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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之尘作者:夜之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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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尘微微一愣,带著质疑的眼神看著路川。
“路娜并不是我的亲妹妹,是我爸和後妈的孩子。後妈时时刻刻都想著要抢走我的一切,甚至用了很多卑鄙的手段,但她都没能得逞。所以在我爸死後,我就杀了路娜的妈妈,并把路娜关在房间里面。”
暗夜尘冷笑一声,“想不到你的身世还挺坎坷。”
“是吧。”路川苦笑一声,“那时候开始,我就不信任任何人,把所有人都当成利用的棋子,只要任何人胆敢背叛我,我都不会放过他。”
暗夜尘不再给他任何表情,“跟我说这些干什麽?”
路川叹了口气,“其实刚开始是因为我看上了暗夜,想得到它,就利用娜娜去接近你。只是我那时并没见过你,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决定。”
暗夜尘依旧面无表情,“所以?”
“直到我让水光送浅琉泉回家…”说到浅琉泉三个字时,路川有些不自在地看了暗夜尘一眼,见他并没有什麽反应,就继续说:“我才从水光嘴里知道原来你长得比他好看的多,我之前还不信,我以为水光长得已经是最好看,不可能会有比他更好看的。但是,当我看到你时,我的想法就改变了。你是那种妖豔的美,见过你的人,根本不可能忘记你。”
暗夜尘别过脸,“美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知道会惹上这麽多事,我宁愿不要这张脸。”
路川深深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或许是吧,不过都过去了,我用了那麽多方法才得到你,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暗夜尘冷笑了一声,“都过去了?不,一切才刚开始。”属於我的地狱,才刚到来。
半年後。
暗夜尘站在酒吧门口,看著被红色灯光包围的两个字,罂粟。
这个酒吧就把是半年前才刚开的,是路川送给他的东西,反正也闲著无聊,就随便玩玩啊。
酒吧里的人都不知道暗夜尘的名字,所有人都叫他罂粟。
他是那种像罂粟一样,让人深深为之著迷的存在。
走进“罂粟”,就能感觉到里面那种淫乱的气息。
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场景,就被一个人搂住,“老大,这个不错,赏我了吧!”
暗夜尘嫌恶地推开他,顺便甩了他一个耳光。
男人被打懵了,就听在不远处坐著的一个少年说:“连治都治不了他,还怎麽让我赏你啊?我看你还是乖乖在一旁看著,看我怎麽降了他。”
少年这句话讲完,他怀里的两个美女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说:“暗夜老大,您不能惹他,他是…”
“我不能惹他?”少年的音量蓦地加大,甩了那个美女一耳光,“怎麽?你们‘罂粟’就是这麽招待人的?我暗夜尘要的人,谁敢说不?”
那两个人早已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但这番话却引起了暗夜尘的兴趣,这个人敢在路川的地盘上假扮自己,绝对不一般。
“你,给我过来!”少年指著暗夜尘命令道。
暗夜尘在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走上前去。
走近之後才将他的相貌看清,暗夜尘不禁皱了皱眉,他长得竟跟自己有几分相似,虽然性格气质完全不同。
少年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一巴掌甩过来,却被暗夜尘轻易抓住,他轻笑了一声,“暗夜老大怎麽动作软趴趴的,是没吃饱饭吗?”
“你!”少年猛地抽回手,又一脚踢了过来。
暗夜尘微微摇了摇头,轻轻松松躲开,一脚踢在他小腿上,让他失去了支撑的力气,猛地跪在地上。
之前的男人看到他的主子被人欺负,从口袋里掏出匕首,朝著暗夜尘刺来。
暗夜尘一手抓起少年,挡在面前,匕首就直直没入他腹部。
少年疼得大叫出来,男人也慌了,在一旁手足无措,“老大…”
看著这场闹剧,暗夜尘只觉得可笑,他轻笑著,优雅地伸出手扼住他的脖颈,慢慢收紧。
看到少年痛苦的表情,暗夜尘却萌发了一种快感,去死吧。
只是在少年快要失去意识时,暗夜尘却听到背後有扣下扳机的声音,偏了偏身子,子弹从旁边险险掠过,就差了几毫米,暗夜尘也因此放掉了少年的脖颈。
少年重新获得了空气,就跪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著,“泉…救我…”
暗夜尘这回算是完全明白了,他蹲下身子,用手抓住少年的脖颈,“原来是这样啊!”
浅琉泉看少年依旧被人欺负著,心里一疼,想上前,却被路川拦住,“你在我的地方开枪,这算什麽?浅老板。”
浅琉泉眼中已经透出杀意,“滚开!”
路川轻笑著,“那可不行。”
而这一边,暗夜尘脸上带著残忍的笑,“原来你是替身啊!”
少年的瞳孔急剧缩小,猛地看向暗夜尘,眼中全是诧异。
“不过演得也太不像了点吧。”暗夜尘冷冷看著他,“要扮演我,也得扮得像一点才行,不然马上会被人看穿的。”
少年眼中的诧异已经换上了恐惧,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好恐怖,冷得没有温度。
“浅琉泉保不住你。”暗夜尘轻蔑地说:“他连自己都保不住。”说完就不再管他,转身朝著他们方向走。
两败俱伤的报复
就在暗夜尘转身的一瞬间,浅琉泉石化了。
前方妖豔美丽的身影与记忆里的微微有些偏差,但浅琉泉却能认定,他一定就是尘,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身体由於激动不可抑制地轻颤著,眼中柔情一片,连声音都微微颤抖著,“尘…”
但暗夜尘却像完全没看到浅琉泉,走到路川旁边,自然地搂著他的手臂,问了句,“他是谁?”
这三个字让浅琉泉瞬间从天堂降入地狱,全身都像置於冰水中,每一根骨头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著。
无数次想象过重新相遇的场景,是激烈的争吵,或是痛哭流涕,又或是浓浓的伤感,但绝对不是这样冷淡,不,是冷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不管他怎麽撒娇,怎麽发泄,全部都可以接受,但视同陌路,让他怎麽接受?
浅琉泉抓住暗夜尘的手臂,眼中全是痛苦和懊悔,“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认错,你想怎麽罚我都可以,但不要装作不认识我,我受不了。”
心里是怎样的慌乱和痛楚,旁人是无法知晓的,即使心里已经疼到快到晕厥,但表情却依旧是那麽从容和冷淡。暗夜尘拿开他的手,淡淡说:“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根本就没见过你。”
暗夜尘的冷漠让浅琉泉害怕,不,他相信,这一定就是尘,不可能会有那麽相似的人,如果不是尘,是根本不可能带给他那麽多的震撼和痛心的。可是为什麽?他要装作不认识自己?为什麽他要将过去的一切全部抛开?
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冷,路川连忙说:“罂粟,我跟浅老板还有事要聊,你先去忙吧。”
暗夜尘应了一声,正要走,却被浅琉泉拉住。他回过头,就看到浅琉泉抓著他的手臂,就像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苦苦哀求著,“尘,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但暗夜尘却熟视无睹,挣开了他的手,“对不起,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叫罂粟,并不叫什麽尘。”说著再也不管他,朝里面走。
走过之前的少年旁边时,看著流了一地血,脸色苍白的少年,暗夜尘淡淡说了句,“难道你要等到血流光之後再去医院吗?”朝前走了几步,又说:“我叫罂粟,我不想听到从你嘴里说出别的名字,不然…”说著轻笑了一声,“你明白的。”
浅琉泉呆愣在原地,等完全看不到暗夜尘时,才终於反应过来,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人,只能一拳砸到路川脸上,恶狠狠地问:“为什麽他要装作不认识我?你都他做了什麽?”
路川抹掉嘴角被打出的血,冷笑一声说:“我对他做了什麽?真是可笑的问题,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什麽,难道你不清楚?”
浅琉泉一怔,他当然知道尘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但是,就算恨他,也完全没有理由装作不认识吧。
“为什麽?”喃喃自语。
自从看到暗夜尘对浅琉泉那样的态度,路川就已经知道他的报复计划了,既然这样的话,就帮他一把吧。
“他失忆了。”路川说:“那场车祸,夺走了他的记忆,还有他脸上的刺青,你知道那是怎麽来的吗?”
“难道…”想到可能的原因,浅琉泉连声音都开始颤抖,却说不出他想到的那个假设。
“没错,他毁容了。”路川残忍地说出了事实,“他是那麽美,但脸上却划上了一条永远无法消退的伤疤,即使用刺青盖住了,也依旧没办法掩埋这个伤疤,没办法掩盖你曾经伤害过他的这个事实。”
浅琉泉倒退了几步,靠著墙,整个身子慢慢滑了下来,用手掩住眼睛,却依旧能从指缝中流出晶莹的液体。
路川转过头,没有再管他,心里却很复杂。
想办法让他懊悔,让他自责,然後遭受自己的爱人那陌生的眼神,甚至还要看著爱人在别人的怀里欢笑。
这就是暗夜尘的报复手段,那是怎样的痛苦,路川明白,如果他是浅琉泉的话,可能也会崩溃。可是,尘呢?他会高兴吗?不,可能遭受著比浅琉泉更深的痛苦吧。
在爱与恨之间徘徊,既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取悦别人,还要故意做给喜欢的人看。看著浅琉泉痛苦的样子,他心里非但不会有报复的快感,反而会因此而感到痛苦。
暗夜尘越走越快,走到後面,干脆直接变成了跑。跑进包厢,就立刻关上了门。
再也撑不住,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半年不见,泉瘦了好多,看起来也比之前憔悴得多,这半年他是怎麽过的?
不!为什麽想他?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响起来,不该心疼他,该恨他,是,不管他这半年他是怎麽过的,那都是他活该。
不准怜悯,不准心软,如果只是因为看到他就忘了所有的恨,那终究还是同样的下场。
可是眼泪却囤积在眼眶,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
为什麽还是这麽软弱?之前的冷漠无情全部都是假的吗?不,不准。
暗夜尘从裤袋里拿出一把短小的匕首,拔出来後毫不犹豫地刺在手臂上,疼痛在瞬间袭来,用力握著匕首,在手臂上划了一条又长又深的口子,强烈的痛感拉扯著神经,一遍一遍提醒暗夜尘,不要忘记那天的痛。
那一天的痛,要比今天的这个,要痛得多。
眼中的悲伤与绝望慢慢退去,被冷冽和仇恨所覆盖,对,这就是浅琉泉曾经带给他的。
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一定要。
包厢的门被打开,紧接著一阵怒吼,暗夜尘手里的匕首就被夺走,扔到了一边。
“你在做什麽?你怎麽能这麽伤害自己?”
暗夜尘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我不过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迷惑。”
“就算是这样…”路川态度依旧强硬,“也不准伤害自己。”
“我说过的吧。”暗夜尘无所谓,“我只跟你上床,另外所有的事都得我自己决定,就算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啪!”头被打得歪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暗夜尘有些诧异,看了眼路川。
路川眼中全是怒火,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警告道:“你要怎麽样我都不会管,但伤害自己的事,我是非管不可。你下次要是再敢伤害自己,我就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浅琉泉。”
暗夜尘被摇得迷迷糊糊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唇上就贴上一片温热,然後是略带沙哑的声音,“我爱你,所以不舍得。”
要把他一起拉下地狱
浅琉泉到达医院时,畅荧已经从手术室出来,虽然麻醉的效力还没过,但他却清醒著,一看到浅琉泉来,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泉…”
浅琉泉淡淡看了他一眼,“说吧,你怎麽会惹上他?”
畅荧心里“咯!”一下,果然是这样,他是替身,如今正主回来了,他就什麽都不是。
“不是我,是他,是他想轻薄暗…罂粟。”畅荧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之前的保镖身上。
浅琉泉把目光放在那个保镖身上,“真的?”
虽然声音跟平常的询问一样,但他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恐惧,两腿一软,跪在地上,“我…我不知道他是路川老大的人…”
这句话还没说完,浅琉泉就已经上前扼住他的喉咙,冷冷说:“他不是路川的人,他是我的。”
男人瞪大了眼睛,里面全是恐惧,想求饶,却因为喉咙被扼住,发不出声音,只有沈闷的呜呜声。
浅琉泉眼中却没有半点怜悯,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直到对面的人停止了呼吸才收回手。
他走到床头柜旁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之後冷眼看著畅荧,“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也是这个下场。”说完也不管他,径直走了。
畅荧大大地睁著眼睛,身体不停地颤抖,好可怕。
“呦!”随著一个声音,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啊!”畅荧被吓得叫出声来,再看到来人时,就抖得更厉害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麽可怕的脸,已经完全分不清五官,脸上全是焦炭,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忍住呕吐的欲望,“你…你是什麽人?”
“我叫介镜。”介镜走到畅荧面前,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脸,“你很害怕这张脸是吧?”
畅荧不敢点头,只是颤抖地问:“怎麽会变成这样?”
“怎麽会变成这样?”介镜冷笑了一声,眼中全是怨恨,“我这张脸是被暗夜尘毁的。”
畅荧一愣,忙说:“我不是暗夜尘,我只不过是替身…”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暗夜尘,”介镜打断了畅荧的话,“我怎麽可能忘记暗夜尘那张脸?是他把我变成这副样子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
畅荧被他眼中的狠绝吓到了,整个人缩成一团,“既然你知道我不是暗夜尘,来找我干什麽?”
“因为你是替身。”介镜笑著说:“因为暗夜下面所有的人都认定你就是暗夜尘,所以对我的计划很有帮助。”
畅荧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你的计划是什麽?”
“我要让暗夜尘跪下来求我,我要毁掉他的自尊,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介镜眼中全是疯狂,“这样才能报我这张脸的仇,这样才能报我姐姐的仇。”
听到这麽疯狂的计划,畅荧有些退缩,“我为什麽要帮你?”
“你不是在帮我,是在保命。”
畅荧一怔,“为什麽?”
介镜勾了勾嘴角,“你不过是替身,你现在之所以还能活著,是因为暗夜尘不想回暗夜,要是有一天暗夜尘想回暗夜了,你以为你还能活著吗?”
畅荧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不可能,泉很疼我的,他不会舍得…”
“少自以为是了。”介镜朝他大喊一声,“浅琉泉会对你好,只不过是因为把你当成了暗夜尘,但暗夜尘一回来,你就什麽都不是。到时候他杀你,不会有一点的顾虑。”
“那我要怎麽办?”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很简单。”狰狞的脸上布上残忍的笑容,使原来丑陋的面孔变得更加可怕,“只要用你的身份偷偷杀了浅琉泉,再把暗夜的那些老古董也全部干掉,那暗夜不就是你一个人的。”
杀了浅琉泉?畅荧眼中透出恐惧,“不行,他不能死!”虽然浅琉泉只把他当替身,但他是真心喜欢浅琉泉的,如果要杀了他的话,是怎麽都做不到的。
介镜眯了眯眼睛,明白他的意思之後,冷哼了一声,“到底浅琉泉有什麽魅力?为什麽一个两个都对他这麽死心塌地?”
畅荧坚持,“不管怎麽样,你必须答应让他活著,不然我就绝不会帮你。”
介镜皱著眉,看他这麽坚持的样子,也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什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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