思危口中虽说着不用担心,但实际上他比江容易还要担忧,仔细盘查着在这个时间节点上见过的人,生怕遗漏了什么。
  他翻来覆去的想,排查了其它人,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半路上遇见的摘星楼弟子陈棋了。
  故而,在陈棋出现在这两人面前时,还未开口,就感觉周身一凉。
  陈棋忍住想要打个颤的想法,装出了一副偶遇的样子,开口说:“看来我们缘分不浅……”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片刻,笑道,“中洲的夜景不错,要我带你们逛逛吗?”


第119章 
  陈棋正是二十一岁的青年模样; 面容白净长相斯文。他身穿干净的青衣; 手持丝绸扇子,令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想要放下警惕心。
  可是这并不代表周思危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这个人从相遇开始的一举一动; 皆透露着奇怪; 不知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
  此时又出现在面前,让周思危不得不开始怀疑。
  双方沉默了片刻。
  就在陈棋的微笑都快挂不住的时候; 江容易说话了:“中洲繁华,夜景确实不错。只是我们要去买一件东西; 怕是不能共赏夜色了。”
  陈棋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问道:“什么东西?我生于此地,长于此地; 对中洲还有几分了解; 说不定能帮上你们的忙。”
  江容易没有客气,说道:“苍碧地心乳。”
  “巧了。”陈棋手中的丝绸扇子合起,轻轻敲了一下手心; “苍碧地心乳难得一遇,我却正好知道哪家店有此物。”
  江容易看了一眼陈棋。
  陈棋天生一张娃娃脸; 微笑起来的时候; 脸颊上就有两个小酒窝,看起来无害又和善。此时他被江容易打量,脸上的笑容也不变; 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江容易收回了目光; 说:“那麻烦你带路了。”
  “不麻烦; 完全不麻烦。”陈棋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分,他手中的扇子一转,指向了右手边的一条街道,“跟我来就是了。”
  陈棋指着的小道,与现在所在的地方相比,显得格外冷清。摇曳的烛火之下,只能看见两三人走过。
  不同于这里的热闹,那边就算是店铺门口都是安安静静的,连个招揽客人的都没有,一点也不像是开张营业的模样。
  陈棋率先踏上了那一条小路。
  小道两侧种植着棵棵梅树,也不知道中洲算是什么季节,天气不算冷,枝头却满绽白蕊红梅,微风一扫,便是星星点点的花瓣飘落,浮起一股冷冷的梅香。
  两人跟着陈棋走了过去。
  有一棵梅树枝繁叶茂,几乎遮拦了整条小路,江容易与周思危从枝桠下走过,恰好一阵穿堂风吹过,飘飘扬扬地落下了一场红梅雨,让人躲无可躲。
  江容易感觉眉心传来一阵凉意,他伸手一抹,几片红梅花瓣出现在了手心中。
  “等下。”周思危叫住了他。
  江容易不解,还是停下了脚步,侧脸看了过去。
  周思危本想要抹去江容易脸上沾染着的东西,可定睛一看,竟有些下不去手。面前之人,浓密黑发中点缀着片片红梅,眉心还残留着两片红梅花瓣。几缕发丝垂在额前,肌肤胜雪,更衬得梅花似血。
  江容易还以为周思危要做什么,结果等了片刻,周思危还是一动不动,只直直地看着自己。他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开口:“怎么了?”
  “没什么……”周思危低声说,“好看,想多看你一会儿。”
  江容易推了一把周思危的胸膛,笑道:“你今天才知道我好看吗?”
  周思危抓住了江容易的手,放在嘴唇边上,在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他说道:“不,我一直知道,只是看不够而已。”
  江容易抽回了手,哼了一声,说:“算你有眼光。”
  陈棋走了几步,才发现那两个人没有跟上来,他转过身,却看见了梅花树下两个人腻腻歪歪地站在了一起。
  陈棋深吸了一口气。在刚才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念头,这两个人是不是特地穿越时间长河,回到两万年前谈恋爱的?
  陈棋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道:“这里……”
  那两人或许是听到了他的提醒,过了片刻后才分开,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陈棋感受着周思危不善的目光,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打扰别人好事的错觉。他努力忽视身上冷冰冰的视线,对着看起来比较和善的江容易,说:“我听闻奇珍阁内存放着一小瓶苍碧地心乳。”
  陈棋向前方一指,奇珍阁就在离他们不到十步的距离。
  奇珍阁,顾名思义,贩卖的皆是奇珍异宝。一走进去就看见其陈设华丽、金碧辉煌。乍一看,就算是他们这般的修为,都觉得眼前一花。
  江容易刚一踏入其中,就被墙壁上挂着的一件羽衣吸引去了目光。
  羽衣通体雪白,但又不是朴素的白色,白到极致,羽毛上就泛着一抹金色。上面点缀着颗颗细碎透明的晶石,像是洒满了灿烂的星辰,于烛光照耀下,唯有璀璨夺目才能形容。
  陈棋一回头,就看见两人又停了下来,他有些无奈地想,这两个人穿越两万年的时间,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看起来不像是要做什么毁灭世界的事情啊。
  打扰了他们一次,陈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他们第二次了。只能站在不远处,等待着他们二人交谈完毕。
  一位奇珍阁的侍者走了过来,他微微弯下腰,恭敬地说:“这件羽衣乃是神禽之羽所制,避尘避水,穿上可御空飞行,瞬息千里。”
  江容易有一些心动,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思危。
  周思危简短地说:“买。”他示意侍者将羽衣取下。
  这样连价格都不问,就直接爽快地买下的客人,侍者还未曾见到过,他脸上的笑容更为真切,取下了那件羽衣,双手呈到了周思危的面前。
  周思危接过,对着江容易说:“不如上次那件适合你。”
  江容易将羽衣披上,突地听到周思危所说的话,还有些疑惑:“哪一件?”
  话一出口,江容易才想起来。刚飞升至仙界的时候,他在东洲看中了一件猩红羽衣,只是当时囊中羞涩,买不起如此昂贵的东西,后来有了晶石,却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没有时间去东洲买回那件羽衣了。
  江容易垂下眸子,看着肩膀上闪烁着星光的羽衣,如今回忆起这段往事,恍如多年以前,没想到周思危还一直记在心里。
  周思危抬手整理了一下江容易身上披着的羽衣,羽毛入手软绵柔和,他忍不住又摸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也很好,穿什么都衬你。”
  奇珍阁的侍者觉得撞上了出手阔绰的客人,跟在了周思危的身边,见他的目光落在何处,就殷切地介绍。
  但周思危都只是一扫而过,没有对其他的东西表现出兴趣来,更像是要在奇珍阁内找什么东西。
  侍者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客人想要找什么物件?”
  周思危说:“可有苍碧地心乳?”
  侍者一愣,说:“有是有,不过……”
  还未等侍者说出后话,周思危就直接说:“我买了。”
  苍碧地心乳是一个极为鸡肋的灵物。
  说它珍贵吧,除了修复武器之外没有其他用处,价格昂贵,又有各种物美价廉的替代品存在;说它不珍贵吧,又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宝物,常人都见不到真容。
  这么一个鸡肋的灵物,放在奇珍阁多年无人问津,就在认为此物卖不出去的时候,又有人抢着要了。
  侍者张了张嘴,艰难地说:“就在前些日子,明火门的少主已经在奇珍阁订下了苍碧地心乳。”侍者又急忙添上了一句,“不过我们这里还有其他与苍碧地心乳相同效用的灵物可供客人选择……”
  江容易问:“那个人可是付了定金?”
  侍者又一愣,明火门是中洲数一数二的门派,想来门中的少主不会赖账,故而根本没有收取定金。
  侍者先是摇了摇头,后说:“并未收取定金。”
  江容易继续说:“那为什么我们不能买?”
  说起来是挺有道理的,可是明火门那边……
  侍者还在犹豫,就听见其中一位客人说:“也不让你为难,这件灵物原来的价格多少,我们翻倍就是了。”
  听到这话,侍者立刻定下了心,明火门少主虽说要买苍碧地心乳,可一直没个后音。现在凭空跑出来一个冤大头,有钱不赚不是奇珍阁的风格。
  奇珍阁背后的势力不输明火门,更何况只要将事情全部推至这位客人身上,明火门少主也不敢来找奇珍阁的麻烦。
  侍者想了一圈,先警告了一句:“若是日后明火门少主来找客人寻事……”
  周思危没将这个明火门放在心上,直说道:“无妨。”
  侍者这才点了点头,说:“那还请客人稍等。”
  不消片刻,侍者去而复返,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这个盒子并非凡品,而是以整块寒冰制作而成,冒着丝丝的雾气,中心处被挖了一个小小的凹陷,里面装了一汪碧绿色的液体,宛如一块镶嵌在冰中的宝石。
  江容易接过,入手就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气。
  侍者报出了买下这两件物品所需的晶石,一个足以让人目瞪口呆的大数字。
  周思危点了点头,扔出了一个储物袋,里面装了足够的晶石。
  储物袋正好落入了侍者的手中,他打开一看,神识扫过,里面的晶石正好可以买下这两件物品。他收好储物袋,脸上堆出了灿烂的笑容,问道:“客人还需要什么?我们奇珍阁应有尽有。”
  周思危摆了摆手,说:“不必了。”
  既然东西买到了,他们也没有多留,直接朝着出口处走去。
  一直被忽略的陈棋还站在那里观赏着奇珍阁的宝物,一个转身的功夫,就见那两个人朝着外面走去了,根本没有想着叫他一声。
  陈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迈步跟了上去。
  陈棋本以为追不上他们两个人了,可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见那两人停在了奇珍阁的门口,不知道是在前面遇见了什么事情。
  陈棋加快脚步,走上前去,这才看清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有个人挡在了奇珍阁的出口处。
  陈棋从缝隙中瞅了一眼,这个人他见过,好像是……明火门的少主。
  摘星楼与明火门同为位于中洲的门派,算不上交好,也没有过多来往。只是陈棋隐隐听摘星楼的弟子说,明火门少主是位整个中洲都有名的纨绔。
  这位少主的经历,差不多就是父母老蚌生珠,只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天生锦绣堆里长成,天赋虽不错,性子却被养歪了。天天闲来无事就在中洲内找事,又因身靠着明火门这一个庞然大物,一般修士都不敢对他做什么。
  父母娇着宠着,无人敢教训这位修二代,于是明火门少主就横行霸道至今。
  此时,叶阎挡在了这奇珍阁的出口处,他本是一时兴起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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