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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攻头与民工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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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工程要按时完成,别因为我耽误了。你们照原来的工序做。我没事,这里还有护士。”
  “可是…朗头…”
  陈宜飞拍着胸脯说:“没事,我来照看萧朗。反正这里,回家也顺路…”
  老张看了他一眼:“好吧。那你还上工么?”
  “宜飞,去吧。好好工作。现在工地正值赶工时期,缺不得一个人。”
  “那我什么时候过来?”
  “晚上过来就好。”
  “好吧。”
  “话说,卡车怎么办?”老张又问。
  “对哦,这样早上就没人拉工了,总不能让他们自己过来。”
  “是啊,不少哥们也没有交通工具。”老张说。
  “萧朗,你钥匙给我,我去拉。”
  “可是…”虽然萧朗知道陈宜飞住在自己家,比任何人都方便在早上开车去拉人。然而他也顾虑到陈宜飞负担太重会累垮,迟迟不答应。
  陈宜飞又补充说服着:“没事的,我年轻,力气大着呢。你放心,交给我吧。”
  “好吧,宜飞,你别太勉强。”萧朗知道陈宜飞是个勤快而且一旦下定决心便会坚持到底的人。只希望他不要再那么过度拼命。
  “没事,至少能撑到你出院吧。大家都等着你呢,朗·头。”陈宜飞笑了笑。
  
  接下来的几天,陈宜飞一大早要代替萧朗开着卡车去拉散工,一下工便到医院陪萧朗。这种行动不光光是出于自责,也因为他原本这几天便寄宿在萧朗家里,对他来说,难以走进那个空无一人、却充满了萧朗影子的房间里。
  
  “腿已经包好了,接下来是手臂的换药。”护士说。
  “我来吧。”陈宜飞突然打断他。
  护士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说:“你确定不需要帮助么?”
  “没关系,这点我还是会的。”陈宜飞说。
  “好吧。”护士将道具留在原处,带上门走了出去。
  
  “手臂恢复地差不多了吧?”陈宜飞他一边帮萧朗手臂的伤口换药。萧朗的手臂主要是擦伤。已经开始渐渐治愈。陈宜飞小心地解开绷带,他看着里层的纱布依旧粘着红色的血迹。感到有些心悸。
  而萧朗看着他,觉得陈宜飞做起这种事来倒也细心,不像个粗手粗脚的爷们。
  “没想到,你手还挺巧的?”
  “朗头大人,你太小瞧我了吧?”陈宜飞刻意怪声怪气地说,“我可是杂工。杂工就是什么都会做。这点事情还能难倒我?”
  “哈哈。”萧朗笑得有些僵硬,“真有你的。”
  陈宜飞知道自己的玩笑失败了,从萧朗僵硬的语气里察觉,一时半会他还提不太起精神。
  “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工地上的那些人都在说你。”陈宜飞转移话题地问。
  “护士说,还有一个半星期吧。”萧朗回道,“给你添麻烦了。”
  
  萧朗本不是这样谦逊的人,陈宜飞也知道,然而这几天的萧朗对他一直一副过意不去的样子。
  
  因为萧朗全看在眼里:陈宜飞在他的身边,为他换药,扶他上厕所。白天在工地累得都要趴下,晚上还要照顾自己。萧朗觉得很难为了这个年轻人。然而现在自己却也做不了什么,工程期时间紧,他只有担心的份,没法到工地帮忙。这种无力感让他产生一些愧疚和自责的想法。
  
  “别这么客气。”陈宜飞总是会笑着说,有时候还会陪他聊天。
  包扎完后,陈宜飞小心放下了他的手臂,“好了。”
  
  此时的萧朗正远眺着窗外,看得出神,目光汇聚在一点,似乎没有听到陈宜飞的声音。
  陈宜飞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的对面大楼后亮出的光点。
  “那是……?”陈宜飞疑惑地问。
  “好像是在放烟花…”
  “嗯?!烟花…”陈宜飞再定睛一看,确实如此。对面大楼后面隐约散开一些烟花的光点。
  “好久没有看到烟花了。”
  
  “是啊。”陈宜飞应声道。
  萧朗感叹道:“以前在乡下偶尔看到一次放烟花,挺稀奇、可兴奋了。后来进了城,本以为能看到更大更好看的烟火。不过这大城市里,高楼林立,都被遮着,还没亲眼看到过一次漂亮的烟花。”
  “可以去看烟火大会啊?”
  “工作太忙了,哪有那个闲暇…”萧朗遗憾地说,“城市啊高楼也有不好的地方啊…”
  
  陈宜飞看了看他,他很少看到萧朗说这样消极的话,记得在公园还是那样自满骄傲,是不是前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情绪变得低落。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地。
  
  ………………
  白天蝉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工地上所有人忙忙碌碌。
  阿坑拿着铲子,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陈宜飞道:“这两天朗头的情况怎样?”
  “恢复得挺快的。很快就能出院了吧。”
  “这就好,说实在的,这几天没有朗头在,有点撑不过来啊。”
  “嗯。”陈宜飞点头认可,他也是这几天,才认识到包工头的重要。缺了萧朗的工地现场——工人不带没有什么干劲,干的事情也像一盘散沙。他一直以为包工头只是对人指指点点,而现在才了解到萧朗对这里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话说宜飞啊,刚才有个高中生来这里找你,你知道么?”
  “嗯?我怎么没看见?他长什么样子?”
  “比你矮半个头,短头发,戴副眼镜。我告诉他你不在,他说下午再来。”
  陈宜飞心里有点数:难道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并不确定。
  
  陈宜飞一时顾不上这些。直到中午时分,他听到了更坏的消息。
  
  女监工的小杨似乎在跟老张说些什么,老张顿时变了脸色,扬声问:“你说真的?”
  “嗯,没错。大概一周以后吧。”
  “怎么会这样,这件事跟朗头说过了?”老张脸色变得很差。
  “还没有。不过恐怕不会错了。”
  “这可糟糕了…”
  
  小杨走开后,陈宜飞立刻走到老张身边问:“发生什么了?小杨他说什么?”
  “宜飞啊,这下可不好了。据说这次的工程要转手了…”
  “转手?什么意思?”陈宜飞问。
  “就是有其他工程队来承包。”
  “啊?那我们怎么办。”
  “会被赶走,只能按完成进度拿工资。”
  “怎么会这样?!”
  “因为上次的事故,说是安全评估不过关。这是上方做的决定。…而且据说,这块投资地,换了新的承包商。新来的老板听说了上次的事件,执意要求换工程队。”
  “那怎么办?”
  “不知道啊,本该是包工头去交涉的事情。现在又说一个星期内不交涉成功,就直接解约。可是这朗头还在医院…这可怎么办?”
  “没有其他办法么?”
  “要是有其他办法就好了…”老张叹气道。
  
  宜飞和老张正在犯愁,只见坑受急匆匆地跑过来:
  “喂,宜飞,刚才说的那个男生又来找你了。”
  陈宜飞转过头去,才看到坑受身后几米处站着熟悉的身影——却是自己的弟弟——陈宜绍。
  
  “哥,你果然在这里。”陈宜绍冷冷地盯着他说。
  “你怎么来了?!”
  “你以为你藏得很隐秘么?老爸稍微一查就查出来了。”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你不用回学校么?”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他撅着嘴说,然后抬起头来,死瞪着宜飞,“哥——你就乖乖回来吧,爸他已经把这个工程承包了,你们很快就会被赶出去,你也干不了多久了。”
  “你说什么?!你说爸他——”陈宜飞脸色大骇,他这才了解到这一切的幕后——工程队的危机正是因为他父亲的所作所为。
  
  自己为了自由而刻意逃避的东西,居然在此刻又无可逃脱地向他逼来,和以前一样,霸道、毫无交涉的余地。
  
  “所以我劝你还是回去吧,爸他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了。你总不想等他过来亲手把你抓回去吧?”
  “唔。”陈宜飞一时无言以对。
  “我就是来忠告一下,接下来随你便。”陈宜绍冷冷地甩下这句话,就拖着书包离开了工地。
  
  夕阳斜下,陈宜飞的影子投在地上,被拉长。他瞪大了眼睛,一时有些心悸失措。然而只是原地驻立了一会,猛抬起头,眼神坚毅,似乎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他转身径直往办公楼走去…
  
  ………………
  
  夜晚清冷的月光洒在病院的窗帘上。萧朗望着窗外,病房内空无一人,他感到一丝落寞,唯独今天,陈宜飞没有来到这里,没有来为他换药和照料他。他内心不禁生出一丝不安:陈宜飞会不会出事了?
  
  正在此时,窗外传来一声炸裂的声响,萧朗随声望去,只见对面大楼顶端绽开了再美丽不过的烟花。每一束都从楼顶直接射出,窜入夜空,绽开无数道弧线,划出光晕,像溅开的花蕊,散落在蓝海,渐渐落下、消逝。前一声响刚想起,另一簇花被打入天空,绽放开来。
  
  萧朗看得出神,内心涌生一阵感动。
  
  手机铃声响起,在烟花的背景声中,他接起电话,听到对面传来熟悉的喊声:
  “萧朗,你在看么?”
  “嗯?看什么?”
  “窗外,烟花,你看到了么?”
  “嗯,我看到了。”
  “很漂亮吧?”陈宜飞的声线里透出一丝调皮和兴奋。
  “这是你干的?!”
  “嗯!”陈宜飞坚定地说着:“萧朗,你不是说高楼不好、遮着烟花么——我说不是。你看,如果站在楼顶放烟火,这些烟火会窜的更高,开得更漂亮。这都是亏了高楼的功劳啊!”
  “宜飞你——”
  “喂,你今天生日吧?”
  “嗯?”萧朗一惊,他自已也早已忘记。
  “生日快乐——萧朗!”陈宜飞喊得大声,为了让自己的声音切实地传到他的耳里。
  
  萧朗听着陈宜飞的祝福,看着这场特意近在咫尺,亲心为他准备的烟火大会,至今的忧郁像眼前的烟花一样散开在夜空里,面朝对面楼顶跃动着的人影,萧朗释怀而笑【呵,果然还是孩子啊…】
  “谢谢你,宜飞。”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没什么好说的,捉虫啊继续(撒




6

6、第6章:留下回忆 。。。 
 
 
  烟花在空中渐渐消逝,似乎被谧静的空气吸收了。
  萧朗觉得似从梦中惊醒,陈宜飞推开了门,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一脸兴奋未尽的样子:“刚才的,很厉害吧。”
  “是啊,你怎么搞到的?”萧朗问。
  “路边的小摊啊,我买了这么大的。”陈宜飞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大圆。
  “哈哈,你也不怕买到假冒伪劣品,炸个脸开花。”
  “你咒谁呢?!”陈宜飞板起了脸。
  “啊哈哈哈,开玩笑啦。不要这么认真…”萧朗拍了拍他的脑袋。
  “喂,你什么意思?!别,别碰我。”陈宜飞往后退了几步。没想到腿碰到了推车,一下子失去平衡摇晃了好几下,差点像背后倒去。
  萧朗见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一曳。陈宜飞猛地往前一冲,一下子上半身撑在萧朗的床上。脸差点捂进萧朗的胸口,
  他半撑起身,扭过头去,不敢近距离直视萧朗:“你干嘛,谁要你拉我?!”
  
  萧朗眼神深邃,看着他:“谢谢你,宜飞。”
  “客气什么,不要谢我,刚才不就谢过了么。干嘛这样婆婆妈妈的。”
  “宜飞——”萧朗伸出手,从下而上将他的脸扶了起来。目光对视,陈宜飞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觉得身体都僵硬了。
  这是一个熟悉的动作,窗帘被吹起,轻轻拂在陈宜飞的背上,窗外的月光也洒进来,像是在想窥探什么,却被掠动的帘布隔绝在外——划出只属于两人的禁区。
  萧朗的脸近在咫尺,他半闭上眼睛,刘海滑过睫毛。一个吻落在陈宜飞的唇上,陈宜飞睁大了眼睛,按着萧朗另一只打着绷带的右胳膊。
  萧朗睁开眼睛,看了看他,轻轻呓语道:“别这么紧张。你按着我了,很疼。”
  陈宜飞这才察觉,赶紧把左手缩了回来。萧朗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很像一个孩子,右手一把拉住他缩回去的手,把他的头压到自己的脖颈处。
  陈宜飞撑着两边和推着他的胸脯,挣扎的样子:“你手不是还没好么?!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嗯?!唔…唔”
  还没等陈宜飞说完,萧朗已经抓起他的脸,再一次吻下去。这一次更深,舌尖再次抵开齿列,贪婪地闯进来,今天萧朗的唇和口腔、舌头都是炙热的,毫无松懈地探寻着陈宜飞的口内,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唔…唔、唔,哈,啊”唇间流出一些湿漉的声音。
  随后萧朗的手摸上了他的脖颈,沿着锁骨留连往下。另一只手也扶着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
  陈宜飞感到□似乎涌起一股热量,他知道这是一种诱惑,如果沦陷进去,便会被拉进一个无底深渊,再也别想逃脱,【不能这样】他内心涌生恐惧。
  “别,别这样…”他抵住萧朗的胳膊和肩膀,用推开了他,“哈…、哈哈——”他不停喘着气,像是缺氧。
  
  “为什么?”萧朗皱着眉头问他。
  陈宜飞不敢抬头,他还是别着脸:“这样——不就和上次一样了么?”
  “你记得上次发生了什么吗?”萧朗反问道。
  
  陈宜飞只记得萧朗在公园吻了自己,缺不记得那之后发生了什么。那一夜睡得很热,也很累。
  此时萧朗的眼神让他动摇,像是在逼问着什么——那是陈宜飞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发,发生了什么?”他声音颤抖着问。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我就——”
  
  陈宜飞睁大了眼睛,突然扬声吼道:“别,别说了!!”
  是的,萧朗的话语启发了他,也让他逐渐回忆起那天夜晚的事情。
  ………………
  那一晚上,陈宜飞在公园喝醉以后,觉得全身发热,头也昏昏的。萧朗将他扶回了家,放在床上。然而萧朗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发现陈宜飞满脸通红,全身发热。辗转反侧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萧朗摸了一摸他的额头,却没有发现有过高的热度。他见陈宜飞紧闭着眼睛,露出痛苦的表情,不知不觉伸向下半身,解开了皮带的先端。陈宜飞将自己的手伸向涨起的下半身。隔着内裤的布料,摩擦似地掠过。
  
  那时的萧朗也醉了,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意识,他惊讶于陈宜飞的举动。然而也看不得他痛苦的表情,萧朗也躺下来,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抱住微颤着的陈宜飞,将自己的手盖在陈宜飞的手掌上。指尖搓揉着,让他的掌心能确实地摩擦着那里的昂起。
  陈宜飞发出了细密的低喘,而萧朗也在他的耳边处呼出热气。将手伸进了唯一的布料后面,直到陈宜飞的欲望都被释放开来,才放开手。
  ………………
  “我那时看你挺难受的,就帮你——”萧朗说。
  “够了!”陈宜飞厉声道,他似乎有点难以接受那时的现实,“恶心死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宜飞低着头,唾弃般地说。然而,他唾弃的是——恶心的自己。
  “宜飞我,我只是——”萧朗反倒是表情尴尬。
  “我们都是男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对不起,当时我们都有点难以自控。如果我所做的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而且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这些都不是重点。】陈宜飞觉得胸口又热又痛,几乎要炸裂开来。
  “你做这些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想的又是什么?!”陈宜飞问道。
  “什么?”萧朗一脸疑惑。
  “我不清楚——为什么是我?我真的不知道男人喜欢男人是什么感情,我搞不清楚,好可怕,好可怕。”
  “宜飞,这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可怕,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需要很多理由。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行为,我就不会再——”
  陈宜飞顿时语无伦次,语气里充满了悲伤:“你其实——是想抱他吧?你为什么可以一边说着喜欢女人,脑子里却想着已经不在身边的男人,甚至对我做那种事情。为什么是对我?——我不是你发泄欲望的对象。”
  此刻,他的脑子里满脑子充满了那照片中的少年,还有小杨说过的话【你自己保重】。是啊,自己早该离开了,为什么还在这里,还在这里犹豫不决。
  
  “——宜飞,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不想听!”陈宜飞几乎有点崩溃。他不是第一次说出这种拒绝一切的台词。在这里阻止对方,就不用再烦恼,一定就能回归一个人——自由的一个人,不被任何人束缚,不用再爱别人,不用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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