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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天真作者:玉师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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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花了十多分钟,总算将几十包卫生纸按照原来的样子垒起来,宋文渊捡起地上的假发,随手扣在模特的头上,把躯干和四肢都放进购物车,拉起一脸沮丧的康天真,“走了。”
    他们一直逛到超市关门,宋文渊推着一购物车生活用品,锅碗瓢盆、毛巾、拖把、沐浴露……康天真抱着大黄鸭床上四件套。
    收音员一件件扫描,然后错愕地看着三个薯片空袋和两个饮料空瓶,抬头看向这两人。
    康天真一脸淡定的抹抹嘴角的薯片屑,舔了舔手指,打了个饱嗝。
    “还有这个,”宋文渊丢过来两盒gay专用润滑油,热感爽滑……
    收银员红着脸扫描,心里不由得想这两人是同性情侣吗?真帅啊。还没感慨完,就被出现在面前的一颗脑袋吓尿了,“什么东西?”
    宋文渊平静地从车上拿下模特的躯干和四肢,温和道,“这是刚才不小心弄坏的,我们想原价赔偿。”
    “去那里处理吧,”收银员指向工作处,目送两人渐远的身影,大脑不由得浮想联翩:这两人干了什么,能把模特给弄坏?哎呀,那小受捂着腰呢……

☆、第59章 迟到的蜜月

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宋文渊打开后备箱将采购的生活用品拿出来,康天真拎起两个袋子。
    宋文渊锁好车,拎起剩下的东西跟上去,目光盯着他的腰,眉头微皱,“你腰疼?”
    “啊……没有啊,”康天真夸张地扭了两下,“好好的呢。”
    宋文渊冷喝,“把东西放下,”
    “哎,没事的啦,”康天真嬉笑,“真的,一点都不疼。”
    宋文渊岂是容易糊弄的人,不由分说将人按住,一把掀开t恤,在地下停车场微弱的灯光下只见腰臀白嫩嫩得跟水豆腐似的,看不出什么问题。
    康天真笑着挣开他,翘着兰花指矫揉造作地推他,声音嗲嗲的,“你好讨厌哟,是不是想趁人少吃人家豆腐?快缩!”
    宋文渊笑起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作怪,走吧。”
    推开家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房间已经被家政阿姨打扫的blingbling,康天真欢呼着扑进巨大的布艺沙发中,欢快地打了个滚,“这是我们的爱巢!”
    “是啊,爱巢,”宋文渊笑着,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摆放好,刷好浴缸开始放热水,把康天真精心挑选的大黄鸭床单铺上,整理完毕,然后走回客厅,康天真正躺在沙发上变换着各种角度在自!拍!
    “来来来,”康天真举着自拍架招手。
    宋文渊走过来坐在他旁边,康天真长臂一伸,搂住他的脖子,撅起嘴唇在他脸上亲吻一下,咔嚓!
    “发给谁?”
    康天真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发给笑笑,我发现虽然幸福是自己的事情,但,真的好想炫耀啊……卧槽,他这是把我拉黑了吗?”
    宋文渊大笑,拉着康天真接吻,康天真立刻丢开手机,和他拥吻起来,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相互抚摸,撕扯着脱掉对方的衣服。
    康天真仰躺着张开双腿,宋文渊拆开润滑剂,拉起他的腿……
    “啊疼……”康天真一声惨叫。
    宋文渊愣了一下,“我还没进去呢。”
    康天真连声叫着,翻了个身趴进他的怀里,“我腰疼……”
    宋文渊拧亮落地灯,将灯身拉下,照亮他的后腰,看清楚后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有淤青,你实在是……”
    康天真肥嫩的臀肉颤了颤,十分羞涩地说,“看完请把灯关掉好吗?被这么亮的光线照着屁股,感觉有点羞羞哒。”
    “这就羞羞了?”宋文渊恨声,“信不信我把灯泡塞你菊花里?”
    “我勒个去!!!”康天真整个菊花都僵硬了。
    揉着他僵硬的腰部肌肉,宋文渊叹气,“明明摔倒的时候已经磕到,为什么忍着不说呢?”
    康天真趴在他的腿上抠沙发的绒布,嗫嚅,“其实也不是很疼……”
    “嗯?”
    “你不要拿我当弱鸡看啊,”康天真自豪道,“我可是被捅菊花都不会哭的男人,这点小伤算什么。”
    “……”宋文渊默默地给他揉腰,满脑子都是“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的弹幕。
    他的大手温暖有力,揉得康天真飘飘欲仙,舒服地哼起小曲儿。
    “有这么舒服吗?”
    “是啊是啊,”康天真笑得眯起眼睛,声音软软地说,“宋文渊,你一对我好,我就觉得好爱你啊。”
    宋文渊失笑,“我对你有不好过吗?”
    康天真想了想,“有时候我亲你,你却不愿意回应我,我就觉得你不爱我了。”
    “那是因为旁边有人,”宋文渊叹气,这货的天真无邪简直让他又爱又恨,孔康两家二十几年的溺爱把这货培养得百无禁忌,兴致来了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撅起嘴就要亲亲,丝毫不顾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康天真茫然道,“就亲一下下,有人又怎么了?我们又不是脱了裤子当街ooxx。”
    “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人是很敌视同性恋的,又有很多人对同性恋有一种猎奇的兴趣。”
    “为什么?”
    “……大概,因为我们是异类吧,”宋文渊苦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们什么时候成为异类了?”康天真掰着手指头数,“我两个爸爸是同性恋,我大伯和师父,笑笑他爹一生未娶,但据说男朋友和女朋友都交过,还追求过一个泰国来表演的人妖大姐,不过人家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宋文渊浅笑着看他,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听康天真说话,生活中不管遇到多么烦心的事情,只要他一看向自己,所有的阴霾全都能烟消云散。
    康天真絮絮叨叨数了半天,然后下结论,“你看,这个世界上同性恋那么多,异性恋才是异类,但我不会敌视他们,大家都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三六九等之分啊。”
    “你说的很对,”宋文渊点头,“感觉腰上有没有舒服一点?还疼吗?”
    “不疼了,”康天真扭了扭腰,爬起来,骑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亲吻,“宋文渊,我想要你。”
    “嗯。”
    两个人从沙发上做到床上,又做到飘窗,最后做回沙发上,康天真从没有在酒店之外的地方和他亲热,如今有了两个人的爱巢,激动得分外敏感,趴跪在沙发上,颤抖着发出了小春//猫一样的叫声。
    宋文渊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俯身亲吻他的后背,柔声道,“别咬沙发,疼了就咬我。”
    “我不舍得咬你,”康天真回头,热情地和他接吻,喃喃道,“宋文渊,我好爱你,每天都比前一天更爱你。”
    宋文渊情动不已,心尖上又酥又麻,搂着他动作越发温柔,“我也是。”
    顾忌着他的腰伤,两个人做完一次就去洗澡休息,康天真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宋文渊却分外清醒,借着月光细细地看着他的睡颜,心头一片柔软。
    这是两人同居的第一夜,是一切美好生活的开始。
    他突然理解了家是避风港湾这个有些矫情的说法,因为看着枕边餍足的睡颜,会觉得所有烦恼一扫而空,全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宋文渊在晨光中醒来,闭着眼睛往枕边摸了一下,没摸到人,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到康天真正跪坐在自己身边,肚子高高鼓起。
    “……”宋文渊面无表情。
    康天真嗲声,“亲爱的,我怀孕了。”
    宋文渊二话没说,粗暴地把他按倒,一把扯开睡衣,一个枕头掉了下来,康天真揪着被子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吓尿了哇咔咔咔?”
    吓尿未必,气尿倒有可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老婆(男)挺着个大肚子一脸母性光辉,任哪个基佬都扛不住,宋文渊气得牙根痒痒,把康天真按在被窝里一通蹂躏。
    康天真大笑,翻滚着跟他打成一团,两个人在大黄鸭被子里嬉闹着,没一会儿,康天真的笑声变得甜腻,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抓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被子开始有规律的起伏,大黄鸭的嘴巴随着被子起伏,好像在唱歌一般。
    大床晃了一个多小时,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卧室里一时间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再过了两个小时,被子轻轻掀开一角,宋文渊在康天真粉扑扑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蹑手蹑脚地下床,浴室里传来洗澡的声音。
    康天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卧室里窗帘紧闭,从细小的缝隙中依稀能看出外面的艳阳高照,他揉着眼睛走出房间,宋文渊正坐在客厅用笔记本上网,带着黑框眼镜,有种跟平时不一样的书卷气。
    “起来了?”宋文渊抬起头来,笑着问他,“饿了吧?”
    “饿瘪了,”康天真揉揉肚子,吊儿郎当地痞笑,“你把我的孩子给干没了。”
    宋文渊失笑,“看来干得还不够,一起床就开黄腔,”他走过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洗个澡,然后开饭了。”
    “哎哟,”康天真叫了一声,脸上浮起一抹羞耻的红晕。
    宋文渊一怔,“怎么了?”
    “没、没事,”康天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蛋红扑扑的,小内八跑进浴室,脱了睡衣冲澡,温度稍高的热水冲在身上十分舒服,他特意冲了冲身后,这一夜一天做得太疯狂,身后有点肿了,刚才被他一拍,又麻又疼,感觉十分羞耻,他用手指清理了一下,感觉到宋文渊的儿子们顺着热水流了下来,有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幸福感。
    吹干头发出来,宋文渊已经将饭菜端上餐桌,芦笋炒肉、清蒸鲤鱼、凉拌金瓜、翡翠虾仁和鲜菇汤,都是清淡可口、降热消暑的好菜,康天真凑上去,mua大亲一口,“文渊渊,我又一次爱上你了。”
    宋文渊总算看清,这是个拿“我爱你”当“早上好”使用的家伙,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好的好的,我也爱你,吃饭吧。”
    虽然在北京的时候初尝了禁果,但直至今日,两人才迎来真正意义上的蜜月,康天真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和宋文渊抱着聊天,沙发上、床上、飘窗上、阳台上……聊着聊着就吻了起来,然后就是滚成一团。
    他们一直这样度过了三天,饶是康天真这样凑不要脸的人,也觉得淫//靡得像一个性//梦。
    手机响起的时候,康天真正趴在枕头上睡得人事不知,宋文渊接通电话走出卧室,低声道,“喂,洪阳,什么事?”
    “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洪阳道,“多数人明确表示支持我们这样的新生力量,收藏界正在逐渐年轻化,以后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宋文渊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有人给你难看了?”
    “总有那么几个人没眼力劲儿,”洪阳冷笑两声,“有个说话特别难听的,已经被我暗地里找人揍了,操他娘的。”
    知道这位老同学向来是睚眦必报,宋文渊平静道,“别把事情闹大了。”
    “没事,匿名揍的呢,”洪阳满不在乎地说,“我还听到了一个特别有趣的消息。”
    “什么?”
    “你那师父,”洪阳道,“联合了几个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的老傻逼,准备送咱们一个开门炮,嘿,兄弟,你怕了吗?”
    宋文渊淡淡地笑起来,“他的手段我很了解,放心,掀不起什么风浪。”

☆、第60章 春花月夜

八十年前的宋家怀信楼名闻天下,集宋元古椠、精写旧抄、明清佳刻、碑帖印谱800余种,常言道江南藏书甲天下,怀信藏书甲江南,宋家七代人的心血造就了江南第一藏书楼,可惜自从宋世祺去世之后,藏书渐渐散佚,怀信楼旧址也早已改名易姓。
    直到如今,宋文渊再次竖起了怀信楼的牌匾。
    孔家老宅中
    听明白曾孙的请求,老太太连声答应,“要写!要写!”
    宋文渊搀扶着老人走进书房,康天真立刻去翻找老太太珍藏的古墨,“老祖宗,我记得您有一块曹素功的紫玉光,这次就用了呗,老存着不用多可惜啊。”
    “心肝儿,就惦记着祖奶奶的老底儿,”老太太疼爱地看着他,“在储墨柜里,让你阿姨给拿钥匙。”
    康天真拿到钥匙,打开储墨柜,一排排形状各异的小匣引入眼帘,金丝楠木、乌木、绢丝、麻布纹……应有尽有,蒋老太太一生爱好书法,在家中收藏了3000余锭古墨。
    “曹素功的墨存在哪儿呢?”康天真嘟囔着,手指在储藏柜中摸索一番,取出一个黑漆描金的匣子,“是这个吗?”
    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接过匣子,打开骨质搭扣,看着墨块上精致的描金图案,“这是程君房的太微垣,素功墨在……”
    “就用程君房!”康天真大叫,回头,“宋文渊,咱们用程君房墨怎么样?哎,祖奶奶,我记得您还有潘谷的八松梵呢。”
    “你啊,”宋文渊笑着说,“祖奶奶,能用上程君房墨就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哪里敢奢想墨仙潘谷的墨?”
    老太太拿着那个黑漆描金匣走到书案旁,笑道,“就用太微垣,不是祖奶奶不舍得破潘谷墨,”她拉着宋文渊的手,十分疼惜地说,“而是你太爷爷当年,就很是喜欢君房墨,常常念叨着董其昌的一句话:百年以后,无君房而有君房之墨……”
    “千年以后,无君房之墨而有君房之名,”宋文渊接着说,“程君房的墨在当年就已经是千金难求,更何况现在,祖奶奶,这太贵重了。”
    “我们收藏是为了赏玩,”老太太将墨锭取出,交给康天真去磨墨,慈祥地看着宋文渊,说道,“从这些传承了几百年的古董中感受当初的韵味,而不是一味为了收藏而收藏……这香味……”
    苍老的声音渐渐消失,老太太微眯起眼睛,细细闻着空中弥漫的墨香,喃喃道,“墨香淡雅沉朴,让人久闻而不厌,这样的馨香是新墨无法仿造出来的,好墨……”
    老人家经常破古墨写字,康天真从小开始当书童,伺候纸墨的活儿干起来得心应手,一边磨着墨,一边嘴甜舌滑地灌*汤,“哎哟,这字……真是绝了……我这辈子走南闯北,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的字儿……”
    “胡说八道,”老太太笑骂一句,苍老的手指执起一支红木杆斗笔,饱蘸浓墨、笔走龙蛇,怀信楼三个大字跃然纸上,笔锋苍劲有力,一勾一划都是上百年的书法精髓。
    “雄放洒脱、浑厚深沉,”宋文渊夸赞道,“祖奶奶这笔上的功夫,足以让现在那些四处提笔的所谓书法家们羞愧而死。”
    写书法很劳神,这样聚精会神地写完三个字,老太太身体已经吃不消,疲倦地拍了他一下,笑道,“调皮!”
    保姆阿姨扶老太太休息去了,康天真拿起毛笔,他的绘画十分有灵性,书法却一般,写了几个字都不太满意,将笔塞进宋文渊的手里,“我想写一副对联,你来吧。”
    “写什么?”
    康天真站在书案旁磨墨,笑嘻嘻地看向他,“天长地久、花好月圆,怎么样?”
    宋文渊笑起来,“写好可以挂在我们卧室。”
    康天真撇嘴,“我想挂店里。”
    “别闹,”宋文渊提笔想了想,在砚台中蘸了蘸墨,落笔,康天真不由得瞪大眼睛,只见他运笔如风,一手桀骜的狂草如飓风恣肆。
    “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康天真念着纸上的对联,微微皱起眉头——宋文渊的字和对联的意境差距太远,与他的性格更是如隔天渊。
    写完字,宋文渊将毛笔放置好,搂过康天真,一起欣赏自己的作品,“怎么,感觉你不开心。”
    康天真摇摇头,他无法相信一向隐忍克制的宋文渊会写出这样奔放豪迈的狂草,常言道字如其人,他抬头看着宋文渊脸上的轻笑,心里一点点沉了下去:宋文渊的心中,不该有这么多的愤慨。
    进入九月,怀信楼万事俱备,只欠吉时,宋文渊明显感觉到了康天真的紧张,两人吃完晚饭在小区中散步,笑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不是,”康天真看着他,”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比你更优秀的同龄人,但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安。”
    ”不安什么?”
    康天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害怕自己说出来会影响宋文渊的士气,他害怕失败,古玩行里钱权纵横,错综复杂,万一宋文渊创业失败,他该有多伤心啊。
    ”我明白你在想什么,”宋文渊将他拥入怀中用力抱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相信我,天真,我们不会失败。”
    ”可是。。。”
    ”即使我们失败了,”宋文渊低低地笑了一下,”即使我们失败了,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我就没有输。”
    ”。。。”康天真脸蛋红扑扑的:不说情话的人偶尔说上一句简直要人命啊,帅得太犯规了,我有一次爱上他惹qaq。。。
    夜渐渐深了,脚边的小花坛中秋虫啾啾叫着,康天真抬头,双眼痴迷地看着宋文渊,觉得他在灯影下剑眉星目,帅得让人沉醉,不由得仰脸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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